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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皇叔:爱妃今日不见客-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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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人死不能复生却能借尸还魂一不小心我就成了小白鼠好嘛让我冤死了又让我重生了我可以不计较但是英明神武的判官大人你难道不打算跟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会有只妖孽莫名其妙找上门总是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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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死了,我又活了() 
活着的时候,总听人说,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我也一直以为就是这样的,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直到一个半月前,我美美打扮了一番,从家出来在十字路口等车,心想着一会儿试婚纱的时候,会不会把我男朋友惊艳到。

    正憋着欢喜劲儿低头给他发短信,一声长而急促的喇叭声,就迎面传来。等我仰头看的时候,“嘭”一声巨响,我就眼看着手机从我手里飞了出去,而我,倒在了一滩血泊里。

    接着,我听到了很多迷迷糊糊的声音,有人在叫,有人在骂,可就是没有一个人看到我伸出去的手。

    二十几年都活了过来,眼看着就要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奔向美好的明天,我却被史上最狗血的交通事故送上了黄泉路?

    我觉得是我因为要结婚了太紧张,做了个噩梦而已,所以,我赶紧闭上眼睛,催着自己快点醒过来。

    这个梦,太可怕!

    然而我真是太天真。

    当我睁眼的时候,眼前黑漆漆一片,脚边,亮着幽蓝的磷火,仔细一看,还是个坑。

    坑的旁边,还有一双脚呢,顺着看上去,是一个穿着黑西装,白衬衣和黑领结的男;;牛?

    没错,他是牛头人身。

    磷火照在他脸上,诡异的很。

    他还朝我嘿嘿一笑!

    我的天,你谁啊!

    我还是不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

    所以,这应该还是梦。

    然而他拎着手里的一只铁钩,在我脑门上狠狠一敲。

    嗷;;好痛!

    我捂着脑门儿,深刻地察觉到,这不是梦;;

    我余光委屈地朝他看去,他正好甩给我一个相当不屑的眼神儿,他说:“虞书书,运气不错啊!没想到判官大人竟然选了你,这一路,好走好去!”

    我:“!”

    我当时是懵的,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说话的语气酸酸的。

    脑子里只无限循环了一个问题,这不是梦,那我在哪里?

    眼看着他提脚就要把我踹进那个坑里,我赶忙跳开。然而身体,却被一条长又粗的铁链子捆着,根本跑不掉。

    牛头拎着手里一只铁钩,往我头顶上狠狠一敲,口气粗糙道:“还敢跑!本大人忙得很,哪有空跟你开玩笑?”

    那你到底是谁啊!

    当我张开口问的时候,才发现,我是真的不能说话。

    “本大人是鬼差!行了,磨磨唧唧,赶紧去。判官大人说了,只要你完成任务,就让你还阳。”

    我:“!”

    还阳?

    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死了。

    对啊,我死了。在十字路口,被一辆车给撞死了。

    所以,我现在是在地府?

    天呐,宝宝是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啊!谁跟我开这种玩笑?

    “记住,每月初一十五本大人来找你。这蛇环变红,天黑了就带着那人到个偏僻的地方,等着本大人。”

    接着,牛头就扯住我的手,将一条黑乎乎的蛇缠到我手腕上,我眼看着那蛇自个儿一嘴咬住自个儿的尾巴,直肉疼。

    还没来得及消化现在是什么情况,牛头果断一个狠脚,把我活生生踹进了坑里。

    到那时候,我还是在不信自己死了,这可能就是个不可思议的梦而已。

    直到我真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穿了件土不拉叽的交领襦裙,戴了个半截儿的臭不拉叽的猪皮面具,手腕上果然套了只黑不拉叽的蛇头环,缩在破不拉叽的柴房里,一拧身上的肉,还真疼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真的被借尸还魂了;;

    花了整整半个月,我才明白,我生活的地方,是个纯纯的古代哟,在的,还是个天天直播小黄黄的地方耶。

    没错,我的地理位置,从中华沿海某市某区,变成了天朝卫城春柳巷某花楼。

    而这具身体的身份,是杏春楼的杂役丫鬟“哑奴”。因为又丑又瘸还哑巴,被楼里的花妈妈扔在后院,每天天刚蒙亮的时候,才能到前厅里打扫卫生,其余时间,都只能呆在后院。

    一开始我是不懂牛头的话是什么意思,抱着好死不如赖活着的想法,在春柳巷最大的杏春楼里,老老实实当着后院的除扫丫鬟。

    直到四月初一那天晚上,我一时心血来潮溜去后门,蹲在门口看着车水马龙逛楼的人,我才知道,我是来干嘛的。

    小丁是杏春楼后院看门的,和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关系挺好,所以我去,他就陪着我坐在门槛边儿。

    一扫眼,在杏春楼外沿河的柳树下,有一个奇怪的存在,和周遭格格不入。

    小丁告诉我,树下的是个疯子。

    在我看来,他在这古代,也的确是个疯子。

    蓬头垢面胡子拉渣,嘴里唱着某汪的歌,怀里抱着把劣质的古琴当吉他,脚下踩着一双破洞的草鞋,冒着冷风,在树下卖唱,唱着这个时代的人,听不懂的调调,身前的破碗里,铜板都少的可怜。

    听小丁说,他时不时就跑到春柳巷来。说的话,都没人能听懂,抱着把古琴就发癫。反正春柳巷里鱼龙混杂,卫城县衙役也就当他是个叫花子,没管。

    但是我知道啊!

    那熟悉的调调,那熟悉的语言,肯定就是和我一个地方来的人啊!

    而且,他一唱,我右手腕上的蛇环就嗖变红一下,他一停,就恢复黝黑的颜色。

    想到牛头说的话,我心里一琢磨,趁小丁出恭,返回柴房把我的宵夜,两个馒头藏在怀里,猫身出去找他。

    听他唱歌中气不足,肯定是饿的。这雪中送炭,最容易让人放松警惕了。

    眼见着左左右右都没有杏春楼的人,我才凑近了把馒头递给他。

    他瞥了我好几眼,确定我手里拿的是馒头而不是石头,才一把夺过去,狼吞虎咽吃起来。

    乖乖,那模样,跟几辈子没吃过东西似的。

    他吃完之后,打了又长又臭的饱嗝,心满意足地对我说:“小丫头,今日你赠我馒头,他日我送你签名。”

    我:“;;”

    说着,他撩了撩脸上脏兮兮的头发,露出咪咪小的眼睛看着我,颇为无奈:“罢了罢了,反正你也听不懂,也不信。我给你再唱一首吧!”

    说着他就要再来一曲,扫眼左右,正巧没人,我赶忙躲过他手里的古琴,抱在怀里,提着瘸了的右腿,往一处幽静的巷子里跑。

    他的伙计什儿被我抢了,看到我跑,当即就破口大骂,说什么以为我是好人,结果狼心狗肺什么的。完了,就死命地追我。

    他虽然体虚,但到底是个男人,加上我现在这具身体又是个瘸腿,所以没跑多远,他就追上了我。

    这时候,他的表情,可是狰狞了不少,恶狠狠地盯着我,想要把我吃了一样。

    然而就在他一把抓住我的右手时,我手上的蛇环,嗖一下变成一条长蛇,朝着他的脖子一口咬去。

    我的妈呀!

    那速度!

    我眼睁睁看着他倒下,接着,狭窄的巷子墙,就开了一道幽蓝色的洞,牛头穿着一身土黄色的麻衫,从里面跳出来。他瞅了一眼地上的疯子,甩出手里拎着的铁钩,砸在他脑门上。

    “来处来,去处去,活魂乱穿违天命,阳寿已近归地府。”

    牛头神神叨叨念了一句,疯子的脑门,就开了一道口子,然后一缕透明的魂魄,就被牛头活生生从里头扯了出来。

    当魂魄离体,疯子的身体,瞬间消失无踪。

    疯子的魂魄,恶狠狠地瞪着我,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牛头啧了一声,毫不客气朝他脑门又是一敲,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顿时无神,整个魂魄,成了傀儡状态。

    “小丫头挺能耐,才一个月就找到了一个;;记住咯,找到这样儿的,和你一样从异时空来的人,就在初一十五,带他们到安静的地方,等着我来收;;”

    牛头说话还是酸不拉唧的带点儿趾高气昂,但到底我算是明白了我是干嘛的。

    说让我还阳,其实就是让我来给他们当免费劳动力,抓乱跑的魂魄呗。

    这事儿我在过,谁谁谁意外死了,然后就附声到古代的谁谁谁身上,女的称霸后宅,男的称霸天下,那啪啪地,改天逆命,咸鱼翻身,精彩得很呐!

    但是现在我自己遭遇了这一遭,才发现,是骗人的。

    那晚我回杏春楼的时候,一不小心被花叔逮到。

    花叔是杏春楼的二老板,花妈妈的相好,虽然平时乐呵呵的,但是一严肃起来,整条春柳巷的人都怕他。

    虽然他平时对我挺好,但是发现我私自出楼,还是没有轻饶我。

    小丁被罚了,我也被罚了一板子。

    之后我就在柴房里躺了两天。

    所以我想再去碰到疯子一样的人,根本就没机会啊;;

    这一过就是十来天,我终于得到人身自由,也终于从疯子的事儿里回火过来。天刚亮的时候,提着扫帚又开始打扫楼里的卫生。

    “哑奴!”

    我正在大厅里打扫着,头顶突然传来一声颇为慵懒的声音,抬头看去,二楼偏西凭栏处,半倚着一个妖娆的女人。

    四月回暖,她只罩了一件短袄和薄裙,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明晃晃一朵引人流口水的娇花儿。

    脑子里一冒出来这想法,我登时浑身一颤。

    马丹,一定是最近现场直播看得太多,中毒了!

    “不上来,要本姑娘去请你?”

    楼上那位妩媚性感,说话傲气的娇花儿,是杏春楼的头牌之一,舒姬。

    听说跳的一手好舞,凡是见过她舞姿的男人,都巴不得跪下给她舔脚趾头。

    在杏春楼里,她是高高在上,引人注目的星辰明月,而我很明显就是低到尘埃,微小得渣渣都不剩的pm2。5。

    偏偏这尊大佛还跟吃错药似的,隔三差五跟我玩找茬儿。上次被花叔发现出了楼,后来我才知道,就是她的丫鬟去告的状。幸亏我是落在花叔手里,而不是花妈妈,不然这条命,是真丢了。

    这尊佛,惹不起啊!

    默默感叹一气,把扫帚靠在廊柱上,我就提着右腿,一瘸一拐地从后厢楼梯上去,走向舒姬。

    这一近了,看到没戴面具的舒姬,我才更是感慨,什么叫妖娆,什么叫名姬!

    她即便只是慵懒地倚在凭栏处,随意的一个动作,都能和自身婀娜的曲线和雪白的肌肤结合起来,顾盼生辉间,让人目不转睛。

    我还真是庆幸自己三观正,尤其是取向正常。不然真要被眼前这位从头到脚无处不散发诱惑的女人带到沟里去。

    我跟只小绵羊似的,恭顺地行了个点头礼。接着,就见舒姬将纤纤玉手伸到我面前,那洁白如玉的手心儿里躺着一小串儿铜板儿。

    点一点,一共十个。

    “呐,本姑娘想吃扶松巷诺记的如意糕。一份九文,还有一文,赏你了。”

    让我出楼去买东西,还给跑路费,这事儿听起来怎么比我借尸还魂还不可思议呢?

    我站在原地,不大敢接舒姬手里的钱。

    我不知道舒姬以前有没有欺负过哑奴,但是自从我醒来,这人人前老好,人后使坏的伎俩,我体验了个实打实。

    比如一个月前,卫城刚立春。那天,我照常到大厅里打扫卫生,也不知道到底是我惹了她,还是她原本就看我不顺眼,一盆冷水,哇凉哇凉从二楼泼下来,把我唯一一件带了点儿碎棉麻的衣裳湿了个透心凉。那准劲儿,也是没谁了!

    接着那天晚上,我就发起了高烧。

    用古代的话来说,是遭了风寒。

    在这个没有任何有效退烧措施的地方,普通人遭了风寒都等于离死不远了,更何况我一个连普通人都算不上的丫鬟?

    只是单纯地被关在柴房隔离而不是直接扔出杏春楼,对我来说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根本不奢望有神仙来能救我。

    那牛头,更不奢望了!

    已经死过一次,我当然不可能让自己再这么狗血地再死一次了。

    所以即便我烧得人畜不分,还是顽强地在柴房里头,把从小学到大学的广播体操,坚持不懈地做了起来。

    一遍一遍又一遍,靠着我强大的意志和出不完的汗水,终于转危为安,再次生龙活虎地打扫卫生。

    为此,花妈妈还破天荒,笑眯眯地问我治风寒的法子。然而我口不能言,啊啊啊地做了半天运动表达,她又说我是被烧坏了脑子;;

    回想被关在柴房里的日子,除了小丁和花叔来过,就只有这位高高在上的舒姬姑娘的丫鬟。

    主子不来丫鬟来,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更何况天天被咬?

    现在这位蛇蝎美人儿突然对我大发善心,我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舒姬对我的迟疑相当不满意,扶了扶头上的翠屏钗,朱唇一瘪:“给脸还不要脸了?让你去买是看得起你,你磨磨唧唧什么?”

    卧槽,脸色变了,这是要发脾气的前奏啊!

    这位主一贯脾气古怪,要是等她一吼,整座楼的人都要被吵起来。到时候,被花妈妈逮到,自己还不死的干净利落?

    心头一颤,我立马接过舒姬手里的铜板,转身就走。没跑两步,却又被舒姬叫住。

    “戴着咱们楼里的面具出去,谁敢卖糕点给你?”

    听到舒姬的话,我立马转过身来。

    舒姬说的没错。

    杏春楼的姑娘,都有一张特殊的面具,有的是兔子,有的是狐狸,有的是鱼;;

    反正就是一堆的动物诱惑。

    那张面具,她们也只是在晚上开楼待客的时候戴,平时没有人戴。即便是被人请到外面,也只是戴帷帽,绝对不会戴面具。

    但是因为哑奴的脸实在是丑得太过于惊心动魄,所以花妈妈不允许摘下面具。

    因此,哑奴就成了杏春楼里唯一一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十二时辰都戴着面具的人。

    而那个哑奴,也就是现在的我了。

    “带这个。”

    舒姬不耐烦地扔了顶黑纱帷帽给我。

    哇,当时我那个心情啊,简直叫一个感动!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舒姬那张妩媚到令人讨厌的脸,挺真善美的!

    冲着她考虑这么周全的份儿上,我决定原谅她以前的无理取闹。

    接过舒姬手里的帷帽戴好,再把面具解下来藏在怀里,我就心情愉悦地下了楼。

    守后门儿的小丁,平时和我关系不错。看他睡得正香,我也懒得把他催醒,开了门,就猫着身子出了杏春楼。

第2章 我替美人儿去买糕() 
沿着河出了春柳巷,走到三岔路口,看着前后左右完全没差的巷子时,我有点;;懵逼?

    我到了这边一个半月,也只是出过杏春楼的门,走的最远的,就是旁边那条小巷子,我怎么知道那个诺记在哪里?

    秃秃盯了一圈,我就随便选了个方向。

    只是这一随便,我就走了好几个时辰;;

    我是真没想到一个古代的小县城,会这么大,竟然让我找不到北!

    这感觉,不爽啊!

    我靠在路边,捶着可怜兮兮的右腿,寻思着到底往哪边去,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儿。

    顺着那味道看去,几个男孩刚好蹦蹦跳跳离开。那味道,就是从他们手里拎着的黄包纸里传出来的。

    好香!跟杏春楼里那些姑娘吃的糕点味道一模一样!

    “咕噜;;咕噜;;”

    兴奋还没过,扁平的肚子已经配合地打起了节奏,我不自觉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咽了咽唾液,赶忙起身,逆着几人的方向赶去。

    走了两刻钟,果然看到一家糕点铺就立在路边。

    那糕点铺招牌上写着大大的“诺记”两个字,招牌下排着长长的队。

    掏出怀里那一枚多出来的铜板,我心那个激动啊!眼泪都快落下来了!

    等买完如意糕,我一定要去刚才路过的那家生意兴隆的包子铺买一个又大又香的包子!

    肉馅儿的!

    看到陆续又来了不少人,我赶忙提着右腿一颠一颠跑过去。

    “客官,想买点儿什么?本店有各种糕点,任您挑选!”

    排了两刻钟,我终于见到了店铺里那一直乐呵呵招呼客人的伙计。听到他不厌其烦地说出开场白,我就把准备好的九文钱递过去,然后指着铺子里挂着的写着“如意糕”三个字的幌子,睁大了眼睛水汪汪地盯着他,兴奋得无以言表啊。

    那必须兴奋啊!

    到了这边,我每天都是冷汤下馒头,一点儿油腥儿都没见着,胃早就寂寞空虚冷了!

    今天终于有机会开荤,能不激动?能不激动?能不激动吗!

    伙计接过我递来的铜板儿,数了一数,又盯着我指的方向看去,一时皱了眉,有些迟疑地求证道:“客官要买如意糕?”

    当然啦!当然啦!我都指得那么明显了!

    我唯恐伙计看不清我点头的动作,还特地狠狠点了一下,一下不够再加一下。

    伙计的面色却没有好转,他拖长话音说道:“客官,咱的如意糕是十文一份,您看,招牌上写着呢!你这;;还少一文呐!”

    少一文?

    带着惊奇的表情,我扬起了头,看向写着如意糕的幌子。灰蒙蒙的纱外头,一个黑色大写的“拾”字印入我眼帘。

    我去;;

    当时我心里就噎得不是滋味,你说舒姬不爽我就不爽我吧,玩这种文字游戏,你有意思没意思?

    无聊!

    “前面戴帽儿的,还买不买啊,不买赶紧让开!”

    后头的人还催,我白了白眼,把怀里那枚铜板,相当嫌弃地丢给了伙计。

    伙计接到铜板,再次清点一遍,朝已经快痛哭流涕的我道了一句“稍等”,就转身朝铺里高声叫道:“如意糕一份!”

    拿到了如意糕,我的心情一点都不美丽,真的不美丽!

    特别是闻到前头巷子飘过来的肉味儿,我真的是好恨舒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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