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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马坡山顶上的树都很高,密度也还算凑活,当两人顺着月白的手指望过去的时候,他们就发现在树干之间的缝隙处,似乎是真有一个世外小院般的轮廓影子。
只是那影子也不太完整,好像那边的小屋什么的都有了很明显的坍塌。
“是有间破房子!”胖子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又道:“道观吧,那好像是一个破道观啊。”
“道观?”
徐莉微微皱眉,自言自语的嘀咕道:“这山上怎么会有道观啊?这马坡的四周既没有山道,也不是什么景观山,怎么可能有人在这里建道观啊?”
“别想了,过去看看不就知道啦!”
胖子重新背上了背包,抄起腰刀砍断了身前几条碍事的藤蔓后继续道:“那边至少也会有块儿平地儿,咱正好过去看看,要是真有平地儿的话,咱今中午就在那里休息了。”
三人整理心情朝着那边走了过去,虽说月白走的看似轻松,可他的目光却时不时的在朝前打量着,好像前方那轮廓的影子让他感觉到了什么似得。
那轮廓距离三人不是太远,本来这马坡的山顶也没多大一块,而当他们三个踩着碎石杂草啥的来到了近前之后,一间早已经塌了大多半的破道观就露在了三人的眼前。
这道观在原来时应该不大,坐北朝南的正堂已经塌了,那东边的偏堂也倒了大半,而且,这道观周围的一圈围墙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倒成了碎砖烂石,甚至在这倒了的废墟之中,还长起了野草或是蔓延上了青藤。
徐莉踩着废墟歪歪扭扭、磕磕绊绊的到了摊成一片的南围墙正中间的地方,她打量了一下四周后,就伸手扒拉开了几块废砖将下面压着的一块匾额给露了出来。
可惜,这匾额早就已经腐朽了,上面的道观名字也看的不大清晰了,不过,这匾额最左边的第一个字还是能够辨别出来的,而且这个字的笔画痕迹也特别的简单,好像只有三横一竖组成了一个王字。
“王?”徐莉看出了这个字后就奇怪道:“道教中有开头打字第一个是王字的道观吗?”
“这道观会不会王长观啊?”
月白想了想道:“道教传闻说,张天师有两大弟子,其中一个就叫王长,你说这是不是后人为了纪念王长,特意建了这所道观啊。”
“不太可能吧!”
徐莉皱眉道:“我可从没听说过有哪家道观的名字会用前人之名去命名的,再说了,这马坡上也没有任何的山道啊,就算有人在这里建了道观纪念前人,那谁又会费这么的大力气来这里烧香啊。”
“会不会是上山的山道在先前就被损毁掉啦?”
“这也不可能!”徐莉再次摇头说:“咱上山的时候可都看见了,山坡上哪有山道的痕迹啊,除了村里人经常上山踩出来的足迹之外,这里是绝对没有山道存在过的。”
“呵呵,照你这么说,那咱仨是谁也别想知道这道观的来历啦?”
月白苦笑了一声,心说这荒郊野外深山老林里的废墟,鬼才知道它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
况且,这道观已经塌成了这个熊样,估计那里面和此处有关的东西啥的也早就在坍塌之前,被这里的人给卷包走了吧。
“行了,研究那搞不明白的牌子干啥啊,你们还不如看看这个呢!”
这时,走到道观废墟最中间的胖子喊了一句,只见他指着自个身前的一个三耳圆肚的大鼎示意两人赶紧过来。
(未完,待续。)
244 骨鼎内有妖()
胖子和那鼎的位置应该是道观院子正中心的地带,而那处的四周围也没有什么废墟倒塌之后的碎石,而且,这鼎的四周围还有很小的一块平坦地,可以说这块平坦地也是这山顶之上唯一的一块平整的区域了。
徐莉听到胖子的呼喊后最先凑了过去,前者矮身翘臀的围着乌漆嘛黑的大鼎打量了许久。
不过,那鼎的身上也只有前后两边儿各有一个很奇怪的古字,而除此之外,就再也看不出这鼎上的其他信息了。
“这两个字分别是震字,和慧字。”
徐莉指着冲着南边儿的那个古字说:“这是震字,其意思是指震慑之意,而那边的慧字,应该是指堂内之人慧根不俗之意吧。”
“我没让你分析这两个字!”
胖子打量着大鼎道:“我是想让你看看这是什么年代的,也好从此物上判断出这道观建起的时间啊。”
“这可不好说。”
徐莉皱着眉迟疑道:“这,这鼎的表面涂了涂料,应该是防锈的,要是单从锈迹上找时间恐怕是看不出来的,而且,这种涂料也应该很早就有了,可以说这口鼎很有可能是在民国之前就放在这里了。”
“那也就是说,这道观也是在民国之前盖起来的啦?”
月白也走了过来,他好奇的朝鼎内看了一眼,可这大鼎之内全都是雨水和尘泥,貌似这口鼎并不像是其他道观寺庙里的那种烧香祭拜用的香鼎。
“可以这么说吧!”
徐莉点了点头,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大鼎的表面,估计她是想感觉一下这是什么材质的吧。
不过,当徐莉摸完了以后,她的脸色突然就变得古怪了起来,好像她手指摸到的东西,跟她脑海里提前想到的感觉有很大的差距一般。
徐莉的表情其实也没有持续多久,只见她楞了一下之后,就带着好奇的神情又摸了一把这大鼎的表面。
可是,徐莉这一次却又愣了愣,而且刚才的那种古怪的表情就又出现在了她的脸上。
“哎?这鼎表面的温度怎么这么怪啊?”
徐莉说完就看向了月白,一脸不解的表情让后者不由的紧张了一下。
月白也不知道徐大美人想要表达什么,于是,他也伸出手去摸了一把大鼎的外壁。
这大鼎的全身是乌漆麻黑的,看上去像是什么金属所铸。
不过,当月白的手掌按在了大鼎的表面时,他却感觉到了这鼎的表面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粗糙,而且,这鼎身不仅不粗糙,甚至是当他用手摸上去之后,还感觉着此物的表面是特别的光滑。
尤其是大鼎表面给月白的温度感觉,这温度也不像是什么金属之物在炎热的气温下会那么的烫手,相反,这鼎身表面还特别的温和,甚至说是微凉舒适也不为过。
“你也感觉到啦?”
徐莉看对方的表情就知道月白也和自己一样发现了什么。
“恩,这应该不是什么金属所铸成的大鼎!”
月白点了点头,用腰刀把儿敲了敲大鼎的表面,随即,两者相触之后就发出了一种很厚实的怪响儿!
“这不会是木头的吧?”
胖子听到声音后就惊讶了起来,他伸着脖子看着鼎内的脏水说:“可这里头的水怎么也没把这木头给泡烂啊?”
月白没有回答胖子的疑问,而是皱着眉摇着脑袋蹲下了身子,紧跟着,他就抬起手用手中的腰刀在鼎身的表面上给刮了一下。
这借来的普通腰刀不算是太锋利,但砍削什么藤蔓啥的是够用了,而这腰刀在鼎身上刮了两下之后,一大堆黑色的沫子就被月白给刮了下来。
“这是啥材质啊?”
胖子和另外的两人一样没有去理会刮下来的黑沫,此刻的他们三个是都在打量着黑色的东西被刮掉之后所露出来的真正的白色的鼎身。
“这应该是骨头!”
月白双目中的金芒一闪,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随即,他就又用刀把敲了敲这些白色的地方。
黑色的东西被刮掉后,当刀把再次敲击到那处之时,发出来的声音就变成了一种比较脆、同时还带着一点儿闷的怪动静,而这种声音也确实如同月白说的一样,只有敲击骨头时才能发的出来。
“骨头?”胖子再次吃惊,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啥动物的骨头能长这么大啊?”
“什么骨头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东西上头好像还有煞气!”
说着,月白站起身来拉着两人退后了一步,紧跟着,他便从口袋里一摸掏出了一张黄符。
这黄符刚一露在月白的手里就被他屈指一弹射了出去,而在一道黄光转瞬即逝以后,这张黄符就稳稳的贴在了那口大鼎上。
嘶的一声怪响,那黄符的符身上就冒起了一股子黑烟,而那口大鼎里面的脏水中,也在此刻咕嘟咕嘟的冒起了气泡。
“果然有问题!”
一看见这一幕,月白就在心中暗暗的寻思了起来,心说还好自己这些人爱干净,没有碰里面的脏水,要不然还说不定会出什么倒霉事儿呢。
鼎里面的水就跟沸腾了似得咕嘟起来没个完,不过,那水也只是从下面的尘泥中喷出气体冒起一个又一个的气泡,看这样子,好像这口鼎就是一个会吸气吐气的泡泡机一般。
“额,这水是烧开了吗?”
胖子摸着匕首朝鼎里扫了一眼,他见那气泡没有要停的迹象就下意识的问了一声。
“别过去,危险!”
月白想提醒胖子的,而他的手也伸出去准备拉扯后者。
可是,就在胖子刚刚探过脑袋月白也没有拉到他的同时,一个水花猛地就从里面喷了出来,紧跟着,就是一个金黄色的影子从水花之中一跃而出扑在了胖子的面门上。
“噗通~!”
不过,那金黄色的影子并没有伤害胖子的意思,当那东西和胖子的胖脸只接触了一下,对方就又跳回了水里。
胖子抹着脸上的脏水,一边咳嗽一边说:“我靠,什么东西啊,这水咋这么臭啊?”
“小白,刚才那一瞬间,你看清了什么吗?”
徐莉从身上摸出纸巾递给胖子,前者警惕着仍在冒泡的大鼎问月白道。
“额,不是太清楚,但我可以肯定对方是一个有妖性的动物。”
月白把腰刀扔在了一边,挥手拔出魂生短剑就朝着那口大鼎凑了过去。
那鼎里的泡泡真的就跟永远吐不完似得,在月白都凑到了近前时,那泡泡还在咕嘟嘟的冒个不停,月白看到这种情况后就在心里奇怪,心说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这么有强的毅力,和如此庞大的肺活量啊?
(未完,待续。)
245 月白心善绕金鱼()
其实吧,月白这么想也不是在开玩笑,毕竟这泡泡没完没了的涌现,早已经把鼎内的脏水给弄的更加的浑浊了,而最下面的尘泥也早就随着水流的滚动,让这水的颜色变成了咖啡色。
而这么一来,就算是那妖物有着金黄的体色,可现在的水色这么的浑浊,那一般人也不大能看清楚这里头有什么啊!
可是,月白来到近前后定睛观瞧了一会就微微的笑了笑,此刻的他,仿佛已经清楚了这水里有什么了。
“算了,咱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等了一会之后,月白没来由的说了这么一句并且退了回来,只见他收起短剑重新捡起腰刀对徐莉两人使了一个眼色,那眼神的意思,好像是在表示先离开这里。
徐莉和正在擦脸的胖子是不知其意,但见月白已经开始朝着废墟之外走了,于是这两人也就跟了出去。
“我说,咱不捉妖啦?”
等他们完全的离开了废墟,又到了远处之后,胖子终于耐不住性子问了这么一句。
“那鼎里的东西咱不能捉!”
月白望着废墟中的骨鼎解释道:“我要是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一条大金鱼,可能是日子长了吧,它这种金鱼也有了灵智并且开始修妖了。”
“我说那脏水泼我脸上怎么腥臭腥臭的。”
胖子闻着衣领子露出了恶心的表情,但随即就又问询道:“不对啊,你刚才不是说有什么煞气嘛,煞乃六邪之一,逢邪必除之啊,怎么你这回却打算放弃啦。”
“那煞气是从骨鼎上冒出来的,跟那金鱼本身无关,而这一点也是我不想杀那金鱼的原因!”
月白皱了皱眉解释说:“那骨鼎上的煞气很浓郁,可奇怪的是,那里头的金鱼却并没有受到煞气的影响从而心性变恶,它只是一直保持着纯粹的妖性在那里头修练罢了。”
“不可能吧!”
徐莉不解道:“那黑漆刮开之后我都感觉到了煞气,那金鱼怎么可能没有受到影响啊?别不是你感觉错了吧?”
“我也很想出错啊!”
月白苦笑道:“我刚才凑过去的时候,好像看见那金鱼躲在泥里对我点头,那样子就像是在求我放过它一般,再说了,它肯定也没有伤害过任何的性命,否则是逃不过我的眼睛的。”
“不管怎么说还是小心为好啊!”
徐莉皱眉提醒道:“不是所有的妖物都像咱家里的那只狐狸似得,今天你诺不杀它,万一日后它成了气候,再跑去害人可就是你的罪过了。”
“呵呵,我知道的,而且我也有分寸!”月白点了点头,再次看向了那口骨鼎沉思了起来。
此刻,胖子和徐莉二人是看出来了,现在的月白是绝对不会杀了那鼎里的金鱼的。
虽说,后者是很有把握的说那条金鱼不是坏的,但是,徐莉的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太放心。
可月白的言语已经表明了一切,所以,徐莉见他打定主意真想放了对方也就不再多言了。
而至于胖子嘛就更不会说啥了,别看胖子这人有时候对各种妖怪啥的挺嗤之以鼻的,但如果说对方是一个好妖的话,那么胖子就不会太过在意了,而且,尤其是在月白表了态以后,胖子这个人就更是不会影响这人的决定了。
不过,他们三个不知道的是,月白今天的善心却注定了让他日后有了一次不劳而获。
而且,在未来的一次事件当中,这条金鱼也是月白在危难之时的最大的助力者,当然,这个也都是后话了。
金鱼是被月白绕过了,三人在休息了一会之后,就来到了马坡山顶东边的边缘处,开始商量着怎么下山。
之前已经说过了,这马坡的四周围是没有任何的山道的,上山别看不太容易,可是这下山却比上来时更加的难搞。
马坡东边的山坡比西边儿更斗,虽然不是万丈悬崖,但要想从此处下去,三人的心里还真是没多少把握的。
不过,这也难不倒经验十足的徐莉,只见她想了想,又用手比划了一下东山坡的角度之后,徐大美人马上就有了一个算是可行的小计划。
而徐莉的想法是,大伙先用绳子下到矮山东边的山腰处,然后,他们在从山腰的地方寻找可以下滑的斜坡,并且再慢慢出溜下去也就行了。
这样一来,既可以节省绳子的损耗,也可以保证大伙不会从山上摔下去直接摔个粉身碎骨。
当然,这样做也是有危险的,但是,在场的三人中,不是身手极好的胖子,就是拥有各种附加力的月白,而就算是徐莉这个俏妞美女,那也是经验十足的‘老’人儿啊。
所以,在面对这点儿小危险时,三人也都不会将其放在眼里的,而等都没了意见之后,胖子就掏出了绳子开始设计固定用的绑扣儿。
胖子鼓捣的差不多了时,他就将这根绳子绑在了山顶最边缘的一棵大树上,胖子估计绳子的长度差不多了,便用腰刀裁断绳子,第一个挂上安全扣跳了下去。
胖子的动作很麻利,姿势什么的也全都是教科书上的标准动作,当他一下又一下踹着山岩到了绳子的末端以后,胖子的身体就稳稳的站在一处凸石上,并且他还朝上面喊了一表示一切安全。
徐莉和月白也是依次的下来,三人再次聚齐儿之后,就开始顺着各种各样的凸石开始继续往下。
这其中,表现最为出色的还是要说胖子,别看这家伙胖的跟个球似得显得很笨拙,可他每次跳跃和下滑之后,胖子的稳定性都是三人中最为稳定的,甚至就连徐莉也不住的对胖子竖起拇指表示佩服。
月白也是想让自己的马子夸夸自己的,但他的身体素质实在是不争气,要不是有超强的感知和洞察眼那附加力量的话,恐怕月白在下滑的时候,就得失去平衡直接滚下山了。
好在从半山腰上往下出溜比较快,月白也是有惊无险的和另外的两人安全的到了山下,当他们三个稳定了一下有些急促的心跳之后,徐莉就指了一个方向示意大伙先朝那边走。
马坡和穿云山之间大概也有四五里的山谷,这四五里地真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还是那句话,如果说这点距离放在哈市的大马路上的话,那三人用不了多久就能轻松愉快的到达目的地了。
可此处毕竟不是大马路,前方那碍事的荒草和藤蔓先不说,光是这正午时分的炽热温度就让三人快要受不了了。
(未完,待续。)
246 冰寒之水()
不过,当他们三人大汗淋漓的又坚持了个把小时之后,徐莉就终于开了金口让众人先停下来休息一会,也好进行一些水分的补充,以免出汗过多出现脱水的症状。
再到了这里,两座山之间的山谷也走了有一半了,而徐莉之所以会选在这个地方让大家停下休息,那是因为此处有一条水流颇急的小溪可以让他们洗去燥热。
这条小溪里的溪水清澈至极,溪水底下甚至还有几条小草鱼在随着水流缓缓的游去。
月王二人在来之前就听说过了不下几十次,说这山里头有条溪流,在当此刻亲眼得见之后,他们两个马上就凑过去舀着溪水给自己洗脸降温。
本来,胖子还打算尝尝这山间之水的味道呢,可在他的手指刚刚伸进水里之后,胖子就跟触了电一般把手又给抽了回来。
这溪水单用眼睛看是没什么问题的,可等碰到它时,就会发现这水的温度竟然特别的凉。
这种凉并不是家中水龙头里放出来的那种自来水的温吞凉意,而是像那冰川刚刚融化之后,所聚成的冰水一般。
“难怪你不让我喝这溪水!”
胖子此刻才想起了徐莉在山上时嘱咐过自己的话,他用这溪水只洗漱了一下之后就继续问询道:“这溪水怎么会这么凉啊?这水是从什么地方过来哒?”
徐莉从背包里找出了一块毛巾,再将其沾过溪水之后,她就擦着脸颊解释道:“从哪流过来的我也不知道,不过这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