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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好心哥的讲述,月白得知,好心哥对于这个叫博宁朋友的工作也并不熟悉,前者只是说,他只知道博宁很小就离开了哈市,是最近才回来,而且一回来就成了有钱人,几乎是分分钟的功夫,便在好心哥的搭线下,买到了盛名小区的房子。
后来,也就是最近几日,好心哥如果要找博宁叙旧,那就会来到他自己所知道的地方,也就是二号楼的六零二找博宁,而至于博宁在这里是否还有其他的房产,这个问题好心哥就不知道了。
还有,有关博宁现在去哪了的问题,好心哥也是摸不着头脑。
他说,在早上的撞客事件结束以后,自己就和另外两个朋友把博宁送到了这里,也就是六零二。
而送来以后,另外两个人就离开了,这期间,好心哥是一直没有离开昏迷中的博宁的,直到半个小时之前,好心哥的媳妇说米粥煮好了的时候,好心哥这才拿上了六零二的钥匙,关上门,离开这里回去拿粥了。
可是,据好心哥估计,自己的一来一回也就十分钟不到的功夫啊,就算博宁醒了、要出门,按道理说,他也应该会在取粥回来的路上和博宁碰个正着的。
但是,事实却并不是如此,好心哥完全就没有看到博宁有离开这里的影子。
“你觉得他说的是实话吗?”
等好心哥说完,吴少华就把月白拉了出来,又走到阳台,小声的问月教主:“你说。。。这个好心哥会不会念在朋友关系的方面上,替那个盗墓贼打掩护呀?”
“有可能,但可能性不大!”
月白皱了皱眉,说:“按好心哥的交待看,他和那个博宁虽然认识,但关系比不了发小,所以我觉得,这种关系不值当让他冒险去欺骗警司人员的,再说了,在你这个警司组长面前,他也应该不敢提供假情报的。”
对方敢不敢撒谎、月白并不是很确定,他主要是觉得,好心哥的人品很不错,应该不会干出违法乱纪的傻叉事儿的,而且,好心哥的交待还比较完整,并没有值得可怀疑的疑点。
所以,在博宁不见的问题上,月白还比较偏向好心哥是个无辜人的身份,同时,月白觉得,自己现在不该再从这里浪费时间了,而是应该找一下、那个误导自己、导致自己和博宁擦肩而过的指路大爷。
“把你的警徽借我一下。。。”
想到这,月白就拿定了主意,伸手接过吴少华的警司徽章,说:“最近恐怕少不了的麻烦你,而这里就全交给你了,等有了消息别忘了通知我一声,日后等我忙活完了,我在家摆上一桌,好好的请你一顿。”
“呵呵,你就别客气了,等我们调查组有事找你的时候、你记得给我们帮忙就行了!”
“这没问题!”
月白点点头,晃了晃手里的徽章,道:“这东西就先留我这几天,用完了我再给你送回去。”
拿着不属于自己的警司徽章,月白叫上好心哥一流小跑的下了楼,随后,在好心哥的指点和带路下,月白很快的就来到了门卫处的保安室。
好心哥在这个小区里似乎有很不错的人缘,有他在,你打听个人啥的都不成问题,就算是门卫的监控他帮不上忙,那月白手里的徽章也可以起到不菲的作用。
最后,在监控录像当中,十分钟以前的小区门口,还真的出现了博宁的行踪,但依靠监控,你也只能看到博宁打这里走过,至于他从这里出去为了什么,或者说、这个叫博宁的盗墓贼去干什么了,而有关这些问题,监控录像就给不了答案了。
“看来。。。这个博宁和指路的大爷应该是一伙的了!”
然而,通过短短的一截录像,月白好像还发现了什么,就见他死死地盯着屏幕,打里面的博宁消失之后,就眼皮都不带眨的看录像。
而果不其然的是,在博宁的影子消失了五分钟以后,显示屏幕的录像当中,那个刚才指引月白去七零二的老大爷、就出现在了画面里头。
当然啦,也不排除老大爷的出现是一个巧合,但在月白想来,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就不能被忽略。
还有一点,那就是如果这个老大爷不是与博宁是一伙人的话,那老大爷为什么要利用七零二的冥器吸引月白当时的注意力呢?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因为目标已经下落不明,而现在,月白也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胖子和徐莉他们的身上了。
“这老头儿。。。我怎么觉得很眼熟啊?”
可就在这时,一旁跟着月白的好心哥嘟囔了一句,然后,好心哥就支支吾吾的说:“这老大爷。。。好像不是我们小区的人,对了,今早上博宁发疯以前,我好像记得有个老头跟博宁说过话,当时我正准备买茶叶蛋呢,只看到了一个背影,但后背和这个老头很相像!。”
“呵呵,如果他俩是一伙的话,那你早上瞧见的情景就不奇怪了。”
“可他俩真是一伙的吗?”
好心哥说:“那老头我不认识,可这几天我与博宁聊过,博宁似乎很好说话的,但今天早上,我记得他和老头对话的时候,脸色不大对劲儿,很像是在生闷气,我当时还想呢,这老头会不会是博宁的长辈,因为家事教训博宁、才惹得博宁少见的生闷气呢。”
“你的意思是说,博宁和这老头没有亲戚关系,早上博宁生气,是因为这个老者在用外人的身份教训他?”
“对呀!”
好心哥点点头,道:“你想啊,亲戚之间不至于把气性挂脸上吧,而除了上班族能忍受不讲道理的老板以外,估计也就是互相认识、但不太熟的长幼关系了,也就是合作的生意关系,而且,博宁当时是一脸的反驳相,可就是没敢出声,硬是忍着老头、让对方骂自己,而这种情况,也就只会在交易有障碍的时候,被卖家、或是买家教训了。”
(未完,待续。)
803 谁是盗墓贼?()
没错,好心哥说的没错,正常人是绝对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年长的老人给斥骂的,也不会在老人斥骂的同时,一点反驳、或是不去给自己辩解。
所以,当街训斥一个小伙子到面红耳赤、敢怒不敢言的情况,那除了言语很容易过激的上司以外,也就只剩下对物品不满意的买家了。
但是,如果那个老头和博宁是买卖关系,那他们之间的交易商品又是什么呢?
答案不用深思,必定就是月白在七零二见到的那些冥器了。
可如果两人之间是非法的不正当交易,那当街斥骂博宁的老者、又为什么要把冥器的存放地告诉月白呢?
“糟了,难不成这是一出借刀杀人?”
这时,月白想起了什么,他暗骂一声自己的脑子长了花,然后就一边掏手机、一边冲向了小区门外。
“喂?胖子吗?你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你以为这是查度娘啊!哪有那么容易就查清楚啊!”
胖子那边似乎很乱,听筒里头乱糟糟的一团,甚至还有好多说话的议论声音。
不过,胖子发了一句牢骚以后,还是告诉月白说:“不过有个情况已经属实,那就是博宁在盛名小区有两套房产,而且,这小子还是一个非法的古董商!”
“古董商?他不是盗墓贼吗?”
“博宁不是盗墓贼,他只是帮盗墓贼处理出土文物的!”
胖子回答道:“博宁的身后好像有一个专门盗墓的团伙,可那个团伙没有出手冥器的路子,所以,他们只能把盗出来的陪葬品交给专业走私的商人,也就是博宁那种,至于那波盗墓贼里都是谁,我这边还没有具体的消息。”
“或许我这已经有了呢!”
月白紧皱眉头的挂了电话,见好心哥从保安室的门口跟了出来,就问他,这附近有没有什么空旷、人流量稀少的区域。
“后头!”
好心哥想了想,说:“小区的后头是一片田地,顺着田地还往南有一个废工厂的厂房,你如果要在附近找没人去的地方,也就只有那里是最合适的了。”
“恩,既然有这种地方,那你也跟我一起走吧!”
月白点点头,心说,你跟老子一起走,说不定还能当个证人啥的呢。
好心哥说的废弃工厂可是有些年头了,那里,应该是几年以前,哈市整体扩张和规划的时候,对周遭的化工厂、或是其他建筑工厂,进行了搬迁协商、所造成的遗留问题。
但这个工厂在迁走以后,原来的场地却并没有拆除,也没有对此地进行什么城市化的规划建筑,而是就这么凉了起来,成了一个任何人都可以随便‘观赏’的偏远废厂房。
不过,虽然这个废工厂没人要了,但里头也没啥可玩的,那里除了一地的烂树叶子以外,也就是一个有墙有顶儿的空旷大院儿。
再说了,废工厂的四周要么是污水沟,要么就是野地、或是距离市区近一些的农田,如果不是有目的的活人,那想必谁也不会闲的没事、跑里头撒欢的。
然而,今天这个废厂房里却没有往日的寂凉,也就是刚刚过了午饭点的时候吧,就见一个年轻人快步走到了废厂房的墙根底下,然后一提气,使劲的一窜就扒住了墙头、并且双脚连蹬几下,很快的就翻到院墙的另一边。
这个年轻人自然就是博宁了,别看他刚刚被鬼上过身、弄得身体虚弱的要命,但灵敏的身手和动作的协调能力,也体现出了此人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但是,先不管博宁的身手如何,光是此刻的他、翻墙而入的行为就透着不正经。
还有,博宁翻到了厂房里面以后,他就急匆匆的、朝着废厂房的某个角落里跑了过去,那熟悉的动作,就好像他经常来这里一样。
很快的,博宁就来到了一个阳光绝对照不到的角落当中,随即,他就拿起烂草下面所隐藏着的一杆破铁锹,又开始在地上刨了起来。
“唰,唰~!”
表面的枝叶很快的就被清理干净了,而下头的土壤也是十分的松软,很明显,这里是经常被人翻动、或是在最近的一段时间中,此地就被人翻过一遍了。
而再等过了没多久,博宁的动作就停了下来,只见他丢下铁锹,像是害怕坚硬的铲头会碰坏什么东西一般,亲自用手在土里挖了几下。
“你果然没有卖了它!”
而这时,在博宁刚才翻墙入院的地方就又有一个人跳了进来,同时,这后来的人还一脸坏笑的说道:“早知道你把这东西埋得这么近,早上我也不至于浪费一只血魄鬼了,而且,还差点被条子和道派的道士盯上。”
“葛老头,我博家的传家宝你也想打主意,你就不怕以后的冥器没人帮你们倒出去吗?”
博宁听见有人说话,下意识的回头瞟了那人一眼,说:“我告诉你姓葛的,别以为你把我老子拉进去就能让我妥协你们,那么做、只会火上浇油的。”
“呵呵,我也没打算让你妥协啊。。。”
葛老头边说、边靠近博宁,光是他那一脸的老褶子、就足以体现出葛姓老头在此时的心思了。
“站住,你别过来!”
而博宁好像也明白了什么,就见他举起手里的一个沾满泥土的盒子,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你要是再敢靠近一步,老子今天宁可当不肖子孙,也不能让此宝落到你们的手里。”
“呦?你倒是挺豁的出去啊!”
葛老头也不知道博宁说的是不是真的,但还是为了预防万一,停在原地、诧异了起来,“你老子当时要是敢说这话,那恐怕我也不会把他拉上船了!”
葛老头说着,就眯了眯眼,随即,就听他用一种很奇怪的语气,又说:“可是,你以为我站在这里,就拿不到传承密玉了吗?”
“你大可以试试啊!”
博宁也不害怕,而是把盒子往怀里一放,用上衣裹结实了此物,并且还做出一副准备战斗的姿态。
(未完,待续。)
804 誓死护玉()
“哼,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都到现在了,你真以为、我还怕你不和我们合作、以此威胁我们吗?”
而对过的葛老头哼了一声,说:“就算没了你们博家,那以后出土的冥器也自有人会帮我们出手,那时只不过是价钱的问题了,而现在,我再给你个机会,交出你们博家的传承密玉,和你老子一样,乖乖的加入我们。”
“哼,休想!”
博宁冷冷的吐出两个字,紧跟着,博宁便率先出招,脚尖一挑,把刚刚丢了的铁锹踹到手里,随即用手握紧铁锹把儿,一个冲锋,挥起铲头就照着葛老头的脑袋拍了过去。
“找死!”
葛老头没有丝毫的紧张,同样说了俩字,然后身子一偏,看上去十分轻松的避开铲头,同时,葛老头的一只手,一下就拍在了铁锹杆上。
“啪!”
一声脆响过后,本就不大结实的破铁锹就应声而断,那博宁因为是在进攻冲锋当中,所以,铁锹的落空和断裂,也差点让他踉跄的摔倒。
不过,还没等博宁从一击失手的惊慌中恢复过来呢,那葛老头的一只脚就跟着一提,又不偏不倚的绊住博宁的脚踝,随后脚尖微挑,看似极其省力的就把博宁给掀了个跟头。
“尼玛的!”
博宁摔了一下自然是不高兴的,他大骂着连滚几下躲到远处爬了起来。
可是,爬起来的博宁却没有继续进攻葛老头,他反倒是一拧腰身,对着自己翻墙而来的地方冲了过去。
“呵呵,佯攻为引、走为上计?”
葛老头见博宁要跑也不急,而是笑眯眯的说:“年轻人知道见好就收、以护宝为主实在难得了,可你真以为能跑的了吗?”
说完,葛老头那两只浑浊的眼睛就盯住了博宁的后腰,并且一抬右手,也不知道打哪变出了一条带有铁钩的绳子,射向了那里。
“嗖~!”
而这条绳子上所绑的铁钩好像也有些分量,那单听飞射出去的破空声,就能判断出这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丢绳儿、绑物的小把戏。
还有,这绳头上的铁钩也不是单爪独钩,那其实是由六个组合弯钩、所组成的钩爪子,类似可以张合的鹰爪一般。
而除此之外,这个钩爪子在靠近博宁的后腰时,六个弯钩居然自己张开了,就好似真正的鹰爪、在凑近猎物之时,张开有力的钩子、想要抓拿猎物似得。
“嘶~!”
果然,这个钩爪子刚刚触碰到博宁的衣服时,在阳光之下显得闪闪发亮的六根弯钩就牢牢的勾破了博宁的衣服。
似乎其中一个弯钩还正好勾住了博宁的皮带,导致博宁在疯跑的状态下、很不正常的突然减慢了速度,把那根钩爪上所连接着的绳子给绷直了。
“小子,老夫我的六爪鹰钩还从没有失手过呢!”
见钩爪子成功勾住了博宁,那葛老头就更是得意了,他说:“而且,老夫我看在以前的日子上,对你已经算是留手了的,要换做是别人,那我这钩子就不可能只钩你的皮带了。”
“呸,老东西,失手就是失手了,你装什么老好人啊!”
而博宁见身后有钩子抓着,他知道自己一时半会的是别想跑了,如果不打的老家伙服软的话,那就得先把这钩子去了,自己才能继续跑路。
因此,一时不能走的博宁,便下意识的回手,想解开后腰上的钩子们。
但是,猎物在手的葛老头是不会放弃这大好的机会的,就见葛老头的右手拉着绳子那头猛地往回一拽,看上去也没用多少力气,可就是利用这根绳子,把博宁给拽的仰面摔倒,还因为后腰被铁钩一硌、哎呀了一声。
“孩子,你以前可是一直叫我葛爷的,咱们总不能为了一个破玉,就把你们父子两代和我建立下的关系给闹僵吧!”
葛老头说着,就走向了还没爬起来的博宁,同时,葛老头的左手又是一抬,又打出了一根带着爪钩的绳子,射向了对方。
可这次的爪钩并不是攻击博宁的,而是很有针对性的、对着博宁的腹部,也就是裹着那个小盒子的位置、所抓过去的。
很明显,如此做态的葛老头、也是想把最关键的东西搞到手,再去说别的的。
“老东西,以前我敬你是长辈也是我瞎眼了,就算我打不过你,那你奶奶的也别想拿到密玉!”
博宁死死的抱着东西,硬是没有被钩爪子、和后头一直抻动的绳子给沾到半分的便宜。
“这么说,你是宁死也不肯再合作了?”
“没错!”
博宁打地上一咕噜,勉强站了起来,说:“有种你就杀了我,不过,在你杀我之前,我也有足够的时间毁了密玉。”
“是吗?”
葛老头顿住脚步,眯起眼睛、收了收褶子里面的微笑。
“来吧,你给爷们一个痛快的,正好也试试我有没有誓死护玉的本事!”
说完,博宁咧嘴一笑,笑的那叫一个狰狞凄凉,似乎,他也正在以此表达,自己并不是一个背叛家门祖宗的不肖后代。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你葛爷、不念你我之间的往日交情了!”
而葛老头好像也下定了决心,就见他那两只紧握绳头的老手突然一抖,两根绷得笔直的绳子、突然像长蛇一般,曲流拐弯的蔓延向了博宁。
可是,博宁此时也有了动作,他那环抱盒子的双臂好像再发力一般,竟然向内、也就是怀里的小盒子给勒了进去。
然而,还没等博宁利用自己的双臂、去勒坏他的怀中之物呢,那葛老头抖过来的曲绳、就已经绕着前者的脖子缠了起来。
“孩子,下辈子别当人了。”
葛老头好像不忍看到接下来的一幕,只见他飞快的背过身去,像老年代拉纤儿似得,把两根绳子搭在了肩膀上,随即一使劲,就把绳子给绷直了。
那难以忍受的窒息感是瞬间充斥了博宁的脑门,这不容置疑的、死亡逼近的感觉,也让这小子下意识的、放弃了对怀中物的损伤。
而且,博宁还用俩手抓住了颈前的绳子,似乎是想拉着绳子往前凑凑,好减小绳子的拉力、让自己能够顺利的呼吸。
(未完,待续。)
805 抓你没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