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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队在黄土高坡-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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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力,欧阳秋和鲜可欣立刻围上来,见赵亮提了这么一大桶煮熟的肉食,便一人拿起一个,或猪蹄,猪耳朵,猪尾巴的,或蹲地上或坐炕边,大嚼起来。四人每人吃完一个,又拿起一个接着啃,啃完第二个又抄起一个再来。

一桶肉食,片刻工夫便下去半桶。“你哪淘换来这些好吃的?”王大力问。

“县食品公司买的。”赵亮不无骄傲地说。

“食品公司卖肉不是要肉票吗?”欧阳秋问。

“这熟猪蹄,猪耳什么的,不要票。”赵亮答。

“可你怎么这么有本事,一下就买了一大桶啊?”鲜可欣问。

“有关系呗!”

“什么关系?”王大力凑过去问。

“是个熟人。”赵亮还不想把结识胡雪花的事详细说出,于是支唔道。正说话间,车间王主任敲门进了屋,说是找欧阳秋问点事,见众人正在大嚼,又见地上放着一个铁桶,桶里又有熟肉,便道:“呵,真香啊,吃呐?”

“嗯,您吃点?”赵亮说着,便从桶里拿出个猪蹄递到王主任手上。

“这,我刚进屋就吃,好像我是闻着香味来的,太不好意思了吧。”王主任谦让,一边还是接住了赵亮递过的猪蹄,啃了两口说:“你们哪弄这么多肉食?”

“买的。”王大力说。

“街上还卖这儿?”

“有关系。”欧阳秋说。

“给我买点行么,我婆姨和娃从村上县城,刚来我这儿。”王主任说。

“我哪天上街,给您买点。”赵亮说。

“买什么啊,从这桶里拿吧!”说着,欧阳秋从桶里拿了两个猪蹄,几根猪尾巴还有猪耳朵,塞到王主任手中。

“把桶还给你!”赵亮提着空桶,来到卖肉柜台前。胡雪花不再,那个上次给桶过秤的女售货员见是赵亮,接过桶说:“你先待会儿,雪花交账去了,一会儿就回来。”赵亮找条凳坐下。

那女售货员说:“你咋认识我们这小主任的?”

“她是主任?”赵亮问。心中疑惑,胡雪花十**顶多二十岁,怎么是主任?

“她是我们食品店的主人,兼做会计。”噢,官并不大吗,只是这小食品店的主任。赵亮想。

“你们咋认识的?“那个女售货员又问。

“她哥使我们厂的,她哥病了,在太原医院,我们在他哥病房认识的。”赵亮说道。

“噢,我以为你们认识多久呢,以为你是她对象。”那女售货员似对赵亮说,又似在自言自语。

“你怎么怀疑我是她对象?”

“我看你俩长的有点夫妻像,也挺亲密的。”

“真的?”二人正谈话间,胡雪花从屋里后边的过道走进,她话只听了一半,便问:“谁是谁的对象啊?”那女售货员见她问,忙笑着走开。

“她说谁和谁对象?”胡雪花向赵亮点下头,接着问。

“她是以为我和你处对象呢。”赵亮讪笑着说。

“你说甚呢!”胡雪花的脸立刻涨的通红。

“我还想再买点猪蹄。”待胡雪花在那桌后的座位坐下后,赵亮问。

“先别买了,过一段时间再买吧,就这些货,好处也让大家都匀上些。对了,我这儿有些烟,你抽不?”

“你这有烟?”赵亮奇怪。

“是,”胡雪花打开抽屉,只见抽屉里一支支的烟足有四五十根。“这都是买肉的人交钱时,顺手递过一支烟,我推辞人家扔在桌上就走了。一人一支,一天就好多支,先前我都给了人,这些日子见你来,我想给你攒点吧。这,你拿走吧。”赵亮拿起烟,一大把,仔细一看什么牌的都有,有前门的,有迎泽的,有八达岭的,还有红牡丹的。赵亮心想这倒不错,以后抽烟不用花钱了。

欧阳秋去火车站接陈鲁平。只几个月陈鲁平从河南省调到高原钢铁厂的手续便办完。今天乘火车到忻县,因怕陈鲁平带的行李多,欧阳秋特意推了一辆干净些的**车。等了半个多小时火车来了,欧阳秋在下车的人群中寻觅,好在忻县下车的旅客并不多,所以没一会儿便看到陈鲁平和一位老者拎着两个手提袋从火车上下来。

欧阳秋忙走上去,叫:“鲁平!”

陈鲁平看到他十分高兴,忙指身边的老人说:“这是我爸。”转而给老人介绍:“这就是我说的欧阳秋。”欧阳秋忙上前结果老人手中的手提袋,恭恭敬敬地向老人说:“伯父您好!”老人也微笑答道:“你好!”

将几个手提袋扔到平车上,三人便向厂区走去。“伯父,您和鲁平一块来了?”路上,欧阳秋问。

“当然了,老闺女吗,来这儿钢厂,我又没事,送送她,过来也看看厂里的环境。”

“我们钢铁厂刚建一年,设备什么的不太先进,工人大部分又是新工人,所以生产并不太顺利,老悬料。”陈鲁平的父亲边走边听,当听到老悬料时,便站住了,问:“悬料就挺可怕的了,怎么还老悬料,那还炼什么铁啊?”转而又问:“你在钢厂干什么工作?”

“我——我是推料的。”欧阳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推料,是原料车间推料的吗?”

“不是,是冶炼车间往料坑里推料的。”

“你们往料坑下料不是料仓传送带,是人用平车往料坑推?”

“是。”

“太落后了,五八年大炼钢铁时,小高炉是人工推料,怎么十多年了,新建的钢铁厂也是往料坑推料,人工推料,份量准吗?”

“有过磅的。”

“噢。”老人陷入沉思。

到钢铁厂,欧阳秋让老人在自己宿舍先休息,自己便陪陈鲁平去厂里劳动科报到,手续办完,陈鲁平被分配在化验室工作。第二天上班,并给安排了女工宿舍。“伯父,我和生产科说说,给您安排在厂招待所住吧?”回到自己宿舍,欧阳秋对陈鲁平父亲说。

“不用了,我住县招待所吧,只住几天,也费不了多少钱。”

“我想让您给我们厂生产科的技术人员讲讲炼铁的事。”欧阳秋说。

“我倒是搞技术工作,只是近十年没搞了。这样吧,明天你带我去你们厂转转,看看有哪些部位需要改进,就咱俩,不要通知别人了。”

第二天,欧阳秋和陈鲁平的父亲正在高炉周围转悠,冶炼车间办公室里的两个技术员看到了,便随了过来,以上前,那个年岁大的老周便伸出手说:“您是冶金部的吧?”

“是。”陈鲁平的父亲迟疑了一下,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听说您以前是在冶金部搞炼钢炼铁技术的,您看看我们厂,给我们提点改进的意见。”

“你们新建的厂,不错不错,高炉是新的,工人也是新的,能正常生产已经很不错了,我只是随便看看。”边说边走,把高炉周围几个地方看完后,便要和欧阳秋回去,那老技术员想留下老人吃顿饭,老人正在推辞。

这时厂里的生产科长走来,上前便握住老人的手说:“您哪能走啊,怎么也得吃顿饭,和我们讲讲生产的事,您见识广,经验多,又搞过多年的技术,您一句话可以让我们省几年的劲,去食堂去。”说着,硬拉着老人去了厂食堂。

正文 第二十七章 高炉烧漏

生产科长买了几个菜,又买了瓶酒,边和技术员老周,欧阳秋,陈鲁平的父亲吃喝起来。

陈鲁平的父亲话不多,喝了两杯酒后,才谈了谈炼铁原料的要求应该怎么样,进高炉的料应该怎么样,焦炭和铁水的比例是多少,炉温一般控制多少度。

他谈的知识一般炼铁知识,生产科长和周技术员却不停地点头称是。酒足饭饱就要散席时,生产科长问:“陈工,”他一手把陈鲁平调进钢铁厂,所以对这位老人的身份很清楚,虽然老人现在下放在河南,但他仍是冶金部的工程师,所以他用陈工称呼。“您瞧,咱厂的生产设备需要改造的部位是哪些?”

“这多了,是和世界先进高炉的炼铁设备比,你们长一样都比不上人家。要和鞍钢,首钢,太钢比,你们百分之九十比不上人家,要和你们同类的小钢厂比,你们恐怕也比人家差百分之五十。”

“我们当前主要改的是?”生产科长又问。

“咱先不谈高炉炼铁,咱先谈原料和铁锭。原料你最起码要建料仓,原料经过筛进料仓,传送带运料。进料仓后,料仓口再往运料口运料,也是传送带运送。这样保持料干净,量准确,又减轻工人劳动强度。再谈铁锭,你们厂出的都是铸造铁,铁定光滑整齐肯定好卖,你沙模里出的铁锭怎么能和铁模出的比呢,铁模的铁锭肯定比沙模的特定整齐好看,也不容易出王八铁。

造一个铸铁机就行,从中间灌,铁水流到铸铁机,铁模一块块在铸铁机上盒自行车链在轮盘上转一样,不断循环,你有多少贴它都能装下,比沙模好使,你们厂也可以做一下。”

老人的话刚讲完,生产科长便急切地说:“我们也有这个想法,只是还没顾上。”

“那行,我回去找一些资料,给欧阳秋寄过来,让欧阳秋把这两个图纸代画一下吧。”

欧阳秋一听,忙应道:“是,我一定努力将图纸画好。”

陈鲁平父亲回河南后,不久就寄来了料仓和铸铁机的图纸和资料,但那都是比较大的高炉配备的,对这个一百立方米的小高炉,料仓和铸铁机就显得过于大了。大了怎么办,缩小点,可是缩多少都要实地丈量,计算的。铸铁机铁模缩小,轴距就要缩小,轴距缩小,铁链的间距就要缩小,铁链间距缩小,齿轮就要缩小,电动机的功率也要缩小,这些都要计算的,是牵一发而动千钧的事,和千数度高温的铁水打交道,是不能马虎的。

好在,欧阳秋把图纸给生产科长拿去的第二天,他便被调到厂生产科技术室。厂生产科技术室有三个技术员,两个技术员是以前太钢的技术员,六二年自然灾害从厂里回的农村,高原钢铁厂城里,又给招回来的。

他们在太钢时,只是负责炼铁生产的技术员,和设备设计改造不搭调,还有一名倒是个大学生,只是他学的是轧钢,和炼铁也不熟悉。欧阳秋拿着图纸问他们,想和他们一起搞设计。没想到他们三人都推脱了,说:“领导让你干这事,你就干吧,有问题问问你未来老丈人,他肯定能指导你。”

欧阳秋没法,只得自己干。他从北京搞来好多这方面的技术书,工程学的,力学的,冶炼的,上班钻研,下班钻研,还到太原钢铁厂,济南钢铁厂,邯郸钢铁厂,阳泉钢铁厂去考察,去请教,两份图纸这一搞就搞了半年多,到了七三年九月两份图纸终于搞完了,他交到厂里,厂里通过,又交到地区重工业局审核,也通过审核,就等施工了,可在这时,高炉又悬料了。

高炉这次悬料,不是一般的悬料,是恶性悬料。炉喉部位就是高炉上部窄处往宽处的过渡处,里边长了几个直径一半多,厚度半米多的大瘤子,都是矿石,焦炭半溶化时粘上的,就像人得了食道癌,咽不下饭了。

所以下的料,便常被这几个瘤卡住,下不到炉膛,怎么办啊,钢钎捅不动大锤砸不着,只有用炸药炸,幸好炉喉处有几个防爆孔,平时都是拿铝板挡住的,为防炉内煤气爆炸。先炸开强度低的铝板,使之减压,保护炉内衬,砌的耐火砖不被炸掉。

这时便卸掉螺丝,把防爆孔铝板拿下,钢筋上绑上炸药包,点着,从防爆孔伸到高炉内结的瘤上,爆破几声巨响后,瘤全炸掉了,技术员和车间王主任都笑了,上好防爆孔铝板,一复风,不悬料了,高炉又生产了。

可是几天过后,夜班运料班的工人在下边看高炉,高炉的喉部红了几块,是烧红的,想点着几盏暗红的天灯,每块红的地方也有一米大小。运料班长忙告诉值班工长,大家一看全傻眼,瘤倒炸没了,炉衬耐火砖也炸掉好几大块,好似人的食道癌,把癌切了,气管也快切漏了,只剩薄薄一层皮。

赶快加大冷却水,本来高炉壳外面长年都流着冷却水降温,这一道命令,冷却水管开到最大。于是高炉生产便在这担心受怕中一天天煎熬,三班工长都小心翼翼,不时跑远处看看高炉上边,那几块红是否红的厉害了,是否耀眼了。

防着防着,有天炉温高了点,人们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又一个天灯部位给烧漏了,初时只从那破洞部位吹出股风,半小时后便吹得白云喷射,那流下的冷却水被炉内一千多度炽热的气体一吹,立刻化为蒸汽,便吹将出来,好像蒸汽火车放气似的,一喷五六米远。

那个班的值班工长一见这景象,大声道:“完壳壳了,高炉烧穿了!”忙抓起电话,使劲摇。接线员正坐在桌前吃夜宵,问:“找谁啊?”

“找厂长!”

“大半夜,找厂长,哪找去?”值班员心说哪个没脑壳的,开这玩笑,让我吃饭都差点噎着!“啪”地放下电话。

工长正着急,见电话断了,忙又使劲摇。“谁啊?”接线员又问。

“我,老张头!”工长粗门大嗓说。

“噢,张工长啊,您有什么事?”接线员听出是值班工长,知道可能是生产上的事,声音变软了下来。

“找厂长!”张工长吼道。

“咱们总机找不到厂长,厂长下班了,他家没电话。”

“找冶炼车间主任!”

“王主任也没电话。”接线员的生意更低了。

“现在,办公室谁值班呢?”

“生产科长。”

“叫他马上到高炉!”

“高炉怎么了?”

“高炉烧漏了!”

“高炉还能漏?”

“别废话,快叫去!”张工长厉声说……

“高炉壳漏了,漏了咋办?“车间王主任和生产科长商议。

“漏了,就补吹!”生产科长说。

“你以为小孩穿裤子,穿破了,补个补丁接着穿?”王主任说。

“不补怎么办?再买件新的,可是高炉壳要换新的,那不得停产?”生产科长说。

“嗨,补吧!”于是高炉休了风,电焊工拿上块十几个厚的大铁板,在上边破漏之处,用电焊把铁板四周焊在炉壳上,一送风,挺好,一丝风也不漏,生产又恢复了,没过十几天,又一个天灯部位烧漏了,那地方又补了一个铁板补丁,如此下来,高炉上面补了好几块补丁。

这样下去也不行啊,好在高炉自投产也生产了一年多。停产修炉吧,钢铁厂最后做出决定,停产。于是整天嗡嗡声的钢厂静寂了,整天弥漫的灰尘也不见了,钢厂出现了明净。

王大力他们挖坑已经挖了一个月。钢铁厂停产,修高炉的修高炉,修料仓的修料仓,他们这些人被派到去野外挖坑。原来高原钢铁厂又新建了一座采矿场,在繁山寺县和代县交界处,建矿山开矿,需要电,而用电又不是一点点电,要用很多,繁山寺县,代县电业局本身全县用电量就不大,高压输电线负荷也有限。

如果让新矿山走这两个县的高压线,怕电量大把高压线烧了,所以都不同意,钢铁厂和人家电业局协商几次都不行,只得从忻县自己架一条高压线往矿山送点,二百来里路,一二百米距离一根电线杆,要几百根,让电业局干人家要很多钱,恰逢厂里停产,厂里边派一些工人去挖埋电线杆的坑,和栽电线杆。

王大力他们便被派去挖坑和栽电杆。他们分几个组,意足十几二十人,一辆卡车运送他们到工地,下班后在运送他们回厂。他们干这活也不错,每天每人只挖一个坑,坑口里直径两米,坑深也是两米,一个个都是运料的棒小伙子,挖坑的地方大都又是庄稼地里,土软无石。

所以一个坑半天便挖完了,先挖完坑的便来到卡车前,坐着抽烟聊天,瞪着后完活的人,后完活的人大约中午,也能挖完,便从车上抬下午饭。

正文 第二十八章 石鼓山

拿下点碎柴,架几块石头,把大铝锅支上,用喷灯把碎柴喷着,锅里放上带来做好的菜,三五分种便热了,大家舀进各自饭盒就开吃了。吃完饭,看看太阳,正当午,一个个躺在地上或到车的后槽帮里眯瞪一会儿,大约两三点钟,启动汽车回厂去了。

挖了十来天,他们把分配的一段路坑已经挖完,前面一段另几个组也快挖完,他们这一组便往前捣,一下跃过几十里路,到了原平县。过了原平县城,还往东北,王大力问司机:“到了吗?”

“快到了。”司机答。车到一座山下停住,“在这儿挖啊?”鲜可欣问。

“对,在这儿。”班长丁开山说。十几个人下了车,各自分配好自己的坑,动手挖起来。近中午,大家都已挖完,吃过饭,杨树林在车后槽帮上准备休息,猛然间看到一抹红墙,掩映在绿树之中,“那是什么?”他问身旁的刘炳坤。

刘炳坤向他指的方向望了望,说:“好像是庙,咱看看去!”于是他和杨树林,王大力,鲜可欣,苟石柱五人便攀上山,绕了过去,山不高,但大都突兀挺拔,如犬齿般交错,但到那红墙处,却现出一块不大的平地,红墙围绕一个不太大的院子,远门外有几棵参天大树,院门关闭。

“这是什么地方,看看去!”杨树林“啪啪”开了门,久久没有动静。

“怎么没人呢,踢他两脚!”杨树林又向门下边“噹噹”踢了两脚,这时才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在院中响起,吱吱,沉重的木门开了,一个盘着发髻穿着黑色长袍的人从门里走出,他身边跟着一条耸头垂耳的黑色母狗。

王大力一看,此人年纪约摸有六七十岁,头发斑白,眼小无光,黑大褂破旧,胸到腹部还油亮油亮,像用久的抹布没用水洗一样。半百的发髻系在头顶,上面横插着一根竹筷子,他个头不高,躬身偻腰,而那黑色母狗也瘦骨露肋,皮毛斑驳,见王大力他们,竟也不吠,胆怯地躲在主人后边。

这老者只望了来人一眼,便垂下目光问:“你们甚事?”说话含混不清,刘炳坤一看,他的鼻子竟也是塌的。

“我们来看看!”杨树林说。

“这石鼓庙不让参观。”那守庙人嗯嗯不清地说。

“我们来检查,不让啊?”王大力大声说道。那守庙人听见此话,便忙把门打个大开,随后,带着那黑狗悄无声息地退回院里东边的一间屋中去了。

院里东边是一排房,里边有好多石碑,刻着字。除守庙的人那间没锁外,其余都挂着锁,西边一排没锁,北边房前摆着个大铜香炉,人般高桌般大,里边还冒着香烟,可能是早来的香客火守庙人点的,王大力他们径直来到北房,推开门屋却是个通房,屋正中间里又有间屋,屋门用红布帘着。

杨树林掀开红布,只见里面端端正正地有两尊泥像,左边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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