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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队在黄土高坡-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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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分肉鸡,他们都分份量重的,给我一只最小的,我要换他不给我换,还想不发给我。”刘家红对着刘主任泪含双眼,悲声说。

“是么?”刘主任问。

“她上厕所去了,来晚了,大家先领了,剩下最后一只她非要换,我没让她换,因为是发的东西,挑什么三,捡什么四啊,不就是差二两吗?”季平气喘吁吁地说。

“什么,什么,我听不明白,发什么鸡,到底是怎么回事?”刘主任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坐下说。

“是这么回事。”王大力便把分鸡的经过详细讲了一遍。

“我就担心吗,学生食堂这样大搞买卖要出事。左担心,右担心,还是出事了,分了肉鸡不是好事吗,怎么还打起来了。”刘主任又问。

“她嫌份量少么。”季平说。

“本来给我的那只就少,比王大力的少二两,比他人少的更多,我就不说了。”刘家红胸脯一起一伏还在喘大气。

“那你们也不至于打啊。”

“他骂我刘二嫁!”刘家红说。

“什么,他骂你刘二嫁,什么意思?”刘主任不解。

“就是说她嫁过两个男人,又离了两次婚。”穆心槐插了句嘴。

“这是人的个人生活,不能拿人家的**开玩笑。”刘主任说。

“她骂我贪污!”季平讷讷地说。

“贪污,贪污什么啊,这句话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更不能乱说。”刘主任的脸严肃起来。

“所以说她欠揍吗!”季平愤怒地说。

“您看,他还想当着您的面打我?”刘家红抢上一步。

“他打你了吗?”刘主任问。

“当然,打我了,打了我一个嘴巴,还抓我**!”刘家红说。

“我怎么看着季平的脸被抓了几个血道子?”刘主任问。

“他打我下黑手,除了打我一个嘴巴别人都看见外,打我胸脯,抓我**和腰。”

“真的?”

“我还能对领导说假话?”刘家红说。

“那验验伤吧?”穆心槐又说了一句。

“那你看!”刘家红突然一扭身,把**对着刘主任一掀衣,把裤子往下一拉,露出腰部。“您看!这都让他拧青了!”

刘主任见状,忙扭过头说:“你拉上裤子,我可没看见,没看见。”

自从分鸡的事后,刘家红好像赌气似地,在食堂里再不和季平说一句话,只要季平分配他工作,她把脸一扭,装作没听见,理也不理,该干什么,仍旧干什么,照她对别的女厨工的话说:“季平对我说话等于放屁,我不听他的,他能把我怎么着。”

这一招弄的季平很尴尬,他对王大力说:“这算什么,我是个班长,指挥不动人,要我这个班长干什么。”

王大力安慰他说:“指挥不动,就自己干吗,我是管理员,食堂也有人不听我的,我也没办法。”

季平听了这句话,便“唉——”地长叹一声。慢慢地,食堂的厨工便分成两三派,以季平,穆心槐为一派,刘家红,李柱为一派,另一派是副班长和几个不爱掺和事的厨工。

上班时,各自在岗位干自己的活,休息时,便几派人各自扎堆在一起,聊天,闲侃,吃饭时更是端上饭碗各自凑在一堆,各堆吃各堆的。真是天下大事,合久必分,消消食堂也是合久必分,也和三国一样,分了三家。

王大力观察到,在副班长刘玉凤她们这摊不愿意掺和的人中,有一个更不愿意掺和事的女厨工,叫徐丽姗的,她碰到厨工们争吵,谩骂,常常一个人拿把蒜苗或把韭菜,坐在操作间的墙角苦笑地摇摇头,然后自当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一般,一棵棵把酒菜上该掐掉的黄叶,烂叶摘掉,苦无其事一般。等其他厨工架也吵完了,骂也结束了,大家又重新干活时,她在和大家一起干。

徐丽姗个子高挑,淡眉细眼,梳着两条长辫子,对厨工不论男女,说话都是笑微微的,慢词缓说,语轻话柔的。说话时露出一口洁净整齐的白牙,王大力刚进食堂便注意到她,发现她和其他厨工举止言谈不同,好似她从另一个阶层来的,像个文学家或画家来食堂体验生活来似地。

后来,渐渐熟悉些后,王大力才知道徐丽姗也是山西插队回来的,是朔县那块插队的,她父亲是大学老师,她在山西插队没恋爱也没结婚,独身一人调回北京的,回北京几年也没恋爱结婚,至今仍是独身一人。

食堂的人说,她是个老姑娘,想找个老师什么的,可是经人介绍了一两个,她又挑三拣四的,没有恋成,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人家又嫌她岁数大,也没搞成。她便独自一人,上班来,下班走,在食堂干活,笑食堂的厨工话粗俗,自认为自己是朵荷花,出淤泥而不染。

刘主任不让食堂经常卖排骨和肘子了,王大力和季平便也不再干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每天只干学生伙食的事。

食堂厨工分成几派,倒也趋于平静,各干各的,各说各的,互不干扰,像翻滚了一夜的海水平静下来,虽然还有些小波澜,大体上是风平浪静。

择菜时,王大力见徐丽姗和刘家红坐在一起,便也凑过去,拿起把扁豆掐头去丝,掰断。

“管理员过来了。”刘家红忙递过一个小凳子。

王大力坐上后说:“怎么样,气消了吧?”

刘家红一撇嘴道:“我有什么气啊,别人不欺负我,我不生闲气,我天天要生闲气的话,我还能从插队那地方调回北京?事过去了,不说了,你闺女都十多岁了吧?”

“十三四了。”王大力知她是问梦琼便答道。

“该上高中了,是不是想上咱学校高中啊?”刘家红继续问。

“没准”王大力答。

“听说你那闺女挺漂亮,个也挺高的。”刘家红又问。

“长的不错,比我长的漂亮。”王大力见夸自己女儿,心里高兴,脸上露出笑容。

“你还有一个儿子是吗?”一直不开口的徐丽姗开口问。

“对啊。”王大力点点头。

“你倒不错,有儿有女!”刘家红又说。

“你俩闺女也不错,一个千金,两个就是两千金,等你老了,吃不完喝不完的。”王大力开上了玩笑。

“你们都有儿有女,多好啊!”徐丽姗说。

“你眼高呗,如果你和我们一样早早结婚,早早生孩子,你的孩子肯定也十来岁了!”刘家红说。

“谁看的上我啊?”徐丽姗淡淡地说了一句。

“不是别人看不上你,你是看不上别人吧。”刘家红打趣道。

“别开玩笑了。你那个闺女漂亮,像你啊,还是像你爱人?”徐丽姗问王大力。

“像我,女儿像爹吗?”王大力答。

“得得得,别自夸了,你长的这样,驴不啃,狗不咬的,能把母夜叉都吓跑的尊容,你那闺女我见过,挺漂亮的,幸亏不像你。”刘家红说完,笑的弯了腰。

“你是说我长的不好?”王大力问。

“就您那大嘴,张大嘴能把一整个馒头吞下去!”刘家红边说边笑。

“男子嘴张而大合而小,福柏也。”王大力自豪地说。

王大力观察到,在他和刘家红说笑时,徐丽姗始终微微笑着,很少插话,微笑时,双腿都是并拢坐着,闭唇不露齿,这都是过去古时对妇女的要求啊,坐不叉腿,笑不露齿,是她故意这样做的呢,还是她从小家教就是如此?王大力想。

“徐丽姗,你对食堂现在的管理有什么看法?”在一次早班,王大力和徐丽姗单独上班时,王大力问。

“我能有什么看法啊,食堂工作是个体力活,又要些技术,又要卖力气,人在这干活,文明点的人也会变俗的,粗言俗语,没什么意思,因为这是自己的工作,只能在这儿干,可是整天和这些人呆在一起,日久天长,自己终究要有一日得和他们一样,终日谈吃穿,变得俗不可耐。”徐丽姗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我是说你对现在食堂的管理有什么看法。”王大力见她不回答自己的问话,而言而它,便又问。

“食堂管理,现在不错啊,最起码的能开出饭了,食堂能这样维持下去就可以,听说你也在山西插队?”

“是啊。”王大力答。

“我也在山西插队,在朔县,你在哪县?”

“我在忻县。”

“咱们是老乡了。”徐丽姗嘴角露出笑容,只笑了一下,便又忙闭上嘴。

“我想问一下,以前的管理员是怎么管理这个食堂的?”王大力问。

“管理员一来,开个会,宣布食堂纪律,指手画脚,让大家什么都听他指挥,可是你知道,咱们食堂这帮人,大部分都是插队回来的,谁听你这一套啊。他们来,他们自己又不干活,还让厨工拼命干,厨工当然不愿意了,便对着和他们干,李平再带头捣乱,所以每个管理员都干不上半年便被轰跑了。”

正文 第二十章 要房

“我来这儿都干了一年多。”王大力说。

“是因为你能亲自干活,厨工还听你的,如果你不亲自干活,你也早让他们轰跑了。”

“你挺文静的,怎么也来这儿食堂当厨工?”

“调回北京,能有个单位接收就不错了,以后再慢慢想办法吧。”徐丽姗若有所思地说。

“你怎么一直孤身一人,没有搞对象?”王大力问。

“也搞过,但他比我早调回北京几年。”

“你们就断了?”

“我调回北京才发现,他已经结婚了,孩子都有了。”

“你找一个比他好的,气气他!”王大力假装气愤地说。

“找什么对象啊,男人还有什么好人吗,看咱们食堂那几位,看着就饱了,不如一个人过清净。”

“我也包括在内?”王大力问。

“你比他们好点,但也是俗人。”徐丽姗说。

又一次单独和徐丽姗上早班时,徐丽姗好像对王大力说的话多了些,和他聊山西插队的事,也询问他爱人和孩子的事,话多,笑声就多,王大力发觉,徐丽姗也并非不食人间烟火,只是未遇到可以诉说的对象,遇到了自己,又熟悉一些了,话语还是不少的。但是她仍是徐丽姗,尽管话多了,也没有吐出一个脏字,依旧文文雅雅的。

“他们说,你挺清高的?”王大力问。

“我清高什么啊,我只是一个普通厨工,他们都是班长,组长,我还要听他们指挥呢。”徐丽姗微笑说。

“你挺像一个人。”王大力有意和她开玩笑,说道。

“我像谁?”徐丽姗丝毫也不惊奇,平静地说。

“像红楼梦里一个人。”

“像谁?”徐丽姗仍问的平平淡淡。

“像妙玉。”

“我就知道你说我像她,你已不是第一个说我像她的人了。”

“以前也有人说过?”

“嗯。”徐丽姗轻轻点头。

“那你不是要不食人间烟火,一声拌青灯古佛了吗?”王大力问。

“我不信佛,可是我喜欢妙玉那清净的生活。”

“那你还上什么班啊?”王大力问。

“不止上班,我还想上电大呢,听说你电大都毕业了,能不能把你电大时的书拿与我我温习一下,也准备考。”

“行啊。”王大力答应。

王大力拿着书,走进了西单胡同里的一个小院。“你找谁?”院里碰到一位七八十岁的老太太,问王大力。

“我找徐丽姗。”

“你找谁?”老太太一边打量王大力一边又问了遍。

“我找徐丽姗。”王大力重复了一遍。

“西房靠南边那间。”

王大力走上前,轻轻叩了一下门。

“哪位?”王大力听到徐丽姗问话。

“我是王大力,给你送书来了。”王大力大声说。

“请进。”王大力听到请进,便推开了门。屋子很小,也就十平方米左右,屋里墙壁刷的很白,屋里埋设也很简单,一张单人床,铺着白色的床单,一个白立柜,摆在屋里靠墙的地方,一张写字台,也是白色的。王大力觉得,这不像普通人家的住处,倒像医院的病房。

再看徐丽姗,好似刚洗过头,长长的黑发在脑后披着,并未梳成辫子,穿了件白色秋衣和一条有两个宽大裤筒的白色小花裤子。

“你来了,请进。”徐丽姗忙把王大力让进屋,随手关上门。

“你这个屋,怎么都弄成白色的,像个医院病房似的?”王大力问。

“我插队时,当过赤脚医生,喜欢白色,而且我也喜欢干净,所以喜欢白色,纯洁嘛。”徐丽姗微笑着解释说。

“行,你这闺房不常有人来吧?”王大力又问。

“我这个屋子很少有人来,尤其是男人,来的更少,你是给我送书来了,不让你进来怎么行啊?”

“够干净的。”

“我喜欢干净。”

“这是上电大时发的几这几本是初高中的语文,历史,地理和数学,考电大时,主要是考这几门,文化革命前你是初中几年级?”

“初中一年级。”徐丽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语文历史地理几门你都可以自己温,数学够呛,你以前温过初高中的数学吗?”王大力问。

“没有。”

“你爸是大学教授,没教过你?”

“我爸是教历史的。”

“我数学也不好,考电大时,数学也没考几分,要不你抽空到我家,我爱人指导指导你?”王大力举荐贤人。

“你爱人会教数学?”徐丽姗略感惊讶。

“我爱人文革前事老高中的,数学不错,可以对你不会的指点指点。”

“不用了,谢谢。”徐丽姗客气地谢绝了。

王大力从徐丽姗家回家,刚进门,便见徐风霞紧跟着也进了屋。“你刚才出去了?”王大力问。

“回我妈那儿去了。”徐风霞说。

“老人身体好吧?”

“好着呢,别瞧我妈七十多了,腿脚硬朗着呢。每天早上都去公园遛弯。”

“你兄弟们也没什么事吧。”

“没什么事,只是啊,我听一个小道消息说,我妈那的平房可能要拆迁,我的户口和孩子的户口都在那,没准能分一个两居室。”

“真的?”王大力顿时高兴起来。现在房子对于他,无异于天下头等大事,刚回北京时,住在自家厨房改成的窝棚里也还凑活,户口能回北京了,有个住的地方就行了,以后有机会再改善,那时俩孩子还小,挤一个床上也没觉什么,但是几年过去了,孩子们都长大了不少,那个小床已经不起两个大孩子拥挤。

王大力向学校领导要了几次房,领导都以学校现在没房为理由给挡回去,徐风霞也管她教书的小学要房,她那小学领导说:“小学哪有房啊,小学校长住的还只是一间半平房呢,哪时等学校有房子,领导肯定第一批分你。”正在夫妇俩为无房而发愁时,突然听到这么一个消息,王大力能不高兴吗。

“你没到你妈那的房屋搬迁办公室”王大力问。

“我向我俩弟弟和妹妹了,他们说搬迁这事是徐家的事,你是嫁出去的人,不算徐家的人了,如果按户口搬迁,有你一套房子,我们也会给你的,如果没有你们的,你们也不要生抢搬迁给我们徐家的,你和孩子户口虽然在徐家,但实际上你们并不在这儿住,怕人家调查出来。”

“新社会,男女都一样,都有继承权,你弟弟他们能有房,你为什么没有?”

“估计我们家一间半平房顶多搬迁时能给三套就不错了,两个两居室,我两个弟弟一人一套,另一套一居室,我妹妹要,我母亲和我一个弟弟住,分下来自然没我的份了。”徐风霞说的没有底气。

“是好,是坏,咱们问问吗?”王大力说。

“我俩弟弟给你脸子看啊,你愿意和他们说房的事你去,你不愿和他们说房子看他们脸色了。”徐风霞心有畏惧地说。

“姐夫,我和您说。”徐风霞大弟弟先开了口。“我知道您是好人,我也感谢您在我姐困难的时候和我姐结了婚。可是这搬迁,咱家住的一间半平房我们问了,顶多只给三套,我和我弟弟一套,我妹妹一套,我妈和我住,不可能再有第四套了。

我们三人一直住我妈这儿,我妹住在门前盖的小房里,你说我们除了这房没住处,姐夫,别的事我都可以让你,这房子的事是决不能让你的,你不是还住你们家吗,等你妈那搬迁了,你们不是就有房住了吗?”大弟弟滔滔不绝地说。

“姐夫,我跟您说啊。”大弟刚说完,二弟马上开口:“我哥是运输公司开车的,运输公司都快倒闭了,哪会分房啊,我是开出租的,单位更不会分房了。所以这房就是我们的命根子,我妹呢,是个集体单位小厂,也不会分房子,我妹夫又在外地工作,在外地也不可能北京分她房啊,北京这拆迁分房,实话跟您说:这次搬迁分房没您份,您就别想了。”说着,脸上露出一副十分无奈的样子。

“可是,你姐和孩子的户口都在你们家啊?”王大力说。

“户口在我们家不错,可是我们家户口太多,房太少了。”大弟弟说。

“户口在,按说按户口分房,就应该有你姐的份啊?”王大力问。

“合算我们当时让我姐把户口落在我们家落错了,当时就不应该让我姐户口上在我们家。”大弟弟说。

“这样吧,我去找搬迁安置办公室如果除了那三套我再要下一套,就归我们!”王大力说。

“行,姐夫,你额外再要下一套,我们不但不抢你们那套房,你哥俩还帮你们搬家!”大弟弟大声说。

王大力很郁闷,平时关系还可以的两个妻弟,妻妹,一说到搬迁房子上面,竟然都变了脸,连亲情也不念了。可是转而一想,一个在北京工作的工人挣不了多少工资,又没额外发财,也没继承大宗遗产,单位不好又没分房,可不是把住房的希望都押在这搬迁上了,他们也并没多要,只是一家想要个一居室,两居室而已,就那么三套房,他们又是常住户,自己说大天也是个外来户,和他们争,自己于情于理也是稍逊一筹的。

“算了吧。”徐风霞说。

“我心还是不甘,我到搬迁公司”王大力说。

王大力请了假,找到搬迁公司,搬迁公司工作人员接待了他,委婉地向他讲了拆迁政策,主要意思是:他家房子面积太小,一间半房一共才二十四五米,搬迁给两套两居室,一套六十米,两套就一百二十米,再加一套四十米一居,一共一百六十米,二十四五米平房,拆迁给了你一百六十米了,你白赚了一百三十多米,不少了,不会再给你家添房了,至于你们谁住这三套房,你们家人自己协商。

王大力反复讲自己的困难,拆迁公司的人总是装出笑眯眯的样子听着,听完后仍是那句话,房子只给三套,再要不会给的。王大力和他们谈了一个多小时,搬迁公司人员既不着急,也不气恼,仍旧平静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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