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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队在黄土高坡-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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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吗?”刘炳坤问医生,意思是刚回过命的心肌梗塞病人能立即吃饭吗?”

“吃行,待一会儿吧!”医生说……

“过来,把油条和馄饨拿过来!”医生刚离开病房,刘炳坤的父亲便喊刘炳坤。

“再等会儿,医生说的。”刘炳坤听到父亲的话并未动身。

“拿来,你想饿死我啊!”炳坤的父亲又喊。

“你是饿死鬼托生的,刚去鬼门关走了一圈,怎么刚醒来就要吃的?”刘炳坤的母亲边说,边把放在另一桌上的油条和馄饨端了过来。

刘炳坤的父亲已自己撑着坐了起来,刘炳坤的母亲拿起油条撕下一小块塞到他嘴里,又撕下一小块送到他嘴里,慢慢地两根油条下了肚,又拿勺子舀上一个馄饨喂到他嘴里,又舀上一个馄饨喂到他嘴里。

正要再舀馄饨时,老头子一把抢过馄饨碗说:“别麻烦了,我自己吃!”说着,一手端碗,一手拿勺。

呼噜呼噜,没一会儿一碗馄饨便下了肚,吃完把碗递给刘炳坤,一抹嘴说:“真香啊!再给我来根油条!”

“别吃了,你刚缓过命,不能吃那么多!”刘炳坤的母亲说。

“说什么话呢,不趁活着吃两口,死了还能吃的下啊。”刘炳坤的父亲白了老伴一眼。

“炳坤,怎么着,你还回去参加请愿不?”刘炳坤的父亲突然又想起什么,问道。

“什么请愿啊,我不明白您说什么呢?”刘炳坤装糊涂,以为老父亲鬼门关走一趟,把以前事都忘了。

“就是你们忻县知青要求回**,要到地区请愿的事。”

“哦,您还记着呢,您病了,我得在医院服侍您,您哪时候出院了,我再回忻县。”刘炳坤说。

“你说话当真?”刘炳坤父亲问……

陈鲁平不上课时,也来医院伺候公公,她对这位老军人公公天生有一份好感,觉得公公是个正直,不阿谀奉承的人,是为**而敢于献身的人。

见丈夫和公公顶几句嘴,把公公气得个心肌梗塞,差点见马克思,心里老大不忍,便埋怨刘炳坤道:“你怎么和**那样顶嘴呢,把他差点气死!”

“我也没说什么,就是把要回**的要求说了一遍。”

“你说你们在县委大院请愿了,并说他在**享福,不同情你在山西**队。”

“对啊,我就说了这些。”

“这些就够呛了,**是老**,老军人,在他们的思想意识里,一切都要听党的,听国家的,自己不能提要求的。你的话对他的信念发生了挑战,他能不气吗?”

“**为什么,他们不就是为他们的后代生活的比他们幸福吗,可是你看,咱们在山西**队,比他们在**幸福吗,咱们提出个返回**的要求他就受不了,不知他怎么**的。”刘炳坤心里还是不服气。

“说明****意志坚定,不走后门!”陈鲁平说。

“他**意志是坚定了,不走后门,我可完蛋了,在山西受苦,他不能把我调回**,我自己想办法把自己调回**吧,他还对你行动看不惯,还生气,还认为给他丢脸。”

“算了,别说**了,我听说可能有几种人能回**,有两地生活的,独身的,丧偶的,离异的等等,咱们就属于两地生活的啊,我已经写了张申请你调回来的申请书,交给街道办事处了!”

“真的?”刘炳坤喜出望外,问道。

“是,街道办事处的人说,他们已经收到好几份这样的申请书了。”

父亲出院了,刘炳坤返回山西忻县。刚上班,赵亮便找了过来,对刘炳坤讲了自己父亲把自己硬拉回京的事,并说:“听说几种人可能能调回**……”讲的几种人和陈鲁平讲的大致相同。

刘炳坤想:几个人都不约而同讲几种人可能能会调回**,那么这些话绝不是空**来风,自己便要和几个情况类似的人商量商量。

于是他和赵亮,鲜可欣,张兰又找了厂里七八个爱人在**的知青,开了个小会。

刘炳坤说:“咱们这几个人碰一下头,因为咱们的情况都一样,都是爱人在**,咱们在山西,典型的两地生活,解决两地生活是咱们最迫切的事,而调回**又是咱们共同的心愿,咱们境况相似,目标相同。

我想,咱们共同写一封信,寄给**市委,寄给中央,你们看如何?”

赵亮马上接上说:“我赞同咱们单独写一封信,诉说咱们两地生活的困难,女人在山西独自一人带着孩子,又要上班,又要带孩子,管孩子吃喝,还要接送孩子上学。

孩子病了,半夜也要单独送孩子上医院,有多大困难。男知青在山西,爱人在**,爱人在**一人也要照顾孩子,还要照顾年迈的父母,爱人在**独自带孩子生活也十分困难。

何况在山西的男知青,还时时刻刻担心**的爱人因两地生活移情别恋,闹离婚……”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假离婚

鲜可欣听后笑笑说:“男知青调回北京,就不担心留在忻县的老婆和自己离婚?”

“也有这种可能,但几率很小,毕竟调回北京地位比在忻县好似高了,在忻县的女知青哪舍得和北京的丈夫离啊,离了再找一个在北京工作的丈夫就难了。”赵亮忙接过话。

“说谁呢你?”张兰和另两个爱人也在北京的女知青问。

“我嘴误了,当曹操面说曹操坏,那不是击鼓骂曹,等着挨杀吗?自当我没说。”赵亮做个鬼脸,吐了下舌头,表示赔礼道歉。

“好了,咱们如果同意的话,就让鲜可欣起草写一封请求回北京的信,然后大家共同签上名,寄给北京市委和中央,同意不同意?”刘炳坤问。

“同意!”大家齐声说。

“好了,现在我就写。”于是鲜可欣铺上信纸,掏出笔来便写,顷刻信便写完。鲜可欣读了一遍,确实写的,情凄凄意惨惨,伤悲可哀,把两地生活的知青生活工作困难,点点滴滴,写的活灵活现,读后铁石心肠的人,也会产生怜悯之心。

读完信,张兰和另一个女知青竟然触动心弦流了泪。“用不用补充一下?”刘炳坤问。

“不用了,写的挺好的!”几个争着说,于是大家相继签上名,并按上自己的红手印。

“炳坤。”待众人散去,赵亮对刘炳坤说:“咱单独给北京市委和中央写这信,别人是不是以为咱们太自私了,不考虑夫妻都在山西的,只考虑夫妻一方在山西的?”

“咱们只能考虑咱们这种情况的,他们觉得他们有困难,他们再联名写信啊。”刘炳坤说。

“到时候,别人会不会说咱们分裂革命阵营?”赵亮又问。

“本身就不是什么革命阵营,只不过咱们要求回北京,恰好和他们意见相同罢了。”

“他们不会说光顾自己,抛下他们?”赵亮仍忧心重重。

“他们在山西搂着老婆睡觉,咱老婆在北京,够不着,一年多半年单个挑着呢,他们也没同情咱们啊。”

“我觉得咱们这么一搞,别人会骂咱们叛徒。”

“又不是搞革命,又没把他们名供出来,怎么说是叛徒呢,何况,事情解决,总要一点点解决,天亮,也是先露点曙光,你要想撬开个山洞口总要先撬开道缝,然后再慢慢扩大吧。那叫先驱,开路先锋,咱们如果先回北京,那就是先驱,是开路先锋。”刘炳坤讲的好似十分在理。

“也是啊,要知桃子甜不甜,总先要有个人啃第一口,要吃螃蟹能不能吃,总要有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赵亮一边讲,一边心中也释然。

“欧阳秋,来公司一趟!”电话里,建筑公司书记对欧阳秋说。欧阳秋急急赶到公司,敲响书记的房间门。“请进!”

欧阳秋进屋后问书记:“什么事啊?”

“好事,市委来了个指标:让家属是山西插队的知青,仍在山西没调回北京的,爱人又在北京工作的,各单位都统计一下,你爱人仍在山西,所以我也把你的名字报上了,详细情况我不太清楚,你填一下吧。”

欧阳秋一边接过调查表,一边高兴的说:“谢谢领导,谢谢领导!”

“唉,插队这些知青也够可怜的,十几年了还没回来,东北的,云南的都调回来了,连北京郊区插队的也分配了,就是山西的没回来,也够惨的,这下好了,这一摸底调查,估计就有戏了,为了感谢党给你解决两地生活,在工作中好好干啊!”

“一定,谢谢组织对我的关心!”欧阳秋大声说。

王大力听说知青回北京有些眉目了,嘴里不说,心里也有些发急。可不是嘛,一个个一列火车来山西的知青,前前后后的回去大多部分了,这次又定了几种人能回去,两地生活的,自己和徐风霞都在忻县,套不上。丧偶的,两人都活着,也都在喘气,仍旧套不上。独身的,两人是婚姻关系,又有两个孩子,更套不上。

父母身边无子女的,自己和徐风霞北京的父母身边也都有其余兄弟姐妹,照样套不上。这么多条件能回北京,都套不上,大好机会又要丧失掉吗?

他有些不舍得,他自己和徐风霞单单留在忻县,于心有些不甘,而让两个孩子今后一辈子留在忻县,他心里更是不甘,尤其是当身旁其他知青都回去的时候。

他陷入痛苦中,他回忆起考大学时没有果断地请几个月假温习功课,分数没考够而失去上正式大学的机会,他觉得这一次机会,不应该再浪费了,要抓住,为了自己,为了儿女。

可是突破口在哪呢,他苦思冥想,这日,他听鲜可欣说,忻县,一个土产公司的女知青为调回北京,和当地丈夫离婚了,为的是以单身资格调回北京。

听到这个消息,王大力无疑像黑夜中望到了云飘走后看到启明星一样,让他看到了希望,他琢磨他如果和徐风霞离婚,两人都是离婚的,两人都成了独身。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他记起了一个劳模的豪言壮语,对,离婚,为了以后的光明,必须忍受眼前的黑暗,为了以后长久的幸福,必须忍受眼前的痛苦。

高明,自己的主意想的真高明,想好之后,他为自己的决定拍案叫绝,决定马上告诉徐风霞。

“风霞,我和你说件事!”王大力说。

徐风霞正在为出外玩耍弄了一身尘土的儿子洗脸。“什么事?”徐风霞问。

“我想出了一个办法,让咱们一家都能调回北京。”

“你说什么?”徐风霞没听清问。

“我说我想到一个办法,能让咱们家四口人全部能调回北京!”王大力重复了一遍。

“做梦吧,大白天你说什么梦话啊!”徐风霞不当意地笑笑。

“真的!”王大力说。

“什么办法?”徐风霞忙为儿子忻钢擦净脸,凑了过来。

“我是想啊,咱们半个假离婚,这样,你是单身我也是单身,便符合离婚和单身的条件了,咱们俩便都能回北京,也能把俩孩子都带回北京。”

徐风霞听后,沉默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仰起头问丈夫:“你说离婚是真的?”

“真的,这事我和你开什么玩笑,大好机会就在眼前,我们离了,就能双双回北京,如果不离,一个回京也没戏!”

“咱回京没有别的办法了,就只有这么个办法?”

“这是个最简单又最实际的办法,难道你不同意?”

“我不同意!”徐风霞拢了拢头发,坚决地说。

“为什么?”王大力不解,问。

“为什么,为什么,不离婚咱就是两口子,你是我丈夫,我是你妻子。离了婚,咱就不是两口子,你也不是我丈夫,我也不是你妻子,梦琼和忻钢这两儿女也缺爹少娘的,家也就散了,好不容易弄起个家,散了,我不愿意。”徐风霞声音激动地说。

“咱们离婚是为回北京啊,不离婚,咱们回的了北京吗?”王大力问。

“噢,回北京就得离婚啊,忻县你在这也呆了十几年了,你也没饿死啊,这那么多人,在这里生在这里长,在这里终老,人家能呆,咱怎么就不能呆啊?”徐风霞气愤地说。

“可是咱是北京知青啊,家在北京,是从北京来这里插队的,北京条件各方面总比这里好吧,现在碰上个回京的机会能回去,为什么不回,不为你自己,也为儿女想想啊。”王大力苦口婆心地劝道。

“不管你说什么,我就是不同意离婚!”尽管王大力费劲口舌,徐风霞仍是咬定不离婚。

夜晚,两人背对背地睡了一夜,谁也没理谁,谁也没和谁说话。早上起来,王大力连早饭都没吃,气呼呼地上班去了。可是这事总得想个办法办成啊,上班时间王大力想,还得劝徐风霞把婚离了,自己不能为了赌气不理她,要忍住气,要明之以理,晓之以言。

让她想通了,她会同意和自己离婚的,记住,千万不能发火!下班后,他便主动向徐风霞开了口:“姐,我和你说。”王大力刚和徐风霞结婚时,曾称呼徐风霞一段时间为姐,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不知从何时起,他便不管徐风霞称呼姐,而是直呼其名为风霞了。

这一次,他又重又称呼徐风霞为姐了。“姐啊,我和你说,咱们离婚是为了回北京,为了咱们和孩子的将来,能回北京过上好日子,也为孩子能受好的教育,咱们是假离婚,又不是真离婚。调回北京后,咱们再复婚,行不?”

“我不想为调回北京离婚,搞这些斜枝烂蔓的东西,咱们要调回北京就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回去,靠假离婚回去,光荣吗?”

“什么光荣不光荣,先调回北京再我也喜欢堂堂正正的回去,回得去吗,所以我思前想后,假离婚,是回去唯一的路!”

“假离婚,别人怎么瞅咱们,一对离了婚的夫妻还住一块,不成了非法同居吗,男的被人叫流氓,女的叫破鞋!”徐风霞说。

“那咱们离婚后,不会暂时不住一块?”王大力说。

“不住一块,那不成了真离婚了,如果调回北京,你要再找个中意的,年轻的,把俩孩子都甩给我啊!”徐风霞说。

“说好了咱们还复婚吗!”王大力保证说。

“你们男人能信得过,嘴上说着爱你,一转身,背后还不知道爱谁呢!”

第二天早上,徐风霞说学校组织部分教师到定襄县学校学习,可能当回不来,让王大力接送一下上下学的孩子和做做饭。王大力上班中间抽个时间将放学的梦琼和忻钢接回家,然后返又上了工厂。

下班后,见徐风霞没回来,便挽袖做饭,炒菜,给孩子们做晚饭吃,夜晚带孩子们睡着后,又等了俩钟头,已经晚上十点,估计徐风霞当天回不来了,便在忻钢身边睡下。

此时徐风霞并没有到定襄学校去学习,而是向王大力撒了个谎,偷偷坐火车回了北京。她要告御状,找王大力的母亲自己的婆婆述说王大力要离婚的事。

满头白发已六十来岁王大力的母亲听到敲门声,开开门,见是山西的儿媳来了,忙让进屋问。“风霞,你回来了。”边说边往门外望。

“您瞅什么呢?”徐风霞问。

“就你一人啊,孩子们没来?”王大力母亲见徐风霞身后无人,便问。

“他们谁都没来,只有我单单一人来了!”

“只你回来了,你一个人回来有什么事?”婆婆感到有些奇怪。

“妈,您得给我做主啊!”徐风霞边说边抱住婆婆哗哗地流出了泪。

“风霞,什么事,妈给你做主!”老太太好像猜出些什么,大声应承下来。

“妈,大力要和我离婚!”徐风霞说。

“什么,要离婚,儿子都好几岁了,要离婚,没门!我老太太在,不允许他离!”老人气愤填膺大声说。

“我说不和他离,他下了死心,非要和我离!”徐风霞继续哭着说。

“他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啊,和赵卫红结婚,他倒是没和人离,人家找个外国老头和他离了,怀了个孩子也掉了,不知是自己掉的,还是看上外国老头自己打掉的。好不容易碰上个好媳妇,又给他生了个儿子,他不知道爱惜,反而要离婚,为什么?风霞,是你和外边男人有什么了?”

“没有,我上班后就在家伺候俩孩子了,哪有时间心情在和别的男人有事啊,何况大力待我也不错!”徐风霞被说得止住了泪,脸现红晕。

“那是大力外边搞上其他女人了?”老太太又问。

“也没有,他那样在外面也难搞上个女人。”

“你没在外边搞男人,他又没在外边恋女人,那离什么婚啊?”

“是为了调回北京啊?”

“为调回北京就得离婚?”婆婆问。

“嗯!”

“我不允许,我们王家,虽说不是个大门大户吧,也算个正统人家,这下三滥的事咱不干,为调回北京就假离婚,'。517z。'说出来不让人笑话,不行,风霞,不和他离,咬定牙关不和他离,他想做陈世美,咱秦香莲不干,让他离婚离不成,明天我跟你一块回山西去,我揍这个不懂礼,不知情的畜生,看他敢和你离!”

“妈,您这么大岁数,就别去山西了,别劝不住他,再给你气病了。”徐风霞见婆婆要和自己去山西,忙劝阻。

“那怎么办啊?”老太太说。

“要不,我先在北京住几天,让他伺候几天孩子,尝尝独自带孩子累不累,再说。”徐风霞说。

“对,你先安心在北京住几天,好好歇歇,累累大力,别净想当甩手掌柜,闲的净想离婚。”王大力的母亲说。

“爸,妈怎么还不回来?”梦琼问。

“我妈怎么还不回来,爸整天老给我们吃高粱钢丝面条,吃的我都拉不出屎!”忻钢也大声说。

“你妈快回来了,过两天就回来,梦琼,带着你弟弟上学去!”王大力一边收拾吃过的碗筷,一边说。

“爸,我过几个月就小学毕业了,您说我是在这上中学呢,还是到北京上中学?”梦琼突然问。

“北京不是没学校接收你吗,前两年你和你那个在外国的妈不是到北京问了吗?”王大力边说,边感到奇怪。

“我听我们同学说,知青的孩子都要随父母回北京了。”

“你的同学也这么说?”王大力问。

“他们都那么说。”

“咱们也争取回北京,你爸正在使劲往回调呢,嗨,梦琼你不是不喜欢北京,喜欢忻县吗?”王大力突然想起梦琼以前说的话,便问。

“我不是不喜欢北京,我是不喜欢住姥姥家,我喜欢住咱们家,咱们家去哪,我都喜欢。”梦琼说着,领着弟弟上学去了。

王大力陷入沉思,那天徐风霞走后,他还真以为她到定襄县的学校学习区了,可是等到第二天,他见徐风霞没回,便到学校问,值班的老师惊讶地说:“这几天我们学校压根就没有教师到定襄县学校学习,徐风霞向学校请了几天假,回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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