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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9章 我的哥哥是戏精(24)()
郑立送文件来医院,裴洵偶尔也会让付鸣岸看。虽说付鸣岸大学学的专业和它不沾边,但在裴洵的指导下,倒也不是什么都不会,时不时还会提出一些可参考的建议。
这天,郑立把裴洵批完的文件带走。
忙完这些,裴洵从床上起身,准备去洗个澡。搬到VIP病房后,房间里有独立的卫生间,洗澡也很方便。
付鸣岸看了会动漫,此刻正躺在床上休息。裴洵看他在睡觉,动作也不自觉地放慢,声音放轻,生怕吵到他。
把病房的门反锁好之后,他才进到卫生间。
过了一会儿。
付鸣岸迷迷糊糊地醒来,扒开被子,想要上个厕所然后继续睡。
门打开的瞬间,夹杂着沐浴露香气的热雾扑面而来,他懵然的表情一下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激灵。
裴洵看看掌心的沐浴露,又看看突然进来的付鸣岸,愣了半秒:“醒了?”
“……啊?嗯。”
付鸣岸抬手捂住唇鼻,不知道为什么……好害羞啊?迷之怪异的感觉?
“啊,你继续洗,我先、先出去。”他有些尴尬地准备离开。
身后突然砸来一声听不出喜怒的声音:“等一下!”
“嗯?”
付鸣岸下意识回头。
裴洵正赤裸着身体朝他走过来,“距离上次,我们住院几天了?”
“有、有五六天了吧。”付鸣岸心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怎么了?”
“身体恢复的很不错。”裴洵微微一笑。下一秒,他已经走到付鸣岸面前,抬手一把将门合上,将对方完完全全禁锢在这一方狭窄的空间里。
付鸣岸现在慌的一匹。
裴洵伸手,拿起不远处的沐浴花洒,同时将开关打开,把手上的沐浴露冲掉,然后扔掉花洒,任细密的热水往外喷洒,将浴室氤氲得满是雾气。
“多亏付老爷子告诉我真相。否则,我还不知道自己要压抑这感情多久……”修长温热的手指轻轻捏住少年的下巴,那双眼睛如捕捉猎物一般紧紧地锁定在付鸣岸身上。
付鸣岸身体一僵,伸手想要推开裴洵,然而那手却攀上对方赤裸的胸膛,结实而温热的触感,吓得他立马把手缩回来,“哥,别这样,我害怕。”
“你亲我一口,我就让你出去。”
比起发生更严重的事,似乎亲吻也不是那么难接受……
付鸣岸内心挣扎了许久,颤颤巍巍地踮脚,在裴洵脸上轻轻落下一吻。随后回归原位,“可以了吗?我要出去了。”
“你小时候可没这么害羞。”被雾气氤氲着清透明亮的双眸此刻又渗着几分邪魅,仿佛要将人吸进去一般。
“鸣岸,以伴侣的身份留在我身边吧。”裴洵说完,俯身吻住了少年因为吃惊的微张的唇,径直攻城掠地,毫不留情。
“唔!”
付鸣岸刚熟悉裴洵这撩人的动作,就感觉到衣服正在被人脱掉。屋里的热气,将他的心情糅杂成一团绯红,浮于脸上。
他喘着气,颇有些招架不住。
“哥,不行、不行!”
“我不是你哥哥。”白皙漂亮的手拂过他脑后,撩起脸颊旁的碎发。望着这张迷离又勾人的脸,裴洵内心十分渴望把他就地正法。
然而,少年那有些惊慌的目光却是让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进行下一步。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分,他打开门,把付鸣岸推了出去:“别再进来了!”
门关上。
耳边响起的,是比刚才更重、更清晰的淋水声。
付鸣岸依墙瘫坐在地,呆呆地望着前方,惊魂未定。从未见过这样占有欲强烈的哥哥,他该怎么办……
第710章 我的哥哥是戏精(25)()
裴洵出来后,便看到抱着衣服坐在沙发上等待的付鸣岸。抱着衣服的少年有些楚楚可怜,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因为自己付鸣岸刚刚衣服也湿了。
两人对上视线,付鸣岸下意识地偏过头,躲开了裴洵的注视。
“抱歉。”裴洵双目微沉,声音低低的难掩自责,“下次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你,你别害怕,也别讨厌我。”
裴洵如此低声下气,付鸣岸心很快软了下来,“嗯,没有第二次了。”
说着,抱着衣服匆匆冲进浴室。
“啊!”
几乎是同一时刻裴洵已经抬步大步走过去,“怎么了?”
“地太滑。”付鸣岸好委屈啊,被强吻弄得一身湿,现在要去洗个澡还因为地滑摔倒。
这一瞬间,所有的委屈爆发,他眼眶都忍不住红了。
裴洵二话不说,把他抱起放到浴缸里。他把热水温度调好,然后轻轻揉了揉付鸣岸的脑袋,轻笑道:“下次注意点,我先出去了,有什么再叫我。”
仿佛之前那个邪魅又霸道的人只是错觉。裴洵又恢复到先前的温柔模样,这一笑,愣是冲散了付鸣岸所有的委屈,而这一笑,又让他倍觉温暖。
“好。”少年点了点头,将下巴抵在曲起的双腿上,“帮我把门带上。”
“好。”裴洵勾唇微微一笑:“我可是正人君子。”
付鸣岸:……
骗子!我信你个鬼,你个糟男人!
距离他们两人住院,已经过了一个星期。时间如狐七说的正好,裴洵的身体也恢复到最佳状态,郑立接到电话后忙过来给他们办理出院手续。
而裴洵因为临时有事,先一步回了公司。
这段时间付家没人来捣乱,一方面是因为付老爷子进了医院,另一方面是为了让付鸣岸能够静养,他们才统一了意见没来找人。
当然,等人一出院,会发生什么就不知道了。
可喜可贺的是,付鸣岸对裴洵这种超出兄弟情的表白没有之前那么抗拒了,相处也比之前融洽。
郑立办完手续,开车送付鸣岸回家。
后座上,付鸣岸叫住郑力,让他改道:“郑助理,你先送我去蛋糕店吧。就延寿路那条街上的一家蛋糕店。”
“小少爷,你是想吃蛋糕吗?”
付鸣岸安静了几秒,说道:“不是,今天是哥哥的生日,他自己恐怕都忘了。郑助理,我们给哥哥一个惊喜吧,买点东西回别墅布置,怎么样?”
郑立看了眼车上的时间表,“现在是四点多,刚刚裴总说可能六七点才会到家。这个时间点刚刚好,我们先去附近的商场把东西买齐全了,然而再去拿蛋糕。小少爷,蛋糕您是提前订的吗?还是要买现成的?”
“我昨天早上订的。”付鸣岸抿笑道,“我订了哥哥最喜欢的口味,他应该会喜欢的吧。”
“好,那我们先去商场。”
车开过,街边有一家便利店的电视机里正在插播一条新闻。
“今晚五点半至七点半,百年难遇的冰鞋座流星雨将流经我市。已经有不少人在山顶扎了帐篷,听说观景度更高。请广大市民出行注意安全……”
第711章 我的哥哥是戏精(26)()
五点半左右,付鸣岸和郑立从商场采买出来。
“天黑得比平时要早,是要下雨了吗?”付鸣岸刚要打开车门的时候,忽然有一阵狂风吹过,外套被吹得猎猎作响,额前那几根碎发也在风中凌乱。男生下意识地闭上眼,以舒缓眼中的不适。
“小少爷,快上车。”
付鸣岸按耐住心里一闪而过的不安,打开车门,弯身坐了进去:“来了。”
这个点,路上有些堵,车一会儿开一会儿停的频率让付鸣岸都觉着有些难受,想吐的感觉呼之欲出。
付鸣岸把车窗打开,整个身体都往窗户旁倾去,企图让车外的风来驱散他胃里一阵翻涌的恶心。
绚烂的光芒汇聚在这个城市的上方,点缀于高楼林立的地方,晃眼至极。
付鸣岸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拿出手机给裴洵打了个电话。那头似乎很忙,隔了很久在付鸣岸打算挂断的时候才接起,“喂?”
“哥,你工作处理好了吗?我和郑立快到家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通讯网的另一边,传来男人淡淡温柔的嗓音:“我刚下电梯,刚刚电梯里信号不好。正准备回去。”
“嗯嗯,那我们等你!”
*
天空中,大片如雨一般的星辰飞闪而过,星辰所缀的银色耀眼至极,将这星罗棋布的黑夜点亮,犹如白昼。银辉照耀着这片大地,每个人都仿佛置身于星海之中。
被堵在路上的人们纷纷探出头,惊喜不已地叫着,一个个忙不迭地拿出手机捕捉住这百年难遇的一幕。
冰鞋座流星雨结束后,这堵车的状况似乎更严重了。付鸣岸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七点左右。
“郑立,我们分工一下,赶紧布置好,不然哥哥就要回来了!”
“好的小少爷,您小心点,要爬到高处的事就让我来。”
“没事,我个子比你高,还是我来方便点。”
郑立:“……”扎心了老铁。
郑立忙摇摇头,收拾好心情继续布置。自己是个成熟的大人了,不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因着裴洵还没回来,付鸣岸和郑立收拾着布置着竟也忘了时间,等他们俩气喘吁吁地背靠背坐在地上的时候,才意识到不对劲。
“都九点了,哥哥怎么还没回来?”付鸣岸又累又疑惑地道。刚刚打电话的时候哥哥说已经从公司出发了啊,就算再怎么堵车,也不会堵这么久啊。
“小少爷您别着急,我给裴总打个电话。”郑立撑着身体从地上爬起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门口突然传来一道脚步声。
“哥!”
付鸣岸开心地从地上起来,就要朝门口的裴洵蹦哒过去。
“鬼,鬼啊!”男人发出尖锐的叫声,他猛地抄起玄关旁的棒球棒,重重地朝少年砸去,“没关系,哈哈哈哈……再死一次就好了!”
“小少爷!”郑立惊恐地睁大双眼,声音颤抖:“裴总,您在干什么?住手!”
付鸣岸看着眼前面容狰狞的裴洵,视线越来越模糊。额前似乎有什么温热浓稠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来,他的脑袋嗡的一下失去了所有意识。
“哥……”
伴随这道轻不可闻的声音的,还有少年轰然倒下的身体。
“小少爷!!!”
第712章 我的哥哥是戏精(27)()
因为冰鞋座流星雨来临,今天堵车要比平时严重。到了比较空的后半路段,裴洵脚踩油门速度飞快,飙车速度就差没赶上赛车了。
想见付鸣岸火急火燎的心情不可阻挡。
别墅楼下,裴洵把车停好后,并没有看到郑立的车。他有些疑惑,按理说这个点鸣岸他们应该到了才是。
他抬头看了看二楼,很黑,没有灯。
“怎么回事?”
裴洵低声喃喃着。他踩上石阶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难怪……昨天鸣岸在偷偷订蛋糕,我还以为他又想吃甜品了。”
说着,男人兀自轻笑了下,“这家伙是想给我个惊喜吗?可也犯不着把车都藏起来啊。”
裴洵把手伸到门上,指纹解锁。
打开门,一股难言的味道扑鼻而来。
男人皱了皱眉头,为什么灰尘味这么重,还有些渗人的冷。这和他想象的惊喜不一样。
“鸣岸!郑立!”
走到玄关处,他一把按到墙上的电灯开关处。大厅的灯亮起,映入眼帘的一切都让裴洵觉得万分陌生。
一样的摆设,但这些家具上都不同程度地布满了灰尘。他顿了下,顾不上换拖鞋,直接往付鸣岸的房间跑去,猛地推开门,房间里空荡荡的,只剩一张桌子,还有一张……
黑白遗照!
裴洵心骤然下沉,看着照片上笑容明媚的少年,胸腔里的怒意几欲喷薄而出。
“付鸣岸!郑立!你们俩不要再恶作剧了。我很生气。快滚出来!”
然而不管他怎么撕扯呐喊,回应他的只有空荡荡的房子的回应。
许久之后,裴洵冷静下来,在脑海中呼唤狐七:“狐七?狐七?狐七!”
任凭他怎么呼唤,狐七就是不出现。
男人眉眼间的冷意一寸一寸往下降,寒意肆虐的眼睛浓得仿佛可以滴出墨来。
“FUCK!到底怎么回事!”他重重地踹向墙壁。下一刻奔下楼,裴洵回到车里,驱车前往公司。
*
而此时,无尽空间里的一串数据正惨兮兮地在一方无形的屏障里乱撞。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数据愣了三秒后暴哭,“呜呜呜,元帅大人你在哪?这里是什么鬼地方啊,本统子好害怕!”
狐七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久到他觉得自己的数据都快要乱码了。
“喂!同类?”
一道清脆的声音在狐七耳边响起,紧接着对方又道:“原来是没化形的系统啊,你在这里干什么?”
狐七直觉自己遇到了贵人,当下二话不说抱住对方的大腿,既然是同类,对方应该不会见死不救吧?
嗯…嗯???这个统子为什么有腿?
狐七猛地睁开眼(数据连接),视线里是一个小孩子,悬浮在半空中的小孩。
很可爱,也很帅,灰色的头发很是独特。
狐七:“你是谁?”
禾彦看着自己腿上那一串白茫茫的东西,有些无语:“你别抱着我行不?放开我再说。”
“你先答应我,会帮我。不然我死也不放!”狐七势必要将耍无赖耍到底。因为他真的太害怕了,连接不到时空总部,也联系不到元帅大人,他现在慌的一匹。
禾彦扶额,“好吧,谁让我嘴贱,要先跟你搭话。你先放开我,然后把事情的经过跟我说清楚,我再看看能不能帮你!”
“好!”狐七乖巧地放开小少年,然后改为抱着对方的胳膊。
禾彦:“……”我们统子里可没有这种无赖!
第713章 我的哥哥是戏精(28)()
裴洵开车回到公司,然而迎接他的是被上了封条的大门,大门上还有马克笔写着‘裴洵去死,还我血汗钱’之类的话。
眼前的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让裴洵猝不及防。在来公司的路上,他分别给付鸣岸和郑立打了电话,结果都是――
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
裴洵回到车里,手机突然响了一下。他以为是信息,期待的点开,却是一条新闻推送。
“涉嫌杀害付家小少爷,前任破产公司总裁裴洵,今日从精神病医院逃走,请知情人士,或者见到他的人联系医院电话,或者拨打警方电话110……”
裴洵每看一个字,眉头便锁紧三分。
杀人犯?
公司破产?
精神病医院?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洵不断地给自己做心理暗示,他要冷静下来,先搞清楚自己在哪里,然后去找鸣岸和郑立。
裴洵把车开到比较冷清的角落里,熄了火。拿出手机开始查询在他从公司离开、接到鸣岸电话、路上堵车以及回到别墅后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从自身找了原因,唯一发生变化的是‘狐七消失了’。
之后又查看了近几天的新闻,裴洵将目光锁定在这次的冰鞋座流星雨上。当然也不排除是其他原因,但是看到冰鞋座流星雨这个新闻,让他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
这场流星雨,改变了自己所在的空间,也就是时空错位。
这个空间的付鸣岸死于十天前的火灾,而火灾发生的地点是在裴洵家里。裴洵理清楚了这点,再联想到自己那个世界十天前的付鸣岸,似乎……就是在那个时候,付鸣岸对自己开始有了情绪,总是以一副极为冷淡的模样出现,偶尔看见他眼底的恨意,原来都不是错觉。
那么如果以上的设想都成立,那与自己相处的付鸣岸,要么是这个空间的付鸣岸死了之后,重生到了另一个时空的付鸣岸身上。要么就是自己原来的那个付鸣岸重生了。
但不管是哪个重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裴洵知道陪在自己身边的那个是顾清泽便足够了。
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回到原来的时空。
毕竟新闻上说了,这个冰鞋座流星雨百年一遇,他不可能再等个百年。
如果狐七在,他还能用屏蔽器施展异能。但现下自己身体刚好,短时间内还不能做出撕裂空间的动作。
怎么办?
等等,自己来到了这个空间。也就是说,这个空间的原主并不是自己从精神病院逃脱的,而是被流星雨的磁场带到了另一个空间,成了自己。
付家在付鸣岸死后,强力打压原主。再加上孟璐的背弃,原主精神压力承受不住,就疯了。在得知自己并非裴家的孩子后,他将自己窘迫境地的酿成全部归结到死去的付鸣岸身上。
原主非常恨付鸣岸。
他要是遇到鸣岸,指不定怎么伤害他!
裴洵想到这里,心情都变得迫切起来。那双幽深的眸子渐渐变得猩红起来,泛着嗜血的光芒。
深深的无力化作满腔的自责与愤怒。
“裴洵!我们找到你了!快从偷来的车里出来!不要企图反抗逃脱!”
车外,几个持枪的警察和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将车团团围住,神色凝重。
第714章 我的哥哥是戏精(29)()
“怎么还有同伙,一起去死吧!去死吧!”郑立不敢相信,这个平日里温柔又和善的裴总竟然还有这样残暴可怕的模样。
看着那棒球棒一下又一下地打在自己身上,他奋力推开裴洵,使出平生最大的力气把人踹到一旁。
背上传来的撕裂疼痛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梦,是现实!
“小少爷!”郑立趁裴洵被自己踢开,忍着痛把晕倒在地的付鸣岸扶起。摸到付鸣岸身上的鲜血,郑立整个人都在颤抖,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这样……
原本想要报警的念头也被郑立抛之脑后,他现在最重要的是和付鸣岸一起离开这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想走?怎么会这么天真呢!”裴洵癫狂的笑声从身后传来,他晃悠着身子爬起来,往前走了两步,同时捡起散落在地的棒球棒。嘴里嚷嚷着:“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