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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风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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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从周铨脸上看到慌乱,结果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周铨依旧镇定。

    第四关谜题出来了,猜一成语,谜面却是一连串数字:十、百、千。

    蔺姓书生看着这谜,终于皱紧了眉头。

    滴漏一点点滴尽,眼见时间快到,蔺姓书生突然一扬眉:“我想到了,应是万无一失!”

    “秀才官人果然高才,谜底正是万无一失!”

    这结果,让李宝终于急了:“你你你出的谜究竟成不成啊!”

    周铨不理他,而是笑道:“秀才官人,是否继续?”

    “自然继续,花红赏钱倒在其次,今日闯天关跃龙门,在你这得个好彩头!”那书生笑道。

    不过见到第五关的谜面之后,他再次陷入苦思之中。

    “壹贰叁肆伍陆柒捌玖……猜一书名……”

    这蔺书生胸中有才,也算博览群书,可急切间,要从万千种书中找到一个书名,并不容易。想了许久,他终于摇了摇头,哑然一笑道:“这第五关,要想知道谜底,应当五十文吧,僮儿,拿五十文钱出去,方才领的花红,也还给他们!”

    这下子李宝顿时欢喜,换了那蔺书生的小厮嘟嘴不快了。

    “谜底是《拾遗记》。”师师在旁道,神采飞扬,颇为骄傲。

    周铨赞许地向她挑了挑大拇指,这前五关的谜,其实都是师师所出,没有想到竟然能拦得住这蔺书生。

    蔺书生失利而退,这一下子,旁人就慎重了,过了会儿,才又有一人,拿出五文钱来猜谜。

    不过此人猜过两关之后,便收手不猜,在他身上,周铨贴出去六文钱。

    又有几人试着猜谜,多的过了三关,少的第一关就被拦住。围观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一时之间,连道路都为之拥堵。

    待第二十个猜谜者止步于第三关后,太阳西下,一些奢华之所已经点亮了灯厢,周铨笑着向周围做了个团揖:“各位各位,今日已迟,后日我们在此,还有更热闹的要办,请各位后日再来光顾!”

    原本还在李宝那儿排队交钱的人,此时也只能叹息着散去。

    这边人在散场,那边师师也将今日的收支算了出来,莫看热闹挺大,但是扣去开支,今日的收入才是区区的二十文。

    周围的少年原本都很兴奋,觉得自己总算做了一件事情,但知道这结果时,大伙不免有些失望。

    才二十文钱,却让这么多人忙了大半天时间。

    “不错不错,赚了不少啊,哈哈哈哈,二十文,二十文,忙一下午,就赚二十文,周铨,你现在果然有出息了!”

    师师才向周铨报账,就听得旁边有人狂笑,正是那个胖少年。

    周铨已经从李宝口中知道,此人姓贾,名达,所住地方离周家不远,乃是附近一小霸。

    其实他的身份与周铨相似,其父贾奕也是开封府中的一个小吏,只不过并非禁军出身,而是读书人。

    读书人为吏,自然是有些不甘心的,故此,贾达之父贾奕一直在努力钻营,想要转吏为官,获得品级。但此事复杂,不易操作,贾奕如今正在百般钻营。

    贾达的叫嚣,周铨充耳不闻,别的少年却一个个怒了起来。只不过,贾达的嘲笑也有几分道理,故此他们更为沮丧。

    “各位,各位,你们瞧瞧,十几个人,忙了大半日,一共赚了二十文钱,当真是好营生,这位周铨小哥儿,想出这么个赚钱的方法,当真是聪明至极……我这一辈子还不曾见过如此无聊之人,大半天只赚二十文,哈哈哈哈!”

    胖子贾达不依不饶,仍然在那里叫嚣,他身边的几个跟班,也都是嘲笑不止。

    周铨叹了口气,看着胖子摇了摇头:“我这一辈子也不曾见过如此无聊之辈啊。”

    胖子哈哈正乐着,刚想再讽刺周铨几句,突然间意识到不对:“你是什么意思?”

    “我们这些人在这无聊,好歹还赚了二十文钱,还有比我们更无聊之人,在旁边看了我们大半日,帮我们捧了人场,却一文钱都没赚到,你说那些人无聊不无聊?”

    “啊?”胖子顿时呆了,嘴巴张得老大,合都合不拢。

    他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反驳周铨的话,在他印象中,周铨鲁莽暴躁,口舌笨拙,根本说不过他,可今天却大大不然!

    “我这人最是知礼,贾胖子,你帮我捧了场,我总得给点谢意,喏,这一文钱,给你了。”

    周铨将一文钱直接塞进胖子大张的嘴里,还很友好地托了一下他的下巴,帮他将嘴巴合拢,然后挥了挥手:“咱们回去吧!”

    “呸呸呸!”贾达把嘴里的铜钱吐掉,看到那铜钱上锈迹斑斑,还干呕了两下。等他抬起头来时,周铨带着人已经走远了。

    “我、我、我要打死你!”

    贾达大怒,挥着肥成一坨的拳头就要冲向周铨,却被身边人拦住。

    “别,别,打不过那家伙,我们打不过!”他的跟班们紧张万分,真冲上去的话,挨打的八成是他们。

    而就在这时,周铨身边李宝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贾达一眼。

    这家伙个头不高,但目光凶悍,贾达被瞪得一愣,那气势顿时泄了。

    周铨在他们这些年龄相当的市井少年中是能打的,但论及狠人,尚不如这李宝。贾达骂了一声,终究没有再冲出去。

    “后日再说!”他恨恨地抛下一句,心里琢磨着如何去召人手,后日周铨再来时给他捣乱。

    且不提胖子贾达,周铨等人回到家中时,已经天色较暗,周父周母都在家中,客客气气地让李宝再吃了一顿饭,等李宝走了之后,周母将门关好,周父则抓起一根白腊杆。

    感觉到气氛不对,周铨蹭地跳了起来:“爹,娘,你们这是做甚?”

    “听说你做得好大事业,总得给你留下点记忆。”周傥铁青着脸道。

    “我又怎么了?”周铨莫明其妙。

    “你去顽皮打闹,我不怪你,你去看人家小娘子洗澡,我不怪你,唯独这赌字……你竟然敢带着人去赌!老子今日若不抽断你的腿,老子就不姓周!”

    周铨大惊失色,眼见周傥抡着白腊杆向自己抽来,他慌忙闪躲,逃到了周母身后。

    结果周母只是一个转身,便擒住他胳膊,也不知怎么使的力气,他整个人就被制住,动弹不得。

    “莫要齐打断了,你只打断一条,留一条给老娘来打!”周铨正待向母亲求饶,却听得周母这样说,顿时呆住了。

十七、四种人() 
“赌之一字,沾染不得,只要沾染,必定倾家荡产、妻离子散,与其等你日后如此,还不如打断你的腿,让你老实一辈子!”

    周傥举着白腊杆,眉眼中怒气勃发,可谓痛心疾首。

    他原本以为,周铨经过落水失魂之事后,终于开窍了聪明了,却不曾想,他竟然会去沾染赌博这一恶习。

    “我没赌,我不服!”眼见白腊杆子就要抡过来,周铨急得大叫。

    周母终究不会真的让他被打断腿,手一松,轻轻推了他一把,周傥这一杆落了个家。

    “你还敢不服,今日你在朱家瓦子边上做得好事,你以为能瞒得过我?”周傥更气了。

    周铨初时莫明其妙,听到这里才明白过来,他那彩谜,严格来说确实是一种赌博。

    不过,他玩这彩谜,目的可不真是赚那几文钱。

    “等等,你是说彩谜……我可真是冤枉,做此事真正目的不是赌博,而是看人!”

    “你还狡辩!”

    见周傥又抡起了白腊杆,周铨连蹦带跳,然后跳到了屋里,砰的一下将门关上:“没狡辩,我要得用的人手,这几日所为,只是看看有谁可用!”

    这话说出来,周铨微微愣了愣,然后道:“分明就是想法子赌博关扑,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

    “当真是为了看有谁可用,父亲身边有那么多叔叔伯伯,可孩儿身边却无人可用,真要做事情,如何能不找人!”

    因为周铨躲在屋里,又关着门,周傥打不到他,虽然怒意更盛,但也只能冷笑问道:“那你说说,今天你看到有谁可用了?”

    “孩儿将这世上之人分为四类,第一类是既聪明且勤快的,他们可以委以实事,孙家的孙诚、郑二叔家的郑建,勉强可以算得上这一类;第二类是既愚又懒者,这类人,需得用各种方法,驱使他行动,骆十叔家的骆伙儿、卓家的卓迁,便是这一类;第三类则是虽然愚笨却又勤快的,这等人,应当尽快将之赶走,最好让他成为对手之友,因为他们每次只会坏事……”

    周铨滔滔不绝,倒还真说了四个今日随他而去的少年名字。外边周傥初时还不屑,不过仔细想起这四个少年的表现,孙诚、郑建还真是伶俐有眼色,而骆伙儿、卓迁,就象足了杜狗儿,明明蠢得要命,还总是四处惹事生非。

    便是他儿子周铨,以往也是这种愚笨又勤快之人。

    “那你自己呢,又是何等人物?”周傥问道。

    “孩儿自然是第四类,聪明且懒之人,这种人只要能识人,将事情分派给聪明且勤快之人,然后让他们督促愚笨又懒之人去做!”周铨振振有词。

    “胡说八道,我看你就是既愚且勤之人……开门,再不开门,我今日真要打断你的腿了!”

    过了一会儿,周铨听到周傥在外说道,声音稍缓。他觉得自己这位便宜老子应当是被自己说服了,这才打开门。

    门才一打开,白腊杆子便抽了过来,不过抽的地方不是腿,而是屁股。周铨心知不让父亲出气,事情便没有了结,只是象征地躲了躲,挨了这一杆,然后夸张地叫出声来。

    “装,让你装,打你还敢躲!”周傥不轻不重地又抽了他两下。

    “孔圣人说了,小则受之,大则躲之,我躲也是免得老爹你犯错误!”周铨嘀咕道。

    周傥脸顿时虎了起来,见此模样,周铨不敢再牢骚,老老实实站好来,等着听训。

    周傥正待再训,旁边的周母早忍不住,一把将儿子揽了过去:“好孩儿,原来你是如此着想,都是你爹那老糊涂错怪你了!你说的对,选帮手伙伴,自然是要挑一挑的,莫象你爹那老糊涂,尽挑些狐朋狗友!”

    “咳咳!”周傥猛烈咳嗽起来,板着的脸也板不住了,他气急道:“你这妇人知道什么,慈母多败儿,你这模样,我如何教训儿子。”

    “我儿子没错,凭什么要让你教训?你还是先好好教训自己吧,你瞧瞧,我儿子都知道该如何分辨帮手伙伴,你会啥?”

    周傥气得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周铨则是大觉畅快,咧着嘴无声地笑,不过看到周傥扫来的目光,他心激零一跳:这便宜老子可别拿自己出气……

    想到这,他开口道:“娘,我爹虽然有些糊涂,不过分辨帮手伙伴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还不错?我瞧他若有我儿一半眼光,也不会这么没出息!”

    眼见周傥面色缓了下来,周铨又说道:“爹他的朋友伴当们,还是挺讲义气的,上回事情,不是说来就来了嘛……”

    周傥脸色完全松了下来,有些得意地捋起胡须,见他这模样,周铨心中又有些不爽,毕竟挨了几下打,于是他鬼使神差地又说道:“不过我爹虽有识人之明,却无用人之明,象狗儿叔叔,是个好打手、好护卫,但用来陪我,那可就是误人子弟了。”

    “小兔崽子,你胡说什么?”周傥顿时又转为大怒。

    周母叉腰上前,将他挡住:“我儿子哪里说错了,若不是你用人不明,我儿子怎么会被狗儿那蠢货带着掉到河中去?”

    这旧账翻起来,周傥还待分辩,却被周母劈头盖脑训了一番。乘这机会,周铨已经脱离了周傥的攻击范围,与小师师一起,眉开眼笑地看着热闹。

    不过周母终究是要在孩子们面前给周傥留面子,责备了周傥几句之后,便又笑眯眯地拉过周铨:“好孩儿,你说说看,你今日除了孙诚、郑建、骆伙儿和卓迁之外,对别人有什么看法,特别是那个李宝,你有什么看法?”

    周铨也不隐瞒,将自己对那十余个少年的看法一一告知。这十余个少年都是市井子弟,中人之姿,没有什么让人眼前一亮的人物。不过周铨现在也不是要做什么特别复杂的事情,他们也足够用了。

    最后说到李宝的时候,周铨神情稍稍严肃了一些:“李宝憨实,就是那种愚驽却勤快的人,所以必须留在身边盯着。”

    “叭!”周母拍了他脑袋一下,嘴里笑骂“哪有这般说自己朋友的”,眉眼间却略略有些得意。

    自家这孩儿,果然是开窍了,有识人之明,胜过他老子!

    “你是哪儿来的这么多弯弯道道?”得意之余,周母也有了疑问。

    周铨心里一跳,这个问题是关键,他此身不过是一个市井少年,以前一向愚笨鲁莽,比李宝好不到哪儿去,突然间有了这种心智,怎么会不惹父母生疑?

    “书上看到的。”他没有想多久,便将原因推到书上去了。

    此时大宋,正是儒学昌明之时,读书之事,已经被抬得极高,民间对读书人甚为敬重。故此,先帝真宗赵恒,乃有“书中自有颜如玉”之励学,而鄞县汪洙,亦有“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之童诗。周铨将自己开智,也归到读书上,与此时世道风气正合。

    果然,周母不再细问,只是琢磨着,该给那授课的私塾夫子,送点冷猪肉去。

    但周父却没有那么好糊弄,他眉头一皱:“什么书?”

    “呃……我忘了……只记得说项羽叔父项梁,他未起兵之前,在乡里主持婚丧嫁娶,分派宾客子弟办事,暗中观察他们的才能,所以能做到知人善用。”周铨道。

    “那是《史记》之中所载。”周傥盯着周铨,目光有些古怪,好一会儿之后,他继续问道:“你想为将?”

    这个问题让周铨难以回答。

    他是一点都不想为将,或许在某些关键时刻,他会挺身而出,但并不想把战场喋血当成自己的终身事业。

    他性子略有些惫懒,想着享受生活,而不愿意吃苦。

    不过周铨乃是禁军世家,虽然到了周侗、周傥这一代,因为种种原因退出了禁军,可对于军队,终究是有感情的。周铨觉得,若自己答得不好,肯定又要挨训。

    想了好一会儿,他才想到一个取巧的回答:“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兵,我们禁军世家,自然是想为将……”

    这是个百灵百应的对答,周铨觉得,这个答案,必定可以让周父周母满意。因为这个对答,充分展露出他胸怀大志的一面。或许从此之后,父母在他行事时,能够给他更大的自主和支持。

    但是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感觉到不对。

    有杀气!

    然后就见周母退后,将刚刚打开的门又关上,而周父再度将白腊杆抄在手中。

    “让你想从军!”

    嗡的一声白腊杆响,这一次抽在周铨的屁股上,痛感可比刚才强烈多了。

    “啊!”周铨惨叫了一声。

    “让你想当将军!”

    又是一下抽下来,周铨虽然已经尽力躲闪,却还是被擦着,虽然没有方才那么疼。他哇哇大叫:“怎么了,我又怎么了,为何打我?”

    “让你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兵!”第三杆子又抽了下来。

十八、有人内通() 
“还疼?”

    “被结实抽了一顿,能不疼吗?”周铨用手捂着臀问,哀声叹气地说道。

    “哥哥人是极好的,就是有时喜欢胡说八道。”师师抿着嘴,轻轻抓住了他的手掌。

    这手掌非常温暖,虽然还不算大巴掌,但已经让师师觉得结实可靠。当那日歹人捉住自己时,就是这张手掌,明明有脱身的机会,却还向着歹人迎去……

    若说此前,师师对于周铨在内心深处还有些瞧不起,但那日之事后,她对周铨,就从陌生,变得亲近起来。

    “我哪里胡说八道,谁知道他们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不就是不许从军嘛,以为我真想去当个将军啊……”

    “那也是哥哥你胡乱揣测人心。”师师又笑了。

    周铨挨的那顿打当真是运气不好,他原以为周家身为禁军世家,对从军为将立功封侯可能会有所追求,却不曾想,周傥与周母根本不想他参军。

    周家曾经人丁兴旺过,但因为战阵之上的折损,到了周铨这一代,算上周侗那一房,都只剩他这一条独苗。周傥宁可放弃武职置身下吏,除去看不惯禁军中吃空饷、摧折军士遗属之事,也是不希望周铨走上祖辈们的老路。

    周铨在师师面前抱怨了几声,不过当李宝推开门,带着街坊少年们进来时,他神情就改了。

    十五个少年,现在还剩余十二个,又有三个打了退堂鼓,也从他人的名单中被勾除。

    “今日继续!”周铨没有多说,只是向少年们下令。

    他们来到旧地,还在搭架子,便已经有心急的人来猜谜了。

    比起第一次时的手忙脚乱,这一次准备得更为充分,那些少年们也做得顺手得多,因此这一日非常顺利。再加上这次来猜谜的人更多,大半日下来,竟然赚到了一百余文钱。

    十二个少年,加上周铨、师师和李宝,仍然是十五人,赚得一百余文钱,仍然少了,但已经足以让一些少年心情振奋。

    “后日再来,大伙都回去想想,咱们这闯天关还有哪些可以改进之处,明日都到我家,咱们议一议。”见大伙兴致高涨,周铨又说道。

    一人计短,众人计长,而且周铨觉得,什么事情若都要自己去想,那可太累了,不符合他一惯喜好偷懒的性子。

    “一百文,哈哈哈哈……忙了一天,只赚了一百文?”就在他们离开之时,胖子贾达又出现了。

    此次贾达吸取教训,倒没有整天跟在边上看,但他派了人盯着周铨,自己则在别处玩耍,等周铨他们准备收摊之时,他才出现在这里。

    “喂,周铨,你不如来给我当伴当,我每日给你一百文钱,还有你们,都来随我耍子,我每日给你们二十文!”见周铨不理自己,贾达又叫嚣道。

    周铨叹了口气,这厮倒还是顽固,怎么就不吸取教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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