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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风华-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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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铨以为来的是契丹贵族,不以为意:“过来就过来,莫非他们还要抢我的猎物不成?”

    话声才落,就听得那边传来了马蹄声,一骑枣红马自林边转了过来,马上骑着的,却是一个小小身影。

    待得近了些,发现是一个小姑娘,不过十一二岁的模样,但契丹女子生长得早些,因此这小姑娘的身量不矮。浑身貂裘皮草,头上戴着硕大的珠饰,手中挽着雕花小弓。再仔细看面貌,弯眉如黛,眼似晓月,肤色胜雪,再衬着米分红的樱唇,倒是个汉地都少见的美人胚子。

    “咦……”

    来射猎的契丹贵族,周铨都与他们照过面,却不曾见到此女。

    这女郎所乘的马也不错,她看到周铨等人,远远的便用契丹话叽哩咕噜说了几句,周铨虽然学了一些契丹语,可那女郎说得又急又快,周铨根本分辨不出她说的是什么。

    只是觉得,她的声音相当好听。

    “汉人?”那女郎见周铨没有反应,突然改口,用汉话问道。

    “大宋使臣周铨,见过贵女。”周铨在马上弯腰示意。

    那女郎目不转睛地盯着周铨,好一会儿才道:“你们南国之人,都长得这么漂亮么?”

    周铨顿时无语,他外貌确实是继承了父母身上最优之处,故此白皙清秀,虽然比不得潘安卫介,但在这些不太讲卫生的契丹人当中,算得上是十万中挑一了。

    “有大队人马过来了。”周铨正想再逗这小姑娘说几句话,狄江却凑来低声道。

    周铨心中微凛,这女郎也不知道是哪家契丹贵族之女,他怕惹来麻烦,因此再度施礼,便要离开。

    “不许走!”那小姑娘突然叫道。

    周铨眉头一拧:“不知贵女有何吩咐?”

    那小姑娘眼珠一转,指着周铨马身上挂着的猎物道:“你抢了我的猎物!”

    周铨哑然一笑,他可不是那种为了点身外之物就愿意惹麻烦的,而且这小姑娘身份非同一般,轻易不能招惹,因此他将那头红狐交给狄江,示意他送过去。

    “不许走,我说了不许走,你这汉儿!”

    原本那小姑娘是要拒绝的,可是看到红狐皮毛上佳,她心中也是欢喜,因此接了过来。不过才将红狐搭在了马后,就见周铨他们三人驱马要离开,她顿时急了,催马上前,对着周铨就是一鞭子抽了下来。

    这些契丹贵族,无论男女,都是傲慢暴躁。那小姑娘一鞭子才抽下,心中顿时后悔:这般漂亮的汉儿,被鞭子抽了,会不会破相?

    然后她就觉得眼前一黑,鞭子被一只手牢牢抓住。

    却是武阳突然出现在她与周铨之间,一把揪住了鞭子,未让她得手。

    周铨心中也是微怒,再怎么说,他也是宋使身份,对方即使高贵,也不能随意鞭抽国使。因此,他抓住了对方的马鞭,武阳松手之后,他直接发力,将马鞭夺了过来。

    这马鞭倒是装饰得甚为华丽,上面还镶嵌了宝石珍珠。周铨哼了一声,将马鞭折断,直接扔在了地上:“我们走!”

    那小姑娘原本为自己抽出这一鞭后悔的,待武阳拦住鞭子之后,她心里转为欢喜,可再见周铨折了她的马鞭,顿时又转喜为怒。

    怒的同时,她心中还有种异样的感觉。

    她身份高贵,又得长辈宠爱,因此在契丹人中颐气指使惯了,从来没有人敢违逆她的心意。此际周铨不但不听她的,还夺走她心爱的马鞭,将之折断扔在地上。

    这是莫大羞辱,却也让那小姑娘羞恼之余,也生出几分好奇。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敢有这么大的胆子,莫非倚仗的,就是他那个南国使臣的身份?

    可这汉儿年纪如此轻,比自己只怕也大不了几岁,就是一国使臣?

    见周铨要走,她一夹马,那马撒腿过去,直接拦到周铨的马前面。

    周铨马高,身材也比她高些,因此两人再对视时,周铨居高临下,目光里审视的味道就更浓了。

    “我说了,不准你走!”小姑娘刁蛮地叫道。

    “唔,我可不是你家家奴,任你打骂喝斥!”周铨哼了一声,拨转马头,紫骝马极解人意,立刻转开,就要绕过小姑娘的枣红马。

    小姑娘急了,伸手去拉紫骝马的缰绳,却被紫骝马一带,直接从自己的马上扯了起来。她脾气倔犟,典型的契丹人,哪怕被拖起也不松手,还是周铨,看她要从马上摔下去,怕摔出意外,伸手将她托了一把。

    这样一来,小姑娘就从自己的马上,跑到了周铨的马上,侧着身体,与周铨正乘一骑。

    “我要这匹马!”小姑娘此时才注意到紫骝马的神骏,她抱着马脖子,歪着对周铨叫道。

    “原来是位女强盗……见到什么好的都想要啊,不过这马可不能给你,马上的猎物,我全给你,你放过我们行不?”周铨都有些无奈了。

    “不行!”

    小姑娘蛮横地一拧身子,好嘛,原本二人是共乘的,她这一拧,身体向周铨那边滑去,马背上空间狭小,于是整个儿变成她撞入了周铨怀里。

    哪怕契丹人豪迈,可是因为身份的缘故,她也从未与血亲之外的男子这么亲近过。

    小姑娘终于有了些羞意,不过她还是盯着周铨,仿佛要用自己那双明月般的眼眸征服周铨。

    只不过越是细看周铨,她脸上的红晕就越深,到得后来,她虽然努力瞪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却还是一颤一颤。

    周铨有些无奈了,这小姑娘的心思很好猜,只不过,她的年纪……也太小了吧。

    比师师小娘子要稍大些,可最多也就是十四五岁的模样!

    周铨还猜错了,实际上这小姑娘只是十二岁,但契丹人吃肉饮奶,小姑娘长开得早,故此象是十四五岁。

    而且此时可不是后世,此时十四五岁的小女郎嫁人也是常见的事情,十二岁情窦初开,也属正常。

    “喂,你还要在我马背上赖到什么时候?”周铨受不住她的目光,开口问道。

八四、拱白菜的野猪() 
周铨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听到呜呜的号角声。

    紧接着,马蹄声疾如骤十,无数大旗从山边闪出来,一队队骑士冲出,如同惊涛骇浪一般,瞬间超过了周铨他们。

    “是皮室军!”武阳一眼认出了来者,他握紧腰刀,挡在了周铨身边。

    另一边,狄江脸色发青,口里喃喃自语:“完了完了,这回完了,这次休想脱身……老子没有死在西贼手里,现在要死在北虏手中了!”

    “我们是大宋使臣,你们怕什么!”周铨道。

    武阳与狄江却没有他的底气,毕竟这个时代的大宋,可还不足以为它的使臣充当坚实的后盾。

    冲来的皮室军转眼将他们围住,契丹人的呼喝声,战马的嘶鸣奔腾声,绕着他们一圈又一圈。

    紫骝马惊得不安地打着响鼻,周铨也皱起了眉:这些皮室军来势汹汹啊。

    突然间,又是号角声响起,然后原本呼叫不止的皮室军都安静下来,人群微分,一个契丹贵人在众人簇拥下,穿过人群,到得周铨面前。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对我心爱的宝贝月亮无礼!”那位契丹贵人长着浓密的胡须,看不出年纪多大,他开口说道。

    契丹话,周铨听不懂,不过他旁边的小姑娘却很懂,笑了笑道:“我爹爹来了!”

    她说完之后,从周铨怀中轻轻一挣,然后跳下了马。虽然紫骝马身材高大,但她动作极是灵活,跳下去也只是微微趔趄,然后小跑着跑向那契丹贵人。

    她一离开周铨的控制范围,周铨顿时感觉到,周围杀气凛然,已经有不知多少人弯弓搭箭,似乎要将他们三人射死当场。

    “我是宋国使臣,在此等候贵国天子,无意中遇到这位贵女,我并无恶意……”周铨叫道。

    那小姑娘跑到她爹身前,叽哩咕噜说了几句,他爹看了看小姑娘,露出笑意。

    “这只狐狸,是我的!”小姑娘指着那红狐叫道:“我要将它献与母妃,给母妃做一件围脖!”

    她此话是用汉语说的,周铨听得心中一震:这小姑娘竟然是辽国的公主!

    那么眼前这个男子,被她说是爹爹的,难道说就是辽国皇帝耶律延禧?

    “这匹马,也是我的,我要将它献与父皇,父皇可以乘着它游猎四方!”小姑娘又一指周铨座下的马。

    耶律延禧哈哈大笑,眼睛里都是欢喜之色。其实他富有一国,象紫骝马这样的好马,他的马厩里即使没有几十头,十几匹总是有的,可是自家女儿献来的东西,哪怕有的再多,也是珍贵的。

    “这个人,也是我的,我要他给我当护卫!”那小姑娘又指着周铨道。

    此语一出,周围顿时静下来,就连耶律延禧,笑声也嘎然而止。

    名义上是护卫,实际上……是骑马。

    只不过最后这句,小姑娘是用契丹话说的,她终究有些害羞,不敢直接说出给周铨听。

    契丹此时汉化已深,象小姑娘这般,当众说要一个人给自己当驸马,确实需要不少勇气。哪怕小姑娘说的只是护卫,周围的那些皮室军、契丹贵官,还有她面前的耶律延禧,都呆住了。

    然后耶律延喜再看周铨时,周铨感觉就有点毛骨悚然。

    仿佛是一个老农,看着拱掉了自家白菜的野猪,正琢磨着从哪里下手,将之做成一道菜。

    “他是宋国的使臣,当不得我女儿的……护卫!”耶律延禧道。

    “那就让他不是宋国的使臣!父皇,爹!”小姑娘开始发嗲。

    这一发嗲,耶律延禧顿时骨头酥了,他咳了两声,敷衍道:“好好,看你父皇替你把这小子留下来!”

    小姑娘终究还是有几分害羞,她骑着自己的枣红马跑了,稍远之后,周铨听她用契丹语唱起了不知名的歌谣,苍凉深情,虽然听不懂唱词,却也让周铨心生共鸣。

    待小姑娘离开之后,耶律延禧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他睨视周铨:“南朝没有人了吗,为何遣出你这样的小娃娃来充使者?”

    “北国寒冷,一无所有,外臣倒不想来,但据说是大辽天子钦点了外臣之名,外臣才不得不来。”周铨回应道。

    此话说得让耶律延禧顿时怒了:“朕之大辽,富有四海,疆域之广,更胜宋国,物产丰茂,当世无双,你敢说朕这里一无所有?”

    “陛下说外臣是小娃娃,外臣以小娃娃之心视大辽,自然是一无所有。陛下既然富有四海,想来容下一小娃娃赤子之语,应当没有问题吧。”

    耶律延禧愣了一下,此前他见过许多批宋国使臣,都是著名的文学之士,舌辩极强者不少,但伶牙利齿还这么耍赖无耻的,眼前是第一位!

    周铨的话里,分明就是说,你认为我是小娃娃,那么我就是小娃娃了,小娃娃说话,童言无忌,你若和我计较,就是和一小娃娃计较。

    若大一个帝国的天子皇帝,和一个小娃娃计较,你不嫌丢人?

    “既是如此,你这小娃娃说说,你们南国有什么是我这没有的!”耶律延禧道。

    “此时正是隆冬,我们大宋京师,这半年来有一物,外貌如雪,香甜胜蜜,命之曰雪糖,正是小娃娃们最喜之零食。”周铨立刻将雪糖举了出来。

    耶律延禧闻道此言,哈哈一笑,然后招手。

    皮室军中,顿时有一亲卫纵马而去,片刻之后,他回到耶律延禧身边,手中捧着一个锦盒。

    锦盒被打开,露出里面的罐子,罐子内则是晶莹剔透的雪糖。

    “雪糖么,我们大辽也有。”耶律延禧道。

    周铨顿时哑口,他没有想到,自己几个月前才搞出的名堂,竟然就已经传到了辽国。

    原本还想拿雪糖装一下的,现在装不成了。

    “是外臣错了……不过陛下这雪糖,应是从我大宋来的吧?”周铨道。

    耶律延禧哈哈笑了起来,他身边的辽国贵族之中,有一人驱马稍稍上前:“便是产自南国,又能如何?”

    周铨眼睛微微一转,想到自己来此的使命。

    “此雪糖,乃是外臣依极西番国之法所造!”他开口道:“原本中国亦无!”

    此话一出,周围哂笑对周铨很轻视的契丹贵族们顿时敛住笑容。

    虽然耶律延禧拿出雪糖,看起来很轻松,但实际上,限于产能,被商人们带到宋辽边界,再走私到辽国的雪糖数量非常少,到目前为止,最多也就是两三百斤。

    在中京之地,雪糖价格,几乎等同于同样重量的白银,比起在汴京时的价格,又翻了二十倍以上。即使是如此,仍然有价无市,根本没有地方买去。

    也唯有得了耶律延禧欢心,他才会赐下一些雪糖,每次也才不过数两。

    而此刻,眼前这位来自宋国的少年使臣,竟然称雪糖是也制造出来的!

    于是乎,这些契丹贵族眼中看到的周铨,就不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堆行走的白银。

    “原来是你……朕记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叫周、周全的南朝少年!”耶律延禧道。

    “正是外臣!”

    “你既是宋国使臣,不在大同驿中,为何到了这里?”又一个契丹贵族问道。

    “外臣在大同驿中,与贵国萧察哥交好,随他出来射猎,不意走散,而后遇见公主殿下。”周铨不想被认为是间谍细作,虽然他其实也肩负着某些间谍细作的工作。

    听得萧察哥的名字,众人都看向方才问话的那人,那人脸色一沉:“回去便寻这小子算账!”

    他正是萧察哥之父萧得里底,随侍耶律延禧,辅助其处理政务,乃是耶律延禧极信任的宠臣。

    “朕女儿说的事情,不可不应……这马就归朕了,不过朕见你南国人物,颇为心喜,转赐与你。”耶律延禧确认了周铨的身份,神态稍缓,毕竟这个娃娃大臣,是他点名要见的。

    虽然这份要见的名单乃是萧志忠拟定,但也是经过他御批之后,否则萧志忠哪有这么大的胆量。

    而且,他对这个在大宋京师中搅起不少风雨的少年,也很有兴趣。

    而宋国的皇帝赵佶,竟然真将周铨任命为使臣,派到了辽国来。

    耶律延禧虽然荒唐,可一位帝王的基本素质还是有的,隐隐感觉到,眼前这个少年,似乎是撬动大宋与大辽关系的一个契机。

    “雪糖在大辽如今极受欢迎,周卿,你说雪糖乃你所造,不知能否将雪糖制造之法留在我大辽,朕必不吝重赏!”他徐徐说道。

    “雪糖原料,产自南方,贵国所无,便是有了秘法,也造不出来。”周铨断然拒绝。

    这雪糖可是一项将要为大宋赚取大量利益的商品,他怎么能随意泄露出去,哪怕耶律延禧许下重赏也不成!

    但是在拒绝之后,他话风一转:“不过,外臣倒是有一个法子,可以增加贵国雪糖供应。”

    周围的契丹贵族顿时都眼热起来,不待耶律延禧开口,就已经有人叫道:“怎么样才能有更多雪糖?”

    “不仅是雪糖,还有许多大宋物产,都可以增加供应,书籍、绢绸、瓷器、漆器、茶叶、香药……尽皆如此!”

    周铨这一路北上,寻找一切机会打探消息进行调查,这些日子与契丹贵族中踢球,更是从他们口中得知到很多消息,所以他一开口,就是辽国最需要的宋国物产。

    只说得这些契丹贵族,上自耶律延禧,下到一个普通的皮室军士,都呼吸急促起来。

八五、周铨小儿,定有办法() 
郑允中背着手,在毡帐中转来转去。

    大同馆有不少屋子,可是都有些失修,所以他宁可住在毡帐之中。只是毡帐虽暖,他心头却是一片冰冷。

    此次出使辽国,原本以为会一帆风顺,可是因为加入童贯与周铨的事情,在宋国朝堂上引发了激烈争议,甚至远在杭州的蔡京都上书发表观点,反对童贯出使。

    而周铨被加入之后,反对童贯的声音被分担了一半,认为周铨不足以为国使的声音多了起来。若不是朝中各派大佬们被周铨说服,态度出奇的一致,只怕还能吵得更久。

    但这样已经耽搁了行程,原定九月动身,结果变成了十月,本来是为辽主庆生的,最后却变成了来贺春。

    但到中京已经十余日了,辽主还没有见他!

    最初时还可以说,辽主在冬捺钵地,没有回中京,故此不能接见,可就在方才,郑允中得到消息,辽主已于数日之前就回到中京,只不过未曾入城,而是在附近射猎,根本不将接见宋使当成正事。

    倒是西夏的使臣,见到了辽主!

    “得想些办法,若是因此而有损两国关系,我郑允中就成了罪人……”

    想到这里,郑允中迈步出了毡帐,赶往大同馆前院。

    前院有一座七人制的足球场,每日里宋国使团的随扈,就在这里踢球,现在连辽国的驿卒也加入进来。

    哪怕周铨将最擅踢球的二十余人都带了出去,到南门外与辽国贵族的队伍踢大场,这里也还是热闹非凡。

    “太尉当真是好兴致!”

    见童贯在球场边支了座小毡帐,一边饮着马奶酒,一边看着热闹,郑允中酸溜溜地说道。

    “郑学士何出此言,如今闲着,若再不寻些消遣,日子可就更难过!这些时日,总是与那些契丹贵人宴饮,他们的肉宴,我都吃腻了……”

    童贯也是满嘴牢骚,虽然此行他打探到了一些消息,可是只凭这些消息,想要完成赵佶交待给他的使命,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耶律延禧不见他们,让他们就是想失败而归都是奢望。

    “请萧志忠再出手相助?”童贯想了会儿提议道。

    “难,此地不是京师,萧志忠未必有那么大的胆子。”

    童贯能成为使臣,就是萧志忠伸的手,为此,童贯少说给这厮送了十万贯的财物。

    后来为了坑周铨一趟,童贯又奉上了五万贯财物,哪怕童贯家资豪富,骤然间花费这么多,也让他牙疼。

    “或者可以换别人,听闻辽主有两大近臣,一个是萧得里底,就是常来的那个萧察哥之父,还有一位是萧奉先,此二人,皆是贪赃之辈,若是能贿赂他们,当不辱使命。”

    “萧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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