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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风华-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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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邦昌与秦桧对望了一眼,目光之中,皆有喜色。

    他二人领旨而去,赵桓独自在书房之中,背后转了好几圈,然后喃喃问身边的太监:“你们说,此事能否妥当?”

    “官家圣明,所信重者皆是文学之士,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自然是……”

    那太监搜肠刮肚,想要拍马屁,可是说到这时,却听得外头传来有如波涛一般的声响。

    太监张大嘴巴,虽然赵桓为了显示自己与骄奢的上皇赵佶不同,不肯住进艮岳,但是这皇宫规模也是很大的,怎么会有这么吵闹的声音?

    “怎么回事,金人打来了?”赵桓喃喃道。

    这不可能,金人打来的话,他早就有消息,那么一定是宫外出了什么变故。

    想到这,他下令道:“派人去看看,为何宫外如此喧哗,甚至惊扰圣驾!”

    不必派人出去了。

    此时虽然是夜晚,可是皇宫南门之外却是灯火通明,足足上万百姓,高举着玻璃马灯或者是火把,聚拢在一起,而且这人数不是极限,越来越多的人闻讯赶来。

    不仅是普通百姓,京中的铺兵、差役,这些原本该向上头告变的基层维稳力量,此刻也都加入了百姓当中。

    这也是赵桓最近搜刮狠了的缘故,他为了凑齐给金人的金银布帛和马匹,当真是在京是刮地三尺,就连寺庙里的佛像,都要刮一层金箔下来。

    周铨便在这人群之中。

    事情到这个地步,他带的区区二百人,根本无法控制住局面了。

    他只能顺势而为,这场汹涌的浪潮既然掀起,就不是任何个人可以阻拦的,他唯有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让这场浪潮尽可能起到好的结果,而不是差的。

    “我们要见皇上!”

    “请陛下出见!”

    “放了宗尚书!”

    “请济国公执政,主持京师防务!”

    众人七嘴八舌群情激愤,宗泽被捕的事情是导火索,他们气势汹汹,而皇宫外的禁军则面色如土哪怕皇宫至今还保留数千人的卫队,可是面对这么多百姓,他们一来不敢下手,二来也知道,一动手必是火上浇油。

    正好此时,奉命去传召梁祖扬、范琼的秦桧、张邦昌二人出了宫门。

    他们出来时,围着的百姓还以为是皇帝派人来与他们接洽,顿时围上去,张邦昌与秦桧见此情形,转身想要躲回皇宫中,可是他们峨冠博带,哪里有一身短小精悍的百姓动作快,立刻被拉住。

    而宫门前的禁军,也巴不得有人转移注意力,对他们的救援不力,所以看着二人就落到了百姓手中。

    最初时百姓还是很客气,只不过这成千上万的人再客气,对秦、张二位来说也是极大的压力,特别是秦桧,他做贼心虚,极度恐慌中不免想要挣开逃走。百姓被他推搡了几下,顿时怒火中烧,众人伸手,七手八脚将他的一身官袍扒了下来。

    与官袍一起被扒下的,还有赵桓所传的旨意。

    既然要动兵,特别是要对周铨动兵,只靠着秦桧与张邦昌两人的嘴巴是说不动梁祖扬、范琼的,他们还必须要拿出证明,这最好的证明,当然是皇帝的圣旨。

    那圣旨到了百姓手中,自然有识字者凑上去看,只见上面最初还很正经,但到了中间,却写道:“察知济国公周铨,不思皇恩,有背忠义,跋扈不法,胡作非为,内怀不臣之心,与宗泽结党,外有擅权之事,坏盟国之好。念及其人立有微功,朝廷一直不忍诛之。此次入京,怀有异志,着工部尚书梁祖扬督师缉拿,彻查此事。”

    那识字之人看着看着,惊怒交加,大声念了出来。原本吵吵嚷嚷的百姓都安静下来,听得他这样念完,大伙都是暴跳如雷。

    “才擒宗尚书,又拿周国公,虎狼尚在外,安藏我良弓?”有人哭嚎着道。

    “还有一人,那厮身上是什么,看看,一定也有圣旨!”更多的人叫道。

    于是张邦昌也挨了一顿打,然后被扒下了衣裳和圣旨。

    “着四壁都巡检使范琼,擒拿周铨同党,如有反抗,可斩于当场……”看到这份圣旨上的内容,众人更怒了。

    “破门!”董长青盯着皇宫,振臂一呼。

    “破门!”成千上万的百姓齐声高呼!。

五二四、诛一独夫纣矣() 


    两份圣旨很快传到了周铨手中。

    周铨看着这两份圣旨的内容,哑然一笑。

    赵桓还真是蠢到了一定境界了,不愧是荒唐天子赵佶所生、无知儒生耿南仲等所教,生于深宫,长于妇人之手。

    否则也不会蠢到这种地步。

    董长青高呼破门,百姓们同样应和,周铨却觉得,破门还实在太便宜了赵桓。

    他理当有个更为深刻的教训才是。

    “敲登闻鼓。”周铨平静地命令道:“看住门口,许进不许出。”

    门口有几百禁军,他们也是闻声聚来的,此时听得周铨的话,这些原本该守卫皇宫的禁军毫不犹豫听从了周铨的命令,其将主出列道:“周公放心,我们连老鼠都不会放出一只来……我们这些兄弟,早就不想窝囊下去,想要追随周公,做出一番伟业来!”

    谁都知道,跟着周铨,会有危险,但更有可能的是功勋与利益。

    而且,东海商报等报纸上所说的岳飞、韩世忠的功绩,让这些同为军人的禁军将士,生出向往之意,他们觉得,只要跟着周铨,他们也能够立下岳飞、韩世忠这般的功劳,哪怕比不得他二人,稍逊一筹也无妨。

    嗵嗵!

    登闻鼓声如雷鸣一般,震撼着汴京的夜空。

    原本汴京百姓就在惶恐中,听得这鼓响,纷纷出门询问。很快,大半个汴京就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兵部书宗泽因为艮后炮台爆炸而入狱收监,济国公周铨带领京中军民敲登闻鼓以诉其冤!

    百姓们虽然有蠢的时候,可也有明白关键之时。特别是在赵桓胡乱折腾了这么久之后。

    因此越来越多的百姓加入到皇宫前的队伍,若不是周铨在,只怕早就开始冲击皇宫了。

    对此,周铨既未劝说,也没阻止。他只是在皇宫前静静等着,足足等了一个小时,他见赵桓仍然没有出来,而京城之内,包括赵桓寄予厚望的梁祖扬与范琼二人,都没有来“勤王护驾”,他知道,京中人心已经尽弃赵桓了。

    “敲景阳钟,聚臣。”周铨说道。

    景阳钟声片刻之后响起,原本死寂的百官府邸顿时乱了。

    景阳钟原本是朝会前的召集令,但若有急事,此钟响起,群臣也要在规定时间内赶到。

    京城里闹成这模样,朝中重臣如何不知晓!

    只不过群臣对赵桓也甚是失望,就算不失望的少数几位,当得知是周铨带着京中军民闹事,他们也决定执观望态度。故此,方才登闻鼓响时,群臣都装聋作哑,但现在景阳钟响,他们就再也装不得了。

    钟鼓之声,也已经传到了宫内。

    赵桓从出外探听的太监那里,已经得到了一些消息,知道周铨带领着无数百姓,正在扣门让他出来。他如何敢去见周铨!他还把希望寄托在秦桧与张邦昌那里,他觉得自己先将那二位派出去,然后周铨才出现,周铨并不知道密旨之事,否则早就该破门打进来了。

    故此,他缩在皇宫中瑟瑟发抖,却决不肯出去见一见愤怒的京中军民。

    等到景阳钟响,他大恐:“这……景阳钟怎么响了,若是开朝会,朕不去,谁坐在朕的御座之上?”

    这御座可是来之不易,他隐忍多年,扛过了多少明枪暗箭,才好不容易坐上去,屁股还没有坐热!

    于是赵桓贪小利而忘命的老毛病又犯了。

    “朕的御座,除了朕之外,谁都没有资格坐!也好,也好,就让朕去看看,周铨这厮什么嘴脸!”

    他喃喃自语,然后向太监下令:“给朕换衣!”

    换的自然是参加朝会时的衣裳,虽然太监宫女们纷纷跪倒,可是这个时候,赵桓心意已决,在他的逼迫之下,只能给他换上一身朝服。

    对着大穿衣镜看了看自己的形象,虽然赵家人的形象都不错,赵桓自己也算得上是一位翩翩少年,可是一想到周铨的模样,赵桓仿佛看到镜子里周铨穿着朝服的身影,再想到这大穿衣镜就是周铨送入宫中的,他便大怒,从一个太监手中夺过一柄玉如意,狠狠砸在大穿衣镜上。

    顿时玻璃渣飞溅一地。

    然后赵桓大步出宫,乘上肩舆,前去大殿。

    当他到时,朝会大殿前已经挤满了大臣们。

    这些大臣神情都惶惶不安,他们赶来时,亲眼看到聚拢在皇宫门前的那些百姓,也看到了周铨。

    他们不知道周铨是什么用意,那些暗中私信与周铨联络者,也不敢上前相问,只能按部就班地进了皇宫,等待着朝会召开。

    赵桓到来之后,门口的大汉将军用力抽动响鞭,示意群臣安静入列。

    一切和普通朝会没有什么区别,但一切又安静得过份,上自宰执,下至一位小小的郎中,众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谁都不东张西望。

    赵桓坐上了他的宝座,没有人和他抢,让他心中稍安。他目光在群臣中扫过,没有看到张邦昌与秦桧,也没有看到梁祖扬与范琼,他心中更是大定。

    一定是秦桧与张邦昌顺利送出了消息,这两位忠臣正在召集人手,很快,就可以看到周铨被擒了。他以为靠着一帮草民百姓,就可以在京城里掀起风浪……若不是要将他送给金人,真想将他留下好生折辱,让他知道天家姓赵不姓周,他周铨含赵值太低,根本不配当天子!

    赵桓坐在御座上胡思乱想,底下群臣站在自己班位上胡思乱想,都在胡思乱想之下,却忘了最正经的事情。

    为什么要朝会?

    大臣们当然是被钟声召来,皇帝也是被钟声惊动,可是谁敲响了钟?

    然后,大臣们就听得登登的脚步声。

    不是一人,而是数十上百人!

    护卫正殿的武士在缓缓后退,直接退到了殿内,在他们面前,周铨一脸平静大步走了进来。周铨左右,两人的脸色比哭还难看,有认识的便认出,这二位,一个是梁祖扬,另一个是范琼。

    他二人手中,还各自抱着一个布口袋。

    周铨大步上殿,那些侍卫武士干脆左右散开,让周铨还有随周铨进来的董长青等都进了来。

    “周铨,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造反么?”赵桓在御座上呆住了,他发现群臣无一人说话,而卫士位纷纷退避,忍不住高声尖叫道。

    周铨直接走到了御座之下,抬着头望着赵桓,周铨微微一笑,伸出手来,将原本藏在袖子里的东西呈现给赵桓看。

    那两份由秦桧、张邦昌带去的圣旨。

    “赵桓,你发出秘旨,欲将我擒拿送给金人……皇帝陛下,莫非你欲反耶?”周铨说道。

    皇帝要造反!

    群臣中有修养差的,忍不住就想笑了,还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却不敢抬头,只能低上去绷紧脸,免得脸上的笑容被人看见。

    “你……你……你……”赵桓并不懂周铨的意思,瞠目结舌:“无耻,无耻!”

    “你只当江山社稷是你一个人的江山社稷,却不知我以为这江山社稷,是我们全体汉人的江山社稷!你欲擒我,出卖国家利益,这难道不是要谋反么?”周铨道:“你有何话要说?”

    “朕是皇帝,你们反对朕,你才要谋反!”

    “闻诛一独夫纣矣,未闻弑君也……孟子之语,赵桓,不知耿南仲之流是否给你讲过?”周铨道。

    听得这话,赵桓脸色顿时寡白,勇气荡然无存了。

    这已经是毫不掩饰杀意了!

    “我亦略读儒家之书,孟子此语,我私下有所揣摩。”周铨不等他回应,半转过身,对着在场的群臣道:“我听闻有贤者曾说,整个社稷,其实就是一张契约。朝廷与百姓,都受这无形契约所约束,朝廷向百姓征税,便得保护百姓之利。契约为双方之事,只要其中一方破坏契约,便失其分所。故此百姓若有作奸犯科这破坏契约之举,朝廷便可以国法治之……那么朝廷呢,代表朝廷的皇帝君主若有破坏契约之举,出卖百姓国家之利,或者耗举国之膏腴以肥其一人之私欲,那么百姓能怎么样?”

    他声音洪亮,却没有一人回答。周铨也不需要他们回答,他再转回身,望着赵桓:“同样,君王朝廷若是破坏契约,百姓就有权推翻他,乃至诛灭他!故此,周代商,孟子称之为诛一独夫纣矣,而不称之为弑。赵桓,你内残外忍,对内搜刮百姓残害忠良,对外却献媚乞怜,对汉人有如寇仇,对金人却奉如上宾……赵桓,是你先破坏了这契约的!”

    周铨的声音很稳,但却如一连串的狂雷,轰击在在场所有人心头,特别是赵桓心头。

    周铨自孟子的这段话演绎出来的一套理论,令在场的饱学大儒都无言以对,除非他们要否定孟子!

    若给他们充足时间,这些人肯定能找到充足的理由来绕弯子,可现在,他们哪有这种时间?

    赵桓张开嘴巴,想要为自己辩护,还想要反驳周铨,召忠勇之士来护卫自己,勤王保驾。

    但周铨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而是向后边的范琼、梁祖扬一招手:“将你们为陛下准备的礼物献上来吧。”

    范、梁二人面色比哭还要难看,他们磨磨蹭蹭走上前,将手中的包裹递了过去。

    没有人接。

    周铨示意他们打开包裹。

    二人对望了一眼,既是无奈,又是害怕,却不得不打开了包裹。

    两颗人头从包裹中滚了出来。

    张邦昌,秦桧!(。)

五二五、奸臣之死() 


    就在半个时辰之前,皇宫门口,周铨将张邦昌与秦桧带到了一处偏僻点的地方。

    张邦昌与秦桧在人群中瑟瑟发抖,一是冷,二是惧。

    方才他们被扒下衣服时,可没少挨拳脚,后来发觉他们所携圣旨竟然是要害周铨,更是有人动手欲殴打他们。

    还是周铨的护卫把他们拖了出来,他们才侥幸脱身。

    跪在周铨面前的秦桧与张邦昌,再无半点为天下儒生出头的勇气。他们都是远距离勇者,离得危险远远的时候,慷慨激昂的话再多也能说,真正到了危险面前他们却没有直面危险的勇气。

    张邦昌周铨认识,不过周铨知道他原是童贯提拔上来的,后来童贯死了,他便投靠了耿南仲,跟得很紧,但是耿南仲自己就是草包一个,所以对张邦昌,周铨并不觉得值得重视。

    但秦桧不同。

    从第一次见面时起,周铨就厌恶他,虽然那是成见,可随着时间推移,此人为了荣华富贵,什么都可以出卖,甚至不惜与金人勾结,出卖华夏的利益,已经有取死之道了。

    落在岳飞手上时,岳飞因为不重视他而放走了他,现在落到了周铨手中,周铨却不会再放走他。

    只不过……在处理他之前,还须从他这里得到一些口供。

    周铨一直盯着秦桧,旁边的张邦昌却怕得双膝酸软,跪都跪不住了。

    他也是个“聪明人”,周铨分明更重视秦桧一点,也就是说,对周铨而言秦桧更有价值,那么秦桧如果应对得当,没准还有生还的希望。

    可他呢,对周铨毫无价值?

    没有价值的东西会是什么结果?

    心念电转,张邦昌不等周铨开口,就大叫着道:“周公,周公英明神武,乃天降英主,我愿上书,请赵氏退位,禅让于周公。此事上应天命,下顺人心,还请周公勿辞!”

    除了卖身投靠,张邦昌实在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价值了,为了活命,哪怕他明知道周铨此后会打压儒生,让他们这些书生再难凭着圣人的一两句微言获取富贵,他也要搏上一搏。

    毕竟命是自己的!

    这大呼让周铨向他望了过来,张邦昌心中稍稍欢喜,满脸渴望地望着周铨。

    周铨却是摇了摇头:“我欲取之,无须禅让。”

    张邦昌心顿时落了下去。

    “将这厮拖到一边去,我有几句话,要问一问秦桧。”周铨道。

    护卫上前来拖张邦昌,张邦昌竭力挣扎,所谓急中生智,他大叫道:“我知道秦桧与耿南仲密谋,欲勾联天下儒生,反对周公,我愿检举此事!”

    这倒是个周铨不知道的消息,他饶有兴趣地望了张邦昌一眼:“竟有此事?”

    “确有此事,我愿将事情缘本说与周公听,只请周公饶我一条性命。我无意与周公为敌,实是为耿南仲权势所迫,又给秦桧阴谋所逼!”

    秦桧听得大气,张邦昌这厮出谋划策时分明比他还要积极,此时却要将全部责任都推给他和耿南仲!

    生气之余,秦桧也有些幸灾乐祸:张邦昌终究是不够了解周铨,以为周铨会为这些区区小事所打动。

    周铨从来不怕有人与他为敌,甚至已经习惯了有人和他为敌,在某种程度上,他对于有“道理”的对手,反而会有几分尊重。倒是那些试图当墙头草的人,周铨绝对不会信任。

    “你的命么……”周铨微微一笑:“我可以保证,我和我的护卫,不会取你性命。”

    张邦昌闻言松了口气,虽然他没有秦桧那么了解周铨,却也知道,周铨说话算数。

    周铨既然说了他和他的部下不取他性命,那就一定不取。

    当下他滔滔不绝,将秦桧与耿南仲的密谋都说了出来,包括这背后,也有洛阳那些失意老家伙们暗中使力,比如说文维申之流。

    他将众人卖得干干净净,甚至有些是他与耿南仲二人的秘密,连秦桧都一无所知,只不过在这里,全部被他栽到了耿南仲与秦桧二人身上。

    秦桧越听越是恼怒,同时周铨的态度,也让秦桧有些惊疑不定,难道说这一次周铨真会放过张邦昌?

    虽然张邦昌希望自己能够多说些,可是他们这些书生的密谋能有什么,无非就是破坏周铨的名声,鼓动中下层官吏为难东海商会,收买忠勇之士刺杀周铨,煽动周铨的部下反叛。这些都没有什么价值,但张邦昌的一句话,让周铨注意到了:“耿南仲向我透露,说是文维申在密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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