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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风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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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宝扔了饮水的瓢就往外跑,李三姑在背后连叫都拦不住,转眼他就跑得没了影子,李三姑只觉得自己的心突的一跳,然后悬了起来。

    “那周家的猾头,究竟给我儿灌了什么样的**汤,令他都不要了老娘……嘶,若是贾大官人真要对周家猾头动手,我儿子就在身边,岂不危险?”

    想到自己儿子的脾气,李三姑可以肯定,若周铨遇到危险,自己儿子定然是不顾性命要去护着的。

    “糟糕,罢了罢了,我想法子寻人去告知周书手,只要他儿子不遇险,宝儿自然也就没事。”李三姑下定决心,起步就要出去。

    结果没出门,就听得登登的脚步声,然后李宝又冲了回来。

    “你这小子,这些天都给我呆在家里,哪儿都不许去……”

    李三姑跳过去,将门立刻关住,不让李宝再出去。李宝却从自己的衣袖里又掏出个小盒儿,递到她的手中:“方才着急,忘了此物,这是大郎让我带来孝敬你老的,在铺子里可值钱了。”

    一听得值钱,李三姑忍不住就伸手去接,才接过那盒儿,就见儿子转身又跑。她堵住了前门,儿子就穿灶堂,走后门,瞬间再度消失。

    “你这个短命鬼,便和你死鬼老爹一般,不让老娘片刻安心!”李三姑跟着后面拉也没拉住,旧习发作,破口大骂,险些将手中的小木盒都扔了。

    终究是拦不住儿子,她掂了一下木盒:“也不知是什么玩意……”

    打开盒子一看,李三姑呆了一下:“雪糖?”

    她为了生计,也为了找回儿子,这些时日没少往集市跑,也曾见过这东西,一斤要卖数百文的天价,仍然是有价无市!

    “竟然是……雪糖,难怪……不行,我得快快去寻着周书手,要将听得的贾贼之话告诉他!”

    李三姑跑出去寻人且不提,李宝则跑得飞快。

    他身上没钱,轻松了一大截,很快就出了城,不过他没有往城北去,而是向着城东南。

    “今日大郎是去了京南厢外……该死,若是对方挑了此时动手,那就糟了!”

    李宝想到今天周铨的行程安排,更是心急如焚。

    这些时日,周铨一直呆在城北的小院中,主持将普通白糖纯化为雪糖之事。如今暂告一段落,所以他才出门,想要去城外京东厢,要在汴河边上寻一个合适的庄院。

    此时已是夏末,汴河之畔,柳荫如云,顺堤而行,看着河中往来的漕船,周铨有些兴奋。

    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远离京师。

    “如今河上的漕船,已经不如往年光景了,据说天禧年间,仅是汴河输入京师的漕粮,就有八百万石!”在周铨身边,一青衣男子笑着说道。

    此人姓项名良嗣,家中薄有财产,在离得汴河三里许处有一座小田庄,只不过田庄距京城近二十里,稍嫌有些远,地又贫脊。如今田庄出息不多,远不如在京师中经营生意,而他又有事急需用钱,这才想要卖了田庄。

    周铨嫌城中束手束脚,所以也想要在城外置一处产业,周傥自有旧日同僚知晓此事,便作了个中人,今日周铨随项良嗣来,便是要去看看他那庄子。

    “这边,请往这边!”既是要出城近二十里,少不得骑着牲口,周铨不会骑马,于是就骑了骡子,到了一条岔路口时,项良嗣殷切地招呼道。

四八、短兵相接() 
项良嗣的田庄,隐藏在一片树林之中。

    这片茂盛的林子虽然不大,但树龄皆很长,甚至有不少长了近百年的古树。

    “我这小庄,一共是三百余亩,水浇地与坡上旱地各半……路有些不好走,大郎小心些。”

    或许是因为昨日下了场透雨的缘故,道路泥泞,周铨对此有些不满,若他真买了这庄子,这条路还得想法子弄一下。只拖黄土来铺垫,用处不大,至少要拉些砂石来。可京师左近,少有山脉,黄河汴河中,又多是泥浆,砂石还得从远处运来。

    项良嗣原本乘着一头驴,此时他下了座骑,过来牵住了周铨的骡子缰绳,仿佛是怕那骡子失蹄。

    见项良嗣如此殷勤,周铨心中暗笑,这厮也太急着卖庄子了。

    就在这时,那片茂密的林中,什么东西反了一下光,正好映在周铨的眼睛里。

    周铨眯了一下眼,向那儿望去时,隐隐看到了人的身影。

    “那些是什么人?”周铨随口问道。

    项良嗣牵着他的骡子,闻言也望了一眼,然后回答道:“是我庄上的庄客,我这庄子,养得十余户庄客。”

    随着他的话语,他还挥了挥手,林间三三两两走出七八个人来。

    为首的一人身材高大,看上去很是憨厚,在他身边跟着一个小厮,眉目清秀,老远盯着周铨笑。

    周铨初时还不以为意,可看这些人渐渐走近,却不与项良嗣招呼,只是盯着自己,心中微微有些奇怪。

    这一奇怪,动作未免迟缓,那项良嗣见此情形,牵着缰绳将他往那边带:“周大郎,这一路上已经耽搁了许多时光,还是快去我庄上看看吧。”

    项良嗣的举动,终于激起了周铨的警惕之心。

    虽然周铨自己并不当自己是一个少年,可在外表上,他只是十五六岁,家里说话算数的还是他父亲,这个项良嗣,对自己如此殷勤,却是为何?

    “项庄主请稍候,我要再等个人。”周铨说道。

    他一边说,一边向身边的杜狗儿施了个眼色。

    杜狗儿却是满脸茫然,他受周傥所托,随周铨来当个伴当,但无论是他还是周傥,都未怀疑过这个熟人介绍来的项良嗣。

    “狗儿叔叔,你还记得袜幼巷的那件事情么?”见此情形,周铨说道。

    他这一说,杜狗儿才回过神来:“记得!”

    袜幼巷黑吃黑干掉摩尼教的事情,只有他们几人知晓,而且一向是不允提起的禁忌。周铨此时当着项良嗣的面提出来,顿时让杜狗儿提高了警惕。

    杜狗儿回头望了望,发觉在他们身后,不知何时,也多了七八个人。这七八个人应当是从两侧包抄过来的,目前还没有合围。

    “项良嗣!”

    见此情形,杜狗儿毫不犹豫,挥拳就给项良嗣来了一下。

    项良嗣被打得跌坐在地上,却还不松开缰绳,而是大叫道:“快些,都快些动手,他们识破了!”

    砰!

    杜狗儿抬起脚来,一脚将项良嗣踹翻,从他手中夺过缰绳,甩到周铨手中:“大郎,快走!”

    此时那个满脸憨厚的汉子,脸上的老实神情已经是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狰狞,他正与手下全速冲上。

    而他身边的那个小厮,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动作比他还快!

    再次踹翻项良嗣,杜狗儿从袖子里抄出短刀,迎着那些人就上去。

    那几人手中也现出兵刃,而周铨此时才拨转骡头!

    速度最快的小厮已经冲到了周铨面前,起身便想将周铨从骡子背上扑下,杜狗儿一把扯去,却扯了个空,他追在后边提刀剁下,结果当的一声,刀被憨厚汉子挡住。

    “有些气力!”那憨厚汉子原不将杜狗儿放在眼中,被这一刀剁得手上兵刃险些脱手,他见自己的小厮已经扑上了骡子,而杜狗儿又有若疯狗般扑上来,便放弃继续前进,而是与杜狗儿缠斗。

    “要活着!”这厮武艺高强,杜狗儿算是一条好汉了,他一边缠斗,一边还有余力喊一声。

    “放心,一定是活的!”

    那小厮叫着去勒周铨的脖子,要将周铨从骡子上摔下来。

    但突然间他觉得肋下一疼,好在他反应迅速,主动一歪身子,从骡子上摔了下来。若不是在泥泞里连滚了几滚,他险些被骡子踩着。

    “这厮手中藏着短兵!”小厮痛叫着,他虽然躲过了致命一刺,却还是被刺入肋下,伤势虽然不重,却痛得他直咧嘴。

    “突围,狗儿叔!”

    周铨冷冷的目光只是在那小厮身上一扫,将袖子里的匕首藏好之后,他一夹骡子腹部,那骡子叫了声,开始起步奔逃。

    只是泥泞之下,骡子趔趄了一步,险些滑倒,而地上的小厮此时爬了起来,一手捂着肋下,另一手狠狠地将匕首刺入了骡子的臀部。

    骡子吃痛,向前一冲,从泥泞中挣脱,然后撒腿跑了起来。

    “快追,他跑不了多远!”见此情形,那脸上憨厚的汉子大叫道。原本要来与他一起围攻杜狗儿的几人,都绕开战团,向着周铨追去。

    就连那个小厮,也是一瘸一拐,向着骡子跑的方向行去。

    唯有那憨厚汉子,却被杜狗儿缠住。方才是他缠杜狗儿,现在换成杜狗儿缠他了。

    若不能擒住周铨,他们这次计划就要破产,而杀一个区区杜狗儿,从贾奕那里换不得多少赏钱。

    “莫让他走了!”想到这,那憨厚汉子脸中翻腾着怒气,他卖了个破绽,将杜狗儿踹翻了一个跟头,然后转身也追了上去。

    这一次杜狗儿没有再去缠他,而是飞身一脚,将旁边看热闹的项良嗣再次踢倒。

    短刀狠狠掠过项良嗣的脖子,这厮倒在地上,再无挣扎。

    杀了此人之后,杜狗儿才向着那憨厚汉子追去。他甚有经验,不急着靠近,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

    那汉子的身手,要胜过他,杜狗儿判断,就算是周傥,也只能略占上风!

    周铨骑着骡子狂奔,他完全没有什么骑术,只靠着抱紧骡子脖子才未掉下来。那骡子臀部受伤,又受了惊吓,跑出两三里后,便不支停了下来。

    因为骡子跑得并不快,那十余条汉子,仍然在勉力追赶。

    眼见身后敌人还在追,周铨跳下骡子,撒腿就跑。

    这一路上树柳成荫,行人稀少,也不知道对方是如何找到这样一个小庄子设伏的。周铨本来还叫了几声救命,结果只是徒费力气,他心念一转,这路上无人,但汴河边上却肯定是有人的。

    因此他就向着汴河河堤狂奔而去,好在他常有锻炼,跑起来速度不慢,身后几人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见此情形,杜狗儿心中大定,他自知凭着自己一人,绝不是对方对手,当下侧跑出去,想要赶在头前,先回去报信,再带人来收拾这群悍匪。

    那伙强人眼见追不上,正气馁时,突然间,前方树后窜出两个人来,将周铨一把摁倒!

    即使是那伙强人,也不曾想到,这里会窜出两个人来,都不由自主停住脚步。

    “小子,这份功劳是我们兄弟的!”

    “小杂碎,这次你嚣张不得了吧!”

    摁住周铨的二人,正是熊大熊二,此时他们面上,尽是兴奋的笑。

    贾奕可是开出了极高的赏格,仅擒住周铨一项,到贾奕那里换个几百贯钱,足够他们兄弟去西京或者哪儿快活一段时日了。

    至于周傥的追查,也得等周傥能避开贾奕这次阴谋再说,实在不行,还可以推到这伙强人头上来。

    看到熊大熊二兄弟,周铨顿时明白这次伏击的主使是谁。

    他想要贾家父子的性命,贾家父子同样也不会放过他,只不过周铨未曾想到,对方竟然会使出收买强人这样的手段。

    “熊大熊二,你可知道我父亲为何能当官么,因为我向隐相献出了雪糖配方,价值百万贯的雪糖!”周铨压低声音中道。

    此时那些追击之人尚隔着百丈,离得还远,熊大熊二听得这个,身体都是一震。

    换了别人这样说,他们只以为是吹牛,可周铨这样说,二人却深信不疑。

    “你是什么意思?”

    “五千贯,买你二人放我一要路,再五千贯,买你二人告发贾奕!”周铨道。

    若熊大熊二兄弟不是有诸多把柄在贾奕手中,他们只怕立刻会答应下来!

    毕竟万贯,这已经超过了贾奕给周家一家开出的赏格了。

    只是想到那些把柄,就算贾奕完蛋,他们兄弟也只怕要瘐毙于开封府中,而且周铨口里许诺的一万贯,谁知道能不能拿到!

    “小子,非是爷爷要为难你,一万贯离着爷爷太远,还是要到手的五百贯更合适些……你认命吧!”熊大咽了口唾沫,终于回应道。

    他话声才落,就听得自己兄弟突然大叫了一声,捂着小腹就滚到了一边!

    却是周铨借着他们犹豫的机会,将袖中藏着的匕首移到合适位置,直接捅了熊二一下。

    自从那日在白家巷被熊大熊二拦住,周铨身上就暗藏着一柄匕首,方才刺杀小乙,现在又重创熊二,当真是立下了大功。

    熊大熊二身上也备有短兵,可是他们想要活捉周铨,并未掏出,此时熊大想要掏的时候,周铨整个人都撞入他怀里,然后熊大只觉得肋下一痛,整个人的气血,仿佛从那痛处漏出一般,再没有了气力!

四九、救与不救() 
只一瞬间,拦着周铨的熊家兄弟重创!

    熊大是直接毙命,熊二还能在地上翻滚嚎叫。

    但追兵也已经赶到,距离周铨,只有不足二十丈!

    周铨撒腿快跑,熊二在他起步之际,猛滚了过来,抱住了他的腿,让他又跌了一跤。周铨回手一刺,匕首却被熊二骨头夹住,一时间没有抽回来。

    好在这一击,让熊二再没有力气拦他,他再起身跑时,追兵离他是十丈。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奔跑的疲累,周铨呼噗呼噗喘着粗气,浑身肌肉都有些发酸。他只望了追兵一眼,咬着牙冲向汴河河边。

    河边有人,那些贼子未必敢追去。

    追兵确实犹豫了一下,此前他们都在稀疏的林中,行人稀少,可以肆无忌惮,可汴河之上,漕船往来,光是沿河拉纤的纤夫就不少,还有漕丁巡守,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前掳人,他们多少有些顾忌。

    那伪作憨厚的汉子此时也追了上来,看到地上熊大已经僵直的尸体,再看到熊二也只剩余微弱的喘息,他脸色变了。

    若周铨未与熊大熊二照面,他立刻就撤走,可是既然见到了熊大熊二,肯定能猜出这布局的是贾奕。

    为了五千贯,杀官造反的事情都可以做,何况是光天化日下擒走一个半大的小子!

    “追!”他厉声道。

    被他找来的,都是亡命,也皆信服于他。闻得此令,顿时再度冲前,向着周铨包围过来。

    周铨此时已经跑到了汴河河堤之上,眼前有六个纤夫,正拉着艘漕船,周铨毫不犹豫向他们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叫:“河匪劫船了,河匪劫船了!”

    那几个纤夫看到河边林子里突然跑出个人来,初时不以为意,听得周铨的大叫,他们干脆就笑了起来。

    “胡说八道,朗朗乾坤,天子脚下,哪来的河匪……咦?”

    一个纤夫正笑骂之时,周铨已经从他们中间穿过,紧接着,那十余个匪徒也追了出来。

    见到周铨捅死了熊大、重创熊二,这些匪徒手中也各执短刃,他们冲出来时,那些纤夫先是一呆,然后大叫着逃散。

    周铨回头望了一眼,然后又是大叫:“河匪来了,河匪来了!”

    汴河之上,船来船往,这边发生的事情,顿时引起了河中船只的注意。

    一艘客船正顺流而下,船舱的窗子打开,李清照从中伸出头来向着河两岸观望。听得周铨的呼声时,她就觉得有些熟悉,待看到是周铨人,她脸上先是惊愕,然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小子古灵精怪,他和他身边那小姑娘,凡是出现,必然招惹麻烦。

    等看到真有十余人手执兵刃,在后边狂追周铨,李清照顿时双眉一扬。

    她虽是女子,却有巾帼气概:“往岸上靠,去救人!”

    “不许妄动!”李清照的命令才发出,身后郭太夫人厉声喝道。

    李清照惊讶回顾,却看到这位出身名门的郭太夫人一脸厉色:“李氏,勿胡闹!”

    “河岸上有贼……”

    “我虽是老眼昏花,却也看到了,十余个贼人,追着一个少年,我们船上伴当不过五人,还有三位是仆妇,凭这些人,能救他么?”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老身还未死,家里的事情,还没有轮到你作主!”郭太夫人这一句说得很重,李清照眼中有些湿润,好一会儿才将之忍住。

    郭太夫人扫了她一眼,此次进京,原本十拿九稳的事情,结果却废了,原因就在这个儿媳妇身上。她竟然在大街上被蔡家的人注意到了,蔡攸那奸贼之子,竟然在天子面前进了谗言!

    李清照自己并不知道此事,因为赵明诚不能生子的缘故,郭太夫人总觉得有些亏欠李清照,故此对李清照多有纵容。这一次,她是真被气坏了。

    李清照虽然心中并不赞成,可面对君姑婆婆),却又无法抗拒。

    内心之间的挣扎,让她咬着牙,向着河岸望去。

    河岸上,周铨顺着河堤在跑,但是速度在变慢。方才那小乙还有熊大熊二都伤着了他,虽然不重,可仍然消耗了他不少体力。

    河边的纤夫们此时也看出来,那群歹人只追着周铨,大家出门在外,都不愿意惹麻烦,故此无人上前相助。

    眼见对方又在逼近,周铨无奈之下,只能纵身一跳,直接跳入到汴河之中。

    汴河其实是运河沟通自然水系成而,河水倒不算太急,而现在的周铨,即使不算精通水性,也能在水里游个两三百丈。他跳入水中,向着汴河这边游来,那边歹人顺着河岸追了段距离,眼见他离河岸越来越远,只能停下脚步。

    “捞他,将那少年捞起来!”

    李清照看到周铨恰恰向着自己乘舟游来,她忍不住再次道。

    郭太夫人眉头一拧,厉声道:“休要胡闹,不要再惹麻烦了!”

    这一次,李清照却不同意:“君姑,在岸上时我们救人有风险,在水中救人却无风险,为何见死不救?”

    “这少年被人追杀,安知不是歹人,而且岸上强人紧追不舍,若是见到我们将人捞上来,又怎知不会沿河而下,追寻我等踪迹?”郭太夫人沉声道。

    “我……我只想着救人积福,许是我与德甫福薄,才至少未有孩儿……”

    李清照说到这里,声音微微有些悲切,郭太夫人愣住了。

    她心中歉疚之意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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