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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风华-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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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忠正才能之士,最惧的不是敌人多强、困难多大,而是背后有人捅刀子,当满朝都向周铨捅刀子的时候,茂德帝姬敢说一句执平之论,已经足以让人心暖。

    难怪周铨对这位态度有所不同。

    宗泽心中微微一动,他与周铨关系越是亲近,他就越对一事略感遗憾,那就是周铨与余里衍的事情。

    虽然这是私情,可是到了周铨这等身份、影响,哪里有私情可言。

    若是周铨能娶大宋公主,官家封赐周铨一郡王甚至亲王身份,双方达成默契,那样就好了,既可以尽用周铨之才,又不必担心他对大宋社稷产生威胁。

    这位茂德帝姬,倒是一个十分合适的人选。

    宗泽是来给周铨送行的,只不过他送着送着,就一直送到了海州,送完之后,他将回京师去。

    安德和茂德对宗泽这样的一个老人当然没有多少兴趣,但站在周铨身边,她们就觉得开心。安德胆大,还问了周铨一些海上的事情,听得海上的大鲸鱼能象一座小山那么大,安德还惊得直拍自己高耸的,就是茂德,也觉得心神向往,巴不得立刻就能看到周铨所说的情形。

    “二位,你们和我一起上船吧,我第一次登海船的时候,可是闹了笑话,险些掉进海里啦……”

    余里衍这时已经过来,她笑吟吟地说道,一手拉起了一位帝姬。虽然二女心里有些不情愿,但还只有向周铨颔首示意,跟着她向大船行去。

    此次去济州岛,不是很赶时间,而且带有不少人,因此他们所乘的不再是战舰,而是一艘被周铨称为“邮轮”的大船。

    这艘船规模之大,甚至超过了出使高丽的神舟,甲板之上有三层船楼,虽然因此速度不是太快,可是胜在舒适。

    对于初次出海的人来说,海上的生活是有趣的,余里衍又是一个好玩的兴子,在船上没法子四处乱跑,她就带着安德和茂德去船尾钓鱼,上甲板吹风,或者干脆就在甲板最上晒太阳。

    很快茂德就喜欢上在甲板上吹风的感觉,那个时候,她更觉得自己得到了极大的自由。

    每日夕阳西落之时,她就会登上顶层甲板,望着雪白的浪花、纷飞的海鸟,还有在海水中时隐时没的鱼儿。

    初夏海上的太阳有些毒,哪怕到了夕阳时分仍然晒得人有些难受,可是她贪恋这种自由的感觉,留恋不愿意离去。

    “给你戴上。”这日傍晚,她正在船上看着金波闪动的海岸时,却听得有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吓得她一跳。

    是周铨。

    周铨手中拿着一顶宽檐圆帽,有着淡淡的纱巾可以遮面。见她一脸惊愕象是受惊的小鹿一般,周铨忍不住一笑,指了指头上的太阳:“可以防晒——你这么白,若是晒黑了那就可惜了。”

    这原本是一句普通的话语,可是茂德的脸上,却浮起一团红晕,就连夕阳的金光,都遮不住她脸上的羞意。

    周铨在惊叹她的美丽之余,也有些着恼,自己把她当成余里衍、师师或梁红玉一般了,这才在她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帽子原本是让余里衍送给茂德的,偏偏余里衍活泼好动,此时不知跑到船上哪儿去了,故此周铨自己给茂德送来。

    茂德接过帽子,戴在头顶之上,让面纱垂下来,遮住自己发烧的面。透着面纱,她看着周铨能看得清楚,但周铨看她时,却仿佛被淡淡的雾遮住了,有几分不真切。

    这位大宋帝姬,还真是宛若神仙中人,单论美丽,举世罕有。

    “谢谢……”茂德朱唇轻动,说出这样两个字来。

    周铨一笑,想了想道:“殿下喜欢大海?”

    “是,以前未曾见过,到得海州后,才第一次见海,不过陆上观海,与船上观海又有所不同……海天空阔,让人觉得天地之间,再无拘束。”茂德轻声道。

    “你在皇宫之中很有拘束?”周铨讶然问道。

    茂德沉默了会儿,大约是在考虑如何措辞,然后才说道:“父皇虽然是疼爱我们,但宫中自有规矩,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尽是规矩。”

    她声音里有些寂寥,不等周铨回应,她透过面纱,直直地盯着周铨:“父皇令我们姐妹前来之意,我们也知晓,这种情形之下,我们却不回宫,并非我姐妹寡廉少耻,而是我们都不想回到那处处拘束的所在……无论国公你是否相信,这一句话,我都是要说与你听的。”

    周铨听得心神一凛。

    以前茂德不是没有这种直抒胸臆的机会,但她一直都不说,大约是害羞的缘故。今日她藏在面纱之后,才鼓足勇气,将自己心里所思说了出来,也算是为自己姐妹二人分辩,免得周铨瞧不起她们。

    “我明白,我知道你们的想法……在济州你们爱呆多久就呆多久,若是没有了费用,只管与我……与师师说就是,放心,不会白花我的钱的,我全部会记好账来,向官家讨要。”

    周铨说了个冷笑话,茂德却只是盯着他,哪怕隔着面纱,周铨都能感觉到她那执著的目光。

    她其实不只想听这个,她更想知道,周铨对婚事的看法。

    “看,鱼,大鲸鱼!”周铨无法在这个问题上给她回应,恰恰此时,海中远处,一道水柱冲天而起,在阳光下幻出七彩虹霓,周铨指着叫道。

    茂德的注意力终于被吸引过去,这让周铨压力稍轻,可这同时,他心里却不由自主,生出一丝歉疚之意。

    也不知这丝歉疚是对眼前的茂德,还是对余里衍她们。

四五六、不靠谱的丈人() 
邮船的船速稍慢,因此花了四天功夫,他们才抵达济州,再用了小半日,他们绕到了五国城。

    茂德在远处看到这座城市时,就不可遏制地喜欢上了它。

    五国城的港口有座帆状建筑,现在成了它的象征,白灰抹过之后,隔着数里之外,就可以看到它。在所见尽皆方方正正或者中心对称的建筑情形下,见到这种形状的建筑,让茂德当时就眼前一亮。

    “好象一片帆!”她忍不住欢呼。

    “那是周郎想的,你们看,在这个位置,港口部分象不象一艘帆船?”余里衍很喜欢当地主的感觉,拉着安德茂德,指着那边叫道。

    “确实,象帆船!”

    “周郎说,这就是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的意思,正好和济州的名字相合。”余里衍欢快地笑道。

    她笑起来时,两眼就弯成月芽儿,说不出的可爱。茂德望着她,心中更是羡慕:显然,周铨曾经在这个位置向她解释过这建筑的含意。

    近得之后,她们看到那幢帆状建筑,实际是一幢六层的高楼,除了外头漆了白漆之外,还大量使用了玻璃窗,而且它的玻璃窗颜色有些怪异,并不是全透明的。

    安德与茂德还在盯着那幢建筑呢,那边余里衍突然大叫起来。

    余里衍看到了码头处的一面旗帜,那是她父皇的御旗。

    她的父亲,就在码头上!

    这还真巧了。

    周铨此时也不紧不慢地上了甲板,看着那面旗帜,微微摇了一下头。

    自己这位老丈人,果然就是不靠谱。

    到了济州自己的地盘上,还不知道低调些,仍然将排场仪仗做得这么足,莫非就不怕自己心生忌惮,进而给他一点苦头吃么?

    忌惮还真有,周铨有些怕耶律延禧倚仗身份胡乱插手,莫说此人本来就是个糊涂辈,就算他是汉高唐太这样的明君圣主,周铨也绝对不会让他干涉到济州的运行。

    因此给他一点苦头吃是难免的,只是到时要花些时间哄一哄余里衍了。

    引水员将船引到了码头靠岸,舷板搭好之后,各层乘员从八个通道纷纷上岸,人数足有好几百人。

    在船上时茂德没有想到船中有这么多人,现在看到了不由大为惊讶:“济州与海州之间,怎么有这么多人往来,啊,还有那些胡人?”

    “是啊,还不包括船员,加上水夫、船员,咱们一艘船上,怕不是有近千人!”安德也大感惊讶。

    只不过这时余里衍没有时间和她们解释了,余里衍拎着裙角小跑着冲下了船。

    周铨在后头有些无奈地摇头:果然,哪怕耶律延禧曾经做过令余里衍非常伤心的事情,但父女天性,却是无法彻底抹去的。

    然后他想到一件事情。

    余里衍的母亲文妃,在和余里衍一起逃出之后,就一直留在济州,因为济州有广阔的草场,气候宜人,非常适合她在此休养。

    那么耶律延禧来到济州之后,两人应当见过面吧,会不会……打起来?

    周铨心里带着一点小小的恶趣味,招呼了赵构一声,然后也开始登陆。

    然后他看到了耶律延禧。

    这老丈人的形象不是很好,鼻青脸肿,象是被谁胖揍了一顿,正一脸委屈地对余里衍说着什么。余里衍一边强忍着笑,一边似乎在劝慰他。

    周铨登岸之后,并没有急着上前相见,他对耶律延禧到来还是有几分忌惮,因此要掌握两人见面的主导权。

    应当是耶律延禧来就他,而不是他去就耶律延禧,这是大前提,否则就可能发生主客易位之事。

    余里衍眼角余光望着周铨上岸,便拉了父亲一把:“父皇,周郎来了!”

    耶律延禧却是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女儿这一拉是何用意,他注意力转到了周铨身上,然后上前道:“驸马,驸马!”

    他倒是来就周铨了,只不过呼声让周铨一皱眉,余里衍轻轻扯了耶律延禧一把:“父皇,他可没有当你的驸马,他娶的是你的叛逆女儿!”

    当初余里衍带着文妃跑时,辽国朝廷里可是斥责她是叛逆来着。

    这下子耶律延禧有些尴尬了。

    毕竟是当过皇帝的,他很快明白如今的情形,因此上前两步,先是以契丹礼向周铨一鞠:“亡国之君,特来求东海郡公庇护!”

    赵构正跟在周铨身边,上下打量着耶律延禧,这个大宋曾经最大的敌人,他脸上也有些惊讶。

    耶律延禧年纪其实和赵佶相差不多,若只看外表,没人相信他是契丹人的皇帝,倒象是一个沉迷于酒色而致脸都浮肿变形的醉鬼。

    “如今周公可不是东海郡公了,他是大宋的济国公。”赵构在旁边说道。

    这突然插话的人,让耶律延禧愣了一下,余里衍在旁道:“这是大宋康王赵构,那位二位女郎,乃是大宋安德帝姬、茂德帝姬!”

    耶律延禧顿时脸色一变,他心中想到一个不好的念头。

    大宋封周铨为济国公,还把公主送到济州来是什么意思,要和他抢女婿?

    哪怕他现在是失国之君,也不能容忍这个!

    他回头向着身后自己的随从望了一眼,然后笑道:“我那大宋天子弟弟倒还真小气,济国公……那是什么爵位,我如今虽然去国,但大辽天子印玺还在,我的好女婿,你就是大辽的亲王……你想要什么王号,齐王如何?”

    赵构在旁边几乎气得要吐血。

    这是什么意思啊,一听宋国封了济国公,他辽国就要封齐王?

    而且耶律延禧的随从们还真跟着他胡闹,立刻拿来空白的圣旨,盖上大辽天子印玺,然后交给周铨,只等周铨自己去填上一个名号。

    “待我大宋收复燕云之后,周公自然封王。”赵构咬牙切齿地道。

    “小气,就是小气,把玉玺给我女婿,他既然娶了余里衍,我的辽国便有他一半,等余里衍生了儿子,便是我大辽天子!”

    耶律延禧从随从手中接过装着玉玺的盒子,直接送到了周铨手中。周铨当真是哭笑不得:“行了行了,你就自己收好这大辽国宝吧……”

    听得耶律延禧举国相让,赵构鼻子都气歪了,但是他却没办法。

    耶律延禧现在当然可以做举国相让的事情,他本人都逃到了济州来了,反正让出的东西已经不属于他,他根本不需要心疼。

    他还要再说什么,那边耶律延禧目光在安德、茂德身上一扫,又盯了他一眼:“以大辽和大宋的盟约,大辽为兄,大宋为弟,我是你大伯,乖侄儿,快呼一声皇伯让朕听听!”

    这哪里是个皇帝,分明就是无赖,难怪宋国使臣不只一次说辽主无人君相!

    赵构此时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要惹这个家伙。

    他闭嘴不语,耶律延禧却不放过他:“你回大宋京师之后,莫忘了和我皇弟说一说,他家女儿叫什么帝姬,不好听不好听,让人听得就象是‘帝饥’,皇帝饿了,这可是亡国之兆!”

    “就你也敢说亡国之兆?”赵构这下忍不住了:“我大宋正蒸蒸日上,你大辽却已经快要亡了!”

    “故此我对亡国很有经验,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你大宋要亡国了。”耶律延禧却不以为意,嘿嘿笑起来:“我看你们大宋,背盟弃约,以仇为亲,迟早也是要亡了……哦,对了,还有牝鸡司辰,竟然让童贯那内侍为帅,结果被我大辽大败,若说大辽要亡国,你们连要亡国的大辽都打不过,如何是那女真人的虎狼之师的对手?”

    赵构再次确认,自己与这位荒唐的辽国天子说话,实在是一个巨大的错误!

    他满心恼怒,只能别过头去,不再理睬。

    周铨却深深望了耶律延禧一眼。

    赵构此时终究年轻了些,没能看出耶律延禧装疯卖傻、胡言乱语的真意。

    耶律延禧来投济州,怎么会没有担忧?

    他这鼻青脸肿的模样出现在码头,应当就是为了让余里衍第一时间看到,激起余里衍的同情之心。

    他胡言乱语装疯卖傻,一是令周铨安心,知道他已无大志,二则是破坏宋国与周铨的关系,至少要阻止宋皇意欲嫁女与余里衍相争的计划。

    耶律延禧是昏君不假,可不是蠢蛋!

    “周铨见过丈人,丈人在济州可安好?”周铨以私礼对耶律延禧一拜,这是看在余里衍面子上的一拜。

    “好,好,济州气候很好,没有那么热,若说有什么不好的,就是余里衍的母亲不肯谅解,我去见她几次,都被她打将出来,你瞧,这里,还有这儿,都是她打的!”

    耶律延禧指着自己面上的伤痕,一脸无奈地说道,然后带着希翼:“文妃最宠余里衍,也最听你的,好女婿,你能不能替我美言几句?”

    好吧,现在周铨也体会到赵构的感觉了,自家这位不靠谱的老丈人,当真是不能和他说话!

    旁边的余里衍见此情形,忙拉住耶律延禧:“父皇,家事容后再说,今日有客来访,且让周郎安置好客人,再与父皇说话。”

    耶律延禧闻得此言,以手抚额:“是我之过,是我之过……乖女儿,我来济州有些时日,都一直呆在这码头附近,你且带我四处去看看,待我女婿安置好客人,我再来寻他!”

    他还真不见外!

四五七、丈人对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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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顿好赵构与两位帝姬其实不需要花费太多时间。

    周铨对赵构没有什么敬意,只是面子上的客气罢了,事实上在艮岳纵火事件之后,他与赵构暗中达成的脆弱联盟就崩散了。

    但两位帝姬不同,她们身在深宫之中,外边的事情,与她们无关,特别是茂德帝姬,毫无疑问,周铨是对她有好感的。

    不仅因为她的绝世姿容,更是因为她在艮岳火灾之后的那句话。

    别人只以为茂德是在为他寻了个借口开托,却不知道,茂德那句话是说到他心里了。

    艮岳有他的心血,他如何舍得纵火烧了。

    汴京有他的心血,他如何舍得被胡虏贼寇毁了?

    这个天下有他的心血,他如何舍得被一些奸佞愚顽之辈给糟蹋了!

    余里衍只顾着与自己父亲说话,还有去见母亲,因此安顿二位公主的事情也就落在了周铨身上。

    五国城如今是东海中最重要的港城,往来于大宋本土、流求、日本、高丽还有辽、金的商船,多数会在这里停舶休整,或者进行维护补给,因此,这里的住宿业极是发达。因为不少女子来此的缘故,所以各大客栈旅店里,也往往有专门供女子所用的女舍。

    安德与茂德被安排在最好的女舍之中:占据独院,这让她们二人的使女也可以跟着,也不虞有人窥视。

    周铨将她们送到了女舍院门前,就没有进去,他向二人告辞,都已经转身过去了。突然间听得身后茂德呼他:“国公,济国公!”

    “帝姬还有何吩咐?”周铨回身问道。

    茂德一双妙目看着他,然后敛衽行礼:“因为我姊妹任性贪玩,恐怕要给国公添些麻烦了……”

    “哪儿的话,这若算是麻烦,全天下人都巴不得有这麻烦。”周铨一笑。

    俩人对话虽是平常,却将各自心意都表露无疑。望着周铨离去,茂德回过脸来,却看到安德那狐疑的面庞。

    “你们……为何我觉得有些不对,莫非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少女的感觉总是敏锐的,安德一开口,就接近真相。

    茂德面色绯红,嗔怪地白了她一眼:“到了别人之地,向主人道谢,这是最基本的礼仪吧,姐姐你胡思乱想些什么!”

    “不,不,绝对不会如此简单……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快说快说快说!”

    任安德如何“逼迫”,茂德都是什么也不说,安德最终也没有办法。

    离开这旅店之后,周铨琢磨着要派一队专门的护卫在此,勿让闲杂人等打扰了——他很清楚,此时五国城中,诸国奸细云集,这是商业发达之后难免之事。有些人甚至在身份曝露之后没有被捕,这是他有意留在此地,好便于他在必要时传出一些错误的消息。这些奸细之中,辽国的就不必说了,可是日本、高丽特别是金国,没准就会拿大宋的皇子公主做点文章。

    而赵构自己带来的护卫,未必能做好这种事情。

    不过派谁来倒是个问题,琢磨了一会儿,他心中突然有了个合适的人选。

    安顿好这边之后,他又召来身为总督的黎清,问起耶律延禧来这里的事情。

    虽然接到了详细的报告,不过由黎清亲口说一遍更好。

    耶律延禧带领辽国水师,是四月十六抵达济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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