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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风华-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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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在徐州,也让他捞得盆满钵满,不用贪污受贿,只是指使着家人,跟在周铨身后做生意,便让他积下了十辈子也花不尽的财富。他原本是个庸碌之人,可现在倒也有几分商人的精明,因此,见到赵构之后,便做出了他认为最合适的暗示。

    周铨是在避着赵构,但避让之心并不明显,所以,苗仲先才敢泄露周铨的行踪来讨好一下这位年轻的殿下。

    “哦,那当如何?”

    “殿下来得可真巧,正好龙川别院用蒸汽机车带了列车在铁路上试验,若是殿下有意,便可乘此列车前往狄丘,所花费的时间,不过是区区一个小时!”

    赵构坐过铁路上的列车,那时是十二匹挽马拉的大车,让他能在一个时辰之内从徐州赶到狄丘,他也见过蒸汽机,他在徐州、狄丘参观之时,多次在矿山中见到这玩意儿将矿底的积水抽出来,或者是从深达十余丈、三十丈的矿坑之中将煤、铁等矿石拖上来,他甚至在海州的一些棉纺织工厂中,看到了由蒸汽机带动的机械运转。

    “蒸汽机车……定然又是东海郡公的主意,这车子好使么?”赵构惊讶地问道。

    “殿下放心,东海郡公在这东西上投入的钱,那可是哗哗如流水,据下官所知,就不下百万贯!啧啧,也就是郡公有这大手笔,现在我算是明白了,郡公他早就看到蒸汽机的用处!”

    苗仲先狠狠把周铨夸赞了一番,声音正好可以让赵构之外那辆豪华马车中的两位帝姬听见。

    苗仲先背后,其实也是有朝中大佬的,虽然那位大佬如今处境不是很好,可是消息却是很灵通。赵构此次前来宣慰,为何要带这两位帝姬,其真实用意,苗仲先早就打听到了。

    对此,他是举双手赞成,而且早有决心,一定要全力促成此事。唯有如此,他可以既将自己与周铨的利益绑得更紧,也不虞得罪了朝廷。

    果然,在他大力劝说之下,赵构果然意动,然后来到那辆豪华马车边,小声与马车中的两位帝姬商议起来。

四四零、赵构三进狄丘() 
“妹妹,这样……不太好吧?”

    当苗仲先带着徐州的一伙官员开始忙碌时,安德帝姬有些犹豫地对茂德道。

    “有什么不好的,艮岳未被焚毁之前,铁路列车车道上,咱们姐妹不是常乘车游玩么,这不过是稍快些的列车罢了,倒是让人奇怪的是,不用马匹来拉……姐姐,须知在京中,却是见不着这样的车的!”

    茂德口中如此劝说,心里却想着别的事情。

    此次东行的真实用意,安德与她都是心知肚明。她们肩负着羁糜周铨的重任,不知不觉中,当初教她们跳棋的那个少年,已经成长到了大宋皇室不得不用公主来安抚了。

    不过二人心中都不抵触此事。

    大宋的公主,地位并不算太高,多数都是下嫁与朝中重臣子弟,政治意味原本就浓。那些驸马们都没有什么本领,只是靠着父祖之荫立足,活得甚是窝囊。

    周铨不同。

    论功绩,大宋开国以来,少有人能够与他比拟;论财富,富可敌国是专门为他而设的形容词语;论长相,英俊得能拐走任何一位怀春少女的心;论性子,就凭他时不时送入宫中的那些小玩意儿,就知道他是个体贴人的性格。

    可以说,这是一个非常完美的联姻对象,若说还有什么缺憾,那就是他已经拐来了一位辽国的公主了。

    这是周铨广为诟病的一件事情,但正是这件事情,才让俩位大宋帝姬稍松了口气:若连这点缺陷都没有,她们也要怀疑,周铨是不是神仙中人,非人间女子之偶了。

    她们没有等多久,赵构便来与她们说,到地方了。

    自有仪仗张开布幔,将二人隔开,她们出了马车,活动活动手脚,便注意到眼前这座特殊的建筑。

    上方有“徐州列车站”五个大字,那笔划纵横淋漓,但字写得实在不算好。安德帝姬抿嘴笑了笑,小声对茂德道:“这便是列车站啊,听闻京师也要建呢,不过京师列车站的站名,定然是父皇手笔。”

    “这五个字是东海郡公所题。”茂德心细,看到了大字后的“周铨题”三字,低声提醒了一句。

    安德乃是郑皇后之女,宫中地位崇高,望见之后,又是抿嘴一笑,心里却道:“这位东海郡公别的都好,唯独不好读书,学问不够,故此字也写得……只能说是一般般了。”

    茂德却不这样以为,她手指轻动,暗暗摹了几遍周铨的字,心中便明白,这位东海郡公可是个不喜拘束、随兴而为的人。

    她们进了车站,此时徐州与狄丘间的列车开通已久,每日都有数千人乘车往来于两城之间。只不过今日赵构来乘车,闲杂人等都已经被隔开,他们一行极是顺畅进入了侯车厅之中。

    自有人替他们办好了登车程序,两位帝姬穿过楼道,来到列车前时,都是吃了一惊。

    她们在艮岳中坐过那里的列车,马拉的六节车厢,不过是供皇家娱乐之用。但在她们面前的列车,却是一个巨大的蒸汽机车车头,拉着十八节车厢,每一节车厢比起她们在艮岳所乘都大。

    “这么长!”

    “这么大!”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说出来,然后相视一望,都觉得有些失态。

    一个圆脸微胖的少女,从旁边行了过来,向二人施礼:“奴拜见二位帝姬,二位金安。”

    这个少女穿着很奇怪的制服,头上还戴着一顶大檐帽,虽然向二人行礼,可是态度却是不卑不亢,似乎面对的并不是大宋的公主,而只是普通富贵人家的女郎。

    “你是……”安德很喜欢她的这身制服,上下打量着问道。

    那少女指了指胸前的一块木牌,笑着道:“奴名为温芸,编号九五二七,乃是这趟列车乘务,专为两位效力,请二位随奴来。”

    她做了个欠身邀请的手势,然后在前领路,安德与茂德对望一眼,都是颇觉新奇。

    不仅她们,就是曾经乘过一次列车从徐州到狄丘的赵构,也觉得十分新奇。

    此时男女大妨尚在,因此列车上男女同车却不同厢,两位公主被领到了靠前的一节女贵宾厢中,看着连车窗都是用的玻璃,而厢中摆设也是舒适华美,甚至还有长长的卧榻供人休憩所用,两位一路奔波辛苦的公主几乎同时发出:“若是从京师到徐州,也有这样的车那就好了!”

    “京徐铁路若能建成,便有这样的车了,到时从京师至徐州,五个时辰可至,二位殿下若是夜间动身,在卧榻上睡一晚,次日早晨就可以赶到。”那温芸笑吟吟地道。

    然后她将贵宾厢中的各种陈设一一说与二位听,事实上就算是贵宾厢,其空间也不算大,只能放上八张长榻,外加十六个锦凳,也还是略显拥挤。但是比起马车里,已经好得太多,两位帝姬忍不住这摸摸那坐坐,后来都挤在了列车一边窗旁,向着外头望去。

    此时赵构仪仗都已上车,他们本人自然是乘了贵宾厢,但绝大多数还是挤进了后面的普通厢中。有两节车厢被专门用来招待他们,紧接着,原本封禁的车站便开放,于是人群涌了过来,二位公主看到足足有好几百人急匆匆地赶上车。

    “这些人都同我们一车,拉得动么?”两人不禁有些担心,这一趟车可就拉了近五百人。

    “殿下放心,这蒸汽机车改进过二回,力量十足,我们曾经试过,便是拉上五百人,外加几十万斤货物,它也能走得动。”温芸笑道。

    这种被周铨命名为“天行健”号的蒸汽机车,已经不逊于原本历史上的旅行者号,因此温芸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听得她这般说,安德与茂德又是对望一眼,心中将信将疑。

    好在很快她们就能亲眼见到是真是假了。

    随着一声汽笛鸣声,车站中的铁钟被敲得当当作响,然后她们觉得身体狠狠震了一下,紧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玻璃窗外的景致,也开始缓慢后退。

    “动了,动了,真的动了!”

    俩人年纪其实都不小,但此刻还是惊呼出来。

    对她们来说,蒸汽机带动的列车,实在是一种崭新的体验,看着路两边风景迅速向后移去,她们发呆了许久,这才回过神来。

    当然,这一路上伴随她们的除了温芸的讲解、路旁的风景,还有轻微的晕车不适。好在温芸早有准备,为她们提供了药丸,缓解晕车的症状。

    她们也在闲聊之中,知道这温芸就是龙川学堂中女学出来的,又问了一些女学中所设课程,两位公主都是极好奇,同时也将龙川学堂女学,当成此次狄丘之行必去的地方之一了。

    如温芸所说,当车厢里的座钟时针移动了一格多之后,他们便抵达了狄丘。

    因为是临时决定乘列车前来,所以在车站并没有迎接他们的人,倒是当仪仗整理好,赵构与二位公主也从火车的震动中平复心情后,如今的利国监知监赵不试才匆匆赶到。

    一来先是请罪,未曾迎接,然后就是责怪徐州知州苗仲先,不该让皇子与公主体验列车这等新玩意儿,再然后则是数落周铨,认为周铨不呆在徐州见皇子,而是跑回狄丘,实在是不应该。赵构上回来狄丘时,曾经见过这位出身宗室的知监,知道此人年纪虽然不算大,却只是个守成之辈,今日再见,觉得果然如此。

    但旋即,赵不试说的话让他吃惊了:“不过,殿下亲自体验火车之后也好,回到京中,可向朝廷力荐此物,此物利于军国大事,不可不推广之!”

    “啊?”赵构愣了一下,他刚才还不是反对自己乘火车么!

    再与赵不试细谈,赵构的目光越来越古怪了。

    与当初相见,这赵不试变化可真大!

    当初他只是个守成者,能够不正面与周铨冲突但又限制周铨在狄丘的影响,这就是朝廷对他的期望,但这短短的数年时间里,赵不试呆在狄丘,耳中所闻,目中所见,都是新鲜的玩意儿,而且这些东西,对于提高国家的税收,壮大国家的兵力,都有极大帮助,这如何能不令其深思?

    人,总是会变的。

    当初身负重任来此的赵不试,在完成自己的任务同时,也受周围环境所染,开始考虑,若能将狄丘的种种技艺推广到全大宋,能给大宋带来多少财富与力量了。

    “当真是了不得,哪怕他嘴里埋怨周铨行事不周,但实际上,他已经极钦佩周铨了……这可是最忠于大宋的宗室子弟,他都如此,至于别人,可想而知!”

    赵构心中生出这个念头,心中暗生警惕,但又无可奈何。

    莫说赵不试,就是他自己,在对比了京师与狄丘之后,也不禁觉得,还是狄丘更好些。

    京师看似繁华,实则死水一潭,每日里争来斗去,都不过是将粪便吃进去又拉出来然后再吃进去,哪里比得狄丘,哪怕周铨本人已经不常呆在狄丘,可长期以来形成的制度,自然就有一种惯性,带动狄丘前进发展,甚至将那些从外地而来进入狄丘者,也不由自主地被卷入其中。

    就在赵构百感交集之时,赵不试陪同着他一行,终于抵达了此行的目的地。

    龙川!

四四一、冷脸() 
龙川别院现在不再是“别院”了,它已经被纳入狄丘城中,而且是狄丘许多人心目中的圣地。

    其实周铨从应天一直避到狄丘,并不只是简单地要摆谱给大宋皇室脸色看——他还没有浅薄至此。

    他主要还是回来表彰蒸汽机车团队的,同时,要将这个团队一分为二,抽设一部分人去研究蒸汽轮船。

    对周铨来说,推动技术进步始终是最优先的选项,技术进步上多花些时间人力财力,总比每日吃吃喝喝或者与高层勾心斗角花费的要好。

    “康王已经到了门前了,不好将他拦在门外啊。”他在研究着名单,琢磨哪些人调到蒸汽轮船研究队伍中去,哪些人留下来继续改进蒸汽机车并且使其能够工业化生产,听得梁红玉在耳畔嘀咕,随口应了一声,然后起身站直,伸了一个懒腰。

    梁红玉有些怔怔地看着他这个动作。

    这个男子面对代表皇帝而来的皇子,却依然如此随意,仿佛大宋皇帝的旨意,还比不得他面前那张纸上的一串名单重要。

    跟在这男子身边当他的幕僚已经有两三年时间了,越是了解,就越觉看不透他,红玉甚至觉得,这人身上笼罩着某种有如传说的神秘迷雾,就如同民间传说,赵宋太祖皇帝出生时香气弥屋红日照地,故此有香孩儿称呼一样。

    但宋太祖那个,以梁红玉的聪明,自然知道是牵强附会出来的,可是周铨身上种种神秘之处,却是她亲眼所见。

    想着想着,梁红玉的脸微微红了起来。

    “红玉,红玉,你怎么了,这副模样?”她正想着心事,却听得周铨呼她。

    原来是想得有些投入,竟然忘了正事……

    梁红玉的面上更红,她嗔怪地看了周铨一眼:“我哪有什么模样,倒是你,何必做出这副姿态,人家皇帝老官,可是巴巴地给你送了俩位公主来的!”

    皇帝的这个打算,着实让周铨有些头疼。

    他清点自己身边,自己喜欢的或者对自己有意的女郎,似乎已经有三位了。

    而且,他希望自己身边的女子,是自己喜欢的,而不是什么政治筹码。

    “你冷落了康王没有关系,可别冷落了那两位公主,那可是金枝玉叶。”见周铨一脸遇到麻烦的神情,梁红玉又推了他一把。

    无论如何,赵构既然跟到了狄丘,总是要见上一见的。

    这一次见赵构,周铨没有再玩什么礼仪,将赵构请入客厅之后,他毫不客气地道:“康王何必再来?”

    赵构略一沉默,然后压抑住心中的怒意,缓缓开口道:“奉父皇之命,不得不来,莫非东海郡公觉得孤不应该来?”

    这厮难得硬气了些,周铨有些诧异地望了他一眼,然后从他微微闪烁的目光中看出,他只是在硬撑。

    于是周铨笑了笑:“若只是来说些废话,有什么用处?大宋到了如今这地步,能用些废话把燕云之地要回来么?”

    “不说废话,东海郡公就直接纵火?”赵构反唇相讥。

    “谁先纵火,朝廷和我一样都明白,我等了三日,可是三日时间里,朝廷都没有给我一个交待。行,你们不给我交待,我就给你们一个交待。”周铨说到这,神情冷肃:“这么多年来,我对大宋,不敢说全无私心,但至少是做了许多事情,莫非这就是你们准备给我的回报?”

    “朝廷这些年来,也未曾薄待了郡公,以不到三十之龄,居爵郡公,封王可期……”

    “拿去。”

    赵构正要说话,却见周铨随手将一个布袋子递了过来,他一愣,却不敢接,直到周铨塞入他手中,他才握住那布袋,然后脸色大变。

    “这是东海郡公的印绶,我还给你,你们现在将这些年从我这拿去的还我,咱们俩不相欠,我也懒得管大宋和你们皇族,自去济州逍遥自在去,你们也省得看我不顺眼,整日防这防那。”

    “这,这……”

    赵构只是想着肩负使命,身边又有父皇派来的人盯着,所以不能在周铨面前表现得太过软弱,却不曾想,两人才说几句,周铨就甩了印绶。

    这次周铨的反应,实在让赵构琢磨不透。

    他心中甚至怀疑,是不是周铨已经做好了造反的准备,这就是要寻个借口,彻底翻脸?

    话说到这一步,赵构不想退也得退了。

    他苦笑着将印绶又塞到周铨手中,却被周铨随手一拍,这代表着大宋高爵显位的玩意儿,就落在地上滚了几滚。

    “郡公,莫要与小子我斗气,我见识短浅,不会说话,又奉有父皇之命,责任重大,还请郡公看在当初与我的交情上,高台贵手,稍稍放过……”

    赵构的本性,就是极能隐忍之人。对于他掌握之中的事情,他可以毫不留情,可当实力高过他能够威胁他时,他也会舍下面子摇尾乞怜。

    上一回,他就是用这种手段,从周铨这里获得了支持,推动京徐铁路,结果回京之后地位大增,从一位可有可无的皇子,一跃而成太子、郓王之下,诸皇子中声望最高者之一。

    但这一次,他这一套不好使了。

    “康王以为我是出尔反尔之辈么?这东海郡公之印绶我缴还朝廷,从此以后,我便不欠朝廷什么,也希望朝廷莫要来招惹我。”周铨冰冷地道:“我安心当我的商人……说到这,东海商会也须要分割,康王你回去之后,和赵有章、童渐他们说清楚来,三月十五日在海州聚会,让他们遣人来参加。”

    这是要清算了。

    周铨创办东海商会的最初目的有二,一是借助一批权贵的力量,帮助东海商会迅速发展;二是利用东海商会,分化旧权贵,形成一批愿意用新方法经营的新贵族。等到他需要与旧势力决战之时,这些新贵族就是他的天然盟友。

    而事情到现在,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东海商会已经壮大到无需朝中权贵扶助也能将商路铺至天下的地步,同时朝中权贵里,也有一批人确实开始倾向于用新方式经营产业,对于大宋目前的种种束缚深恶痛绝,甚至不惜与其割裂反目。

    典型的就是蔡行,这厮会离开京城来投奔自己,完全出乎周铨意料。

    赵构听得周铨这样说,终于意识到,周铨并不是在玩虚的,他是真心要和大宋朝廷彻底割裂!

    他咽了口口水,心中感到无比的恐慌。

    若没有这次北伐失利,他们都不知道周铨手中掌握的武力有多强大,还沉迷于靠着西军便可以控制周铨的迷梦之中。

    现在朝廷不会再对此视而不见了,而且在亲身体验到火车的速度与运载量之后,赵构甚至开始后悔,不该答应修建京徐铁路——此路修成,岂不意味着周铨自济州调来的兵力,只要在海州登陆,两天之内,就可以运至汴京城下!

    他一来对周铨表示出强硬,原因便是为此!

    只不过周铨比他更强硬!

    “郡公,郡公……”

    “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康王殿下可以请回了。”周铨淡淡地道。

    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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