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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风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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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娘一边说,一边挥手,顿时有仆役来接引。

    周铨拍了拍有些畏惧的师师手,后来干脆就牵着她,两人拾阶而上,走到了二楼。

    小姑娘的手柔柔软软,因为恐惧,所以有些凉。直到周铨抓住她的手,才手上的温度,才随着面上的红霞一起升起。

    “你这阴险狠辣的小杂种!”原本贾奕是要保持自己的形象的,可看到周铨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中,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脑子里血一冲,忍不住就骂出声来。

    “李大娘,我在你这作客,却被闲杂人等骂了……这不是待客之道啊。”周铨不理他,只是对着李蕴道。

    李蕴笑吟吟地道:“二位都是客,奴两边都得罪不得……小郎说,要奴怎么做吧?”

    周铨手中原本夹着一个木盒,他将木盒交给了师师,然后对李蕴道:“大娘且与师师说几句体己话儿去,至于这位贾大官人,就交与我来应对吧。”

    周铨此语说出,无论是贾奕,还是李蕴,都愣了愣。

    原本以为周铨要借助李蕴之力,暂时阻住贾奕,结果却变成他要直接对上贾奕,看他捋袖子收东西的模样,莫非是准备在这里和贾奕打上一场?

    他只是一介少年,便是周家家传技击之术,却也不可能正面对抗贾奕、熊大和熊二吧!

四二、三个条件() 
李蕴虽然心底是倾向于贾奕,但事情也不能做得太过份,因此她真带着师师到了一间屋子里。

    贾奕此时恢复了冷静,他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暗暗骂了一声。

    眼前这周家小儿,仿佛带着某种神奇力量,无论是一言一行,还是一笑一怒,都会引得人虚火上涌。

    “周傥还在军营里折腾?你们周家如今家徒四壁,还欠着别人不少钱,没有钱使,在军中又能怎么样?”贾奕缓缓说道。

    周铨嘿的一笑:“不劳你操心,倒是你自个儿,如今冰棍生意好么,我今日入城,可是至少看到了三家不同的冰棍了。”

    他一提此事,贾奕额头青筋便跳了起来。

    “这笔账,终究要和你老子去算,至于你这小儿……先当利息吧!”

    贾奕低声说道,他已经不愿意再和周铨纠缠了,因此向左右使了个眼色。

    熊大熊二顿时欺了过来,要将周铨捉住,与此同时,在楼下,有几个贾奕的伴当,从柱子、柜台后边出来,将楼梯口堵住。

    这是要将周铨挟走,至于挟走后怎么处理,那是下一步考虑的事情!

    周铨向后退了两步,呵呵笑道:“李大娘,我来这里,我爹可是知道的,狗儿叔叔就在门口,若是有什么意外,李大娘,你觉得我爹和狗儿叔叔,会不会一把火烧了你这李楼?”

    原本和师师在一间包厢之中喁喁细语的李大娘,这时猛然冲了出来。

    她的神情有些古怪,鼻翼颤动,仿佛是嗅到了什么奇香般。

    “贾大官人,先请住手,在我这里若出了事情,终究是不妥当!”她强笑着向贾奕道。

    贾奕眉头一耸:“嗯?”

    原本他与李蕴有所勾结,他以厚礼,让李蕴同意他将周铨带走,至少可以将师师带走。

    但现在,李蕴的神情,分明是变卦了!

    “情形有些变故,周书手或许真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李蕴简单地说道。

    “不可能,他结好的几位谏官,如今可都放弃了他……莫非,有别人插手其间?”贾奕问道。

    “这个就不好说,总之贾大官人,出了我这李楼,你爱如何便如何,但在李楼之中,还请莫给奴惹来祸事。奴小本经营,实在是受不得风雨!”

    随着李蕴的话,李楼的那些帮闲们也有意无意地移动脚步。见此情形,贾奕只能退而求其次:“那就将那小娘交与我。”

    “奴待师师,如同女儿,如何能交与你!”李蕴再次拒绝。

    贾奕茫然,然后看着缩在一堆人后面的师师。

    定然是方才,这小娘与李蕴说了什么,所以说动了李蕴!

    没有想到,自己注意力集中在周铨身上,可这个才十岁不到的小娘,就能坏了自己的谋划!

    “李大娘,你今日之事,可做得不对!”贾奕又看向李蕴。

    李蕴向他连连行礼,连哄带骗,好说歹说终于将他打发走。他们不欲与外头的杜狗儿等碰着,因此走的是侧门。

    打发走这群人后,李蕴再看周铨,脸上笑意更浓,甚至还带了些许媚意。

    “周大郎,师师说你有话要与我讲,不知是何事?”

    从小郎变成大郎,这体现了周铨在李蕴心中的地位变化。周铨扯过一条长凳,自个儿坐下,然后开口道:“此事情说来话长……”

    “大郎不是从包孝肃时开始说起就行了,奴有的是耐心,在这听着呢!”

    “当初我在你们李楼之后落水,为人所救,大娘可还记得此事?”

    周铨提起这事情时,有些尴尬,落水的原因,是偷窥洗澡被发现,天可怜见,看到的也只是师师这尚未开长的小丫头,而且水汽弥漫,只怕除了张脸,什么都不曾看清楚。

    果然,听他提及此事,李蕴卟噗一声笑了起来:“若非此事,师师也不能成为大郎妹子,这可就是上天注定,师师与大郎有缘呐!”

    周铨咳了一声,然后又道:“救我之人,并未留名,但前些时日,我在一小巷子里发现他,他因为病困,被住店所驱,我便将他接至家中,租屋与他休息调养……”

    说到这里,都是真话,但是李蕴眼中微微闪出不耐烦的神情,只是被她很好地掩饰下去。

    师师哪里能说服她,真正说服她的,是师师给她看的东西,还有那东西底下压着的一张纸条!

    想到那东西和那纸条,李蕴鼻息就有些急促,那个鸨儿不爱钞,那东西背后代表的利益,足够让李蕴疯狂。

    所以,她急着听的是有关那东西的消息!

    周铨却不急,说到这里,他咳了一声:“有些渴了……”

    “续水,为大郎续水!”李蕴又道。

    李蕴的这番态度,让周铨很满意。他清了清喉咙之后又道:“那位救了我的恩公姓张,他来自嘉禾,大娘可知这嘉禾在何处么?”

    李蕴心里那个气急,她一介妇人,一生也未曾出过京师,哪里知道什么嘉禾!

    “大郎博学多闻,知道嘉禾在何处,奴可是孤陋寡闻,不知嘉禾是哪里。”

    “离着杭州极近,隔着钱塘江口,与绍兴、明州相望。”

    “呀,大郎你就莫吊奴胃口了,你就说那东西吧!”终于按捺不住了,李蕴嗔道。

    虽然周铨没有再从仁宗时说起,但却说到了江南那边,真让李蕴哭笑不得。

    “正与那物有关,大娘可知,那一带多海客番商?”

    李蕴听到这里,才明白过来:“那东西是海客番商带来的?”

    “正是!我那恩公急公好义,最喜助人,有一回便帮了一位海客番商,那海客番商为答谢于他,送了他这一条财路。我那恩公正好要来京师,便将那东西带来,数量不多,不过是五十余斤,还有些后面发货过来……大娘觉得,此物好卖否?”

    “你不是都查过了么,如何不好卖!”李蕴脱口道。

    此时李蕴的目光有些阴晴不定了,如果周铨的纸条所写不假,那东西代表的是一年数十万近百万贯的市场,而其中利益,亦是庞大得惊人。

    莫说是她,就连她背后的那一位,晓得此情形,也必然会伸出手来!

    “只是海客番商一年能送几船货来,那货辗转至京城,又能够运来多少?”李蕴喃喃道。

    “货源大娘不必担心,我那恩公说了,若是情形操持得好,没准对方的造法,我们也能学来!”

    李蕴顿时呼吸急促,眼放奇光。

    货源掌握在别人手中,无论是利润还是市场,便都由不得自己作主。可若自己掌握了制造之法,情形就完全不同,几乎可以说,是独占了绝大多数利益。

    “仅京师一地,城中城外,二十八万户,有口二百余万……”

    这绝对是一个百万贯级别的市场,哪怕就是三成利润,一年也有三十万贯进账!

    用力咽了口口水,此时李蕴看周铨,又不一样了。

    “我的小财神爷,你究竟想要什么,便直说了吧,何必如此?”

    “我要见大娘的靠山。”周铨道。

    此语一出,李蕴脸上的兴奋迅速消褪,眼中的激动也变成了猜忌怀疑。

    “奴有什么靠山……”

    “这等话就不必说了,大娘既呼我是小财神爷,便知道这注财不是你我能够吞得下来的。而且京师二百万口,还有别处呢,甚至操持得好,经榷场卖到辽与西贼那里,又有多少好处?”

    周铨画的饼越来越大,李蕴不禁再度激动起来。

    确实,百万贯的市场,不是李蕴自己能吞得下的,更何况这是京师,有的是贪若巨蟒的权贵!

    “小财神爷,你给奴透透底,究竟有何打算?”李蕴犹豫再三,终究是挡不住金钱的诱惑。

    “京师一地,便是每年数十万贯的收益,放之全国,每年收益数百万贯,而且可以传诸子孙世代富贵……我出这份力气,只求三件事。”周铨冷静地道。

    李蕴瞳孔猛缩:“你说。”

    “第一件,师师是我周家女儿,大娘再无纠缠!”

    李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师师,这小姑娘虽然有美人胚子的潜质,以李蕴眼光看,长足之后,必然气质非凡,但是现在还只是一个豆芽儿般的小娘,莫说百万贯,就是百十贯也未必值得。

    虽然大宋禁止买卖人口,可民间这类事情,哪里完全能杜绝。

    “大郎当真是情种……咯咯,此事奴允了,绝不反悔,若再生波折,奴不得好死!”李蕴发了一个牙痛誓。

    “第二件事情,与我爹爹一个小官做做,不是吏,是官,哪怕是从九品也好!”周铨又道。

    此事虽然难了些,可是有几百万贯的利润,便是五品六品的官职也可以买到了,更何况大宋朝原本就有纳粟买官之制,景德二年起,纳粟万石至河北边塞,甚至可以弄个大理寺丞或者供奉官。再加上李蕴靠山的能力,就算没钱,要办起来也不难。

    “只须小财神爷真弄到那物的制造之法,此事我亦替那位应了!”想明白之后,李蕴又道。

    “第三件事……我要贾奕父子性命!”

四三、相谋() 
当周铨提出要贾奕父子死时,李蕴眼睛猛然睁大了。

    她在京中见过不少勾心斗角之事,自己也参与不少,虽然没有直接害死人命,但间接死得与她有关的,一掌都不只。

    可看到周铨这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说起要别人性命,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她还是有些骇然。

    眼前这位小郎君,不但是财神,也是杀星!

    再想到周铨之父周傥的名头,李蕴心里苦笑:贾奕还讽刺周铨阴险不象是周傥的种,可如今来看,周铨和他老子一般,当真敢杀人!

    “此事干系重大……”李蕴想要推托。

    “贾奕父子两条命,在京城中连千贯都不值,不值千贯的东西,和数百万贯的收益相比,算什么干系重大?”周铨毫不客气地道。

    “贾奕身后,亦有人支持……”

    “李邦彦罢了,此人反复小人,些许微利,就足以让他不顾贾奕……大娘信不信,我若去寻李邦彦合作,他会不用我说,直接想法子将贾家父子送到我手上来!”

    李邦彦虽是天子宠臣,但如今还只是幸进,并无实权,李蕴身后的靠山,确实还未将之放在眼中。

    “哎呀,我说财神爷,你这是何必……”李蕴口风已经松了。

    周铨知道时机就要成熟,他目中寒光闪动:“非是我心肠毒辣,大娘你想想,以贾家和我周家的仇怨,若是我操持那物,贾奕会不会来捣乱?此等小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说的是,这等小人,就当让他没了威胁!”听到这,李蕴的眉头顿时竖了起来。

    周铨见她应允,心中大定。

    贾家父子必须死,这是在他看到贾达欺凌师师时便下定的决心。

    此前哪怕贾奕两次陷害,让他被关入开封府大牢中,周铨都未起此杀心,他毕竟自后世而来,哪有那么轻易想杀人。

    至于贾达在猜谜时和他捣乱、贾奕谋夺冰棍,这些对他来说也都不重要。他只是想依靠这二者来培养自己的最初班底,顺便找到能工巧匠,现在这两个目的都已达到,秋天也快来了,他原本就准备放弃。

    但贾达欺凌师师那一幕,让周铨意识到,如果不能彻底干脆地解决掉贾家父子,那么他的家人亲友,就还有可能遭遇这等事情!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象贾奕这等威胁,必须尽早除掉。

    “大娘,口说无凭,我今日带来的礼物,还请尽快转给那位,另外,也请大娘帮我父美言,若是贾奕一直盯着我家,恐那物有泄露被夺之虞!”周铨又道。

    “他敢!”李蕴凤眸怒张,凡敢阻挡她数钱者,皆须死!

    从李楼返回住处,贾奕心中就甚为不安。

    李蕴态度的变化,让贾奕意识到,他对周家的优势并不是那么牢固。

    “不行,此事不能有什么变故……再去寻李校书?”

    在自己宅中,听得儿子达在隔壁时不时发出哀嚎,贾奕背着手,在屋内团团转着。

    此时他有一种困兽的感觉。

    “李校书那边能使的力气都已经使了,况且,一直是我有求于他,不送重礼,他未必肯动,若是送重礼……该死,周傥怎么生出那样一个奸猾的儿子!”

    李邦彦那边得求,但不能把希望只寄托在他的身上,毕竟此前他已经伸过手,否则开封府尹李孝寿如何那么容易被说动。

    除了李孝寿之外,还得安排后手!

    想到这里,贾奕面上杀机一闪。

    “来人,备好礼物,我要去拜客!”看了看天色,李邦彦此时应当已经回到宅中,贾奕吩咐道。

    此次准备的礼物,价值就有五十余贯,到得李孝寿府中,却被门房拦住:“贾官人,我家老爷正在见客,请贾官人稍候。”

    贾奕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塞了陌钱过去:“不知是何方贵客,竟然由校书老爷亲自相见?”

    那门房熟练地将钱收起,然后压低声音道:“是梁公的门客。”

    “哪位梁公?”

    “还有谁,身为貂当,却考中进士的那一位!”

    贾奕眼色微变,既有敬畏,也有嫉羡。

    貂当是对太监内侍的敬称,国朝身为太监却中进士者,起自于大观年间,那位便是梁师成!

    当今天子,最宠信的太监中,武数童贯,文便数梁师成。

    贾奕也知道,李蕴李大娘的背后,便是梁师成的一位门客。名义上是那位门客,实际上,这门客也不过是奉命行事。

    梁师成多年宠臣,李邦彦临时幸进,两人难道有交情?

    “这位门客姓字名谁?”贾奕一边说,一边又塞了一陌钱过去。

    “听他自报姓名,姓秦,名梓。”

    以贾奕之消息灵通,自然知道,这位秦梓投靠梁师成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颇得梁师成信任,其人年纪,也与自己相似。

    再想向那门房打听,却打听不到什么消息了。贾奕只能在那里等,过了会儿,终见一人出来,那人白面微须,笑容盈面,正是秦梓。

    “秦先生!”贾奕起身向那人行礼。

    那人却不认识贾奕,只是微点了一下头,也无意与贾奕结交,径直离开了。

    “不过是投靠了没卵子的太监,丝毫也没有文人风骨的东西,竟也这般得意!”贾奕见他倨傲,心中默默骂道。

    片刻之后,里面有人来道:“贾奕,老爷唤你进去。”

    “是,是!”贾奕立刻缩脖弯腰,拎着衣摆小跑上前。

    李邦彦在京中的时间还不久,如今又官小位卑,故此他的宅邸并未太过营造。穿了两进院子,贾奕便到了他的客堂,只见李邦彦高坐于主位之上,而何靖夫则陪坐于一旁。

    他慌忙上前大拜:“小人见过校书老爷。”

    “贾奕,你今日来,是有何事?”李邦彦很直截地说道。

    “小人闻说老爷新填之词传唱京师,特来送礼,为老爷贺!”

    听得贾奕这般奉承,李邦彦面色和缓了些,哈哈一笑:“坐,坐!”

    贾奕不敢真坐,只是挪了半个屁股在座椅上。他见李邦彦心情似乎很好,当下试探着道:“老爷,上回胆敢拒绝老爷好意的那个小儿……”

    “就知道你是为此事来,贾奕,你是个聪明人,知道当初我为何要待那小儿厚礼么?”

    “小人哪里是什么聪明人,小人愚钝,只堪为老爷奔走!”贾奕慌忙道。

    “哈哈,你是聪明人,但是比不得那小儿聪明,也没有那小儿的机缘。那小儿的名字,先是被杨公传到官家耳中,后来我也顺口提了一句,再然后蔡学士又说了他的事情……”

    贾奕听到这里,不由得全身一个激灵!

    李邦彦倒还罢了,甚至蔡学士蔡攸也就算了,可杨戬在天子心中那可是最亲信的人物之一,这三位先后在天子耳畔提起一个少年,以天子心性,岂有不生出好奇之念的?

    全天下寒窗苦读的书生,多少人希望天子能听过自己的名字,结果却比不上一个市井小儿!

    “官家对那小儿颇有兴趣,后来还问过一回,那小儿是否又有趣事……贾奕啊,官家生长于皇家,自出生之日起,就在高墙之中,对市井之事,甚是好奇……所以没准哪一天,官家就会要见那小儿。”

    贾奕缓缓点头,当今这位天子,性情有些浮华,所以才有“端王轻佻不可承嗣”的评价。

    “所以,事情就到此为止,莫要闹得不可开交……你得了冰棍作坊,也该见好就收了。”李邦彦又道。

    贾奕听得气急。

    对付周傥,虽然是出自他的私仇,但同时也是李邦彦的授意。

    可是现在,李邦彦却一句“你得了冰棍作坊”,仿佛他完全是为了冰棍作坊那点小钱,才会对周家出手一般。

    “校书老爷,周傥可是与那些疯狗谏官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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