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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风华-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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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可不再是刚投靠周铨时,对周铨在辽东的大战一无所知,现在他们已经晓得,周铨手中有一支人数不少的护卫,而且还带着这支护卫去辽国抢了位公主来!

    这也意味着,在周铨身边,他们有的是用武之地,不必担心一身本领就此荒废!。

二八七、等待命运判决() 
韩世忠伸了个懒腰,从床板上爬了起来。

    昨夜他与宋行风护卫周铨,当然并不是说不睡眠,而是搬来床板,来人睡在周铨卧室门口,只要有人过来,他们必然会惊醒。

    此时外边,已经传来人声,韩世忠悄然打开大门,宋行风也醒了,看着他道:“怎么?”

    “没事,天亮了。”

    两人说话都压低了声音,怕惊醒里间的周铨。不过片刻后,外头便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个少年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少年面色有些羞恼,见到二人,颔首行礼:“大郎醒了么?”

    “嘘,衙内还在睡。”宋行风做了个手势。

    但这时,里间传来声音:“是小孟么,怎么,有何事?”

    “陈箍桶死了!”来禀报的小孟道。

    里面立刻传来掀被子的声音,片刻之后,周铨走了出来,皱着眉头:“死了……带我去看看!”

    昨夜陈箍桶被绑在一根梁柱上,为了怕他冻死,还专门给他垫了干草、盖了棉被。这厮既是摩尼教的军师,知道的事情一定很多,故此周铨准备从他嘴里掏出些东西来,比如说,摩尼教的圣公方腊,现在究竟位于何处。

    毕竟周铨虽知方腊其人,对他的事迹却不是十分了解,因此无法循根溯源,将之揪出来。

    到了关押陈箍桶的屋子,屋内有两个少年垂头丧气地呆着,他们是昨夜的看守,却让陈箍桶在眼皮下死掉,两人心中都是羞愧至极。

    周铨没有理睬他们,上前看了看,陈箍桶仍然保持着被缚在梁柱上的姿势,只不过是半蹲着,在他脖子上,套着一根草绳,草绳另一端挂在梁柱上的一个木榫上。

    从他姿势来看,昨夜他在被缚住的情形下,仍然抽取垫着的干草,搓成这根草绳,然后勉强站起,将草绳套在梁柱之上,打好结,挂上了木榫。

    “这厮倒是……”

    周铨心中也暗生警惕,陈箍桶落入他的手中,自知难以幸免,肯定熬不过刑讯,便选择了自尽。宁可死也要保守摩尼教的秘密,这厮对摩尼教倒是忠诚!

    方腊手底下有这等人物,当真不能小看。

    “你们要吸取教训,莫要以为,人绑着就没事了。”周铨此时才看向那两个看守的少年。

    周铨进来以后,一直不理他们,晾得这俩小子都快流眼泪了。

    打发走他们之后,周铨眯着眼,思忖了一会儿,然后对韩世忠道:“泼韩五,随我来。”

    唤韩世忠绰号,就是不把他当外人看,宋行风很有些羡慕,同时又有点懊恼。昨夜他与韩世忠机会均等,甚至可以说,他还领先韩世忠一步,可是因为判断失误,擒获陈箍桶的功劳,被韩世忠拿了。

    “下回不能再输给泼韩五了,娘的,时运不济!”

    韩世忠跟着周铨,两人到了东厢,在东厢卧室房门前,同样有两个少年守卫,见周铨后,他们立直行礼,叭的一下,将手击在胸前,显得干净利落。

    韩世忠忍不住啧了一声,周铨身边的这些阵列少年行礼,让他百看不厌。京中禁军,这几年被高俅整治,若严格起来,也能做得这般干净利落,但韩世忠却看得出,那只是一个纸架子,徒有其表,不象这些少年,那股剽悍劲儿,从骨子里透出来。至于西军,军纪就是笑话,打仗靠的就是狠勇。

    “这才象是军人武夫!”韩世忠每见一次,心里就会这样想。

    “里面人如何?”周铨问道。

    “一切安好。”

    周铨点了点头,在门前咳了一声,然后唤道:“许家姑娘,许家姑娘?”

    屋子里,许莲也已经起来了。

    说来也怪,分明落入敌人之手,整夜门前都有两人看守,但许莲却觉得,昨晚的睡眠,是近几年来睡得最香最沉的一次。

    压在她胸膛上的大石头,似乎在昨夜被搬开了,她可以畅快地呼吸,再无束缚。

    因此晨起之后,她的精神很好。

    听得外头周铨呼唤,她眼神微凝:“奴已起来了,制置相公有何吩咐?”

    大宋之时,“相公”乃是对朝堂宰执们的称呼,一般官员,称其“相公”既可表祝福,也是一种敬意。周铨在外间又道:“请姑娘出来叙话。”

    这东厢毕竟是许莲闺房,派两人在门外看守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带着大老爷们闯女子闺房,不是必要的情况下,周铨做不出来。

    片刻之后,门吱呀一声拉开,许莲站在门前。

    她一眼看到周铨身后的韩世忠,轻呀了一声,忍不住就伸手去摸脸,似乎是怕自己没有收拾好来,面上有什么不妥之处被看到。

    韩世忠立于周铨之后,嘴角微微往上弯了弯,算是和她打了招呼。

    到得正堂,周铨也不隐瞒:“陈箍桶死了。”

    “啊……”

    许莲轻轻一呼,不过神情里却没有多少惊讶。

    “你不意外?”

    “陈军师足智多谋,对圣公又是忠心耿耿,若他想要死,那必然会有死的法子。”

    听得她的回应,周铨心中一动:“你早有意料?”

    “以陈军师性子,既然落入你手,又脱不了身,那必然是要寻死的。”

    “为何昨夜不提醒我?”周铨又问道。

    许莲略作沉吟,然后坦然看着周铨:“我昨夜是有意不提醒的,一来陈军师虽然想要害我,但此前对我还算和善,我不忍他在你们手中多受折磨;二来么,陈军师死了,我的价值才最大……”

    韩世忠在周铨身后,原本微闭眼睛,听得这后面一句,他双眼张圆,盯紧了这个女子。

    确实,陈箍桶死了,阿莲的价值就变得最大起来。庄子里其余摩尼教徒,都只不过是些底层狂信,便是刑讯,从他们嘴中也掏不出多少有价值的东西。阿莲在摩尼教中的地位也不高,但知道的东西却不少,陈箍桶一死,她就是唯一有价值的活口了。

    这女郎看上去有如大家闺秀,没料想,心中却暗藏玄机。

    “既是如此,你有什么要求?”周铨明白,要掏出阿莲的口供,总得给她点什么。

    阿莲略一沉吟,面上浮起了红晕。

    她需要一个安全保证,可是,对周铨,她又有些信不太过。

    她是知道周铨厉害的,莫说向家父子那对草包,就是她们摩尼教小圣公、陈军师,都先后在周铨手中败过,陈箍桶甚至连命都送掉了。

    想了好一会儿,她突然向周铨拜了一拜:“奴有几问,想请教制置相公身后的壮士。”

    周铨愣了一下,想到是韩世忠将她与陈箍桶一起擒来,因此不疑有他:“你请问就是,不过他答不答,却是他的事情。”

    “不知壮士姓字名谁,出身为何,可曾有家室?”阿莲又向韩世忠拜了拜,然后问道。

    “某姓韩,名世忠,字良臣,延安人,在西军中厮混,穷军汉一个,贱命一条,未曾有家室。”

    韩世忠是爽快人,加之他觉得,大丈夫事无不可对人言,因此毫不犹豫地道。

    “壮士少年潦倒,如今跟在周制置身边,却如风从虎、云从龙,莫看以前卑微,来日富贵,却是不可限量——贱妾蒲柳之姿,卑贱之人,沦落泥埃,若壮士不弃,愿附身为妾,以求托庇!”

    她这番话,当着周铨与韩世忠的面说出来,韩世忠呆了,周铨更是呆了!

    本来她问韩世忠出身,周铨还以为她是看着韩世忠眼熟,想要拉拉关系,没有想到,却是直接看上了韩世忠!

    感谢军汉出身的宋太祖,感谢夺了侄子皇位怕诸将不服的宋太宗,大宋一朝,对武人都是极尽打压之事,若是军中将门倒还罢了,象韩世忠这样,出身平民百姓,从军多年未能混到正经官职的,莫说成家立业,就是有几个闲钱,能寻个好些的窑姐儿就已经不错了。

    故此,被许莲看上,韩世忠第一个念头,多少有些沾沾自喜。

    看来自己弃了刘光世转跟着周铨,当真是明智之举,别的不说,至少被那些姑娘们掩鼻而过的臭军汉,竟然也有娇滴滴的大美人儿看上。

    在一愣之后,周铨笑了起来。

    这许莲倒是好眼光。

    她两回见到韩世忠的胆气本领,又晓得周铨识人善用,韩世忠在周铨手中,莫看现在还是无职无份,但以后定是富贵可期。现在若能紧紧抓住,不仅可以托庇于眼前,解决目前的问题,还有益于长远,今后妻凭夫贵。

    只不过,她还是看差了一点。

    周铨自己不喜欢别人安排自己的婚事,将自己的感情变成一场交易,同样,他也不会随意安排下属的婚事。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因此,他哈的笑了两声,然后道:“此事乃韩五私事,他自家若说可以,那便可以,他若说不成,那便不成……你若有本事,只管说服泼韩五!”

    许莲一双妙目,盈盈含波,注视着韩世忠,向他又是一拜:“愿为相公平靖屋内,使相公不须为家务所掣肘,可以在外安心建功立业!”

    她没有说自己有多少嫁妆,没有夸自己容貌如何,甚至没有提自己妇德怎样,只以功业激励韩世忠,说了这一句话之后,便再无二语,垂首低眉,等待韩世忠的决定。

    仿佛在等待命运判决。。

二八八、习惯性造反的摩尼教() 
韩世忠陷入深思之中。

    最初许莲说出要嫁与他为妾,他是极为惊讶,然后不免有些飘飘然。

    若说姿色,许莲或者不是绝色,但也是少有的美人。换作在西军之中时,韩世忠这等军汉,面对这样的美人,只可远观,即使靠近一些,都要被将主喝退。

    再说内秀,许莲知书达礼,棋琴书画样样精通,更重要的是,她还颇具心机器量,与号称泼韩五的韩世忠,正合可以互补。

    至于妇德方面,此前她出身卑微,沦落风尘,但韩世忠有自信,若她真嫁予自己,此后的妇德,必不至有失。

    但是韩世忠此身却不由己,他考虑问题,除了要考虑自己,还要考虑如今自己所处的环境。

    许莲乃是摩尼教徒,在其教中地位颇高,她如今是周铨的俘虏,之所以愿意嫁与韩世忠为妾,实在是走投无路,想要托庇于韩世忠。因此,韩世忠若应下,也就意味着要接下她的因果,特别是,原本周铨逼出她口供之后,便可以将她送交官府——那几乎意味着许莲必被折磨死于官狱之中,可韩世忠若应下要娶她,周铨就无法将她这个关键人证交给朝廷。

    思忖了好一会儿,韩世忠看着周铨:“衙内觉得,俺泼韩五这百八十斤,可值得瞒过朝廷?”

    周铨哑然一笑。

    韩世忠分明是动心了,既是如此,他也不在乎这点小事。

    “若得你泼韩五真心用事,莫说瞒过朝廷一两件事情,就是摁死一两个宰执,又算得了什么大事?”

    闻得此语,韩世忠顿时下拜:“请主公赐此女于小人为妻!”

    “为妻?”周铨一愣。

    “正是,既欲娶之,何必为妾?俺韩五在西军之中,不为将主所重,得主公不弃,千金市马,故此愿为主公效死力。俺这一世活了近三十,还不曾有如此女子,垂怜下嫁,故此愿娶为正妻,定不负她之青睐!”

    此话一出,周铨动容!

    韩世忠抑郁不得志,十八岁入西军,如今已是十载过去,却还只是一个微末大的小军官,便是一吏,都敢对他呼来喝去。刘光世不过是军中纨绔,草包一个,却可以视韩世忠为奴仆。唯有到了周铨手中,才第一日,就予千贯钱,任他豪赌,故此,他下定决心,愿效死力。

    对这许莲,也是如此。得人真诚相待,他必诚心报之!

    “既是如此,韩五哥,我也不能辱没你,我这就请家母收阿莲姑娘为女儿,算是我多了一妹妹——五哥,你便是我妹婿了!”

    韩世忠能如此坦荡,周铨又为何不能洒脱一点?

    认个义妹,一来可以揽住韩世忠之心,二来么,既然都是兄妹了,阿莲还好意思有所隐瞒,不将摩尼教的底细都漏出来?

    比起韩世忠的真坦荡,周铨的洒脱多少有些功利,饶是如此,他这一开口,许莲还是热泪盈眶。

    以许莲的身份嫁与韩世忠为妻,多少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但以周铨的义妹身份嫁出去,则是完全不同。

    她盈盈下拜:“多谢制置相公……”

    “应是多谢兄长。”周铨哈哈一笑,歪着脑袋看了韩世忠一眼:“泼韩五,算是你有福气,我嫁妹子,嫁妆丰厚得你想都想不到……妹子,你可知道香水……对了,你和师师好,定然是知道的。我原本是想把香水这产业当作师师的嫁妆,不过如今有你这大妹,先顾你了!今后香水之事,我会令人告诉你,一年不多,二三十万贯的收益总是有的!”

    他一开口就将每年二三十万贯收益的产业送与阿莲当嫁妆,韩世忠慌了:“主公,这不好……”

    “给我家妹子的,与你何干!钱是英雄胆,你若是胆敢欺负她,她直接将你赶出家门!”

    韩世忠是个爽快人,见周铨如此说,便不再拒绝,只是心中暗想,自己便是豁了性命,也要将周铨交待的事情办好来,方不负他如此重恩。

    那边阿莲却道:“兄长所赐,原不该拒,只是这太过贵重,而且原本是师师小娘子的,兄长之情,小妹心领……”

    “不必多说了,泼韩五这厮的性子我是晓得的,虽然他说要戒赌了,但怕是戒不掉……”

    韩世忠闻得这话,嘿嘿笑了两声。周铨瞪了他一眼,然后又道:“就算是戒掉了,他大手大脚,腰间没有隔夜之财,你嫁了过去,岂不是要跟着他受穷受苦?若真如此,别人只会说我这当兄长的吝啬刻薄!至于师师那边,你不必担心,以我的手段,给她一份每年百十万贯钱收益的嫁妆,岂是什么难事?”

    见他把话说到这份上,阿莲无法再拒绝。她只是眉头微凝,心中暗自琢磨,师师小娘子的心事,她知道,可这位兄长却似乎并未察觉呢!

    若是师师晓得周铨要为她准备嫁妆,定然会非常生气吧。

    不过此事并不着急,阿莲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主意,反正是要拜见周母的,到时对周母提一下就是。

    此事既已议定,周铨没有问,但阿莲自己开口,说起摩尼教的事情来。

    原来摩尼教信奉大光明神,自波斯传入中土后,传播渐广,其中不乏野心之辈,往往利用下层百姓对生活的不满,还有人间种种矛盾,发动起义,试图建立地上的“光明王国”。但是绝大多数时候,这都只是野心家的工具。

    唐朝之时,摩尼教圣女陈硕真在浙东传教举事,自立为文佳皇帝,后来兵败,惨遭酷刑而死。但她宁受百般屈辱折磨,也不泄露摩尼教的秘密,使得许多教中骨干教徒,得以幸免于难。此事让原本一盘散沙的摩尼教徒极为感激,故此各支各派,都视陈硕真有恩于己,暗自画影图形,供奉香火。

    偏偏师师的模样,与陈硕真留下的画影颇为相似!

    这本来只是一个巧合,但方腊之子小圣公、摩尼教头领陈十四在京中与周家父子冲突,曾经抓住过师师,当时就觉得,她与陈硕真留下的幼年画像极象。他们退回浙东,在教中说起此事后,军师陈箍桶就有了一个主意。

    如今摩尼教散布各地,自立为教主的没有十个也有六七个,彼此之间,谁都不服谁。他们所服者,除了大光明神,恐怕就唯有陈硕真了。故此,陈箍桶有意将师师拐走,以陈硕真转世之身的名义,嫁与方腊之子小圣公方书。

    若真能如此,凭借陈硕真的号召力,或许能将各地的摩尼教徒都整合起来,哪怕并不能真正拧成一股绳,至少可以形成一个联盟。各地同时举事,足以让大宋陷入四处烽烟之中,或许方腊父子可以乱中成功。

    “当真是臆想天开!”

    听得这,周铨不免愣住了。

    这是他以己度人,觉得一个已经去世了四五百年的古人,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却没有想过,这些摩尼教高层虽然未必真把陈硕真放在心上,但那些底层信众,长期以来被宣传洗脑,却是极容易被煽动起来的。

    摩尼教欲举事,缺钱、缺粮、缺武器、缺人才,几乎什么都缺。其教中骨干,虽有野心,也有一定组织能力,但是缺乏战略眼光。倒是被称为军师的陈箍桶,却颇有几分谋略,自十余年前投靠方腊起,便开始谋划起来。

    比如说,在京中发展信徒,甚至将教徒安插到了皇宫之中,盗取宫中金玉,准备以此充作军资。再比如说,将阿莲安插到徐州,想法子投靠向家父子,是准备从向家的冶坑里获得钢铁,秘密为摩尼教打造兵器。

    听到这,周铨摇头笑了两声,毕竟只是“几分谋略”,想法倒是和他一样,要赚钱,要控制钢铁,但手段比起他来,可就是粗糙笨拙得多了。

    若没有周铨,摩尼教的准备,都只能算是草草。可是与周铨敌对之后,摩尼教就盯上了他,周铨的一些做法,给了陈箍桶很大的启发。

    比如说榷城之举,陈箍桶亲自负责,伪作商人前往榷城贸易,一是积累起事的军资,二也是想要寻找门路勾结辽国,若是他们起事时,辽国在边境增兵,可经分散朝廷的兵力。

    “小妹有罪,小妹从师师小娘子那里学得了毛衣织法,将之传****中,如今大江南北,河东河西,毛衣产业,多是摩尼教所有。奴亦曾稍作推算,每年能给教中赚得十数万贯的收益充作军资,还养了绝多教民信众。”

    此事周铨已经略有所知,梁庭芳来京师告诉他的。想到梁庭芳,周铨就想到了他妹妹梁红玉,也不知道是不是原本历史上的那位梁红玉——若真是的话,韩世忠娶了许莲,恐怕就没她什么事情了。

    “而且,这等工坊组建之事,陈军师暗中多次潜入兄长的工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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