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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风华-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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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是蔡行。

    那小官慌忙现蔡行见礼,但定睛一看,发现蔡行身后几位,不禁咂舌起来。

    除了蔡行之外,他身后五六位年轻郎君,都是京中权贵的子侄。燕王子赵有章、郑皇后之幼弟郑桐、何执中之孙何彦昂、童贯之孙童渐……这其中任何一个,都是京师之中著名的纨绔,但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在周铨面前又都显得甚为有礼。

    没有谁敢在周铨面前表露出嚣张之态,无论是皇亲国戚,还是重臣权贵,他们都视周铨与自己平起平坐。

    当然,这些人背后也都是棉布商会成员之一。

    “诸位来了,且与我一起看看热闹。”周铨略略欠身,表示迎接。

    换了一年前,他这样做,来的这些纨绔们转身就走。

    但如今,他们不但不走,反倒是一个个笑嘻嘻凑过来,丝毫不和周铨客气。

    “周铨哥哥,你的球队究竟如何练出来的,为何我们几家最强的球员凑在一起,却还被你打了个四比零?”

    “就是就是,贤弟,我看你队中那个叫李一毅的不错,你可知京中好球者给他取了个什么绰号?大帝,如此僭越的绰号,也唯有足球球员方可称之,换了别人,早砍了脑袋……贤弟,将李一毅让给我吧,我出五千贯!”

    “蔡学士你好意思只拿五千贯,若是周贤弟愿转给我,我出一万贯,还有那门将章渝,我也愿出一万贯!”

    这些纨绔们知道周铨是来找朱勔麻烦的,但他们不在乎这个,他们在乎的是吃喝玩乐。

    “你们这些家伙,就知踢球,我倒对周郎府上的厨子甚感兴趣,我府中也有两个好厨子,却抵不得周郎府上一半,我愿意花五千贯,请周郎将厨子借我一个月!”

    周铨哈哈大笑,然后装作神秘地道:“我那厨子可是有秘诀的,童兄,你如果真有兴趣,不妨插上一手,拿五万贯来,我算你四成股,咱们合伙做这门生意!”。

二一一、周铨,我与你势不两立(三更九千字)() 
周铨的秘密就是味精。

    以海带为原料制造味精,技术非常简单,无非就是汤料蒸发结晶。问题是海带原本不产于华夏,从哪儿弄到海带是关键。

    但是控制济州之后,这就不是问题了,高丽、日本都产海带,对这两国之人来说,这是不值钱的玩意,晒干后作为廉价干菜充当海州与这两国贸易的添头,被运到了济州。

    再在济州制成味精,然后送回大宋。

    童贯之孙童渐听得极是心动,不仅是他,别的几位纨绔也同样如此,象赵有章,仗着自己年纪小,直接开口道:“周家哥哥,我没有那许多钱,出五千贯能算我一个么?”

    赵有章之父是燕王赵俣,乃是赵佶之弟,虽然贵为亲王,却没有多少权力。以他一个亲王嗣子身份,唤周铨哥哥,实在是恭敬得过份了。不过他这一嗓子也不白叫,周铨伸出手来:“既然唤我哥哥,我这当哥哥的自然要照顾兄弟,五千贯……我再借你五千贯,这样一万贯,算你一成股!”

    童渐听后顿时急了:“四万贯我出了!”

    “好,这味精的生意就到这里……喂喂,你们为何用这种眼光看我?”

    蔡行埋怨道:“贤弟,你可莫弄错了,论结识,咱们结识得最早,交情也该最厚才是,为何赚钱的买卖不拉上我?”

    “就是就是,我与兄弟你一见如故,交情也不比他们浅,怎能忘了我?”

    “行,行,还有一个更大的买卖,若是做成了,比起味精还赚,只要你们能弄到凭证,许我造酒……放心,不是私酒,照样榷酒税,我保证酿出比如今市面上最烈的酒还要烈的,我大宋好甜糯,这烈酒未必大卖,但漠北苦寒,弄去换他们的马,却又是一笔赚头!”

    众人听得都是精神一振,自古以来,酒就是能赚大钱的生意,否则朝廷也不会象盐铁一样,将酒纳入专利。

    至于造酒凭证,对普通百姓市井小民来说是很难得到的东西,但对他们来说,那还是件事吗?

    旁边那小吏听得这些纨绔们一张口就是数万贯的生意,面上笑容有些僵硬。就在这时,突然听得对方嘈杂声起,众人的注意力这时转移,转到了朱勔府邸前。

    却是几辆大车,一辆接着一辆被马拉了过来。

    朱勔府前自然也有家丁守护,原本看到周铨一堆人来,他们就有几分警惕,甚至有人往回跑去禀报。不过朱勔得知是周铨来了,根本不敢出头,缩在自家不肯出来,在他想来,周铨必然不敢冲入他府里。否则擅闯大臣宅邸,赵佶就算再宠信,也少不得要给周铨惩治。

    但他却没有料到,周铨动用了大杀器!

    “这是……这不是粪车么?”探头望了望,别人不解,那小吏却呼出声来。

    汴京之中人口百余万,每日拉撒出来的黄白之物,就不是一个小数字。此时城市市容管理,亦有专门人手,这些粪便不能随便倾倒,每日大早,都会有大车沿街而过,将各家各户的马桶倒来。

    朱勔府中之人也意识到不对,纷纷喝斥,但是那些驱赶粪车的汉子根本不管不顾,到了朱府门口,直接将粪车后盖一掀。

    顿时一堆脏物滚滚而出,附近臭气熏天。

    二十余辆满载的粪车,绕着朱府外转了一圈,于是整个朱府,都被一片臭味笼罩住了。

    周铨这边,早有准备的他用沙布做的口罩挡住了口鼻,跑来看热闹的几位纨绔却受不了了。

    “周家哥哥,你也太恶心了!”

    “还好我不曾得罪你!”

    “当真太绝了,不过你要小心,你一向可是受京师中女郎欢迎的,只不过从今日起,你就将是臭气熏天小周郎了。”

    纨绔们纷纷捂住口鼻,就是师师小娘子这个时候也受不了,好在周铨也为她准备了口罩,可即使如此,仿佛那臭味还是萦绕在鼻端一般。

    周铨笑了笑,可以看到他眉眼都弯弯的:“莫急,这还只是第一步。”

    然后,众人就看到热汽球缓缓飞了过来。

    因为刮的是西风,为了寻找合适风向,这个热汽球可是在半空中巡视许久。

    当确定位置之后,热汽球上,一个皮囊被打开,足足几十斤液体从半空中泼了下来。

    “那是尿?”童渐嘎嘎笑着问道。

    “不是,是油……你们可得替我作证,我没有放火,我只是浇了点油。”周铨道。

    正后着口鼻笑的众人瞬间静下来。

    这是上元节,家家户户可都点头花灯,这个时候从半空中浇油下来,周铨还好意思说他没有放火!

    “这个……我想起我还有些事情……”童渐第一个坐不住,起身想走。

    周铨呵呵笑了两声,童渐的脚步就挪不开了。

    刚才才说到要一起做味精生意,如今他走,岂不意味着那前景广阔市场巨大的一桩必赚的买卖要离开他了?

    “啊,我想起来了,那事晚些也无妨。”童渐苦笑着又回到座位。

    蔡行干咳了一声,众人当中,他算是比较年长的,而且有实际官职,有些事情,别人可以去做,他却不行。因此他谨慎地道:“周铨兄弟,我知道你瞧朱勔不顺眼,但是……若真是火起,可不只是朱勔一家啊。”

    话才说来,就见朱勔府邸中一处火光直冒,浓烟冲起!

    蔡行面色大变,京师之中最怕的就是火灾,这一把火烧起来,莫说周铨,就是他爷爷蔡京也未必能撑住!

    “走水了!”

    “不得了走水了!”

    就在他们将要逃遁之时,突然听得有人大叫,然后四面八方,足足近千人冲了过来。

    他们口中大叫“救火”,手中挠钩、拽绳等已经搭在朱勔的院墙上。朱勔的家丁正被粪车挡着,一时间也管不过这么多地方,转眼之间,这些人就将朱勔家的墙拆了!

    不仅是拆墙,他们冲入朱府之内,大叫救火,见屋拖屋见房倒房。因为京师都是木房屋,容易起火,故此每幢房屋檐下大梁处,都有一个挂钩,众人只要将绳子套上这钩,然后数十人齐发力,便可将屋子拖倒。这些冲来的人,其中不少都是京师中的铺兵,救火是他们的专业,故此转眼之间,朱府房子就被拆了一半。

    因为起火的缘故,所有人都从屋子里逃出来,倒是没造成任何人员伤亡。

    “住手,住手,这是朱府,你们好大胆子!”

    缩在家里忍着臭气犹不出来的朱勔,这个时候哪里还能忍得住!

    他没有想到,周铨在京师竟然还敢这么大胆。

    此时他出来喝斥,但迎面一个铺兵一把就将他推倒:“耽误了救火,若是火势蔓延全城,你吃罪得起么?”

    又有人冷笑:“你在苏州,拆了别人那么多房屋,别人家中只要有一石一木可取,你必破院而入……如今自己家被拆了,怎么恁的多嘴?”

    “休要理会他,他家大意失火,烧死个把人也属正常。”

    若是在苏州,朱勔随时随地可以拉出几百人来,甚至调集千余青壮也不是难事,但在京师,他却不敢那么高调,故此他宅中也只有百余人,被这数百近千人围着,除了口中叫嚷之外,朱勔哪里还敢动手。

    万一真被这些胆大妄为之辈弄死后扔火里,他找谁说理去?

    看着自己家最后一间茅房都被掀倒,朱勔已经愤怒至极,他大步走到街这边,顾不上脚下的黄白之物,抬头大叫:“周铨,我与你势不两立!”

    楼上周铨用小指掏了掏耳朵:“听见了听见了,朱勔,你叫得这么响,可是不想回苏州了?”

    “你且等着,我这就去面圣!”

    朱勔咬牙切齿,他举起一只胳膊,那胳膊上还缠着黄绸,仿佛是在向周铨示威。

    那是朱勔的习惯,他进宫面圣,若是被赵佶拍了胳膊握了手臂,必然要用黄绸将那只胳膊包上几日,不停向别人炫耀,以显示自己极得皇帝恩宠。

    只不过周铨可不怕这个:“你去,你去……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听得要去面圣,那些衙内们面如土色。

    看热闹看到皇帝面前去,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不过这个时候,他们算是上了周铨的贼船。

    早知道,就不该来看这个热闹!

    “周铨哥哥,小弟……小弟最怕见皇伯,今日可被你坑苦了!”赵有章嘀咕道。

    “被坑一下得五千贯,要不你给我五千贯,我也让你坑一下?”周铨笑嘻嘻地说。

    当他的好处这么好拿,难道他真是善财童子?

    朱勔毕竟是赵佶宠臣,他一个人对上,哪怕是在京师,也是有些吃力,但拉上这批纨绔就不同了,赵佶面对这一群纨绔,惩罚的大棒只会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而且周铨所用的手段,又不是赵佶最讨厌的进谏,纯粹是纨绔胡闹,赵佶只怕也会觉得有趣好玩,在这之后,才去同情朱勔。

    众人一起下楼,蔡行落到最后,有意拉了周铨一把,见别人未曾注意,他压低声音道:“贤弟,你究竟是何用意?”

    他毕竟是蔡京之孙,凡事都会往阴谋上想,周铨的性子虽然有些飞扬轻浮,但几乎所有的行为都有深意,故此,蔡行才不相信,周铨来拆了朱勔的屋子,真的只是为了出口恶气。

二一二、罚铜() 
苦笑,苦笑,还是苦笑。

    赵佶已经回到延福宫,同样,朱勔府中发生的事情,他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对朱勔,他当然是深深同情,但对周铨,他也实在是憎恶不起来。

    毕竟最先挑事的是朱勔,虽然周铨已经从朱勔那里将船匠们都抢走了,可朱勔本人,在那次却没有受到什么损失,赵佶连斥责都没有斥责一句。

    同样,这一次赵佶也不好斥责周铨,否则就是不公平。

    朱勔给赵佶带来了不少奇花异石,但周铨带来的更多,且不说榷城盟约让赵佶的声望已经超过父兄,单单是每年直接间接带来的财富,就让赵佶对周铨要另眼相看。

    还有周铨献上的精美玻璃器具。

    穿衣镜是如今后宫之中最受欢迎的东西,连一向矜持自守的郑皇后,都开口称赞了此物。

    “李彦,你说朕可以不见他们么?”当听到朱勔与周铨等就在延福宫外等候传召之时,赵佶苦笑问道。

    在大宋,能把皇帝憋成这样子的,还真不多。

    李邦彦、朱勔如今在宫中最大的内援,就是这个李彦。

    因为周铨的缘故,原本与他二人关系好的杨戬,此时也和他们保持距离,说不上疏远,但涉及周铨的事情,杨戬肯定要装聋作哑。

    梁师成、童贯对此二人的态度同样如此,甚至这两位大太监还会更偏向周铨一些。

    “官家,还是见见吧,该训斥的训斥一番,该抚慰的抚慰一番,想来……他们也只是要讨个说法罢了。”李彦小心翼翼地讲。

    虽然稍稍偏向朱勔,但他还是注意,这一次没有得罪周铨。

    “罢了罢了,将他们都召来吧。”

    赵佶有些无奈地说道,这上元节原本是普天同庆的日子,他还想与民同乐一番,没料想周铨这厮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不过……他这手段,倒是让人觉得有趣。

    周铨与朱勔还没有到,倒是小福金先到了。

    已经八岁的小福金依旧天真烂漫,她一跑来就问:“爹爹,爹爹,听说那周小郎来了,听说他还带了个巨大的孔明灯来见爹爹?”

    这宫中就根本不要提保密的事情,连小福金都听到了消息,就更别提别人了。不过赵佶没有牵怒此事,他只是一笑:“怎么,我家茂德帝姬想看大号孔明灯了?”

    赵福金昂着头,颇为神往地道:“听闻这大号孔明灯还能将人带上天去,我想到天上,为爹爹、母后和娘娘求长生不老药!”

    听得女儿纯稚之语,赵佶哈哈大笑,牵住了她的小手。

    哪怕这话是别人教的,但终究是女儿的一份心意。

    不一会儿,周铨等人被带到他面前,看到不只是周铨与朱勔二人,还包括一群纨绔,特别还有皇后、亲王家的子弟,赵佶愣了一下,然后沉声问道:“你们来做什么?”

    “他们是微臣请来的证人。”周铨道。

    “证人?莫非你还要他们作证,朱勔的府宅不是你拆的?”

    赵佶虽然没将喜怒放在脸上,但他旁边的福金却还是感觉到父皇的怒意,微有些担忧地看着周铨。

    “非也,是作证微臣知错,主动认罚。”周铨厚颜无耻地道。

    “什……什么?”赵佶愣住了,这厮来主动认错认罚,以赵佶对周铨的了解,这厮绝对不是这么老实的人物!

    “说吧,你认何错?”

    “臣不该令人当街倾倒秽物……依《宋刑统》,这些运送秽物之人当杖七十,不过臣乃朝廷命官,天子之臣,又有点小功,杖责有失朝廷体面,当罚直、罚俸……”

    赵佶险些笑了起来。

    不过考虑到朱勔的颜面,他强行忍住,故意将脸板得紧紧的。

    但在他身后,那些侍从们都用手捂着嘴,不少人干脆就吃吃笑出声。

    就连还不太懂事的小福金,这个时候都是眉眼张开,露出欢色。

    全京师谁不知道周铨是个小财神,朝廷发给他的那点着俸禄,没准半天就被他花得精光。他手指缝尖稍漏出一点儿来,便可叫一个人终身受用不尽!

    “你这厮休要胡言乱语,犯此大错,只罚直、罚俸就想脱身?”赵佶板脸喝道。

    “要不……官家再罚我铜?”

    只论在朱勔家泼粪,这种无赖行径,却不是什么大罪,不能罢官去职,当然也不能贬斥放逐,这种情况下,唯一的办法就是罚钱了。

    因此,赵佶咳了一声:“罚铜……四十斤!”

    别人罚铜是五斤十斤,罚周铨铜四十斤,可谓重罚,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对周铨来说这根本算不得什么。

    九牛一毛都谈不上!

    周铨一脸凝重之色:“官家,罚轻了!”

    “呃?”

    “依臣之见,微臣之过,当罚铜一百斤!”

    没见过自己找罚的,赵佶狐疑地看着他,琢磨着这厮打着什么主意。

    “臣已经见过日本商人,正好运来一船铜,约是两万斤,一百斤铜,对臣来说不算什么。”周铨笑嘻嘻地道。

    赵佶顿时站起了身,眉眼中透出惊喜:“果真?”

    “臣哪里敢戏弄官家,官家特批船匠与臣,臣就算拼了性命也是要将事情办得漂亮的……两万斤铜只是第一步,这证明蔡太师所奏为真,日本果然是盛产金银与铜!”周铨道。

    在他后边,蔡行低头垂眉,心里纳闷,蔡京可没有和他提过这事情……难道周铨瞒着蔡家?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明州沿海制置使曾数度欲与日本联络,向他们赐下国牒,却总得不到回应,不曾想周卿只花了一年时间便将事情办成了,还是卿能干!”

    赵佶满口子称赞周铨,旁边的朱勔再也忍不住了。

    今日原本是他来告周铨状的,如今却成了周铨的表功大会?

    “官家,官家,不可轻易放过周铨啊,他之大过,不是泼粪,而是拆了臣的宅邸!”

    “喂喂,朱勔,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承认泼秽物之事是我指使,也不过是想出一口恶气,至于你府邸被拆,那是因为你家走水,须得拆屋救火,与我可没有半文钱关系……官家,臣有错就认,而且认罚,但不是臣的罪名,臣也绝不接受!”

    “火是你遣人放的!”朱勔叫道:“从热汽球上放的,你当我是瞎子么,你当京师之人都瞎了么!”

    “诸位当时在场,你们作证,热汽球上可曾往下放火?”周铨转向蔡行等人。

    众人面面相觑,原来周铨在这里等着他们。

    “有章,你是老实人,你说!”赵佶看向赵有章。

    赵有章刚收了周铨五千贯的好处,站在谁一边可想而知,他笑嘻嘻地道:“皇伯,臣侄未曾看到空中有火坠落。”

    “蔡行,你乃是朕近侍,怎么也与这群纨绔混在一处,你说说看,是不是周铨指使人放火?”

    蔡行心里嘀咕了一声,然后道:“微臣和燕王世子一般,也没有看到热汽球上有火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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