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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年轻帝王的吩咐,史可法等人躬身说道:“吾皇圣明,臣等这就去办!”
看着纷纷退出殿外的群臣,朱慈燃揉了揉眉头,感到一阵头疼,直到此刻,朱慈燃不禁对对这位如今已是内阁首辅的史可法感到一些不满,诚如史书所言,此人的确忠心刚正有余,但是有些时候,其目光却要短浅许多,身为内阁首辅,不说乾坤独断但是起码要有自己的主见,而不是人云亦云,经过这件事,再加上今日早朝身为内阁首辅丝毫不注意自己的影响公然反对朝廷征收商税,这两件事情让原本对其期望甚高的朱慈燃有着浓浓的失望!”
今日早朝之上,朱慈燃想到过很多人站出来公然反对征收商税,但是就是没有想过史可法会看出来,不得不说,这个自己一手扶持上来的内阁首辅的确给了自己不小的“惊喜”!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20章 踌躇满志()
自始至终侍候在一旁的韩赞周眼看着面前的年轻帝王脸上的担忧,犹豫了一会,不禁开口劝慰道:“皇上不必如此犹豫,平西伯能够十几年如一日的镇守山海关想必也是个忠勇之人,也许事情并没有皇上想象的那么遭!”
苦笑了一声,听到此言,朱慈燃心想道:也许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遭!自己与北都远隔千里,对于北方的局势全然不知,在这两眼一抹黑的情况下,无论做任何事都要瞻前顾后,受到很多掣肘,变得很是被动!”
按照时间推算,闯贼既然已于十日之前逃出京师,想必此刻建奴的八旗精锐应该已经进入了北京城,留给自己的时间并没有多少了,若是真等到建奴安定下来,收服北面各府各县,届时自己才是真的回天无力。
说到底,还是缺钱少粮,若是自己手中有足够的钱粮可以立马招募一只军队,有了钱粮也就有了调动天下兵马的资本,有了这些兵马自己就能够趁建奴立足未闻出兵北伐,面对着闯军的牵制,建奴定然不会集中全部的兵力抵挡自己,再不济自己夺回山东,将战线稳固在黄河以北,古往经来,若想稳居江南,守江必守淮,而守淮必定要占山东,占据了山东进可收复帝都驱除胡虏退可守江南半壁江山,无论怎样自己都能立于不败之地。
只可惜,这些想法朱慈燃仅仅只能在脑海中想想而已,如今的现实是自己没钱没粮,就算是自己有着再大的宏图志愿也只能屈服于现实。
想及此处,朱慈燃看了看一旁的韩赞周开口问道:“琉月楼的事情可已安排妥当?”
眼看朱慈燃问及这件事情,自然看出了面前这位年轻帝王对此事的重视,韩赞周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温声说道:“回禀皇上,一个时辰之前高阿就带着御膳房的几位御厨和秦千户前往琉月楼办理此事了,想必今日正午之前,就能办好此事,陛下尽管放心!”
点了点头,只要收服了琉月楼,朱慈燃相信有着这几位御厨和自己亲自写的几道菜谱,要不了多长时间,琉月楼定然能够重新崛起,与聚食斋一争高下,如今看来,自己总算有了一个稳固的经济来源,毕竟朱慈燃可是亲眼见识过聚食斋的暴利,用日进斗金来形容聚食斋的收入丝毫不为过,而且聚食斋在江南江北到底有多少家,恐怕只有沈家知晓,这其中到底能够带来怎样的利润简直不可估量。
若是琉月楼真的做得好,朱慈燃同样也可以模仿聚食斋,将琉月楼的分店开到大江南北,届时不仅能够给自己带来利润,而且酒楼本就是个龙蛇混杂的地方,也方便自己暗中收集情报,如此一来,锦衣卫在明,琉月楼在暗,两者相互配合,朱慈燃所得到的情报肯定更为全面。
当然了,这些事情嘴上说说容易,但若是真的施展,恐怕不是一年两年就能完成的,其中的艰辛和难处定然也不小。
摇了摇头,重新收回心绪的朱慈燃看着面前的韩赞周郑重的吩咐道:“告诉高阿,此事绝不容许泄露半分,越少人知道越好,尽量不要让外人知道他是宫里的人!”
自然明白年前的年轻帝王担忧之处,韩赞周点了点头,回道:“皇上尽管放心,这点老奴早就考虑到,已经交代下去!”
“只是日后琉月楼随着规模的越做越大相比与我们的联系定然会越来越多,老奴担心的是随着接触日身,宫中内侍的身份早晚会被他们识破,毕竟我们不比别人,若是细心观察,定然能够察觉到!”
“你说的倒是事情,不过对于此事朕早有考虑,短则十日多则半月,我会亲自安排一人负责这些事情,届时我还要成立一个商号与金陵城内这些豪门巨富一较高下,他们不是不想让朕重开商税吗?既然如此,朕也经商,倒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说着,朱慈燃年轻的面容之上终于浮现了这个年龄应有的倔强。
看着面前满脸倔强的青年,韩赞周哭笑不得,终于看见了这位年轻难得的一面,似乎想到什么,韩赞周皱着眉头试探的说道:“皇上身为尊贵,我大明讲究以农立国,皇上如此高贵的身份怎可与那些商人争本逐利!”此刻的韩赞周还真怕这位年轻帝王因为一时不快染上了经商的毛病,毕竟别的不说,面前的这位帝王可是堂堂正正的熹宗皇帝的嫡子,当年熹宗皇帝正是因为爱好木匠致国家朝政于不顾,有着这样的老子,韩赞周有此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
站在韩赞周面前的朱慈燃自然无法知晓韩赞周内心的想法,但是还是开口道:“如今朝政艰难,自然不能拘泥不知变通,靠人不如靠自己!”
看出了面前朱慈燃的无奈,韩赞周叹了一口气,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话,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劝慰。
发自内心的韩赞周不禁同情起面前的青年,以区区二十岁之龄,愣是生生的挑起了大明半个天下,这需要怎样的担当和勇气,要知道像他这般年龄,金陵城内那些富户显贵家中的子弟大部分都在寻花问柳,争强好胜,若是生在太平年间,以面前这位年轻帝王展现出来的智计和手段,未尝不会成为一位圣明之君。
只可惜如今朝廷大厦将倾,内有文臣掣肘,外有叛逆胡虏压境。若是太祖成祖皇帝在世,面对着如今的困境也许能够大刀阔斧一番整治,而后重新收拾山河,荡平叛逆,驱逐胡虏,重铸一个盛世河山,不得不说,面前的青年虽然相较于同辈之人略显成熟,但是比起两祖还是太过稚嫩了!
看着面前沉默不言的韩赞周,想了片刻,朱慈燃似乎明白一点,当即开口道:“韩公公尽管放心,若非必要时刻朕不会出面,朕必经是一国之君,短短不会废本逐末,忘了自己的本分!”
听到朱慈燃如此保证,韩赞周道了句“吾皇圣明”,心中却是感慨于面前这位年轻帝王的聪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21章 郁闷的朱由崧()
金陵城,福王府,一身锦衣的朱由崧高坐堂前,心情烦闷至极,随手将府内侍女递过来的上等瓷杯打落在地,抬头看着身旁从福王府跟随自己一路逃难的年老太监,愤懑地说道:“气死本王了,金陵城中的这些纨绔勋臣子弟竟然如此大胆,如此欺辱本王,本王当日若是登上帝位,他们安敢如此?”
区区一个青楼头牌本王看上,是她的荣幸,他们竟然敢于说本王是痴心妄想!
挥手示意堂内的侍从退下,年老太监环顾左右察觉并没有别人方才开口安慰道:“殿下慎言,这王府之内想必安排了不少宫中小皇帝的眼线,此事若是传到他的面前,与殿下而言,百害而无一利!”
眼看着就连面前这位跟随自己二十多年的心腹太监都如此说话,本就心情不快的朱由崧顿时炸毛,站起身来,并没有丝毫忌讳的说道:“当初是他让本王留在金陵不必返回淮安的,如今本王没了帝位,就连说说都不能说了,本王倒要看看,他能拿我这个皇叔怎么办?”
“当年太祖爷早有遵循,除非谋反之罪,否则一律不准诛杀藩王!他难道真敢违背祖训不成!”想到此处朱由崧不由得眼光一亮,回想起当日在神策门外所见到的懿安皇后的绝美容颜,不禁心中一动,小皇帝把自己眼看着就要到手的皇位都给抢走了,总要付出一些代价。
说做就做,扬眉看了看面前的年老太监,朱由崧略显肥胖的脸上浮现一抹病态的兴奋,声音之中夹杂着一丝报复的快感道:“走,跟随本王进宫!”
心中浮现一抹警惕,年老太监看着就要迈步离开的朱由崧试探的问道:“如今正午,想必皇上正在休息,现在进宫恐怕见不到皇上!”
听到老太监善意的提醒,朱由崧不为所动,不屑一顾的说道:“谁说本王是去找那个小皇帝的!”
此刻的朱由崧已经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今日在青楼所受的屈辱,自己都要一分不少的从小皇帝身上找回来,因为自己能有今天,全都是拜这位皇帝所赐,若是没有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怀冲太子,恐怕自己已经稳坐皇宫,日日接受百官的朝拜,享受无与伦比的荣耀,那些纨绔勋贵自己又怎敢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
已经迈出门厅朱由崧似乎想到什么,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原地静止不前的年老太监,开口道:“前些日子,江北刘良佐不是拨了二十名精壮护卫嘛,从他们之中挑选出两名精壮的人跟随我们一起进宫!”
眼看着自家主子如此吩咐,年老太监饱经沧桑的面容之上满是难色,犹豫了一会吞吐道:“殿下,皇宫守备森严,若是没有由头,就算是两人我们也很难带他们进去!”
听到老太监的提醒,朱由崧想了想,的确如此,并没有用多长时间朱由崧就计上心头,淡淡的开口道:“府内不是还有些许绫罗珠宝,把他们打包装箱,若是宫内的侍卫询问,就说本王念太后娘娘凤驾初到金陵,特意准备了一些礼物,聊表信息!”说到此处,朱由崧不由得渐渐佩服起自己来。
当初为了不出意外,朱慈燃特意在皇城之内毗邻皇宫的一处官宅之上建造福王府,所以说,朱由崧一行并没有花费多长时间都已抵达玄武门,之所以选择走此门,是因为此门作为皇宫北面的正门,距离坤宁宫最近,不必多走路径,引起别人注意,如此一来,也能方便自己行事。
守卫玄武门的是一位临时从京营中调来的旗总,此人名唤王中举,地地道道的应天府人氏,人如其名,生在书香门第却取了这么一个接地气的名字足以看出家中父母对于此人的期望,但是奈何天不随人愿,长大以后王中举没有参加科举考试,反而从军,如今刚过而立之年,就混到旗总的位置,管辖着一百多号人物,也算勉强达到父母的期望。
淫威已是夏季,所以王中举身上仅仅穿着一层单薄的戎服,即使如此,顶着烈日的王中举依然汗流浃背,看着身旁同样不好受的一众兄弟王中举随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吐了一口唾沫,咒骂道:“这天气真他娘的热,当如老子怎么就脑袋抽筋的愣冲冲跑来戍守皇门,本来以为是个清闲的职位,但是如今看来,哪里比得上在南京守备大营里的日子!”
听到自家旗总如此感慨,守备玄武门的四五十位腰挎军刀的兵士均是心有戚戚然,满脸认同,这些人正是王中举在南京守备大营的老部下,本以为跟着自家旗总能混个好差事,但是如今看来,好差事不仅没有,反而还要处处担惊受怕,什么一个不慎得罪了哪位贵人,毕竟能够出入皇宫的人物哪一个是自己这些普普通通的守备小卒可以担当得起的。
摘下军帽当扇子的王中举随意一瞥看着不远处有一辆异常华贵的马车,当今心中一凛,收起脸上的散漫,看着东倒西歪的一众属下,当即开口呵斥道:“都站好了,都给老子站好了!”
看着已然站定的众人,王中举对着身旁的小旗点了点头。
常年的相处,这位小旗自然明白自家旗总的意思,走上前去,对着驾车的马夫开口说道:“敢问是哪位大人的车架,皇宫重地,还请大人下车?”
话音未落,从马车之上走下来一个面白无须头发花白的公公,看到此处王中举心中一动,看其服饰和年龄定然是个在宫中极有资历的太监,再也不敢摆架子,当即就要上前。
但是还未迈开脚步,马车之上再次走下一人,此人身材微胖,身着五爪团龙王服,很明显的是一个王爷的打扮。
看到此处,加快脚步,三步并两步走到朱由崧面前,拱手拜道:“末将皇宫玄武门守门旗总王中举参见王爷!”
对于面前这个看上去头脑伶俐眼神活络的旗总的表现很是满意,朱慈燃不自然的听了听腰杆,理了理衣襟,故作威严地说道:“很好,王旗总如此恪尽职守,真乃皇上之福!”
说着从怀冲掏出一枚金牌,金牌不大,放在手中仅仅只占去半个巴掌大小,但是看上去却异常精致,金牌周边镶刻花纹,正中间是一个腾云驾雾的四爪飞龙,下面用正楷书刻着福藩两个大字,若是朱由崧将金牌反转一面,王中举还可以看到“崇祯十六年发”几个大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22章 血气冲天 (上)()
看着面前朱由崧端在手中象征着自己身份的金牌,王中举将头低的更低,脸上并没有丝毫意外,恭敬地说道:“原来是福王殿下,不知福王殿下正午时分入宫有何事?”说着王中举将目光投向驾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木箱子站在福王身后的威武壮汉。
自然察觉到面前这位旗总的目光,朱由崧没有丝毫的慌张,指着身后的两名青衣壮汉淡淡说道:“本王此番前来,一者是向太后娘娘进献绫罗和一些珠宝,毕竟太后娘娘初到金陵,皇上又忙于政事,难免有些疏漏之处,本王身为如今唯一身在金陵的宗室王爷,理当前来照顾一二,二者,也想借此觐见皇上!”
看着面前说话滴水不漏的朱由崧,王中举心中的警惕顿时全消,脸上浮现一抹释然,当即开口说道:“原来如此,殿下请!”
说着,对身后的一众属下点了点头,顿时让开一条道路,让福王带领着身后的两名青衣壮汉穿过玄武门。
自始至终站在一旁的小旗看着四人远去的背影,疑惑的说道:“老大,就这么让他们进去了!”
拍了拍这位跟随自己六七个念头的亲信,王中举半是感慨半是无奈的说道:“不然怎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无论如何都是位高权重的一等亲王,而我们注定一生都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卒,就算他如今再不得势,也是当今天子的皇叔,打断骨头连着筋,也许这金陵城中有人能够不把他放在眼里,但绝对不是我们!”
听到此言,小旗虽然不满,但是倒也没有反驳,大概也明白自家旗总所说的就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自己这些人辛苦拼搏一辈子,都比不上人家一生下来就能享受的权力地位。
一路之上的顺利,出乎朱由崧的预料,看着面前的最后一道门厅,朱由崧压住心头的兴奋,穿过了这道门,也就意味着自己此行就能成功了,每每想到此刻稳坐中宫的皇上得知自己的报复而又不能奈何自己的神情,朱由崧简直按耐不住自己心头的兴奋。
并没有多少意外,一路之上虽然见过一些宫内的宫女内监,但是对于朱由崧一行并没有露出诧异,远远地行了一礼,就匆匆避开,他们似乎想到既然这些人能够越过皇宫的侍卫,定然是得到的皇上的手谕。
很明显察觉到这些宫中内侍的误会,但是朱由崧并没有点破。
穿越最后一道宫门,看着面前写有坤宁宫三个大字的门额,朱由崧迈步上前,对着在宫门处守候的两个奉御冷声说道:“快去禀报太后娘娘,就说福王前来进献宝物!”
早就察觉到朱由崧一行的到来,如今听到面前的此人竟然是福王殿下,这两个奉御对视一眼,一个身材瘦削的匆匆的向着宫内小跑而去,剩下的一个面色白皙二十岁左右的奉御对着一身王服的朱由崧谄媚道:“王爷稍等片刻!”
并没有让朱由崧一行等待多久,一个年龄在三十岁上前看上去孔武有力的中年少监出现在朱由崧四人的面前,对着朱慈燃行了一礼,而后不卑不亢的说道:“太后娘娘有旨,王爷请进!”
坤宁宫大殿,因为天气炎热,再加上久居深宫懿安太后紧紧只穿了一件单衣,三千墨发被一只七彩凤钗牢牢固定,一身常服的懿安太后高坐堂前,举手投足之间高贵优雅的风韵油然而生,端起手边的狮峰龙井雨前茶轻抿一口,看着面前眼光放肆的朱由崧,轻皱眉头,冷声说道:“天气炎热,福王不好好呆在府内避暑,进宫所为何事?”
并没有觉得丝毫尴尬,紧紧地盯着坐在首位的懿安太后,朱由崧开门见山的说道:“此番前来是想到太后娘娘初到金陵,皇宫各处定然有照顾不到之处,本网此番特意从府内找出一些绫罗珠宝进献太后娘娘,以供太后娘娘日常把玩!”
点了点头,脸上的冷色丝毫不减,放下手中的茶杯,懿安太后淡淡说道:“福王的心意本宫心领了,如今日过正午,本宫乏了,就不送福王了!”
眼看着就要站起身来向着内堂走去的懿安皇后,朱由崧同样站起身来,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既然如此,本王也正好乏了,太后娘娘若不介意,本王正好借太后娘娘的寝宫安歇一番!”
听到此言,并不等懿安皇后发话,站在其身旁一位年龄在五十岁商下头发半白身着绯袍的太监当即手指着福王怒喝道:“福王,你不要太过放肆了!”
面对着老太监的呵斥,朱由崧毫不相让,“本王放肆,本王连皇位都让给她的儿子了,如今来收点报酬有何不可,老家伙,识相的给本王滚远点!若是不然,今天本王连你一块收拾。”
眼看着面前的朱由崧凶相毕露,懿安太后方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不过懿安皇后倒也不愧是久经风浪之人,虽然心中慌乱,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不假辞色的对着双眼血红的朱由崧,开口说道:“福王,若是你现在退出宫外,本宫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双方争吵之间,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