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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剑-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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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寿亲王道:“倒不是信不过徐贤侄,而是因为这份名册属于朝廷的最高机密,连你我都没让你看过,这是我的职守,我难道也是信不过你吗?”

  徐明道:“老伯,小侄不是要您有亏职守,只是事情有缓急通权,小侄先说明理由,您斟酌一下,再决定是否要拿出来,我听姑娘说过,玉龙寺的主持白龙道人是当年火梦少林,夜袭武当的主谋。”

  寿亲王笑道:“主谋的是黑努儿。早就死了,白龙道人原名思特布兰,是黑努儿的弟子,跟圣祖同年,现在已经一百多岁了,当年他只是参与而已。”

  杜云青道。“是啊!少林嵩山本院被毁已经一百余年了.他要是当年主谋,怕不有两百来岁了,那就成了人妖了。”

  芙蓉道:“不过他确已武功通神.我是七年前见到他的,朱颜黑发,丝毫不见老态。”

  徐明道:“不过他远隐长白,为的是怕少林门人寻仇,总也是事实。”

  寿亲王道:“早些年是的,近三十年来,他的武功已经超凡入化,只为了朝廷要他在那儿,倒不是为了怕谁。”

  徐明道:“一流宗为了扩展实力,曾经掳了一批各门派的年青弟子训练成为杀手,不知可是送往该处。”

  寿亲王道:“那有这回事,掳来的人根本就靠不住,白龙也不会要这种人的。”

  芙蓉道:“一流宗从事掳人之事,徐大哥是听谁说的?”

  徐明道:“各大门派有几个弟子失踪,我是知道的,至于一流宗掳劫训练,则是玄真老道士说的。”

  寿亲王道:“玄真子,他就是玉龙寺的人。”

  芙蓉道:“他是玉龙寺的人?我怎么不知道?”

  寿亲王道:“你去的时候,他已经出来了,因为他的身份需要保密,所以我没告诉谁,为玉龙寺遴选人门的就是他,很得白龙信任,他是白龙的大弟子。”

  芙蓉变色道:“阿玛!他真正的身份您可知道?”

  “知道,他曾经伪装投入雪山门下,刺探得很多的机密,结果才能够把日月同盟弄垮。”

  芙蓉道:“可是把吕四娘掩护进宫,刺杀了雍正先帝的也是他,这个您知道吗?”

  寿亲王睑色一变道:“我不知道,你听谁说的?”

  白玉霜道:“我告诉她的,是云青告诉我的,云青说是他自己说的。”

  芙蓉道:“云青,我并不是故意要泄密,玄真子如果先是玉龙弟子,又投下雪山门下,这个人的身份就有问题,我觉得此人可疑,是因为他跟一流宗的关系很密切,经我暗中调查,发现陈望安、屠长虹以及白东岳都曾秘密到过玄真观中跟他接触,他如果真的是义师中的人,不可能不告诉你,白东岳就是白泰官。”

  徐明道:“陈望安被杀后,他从杜爷口中问知是八侠传人所为,就泄露了此事,曾要我去找他,我就觉得很奇怪,吕师姑与家师最为密切,如果真有这么一位传人,她一定会告诉家师的,恐怕他的话是编出来的谎言。”

  寿亲王道:“不是谎言,他投人雪山门下是事实,吕四娘受他的掩护人宫行刺千真万确,不过内情恐怕不会如此简单,我的父亲行九,在先王诸弟中,是最没有野心的一个,地位超然,谁的忙都不帮,雍正先帝最敬重先父,他登基之后,也经常与先父商讨国家大计,先父劝他解散血滴子,他也接受了,接着下一步就准备要整肃这些密探时,就发生了被刺的事,受刺后他没有立刻身死,先父也在旁边,他叫先父把吕四娘送走,力主寝息此事,以免引近天下大变,从善苍生,吕四娘很感动,现在想起来这根本是个阴谋,吕四娘恐怕也受利用了。”

  几个人都是默默无言,徐明半天才道:小侄请看一下名册,内中恐怕有九大门派失踪的弟子,假如确是如此,内中恐怕又有阴谋。”

  “怎么样的阴谋呢?”

  徐明道:“老道士不甘寂寞,利用各大门派不忘旧仇的心理,弄一批人送进玉龙寺,大概也是要藉此毁掉五龙寺,他才可以大权一把抓,成为最有势力的一个人。”

  听徐明这样一解释,大家都为之默然,寿亲王轻叹道:“圣上不把义师放在心上,是知道刻下所有的那些义师无异己名存实亡,只有一些可怜虫,跟在别人后面,以义民自许,却不知道为首的那些人,十之八九,都在朝廷的网罗之中。”

  徐明肃然道:“家师所以要退出义师,就是看透了那些人的真面目,知道了事不可为,不过那些下面的人,倒的确是心存故国的义士。”

  寿亲王道:“是的,圣上对这些人倒是十分爱惜;所以才没有采取行动,否则凭那几万人,而且还分散各地,朝廷只要一纸密令,可以在一夕之间,把他们整个消灭掉,但此举实在伤天和。”

  徐明道:“真要这么做了,后果也是难以想像的。”

  寿亲王一笑道:“徐贤侄,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认为这么一来,一定会引起一场天下巨变.激起更多的人来反抗朝廷,甚至于可以重光华夏。”

  徐明道:“有此可能,却非我等所愿。”

  寿亲王笑笑道:“徐贤侄,我要说句使你很不愿听的话,你认为的可能性非常渺小,因为你所接触的都是一些慷慨悲歌之士,却没有跟广大的老百姓接近过,你所交往的都是些侠烈之士,他们重义而轻生死,所以你才会有这种想法,但是朝廷却从整个民心以观之,在千百人中,能为民族大义而轻生死者,不过一二人而已,其余大多数的人,都是朦朦胧胧,苟且偷生的庸碌之辈,他们第一个要求是活命,第二个要求温饱安定,甚至根本不知大义为何物,你不能寄望于这些人的。”

  徐明刚要开口,寿亲王又道:“徐贤侄,不要冲动,我们是平心静气谈问题.你听我说完理由,如果你还不同意,我可以虚心求教,我说过了,今天我不是以满清的王公身分与各位相见,完全是以一个超然的立场来分析大局。”

  徐明这才不开口,寿亲王叹了口气:“汉人十倍于满,假如每个人都像在座的各位,则本朝绝无入关之日,正因为大多数的人都是混朦不敏之辈,本朝才能入鼎中原,经历四帝,为时百余年而大局日定。”

  他说的是事实,徐明望了望杜云青,叹了口气,寿亲王又遭:“世祖顺治入鼎之初,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杀死的人有数十万,如果说暴行可以激起民变,则斯时尚未全亡,汉人应该有更好的机会可以把清人击退,然而此二役之后,本朝大军所至之处,势如破竹,士无斗志,民有降意,可见民心之用非大义可依然;那么朝廷再杀五六万个义师,激起民变的可能性有多大。”

  徐明愧然低下了头,寿亲王又道:“再说民力之用,在明末之际.流寇李自成、张献忠之流,仅仅是一些市井无赖与江湖亡命之徒,却能聚啸数十万众,劫城掠地,形成了气候,其故安在,徐贤侄又想过了没有?”

  徐明道:“朝政不修,奸佞当道。”

  寿亲王摇头道:“这只是肇始之因,最主要的还是天意为之,因为那时正值天降大灾,江河泛滥,造成几十万人流离失所,有些地方却又苦旱经年,赤地千里,再继以蝗虫为害,寇民所食,朝廷却没有一个妥善的济账办法,置于不闻不问,那些饥民争食,朝廷却视为暴民.这才逼得他们造反,既反之后,不思安抚,反而发兵征剿,天下安得不乱,明室安得不亡。”

  徐明没有话说了,寿亲王喝了口茶,润了下嗓子,叹息着再道:“今上刻意修改,物阜而民安,而不断在扰民的却是那些义师,真要杀了他们,只有人心大快,你又怎么能寄望于天下的老百姓起而扬戈呢。”

  杜云青苦笑一声道:“朝廷最大的德政是致意治河,专设河道以治其中.所以多年来,河清海晏。”

  寿亲王庄容道:“这难道不对吗?”

  杜云育道:“对;做得很对,一个能为老百姓设想的皇帝,就是好皇帝,所以小侄与徐兄今天来听老伯驱策,也就是为了这个。”

  寿亲王道:“若说听我驱策,我就不敢劳驾了,因为这不是我的事,更不是今上的事,说准确一点,倒是为了汉家的一点民族大义,为了那几万家在险中,受人利用的义师,朝廷如果一定要一举摧毁他们的信心,不必付之杀戳,只要把那些主事者的实情公布出来,也足够使他们伤透了心,从此不再谈复明之举了。”

  芙蓉道:“阿玛,皇上保全那些义民的用心何在呢?”

  寿亲王道:“是真正的尊敬他们,说句很惭愧的活,汉家民族中人的思想,毕竟还是叫人尊敬的,本朝定鼎百余年,居然还有几万人不能忘衣冠的,本朝要是沦亡之后,连十个人都找不出来,忠孝节义,这才是真正的千秋立国之基,所以朝廷立意宣扬文治,注重教化,是想使天下真正归于一家,无分夷夏,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夷夏之分,只在一般人的心中有此界限,做皇帝的人,就不会这么分了,那些人实在是国之精华,谁也不愿意加以杀戮的。”

  徐明与杜云青都为之动容,徐明道:“老伯,为了这位万岁爷,也为了那些老百姓,我们把命卖上就是,不过今天这一聚,倒是谈出另外一个问题了,那个玄真子。”

  寿亲王道:“是的,此人倒是个真正隐伏的危险,不过目前不宜动他,因为他只能掌势,却不能掌权,背后一定还有个人在支持他,这个人当然一定是朝中亲贵,把背后的人找出来,才是重要的事。”

  徐明道:“那我们还是维持原先前的谋划,从刘大学士的身上为引子,把事机引动。”

  寿亲王笑道:“徐贤侄,你刚才所举的驱虎吞狼,引动白泰官与玉龙寺内斗,不失为可行之策。”

  徐明道:小侄还是想看看玉龙寺的名册,假如其中真有大门派的弟子,则可见玄真子有所图,我们不妨把他在玉龙寺的力量也用上,然后再找真像告诉那些人,则连玄真子的问题也解决了。”

  寿亲王沉吟片刻,终于打开了一个书橱,取出一部史记,放在桌上道:“就在这里面,你把本纪各页所注的第一字与有后二页合起来是人名,世家各页各注的首尾一字是籍地,列传各页眉注是家世,每页一人,三页合起来,才是一篇完整的档案。”

  徐明道:“老伯倒是很小心呀,要是不加说明,谁也想不到这种方法的。”

  寿亲王叹道:“就在这府里,不知道隐藏着多少耳目,千方百计,在动着念头想挖出我的秘密,他们都知道朝廷有一批耳目遍布各处各地,从事着对各地县府道抚,参将、总兵、镇制、总督、标旗将帅的治绩持守忠勤的考核,天下之治乱,全在这本子上,我又怎能不谨慎,因此只有这个特殊录记的方法,这里是我读书的地方,也是最引人注意的地方,那里是藏最高机密的地方。”

  他的手持着几个密封紧锁的木柜,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又遭:“但也是最不机密的地方,里面的第宗经常被人偷窥过,却没有人会注意到部史记,因为每个人都知道我喜欢读史记,研究史记,经常亲加批注,注完后就这么摊在桌上,居然没有人来翻一下。”

  白玉霜叹道:“我们密探圈子里有两句名言——最秘密的地方,往往是不安全的地方,最普通的事物中,往往蕴藏着最高的机密,王爷可谓深得个中三味了.”

  寿亲王一笑道:“白仙子过奖,先四伯父,也就是先雍正皇帝是个真正雄才大略的英主,密探组织在他手里,也到了尽善尽美的境界,今上定储时,他也指定了我接掌这个工作,我向他求取指示,他只给了我一封锦囊,说全部的精华俱在此中。等皇驾殡天后,我接任了侍卫统领兼长宗人府,打开锦囊里面却是一则故事。”

  众人都为之一楞,寿亲王笑道:“当时我莫名其妙,静坐斗室,苦思半月,把那则故事都能倒过来背了,终于悟出其中的奥妙。”

  芙蓉忙问道:“阿玛,那是怎么说的?”

  寿亲王一笑道:“我背给你听好了,郡有富户,积财盈万,有十剧盗思劫之,富户以为苦,乃聚宅旁地为坚库,贮在其中,以十之一密局柜中,十之九易金化为砖,任意铺设地上,复造其庄众百人而雇剧盗中艺最佳者为守库入,群盗次第以入,皆为守库之盗击杀以保其资也,凡十年及九盗告尽,盗发局窃柜中藏储多半而去,置地下金砖于不顾,虽亡其银之半数,实无所损,盗岂恩也?不识金银之贵贱,弃贵而取钱者乎?盖终日践踏其上,不信其为金也。”

  芙蓉道:“就是这么一段故事,您也要想半个月?”

  寿亲王道:“你以为简单,那你就说说看,这个故事里你想到了什么?”

  芙蓉道:“把财富集中在屋外库中使盗贼知财富之所在,不致为劫财而伤人。以盗拒盗,是驱虎吞狼之策,重局银铜而薄视金砖,使盗者取其所重弃而所轻,这三点原则,正是密探们的工作原则。”

  寿亲王笑道:“就你聪明,这三点我当时也想到了。”

  芙蓉道:“那您没想到的是什么?”

  寿亲王道:“这正是考考你,关键在其中几句不重要的话,却别有深意!”

  杜云青忽然道:“第一,是雇盗之艺最佳者为守库,这是说当你有很多敌人时。用敌人来保护你,会比你自己的人更尽心,这是尽其庄众百人的意思,九盗诛而剩一盗,但只取藏金之半而去,是因为一个人只能拿走这么多,如果十盗仅在,纵然能保存藏金,而银全失矣。如果十盗俱来,每人只得十分之一,而盗者以一搏杀另外九人,可得其五,这就是那个剧盗特别尽心地方了!”

  寿亲王讶然道:“杜贤你真了不起,那故事重要之处,都用红笔加圈,现在只有两句你没有说出来!”

  杜云青道:“我知道:那必定是凡十年及实一无所损两句,我还在斟酌!”

  寿亲王道:“不错!凡十年这三个字还加了双圈,那必然有两个意义,就是这句话困了我半个月,结果我只得其中之—-——”

  杜云青道:“我明白了,尽置庄众百人,历十年之久.把这笔留下来的钱算了,也等于所失的银数了,那个剧盗等于只取走了自己的工钱,所以才一无所损!”

  寿亲王拍案道:“高明!高明,就是这个意思,不过凡十年这一句的双圈,另外一个指示我一直没想透!”

  徐明笑道:“老伯永远不会想透的,这是我们当过盗贼的人才会明白,那是与下句为九盗皆尽有关连,这家伙想独吞,一定要把竞争者消灭了再下手,否则他自己就会成为别人追杀的对象了,这也是他在富户家中守库十年的原因!”

  寿亲王沉思片刻才点头,道:“有道理,要打击敌人、最好的办法是多为他培植一个敌人,两位贤侄的确了不起,先帝毕生研究心得,都在这篇短简中,我费了半个月的时间,只想到十分之九,你们在片刻之间,全部都渗透了,佩服!佩服!”

  白玉霜笑道:“先帝那点经验也是他当王子时,闯荡江湖得来的,在这些老江湖客的面前,自然不算回事了!”

  寿亲王道:“是!不错,所以先帝有一句遗言,欲保万年江山,千万不可与江湖人作对,他早看透了其中利害!”

  美蓉笑道:“难怪您容忍我们家里充满了各方的细作耳目而不加清除,原来是这层用意!”

  寿亲王笑道:“这书橱就是藏银的柜子.我这史记是铺地的金砖,我这所书房就是金库,我把十名剧盗都请来守库,让他们互相监视,我反而更安全,而今天我把这藏金之秘,也公诸二位贤侄之前,这正是我的诚意与信任。”

  芙蓉道:“阿玛,您别说得这么大方,这代价不少,他们要为您杀得盗贼的!”

  寿亲王正色道:“大盗不死,大乱不止,并不是为了我自己,这些剧盗不会以这儿的一些金银就满足的,他们在此地得手后,就会去抢别人了了用这些金银圈住他们多年,现在快到套不牢的程度了,所以我才请求大家合力除奸!”

  徐明合上了那部书道:“我找到三个认识的人.两个是少林门下,一个武当俗家弟子,也许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但这已经够了,这证明玄真老道确实有问题,他把各帮派的人塞进玉龙寺,已有谋取玉龙寺之意,这着棋子可以加以利用。”

  芙蓉道:“徐大哥如何利用,你跟云青商量着办,我只奉令行事,你们不必告诉我,更不必告诉家父。”

  徐明道:“这是为什么,找们既然是开城布公地谈过了,大家就该相互信任。”

  芙蓉道:“不,徐大哥,家父不行动,自然不必与闻,我呢,倒是不便与闻,因为我也要避嫌。”

  徐明道:“蓉姑娘,这话怎么说呢?”

  芙蓉笑了一笑:“你别想得太多,我说的避嫌,是指的私嫌,将来采取行动时,小如与纫珠两位妹子一定有份的,她们都是不善于用心计的人,因此你们在商决事情的时候,不会要她们参加的,对吗?”

  徐明道:“那是因为她们对现下大局并不清楚,参加商讨并不会有何建议,而知道太多,对她们反倒有害。”

  芙蓉道:“我也不愿意让她们知道得更多,显示我有别于人之外,而引起一些误会。”

  杜九娘笑道:“蓉姑娘过虑了,那两位妹子都不是小心眼儿的人,更不会不识大体。”

  芙蓉道:“九姊,有些事情看起来很小,影响却很大,去年京师出了件大事,刑部传郎孙佑庭以私受人情,曲护开脱被告而被弹劾罚俸二年降一级孙侍郎行事方正,素有严名,很受朝廷的重视,他接下来的这件案子也没有什么重要牵连,虽然对被告略有偏袒,但有律法为据,连原告都服了,可是却有人检举他受了人情,而检举他的却是他的三如夫人。”

  杜九娘笑道:“这是什么缘故呢?”

  “他的二姨太与三姨太原是双生姊妹,平时感情十分融洽,姊妹二人从小就约定将来同事一夫.孙佑庭纳宠之时,双美并归,四年后,二夫人忽然有了喜讯,孙侍郎已年过半百,膝下犹虚,有了这个喜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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