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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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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长辈,咱们失镖一定是他掏的鬼,要不然那个蒙面人怎么能一下就伤了你,只有他知道你屠龙刻的虚实,天造报应,终于让他遇上煞星了!”

  “小如!你越说越不像话了,这种事怎么能乱说的!”

  马向荣笑道:“小如没说错,杜云青也没杀错!老爷子,你以后交朋友得慎重一点,像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应该早就跟他断绝来往的!”

  他从身边取出了收执回凭以及放赈的清册,并把今天在东顺酒楼发生的事,从头到昆说了一遍。

  尤其是说到杜云青一剑伤了莫凌风的情形,更是眉飞色舞的道:“你没看见那小伙子的剑有多邪,我只听见叮的一声,那是新月剑归鞘的音响,就在我面前,居然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

  纪老镖却脸色沉重,把收执兴回凭看了一下,起立轻轻地一叹道:“事情虽然解决,我却宁愿不是这样解决的,小如!你陆二位叔叔喝两杯,谢谢他们辛苦,为镖局的事操劳!我……累了!要去歇一歇!”

  纪小如一怔道:“爹!你好像并不高兴!”

  深深地一四,脸色苍老了很多:“我怎么高兴得起来,折损了一个老友,而且还是为了我而死的!”

  “什么!爹!你还把他当朋友,他这么样儿算计你……”

  “朋友就是朋友,不管他做了什么,都是我的朋友,何况半云并不是坏人,他也是没办法。

  假若不是为了我的屠龙剑引起,他不会受到神龙帮的胁迫,更不会遭此惨局!

  他套取我的剑招时,内心何当不痛苦,唉!说起来还是我害了他,不交上我这个朋友,他又怎么会遭此下场!”

  马向荣忍不住道:“老爷子!你大忠厚了,新月剑不杀愁眉苦脸的人,武威扬只以挫败你就满足了,是他要除了你。

  莫凌风也是受了他的煽惑才来刁难你,他们在林子里商量定了后,这老杂碎还在笑,才引起了新月剑的杀机,这种人你还把他当朋友,为他难过!”

  “向荣!我不像你还年轻,没机会再交多少朋友了,我的朋友只有减少而不会增多了,你不会明白一个老年人的心情的!”

  马向荣倔强地道:“我不明白,那们我到了八十岁,我还是不明白,你究竟是那门子的道理!”

  可是那落寞的老人不准备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怆然地道:“向荣,你再见到新月剑时,替镖局谢谢他!

  可是别提到我的名字,虽然我不会为死的朋友报复,但也不能为他杀了刘半云而谢谢他,希望他能谅解!”

  纪小如道:“我去谢谢他,为了刘半云的事谢他!”

  老人脸色一变道:“小如!你……”

  纪小如庄然道:‘嗲!你做你的圣人,可别把我也拖去做圣人,他跟你有交情,跟我可没交情!

  我没理由去原谅一个陷害我父亲的人,更不能宽恕一个出卖朋友的人,世上都像你这样,就没什么公理了,是就是,非就非!”

  老人刚想开口,泰松已道:“老爷子,有一句话我不得不说,你可以原谅刘半云,我们可不能!

  不是为了他出卖了你,而是为了他,几乎使那笔赈灾的捐款失去了。

  假如武威扬硬没了下来,咱们怎么对得那千万受灾的老百姓!你要做圣人,可不能教小如连是非黑白都不分了!

  刘半云在别的地方算计你都可以管,但是他跟神龙帮合计劫了这支镖那就该死!因为这是一支动不得的镖!”

  老人深深一叹道:“我老了,真正地老了……”

  他蹒跚地走到后面去了,纪小如也叹道:“我真不明白爹是什么心,居然会这么不通情理!”

  秦松也一叹道:“小如!你不懂的,刘半云对老爷子来说,就像是一颗被虫蛀了的牙,明知道留在嘴里是祸害。

  已经不能咬东西了,却又时常会痛得六神无主,但还是舍不得拔掉,因为老人的牙已经不多了,拔掉了颗就少了一颗!”

  纪小如也许还不太懂,但是多少已能体会到年老的父亲的心情,她也不再在这个问题上探究了。

  她口中是紧紧地迫切的追问着杜云育的一切,而感到有兴趣!

  秦松赶紧要的收执回凭送到客户那边去,而且他对杜云育不像马向荣那么热心,所以就先走了。

  留下向荣跟纪小如两个人,倒是越谈越起劲;

  两人就说定了明天一起到玄武观去找杜云青。

  ………………………………………………




新月剑……第二章



第二章

  第二天上午是真武大帝生日,玄武况很热闹。

  纪小如跟马向荣骑着马到了东边门口,见玄武现里挤满了进香的人,杜云青的那个测字摊的生意也不错!

  于是她便笑笑道:“马叔叔!你先别过去,找去跟他逗逗!”

  马向荣似乎很愿意让纪小如跟社云育交给成朋友,笑着点头道:“可太淘气,那是一个怪人!”

  纪小如老远就下了马,空手走了去。

  她看见社云青坐在一张方桌后面,桌前铺了白布,写着云育子测字谈相七个字。

  还是那件夹饱,瘦瘦的身子苍白的脸,假如不是马向荣的指认,她说什么也不相信这个人就是新月剑!

  那个江湖上闻名色变的青年煞星——笑面追魂!

  好不容易等前面两个中年妇女测过字,才轮到了纪小如,在那张旧条凳上坐了下来。

  社云青连头都没抬,以淡漠的声音问道:“姑娘是测字呢?还是看相?”

  纪小如笑笑道:“都要!我先恻个字,问问一件事,假如先生测得准,我再请先生看个相!”

  社云青把装满了纸卷的木盒往前一推道:“抓一个!”

  纪小如信手抓了一个纸交过去,杜云育接了过来,展开后一看是个“秦’淳,笑笑道:“姑娘要问什么?”

  纪小如想想道:“是这样的,我叔叔今天请客,邀人喝酒,我想跟了去,不知道行不行?”

  社云青抬头看了她一眼笑道:“姑娘!这个问题问令叔就行了,何必来测字呢?”

  纪小如说道:“我叔叔倒是很愿意带我去,但是他那个朋友是新交的,脾气有点怪,不知道我去了,人家是否会答应,正在举棋不定,所以我想请先生指点一下……”

  杜云育道:“有没有别的客人呢?”

  “没有.他只约了那个朋友。”

  杜云青一笑道:“姑娘还是别去的好,照字面上看,这个秦字拆开,就成为三人示三字,有了三人没有酒,酒是未所酿,三人配上一个禾字,就是说时机还没有到。

  令叔与那个朋友仅是初交,还没有到随便带个人去喝酒的程度,而且这个未字,取上为千,取了为不,也是千万不可的意思,姑娘还是别扰了令叔的酒兴。”

  纪小如眨眨眼睛道:“先生,假如我叔叔只请那个朋友吃饭不喝酒,那总该行吧!三人有禾……”

  杜云育道:“还是不行,禾者,壳之未成相也,米未成位也,离煮成饭的时间还远着呢!”

  纪小如笑笑道广以这个未字被先生断成千不二交,解为千万不可,可是这两个字共用了那一根,如果要分成两个字,就少了一俊对不对?”

  杜云育道:“不错,但测字拆机,因机而动。”

  纪小如笑道:“我也是因机而动念,因此这个秦字可以拆成三人千万可缺一,先生以为对吗?”

  杜云青笑笑道:“姑娘可以摆测字排.何必还来找我问疑呢?”

  纪小如道:“我喜欢道理,总得有点根据,因此来请教先生,假如先生认为我说的有道理,我就跟叔叔去了,如果那个朋友不通人情,我好用这个字驳他。”

  杜云青笑道:“姑娘决心去了,就不必犹豫,卜以决疑,不疑保决,算命测字,都是骗人的玩意,一件事如果该做就做,用不着为别人而改变自己的决心。”

  社云青笑道:“遇上姑娘这么一个刁蛮性子,令叔的那个朋友再怪也没办法了,请姑娘付卦金十两。”

  纪小如道:“这么贵,刚才人家测字才五个铜子呢!”

  杜云青笑笑道:“令叔跟那个朋友本来可以随便到个小酒摊上喝喝就够了,现在如上姑娘,就得找个像样的馆子,那个朋友昨天扰了令叔一顿,今天该他回请,无奈地又没多少钱,只好在姑娘身上敲一笔了。”

  纪小如知道对方早已认出自己,也知道杜云青同意自己加入一聚了,乃笑笑道:“我身上只带了三两银子,先生也将就点,应小酒摊上的食客,比大酒楼中那些脑满肠的俗客看来顺眼得多。”

  杜云青哈哈大笑道:“有意思,有意思,叫令叔过来吧!别在那儿躲着,我这就收摊子。”

  他的那个摊子收起来很简单,把笔墨往金里一装,凳上桌布一包,桌子就放在那儿,挟着来到旁边的小酒摊子上。

  掌柜的是一身肥肉的胖子,正在忙着,酒摊子已坐满了客人。

  但见了社云青,那掌柜居然放下了生意,用身前的围巾擦着油腻腻的双手,老远地迎了上来,笑着道:“杜先生,今儿个这么早就收了?”

  杜云育道:“今天运气好,遇了个豪客,拆一个字,赚了三两银子的卦金,乐得早点收,徐掌柜的,找要请两个朋友喝酒,就尽那三两银子花,不过得把你的旧帐先扣掉,否则不知道那天才能还呢?”

  徐掌柜忙道:“杜先生,你这不是骂人吗?不用说那几钱银子,就是再多些,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坐!坐!”

  他伸手叫坐,可是五六张条桌都没有一个空位,尴尬地缩回手又笑道:“反正现在你不做生意了,那张桌子就搬过来,架在那边的树底下,又避风又透气,还带清静。”

  接过社云育手中的包袱,然后又亲自跑过去,瑞喘的把桌子都扛了过来。

  那棵老梅树就在他的酒棚旁边,一边靠着墙,顶上寒梅正盛,锦肃的盖,在梅下喝酒,倒是别有一番雅意。

  马向荣也牵着马过来挂好了,一拱手道:“杜大侠,小如姑娘是来喝酒的,可不是来向你道谢的。”

  社云青一笑道:“我做事只是为了高兴,也是为了那件事必须有人做,并没有反映望谁感激,来!坐下,今天我难得有笔大收人,要好好地请请你们。

  徐掌柜把酒菜送来了,居然十分丰盛,整双的鸡,全条的鱼,堆了满一桌。

  杜云青皱着眉道:“徐掌柜,你这是干什么?照这样摆下去,那三两银子不但扣不了旧欠,还得加上新债了。”

  徐掌柜团起脸上的肥肉笑道:“杜先生,说那儿活,要不是你的面子,咱样这儿那里能请到这么体面的客人,尤其是这么标致的姑娘家。

  我们也算是两三年的老街坊了,总得来撑撑面子,不能太丢人是不是了你尽管吃!不用问价钱,好邻居,好朋友,可不是银子买得到的。”

  等他下去,纪小如笑道:“这位胖掌柜蛮有意思。”

  杜云青一叹道:“世冷不知我云厚,路尽方信蜀道难,人世冷暖,只有在穷朋友之间才能找得到。”

  纪小如一拍桌子道:“杜大哥说得对,有些时候,交朋友越交越心寒,像那些成名的人物,满口仁义,背地里却放冷箭施暗算,倒不如交这些小人物痛快。”

  酒很凶,也很辣,社云有银泰松一口一碗,喝得很畅快,纪小如他强陪着喝了两杯,差点把眼泪都流出来。

  幸好徐掌柜再来的时候,给她烫了一壶黄酒,笑道:“姑娘还是喝这个吧!那烧刀子是老酒客喝的,娇滴滴的女儿家,唱那玩意不是受罪吗?杜先生不懂得招待姑娘家,我可不能陪着他背地里挨骂。”

  纪小如眼睛一亮道:“徐掌柜,我姓纪。”

  徐掌柜笑了笑道:“我知道,姑娘是天马镖局纪老英雄的闺女,北京城的第一位女英雄。”

  纪小如眨眨眼睛笑道:“徐掌柜太过奖了,我不过是跟家父学了几年的武功,勉强能舞几乎到法,这京城第一位英雄的称呼可实在不敢当。”

  徐掌柜笑道:“姑娘太谦虚,令等大人纪老爷子的屠龙剑法闻名天下,姑娘家学渊源,高明自不待言,北京城,数英雄以纪才爷子第一,女英雄当然是姑娘第一了。”

  纪小如笑道:“徐掌柜真会说话,让人听了都舒服,到今天为止,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挥我的,来!我去给你搬张凳子,坐下来.我要敬你一杯。”

  徐掌柜连忙道:“不敢当,不敢当,我还要照顾生意。”

  纪小如笑道:“何必忙呢!你也不指望这个赚钱过日子,你先坐下来,我还有点事情要向您请教。”

  她拉开自己的椅子,硬按徐掌柜坐下,然后又飞快地跑去搬了一张凳子与一付怀筷来,林筷放在徐掌柜的面前,凳子她自己也坐下。

  她拿起酒壶,道:“徐掌柜,很抱歉,我擅自作主,告诉你那小伙子,说你在这儿坐着喝酒,前面的生意叫他能凑手料理就料理,不能凑手就推了。”

  徐掌柜叹了口气,笑着道:“谁就推了吧!好在那都是些老主顾,也不在乎,慢慢儿能够陪姑娘喝酒的机会可不多,今儿不做买卖也是值得的。”

  纪小如敬了一杯酒,然后笑着道:“徐掌柜,分尊姓是知道了,但还没有请教你的大名呢?”

  徐掌柜道:“我们这种生意人,那还有什么大名。”

  说着,端起一碗烧刀子,满满喝了一大口,接道:“大伙儿都管这叫老徐或徐胖子,我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忘了。”

  纪小如笑笑道:“听你的口音好像是河治间人。”

  徐掌柜微微一怔道:“是的,我祖籍洛阳人。”

  纪小如道:“因为我也是洛阳人,所以才听出你的口音来,一个人的乡音是改不了的。徐掌柜,你对江湖上的事好像很熟呀?”

  “那里,我摆了这个小酒摊子,来来往往的客人,三教九流都有,新闻故事也比较听得多一点。”

  纪小如笑笑道:“徐掌柜,我们家乡有一位成了名的江湖豪吉,跟你是同宗,你听过没有?”

  徐掌柜子笑道:“洛阳只一位屠只有一位龙手才够资格称得上英雄,此外可没有出名的人物了。”

  纪小如笑道:“不!还有一位是游侠,跟你是同宗,叫徐明,他有个外号,叫做夜游神,这位大侠的本事可大了,妙手空空,夜盗千户……”

  徐掌柜一笑道:“原来是做贼的,那还算什么豪吉。”

  纪小如道:“话不能这么说,这位大侠却是游戏人间,他劫盗的对象是专找武林中的恶霸强梁下手,劫来的金银自己绝不动用半分,完全用来赈济贫病的穷人!

  在洛阳一地,他就设了三家养老院,专门收贫病无依的老人,家父对这位大英雄万分钦佩,只苦于无缘见一面。”

  徐掌柜的面色有点不太自然,干笑道:“有这么一个人,我倒是没听说过,不过他真能如此,还算没替徐家丢人。”

  纪小如又笑道:“这位大豪吉在十年前不知为了什么原故,居然失踪迹。

  纪小如忽然把脸转对马向荣:“马大叔!你带钱没有?”

  马向荣正听得有趣,忽地被她一问,不知她用意何在的连忙道:“有!小如!你说得好好的,怎么不接下去了?

  那位夜游神徐明究竟怎么样了?这位徐大侠的故事我听了很多,对他非常钦佩,突然听不见他的消息.我心里可真难受着呢!小如,你知道他的下落吗?”

  纪小如微笑着道:“马大叔,你就当是在天桥听说书吧!也没有白听的,快把钱拿出来。”

  马向荣从身边摸出一块碎银子,纪小如接了过来,却放在杜云育的面前,社云青一怔道:“纪姑娘,这干什么?”

  纪小如笑着道:“有请先生拆一个字,问一件事。”

  社云青笑道:“纪姑娘,你还是真信那一套,我可是胡捣的,如果我真有那么大的本事,首先就算算那儿地下埋着银子,也不指着这个混饭吃了。”

  纪小如笑道:“杜大哥,这也不算是胡捣,观其色而察其心,闻其言而明其所望,然后针对着问卜者的希望,说些他们愿意听的话,虽然不一定能决其疑,便至少给人心里一个希望,这也算是济世仁术。”

  社云青言哈哈大笑道:“纪姑娘舌他莲花,居然连我这个算命的也成了仁心济世的善土了。”

  纪小如道:“玄武观中的老道还卖香灰给人治病呢!那香灰当真能管用吗?也不过是叫人心里困而产生希望。”

  杜云青笑道:“那我就姑妄一试,姑娘随便说个字。”

  纪小如道:“就是这位掌柜的上姓,徐字。”

  社云青筷子占了点酒,在桌上写下了个徐字,然后问道:“姑娘你要问的又是什么事?”

  “就问那位神龙一现的大侠徐明,他上拥儿去了。”

  徐掌柜笑道:“空既是夜游神,十来年不见,一定是上无归位了。”

  杜云青笑笑在桌上拆开道:“徐字拆开是双人加余,这表示那人有两个身份,夜游神既然不见人必然是以另一个身份隐居起来了。”

  纪小如笑道:“高明!高明!可知道他隐居在何处呢?”

  杜云贵道:“双人为边,乃人上之人,天子君临万民,这位大游侠一定是在北京城郊,人上人的旁边。”

  纪小如笑道:“北京城为卧虎藏龙之地,这个推论大有道理,壮大哥不愧高明。”

  社云青笑道:“高明的姑娘,我在这儿住了两年多,差不多一天三餐两顿,都在这里消磨,居然没想到我们这位徐掌柜倒是人间隐侠,你一到就看出来了。”

  徐掌柜坐在凳子上,苦笑不言,但没有否认,马向荣跳起来拱手言道广你真是夜游神徐大侠,失敬!失敬!”

  徐明苦笑一声道:“纪姑娘,我真佩服你,我在这儿摆这个酒棚,少说也肖七八年了,居然被你一眼就摸出了底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纪小如道:“主要是你的乡音,你虽然是满口京腔,但不知不觉乡音还是流出一两声河南腔出来,从你的姓氏,加上你对江湖道上熟识,我才确定的。”

  徐明苦笑一声道:“厉害!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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