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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朝二白说道:“你小子今天怎么了,这才多长时间就回去了?”
二白有些纳闷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是没睡好?要不你再使劲儿抽一根鬼烟试试?”
我哭笑不得地对他说:“你是真不知道心疼你哥,没看我这肺都要咳炸了啊。还有,你小子,什么时候睡过觉啊?”
二白嘿了一声,我也就没再说他。不过该抽鬼烟还是得抽,现在看起来扎纸刘弄的那只小黑狗虽然是占了上风,但是我们心里都清楚,如果不把拔阴尸的指甲都弄断,他就会越来越厉害,已我们仨的手法想要对付他,也得费很大一番力气。
我看了一眼乾盼山,就看到他还在那搓手呢。我知道他这是要用掌心雷,不过他就这么一直搓,都快搓半个小时了,也没看他放出来一个。
鬼烟抽到一半,二白就又出来了。这回他带着煞气,一点没给黄胖子留情面,直接上去就硬生生地掰断了他五根指甲。要说这“拔阴尸”,其实是“诈”的一种,说白了,就是阴气入体,冲了人的意识。有时候人生气大劲儿了,容易变得不可理喻,实际上,就是人的阳气虚火冲撞了意识,和这阴气入体有些类似。
只不过,能形成“拔阴尸”的阴气必定是十分的阴寒,一般都是棺木中百年以上的“湿尸”才会带着这种阴气。而且,除非是吸进体内,否则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轻易跑到人身上的。我心说,我们刚进来的时候也没看他有什么不对的,怎么说着道就着道了。
刚想着,就听乾盼山大吼一声,让我躲开。我一闪身,跳到了旁边,扎纸刘一挥手把那小黑狗给召了回去。我就感觉身边一股子劲风,紧跟着耳朵就听到“轰”地一声,跟点了颗麻雷子似的,眼前青光一闪。再看黄胖子,人已经冒着烟横着飞了出去。我吓了一跳,心说乾盼山这小子可以啊,不是之前我认识的那个半吊子了啊。
乾盼山喘着粗气,笑着冲我摆了个ok的手势。我摇了摇头,两步就跑到了黄胖子的身旁。
二白倒也利索,上去就把他另一只手上的两条指甲给掰断了。我擦了把汗,心说还好只是七根指甲,这要再多一两根,我仨还未必是能这么顺利的就解决。
黄胖子已经昏了过去,不过眼看他嘴上的牙也慢慢的脱落了,我暂时把心给放了下来。不过我还是觉得很奇怪,这黄胖子着道也实在是有点太古怪了。看着阴气“拔”的有点狠,上来在印堂就是一道,这显然就不符合常理。正常的情况下,不论“拔阴尸”是死还是活,肯定是会是先长指甲,然后阴气满一只手才会游走印堂,他这实在是有点太过反常了。
而且,二白刚才剪断他的一根指甲,竟然没两下就给长回来了,这更是让我有点始料未及。看着一地有些干瘪的黑色指甲,我就有点反胃,赶紧用脚给踢到了一边。
黄胖子幽幽地转醒过来,喊了一声。我看他瘦了一圈,心说还行,就算是当减肥了。黄胖子坐了起来,有点迷糊。
他看着我们说道:“大师,我这咋地了。怎么还晕了呢,哎,我这腿肚子怎么这么酸呢?”
我心说,还酸呢,再一会都成活跳尸了。我一指地上的指甲,冷冷地对他说:“您这一下可折腾的不轻,把我哥儿仨都吓了一跳。您还不知道吧,刚才您瞬间变身成凹凸曼了,跟我们打了一场。您瞧瞧,这就是证据。”
说着我用脚把那几根指甲踢了过来,黄胖子一皱眉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说道:“这,这是人的指甲?”
我点了点头,补了一句:“嗯,是。而且还是你长出来的。”
黄胖子更迷糊了,用手拿起一根那漆黑的指甲,往自己手上比划了一下。看的我直冒冷汗赶紧把他手给打到了一边对他说道:“哎哟,您这可真是不怕事儿小啊。知道这指甲再续上是什么后果吗?”
黄胖子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瞪着眼睛听着我往下讲。我叹了口气对他说道:“您要把这指甲再接上,那对不起,我仨可得拿钢筋来绑您,而且还得拿点水泥给你封死了。”
我说的倒是有点夸张,不过为了唬住这黄胖子,我还是往严重了说。一般“拔阴尸”把断掉的指甲再接回去的后果就只有一个,瞬间变成最难对付的“十甲拔阴尸”,虽然没有“妖碰头”那么难缠,但是一想到那至阴的阴气划在我身上,我就有点不自在。之前让他划的那么一下,我都得用阳气去化。这要是再厉害点,恐怕单用我阳气可能都解不开了。
扎纸刘怀里抱着那只小黑狗,来到黄胖子跟前说道:“我说黄老弟,您这到底是怎么惹乎到的那只艳鬼啊。”
我一听,有点奇怪,难道这“阴气”还和那艳鬼有关?乾盼山忽然拍了下脑门说道:“我明白了!”
我赶忙就问他,怎么又跟吃了鞭炮似的,一下就炸了。乾盼山一脸的兴奋朝我比划了一下说道:“那艳鬼的真身,就是她自己!”
我一愣,是她自己?就算是真身的话,也是鬼幻化的,只不过比幻身的鬼怪要高级不少,这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啊。乾盼山急的直转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扎纸刘在一旁贼溜溜地笑着说道:“老乾的意思是,那艳鬼的真身,就是她的尸身,所以,才会有这么重的阴气‘拔
’到了黄老弟的身上。”
058意外收获()
我的乖乖,这要是那艳鬼弄的阴气,那可就麻烦大了。先不说她是真身级别的鬼怪,单从这“拔阴”的效果,我就知道她肯定不简单。昨晚我闻见的那股子的香气让我无法动弹,后来那艳鬼逃了之后,看黄胖子的脸色,我以为他是被“煞”到了,现在看来他那就是中了阴气。
扎纸刘把手里的小黑狗一甩,再对着它一吹,那小黑狗就变回了扎纸的原样,看的黄胖子嘴张的老大。
我笑着对黄胖子说道:“您要不想把你祖传的护身符给我们也成,但是下次可能您就没这么好运了。”
黄胖子一听,吓得立马就把护身符塞到了我们手里,不停地说“拿走,拿走”。
我接过护身符,黄胖子身子抖着对我们说道:“昨晚,我是一宿没睡,今早回来就想补个觉。结果刚一躺下,我就做了个怪梦。我以为是我吓到了,起来溜达了一圈,又睡。结果您猜怎么着?”
我试探地接话道:“结果,你又做那个怪梦了?”
黄胖子瞪着的眼睛里满是惊恐,他使劲儿点着头说道:“没错,都快把我给吓死了!”
我心说,这么大个人,就算是做噩梦了也不至于这样吧。不过瞧他都快神经了,我也就没刺激他,就问他:“您到底做了什么梦啊?”
黄胖子吸了口气低声说道:“我梦见个女人。”
扎纸刘看着黄胖子,贼溜溜地笑道:“就您昨晚那场面,您要说没梦到女人,那才是奇怪了。”
黄胖子却摇了摇头低沉着声音说道:“那女人,没穿衣服。眼睛是两个黑洞,而且她,她……没有手脚。”
我一愣,心说这不是昨晚那个艳鬼的打扮么,黄胖子梦到也正常啊。不过转念一想,黄胖子似乎是在瞧见那艳鬼的“真身”之前就晕过去了,可能还真没瞧到那女鬼的模样。
扎纸刘继续说道:“你一个老爷们,也不至于被这场面下懵了吧。就当看了个恐怖片儿呗。”
黄胖子脸色一沉,眉毛都拧到一起了,他哀声道:“要是当恐怖片也好了,但您是没瞧见啊。她,她是自己把自己的手脚给掰下来了,一口一口的咬成了骨头!”
我一听,心说感情这艳鬼还喜欢吓唬人啊,也不知道这黄胖子是不是她讨厌的类型。要说鬼怪吓人一说倒也不是没有,因为人受惊吓的时候,肩膀三把火必定会变虚,鬼怪一旦想作祟,就会趁虚而入。不过,怎么这艳鬼就缠上黄胖子了,我还是没弄明白。
黄胖子的脸色有点难看,出了一脑门子汗,他用手擦了把脸说道:“后来,梦里面。她就开始来抓我,我也跑不动,但能瞧见她的背后,好像趴着一只猫。那猫嘴里吊着一只血淋淋的人手,冲着我直乐。然后,管我要护身符。”
猫?这感情是那女鬼养的宠物?我一想到他说的那场景,我就有点想乐,一只猫叼着人手冲着他傻笑,这梦怎么都不能算是噩梦吧,到有点像是滑稽剧。黄胖子说之后他就反复的在做这个梦,那女鬼就那么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自己的动作,后来他实在受不了,就没再睡。一直喝浓茶才撑到了现在。
我一听他喝了茶,心里就有了点眉目。要说茶也是种中药,可提神,有的茶可祛邪。也许要没有这茶,恐怕没等我们来呢,黄胖子就会变成拔阴尸,到时候想对付他那可是难了。想到这,我也不由得捏了把汗。
我看乾盼山半天没说话,就回头去看他。就看到他坐在一旁被我撞倒的书堆上正翻着一本书。看那书的念头好像很久了,书页都有点泛黄。我看乾盼山捧着书有点入迷,好像压根就没听我们在这说话。
我走过去对乾盼山说道:“我说您这小差开的有点过啊,什么书啊,看的这么入迷。”
乾盼山没说话,而是把书的封面给我瞧了一眼。我看那封皮上写的叫《幽州考》,也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东西,也就没太理会。
扎纸刘还在那听黄胖子絮絮叨叨地说话,二白就在我脑袋里“嗯”了一声紧跟着就问我:“哥,刚才我第二次出来,约莫也就只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你发现了没有?”
我看了看表,摇着头说到:“没太注意,可能是最近你没收太多鬼怪的缘故。”
二白说道:“不能,之前也有过一个月没收鬼的时候。但我还不是一样在外面撑了很久。”
我吸了口气,心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难道真的是我和二白出问题了?不过看我这身体也挺结实的,总不会是二白的问题吧,看来得找老头子好好问问。正想着,乾盼山忽然嗷唠一嗓子从地上蹦了起来,拿着那本书就朝黄胖子跑了过去。吓的黄胖子一个激灵,就地一个打滚站了起来。
我已经习惯了乾盼山这种吓死人不偿命的举动,也就没说什么。扎纸刘倒是挠了挠脸,斜着眼看着乾盼山,好像有点不太满意乾盼山打断了他和黄胖子的谈话。
乾盼山指着手里的书对黄胖子说道:“这书,给我们吧!”
黄胖子好像有点懵,不知道听没听清楚乾盼山的话,反正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乾盼山拿着书就想叫我过来,就这么一回手的功夫,黄胖子却愣了一下。
黄胖子一摆手,好像反应过来了什么,对着乾盼山说道:“唉,不行,这本不能送您,大师您换本成吗?”
乾盼山一皱眉,急脾气就上来了,直接就抓住黄胖子的手说道:“咋,这就反悔了,说吧,老乾我出的起!”
黄胖子一脸的为难:“唉,我,我不是那意思。这书,它有人买了。”
我一看乾盼山脾气上来了,直接就上去把他推到了一边,对着他说:“乾大哥,您也得让人把话说完是吧。”
黄胖子感激地看着我说道:“是呀,我这真没法卖给您。那买书的这两天就过来取了,书到没多少钱,但我得讲个信誉是吧。”
乾盼山听黄胖子这么一说,神色稍微缓和了点,不过还是一副眉毛都快立上天的样子,拿着那本书,说什么也不撒手了。
看黄胖子似乎也不敢得罪眼前的这位“大师”,汗珠都快掉地上了。我一看,赶忙上前打个圆场说道:“要不您看这样,这书,我们就借着看看。等那人来取书,我们再还您还不成吗,您要是怕我们把您这书给拐跑了,那我们留押金还不成么,多少钱,您开口就是。”
黄胖子叹了口气说道:“几位大师救了我几次,我哪还能信不过您啊。书您就拿着看吧,但要是人家来取书,还得麻烦几位把这书给送回来。据我所知,买书的那位,跟几位好像是同行,不然到时候我给您疏通疏通,看看能不能让呗。”
我看了一眼乾盼山,心说他看的这书到底里面有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啊,竟然是同行来买。不过眼下看来也只能这么办了,于是,就把这事儿答应了下来。离开黄胖子的家,我就问乾盼山,他到底瞧见什么了,给他急成这样了。
前盘刹那把那书藏在怀里,小声说道:“我呀,瞧见里面写到鬼爪青雉了!”
听到这,我赶忙抓住乾盼山的袖子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乾盼山点了点头说道:“这书是真是假,我也不好说。不过少白兄,你也瞧见他客厅墙上挂着的那副画了。这书里所说的东西,八成就跟那画上的东西有关。”
扎纸刘凑过来,贼溜溜地说道:“你俩大老爷们,在这说什么悄悄话呢?”
乾盼山一看扎纸刘过来了,嘴巴一闭就不说话了,我也不知道乾盼山这是唱的哪出,只好和扎纸刘解释了一番。
扎纸刘点着头说道:“那咱可得抓紧了,没准黄胖子说的买主,就是我早上听到跟他说话的那个小女孩。”
我觉得也是这么个理,就催乾盼山赶紧回宾馆。三人回到宾馆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下午三点了。我回去的时候,小离从房间出来看了看我,看样子她还真是挺听话,没自己乱跑。不过看她没精打采的样子,像是有点不舒服。我问她吃过饭没有,她也只是摇头。
二白说小离是不是感冒了,小离也说不是,就是觉得身子很乏,接着就回去休息了。我也顾不得太多,只好让她先好好休息。我们仨人回到房间里开始琢磨起那本《幽州考》了。
这一看不要紧,看的我是一个头两个大。满篇的文言不说,还写的十分拗口,连乾盼山那酸劲儿都给磨的没脾气了,更不用说扎纸刘了。这就研究到了大半夜,总算是有了一点收获,那就是这幽州考里所讲的东西,还真和黄胖子家挂的那副画有关联。
我看的头昏眼花,就准备歇一会再说。我看乾盼山还在那一遍一遍的琢磨呢,不由得佩服了他的毅力。扎纸刘抄着手,早就歪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心说我也得眯一会,不然身子还真有点吃不消了。
刚躺在床上,还没睡着,忽然床头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我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个人沉重的喘息声。
059鬼来电()
听着电话那头的喘息声,我就“喂”了一声,可等了一会,回答我的还是那种“呵……呵……”的声音。我以为是打错了,就把电话给挂了。可没等我躺下,电话就又响了起来,我有点不耐烦地把电话接了起来。
电话里仍旧是那种让人听了很不舒服的喘息声,就好像一个临死的病人,发出的那种出气儿多,进气儿少的感觉。听了一会,我对电话那头说道:“你是谁啊,你打错电话了吧。”电话里的人喘息声突然就消失了,我骂了句神经病,就又把电话给挂了。
可我刚挂断,那该死的电话就又响了起来。我一愣,接起来就准备大骂电话那头的人,可刚把听筒放到耳朵上,我就听到那边传来了“嘟嘟”的忙音,这回是对面的人把电话给挂了。
乾盼山眯着眼睛问我是谁打来的,我摇着头,说可能是打错了,心说鬼才知道是谁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大半夜在这聊闲。我呼了口气,正准备躺下,没想到那电话又响了起来。这回连乾盼山也走了过来,我盯着那电话,有点不想接。不过看那铃声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一咬牙,还是把它接了起来。
我这次没说话,按着听筒仔细地听着对面的声音。可那边却没有声音了,电话里空寂的好像压根就没有人打过电话似的。乾盼山看我脸色不对,就把电话听筒拿到了耳边听了一下,紧跟着脸色就是一变。
他放下电话,就朝窗口那走了过去。我有点不明就里,也跟着他走了过去。
乾盼山回头说了一句:“关灯。”
然后就站在了窗口,我走到门口,按了总开关,屋子里顿时陷入了黑暗。窗外不时有些汽车来来回回的走着,把乾盼山的影子照在了墙上。我站在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向楼下看了过去。
我看了半天,没看出来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乾盼山却一语不发的站在那,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乾盼山低声说道:“那边有个人。”
说着用手在窗户的玻璃上敲了敲,我顺着他敲的位置看了过去,就看到马路的对面的路灯下,好像真有个人站在那一动不动的。
二白突然说道:“哥,那人好像有点眼熟呢?”
听二白这么一说,我也觉好像有点眼熟。不过,这么远的距离我也看不清那人的样子,可就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远处的那个人,身上好像穿着一件长袍,头发有点长……
是他?!我心里一惊,脑海里瞬间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远处的那个人,不就是师兄手机拍下来林子里窥视我们的那个怪人吗!乾盼山似乎也瞧出来了,一只独眼微微张了张,显得有些紧张。我们就这么隔着一条马路互相对望着,气氛慢慢的变得诡异起来。
忽然,我就听到身后有个声音叫了一声,那声音听起来十分的沙哑,我一下子就想到了电话里的喘息声。
回头一看,我就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站在不远处,正朝着我摆手。
那影子咳嗽了一声,对我们说道:“咳……大半夜的,你俩在那瞅什么呢?”
我一听,原来是扎纸刘,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来的,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吁了一口气,让他先别说话。我和乾盼山转身继续看着窗外,却发现马路对面的那个人已经不见了!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那个人就又消失了身影。
扎纸刘开了灯,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和乾盼山。我感觉脸上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棉被,有种窒息的感觉。看了一眼乾盼山,他的脸色似乎也没好到哪去。
过了好一会,我才稍微缓过来一点,就问乾盼山:“那人在电话里说什么了?”
乾盼山喘了口粗气,一脸疑惑地说道:“他说,他在外面看着我们。”
我心说,这家伙到底什么来头,一路尾随我们从哈尔滨到大兴安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