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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手臂一抖,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那条手臂的皮肤下钻了出去,那手臂瞬间就又贴在了断树的树干上。
师兄一皱眉,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捏着那手的中指。我看他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在那拧的跟麻花似的。这表情我只见过一次,就是师兄上学那阵偷偷拿着老爷子的盘子出去单练,结果被老头子知道了狠抽的那回。倒不是老头子不舍得他那盘子,而是师兄那次碰到了厉害的玩意,差一点没回来。
老头子用竹板子抽师兄时,他就这副表情,后来我问他是不是恨老头子,结果他说老头子抽了几下子他都没数,光想着怎么对付那厉害玩意了。我听完,对师兄这神经反应那可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如今又见到他这幅表情,我不由得也捏了一把汗。乾盼山看我们这么半天没过去,也走了过来。大大咧咧地就问我们在这干嘛呢。
师兄猛地一回头,朝着身后的林子里看了一眼。我赶紧站起来朝乾盼山摆了摆手,让他别说话。
我又有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可师兄却像没事儿人似的又继续摆弄着那条手臂。
乾盼山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看着我们面前的那条手臂就是一声惊呼:“哎哟,这胳臂怎么就剩一张皮了!”
我和师兄一愣,赶忙又看了看那手臂。再看之下不由的也是一惊,之前我俩都以为这手臂里的骨头断掉了才变得这么软,谁都没想到这手竟然只剩下一张皮了!
树缝不宽,手电照进去也看不清楚到底里面的尸体是什么样。师兄看着那条手臂,用手猛地一拽,我只觉得他像是在拽猴皮筋似的把那手拉的老长,似乎身子的哪里是被倒塌的树干压到了。
师兄还在往外拽,那手臂已经十分夸张,眼看像是要断了。就在这时,压在手臂上最大的一棵树干竟然往起拱了拱,就好像那树干下面有什么东西要顶上来似的。
师兄一愣,手上一松,那手臂“啪”地一声竟然弹了回去。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我就听轰隆一声,那些原本压在顶端的树干突然滚了下来。紧跟着一个影子从断树中间窜了出来一把打掉了乾盼山手上的手电筒。
乾盼山吃痛,捂住自己的手,朝那影子踹了一脚。可那影子灵活的跟猫似的,上窜下跳地绕过乾盼山要跑。
二白喊我扔御鬼扣,我一瞧,那影子早已经出了手电光的光圈,只能隐约地看到一点,我这准头再好怕也抓不住它。正发愁之际,听我身边一阵破空的声音,师兄手上的御鬼扣已经被他甩了出去。我眼看着御鬼扣飞了出去,“噗”地一声,那影子一抖被御鬼扣打中了倒在了地上。
眼见如此,我飞快地朝那影子跑了过去。边跑边把御鬼扣拿了出来。等到了近前,我这才发现地上倒着一个人形的玩意,正一丝不挂地扭动着身子。之所以说是人形的玩意,是因为已我的欣赏水平,我已经不知道这究竟能不能叫做人了。只能看到它扭曲的手脚在地上跟蛇似的往几个方向乱窜。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在看它表演一种诡异的舞蹈,看这人头发的长短,似乎是雪华。
我想拿御鬼扣给它捆上,可她这身上扁的跟皮影似的也没法捆啊,不过看它手脚四处逃命的样子,怕是一时半会儿也跑不掉了。
乾盼山跑了过来,瞪着一只独眼看了半天似乎也没能明白怎么回事,顺手扔了张黄符过去,结果看起来也没什么用。
乾盼山挠着头吸着气说道:“这镇尸符竟然没用?”
师兄走了过来摇了摇头说道:“这已经不是尸体了。”
说着,他附身抓着雪华的脚,把她倒提了起来。这一提,雪华这幅空壳子挣扎的更厉害了,整个身子都快扭成一团了。
我看雪华毕竟是个女的,现在怎么说也是死了,一丝不挂的被师兄晾在这也有点可怜,就对师兄说:“哎,我说师兄,你这么对待你这位女性朋友,不太好吧,你这要给她放气也轻点吧。”
师兄淡淡地对我说道:“你女朋友才是充气的。”
我也明白师兄不是那种会趁人之危或者幸灾乐祸的人,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他刚说完,手上一抖傲寻的皮囊,只见皮囊里一阵翻滚,从嘴的位置一下子掉出来好几陀那些会动的树根。有几根甩到了乾盼山的身上,弄的乾盼山好一顿拍身上那件棉袄。这些树根刚才那么厉害,竟然能把树给拽断,也难怪乾盼山反应如此之大。
师兄眯着眼睛说,雪华的魂魄已经不在了,作祟的是那些树根。他一边说,一边把雪华背面朝上慢慢放在了地上,没了树根捣乱,这人皮倒也不扭曲了。手电光一晃,我似乎看到她背上有一个熟悉的东西。
看我盯着雪华的皮囊发呆,二白在我脑袋里咳嗽一声说道:“咳,哥啊。你没见过一丝不挂的么,这么盯着它看个没完,眼睛都直了。”
我知道二白这么说是为了缓解我心中的紧张,可我没心思想跟他贫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本来就让我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我刚想上去看个清楚,乾盼山先瞪着独眼冲了上来喊道:“她也有这个印子?”
他这一喊,惊得我又是一身冷汗,只觉得大冷天的,后背上的冷汗都冻成冰碴子了。
雪华背后那东西在手电光圈下让我有点发懵。没见过的人也许就只觉得是类似纹身似的图案,可是我们几个却全都明白这图案代表着什么。手电光下,那图案散发着着的煞气愈发的诡异。
乾盼山显得有点呆滞,一只独眼愣愣地眨着,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师兄则是一语不发,摸着下巴看着一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要说这鬼爪青雉到底是怎么给我们下的这狗屁诅咒,我真是一点也想不明白。究竟是傲寻的血,还是鬼爪青雉真的能附人身就跟串门似的,我心里也没了底。
正想着,乾盼叫了一声。我心说这大哥没事总是一惊一乍,生怕没人知道我们在这似的。回头一看,乾盼山正把手伸到衣服里,使劲儿的挠着后背呢。
我看他在那跟裹了电似的,就对他说:“不是我说你啊乾大哥,你这是身上长草了,还是有跳蚤啊,要不我帮你挠挠?”
乾盼山一咧嘴说道:“哎,别说话。有什么玩意咬我后背呢!”
说着,他好像抓到了什么,一咬牙,从后背上给拽了出来。我和师兄围过去拿手电一照,就瞧见乾盼山手里捏着一根扭动着的树根。
乾盼山一口咬定就是这树根在咬他,这可奇怪了,虽然这树根能动,但离咬人还差着点呢吧。我伸手想摸一下那树根,这一伸手不要紧,没成想却见那树根竟然长了两排密密麻麻正蠕动的脚。霎那间,那树根的猛地一扭,露出一张蟹钳似的嘴,狠狠朝我手指咬了过来!
039蚀蛊()
眼见那树根似的怪虫朝我咬了过来,想收手也是来不及了。虽然比不了那些身怀异术的老辈子人,但毕竟入行这么多年,我也不是吃素的。一弹食指,“嘣”地一声,那虫子被我指甲盖弹的身子一弓,发出“嘶”地一声。要说这指甲盖虽然也是挺柔软的,可是却要比手指头上的皮肤坚硬的多,我这一弹似乎是把那虫子给弹晕了,脑袋一甩就绕在了乾盼山的手指上。
乾盼山之前还没反应过来,一看手上捏着条怪虫,“嗷唠”一嗓子把那虫子给扔在了地上。师兄往前踏了一步,踩住了半截虫身,我低头一瞧,发现他手指上已经夹着一块砭石了。本来我以为师兄挺淡定的,没想到他这也是剑拔弩张的。
乾盼山嚷嚷着他让着虫子咬了,肯定是中毒了。可我瞧他那架势好像一点事儿也没有,就没理会他,蹲下来用手电照着那怪虫。
那虫子微微扭曲着身子,发出“嘶嘶”地怪叫,一张一合的黑钳嘴在手电光照下泛着寒光。我心说有没有毒先不说,这要被咬上一口就肯定是个三角口子。看那虫子爬不动了,师兄松开脚,慢慢蹲了下来。
我那手电有点发暗,师兄把他的手电照了过来。那虫子似乎对光没什么感觉,半死不活地在那动着。
二白说这怪虫是不是蜈蚣,脚怎么那么多。我摇了摇头,感觉不太像,蜈蚣身子是扁的,这虫子身子跟树根似的,而且这脚也太密集了,属都数不过来,肯定不是蜈蚣。师兄看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倒是乾盼山歪着脖子在那直嘬牙花子。我瞧乾盼山似乎是有话要说,但刚刚他说他中毒了,我没搭理他,现在应该是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了。
于是我就给了他个台阶说道:“乾大哥学识渊博,似乎是知道这是什么虫子啊。要不,您说说看?”
乾盼山一见我这么说,咧了咧嘴拱着手对我和师兄说道:“哎呀,谈不上渊博。略知一二,略知一二。”
我看他那迫不及待的样子,就没在说话,等着他往下讲。不讲不要紧,却听的我一头雾水。要说这道士乾盼山还真有点过人的地方,别看脾气有点过于直爽了,但还真是知道不少事。而且我发现,他是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藏着掖着。但他讲的那些应该是从他师傅那传下来的东西,有时候文绉绉地,听起来有点太过晦涩。我和二白总结了一番这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乾盼山说,这怪虫其实就是树根,但又不是树根,有点类似“冬虫夏草”的状态。冬虫夏草顾名思义,冬季是已活虫的形态出现,而到了夏天却会生出草芽变成类似植物的样子。说白了,就是一种飞蛾的幼虫感染了真菌,经过一系列的过程,于是就成了这么种状态。
我一想,那不对啊,冬虫夏草人家那虫先是活,然后到了夏天那虫子可就死了。这怪虫刚刚还是树根呢,转眼间怎么就变成虫子了?
乾盼山微微一笑,眨着一只独眼对我们说,眼前的这怪虫和“虫草”正相反,最开始是树根,但却变成了虫子,要说起来也可能是某些真菌在作怪。
早些年,他师傅带他走南闯北的时候,在南边见过不少类似的怪虫。有些农民家养的牲畜得了瘟病死掉后没有地方掩埋,怕传染别的牲畜,就会请一些人来施展一种叫“蚀术”的法术。施法过程不算太复杂,就是往那些牲畜的尸体上撒上血和不知名的草,等施术人念了咒文,就能让那些草变成一些奇形怪状的虫子。那些虫子闻到牲畜尸体的味道,就会去啃噬。等啃完之后,那些虫就会自然化成一堆枯草。用火一烧,一点味道都不会留下。
我心说这上下五千年还真是有不少闻所未闻的事情,老祖宗的智慧也许真就不比现代人差到哪里去。我和二白听的有点入迷,就都没说话,倒是师兄觉得问了乾盼山好几个关于“蚀术”的问题。
乾盼山说那时候自己还小,他师傅是修行之人,早已没有好奇心了,只当是让自己的徒弟开开眼,施术人也自然不会把法门告诉外人。后来他也问过他师傅,他师父就给他讲了一些事情,他自己研究了一番,觉得和这冬虫夏草还算是很像。而且他觉得这“蚀术”很像是“蛊术”中的一个分支。蛊术中的虫叫蛊虫,而这蚀术所化的虫,乾盼山也就给起了个名字,叫蚀虫。
师兄点着头,似乎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乾盼山一番解释在我们面前也找回点面子,心情感觉不错,拢了拢散乱的头发,一脸的“诲人不倦”。
地上的蚀虫似乎是死了,僵硬地围城了一个圈,师兄用手里的树杈捅了捅那蚀虫,只觉得那蚀虫像是冻上了。师兄抬起脚踩了踩它,地上的雪被他踩的“咯吱咯吱”的。可那蚀虫似乎一点事也没有,就那么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也用脚踩了一下,只觉得脚底下像是踩着一个铁环,有点硌脚。我说怎么已我的指力竟然没把这蚀虫给弹死,感情是穿着铜皮铁甲呢。踩着踩着,我忽然想到,先前潮水似的树根不会都变成这种蚀虫了吧?!
还没等我抬起脚,我却听到身边忽然“扑通”一声。我把手电光转过去一照,只见乾盼山面色红润地跟喝了酒似的在那傻乐了一下。我心说这还没过年,怎么行这么大礼啊,还没等我细问,他竟然毫无预兆地躺在了地上。
师兄跑过去,撸起乾盼山一只袖子,顺手用砭石在乾盼山身上划了一道。只见一条血红的印子立马就现了出来。
师兄脸上一凛对我说道:“是赤毒。”
说着就开始扒乾盼山的棉袄。我是不知道赤毒是什么毒,不过瞧乾盼山脸上乐的跟有人给他发了红包似的,我当时也没觉得这毒有多厉害。可想归想,看师兄手上动作的速度越来越快,我也跟着紧张起来。现在想想其实都有点后怕,也亏了乾盼山从小就练过功夫,身子骨不错,要是那天被咬的是我,说不定我就得傻一辈子。
三下五除二,乾盼山身上的棉袄带衬衣连背心都让师兄一股脑地给脱了下来,师兄让我扶着乾盼山,千万别把手放在乾盼山的眼睛前面,不然他会咬人。我应了一声,驾着乾盼山的胳膊把他扶了起来,师兄则把乾盼山的棉袄铺在了地上,然后跟我一起把乾盼山放在了棉袄上,师兄让我给他打好手电。
我拿着两只手电照在了乾盼山的后背上,二白看到乾盼山的后背,在我脑袋里惊呼了一声:“我的乖乖,这小破虫子竟然这么毒?”
看着乾盼山背上的伤口,我不禁也是一愣。只见乾盼山的背上鼓起馒头大的一个包,那包通红通红的,就好像是被拔了一火罐似的。那包上的皮肤都撑的有点透明了,一个三角形的创口在正当中,正微微地冒着淡黄色的液体。
我正惊讶呢,就见那包上的红色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像四周扩散,一眨眼的功夫,那个大包似乎又长大了一些。
我一瞧照着速度下去,不出半个小时,这乾盼山非得变成个骆驼不可啊。我看师兄拿着砭石比量来比量去,就是不肯下手。
我就问他:“师兄是戳破还是割掉,你倒是快弄啊,你看他这包可是越长越大了!”
师兄一摇头对我说道:“不能硬碰,这是水肿。现在放积液,那他会中毒更深。”
我一听,心说,得,不能碰,你把他衣服脱掉了。现在可好,就眼看着乾盼山在这“长肉”玩,我们却什么都干不了。
我看师兄还在那琢磨呢,就晃了晃手电说:“那赶紧送医院吧,这脱的溜光的不毒死也冻死了啊。”
师兄又摇了摇头说,估计医院也是会先放积液清理创面,而且乾盼山中的也不是蛇毒,没有对应的血清蛋白也没法解。他说,这赤毒一时半会不会要乾盼山命,但长时间下去,也会有生命危险。
中赤毒的人如果能看到眼前有东西动,就会不过一切的咬过去,被咬的人也好动物也好也一样会中毒。我叹了口气,心说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在这啊,总得想想办法吧。
师兄看出来我很着急,就对我说,乾盼山现在体温在不断升高,不用寒冷来给他物理降温,很快他脑子就会被烧坏,就算解了毒也会变成植物人。如果能把乾盼山的毒给引出来,那这水肿很快就会消。
我一听有法子救乾盼山,就赶紧问师兄要怎么弄。师兄说他先前听乾盼山所说的“蚀术”是已血和草就可化虫,想必这些树根似的蚀虫也极为喜欢血液,这虫毒说不定也会依血而走。现在乾盼山中毒已深,血液中的毒性已经差不多饱和了,如果这时候再有新鲜的血液,这赤毒性一定会选择跟着新鲜的血液走。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给自己来上一下子,然后用鲜血把那毒给引出来。
我吸了口气对师兄说道:“你的意思就是用血在乾大哥那毒包画条路出来,然后让那毒液自己流出来呗,有几成把握?”
师兄点了点头,说他推断也就五五开的把握。我则咂了咂嘴,叹了口气说道:“得,谁让乾大哥救过我一命。不就是画道么,今儿就让我也给他开条‘血路’出来!”
说完,我放下手电,一把拽下脖子上带着的象牙杵,咬着牙,朝着自己胳膊扎了下去。也不知道扎的地方对不对,反正看到一股子鲜血就顺着象牙杵中的孔洞留了出来。我一抬胳膊,把血就洒在了乾盼山那已经快撑破了毒包上。
我的血刚一滴到乾盼山毒包的创口上,乾盼山身子就是一抖。我一看好像还真有门,就忍着那股子酸疼,在乾盼山身上用血画出一条线来。师兄说不够长,让我去转几圈。我说他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有多少血够跟这画画玩啊。要不是他说画拳头那么大两圈就够了,我非得也给他扎这么一下子。
当我用血画了两圈“血路”顺带诅咒了师兄几遍之后,我一把拔出象牙杵,用手指死死地按在了自己的胳膊的伤口上。师兄仔细地观察着乾盼山背后毒包中流出来的液体,我也蹲下身子仔细地瞧了起来。就见乾盼山背后那毒包中慢慢地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出来,和我的血混在了一起。冷风一吹,血液没有凝固,反而好像愈发的鲜红了。
赤毒顺着我画的“血路”一圈一圈地流了出来,乾盼山身上的毒包也在一点一点地变小。师兄微微松了口气,我也使劲儿抹了一把脸。刚想松口气,我就听到身后似乎有人在不远处窸窸窣窣地说着什么。
040决定()
师兄似乎也听见有声音,侧着头竖着耳朵一动没动。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听起来很像是有人在说话,二白却说挺像我吃面时候的声音。我告诉二白别捣乱,心说这寒冬腊月大半夜不睡觉,谁会没事跑树林子来吃面啊。
四周黑的不像话,好像我们已经不是在活人的世界里了,只有我们面前的三只手电筒发着微弱的光芒。听了半天,那声音变得好像更真切了一点。这回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有人在用指甲挠门的动静,听的我有点头皮发紧。我刚想问师兄听没听出来是什么,谁料一回头,师兄竟然没影了!
我拿手电四下一照,就看师兄站在前面好几步远正冲着我摆手呢。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听他大喊了一声“跑”!
我心说这小子太不够意思了,自己发现危险了倒是先跑了,把我给搁到这了。来不及的多想,我抓着手电撒腿就跑。可刚跑了两步,二白说乾盼山还在那呢。我一拍脑袋,把这茬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