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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盼山对床上躺着的老夏说道。
老夏看起来气色好了很多,人也胖起来了,感觉眉宇间有一股英气。
“是。转业后我就直接买了这套房子。”
老夏回答也算简单,乾盼山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就算是你们这辈祖宅,事就好办多了。”
“我要你太太的一件衣服,要穿过的。”
乾盼山对着老夏说道。
“张姐,麻烦你去找一套娟儿常穿的衣服出来。”
老夏吩咐着保姆,不一会,那保姆就拿出一件毛衣来。
“太太去医院前就穿的是这件,您看行么?”
张姐拿把衣服放在了一边的椅子上说道。
“行,我还要你太太的一根头发。”
乾盼山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我一瞧,这不是在他家做替身法时候的那个草人吗?
“你太太的姓名和生辰,我都要。”
老夏朝保姆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许桂娟,1974年6月15日生人,大概下午5点多。”
保姆拿来一根头发,递给了乾盼山,我和师兄还有小离都站在一旁看着。乾盼山把头发绑在了草人的身上,手里掐指算了两算。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纸,用随身带的一支记号笔在上面画着什么。
小离在一旁拽着我的胳膊小声说道:“少白哥哥,这位乾大哥写的是什么啊。”
看那上面画的一条一条跟涂鸦似的,我其实也不太知道他到底写的是什么,但在小离面前不能丢了面子啊,于是随口说道:“应该,是你二婶的姓名和生辰八字,还有他道家的一些符咒。”
说完,乾盼山就把手里黄符纸贴在了草人上面,把草人摆在了桌子上。
“这是化身,如果招来的是一些借窍的孤魂野鬼,也省的它们作祟。等确定招来的是你太太的魂魄,我再把她的魂魄给她打回到身子里。”
乾盼山说着口中念念有词,这回我就没听的那么清楚了,不过听起来有点不像是中文,到有点像是少数民族的语言。
我有点好奇,就碰了碰师兄:“他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应该是上方语,我也听不太准。”
师兄正说着,乾盼山伸手一指那桌上的草人,喊了一声“来”。那草人一个激灵竟然从桌子上站了起来!
“呼”地一声,草人身上的符纸竟然自己燃着了,可奇怪的是草人竟然毫发无损的。看的老夏也是把眼睛睁的老大。
“咦?”
乾盼山疑惑地走到桌前,看了看草人。我和师兄也忙上前跟着他看了起来。
“怎么样,招到了吗?”
乾盼山皱了皱眉看着我们愣愣地说道:“招是招到了,不过……”
我忙接着问道:“怎么?”
乾盼山挠了挠头十分不解地说道:“不过,只有一魂一魄……”
033妖碰头()
乾盼山还在那发愣,我和师兄已经感觉有点不对头了,屋里的气温渐渐变得冰冷起来。小离和那个保姆张姐似乎还没察觉到什么,还在那看着我们。
“躲开!”
我大喊一声,把乾盼山推了个跟头,一股凉风贴着他脑袋飞了过去。
“哎哟,少白兄,你推我干嘛!”
乾盼山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屁股,眉头和鼻梁都快挤在一起了。
“快闪开!”
还没等他揉完,我照着他屁股又是一脚,把他直接踢到了一边。这一下似乎踢的有点重,乾盼山整个人都往起挺了挺,那股子浪峰从他背后掠了过去。
“乾大哥,抄家伙吧。”
我轻轻说了一声,把御鬼扣悄悄系了个圈,慢慢地放在了地上。师兄不用我说,御鬼扣早就拿在手里了。
二白有些紧张,很想从我身上出来:“哥,那家伙速度太快了,但是感觉不到煞气,赶紧点烟。”
我“嗯”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烟盒,转过头对小离说道:“小离,你快带着张姐出去。”
小离点了点头,和已经有点腿肚子转筋的张姐急匆匆地走出了老夏的卧室。
“到底怎么回事,你不说明白为什么这么踹我,我可跟你急了啊!”
乾盼山揉着屁股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脸的迷惑和气愤。我叼着烟,四下看着,打起了打火机。
“嗖”地一声,我刚打着火,一股风直接把我嘴上的鬼烟给卷走了,紧跟着打火机啪啦一声撞在墙上,摔成了两节。
“我靠,老子的黑冰啊!”
看着我那粉身碎骨的打火机,我这可淡定不了了,那可是当年我刚入行的时候辛辛苦苦攒钱买的,就这么给我摔了!
“什么东西?”
乾盼山眯着一只眼,也已经发现了不对头,就在怀里摸索着,我看他摸了半天掏出一个东西来。
“乾大哥。您不是要拿它给我点烟吧……”
看着乾盼山手中拿着个火柴棍大小的木剑,我被他雷的外焦里嫩。
“嘘,别小看我这些木剑。越小的,威力就越大!”
乾盼山说着用一只独眼左右观察着,那股子风却好像知道我们正要对付它似的,消失了踪影。
正当我们草木皆兵之际,呼啦啦几声,窗帘竟然自己关了起来。窗帘这一关,屋子里顿时变得有些昏暗,显得鬼气森森。
“呜呜……”
忽然从卧室里的梳妆镜里传来了若有若无地几声哭泣。我眯着眼睛,想快点适应突如其来的黑暗,不成想一旁桌子上突然亮了起来。我扭头一看,乾盼山的那个草人竟然自己燃了起来!正发着幽幽地绿光,映的屋里也是一片惨绿。
师兄在我身边突然说了一句:“好像,有个人影。”
我这一个激灵,没让鬼吓到,倒是让他吓了我一跳。借着草人燃着的火光,我隐约地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坐在梳妆台前。
“这是……”
我往前走了两步,想看看清楚,那草人身上的火光突然熄灭了,一切又重归黑暗,哭声也没了。
“有钱人家的窗帘都弄的这么厚,真是任性……”
我只能咕哝了一句,伸手掏手机。不远处,乾盼山似乎在低声叫我的名字。
“少白兄……少白兄……这好像是……哎哟……什么东西咬我的脚。”
乾盼山使劲儿的跺着脚,直哼唧。
师兄好像闷哼了一声,紧跟着我就听到几声玻璃的碎响。
我掏出手机,开了手电筒功能,刚往前一照。忽然,我看到一张没有五官的白脸,一动不动地就在我面前飘着。
二白忽然在我脑袋里喊了一声:“我靠!”
他这突如其来一声,震的我手机都掉在了地上。
“我说二白,你什么没见过啊,一张白板就把你给吓成这样了?再说你好歹也是个真身级的鬼啊,拿出点尊严好不好。乾大哥,麻烦您把窗帘拉开。”
我蹲下身子,刚要捡起手机,窗帘刷拉拉两声左右分开了。我看到乾盼山蹲在我前面不远处捂着脚,正对我使劲儿的摇着头。
“不是你开的?”
我看着乾盼山问道,谁知道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看了看右边的师兄也在那朝我轻轻地摇着头,他身后背着的防水包掉在了地上,里面装的白酒似乎都洒到了地上。
“你俩什么毛病,有话说话啊。”
我看他俩这样,以为他俩是在故意整我,刚说完,就感觉到头顶有点凉飕飕地。我慢慢地抬起了头,看到老夏翻着白眼,嘴巴张的跟海碗似的,不停地冒着凉气,跟我来了个四目相对。
“他怎么又着道了!”
我喊了一句,手上的御鬼扣猛地朝老夏甩了过去。事先做好的绳套直接就往老夏身上套去。
老夏手脚夸张地扣在房顶的吊顶上,见御鬼扣飞过去,他跟壁虎似的往后爬了好几步。吊顶被他撕开好大一块,朝下砸了下来,把御鬼扣给压在了下面。
“妖碰头!”
师兄朝我喊了一声。随即就被从天花板上跳下来的老夏一巴掌给掀翻了过去。我一听“妖碰头”三个字,立马身上起了一层白毛汗,大气都不敢出了。
老夏见我不出声了,慢慢地爬到了房间的正中,四肢诡异地匍匐在地歪头看着我们。翻着白的眼睛里满是血丝,嘴巴张的老大,舌头伸出来滴着口水。
二白声音很低沉:“哥,这下可糟了,我又出不来。这东西你没法对付啊!”
二白一着急,声音就会有些低沉,那是他的煞气导致的。二白在我身上基本上没被煞气左右过,但不排除他被煞气影响会有异变。但我此时此刻又不能开口说话,只能学着师兄和乾盼山蹲在地上看着老夏。
这妖碰头算是目前为止我们最难对付的一种情况,因为妖碰头并不是普通的鬼怪作祟,而他娘的是生魂在搞鬼。之所以叫妖碰头,主要是由于生魂会倒附在活人的头上,一旦附成功,就算是开了窥目也看不到生魂的样子了,而且被附身的人就跟妖怪似的,面目变得十分可怖和狰狞。
所以,收鬼的法子对这种情况基本上都没什么作用了。就算我用御鬼扣困住老夏,那他也只是被普通的绳子绑住而已,御鬼扣压根就不会起一丁点作用。这里的生魂,并非指魂魄中的一魂,而是指活物的魂魄离体后的状态。
活物的魂魄出窍之后,往往不知道自己已经离体了,而是会就近找另一个活物附身,被附身的活物多数为人。而附身之后,着道的人就会循声而动,可身体毕竟不是原装的,会有些行动不便。一旦生魂觉得不自由,它不会马上离开附身的人,反而会变得十分暴躁,举止也会变得非常怪异。并且,最难的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活物的生魂附在人身上,有的时候连沟通都沟通不了。
不过,看起来这附在老夏身上的应该不是别的什么生魂,而是老夏的妻子,徐桂娟的魂魄!
乾盼山指了指桌子上草人的灰烬,又用口型对我说着什么。也不知道是我领悟能力差,还是他说的不清楚,我愣是没看懂。
师兄似乎是看明白了,朝着我对了几个口型,我这才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师兄说的是“老夏的媳妇”。
乾盼山掏出一张黄符纸,指了指老夏,又指了指我和师兄,似乎意思是他上去给老夏来一下子,然后让我把他按住。我和师兄互看了一眼,乾盼山就慢慢地朝老夏爬了过去。
我悄悄地摸向我打火机的残骸,师兄则蹲在原地没有动。老夏听到乾盼山的脚步声,把头转向乾盼山的一边,看着他那诡异的姿势,我还真怕他脑袋转着转着就跟拧西瓜似的拧下来。
火机上的火石还在,火油还有一些,我打了打,微弱的火苗燃了起来。我刚要点上鬼烟,谁料老夏忽然朝我猛地扑了过来。我见他这动作就跟飞天蟾蜍似的朝我压了过来,我只能就地一滚,朝旁边躲去。
还没等站稳,老夏的手已经到了。他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提的老高。我咳嗽着,一句话说不出来。眼见他手上力道越来越大,我这进的气就越来越少。老夏冰凉的气息吐在我的脸上,让我浑身上下汗毛孔都竖了起来。
师兄眼见这样,拿着两条御鬼扣的带子就朝老夏摸了过来,直接就给他捆了起来。可任凭师兄怎么捆,他的手根本就没有一丁点松开的迹象。
二白呆不住了,直接从我身上就穿了过去“砰”地一声撞在老夏的身上。这一下直接把老夏撞的飞了出去,可他那手还是死死地掐着我的脖子,二白这一撞,直接把我也给带了出去。
老夏倒在地上,我被他举在上面,这姿势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可是我也没办法,喉咙让他给制住了,我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妖孽,吃俺老乾一剑!”
乾盼山大吼了一声,捏着他那把火柴棍大小的木剑就朝老夏的手刺了过来。我这一瞧,得嘞,我命休矣。
对付妖碰头是只能智取,不能硬碰的。生魂就怕受到刺激,越是硬来,生魂的脾气就越大。他这一下子刺过来,老夏身上的生魂一生气,我这脑袋非得跟脖子说拜拜不可啊!
“噗”地一声轻响,我用余光看着乾盼山,他捏着的那把木剑似乎是断了,只剩下一半抵在老夏的手腕子上。
我刚想说点最后的遗言什么的,忽然就觉得喉咙一松,乾盼山这就把手收了回去。我低头一看,那把细小的木剑,正微微冒着青烟,竟然稳稳地插在了老夏的手腕上!
034吊魂草()
我眼瞧老夏伸着手躺在地上不动了,不禁对乾盼山有些刮目相看。
“我就说,越小的,威力越大嘛。”乾盼山得意地看着我,往前走了两步,伸手往老夏的脑门子上贴了一张黄符。
“行啊乾大哥。你这还真是深藏不漏,用这么个火柴棍就把这‘鬼碰头’给制住了,高啊?”
我看着乾盼山有些惊讶,伸手轻轻摸了摸那跟刺在老夏身上的木剑。老夏一个痉挛,似乎要站起来。那木剑身上好像有些凹凸不平的花纹,看起来并不光滑。
乾盼山一回头说:“哎,别动。拔下来他就能蹦达了。我先把他这生魂赶出来,你们在一边看着就成。”
看我还是对他那把木剑好奇,他就边鼓捣老夏边说:“这木剑可是我的宝贝,用吊魂草搓成,泡过松香的。三十三张草叶子才搓这么点,每张草叶子上都用硫磺蚀着‘困魂’的咒文。”
一听是吊魂草,二白让我赶紧凑上去看看。师兄一听,也走了上来。看着老夏手腕上不过寸许的木剑,搓的倒是有模有样的,剑柄、剑身、格挡一个都不差。这吊魂草虽然和我抽的引魂草虽然就差了一个字,但功效可是天差地别。引魂草能引魂也能禁锢魂魄,但吊魂草也能做到这两点,但它还有个最主要的功能,就是“续命”。
具体怎么续命,我还真不知道,只是听老头子讲过这不应该是凡间的东西,三年才长大拇指那么大的一小片。
“我说乾大哥,这吊魂草三年才长一片叶,你这一下子就来了三十三片,可够多的啊!”我对着乾盼山说道。
乾盼山轻轻苦笑:“这是我师傅给我的,从收我为徒开始,这把剑就有了。之后,他老人家每隔三年就会再搓上去一片。到如今他老人家已经羽化有三年了,这第三十三片是我自己找到,搓上去的。”
乾盼山摇了摇头,我低头一看,老夏的脸上已经被乾盼山的红色信号笔写满了符咒。
看着乾盼山有点落寞的身影,我就凑过去没话找话地对他说:“乾大哥,你这记号笔挺特别的啊?”
“嗨,这里面灌的是朱砂,我嫌出门带着毛笔不方便,这不,就订做了一个。还挺好用的。”
说着,乾盼山在老夏眉心窥目的位置打了个叉,说了一声:“妥了。”
紧跟着从怀里掏出半截红绳,右手的每个手指缠了一圈,然后对我说:“少白兄,你和寒舞退远点。这一下子怕震到你俩。”
看乾盼山虽然人很直率,但心地确实不坏,他这么一说,我也很自然地就和师兄往后退了几步。乾盼山就又说起了我听不懂的“上方语”,似乎在和谁沟通着什么,说了有半分钟,然后点了点头,一提气,朝着老夏的胸口拍了过去。
“砰”地一声,好像是扎破了个气球似的,老夏跟着浑身一抖。
我就看到一缕青烟从老夏的眉心那个红色的叉上飘了出来。
“拿养魂瓶。”
乾盼山回头对我们说了一句。我点点着头,掏出身上的一个白色小瓶把它递给了乾盼山。
我们收鬼的有三种养魂瓶,白色、棕色和黑色。颜色越深,越能养住厉害的鬼怪。生魂不同于亡魂,不能用棕色的养魂瓶装。虽然生魂作祟出现的“妖碰头”十分厉害,但离开附身之人的生魂实际上也是十分脆弱的。
白色的养魂瓶中没有加太多引魂草的禁制,相对来说还算比较温和。我把养魂瓶递到乾盼山手里,见他解开手上缠着的红绳,慢慢朝着那缕青烟绕了过去。青烟,就是生魂在窥目下的模样。
乾盼山手中绕着红绳,那缕青烟就随着红绳所绕的方向,慢慢地钻到了养魂瓶里。可他却又“咦”了一声,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似的。
“再……再拿一个来。”
乾盼山头也没回地朝我摆了摆手,我又递过去了一个白色的养魂瓶,没想到过了一会,他又朝我摇了摇手。这么一来二去,我递过去差不多有十个养魂瓶。
这似乎也让师兄有些不解,看着乾盼山就走了过去。别看师兄平时老板着脸,好像什么都不太关心似的,其实他就那模样,急的火上房了,别人也看不出来。
我看乾盼山忙的满头是汗,手上一刻都没闲着,红绳绕得我眼睛都有点花了。于是我就走了过去,想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了乾大哥,这老夏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生魂啊?”
乾盼山蹲在地上又摇头又摆手的,示意我先别说话。当把最后一个瓶子封好之后,他才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喘了口粗气。
二白看着乾盼山说道:“哥,他要这么多养魂瓶,到底想干嘛?”
我摇了摇头,心说我也搞不懂到底这乾盼山在干嘛,看着一地的养魂瓶,这弄的跟煮饺子似的,都快开锅了。
“哎,我这手怎么这么疼啊?”
老夏忽然躺在地上冒出来这么一句。乾盼山还在那看那几个养魂瓶,我上去一把拔掉老夏手腕子上的木剑。
老夏疼的一皱眉,脸上的朱砂咒文都扭在一起了,弄的他头顶上的那个叉跟海星走路似的。
我赶忙抓住他的手腕子说道:“哎呀,夏叔,您太太的魂魄刚才把您给找上了。这我们一番处理这才搞定,您没瞧见您都从床上都移民到地板了吗?”
老夏坐了起来,四顾一看,还真没在床上,手上的受伤的事也就没再提。我和师兄搀扶着他回到床上好好的躺下。
乾盼山还在那看那几个瓶子,我看老夏有点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们,我就走到乾盼山身边拍了拍他肩膀对他说道:“乾大哥。夏叔叔可醒了,小离她二婶的魂魄,怎么样了,在哪呢?”
乾盼山一脸茫然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师兄,紧接着又看了看面前的十个养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