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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争大唐-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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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李世民沉着脸,猛拍了一下桌子,提高了声调道:“朕问尔,此事系出何人指使?”

“是,是,是……”姚鹏显然被李世民的怒火吓坏了,一迭声的是之后,竟然没说出句完整的话来,不过人却回过了头去,眼光瞄向了并肩站着的李恪及李贞兄弟俩,那架势明摆着就是打算出卖李恪、李贞了。

妈的,要坏菜,贼咬一口,入骨三分!老三固然要倒霉,老子只怕也讨不了好去,就算能过得了关,老三一倒,老子岂不是独木难支了?李贞心思动得飞快,知道眼下已到了危急关头,若是不设法扭转这等被动局面,只怕老爷子的班子可就要结结实实地打下来了,不敢再行犹豫,瞥了李恪一眼,悄然递了个眼神之后,大步走出了宗室队列,疾步走到了殿前,一头跪倒在地道:“父皇,儿臣以为姚御史之言虽是狂悖,然其身为御史,自有风闻奏事之权限,父皇姑妄听之即可,至于对错,父皇当可裁决之!”

姚鹏是李恪的人,这一条满朝文武都心知肚明,原本以为最先站出来支持姚鹏的会是李恪,却没想到竟然是李贞先露了面,不清楚内情的大臣此时至少看明白了一件事——吴、越双王此时已经暗底下联了手,至少是在立后一事上联了手,满大殿的朝臣们立时小声地议了起来,相互交换着对此事的看法,一时间大殿之上嗡嗡之声大作了起来。

眼瞅着一向低调的李贞本次早朝却全然变了个人,不但敢言,还全都言之有物,这大大出乎了朝臣们的意料之外,即便是正在气头上的李世民也为之一愣,沉吟了片刻,这才冷着声道:“如此说来,尔亦是要朕立后的了?嘿,朕倒想知道一下,尔心目中的皇后该是何人?是尔母妃么?”

切,瞧您老这话说的,您老要是肯立后,也不会拖到今日了,拿这等屁话来套咱,门都没有!李贞早就看出李世民根本无立后之心,哪可能去做那等无用功,此时面对着李世民那诛心的话,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很是平静地磕了个头道:“父皇明鉴,儿臣以为姚御史所奏之内庭秽乱案当彻查,以防微杜渐,至于立不立后、该立何人为后,此既为内庭之事,又关系到国体,自该由父皇圣裁,儿臣不敢妄言。”

“好个不敢妄言,朕今日还就想听听妄言了,说!”李世民没想到李贞竟然又来了个一推三四五,说是不敢妄言,却把国体都搬出来了,顿时被噎了一下,黑着脸说了一句。

说?说个屁,该说的老子可都说完了,妈的,还说个甚子,他娘的,老三这个混球再不出来,就别怪老子不讲情面了。李贞被老爷子这话逼到了墙角上,又不见李恪站出来支持,心中火大,刚寻思着是否要将李恪给卖了之时,却偷眼瞧见李恪正大步从宗室队列中走了出来,心头顿时一松,也就不再开口,只是低头跪在那儿,来个沉默以对。

无奈,李恪心里头满是酸楚和无奈之意,任是谁人被自己的心腹手下当庭出卖了,都难免气怒交加,眼瞅着如今局面已然处于失控的边缘,李恪再不出头只怕永远也不用出头了——虽说与李贞结了盟,不过嘛,李贞遭不遭罪的,李恪压根儿就不放在心上,可问题是此时跪倒在殿前的全是他一系的人马,若是因此事而受损,哪怕因此而整垮了李贞,也不是李恪所能接受的代价,正因为此,李恪尽管满心不想帮李贞解围,却也不能不站出来了。

“父皇,儿臣以为八弟之言甚是,自古以来宦官乱政之事屡见不鲜,前有秦末赵高指鹿为马,后有汉末八常侍之乱,秦汉之亡也,岂无忠君之士乎,概因宦官专权,以致道义难伸,朝野昏聩,今我大唐政治清明,然亦不可不防微杜渐,是以,儿臣以为当严查胡家叔侄,以惩戒后人,此儿臣之浅见耳,望父皇明鉴。”李恪特意不提立后之事,而坚持将矛头对准了胡家叔侄,实乃避重就轻之举,怎奈他说得再好,李世民此时正在气头上,哪有心去细听。

眼瞅着李恪、李贞这兄弟俩一前一后地都站了出来,李世民的脸色立时更寒了几分,沉着脸看着李贞哥俩个好一阵子,却并没有就此说些什么——宦官乃是朝局祸乱之源的道理李世民如何会不知,但李世民更清楚的是眼下不是宦官在作乱,而是自己的儿子们在闹事,而且还是拿立后这等大事来扯,这令李世民分外难以忍受,无他,死去的长孙皇后可是李世民心中永远的痛,是李世民的逆鳞,断容不得人去触碰,李世民此时虽没有说话,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这不过是爆发前的宁静罢了,沉默得越久,爆发起来就越可怕,此情此景顿时令满朝文武都不禁为李贞哥俩个担心不已。

“陛下,老臣亦有本要上奏。”就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白发苍苍的门下省侍中魏征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跪倒在殿前,大喘了一口气道:“陛下,老臣以为吴王、越王二位殿下所言有理,宦官专权殊为不妥,须知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此口子一开,后果难料,故此,老臣肯请陛下收回由内侍省主掌后宫之成命,为后世之表率,望陛下明鉴。”

魏征此时年已六旬出头,身上还有病,虽是跪在那儿,可身子却抖得厉害,一副风吹便倒的样子,令李世民不禁心中一软,再一想起魏征这一生耿直,从不说违心之言,不由地长出了口气,黯然地挥了下手道:“罢了,玄成(魏征的字),尔平身罢,此议朕自收回便是。”

“陛下,老臣亦有本要奏!”就在众朝臣以为此事将就此揭过去之际,中书令萧瑀却站了出来,顿时令满朝文武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萧瑀,字时文,后梁明帝萧岿之子,隋炀帝皇后之弟,又是唐高祖李渊的连襟,自幼以孝行闻名天下,且善学能书,骨鲠正直,然因其累世金枝玉叶,素来瞧不起他人,于朝中诸重臣均不和,时常出言讥讽房玄龄、长孙无忌等人,虽为相,却累累遭贬,几起几落,先后历任民部尚书、左仆射兼吏部尚书、太常卿、晋州都督等显赫要职,然都不久任,总是因当庭讥讽同僚,或是触怒李世民而遭贬,此次京师动乱之后,才再次起用为中书令。

萧瑀为人敢言却不善看场合,只要是他认为对的,也不管别人如何想,立马就说,丝毫不给人留面子,即便是在李世民面前也是如此,虽说敢言方面与魏征颇有几分相似之处,只不过此老却没有魏征那等看场合的本事,也不知道什么是迂回行事,说话总是直来直去,令人无法忍受,这不,李世民一见此人站了出来,立时皱起了眉头,可又不好不让他开口,只能是尽量平和地说了一句:“时文有事但讲不妨,朕自听着。”

萧瑀根本不看李世民的脸色,毫不客气地说道:“陛下,老臣以为姚御史之言大善,后宫无主才是内廷不宁之根本所在,为我大唐江山之稳固,老臣肯请陛下早日立后。”

倒!老萧啊老萧,您老都几起几落了,咋就不能长长记性呢,该死的,您老倒是说过瘾了,可把老子给害惨了!李贞一听萧瑀之言,额头上立时见汗了,可值此微妙时分,李贞也没敢说些什么,只能是跪在殿前,脑筋高速地运转起来,试图找出应对的办法。

萧瑀的话音刚落,李世民好不容易才平息下去的火气顿时噌地便起来了,可萧瑀乃是老臣,所说之言从道理上来说,并无差错,李世民实不好对他发火,脸色顿时变得铁青,看都不看萧瑀一眼,怒视了一下跪在诸臣之前的李恪、李贞兄弟俩,冷哼了一声,也不说话,起了身,大袖一拂,便往后殿走去。

“退朝!”内侍少监柳东河见李世民走了,忙高呼了一声,领着一起子小太监一溜烟地追着李世民走远了。

得,退朝了,他妈的,这个黑锅老子算是背定了,该死的!李贞心中的火一窜一窜地直往外冒——武举之事落到李治手中倒还是小事,逼迫老爷子立后这个名头可不得了,就算老爷子不降罪,传扬出去,一个不孝的大帽子随时都可能扣将下来,在这个讲求忠孝的年代,这顶破帽子可不是那么好戴的,只不过郁闷归郁闷,李贞此时也没招了,百无聊赖地起了身,也不理会众臣们的议论,闷着头便要出宫回府,打算找自家两大谋士好生商议一、二。

“八弟留步。”就在李贞走到太极殿的门口之际,李恪从后头赶了上来,略带一丝焦躁地看着李贞,低声地道:“八弟,这事绝非哥哥的本意……”

废话,谁他妈的会自找没趣不是?李贞此时压根儿无心跟李恪瞎扯,扫了眼不远处由一起子大臣们簇拥着往外走的李泰,苦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接口,一转身大步离去。

望着李贞远去的背影,李恪的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直到大殿中诸人都走远了,这才长叹了口气,慢慢地踱出了大殿,向宫门处走去……

第一百九十章长孙世家之变(一)

兵法有云,多算胜少算,这话固然不假,可也得看情况,在没有足够实力的情况下,再怎么算也无济于事!此次朝议李贞并没有少算,也针对形势作了足够的准备,可结果呢,虽谈不上大败一场,但毕竟还是输了,尽管问题根子不是出在李贞自己身上,可败了却是不争的事实,至于能不能扳得回来却还是两可的事情了。

俗话说得好,饭要一口口吃,事情要一件件做,若是想一口气吃成个胖子,最终结果只能是被活活撑死——打击胡家叔侄与提出立后之争原本就是计划中事,但却不能一次性提出,唯有先解决了胡家叔侄,斩断了李泰在宫中的手足,而后乘机将“自家人”扶上位,造足了舆论,再提出立后之事,虚晃一枪,压迫李泰去跟李治、长孙无忌相勾连,待到那时,再施以妙手,诱使李泰与李治火并,借机暗中发动,不说彻底扳倒长孙无忌,至少也能大大削弱长孙无忌在朝中的威望,可现如今被姚鹏那么一折腾,不但胡有德不一定会被拱倒,便是立后之争怕也难以利用得上了,最起码原先所拟定的计划如今已失去了可行性,这等损失不可谓不惨重,也由不得李贞不气恼万分了。

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找不到失败的根由,这一条李贞心里头清楚得很,回府的一路上,李贞强自压下了心中的怒气,将整个朝局反复思考了良久,算是找到了问题的根结所在——实力!没错,就是实力,尤其是文官方面的势力,尽管李贞手中不凡秦怀玉、李戈、王坤等一大批军中青锐,也能得到程咬金等老一辈将领的支持,可手中的文官体系却始终不成气候,那些个军中将领让他们打仗能成,摇旗呐喊也没问题,可到了朝堂之争时,咬文嚼字的争辩就不是他们所长了,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此次之所以会败也就败在此处,没自己的喉舌,怎么也无法成就大事,偏生此事急还急不来,经此一事,李贞算是看明白了一条——此次东宫之争,绝无自己的份,哪怕是勉强进了东宫,也绝对守不住!想明白了这一点之后,李贞不由地长出了口气,郁闷之情算是减轻了不老少,只不过对于眼下的朝局却依旧有些子担心。

李贞所担心的并不是摘得了桃子的李治,担心的是李泰,道理很简单,别看李治如今甚为得宠,也极有可能就是李世民钦定的东宫人选,只不过就算李治真的进了东宫也是枉然,以他的能力和势力而论,根本就没有丝毫守住的可能性,不管李世民将来会不会再次更换太子,李治都无法在一起子强势兄弟的包围下坐稳皇位,除非老爷子临死之前将一起子能干的儿子全都灭掉,而这显然不太可能,但若是李泰借着眼下立后之争的由头拉拢了长孙无忌的话,他入东宫的可能性就极高,如此一来,问题可就大了,以这厮在朝在野的势力而论,绝对是李贞的强敌,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而今摆在李贞面前的就只有一条路——击破李泰所营造出来的势!只可惜这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李贞坐在轿子里想了一路,也没想出个准主意来。

“殿下。”

“王爷。”

正在书房里研判着朝局的莫离、纳隆两大谋士见李贞面色不愉地走了进来,忙各自起身招呼了一声。

“都坐罢。”李贞点了点头,走到上位坐定,扫了眼两大谋士,叹了口气道:“二位先生,今日朝议出了意外,事情是这样的……”李贞将今日早朝所发生的事情详细地复述了一遍,连同李世民将万花楼赏给李泰以及下旨李治每朝必到之事全都原原本本地一一道来,末了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如今这个局面怕是不好应对了,二位先生有何良策不妨说来听听。”

早在李贞去上朝的当口,莫离、纳隆二人便已着手推演朝局的发展,可怎么算也没预料到事情竟然会有如此戏剧性的变化,待得李贞说完,两大谋士都不禁有种如在坠雾中的感觉,各自陷入了沉思之中,好一阵子沉默之后,纳隆轻咳了一声,率先开口道:“殿下,如今这个朝局怕是要起变化了,若是某料得不差,立储君之事已到了箭在弦上之境了,圣上怕是不想再拖下去了罢。”

“哦?怎讲?”李贞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纳隆冷静地分析道:“殿下明鉴,圣上将万花楼赏予魏王殿下,其用心不过是要逼迫殿下出手,以魏王殿下来牵制王爷罢了,却绝不是要立魏王为储君,否则一纸诏书便能定下的事,又何须如此大费周章?至于让晋王殿下每朝必至,乃至于将武举折子交由晋王处置,只怕是出于长孙无忌的谋划,其用意与先前那本为废太子求情的奏章并无二致,不过是要树晋王殿下之威望而已,却也无甚可说之处,按此布局,一旦王爷与魏王斗得热闹之际,便是圣上立储之时,只不过陛下怕是也没想到今日早朝会出现如此变化,立后之举提前爆发,朝局立时扑朔了起来,事情只怕有变了。”

嗯哼,这倒有可能,老四那厮在朝中势力庞大,若再得了财源,也容不得老子不动,只消老子一动,矛盾也就立刻激化了,如此一来,朝臣们的注意力只怕也会从内廷之乱上转移开来,若是老子联手老三跟老四斗将起来,只怕一准是两败俱伤的结果,到那时,老爷子一道诏书下来,一切都将迎刃而解,谁都没得话说,呵呵,老爷子这招驱虎吞狼之策玩得很是潇洒么,可惜老四并没按老爷子的意想出牌,牺牲一个姚鹏,先行将立后之争挑了出来,这回该轮到老爷子头疼了。李贞将前后经过串联了起来,细细一想便明白了事情的缘由,点了点头道:“纳先生所言甚是,而今乱局已成,老四势必会趁立后之争去联络长孙无忌,本王该如何应对?”

“殿下何须多虑。”始终默默不言的莫离轻摇了一下手中的羽毛扇,淡然一笑道:“魏王殿下此时挑起立后之争,其用心不过就是为了趁机联络长孙司徒,而后借势提出立储之事,挟百官之威压陛下就范,殊不知此举必犯了圣上的大忌,如何可能成事?再者,长孙无忌其人又怎是魏王所能拉拢得了的,依某看来魏王殿下此举不过是白费苦心罢了,某料定长孙无忌必定会虚与委蛇,实则彻底站在晋王一边,一待魏王发动,便是长孙司徒倒戈之时!只不过长孙世家却有一人会为魏王所动,而这正是殿下出手敲打长孙世家的好机会,纵然不能整倒长孙无忌,也能大大削弱其威望。”

“哦?何人?”李贞一听莫离这话,立时来了精神——只要长孙无忌不倒向李泰,李贞便大可松上一口气,若是能趁此机会将长孙无忌打压一把,自然是好事一件,原本李贞与李恪联手就是为了此目的,只可惜如今形势急转直下,原先的计划全都失去了效用,再想从头谋划谈何容易,此时听莫离之言,似乎尚有机会达成此目的,李贞又怎会不为之心动。

“呵呵,殿下好大的忘性,莫非殿下忘了是怎地与长孙世家结怨的么?”莫离嘴角一弯,露出了丝玩味的微笑。

是他?哈,妈的,长孙成亮那个臭小子!呵呵,能顺手干掉这个混球倒也是快事一桩!李贞先是一愣,接着乐了起来,耸了下肩头道:“搂草打兔子,顺带的事儿本王可是乐意至极,莫先生既然如此说法,想必心中已有了定计,这便说出来罢。”

莫离笑了笑道:“殿下明鉴,魏王殿下要拉拢长孙无忌,光凭目下的局势只怕还不够,想必尚需进一步挑动宫中的纷争,进一步激化事态,造成立后势不可挡之势,而后方有机会与长孙无忌同仇敌忾,魏王殿下既然敢率先挑出后宫之争,那一准还有其他埋伏在,若是某料得不差,如今宫中只怕已经乱了起来,以长孙司徒在朝中的经营,只怕宫中的乱局瞒不过他的耳目,如此一来,魏王殿下的机会便来了,王爷的机会自然也就跟着来了。”

“嗯?”莫离的话李贞倒是全都听明白了,可却并不曾从中看到机会所在,皱着眉头想了想,却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不得不出言追问道:“计将安出?”

莫离笑而不答,倒是纳隆开口道:“殿下,长孙无忌是长孙无忌,长孙成亮归长孙成亮,老狐狸不会轻易上钩,小的那个可是恨王爷入骨的,殿下您说呢?”

李贞细细地想了好一阵子,终于下定了决心,略有些不舍地道:“真要动那枚棋子了么?也罢,那就先动起来好了,此事便由纳先生多费下心罢,今日便议到这儿好了,本王要出城走上一趟。”

李贞虽没明说要出城做何事,可两大谋士都心知肚明,互视了一眼,各自放声大笑起来,笑得李贞颇为尴尬,不敢多言,一溜烟出了书房,骑上马,领着一起子亲卫呼啸着冲出了王府大门,径直往城外的驿站赶去……

末时三刻,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天空中的云层越聚越厚,起风了,风很大,吹得南城门楼上插着的数十面旌旗咧咧作响,饶是初夏时分,这风吹在身上也有些寒意,可屹立在城头上的长孙成亮却宛若没感觉一般,轻皱着眉头,一双眼始终盯着不远处的驿站,眼中的哀伤之色令人不忍目睹,两个多月了,自从长孙无忌同意他出府以来,每日里长孙成亮总是在同一时间站在同一地点,痴痴地望着城外的驿站,他在想些什么,谁都知道,即便是那些把守城门的兵丁也能猜出个大概来,却没有人敢出言相劝,只能由着他在城头呆立成一道风景。

“起风了,六公子,回罢。”陪站在长孙成亮身边的一名白衣书生样的俊秀书生长叹了口气,侧过头,用怜悯的目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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