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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梦残天-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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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野浩然呆呆地道:“他使师父的‘排山刀法’,却又似是而非……唔,我没中毒,这东西是辣椒粉搓成的,难怪这么呛人!”
庄诗铭听了,心一宽,弃刀便走。生怕一回头,脚就会生根,再也拔不起来。
“听我说几句话,听完了,随你去哪儿!”
庄诗铭不自觉地放慢脚步,听她在身后道:“你受的伤已无性命之忧,风丫头想让我心疼,故意吓你的;我留在中原不走,是因为风丫头答应要拿你来见我,我等的是她,不是你;谢谢你来助拳,可是你把我视作不可共患难的女子,我不会原谅你,你最好走远些!”
庄诗铭的脚果然生了根,再也拔不动了。他猝然转身,放声大笑道:“裁云不会骗我!”
东野浩然想起这两个多月的提心吊胆,再想起他的不告而别,冷冷一哼便转身下山。
庄诗铭呆了片刻,立刻追上去赔笑道:“难怪只服了几粒紫金丹,伤势便再不发作。在江南连看了三个名医,都说我没事了,我却怪他们是庸医!”
东野浩然见他无恙,也放了心。只是怨气未消,仍不愿理他,铁青着脸自回客栈。
庄诗铭顾虑既除,又见她对自己如此关心,感动之下,哪里还肯让她独自离去?索性耐着性子,随她忽快忽慢、时奔时走,不久已至临潼城中她所住的客栈,又不声不响随着她回房间。
东野浩然走到房门外,冷冷道:“我累了!”
庄诗铭笑道:“太累的人通常会睡不着,不如我陪你聊天解闷?”
“吱呀”一声,对面房门打开,高镜如打着哈欠一抬头,奇道:“庄大哥能来助拳就好了。明日决斗,二庄主怎么不早些歇息?”
东野浩然的房内也探出个睡眼惺忪的头来,揉着眼问道:“说是去喝酒,二姐你怎么去了一夜……怎么成这样子,被偷袭了么?呀,诗铭也在,快进来坐!”与东野浩然同房间的,是西门逸客。
高镜如这才发现二人身上的尘土与血痕,便与西门逸客一个推一个拉,将二人带入房内。
庄诗铭这才将自己二十几日前在采石矶太白楼的所闻所遇、赶到骊山遇上东野浩然单独赴约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西门逸客听得心惊肉跳,拍着心口责备道:“二姐说去喝酒,却是去单独赴约,太过份啦!若非诗铭在场,那位武功高强的怪人又只是存心救人,并无伤害之意,一个任义边就够受了!”
高镜如奇道:“这个任义边,不过是近两月才冒出来的人物,如此武功已是奇怪,还冒出另一个绝顶高手来,江湖可不太平了!清风寨到底是个什么门派,从未曾听说,杜撰的么?”
西门逸客托腮寻思许久,也不得要领,问道:“看清楚了,真是司马叔叔的‘排山九法’么?这可是独门武功呀!”
东野浩然皱眉道:“似是而非,不完全像师父的刀法。清风寨、任义边,是什么东西?”
“不是东西!”只听一人在窗外笑道:“乃是轻微发疯之人惹火烧身的杰作!”来者竟是北宫庭森。
西门逸客喜道:“师父也来了!”奔过去开窗,果然是北宫庭森,背上还负了一个人。
庄诗铭眼尖,一见立刻道:“北宫护法,原来救下任义边的人是你,难怪如此内功!”
东野浩然也看清了任义边的面目,忙谢道:“左护法把他捉回来,我们就可以细细审问了!”
北宫庭森苦笑道:“可惜还是晚来一步!”小心地将任义边放在床上,无奈地长叹一声。
西门逸客抽鼻子一嗅,笑道:“不晚,这家伙服了师父的‘九龙续命丹’,死不了。怕他自杀,就点他穴道好啦!”
北宫庭森叹道:“他自称为任义边,是清风寨寨主?”
高镜如道:“如此武功早该名震江湖了,却近两月才冒出来,我们都猜是杜撰的。”
北宫庭森摇摇头,心痛地道:“轻微发疯的人,任意胡编一个名号,是名‘清风寨主任义边’也!端碗水过来!”
西门逸客递碗水过去,四个年青人便目瞪口呆地瞧着北宫庭森撕掉任义边的胡子,取了块方绢,将一只银瓶的药末倒上一小撮、洒上水化了药末、浸入绢中,细心地在任义边脸上擦拭起来。
东野浩然心中忽然升起一阵惶恐,轻声道:“此人易了容?”
庄诗铭见北宫庭森微一点头,仍不停地擦拭任义边的脸,怔了一怔,颤抖着手去握任义边的脚,立刻握下一对几寸高的木制大脚板来。再除去罗袜,赫然便是一对纤秀的玉足,晶莹玲珑、不胜纤弱。
高镜如瞠目结舌,隐隐明白了什么。
西门逸客倒抽一口冷气,心痛地一握东野浩然的手,叹道:“风丫头这次可真是绝,点子馊到家了!‘轻疯寨’、‘任意编’,哼,原来如此!”
北宫庭森拭净“任义边”脸上的药物,露出的果然是北宫千帆的苍白脸庞。他转头过去,见高镜如惊诧不语,庄诗铭肩头微颤、神情激动,东野浩然与西门逸客则相对垂泪,便宽慰道:“死不了!风丫头自作自受,权当教训!”
北宫千帆身子微侧,呻吟了一声,睁开眼来,见大家都神情古怪地瞧着自己,又见北宫庭森竟也坐在身边,不禁撅嘴嗔道:“是不是爹拆穿了我?哼,不好玩!”
北宫庭森笑也不是,恼也不忍,心痛地道:“小祖宗,要是你旷姑姑和你娘——你堂嫂见到这状况,我非被这两个女人千刀万剐不可!你要找诗铭,不能想点好办法么?”
“这点子不妙吗?”北宫千帆不服气地道:“你没看到,呀,可惜!诗铭哥哥和二姐那么心意相通、心有灵犀地联手对付我,简直就是郎情妾意、珠联璧合,我的目的已经达到啦!”向东野浩然虚弱一笑,又道:“你看,诗铭哥哥心甘情愿地求着回来了,没过三个月,我没食言吧?还是我聪明!”
北宫庭森哼道:“若非我发现这群乌合之众大有蹊跷,偷听到他们是受人钱财演戏,提前赶上骊山,你已被诗铭和裁云打去见佛祖了。反正你死不足惜,可是拖人家下水,你想叫他们后半生每日负疚遗憾呢,还是要他们横刀自刎以谢天下?”
北宫千帆乍舌道:“哪有这么严重?”
庄诗铭鼻子一酸,湿着眼睛道:“谢罪自刎,到了黄泉也没脸见你,严重么?”
“怎么会下黄泉呢?”北宫千帆做个鬼脸,笑道:“专情的人只会上天堂,不会下黄泉!”
东野浩然忍不住泣道:“你想要我们怎么处置你?疯丫头,你快气死我了!”
“这么快就‘我们’了,没有白被你们打。只不过,现在能不能让我先睡一觉?堂兄爹,若你非输真气给我不可,我不会嫌多的!”
“堂兄爹?不敢当!”北宫庭森忍住心痛,责道:“我从来都是你的受气包、出气筒,什么时候被你当成兄长来尊重过?就会让我担心,哼!”
“还不是被你们宠的?活该!”北宫千帆打个哈欠,悠然将手伸出,让北宫庭森输真气,她则毫不客气地睡着了。
“活该挨打!”西门逸客心痛之下,第二句讥讽再也说不出来,叹息着替她盖上被子,只露了手出来。
北宫庭森触到她脉膊渐渐正常,这才转头道:“诗铭一个‘冲天腿’,踢折了她一根肋骨,我已替她接上。裁云在她肩头、小腿的三剑,刺得也够准,所幸血已止住。你们打累了,多订几间房,回去睡觉!”
庄诗铭与东野浩然相对摇头,不愿离开。
北宫庭森见他们依然如此不安,便道:“我要去歇了,你们想守她就守罢。邀月你替我去订房,镜如回去睡觉,明天来助拳的人不少,你们还要去应酬。”
庄诗铭奇道:“会有什么人来助拳?”
“近两个月来,整个江湖沸沸扬扬,传的便是此事。雪萍、飞灵、韵冰、婉儿不用说了,一定会来;丘二娘会带着儿子丘逸生,与东土一起来;湘云和饮雷、审同审异、俞清泓、俞清涟姐妹会来;董非和西天、谷帮主和北斗丫头、白帮主带上妙语,都会赶来;少林寺除镜如外,另有李卫如、梅淡如、杨天如,都会前来助拳。说不定摘星丫头着了急,已和芷雯、公侠在赶来的路上了——大家都知道裁云丫头耿直磊落,怕她孤身犯险,着了任义边的道儿!”
高镜如道:“如此一来,临风岂非更加难堪?”
北宫庭森摇头叹道:“这个残局当然不能让风丫头一人收拾,走罢,天亮了还有许多事!”
东野浩然等他们都走了,才回头道:“别在被子里偷笑了,知道你没睡着。饿了吗?”
北宫千帆睁眼笑道:“如此轰动江湖的壮举出自我手,怎么舍得睡着?”
庄诗铭叹道:“出了这么馊的点子,你还敢得意?唉,哪一回你出的点子不馊?”
北宫千帆忿然撅嘴道:“至少一手促成了两桩姻缘,点子馊不馊,也顾不得了!”见二人相对瞠目,心里一得意,忍不住将三个目前误伤客北斗、被梅淡如当胸一掌的辉煌历史当作丰功伟绩描述了一番。说完之后,见二人相对摇头叹息,似乎并无恭维之意,不禁大为失望。
东野浩然忽道:“今夜单独赴约,我连邀月都瞒了,诗铭怎会知道?”
“当日诗铭哥哥捉住的六个人中,敲铁板那个就是我易容的。不是见了他,我怎舍得说?”北宫千帆说罢,沾沾自喜地作了个鬼脸。
“我懂了!”庄诗铭叹道:“‘死性不改’,原来说的就是这种人!”
北宫千帆还想争辩,却已精疲力竭,兼又遍体鳞伤,只好叹道:“我睡不着,我要像小时候那样睡!”
庄诗铭笑道:“想拿谁做枕头?”
“当然是二姐!你皮粗肉厚,我怕枕你睡会磕破脑袋!”北宫千帆一拽东野浩然,把她拖到床前坐下,自己枕在她腿上,再伸手一拉,让庄诗铭与她并排而坐,顺手把两人的手交握在一起,当作枕头搁在自己头下。
东野浩然皱眉道:“这种睡法你倒逍遥,可是我一点也不舒服。不如你只找我们其中一个人来枕罢,任你挑谁都可以。”
北宫千帆不依不饶地道:“管你舒不舒服,反正我舒服就好。你们的手最好握紧些,我才枕得逍遥。别吵,我要睡了!”一拉薄被,不由分说就闭上了眼睛。
庄诗铭与东野浩然并肩靠在床上,两手紧握却不敢说话,生怕吵醒了腿上这好不容易才肯睡下的小祖宗。
他们静静地握着手,互相无言地凝视。
一切,当然尽在不言之中。正文 下——第十回 人生愁恨何能免
望江南
——李煜
多少泪,
断脸复横颐。
心事莫将和泪说,
凤笙休向泪时吹。
肠断更无疑。
“淡——如——”北宫千帆低低地唤了一声,又轻轻叹了口气。
庄诗铭低头看她一眼,忽向东野浩然悄声道:“如果我替风丫头捉姓梅的,依你看,捉不捉得到?”
东野浩然横他一眼,道:“你们的武功原在伯仲之间,捉他本就没什么把握。何况你敢动他,风丫头饶得了你吗?天快亮了,等到正午,梅公子不是会来助拳么?”
庄诗铭道:“姓梅的当胸拍了风丫头一掌,风丫头咽不下这口气,会不会和他动手?”
东野浩然轻轻一抚北宫千帆削瘦的肩膀,低眉笑道:“两个人骨子里一样的傲气加牛脾气,而且,一个不爱笑,一个不会哭。你不觉得他们庄谐互衬、相映成趣么?”
“风丫头开心就好!”庄诗铭莞尔道:“每次出了馊点子都沾沾自喜。这次闹这么大,看她如何收场!”
“淡——如——”北宫千帆又低低一唤,“咕咚”一声,转侧间竟从床上滚了下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庄诗铭与东野浩然又好气又好笑,慌忙伸手去搀她。
“睡得好好的,怎么会摔下来?”东野浩然心痛不已,又不忍责备。
北宫千帆抬头一看是他们,忽然怔怔地道:“淡如走了么?”
“天还没亮呢!”庄诗铭扶她重新躺下,笑道:“他正午才会到骊山去。”
北宫千帆皱眉道:“我躺在床上这么狼狈,不想让他看见!”
东野浩然忙柔声道:“脸上幸好没有伤,待会儿换件衣裳,稍微梳妆一下,就不狼狈了!”
“如此说来,现在我真的很狼狈?”北宫千帆又跳起来,拽着东野浩然道:“现在就更衣梳妆好么?若是淡如早到了,看到我这么狼狈,会取笑的!”
“现在太晚了!”庄诗铭顿了一顿,又道:“现在天色太早了,你先歇一会儿,好么?”
“不过才打折一根肋骨、身上中几剑而已!”北宫千帆不屑地一撇嘴,岂知伤处又痛起来,她一边抽冷气,犹自嘴硬地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我偏要现在就起床!”
庄诗铭见拗不过她,只好向东野浩然道:“我出去,让你给这个活宝更衣梳洗好了。风丫头想吃什么,我去买!”
“我想吃平安堂的芝麻糕和玫瑰糖,如果庆乐坊的西凤酒也买得到,当然更好!”
庄诗铭笑道:“要求不高!反正快天亮了,我去买你的零嘴,让裁云替你梳洗。”说罢,起身出去,让东野浩然替她敷药更衣。
东野浩然替她梳洗了一番,忽问道:“你怎么不告而别,害你舅舅操心?看你风风火火毛毛躁躁,哪有半分公主风范?”
北宫千帆不耐烦地道:“我本来就不是公主,明明是个庄主,现在还作了贼窝的寨主,谁让他们非给猴儿穿龙袍的?自作多情!”
“我忽然好生佩服梅公子,他怎么就容忍得下你呢?胸襟真是超群!”
“他发现快要容忍不下了,赶快仗剑远去也!”
东野浩然听她调侃自己,心中稍宽,低声道:“诗铭真混帐,怎么可以把你打成这样?”
“二姐出剑可更准更稳更狠呢!”她依然满不在乎地道:“一没死到地府去烧阎王的屁股,二没毁容变成美女,有什么好担心的?不如替阎王爷庆幸罢!你们联手那么默契,那么心有灵犀,不证明我的馊点子也妙用无穷么?”
“答应二姐,日后不许再这么胡闹!”
“好,答应你,下次胡闹绝不被你看到。就是你看到了,我也会抵死赖帐不承认!”
东野浩然气得一拧她耳朵:“还敢有下次?”
“保证:不敢有被二姐逮到的下次!”
两人还在斗嘴,庄诗铭已回来叩门请安了。北宫千帆见他拿了糖糕进来,却不见酒,不禁苦脸道:“我是病人,为什么不能依我?”
庄诗铭道瞪眼道:“你还记得自己是病人?当然依我们!酒坊还没开张,开张了也不给你买酒,只能吃糖和糕。”打开纸包,又道:“再竖眉毛,糖糕也没得吃!”
北宫千帆忿然塞了一嘴零食,转头与东野浩然调笑,不再理他。
东野浩然恐她伤神,趁机哄道:“现在敷了药,再更衣梳洗过,人都精神多了。如果再饱饱睡一觉,午间醒来遇到梅公子,才有足够气力和他斗嘴、过招,对不对?”
北宫千帆满口零食,只顾点头,并不反对。
东野浩然忙又道:“你好好休息,我去骊山把梅公子带回客栈,省得你费力,好不好?”
北宫千帆呜呜地说了几句什么,却听不清楚。她见二人满脸关切,微一踌躇,点头答应下来,抱起零食往床上倒去。
庄诗铭见她不再缠着要枕他们二人入睡,终于松了口气,笑道:“睡前少吃一点,当心变猪!”
东野浩然怕北宫千帆生气,忙瞪眼骂道:“你也当心自己太刻薄,会被我打成猪头!”
北宫千帆放下帐子,任他们出去,再不理会。
天色渐明,庄诗铭与东野浩然调息了一会儿,备了马匹欲上骊山去会前来助拳的朋友。岂知二人未及上马,高镜如已匆匆赶了出来。
庄诗铭奇道:“我和裁云上骊山就行了,你怎么也要去?”
高镜如道:“邀月去庆乐坊买西凤酒,遇到梅师兄也去那里。原来梅师兄已早到了三日,猜到临风会来,特别为她定了几坛西凤酒。”
东野浩然笑道:“风丫头不会牵挂了,我们去会旷帮主就成啦。”
高镜如道:“邀月欢欢喜喜带梅师兄回客栈找临风姑娘,可是你们姑奶奶不见了,在桌上留张字条,说是要去骊山会梅师兄,师兄见了字条,就往骊山去了。他们会不会交手?”
庄诗铭顿足道:“风丫头怎么死性不改?伤没好人又没了影。唉,先上骊山去再说罢。”
两人谢过高镜如,跃上马便要去追,一人又奔过来,唤道:“不必去找我们,我们已到了金玉客栈等你们呢!”来的乃是客北斗。
东野浩然道:“我与岳风——谷帮主、东土姐姐、丘少堡主在洛阳遇上,联袂过来,今儿一大早在临潼北边捉到一个清风寨的小贼,知道任义边已被打发,就去了丘二奶奶吩咐提前半个月停业、安排助拳朋友落脚的金玉客栈。旷帮主、齐长老等已齐聚金玉客栈,我猜你们大概又住这家客栈,就过来找。你们不必上骊山了!”
东野浩然急道:“大打出手可就糟了!”
庄诗铭知道一言难尽,便道:“反正只剩了他们两个,我一人去足矣。裁去留下来解释经过好了,我保证让他们动不了手,我去了!”一夹马腹,便匆匆离去。
客北斗犹自一头雾水,东野浩然将她带进客栈,见过西门逸客,得知北宫庭森也去了金玉客栈。东野浩然将北宫千帆太原误伤客北斗,中梅淡如一掌的经过说了,又简略说了几句“清风寨主任义边”的风波,非但客北斗瞠目结舌,连西门逸客也只有叹息的份儿。
客北斗点头道:“姑奶奶要去骊山会那姓梅的浑小子,她那么要面子,当然是要神采飞扬地见心上人了,怎会甘心让那小子可怜?哼,难怪姓梅的当日表情尴尬,原来那一掌竟打了姑娘。一个粗心浑小子,一个馊主意的疯丫头,他们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活宝!”
高镜如忍住笑,劝道:“庄公子既往骊山而去,不如我们先去金玉客栈罢。这笔糊涂帐,或许连北宫护法都说不明白。”
三人当下前往金玉客栈。
果然,北宫庭森正向旷雪萍、白珍珠等叙述经过。客北斗禀了北宫千帆的去向,白珍珠立刻安排设席,想等三个年轻人回来。
又是两个时辰过去,正午已过,酒席亦已撤去多时,才见满脸沮丧的庄诗铭一人回来。
客北斗道:“姑娘伤得不轻,难道还敢和姓梅的浑小子动手,不肯回来?”
庄诗铭道:“淡如追到焚书坑时,已没了临风的影子。我陪他等了许久仍不见风丫头,劝他与我回来他却不肯,还拿着坛酒在那里发呆,我只好一个人回来了。”
斐慧婉心痛地道:“风丫头又去了哪里?”
庄诗铭摇头道:“连淡如都不知道。不过,淡如要我代他向各位谢罪,说他不下来拜见大家了,我只好由他。”
旷雪萍无奈地道:“一个清风寨主的挑衅,搞得沸沸扬扬,传言满天飞。虽幸得裁云无事,风丫头这次吃的苦头却不小,不好好调养,居然又不见了人。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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