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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袖玉环-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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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缓缓坐起,盘起双膝打坐调息。

连番的奇遇,和松溪老人的诚心造就,江晓峰的内功,早已有了很大的进境,只是他本人没有很明显的感觉罢了。

坐息片刻,立时觉着丹田中冲出一股热流,分向四肢流动。

但心中却清澈如水,杂念全消。

这种情形,正是身负上乘内功的人,将要进入浑然忘我我之境的必经之道。

这片刻时光中,他心中静极,耳目也到了他武功成就的灵敏极限。

突然间,江晓峰听到了一阵很轻微的步履之声传入耳际。

那声音似是很轻的脚步,踏在草丛之上。

如若平常之时,纵然在很静的地方,江晓峰也无法听到这轻微的声音。

江晓峰陡然间清醒过来,凝神倾听,那声音似已消失。

心中正自疑惑之间,突然听得一个低沉的声音,传入耳际,道:“好像是他们少了两个人,那些人极可能隐人了这些深草丛中。”

只听另一个声音接道:“不可能吧!他们留在这里干什么呢?如若他们是在那巫山下院中找到了什么,他们尽可留在那里不走,用不着留在深草丛中。”

那低沉声音道:“我似乎看到他们一行人中减少了一些。”

第二个人哈哈一笑,接道:“咱们距离甚远,如何能够看得清楚?你不用疑神疑鬼了,咱们该回庄院中去了。”

那说话的声音,距离江晓峰不过一丈四五外,江晓峰屏息凝神,连大气也不敢出。

只听一阵衣袂飘风之声,两人似已同时离去。

江晓峰长长吁一口气,忖道:“神算子果然是非同小可,料事之能,实非常人可及。”

又足足过了顿饭工夫之久,听得王修的声音传了过来,道:“江少侠,请过来吧!”

江晓峰探出头来,四顾无人,才缓缓站起身子循声寻去。

其实,王修就在江晓峰停身处三丈左右,江晓峰行过去时,巢南子早已先在。

江晓峰一见两人之面,急急说道:“两位都听到了么?”

王修微微颔首,一面拍着草地,说道:“你坐下来,咱们慢慢的谈。”

江晓峰坐了下去,道:“老前辈的料事之能,实是叫人敬佩。”

王修淡淡一笑,说道:“我也不过是姑且碰碰运气罢了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不过事情的发展和我预先的推想,有些不同了。“

这时,江晓峰和巢南子,都已对王修生出了无比的敬佩之心,两个人同时说道:“愿聆高论。”

王修道:“第一,这两个人的武功很高,出了那庄院之后,我一直留心着是否被暗桩盯梢,但却没有发觉到有什么可疑之处,这草丛四周,仅有的几株大树,我都用心瞧过,没有藏人,那是说他们在很远的地方监视着咱们,而且两人进人草丛之后,我们一直未听出他们步履之声,这证明他们的武功,都是武林中第一流的高手。”

巢南子不住点头,显然他也未听到两人的步履声。

江晓峰心中暗道:“两人既然都未听到,我也不用说出来了。”

但闻王修接道:“那庄院名叫巫山下院,证实我先前的推想,这庄院是蓝夫人所建,和巫山门有着很密切的关系。”

江晓峰道:“听两人对话的声音,距离我们很近,幸好是有一个反对,如是两人稍为搜寻一下,就可能找到咱们。”

王修笑道:“错的是他们的争论,如是他两人一语不发,站在那里等一阵,不用搜寻,就能发觉咱们了。”

江晓峰道:“这情形不是和老前辈的看法一样么?又有何处不同了?”

王修摇摇头,道:“大不相同,过去,我只是觉着那庄院和巫山门有关,蓝家凤率众而去,用意在掩人耳目,我料她在这一段时间之后,很可能去而复返,咱们要设法探听出来她的用心,如何对付蓝天义,以便于暗中配合,现在,我发觉,巫山下院中,一直留有看守的人,就算咱们在那庄院中时,他们也有人守在那里。”

巢南子道:“那庄院中”在有人,何以竟会容许咱们留在那里?“王修道:“因为咱们一直没有侵入他们的重要所在,而且咱们人数众多,既然没有侵犯到他们,他们也不惹咱们了,只是在暗中监视罢了。”

江晓峰点点头,道:“老前辈见一知十,观察入微,实是叫人佩服。”

王修神色肃然的道:“但咱们今夜中进入巫山下院时,可能遭遇的危险,也增加了很多,所以,咱们要特别小心一些才成。”

巢南子道:“蓝家风既已成为抗拒天道教的一股力量,和咱们不谋而合,咱们似乎是用不着再涉险进入那巫山下院了,纵然那巫山下院中有什么隐密,对咱们也是有益无害。”

王修道:“道长话虽有理,但蓝夫人训练的人手,必然加有禁制,只不过,她的手段、方法比那蓝天义更高一筹,那些人也更自由些,外人瞧不出来罢了。”

江晓峰摇头道:“就算如此,咱们也无能帮助他们啊!”

王修笑一笑道:“照在下的推断,那巫山下院,保存着一件极为珍贵之物,这件东西,蓝家风可能还不知道,就是那看守之人,只怕也未必清楚。”

巢南子啊了一声,道:“有这等事,那究竟是一件什么样的物品呢?”

王修道:“目下在下亦无法答复。但我可以断言,那是件很珍贵的宝藏,所以,咱们一定得进人庄院中瞧瞧。”

巢南子道:“如是和守庄之人照了面又将如何?”

王修说道:“最好能够把他们制服,但不可伤了他们。”

巢南子和那灰衣人动过手,知晓厉害,心中暗道:能够支持上三十招只怕就很不容易了。

但闻王修道:“现在,咱们三个人,分成三班,一人当值,两人休息,尽量设法保养体力。”

三人就在深草丛间,分班休息。

约到初更时分,王修唤醒了两人,道:“咱们把脸上掩遮一下,不要让他们瞧出我们的身份,立时动身。”

三人稍为改装,又赶往巫山下院。

几人都已熟悉路径,尤以王修记的更是清晰详明。

轻车熟路,夜色掩护,三人很快的便接近了巫山下院。

攀登上一棵大树,凝目向庄院中望去,不见点光微火,一片漆黑。

江晓峰低声道:“诺大一个庄院,房舍连绵,咱们不能每一个房间都查看一下。”

王修道:“咱们不能查看,举动愈是隐密愈好,而且还要有极大的耐心等待……”

语声一顿,接道:“咱们现在进去。”

三人跃下大树,越墙而人。

王修当先带路,闪人了走廊之中,低声对江晓峰道:“如是遇上了他们,动手时愈快愈好,最好能一出手就制服他们。”

江晓峰点点头,道:“晚辈记下了。”

王修沿着走廊缓步而行,步履极慢,小心异常。

三人费了近一个时辰的工夫,走遍了整个的庄院,一直是未发现什么。

巢南子低声说道:“王兄,咱们这样绕着房子走动,只怕是很难发现什么。”

这时,三人停身在大厅外走廊中一根大木柱旁边,王修背靠在木柱上,正想得十分出神,好像根本未听到巢南子的问话。

两人细瞧王修神色,知他正在运用思考,不便惊扰,只好静静的站着。

大约过了有顿饭工夫之后,王修突然一语不发的向前行大。两人不知他用意何在,但却没有出言追问。

他们在这座庄院之中住了数日,对这座庄院十分熟悉。几人目光过人,又是一直在夜暗中行动;虽是房中更为黑暗,三人的目力,亦能适应。

王修直行灶台前面,蹲下身子,右手伸入了灶门内,似是想从火灰的热度上,判断出这座巫山下院中,是否住得有人。

巢南子、江晓峰,静静的站在一侧,两人一直都忍着未多问话。

片刻之后,王修突然掏出了许多柴灰,装入了口袋之中。

然后,起身行出了厨房,同时摇摇头,示意两人不要多问。

江晓峰和巢南子心中虽然纳闷,但王修既然示意不要多问,两人只好默默不语。王修似乎是胸有成竹,离开了厨房之后,便直奔后院。

在江晓峰的记忆之中,那后院之内,是一处杂草丛生的荒凉庭院,建有一道小小的月门,和院落衔接。

王修伏下身子,从袋内摸出柴灰,小心翼翼的铺在地上。他铺的十分均匀,而且份量很少,除非是有意和特别留心的人,都无法分辨出来。王修铺好柴灰,站起身子,转向庄院中一座碉楼前面,也在那里铺了一层柴灰,然后,匆匆退出,当先飞奔而行。

江晓凤和巢南子,心中都别了无数的疑问,但王修却似是有意不让两人问话,一口气跑回到原来的草丛之中,才长吁一气,道:“道兄,你那两位师弟和贵门中弟子,都该回来了吧?”

巢南子道:“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王修道:“你用武当门中暗号,招呼一下,别要他们再赶到巫山下院中去。”

巢南子应了一声,纵身而起,发出了武当派暗号,等候甚久,未闻目应,才重回原地,道:“大约他们还没有赶到。”

王修举起衣袖,拭去脸上的汗水,才缓缓说道:“好险啊!好险。”

这时,两人才留心到王修脸上不停的渗着冷汗,仍有着余悸犹存之色。

江晓凤道:“老前辈,发生了什么事?”

王修道:“咱们运气很好,都活着离开了那巫山下院。”

江晓峰道:“老前辈可否说清楚一些,在下一直未觉出那庄院中有何异状。”

巢南子道:“贫道亦有同感,不知王兄发现了什么惊人之事?”

王修仰脸望着天上的星辰,缓缓说道:“虽然,我现在还无法加以证明,但看形势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我们两度进入那庄院之中,第一次还停留甚久,没有发生变故,当真是一大侥幸。自然,咱们没有到处乱走,也是侥幸的原因。”

江晓峰、巢南子,被那王修说的如堕入了五里雾中,茫然而A。

王修当先坐下了身子,道:“你们坐下来,咱们慢慢谈。”

巢南子、江晓峰依言坐下。

齐声说道:“那巫山下院中,究竟藏了些什么?”

王修轻轻咳了一声,道:“在未得到证明之前,我应该慎言才是……”

江晓峰接道:“王老前辈如是不肯说出,在下就一直心神难安了。”

王修道:“这些事说出来惊骇世俗,虽然确有其事,也不应广为散播,让人知晓。”

江晓峰道:“在下和巢南子老前辈,只有两人知晓无妨吧?”

王修道:“我可以说,但此刻还未完全证明,你们不能追间太多。”

江晓峰、巢南子道:“好!我们决不多问。”

王修道:“两位今夜在那庄院中走了一个更次,不知有何感觉?”

巢南子答道:“贫道觉着那大庄院有些阴森森的气氛。”

王修笑笑道:“除此之外呢?”

江晓峰、巢南子齐声应道:“别无其征。”

王修道:“两位再仔细想想看,是否闻到过什么味道?”

江晓峰道:“不错,有一股很淡的香味。”

巢南子道:“野花的香味,由很远的地方顺风飘来,香味很淡。”

王修道:“那不是花香。”

江晓峰道:“不是花香,那是什么香味呢?”——王修道:“是一种药香……”

江晓峰接道:“药香,可是咱们配制药物留下的香味?”

王修摇摇头道:“药物配出那种香味,世间只有一种。”

巢南子道:“那一定是一种起死回生的仙丹了?”

王修道:“最毒的蛇,身上的彩色,也最美丽。那奇香迷人的药物,也是世间最毒的一种药物。”

江晓峰“啊”了一声,道:“我明白了,那是一种迷人一神志的药物。”

王修淡淡一笑,道:“如是只能令一个人昏迷的药物、那是等而下之的药物,只要通晓医理的人,都不难配成解药出来。”

江晓峰道:“咱们刚才闻到香味,难道是世间最毒的药物?。

王修道:“医道中已知的药物,那该是最厉害的一种。”。语声一顿,按道:“好厉害的蓝夫人啊”

江晓峰道:“这又和蓝夫人有关么?”

王修道:“这使我想到一件事,蓝夫人不但把丹书总纲留下,而且,又把魔令中毒经中最精要的也留了下来。”

一问巢南子道:“王兄只闻到一些淡淡的香味,而且那香味对咱们全无损伤就能断定那是天下至毒么?”

王修沉吟了一阵,道:“我研究医道,对用毒上自信知晓甚多,而那药物的配制,也不是一个人的才智所能成就,只不过在百年前一位奇才纵横的医道大家,承前人余荫把它研配而成。”

江晓峰问道:“老前辈,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药物?”

王修道:“一种至毒的药物,能够中人必死,见血封喉,因是可怕,但他视之有色,嗅之有味。稍为谨慎一些的人,或是通晓医理的人,都可防患未然提高警觉,但用毒人处心积虑,耗费心血,孜孜数百年,使用毒一道,有了很大的改变,那就是无色无味的毒药问世,如将它附之兵刃,极难辨识,混人酒饭,消于无形,但初用于世,也只有置人于死地一途,后来种类愈分愈多,可使人耳聋口哑、目瞎身残,进而到定期发作,迷人心志,使它听命于一个特定的动作和特定的声音,用毒一道,发展至此,已和医理药物配合,相互为用,在武林中也卓然自成一家,但用毒的手法和药物的研制,仍在不停的改进中……”

长长吁了一口气,目光一掠江晓峰和巢南子,道:“两位听说过‘换心香’这种药物么?”

巢南子哺哺:“‘换心香’,‘换心香’,似乎是听人说过。”

江晓峰:“什么叫‘换心香’?这名字听起来倒很雅致。”

王修苦笑一下,道:“雅致?不但名手雅致,而且它给你感受,也有着无比的舒畅,那如花似廉的淡淡清香,像浓郁的酒,诱人沉醉。”

江晓峰道:“沉醉之后呢?”

王修沉吟了一阵,答非所问的道:“用毒一道,发展到‘换心香’的境界,大都已到了大成的地步。所谓绝峰之顶,深渊之底,就在下的才慧而言,已想不出它还会有什么样的进境了。”

江晓峰道:“照老前辈的说法,那‘换心香’是毒中之毒了?”

王修道:“‘换心香’已不是一个单纯的毒药,而是积医道之中的大成表现。”

王修道:“知晓的有限,但已够我惊恐的了。”

江晓峰道:“老前辈可否把‘换心香’的厉害,讲给我们听听?”江晓峰沉吟了一阵,道:“顾名思义,那‘换心香’,可使一个人心性忽然改变,就像是换了个心一样。”

江晓峰惊异了一声,接道:“有这样的毒药?”

王修道:“我说过,那‘换心香’已不能算是一种毒药而是医学上一大成就,那样至毒至绝的药物,却偏有中人欲醉的幽幽清香,就在下所知,那淡淡的清香,对人有着极神奇的诱惑,凡是闻得那清香稍久的人,都会迷醉在那股香味之中。”

话到此处,突然住口不言。

巢南子道:“就是那香味,能够使人改变么?”

博精医道的王修,似乎对那“换心香”也知晓不多,沉吟了一阵,道:“照我的推想,在那清幽的香味引诱之下,可能还有一些什么,不过,我却无法知晓。”

江晓峰道:“老前辈可是确知咱们嗅到的香味,是‘换心香’的气味么?”

王修道:“那不会错,我知道那种香味,它香的很奇怪,而且虽是气味,却似有着实质之物,吸入腹中之后,似是在内腹中散布一般。”

巢南子、江晓峰,沉吟了一阵,几乎是同时开口,说道:“不错,细想起来,确实有一点散布在内腹的感觉。”

王修道:“就咱们所嗅到的香味而言,是一种极淡的气味,巫山下院中,一定藏有着‘换心香’,那‘换心香”,也一定经过重重密封,咱们闻到的只是透出密封,飘漏出来的一些气味而已凝目思索了片刻,道:“我原先有一些判断,因为巫山下院的‘换心香’,可能有了很大的差异,目下使人有些困惑的是:那蓝家凤是否已知晓那‘换心香‘的用法,准备如何运用‘换心香’。”

江晓峰、巢南子相顾默然,对王修这一问,两人根本就无法回答。

王修沉吟了一阵,接道:“天亮之后,咱们再去那巫山下院瞧瞧。”

江晓峰接道:“瞧什么?”

王修道:“瞧瞧我那布置,是否有点反应。”

江晓峰和巢南子同时问道:“你布置的什么?”

王修道:“那些柴灰,我已经把它混入了泥土之中,如是不留心的人,很难看得出来!”

江晓峰道:“那要证明什么?”

王修道:“证明那‘换心香’的奇特功用。巫山下院中,还留有多少人手。”

江晓峰道:“为什么要白天去呢?”

王修道:“白天去,可减少一些恐怖的感觉。”

江晓峰突然想到,王修适才直擦冷汗的神情,不禁心中一动,暗道:“看情形这王修心中还留着很多的隐密,不知何故,他不肯把隐密说出来。”

巢南子似是也听出破绽,低声说道:“王兄,你似乎心中还有很多事未说出来。”

王修沉吟了一阵,道:“说出来惊世骇俗,而且,在下心中也有些不太相信,所以,才不便轻易出口,等明天证实了,咱们再谈不迟。”

巢南子道:“说说何妨?”

王修又沉吟了良久,道:“还是等咱们去瞧过再谈不迟王修道:”好!我们现在就需要对十二金钗,有一个详尽了解,姑娘对十二金钗知道好多,希望尽量说出来。“蓝家风道:“我娘在遗书上说十二金钗是一种超人体能极限之外的产物……”

江晓峰道:“她们明明是人,怎能够喻之为物?”

蓝家风道:“她们已不能算人,至多是半人半物,她们被那一种药物和催眠术,消灭了一个人应具有的灵性,所以,她们能突破人体的极限大关,她们无爱无恨,无欲无嗔,这是一种魔道上乘功夫,但却和佛家的四大皆空之说,暗暗吻合,只不过,他们用之于邪。就她们本身而言,十二金钗,不会和人动手,也不会动杀人的念头,但却被人役作杀人的工具。”

王修点点头,道:“数百年来,江湖上盛传有一种轮回魔功,之说,大约这十二金钗,就是轮回魔功下的产物。”

蓝家风道:“不错,但轮回魔功,只是一种理论,那是感叹一个人常面临体能极限的关口,无法上窥武学大乘之境。数百年前,有一位魔道高手,闭门自修,独处大漠三十年,苦求上乘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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