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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袖玉环-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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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一剑双锋,左伤父母,右伤情郎,你不能一面偏倒,也很难两面兼顾,这已经够你苦了,如今,竟然又冒出来一个‘金蝉步’的传人…”_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我说话也许会难听一点,但却是由衷之言,你听了不要生气。”

蓝家风娇气尽失,缓然说道:“老前辈你如此助我,晚辈岂能不知好歹。”

方秀梅道:“那很好,你先告诉我认不认那位‘金蝉步’的传人?”

蓝家风皱起柳眉儿,缓缓说道:“认识。”方秀梅虽然心中早已想到,但闻得蓝家风亲口证实之后,仍不禁心头一震。

她举手理一下鬓前的散发,借以掩饰惊愕的神色,故作镇静的微微一笑,道:“你和他相识已很久么?”

蓝家凤摇摇头道:“相识不过三月。”

方秀梅双目凝生在蓝家凤的脸上,瞧了一阵,道:“这是造化弄人,不能怪你。”

蓝家凤茫然道:“难道他已经告诉了你们经过之情。”

方秀梅知她心中有所误会,忍不住嗤的一笑,道:“古人说美人祸水,看来是诚不我欺了。”

蓝家凤凄凉一笑,道:“我真的很美么?”

方秀梅道:“美的出奇,我虽是妇女之身,见了你也不禁心生怜惜,何况男人了。”

蓝家凤似黯然又似满足的淡淡一笑,道:“那是说,他们喜爱我的,只是我这美丽的容貌了,如是我一旦变的很丑,他们都将离我而去,那也没有这些麻烦了。”

凄迷的笑意,茫茫的神情,衬着那绝世姿容,构成了一幅动人心弦的忧郁美。

方秀梅长长吁一口气,道:“凤姑娘,事已如此,焦虑和伤感,于事何补,你要振起精神,设法应付。”

蓝家凤眨动了一下圆圆的大眼睛,两颗晶莹的泪珠儿,顺腮而下,道:“晚辈方寸已乱,实是不知该如何才好。”

方秀梅道:“我以女儿身,流浪江湖二十年,经历了无数的风浪,看尽了人事沧桑,别的没有学会学到,只学到了镇静二字,处境愈是艰险,危恶,愈是应该镇静应付。”

蓝家凤举起衣袖,拭去了脸上的泪痕,缓缓说道:“老前辈说的是,晚辈绝不能拖累到爹娘。”

方秀梅沉吟了良久,道:“解铃还需系铃人,我想这档事,终还要你出面调解,但必有想出二个妥善的法子才成,姑娘能否把认识那”金蝉步’传人的经过,告诉我,我也好帮你想想主意。”

蓝家凤叹道:“三个月前,晚辈在金陵郊外,遇上了黔北双恶,那时,晚辈女扮男装,为了救一个村女,和双恶动上了手,双恶力战晚辈不胜,施用暗器三绝针,将晚辈伤在了三绝针下。”

方秀梅吃了一惊,接道:“黔北双恶习氏兄弟的三绝针,乃武林中有名奇毒暗器,中人必死,你中了三绝针。竟然无恙。”

蓝家凤道:“不错,那暗器确实恶毒,晚辈中针不过片刻,已无再战之能,半身麻木,无力运剑,原想死于双恶之手,却不料他却及时而至,施展‘金蝉步’,空手人白刃,在十招内,夺下了刁氏兄弟手中的兵刃,惊走了刁氏兄弟救了我一命。”

方秀梅道:“谁替你疗治好三绝针的毒伤呢?”

蓝家凤道:“也是他,那时。我已在半晕迷的状态,但心中仍然有些明白,他把我带到附近一座空茅舍中,解开我衣服,查着伤势,才发觉我是女扮男装,但他仍然脱下了我的衣服”

方秀梅一时间不知她言中之意何在,怔了一怔,道:“可是替你疗伤么?”

蓝家风道:“不错,但那时我心中仍很明白,他应该告诉我一声才是啊,可是他一言不发,就脱了我的衣服,而且,而且。。”

只见双颊上飞起了一片红晕,垂下头。

方秀梅低声说道:“咱们都是女人,姑娘也不用害羞了,可是他轻薄了你。”

蓝家凤点点头,道:“我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心,但我感觉他在我身上轻薄,所以,他虽然用口吸出我伤口奇毒,救了我的性命。我仍然有些恨他。”

方秀梅道:“黔北双恶的三绝针,奇毒强烈,他竟然用口吸取,那当真是舍命相救了……”

突然感觉失言,急急住口。

蓝家凤眨动了一下大眼睛,道:“那针上奇毒,不见血,也能致命么?”

方秀梅道:“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就江湖传说那三绝针的恶毒,如若一不小心,把奇毒吸人胸中,大概是非死不可了。”

蓝家凤道:“我和他素不相识,他为什么甘愿冒此凶险,救我命呢?”

方秀梅心中暗道:“这我怎么知道呢?”

口中却应道:“也许他天生侠骨,见姑娘受了毒伤不忍坐视,至于救你是否别有用心,那就无关紧要了,他对你总算是有过救命之恩。”

蓝家凤道:“我也是这么想,所以,我心里很矛盾,又感谢他救命之恩,又恨他无礼轻薄。”

方秀梅道:“那时,你毒伤发作,也许是神智已不太清楚,记忆有误。”

一蓝家凤道:“最可恨的是他替我吸毒、敷药之后,我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他竟然敢把我拥入怀中,轻轻的亲我左颊。”

方秀梅啊了一声,道:“有这等事?”

蓝家凤道:“我心中恨极了他,站起身子,回手给他一个耳括子。”

方秀梅大为紧张的道:“他有没有还手?’”

蓝家凤道:“他脸皮厚的像城墙一样,我在急忿之下,出手甚重,那一耳光只打的他的脸上手痕宛然,但他竟是毫无羞愧之色,瞪着眼睛,看着我笑,当时我心中之火,恨不得一刀把他宰了,但又想他吸毒救我之命,忍下没有发作。”

方秀梅心中忖道:我的好小姐,连打都打不过人家,还要杀人家,当真是自不量力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问道:“以后呢?”

蓝家凤道:“以后么?我就转身奔出了茅舍,不再理他。”

方秀梅道:“他没有追你?”

蓝家凤道:“怎么没有?他施用‘金蝉步’,快速绝伦的身法,不论我转到那个方向,都见他拦在我的身前,他身法奇快,打也打他不着,气得我直落眼泪,他见我气哭了,才退到一侧,放我过去,自此之后,就未再见过他了,想不到。他竟然又追到此地。”

方秀梅低声说道:“凤姑娘,他为你吸毒敷药,你总该见过他的真面目吧!”

蓝家风道:“自然是见过了。”

方秀梅道:“告诉我他的长像如何?”

蓝家凤沉吟了一阵,道:“我说不出他那里丑,但他一张脸呆呆板板看不到一点表情。”

方秀梅心中暗道:原来如此,如若他长的俊一些,你也许不会恨他了。微微一笑,道:

“姑娘现在准备如何?”

蓝家凤叹道:“我中里仍然很乱,不知该怎么样才好,但我想我该去见见他,问他用心何在?他救了我的命,大不了我再还他一条命,我既打他不过,只有束手就戮,让他杀死我就是。”

方秀梅摇摇头道:“凤姑娘,目下不能意气用事,你一手造出了很多麻烦,连你的父母,都被卷人这漩涡之中,岂能以一死了之?”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再说,绝传武林数十年的‘金蝉步’,陡然间有传人在江湖出现,敛迹消声,数十年不闻动静的血手门,也忽然重现于江湖,这些事似都非吉祥之征,也许平静的江湖上,因他们出现,可能将掀起了一场风波,只是由姑娘身上,掀开了这场序幕罢了。”

蓝家凤眨动了一下大眼睛,道:“你是说‘金蝉步’的传人,和血手门结有恩怨。”

方秀梅道:“这是数十年前的事了,在我记忆之中似乎是听人说过,究竟如何,我也记不得了,但这都无关紧要,姑娘去见见他也不算错,问题是,他在暗处,你又到那处找他?”

蓝家凤怔了一怔道:“那要怎么办呢?”

方秀梅道:“暂时坐以观变,和我们坦诚合作,目下第一件事,先要疗治好令堂的伤势。”

蓝家凤道:“我已让她老人家服了药物。”

方秀梅道:“血手门的解药?”

蓝家风点点头,道:“嗯!他给我的,自然不会错了。”

方秀梅道:“第二件事,从此刻起,不论发生什么事,姑娘都不能再为保密,必须早些通知我们,好在我和你都是女人,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我答允为姑娘尽量保密。”

蓝家风无可奈何的点点头,道:“好!晚辈答应。”

方秀梅淡淡一笑,道:“还要请教凤姑娘一件事。”

蓝家凤道:“晚辈洗耳恭听。”

方秀梅道:“你能不能确定那‘金蝉步”的传人,只是他孤身一个?”

蓝家风道:“我只见到一个。”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老前辈突问此言,用意何在?可否告诉晚辈?”

方秀梅道:“目下情况,还未完全明了,但愿我和余三省推断有误才好。”

蓝家凤道:“不论发生什么事,都和晚辈有关,老前辈如肯告诉晚辈,自是不算泄密了。”

方秀梅沉吟了一阵,道:“周振方、商玉朗,姑娘都认识了?”

蓝家凤道:“认识,周、商两位叔父,待晚辈一向不错。”

方秀梅道:“他们可能出了毛病?”

蓝家凤吃了一惊,道:“什么毛病?”

方秀梅道:“日下还不知道,可能被人施了手脚,也可能被人家生生掳去,再派人来冒名顶替。”

蓝家风呆了一呆,道:“有这等事?什么人会有这等手段。”

方秀梅道:“我说过了,目下还未证明,我和余三省分头行事,我来就教姑娘、他去查看周、商两位情形…”

长长吁了口气,接道:“如是周、商两位真被人动了手脚,目下咱们只能怀疑到两个人,一个是‘金蝉步’的传人,一个是血手门二公子了。”

蓝家凤道:“在两人之中,如是要晚辈提供愚见,决不会是高文超!”方秀梅接道:

“高文超可是那血手门的二公子么?”

蓝家凤话出口,已知失言,但已无法改口,只好硬着头皮道:“不错。他叫高文超。”

方秀梅略一沉吟,道:“好吧!姑娘别忘了有什么变化,快去找我,我要去了。”

蓝家风道:“老前辈慢走,恕晚辈不送了。”

方秀梅微微一笑,下楼而去。

看看时光,已然快近一个时辰,立时匆匆赶向了望江楼。

只见余三省独自坐在一处靠窗的位置上,似乎是正自等得焦虑。

方秀梅快行几步,到了余三省身前,低声说道:“”见过周振方和商玉朗么?”

余三省道:“见到了。”

方秀梅道:“情形如何。”

余三省道:“情形很坏,姑娘和蓝家凤谈出一些眉目么。”

方秀梅道:“不虚此行……”

语声一顿,道:“周振方和商玉朗怎么样了?”

余三省苦笑一下,道:“在下赶到两人卧房时,叫门不应,只好破窗而入,想不到两人都是静静的躺在床上。”

方秀梅心头一震,道:“死了。”

余三省道:“都有一丝气在,目光也可以转动,但却不肯开口说话。”

方秀梅道:“那是被人点了哑穴。”

余三省道:“在下已查看过,并非被人点了哑穴。”

方秀梅道:“那他们是故意不肯讲了?”

余三省道:“看他们目光迟呆,似乎是受了暗算,但在下却无法查出,他们那里受了暗算。”

方秀梅皱皱眉头,道:“我去叫门时,他们都还能够言语,相差不过片刻工夫,我不相信,对方竟然赶入蓝府中伤人。”

余三省道:“在下也曾仔细查看过了室中情景,除了我破坏的窗门之外,再无损毁之处,那是说,他们回来之后,决不会再有人进人他们的房中去过。’”

方秀梅道:“无人进人他们的房内,怎会受伤呢?”

余三省道:“这就是在下想不通的地方了,特地赶来和姑娘研商研商。”

方秀梅安起了柳眉,道:“余兄,事情很可能更复杂了。”

余三省道:“在下也有此感,这似是明暗并进的一场搏斗,心机和手段,又都是各显其极,在下也感觉到这不是一两人所能够完成的事,而且也不似血手门中人下的手。”

方秀梅道:“你可曾仔细看过他们两人,是否伤在血手掌下?”

余三省道:“在下已经仔细检查过了,不见一点伤痕。”

方秀梅沉吟了一阵,道:“也许和‘金蝉步’的传人有关!”

余三省道:“和‘金蝉步’的传人有关?”

方秀梅点点头道:“不错,我和蓝姑娘恳谈甚久,蓝姑娘也答允和我等坦诚合作,从蓝姑娘口中,我知道了‘金蝉步’传人的内情。”当下把详谈经过,很仔细的说了一遍。

余三省脸上泛现出兴奋之色,道:“如若蓝姑娘肯和我们合作,这件事倒是省去了不少困难。”

方秀梅道:“小妹觉着咱们应该设法安排一下,让‘玉燕子’再和‘金蝉步’的传人见上一面。”

余三省道:“可是让玉燕子劝他袖手离此,不再多问此事么?”

方秀梅道:“就算不能说服‘金蝉步’的传人,要他离开此地,但至少也可从他口中探出一些内情来。”

语声一顿,接道:“目下咱们已经了然了大部情形,眼下最为困扰的一件事,就是找出对周振方和商玉朗下手的人。”

余三省道:“就情形而论。目下似乎不可能是血手门中下的手。”

方秀梅道:“正是如此,所以,我想到了可能是那位‘金蝉步’传人下的手了。”

余三省道:“咱们再去瞧瞧周振方和商玉朗去,也许能够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方秀梅点点头,站起身子。

这当儿,只见蓝福带着一个身背长剑的青衣老人,缓步行了进来。

第四章疑云处处飘

余三省看清楚了老管家蓝福带来的青衣人之后,不禁眼睛一亮,赶忙抱拳一礼,道:

“张大侠,久违了。”

原来,来人正是金陵剑客张伯松。

张伯松颔首微笑,道:“余兄和方姑娘早到了!”

方秀梅欠身笑道:“张大侠精神健旺,看来越发的年轻了。”

张伯松微微一笑,道:“老了,老了。”

蓝福低声说道:“三位谈谈吧!老奴还要去接待客人。”

张伯格道:“老管家请便。”

蓝福抱拳一礼,转身而去。

望江楼上,只余下了方秀梅,张伯松和余三省等三人。

方秀梅微微一笑。道:“张大侠这一年仍未在江湖上走动么?”

张伯松摇摇头道:“老夫自从五年前归隐之后,已然不再问江湖中事,除了一年一度,要给蓝大侠拜寿之外,很少离开金陵故居。”

余三省叹息一声,道:“张大侠,如是有一个人有了麻烦,张大侠是否可以破例一管呢?”

张伯松道:“老夫已然久年不问江湖中事,实不愿再卷人江湖是非漩涡之中了。”

余三省答道:“如若那人和你张大侠交情深厚,难道你也忍心不管么?”

张伯松道:“什么人?”

余三省道:“蓝大侠。

张伯一言难尽。

张伯松道:“如若当真是蓝大侠有了麻烦,在下自然是不能坐视了”

轻轻咳了一声,道:“不过,两位先要把经过之情,告诉我一下才好。”

余三省道:“自然要向张大侠说明了。

望了方秀梅一眼,接道:“此中因果十分复杂。还是请方姑娘说明的好。

方秀梅淡淡一笑,道:“余只为何不说呢?

余三省道:“方姑娘比在下清楚,还是方姑娘说吧?”

方秀梅略一沉吟,道:“事情起于玉燕子蓝家风的身上。

张伯松轻轻叹息一声道:“王燕子得蓝大侠的荫护,这几年来,锋芒太露,想不到果然出了事情,不过,她的作为还未有逾越之处,纵然是有些过份,但看在蓝大侠的份上,也不致有人和她为难啊!

方秀梅道:“个中情形复杂,不是一般的江湖恩怨。

张伯松道:“和那一方的高人结怨?

方秀梅道:“血手门中人。

张伯松任了一怔,道:“血手门已多年不再在江湖出现,怎会和血手门发生冲突呢?

方秀梅略一沉吟,道:“经过之情,十分复杂,小妹也不十分清楚,仅就所知,奉告张大侠。

当了把探得内情删繁从简,只将大概经过说了一遍。

方秀梅虽然是未尽言所知,但已经使得张伯松听得大为讶异了。

余三省接道:“张大侠甚精医道,不知可否同去看看那周振方和商玉朗,为何等武功所伤。

张伯松站起身子,道:“好!咱们瞧瞧去。”

余三省道:“在下带路。”

当先向前行去,心中暗暗忖道:此老剑术精绝,如若他肯出手,那就增多了一个强有力的帮手。

张伯松紧随余三省身后而行,一面低声问道:“余兄。”

蓝大侠可知此事么?“

余三省道:“知晓不多。”

张伯松道:“周振方和商玉朗受伤的事呢?”

余三省道:“蓝大侠心情烦闷,在下不愿惊扰到他。”

张伯松点点头道:“蓝大侠一世英雄,如若断送在女儿手下,那可是一件大憾之事了。”

谈话之间,已然行到了周振方的卧室门外。

方秀梅伸手一推术门,竟未推动,显然,里面仍然上着门栓。

余三省伸手推开木窗,飞身入室,打开了木门。

张伯松缓步行入室中。

抬头看去,只见周振方仰卧在木榻之上,圆睁着双目。

余三省轻轻咳了一声,道:“周兄,你瞧瞧什么人来了。”

周振方浑如未闻,仍然是两眼望着屋顶。呆呆出神。

余三省还待呼喊,却被张伯松摇手拦阻,道:“不要叫他。”

缓步行到榻前。

方秀梅紧随张伯松之后,低声问道:“张大使这周总镖头不像是被武功所伤。”

张伯松嗯了一声,道:“老夫要仔细瞧过之后,才能确定。”

行近木榻,伸手抓过周振方的左腕,右手三指,按在周振方的脉门之上,闭目沉思了一阵,缓缓说道:“他脉搏较弱,但未非很弱,纵是受了内伤,也并非很重。”

方秀梅道:“会不会是被什么药物所伤?”

张伯松点点头道:“很有可能,但还得仔细查看一下。”

余三省低声说道:“方姑娘请退避一下,我们仔细查看他的全身一下。”

方秀梅应了一声,转身出室。

蓝府中地方广大,周振方和商玉朗宿住之地,乃是蓝府中,专以招待客人之用,每年蓝大侠生日之期,祝寿之人,上百盈千,大都是远道来的武林同道,其中大部份,都常宿于蓝府之中,是故,蓝府中建了很多精致的房间,以便接待天下英雄之用。

周振方、商玉朗,都是蓝府中的贵宾,又来的较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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