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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巢也道:“既然老三让张兄弟说,张兄弟就跟大家说一下你的看法。”
张言躬身称是,道:“曾元裕善能用兵,张自勉骁勇善战,杨复光老成持重,这三人为朝廷诸道行营招讨衙门的首脑,必然不会像宋威那样好对付。何况荆南还蹲着一个长胜老将高骈。再说了,王仙芝血洗江陵,虽说是因为气愤朝廷杀了尚君长的缘故,却也做的太过了。大失民心。
“我们举义多年,也应该知道民心的重要性,王仙芝在江陵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数十万之多,如此残忍,只能是他自取灭亡。没有了百姓的支持,义军将完全暴露在朝廷大军的视野之下。
“轮兵力我们不占优势,论兵甲我们跟朝廷没法比,论财力更不是一个档次上,如今连人心都失去了,试问,我们拿什么跟朝廷作战?”张言侃侃而谈,说的是有利有据。
黄巢也不由的点了点头,示意张言接着说。
张言接着道:“如果我们救了王仙芝,就等于把我们放在了和王仙芝同等的位置,败亡只是时间问题。可如果我们不出兵,王仙芝兵败后必定投靠我们,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平添不少的兵力,王仙芝因为这个缘故,就永远失去了和黄将军平起平坐的资格。”
朱温心中佩服,感到这个张言确实是个人才。自己因为前世的记忆和对历史的了解,才能知道事情以后的发展,而这个张言却可以通过对战局的把握,准确的预料到战局未来的进展。张言并没有预料到王仙芝会身亡,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一般情况下就算打了败仗,主帅身亡的可能性还是很低的。这只能说王仙芝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坏。
朱温点头道:“张兄弟说的有理,战场不是一个人的战场,不能再像以前在江湖上一样快意恩仇,更不能因为某一个人的意气用事而误了大局。别看我们现在也有那么四五万兵力,经过李罕之在酸枣县那么一闹,我们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已经大打折扣。可想而知王仙芝那么大规模的屠杀行为会在百姓心中留下多么深刻的伤痕?
朱温顿了顿,接着道:“正如张兄弟所说,一旦王仙芝兵败之时,就是我们出动之日。到时候黄将军可以自立为王,通告天下,悉数唐廷的罪状,定然天下归心。但推翻唐廷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毕竟李唐三百年基业,根深蒂固……”
孟楷冷笑道:“又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哼,依我看我们趁着朝廷的大军在湖北与王仙芝大战这个时机,一举攻入关中,只要攻占了长安,各路藩镇还不是纷纷来降。”
林言也道:“孟将军说的不错,朝廷大军集结在湖北一带,关中定然空虚,不如我们以雷霆万钧之势攻入长安,如此天下可定矣。”
朱温道:“林师兄此言差矣,关中之地易守难攻,凭我们四万余人进攻长安无疑于以卵击石。一路之上关隘重重,西进关中必要先拿下东都洛阳,还有以险峻闻名的潼关,林师兄是否有信心能够拿下洛阳和潼关?”
林言“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他们却不知道,现在的王仙芝正和曾元裕展开了决战。
王仙芝的军队在得不到百姓支持的情况下,粮草成了大问题,王仙芝索性掳掠平民,更是搞的民怨四起。军中也有不少兵丁和将士不满王仙芝所为,有的偷偷当了逃兵,甚至有的投靠了官军。
黄梅城东北三十里,王仙芝的大军浩浩荡荡的从蔡山之下经过,蔡山险峻异常,如危楼之将倾。李太白登蔡山时曾写诗称赞道“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可见蔡山之险峻。
王仙芝的军队在打了几次败仗后士气低落,现在准备从赤壁度过长江南下。
忽然之间,一阵轰隆隆的巨响声响起,就如天上的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
王仙芝愕然抬头,刚好一块磨盘大的石头从山顶滚下,直奔自己而来。王仙芝一个虎跳飞身离马,几乎是同一时间,王仙芝的坐骑被巨石砸中,飞速滚下的巨石在惯性的作用下重逾千斤,那匹马被砸的血肉模糊。
王仙芝心里刚刚叹了一声“好险”,肩头一凉,已经中箭。
山上的巨石不停的滚下,王仙芝带着箭伤努力躲避,四周的卫士死伤惨重,卫士们自顾不暇,谁还会在乎王仙芝的死活?
王仙芝猛然挥剑挡住了山顶飞来的冷箭,却没注意到背后一块大石已经飞快的砸在了他的背上,一口鲜血从王仙芝的口中喷出。刚想抱怨几声,又是一支冷箭穿透了他的右臂,王仙芝长剑脱手,
山上一声呐喊:“生擒贼酋王仙芝……”无数的官军从山顶冲锋而下。
王仙芝心中长叹一声,知道败局已定。
末路英雄的叹息,其中到底有多少悲伤、多少泪水?
第三十八章 天遁剑法
朱温练了一个时辰的内功,感觉神清气爽,想想自己练习混元无极心法也有一段时日了,可黄巢怎么也不说教他一些克敌制胜的法门。只练习内功有什么用?
他正想找黄颖问一下,正好黄颖推门进来。
朱温道:“师妹来的正好,我正有事情要问你呢,你说师父怎么只让你传我内功,怎么不让你传我招式呢?”
黄颖笑道:“我也正想着教你几招呢,可是不知道你想学什么兵器?”
朱温挠了挠头,道:“要说战场上保命的本事,我还是像学刀,最好是厚背长刀,重量足,利与砍杀。”
黄颖道:“那我可教不了你,我们黄家的家传武功是剑法,战场上的功夫那是靠经验积累的,别人教不了你。不过一理通,百理通,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明白了吗?”
朱温疑惑道:“没明白。”
黄颖道:“我爹当年无意中得到混元无极心法,这才练就了一身高深的内功,实战的武功我爹还是以剑法见长。可那是在江湖中,到了战场上,剑只能近战,不利远攻。再说了,剑法招式反复,单打独斗还可以,到了战场上就不如长兵器来的实用。我爹用的是长枪,而我用的是钢鞭,大师兄用的是大刀,这个看个人爱好,只要你理解了攻守之道的真谛,就算是你随便拿一件东西都可以无坚不摧,无往不利……”
朱温兴奋道:“那我什么时候能到那种境界?”
黄颖笑道:“凭你的悟性,应该练个三五十年的也就可以了吧?”
朱温一呆,心道:“三五十年,黄花菜都凉了,到那时才能练成武艺,我都在战场上死了多少回了。”心中腹诽,嘴里却道:“那我还是随便学点什么好了。”
黄颖看见朱温一脸颓丧的样子,咯咯笑道:“今天我找你来是有心让你开开眼界,跟我来。”
黄颖拉着朱温就往外走,黄颖一边走一边道:“你把吕洞宾找来跟大神似的供着他,有什么目的?不会真为了听那老家伙说什么天道吧?”
朱温笑道:“什么狗屁的天道,我才懒得听那些,只是闻听吕洞宾乃神仙一流的人物,心里比较敬仰,正好他懂得火药的配方,所以就把他请来住几天,顺便看看老家伙是不是真的像传说中说的那样是神仙。”
黄颖照着朱温的脑袋上就是一个爆栗,道:“还神仙?他要是神仙我就是观世音菩萨了。不过听说这吕洞宾功力高绝,剑法通玄,七十二路天遁剑法堪称天下剑法第一。今天我就是想去讨教几招,顺便让你这小学生开开眼界。”
朱温心道:“原来这吕洞宾也是位武林高手,还是位名扬天下的绝顶高手,怪不得后世有他那么多的传说。看来是后人对他的传说代代相传,越传越是玄乎,到最后干脆把他变成了神仙的化身。”
不一刻到了吕洞宾的住处,吕洞宾正在盘膝而坐,双眼微闭,不知是在练功还是在睡觉,朱温心道。
黄颖正想说明来意,吕洞宾开口道:“二位来找老道有何贵干?”
黄颖道:“打搅吕真人清修,晚辈实在过意不去。但前辈的天遁剑法名扬天下,晚辈仰慕已久,想让前辈指点几招。”
吕洞宾微笑道:“小老儿一把老骨头,哪里是黄小姐的对手,我还想留着这把老骨头多活几年呢。”
黄颖笑道:“前辈,这些天在这里还住的惯吧?饭菜还可口?”
吕洞宾点头道:“还好,还好。”
黄颖把脸一板,道:“我好吃好喝的养着你,让你指点几招剑法都不肯,真是小气。三哥,我们走,以后不要给这老家伙烧菜,酒就更没有了。”
吕洞宾心里一惊,心道没有好酒好菜怎么行,我这辈子就好这两样。赶忙求饶道:“哎哎哎……别走啊,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黄颖心里暗喜,黄颖家传的凌云剑法本就厉害无比,吕洞宾号称江湖剑法第一,黄颖当然不会放过跟他过招的机会。
黄颖一转身,长剑已经到了手上,朱温还真没看清楚她拔剑的手法,只见她摆了个起手式,道了声:“请。”
吕洞宾道:“多年没有动兵器了,生疏的很,黄姑娘不要见笑才好。”背上长剑缓缓出鞘,他的拔剑动作十分缓慢,和黄颖的拔剑动作形成鲜明的对比。
吕洞宾轻飘飘的一剑刺出,看上去毫无力道,仿佛真的因为年纪大了,使不动长剑了。
可黄颖不敢怠慢,长剑如流星般直取吕洞宾左肩。其实这一剑看似迅捷,其实却是虚招,待到敌人后退躲避或者伸剑格挡时,她的长剑就会有极其凌厉的后招,后招环环相扣,连绵不绝,厉害无比。
可吕洞宾却不上当,只见他长须飘飘,大修飞舞,脚步却是丝毫未动,缓缓刺出去的长剑也没有丝毫的变化,仿佛是老眼昏花,根本看不清黄颖的剑法来路。
黄颖却是心里暗赞,盛名之下无虚士,果然不假,以静制动,这老家伙有些能耐。他这一剑看似平平无奇,却又随时可以攻往任何方向,自己身上的几大要害都在他长剑的笼罩之下,就等着自己剑招用老的时候伺机出动。
黄颖赞道:“天遁剑法果然名不虚传,黄颖佩服之至。”
说着剑法一变,手腕一抖,长剑挽了几个剑花,因为她剑法迅捷,一把长剑仿佛化成了数十个,从不同方向攻向吕洞宾。
吕洞宾点了点头,道:“黄姑娘过奖了,你们黄家的凌云剑法独步天下,并不比贫道的天遁剑法弱,剑法没有强弱之分,只有用剑的人有强弱之别。”
他长剑还是轻飘飘的刺出,刺向黄颖长剑所幻化的漫天剑光,怎么看上去都像是以卵击石。忽然间“叮”的一声金铁交鸣,双剑相交,黄颖退了一步。吕洞宾却还是丝毫未动,可以看出吕洞宾功力远胜于黄颖。
黄颖剑法再变,轻灵迅捷,配合她变换不定的步法,让人眼花缭乱。
吕洞宾神情也不再像原来那么轻松,但他还是东一剑西一剑的乱刺,仿佛毫无章法,可他每一剑刺出,黄颖的漫天剑光立刻化为乌有。
两个人一个如蝶入花丛,进退飘忽,迅捷无比;一个如渊渟岳峙,不动如山,偶尔的一剑却足以化解对方凌厉的攻势。
如此两人斗了百余招,黄颖鼻尖已经见汗,却还是攻不破吕洞宾的防线,吕洞宾依然那么微笑的站在那里,仙风道骨,卖相极佳,长剑在手,飘飘然如仙人下凡,那里有丝毫人间的烟火气息。
朱温心道:“难道这就是最上乘的剑法、武道攻防的真谛?随手之间就能化解对方的攻势,这天遁剑法果然厉害,如果我能学到的话……”
正当朱温心里想着能不能找机会让吕洞宾教上几招的时候,朱珍来报,说是湖北方面传来紧急军情,在黄梅崇山之下,王仙芝中伏身亡,义军伤亡过万。
朱温心道:该来的还是来了,历史的脚步无人可以阻挡,可命运能否改变?
第三十九章 飞弹的威力
朱温听到朱珍的奏报,道:“珍兄弟,你派人密切关注王仙芝余部的动向,发现踪迹立即派兵接应。”朱温笑了笑接着道:“如果敌人有追兵的话就用投石车投掷‘炸药包’,刚好可以看看吴标研制的炸药包威力如何”
朱珍点头称是,对于吴标研制的“炸药包”,他可是绝对有信心。老吴刚弄出来的时候试了一下,真的是惊天动地,开山裂石都不在话下,何况是血肉之躯?他真不敢想象如果是人被那东西炸到的话,会不会连骨头都不剩下一根!真没想到老吴能弄出这么厉害的东西来,不过还是三哥厉害,如果不是他的提议和支持,老吴再有本事也是白搭。
原来朱温看过吴标制作的鞭炮以后,知道他并非信口开河,就问他能不能用火药制作出用于战场的武器。毕竟火枪、大炮那些东西在这个年代提出来有些惊世骇俗,朱温并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再说了,他也想看下这个吴标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可谁知道就在数日后,吴标就抱着一个粗大的竹筒子去找朱温,说想让他看看这个东西行不行。
朱温一看,有碗口粗的以节竹子,有八寸长短,口上封了泥,已经凝固,一条长长的引线拖在外面。朱温当时就笑道:“这不是一个大号的爆竹吗?”
吴标一阵尴尬,小心的道:“不错,可爆竹可以伤人,大号的爆竹就能给人以更大的伤害。临敌的时候点燃引线,用投石车投入敌阵,火药的爆炸可以造成很大的伤害,关键是能够让敌军惊慌失措,军心动摇、战马失控……”
朱温眼前一亮,没想到这吴标还懂得心里战术,不错,虽然没造出来像样的火器,但最起码不是笨人,加上他对火药的了解,还有自己的提点,以后制作出像样的火器还是有希望的。
朱温让人用投石车把那个大号的爆竹投向一个小山头,一声惊雷似的炸响过后,烟尘滚滚,碎石如雨,威力倒也过的去。朱温着实夸奖了一番,让他先制作个百余个,留着备用。
还不忘了又提点他一下,道:“老吴呀,你是不是可以试着把竹筒换成铁的,那样在爆炸的时候威力是否可以更大?还有你也可以再弄些小一点的,让士兵可以用手投掷……”朱温一边说一边给他比划手雷的样子,心道:你就算做不出手雷,最起码也要给我做出手榴弹出来呀。
一想到可以让自己的军队人人腰里别着手榴弹,那样的话在这个冷兵器为主的年代还不是无往而不利?就算你有再高的武艺,再强的武功,一个手榴弹过去照样把你摆平。
王仙芝的身亡,让王仙芝手下的数万大军军心涣散,士气低落到了谷底。王仙芝的族弟王重隐带着八千人横渡长江,到江南会合王仙芝手下另一名大将柳彦章,却不知道柳彦章也已经兵败身亡。王重隐正好赶上接受了柳彦章的残余兵力,整编以后也有万余人,从此就在江南发展。
尚让带着王仙芝的主力部队三万人北撤,企图与黄巢会合,他与孟楷也是过命的交情,黄巢不会见死不救吧,他想。
尚让大军接近亳州地界的时候,接到前军来报,说黄巢部下都将朱温派兵在前方接应。尚让心中稍定,虽然一个都将没有多少兵马,可足以说明黄巢有接纳自己之心,有了黄巢的支持,就不用担心朝廷的追军了。毕竟黄巢也有五六万人马,加上自己的三万余人,对付曾元裕还是不成问题。
朱温也已经亲自出城接应,远远的朱温就望见前方烟尘滚滚,三万人毕竟不是小数。可这三万人马现在各个衣冠不整、甲胄不全,好些人身上还带着伤。
朱温和黄颖、朱珍、朱存、胡真等人催马上前,黄颖道:“尚二叔,家父闻听尚大叔和王将军罹难的消息,悲痛万分,知道尚二叔必定前来与家父会合,这才命我等前来接应。”
朱温见这尚让四十来岁年纪,白面无须,双眼精光内敛,看来也是位内家高手。抱拳道:“黄将军麾下都将朱温见过尚将军。”
尚让道:“你甲胄在身,就免礼吧。我一个败军之将还提什么将军,只求以后能在黄将军麾下稍效微劳,于愿已足。现在敌人大军随后就到,还望朱将军及早禀告黄将军,以谋应付之策。”
朱温道:“请将军先进鹿邑城,追兵的事交给末将就行了。”
尚让看看朱温身后,也就是有那么千余人,心道:你就这么点人马也想阻拦曾元裕?脑袋没坏吧?如果你这千余人能阻拦的了曾元裕和张自勉的大军的话,我也不用带着三万余人千里奔波投靠黄巢了。
可他见朱温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心道:毕竟是年轻人,打了几场胜仗就以为天下无人能敌,殊不知你个人的武勇再厉害,智谋再出众,胜败的关键还是兵力的多寡和士气的高低。让他吃点苦头也好,能让他知道天天有天人外有人。
尚让抱拳道:“如此,有劳朱将军了。”
半个时辰后,前方尘头大起,朱温命黄颖和朱存守城,紧闭城门,自己和朱珍、胡真列阵于城下。黄颖虽然知道朱温有秘密武器,终究还是不放心,执意要留下和朱温共存亡,朱温拗不过她,只好同意。
曾元裕的先锋队也有八千余人,怎么会把城下的千余人马放在眼里?他们根本没有做丝毫的停留,直接冲向了敌阵。
忽然见敌军十余架投石车一起发动,投过来的东西却不是大石,心道:这么点小小的石块也想阻拦我朝廷大军的脚步?简直是不自量力。
可他们心中的念头刚刚转过,那小小的“石块”已经到了己方阵中,原来是一节竹筒。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竹筒已经炸开。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血肉横飞,沙飞石走。正在奔跑中的战马更是惊的四处乱窜,好些竟然掉头往回冲来,根本不听马上骑士的使唤。
一时间阵脚大乱,全速冲锋中的部队自相践踏,死丧无数。还没等他们反映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时,第二轮的“飞弹”又在人群中炸响,本就混乱的阵型彻底崩溃了。
受惊的战马疯狂的四处逃窜,最惨的是骑兵后边跟着的步兵,躲避不及的情况下不少人被己方的战马践踏致死。稀稀落落的有百余匹战马驮着马上骑士冲向朱温的阵营,一轮箭雨过去纷纷一声长嘶倒入尘埃之中。
战况完全成了一边倒的局面,在朱温发射了第三轮的“飞弹”后,敌人的溃军纷纷散去,留下满地的尸骸和粮草辄重,无数重伤的官军在地上惨叫哀呼……
这一战,朱温没有损失一兵一卒,把敌人的八千精锐打的溃不成军,歼敌三千人,俘获两千人,辄重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