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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扑向了两个看笑话的女人……
姚姐苦笑着摇头，毫不留恋地退出了房子，这间屋子里的一切连同满屋子里的记忆，姚奕帆统统都不要了，因为不值得，因为让人厌恶……
坚强地走进电梯，走进车里，姚姐抱紧了自己，在车子里放声痛哭起来。十年，自己扛起了这个所谓的家，十年，自己承担了不能生养的骂名，十年，为一个不思进取的卑鄙下作的小人荒废掉，十年，人生有多少个十年？
姚姐的泪，是悔恨的泪水，恨自己瞎了眼找了这样一个男人，姚姐的泪，是委屈的泪，哭自己如何这般苦……
王建国先天阳短，而姚奕帆的处女膜异于常人生在子宫里，以他的长度根本不能达到生养的深度，这个秘密姚奕帆早就知道。在结婚的头几年，虽然怕王建国自尊受伤，但是为了能有一个孩子，姚姐还是准备找机会告诉他，可是，还没来得及说出秘密，她便发现了王建国寻欢作乐的真实面目，而且随着姚姐的发现而愈演愈烈。
她也曾期待他改过自新，可是每一次交流之后，王建国都会变本加厉地去鬼混，最后两个人闹得长期分居。王建国因为每个月都能从姚姐那里要钱花，从未主动提出过离婚，而姚姐，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不离开。
今晚，一切都无可挽回，这出乎意料的结束，让人心酸却也值得高兴。至少两个当事人，都觉得是一种解脱。
长夜漫漫，姚姐不知去哪，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停下来时竟然到了关华居住的小区大门前。愣神地看着夜空，姚姐点燃了一根长长的女士烟，苦涩地流着眼泪，给了自己一个苦涩的微笑。
‘在自己最无助最难过的时候，还有一个人值得自己思念，也是一种幸福。’十点十一分，姚姐笑得很凄凉，像今晚无星无月的夜空，有着风雨欲来的压抑。
话说关华看到滚滚黑烟，急急忙忙跑回家之后，迎面扑来的是一个被烟熏火燎成非洲小黑妞的肖若兰。小萝莉哭得很伤心，生气地骂着菜谱是骗人的，因为菜谱没有说鱼放进锅里会跳，油倒多了会爆炸，更没有说要做的事太多会手忙脚乱……
结果，关华的羽绒服上被肖若兰蹭得满是油渍，而他反而要带着肖若兰去吃大餐，好不悲剧。而最悲剧的是，因为昨天晚上彻夜未归，小兰兰的父母很担心，所以规定了晚上十点要回家。吃完饭都已经九点四十五分，迷糊的肖若兰才告诉关华这个消息。这让关华有一种上当受骗了的感觉。本以为今晚会饕餮小萝莉，整了半天到最后落得个‘看得着吃不到’的下场。
气得关华在车上狠狠抓了几下小萝莉的大白兔，才将依依不舍地小丫头送到了家门口。
“关华老公，我初五就回来，不，初四就杀回来陪你。爱姐姐几次，回头就要爱我几次。么么哒……”不服输的小丫头亲了关华一口，然后扭着屁股蹦蹦跳跳地跑上了楼。
十点十一分，关华摸着自己的下巴，心想：“你可是有两个姐姐啊……爱她们多少次，加在一起之后爱你多少次……嘶——萝莉，果然凶猛！”
一片夜空，两样心思。
也许，这便是两条不会相交的平行线。没有谁辜负了谁，更不会有谁该为谁负责，要怪只能怪，在命运的长河里，你比他先行一步……在扯淡的三生石上，他的名字周围已经被填满，没有了位置……
第10章 真是我兄弟
没能吃到小萝莉的关华，果断将车子开向了信陵中心医院，按照关华对韩秀艳的了解，一整天没有打电话发短信，晚上又没有来找自己，那肯定是因为医院值班特别忙。如果这个时候自己能出现在她身边，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说不定小艳艳一感动，在办公室就把事儿办了。想想都觉得很美好，医生办公室，都齐了……
‘一工作起来，连我都忘了，还真是个敬业的医生。’将车子停好，关华拎着几个小菜，嘴里嘀咕着韩秀艳，人却走进了门卫室。
根叔一如既往地看着他钟爱的岛国杂志，连关华进了门他都没有放下来的意思。
关华讪笑着挠了挠头，暗想根叔是在责怪自己走了之后，那么久都不来看他。也不等根叔搭理自己，关华熟门熟路地搬出小桌子和小板凳，一头扎进他的里屋，去他床底下拿茅台酒喝。
“好东西啊根叔……”关华抱着两瓶茅台，手里拿着一张十大老师精彩片段合集限量版碟片。
“放那！”根叔合上了杂志，挪着屁股坐到了小桌子前，伸手捏了一个鸡翅放进嘴里啃着。
关华哈哈笑着，将碟片直接塞进了兜里。开了酒，递到了根叔手里，然后一老一少碰了碰瓶子肚，都是豪爽地仰头猛灌。
“你小子真是没良心，那么长时间来不来看看哥哥我，跟李a一个吊样，过河拆桥不仗义的东西……”根叔吃着花生米，数落着关华。
关华拎着酒瓶子，自罚了一口。“根叔大哥，前段时间我不是不在信陵嘛，被我师父拉出去历练去了，差点回不来。”想起那一路的艰辛，关华又喝了一口醇香茅台，以此来抒发心里的沧桑感。
“看你小子现在人模狗样的，应该是获得了不少好处，来来来，给大兄弟我讲讲……”根叔笑吟吟地拿起瓶子主动碰了过去。
关华见根叔对自己的态度有了很大改观，怎么可能浪费这个讨好的机会。于是摇身一变成了最资深的说书人，一边比划着一边讲解起那一路的见闻。根叔听得是津津有味，时不时地还抖一抖叠在一起的两条腿，看他神情并不是羡慕关华的所遇所见，反倒是有些感怀，应该是想到了他自己的类似经历。
“……在敦煌上了火车，我们就直接杀了回来。”关华说得口干舌燥，仰头喝光了茅台，又寻思着要不要再去拿两瓶出来。
根叔突然抬起了手，制止了关华的动作，一脸严肃地问道：“有没有什么问题到现在还想不明白？说来听听……”
关华仔细回想了一下整个历练经历，发现自己整得挺明白的，于是就将目光锁定在了根叔身上。“有一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
“说。”根叔颇显激动，搓着手期待关华说下去。像是一个大学叫兽，等待着帮小学生解答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三的问题。
“根叔大哥，为什么你外表如此银荡猥琐，而你的灵魂却那么潇洒飘逸？不是说身体要跟灵魂保持一致吗？我师父那么牛叉，他的灵魂还跟他的身体一模一样。你这形象太过逆天，是不是年轻的时候，练功走火入魔了？还是，你有什么变态的功法……”关华终于鼓足勇气问出了这个问题。
根叔的脸色先是一喜，心想着你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正准备解释，脸色却突然转阴，黑得都要滴出水了。因为他想起来，李a曾交代过自己，这个问题属于不能告诉关华的范围。于是，话匣子刚一打开，便又被他自己死死地关上。有一肚子话却不能说，根叔差点憋死自己。
“不该知道的，不要瞎问。”根叔冷着脸喝道。其实他心里一直再说：你再问啊，你求我啊，你妹夫的，你不哀求，我怎么好意思破坏承诺告诉你……
关华摆着手，一脸的鄙夷。“不想说不说，还急眼了，你以为我想知道？切……”其实关华是真想知道。
两个口是心非的人，苦逼地对视着，许久许久……
到后来，根叔的脸都能摆出一个大大的囧字，他转了转眼珠子，然后笑道：“你要找的人已经出了手术室，去找她吧。好好修炼，有一天你会知道所有你想知道的东西。最后说一句，别以为你装兜里，我就不知道你偷了我的碟片。”说着话，根叔从桌子下面掏出了关华藏起来的碟片盒子。这个老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从关华手里将盒子偷出来，又藏在了桌子下面，果真是厉害啊。
“算你狠！”关华鄙视着根叔，一边指着根叔的鼻子，一边退出屋子。出了门之后，关华掉头就跑，一直绷着的脸顿时绽放，哈哈大笑起来。没跑多远，保安室里便传出了根叔愤怒的呼喊。“关华，把东西还给我！那是老头子我的命！”
关华刚一出门，根叔就宝贝似的打开了碟片盒子，然后他便才发现，关华早在从他屋里出来前，就已经将光碟藏在了身上。出来后他故意藏碟片盒子，那都是为了迷惑根叔。
“兔崽子，现在学的越来越狡猾了，跟李a一个吊样，哼……”根叔骂完之后，伤心地拿起杂志自己安慰起自己。
关华一溜小跑，跑进了韩秀艳办公室所在的办公楼。幸亏是夜晚，人并不多，但是飘荡在医院院子里的鬼们，却毕恭毕敬地向这个行进速度极快，方向飘忽不定，看着是朝前小跑，实际却到处乱窜的高人，行着礼。他的步伐太快，给鬼一种见鬼了的感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东倒西歪到处乱窜的凌波微步？’众鬼兄们聚在一起猜测着。
关华用极快的速度出现在韩秀艳的办公室里，并站在了她的身后。因为连续做了几个小时的手术，伏在案头休息的韩秀艳竟然没有发现关华的到来，有意想吓唬吓唬她的关华，心里不由得心疼起来。两双丰胸狼爪手从她身侧，放到了她的肩头。
“别怕，是我。我给你按摩一下，放松……”作为护士出身的关华，不会点按摩手法都对不起自己的毕业证。认出身后的人是关华，紧张的韩秀艳顿时也放松了下来。任由关华在自己身后，捶打揉捏。
“嘶……那里酸疼……”韩秀艳一边喊着酸疼，一边享受着关华的大师级按摩。关华揉大了那么多小白兔，按摩手法又怎么可能没有进步。而且作为护理系高材生，关华听到韩秀艳喊疼便断定她有轻微的肩周炎，若是不及时治疗，将来老了肯定举不起胳膊。
如此想着，关华的双手开始源源不断地输出灵力，滋润着韩秀艳酸痛的肌肉，放松着她的神经。韩秀艳舒服的闭上了眼，享受着关华的按摩。
“你怎么来了？”享受了一会儿，韩秀艳将手放在了关华的手背上。
关华低头吻了吻韩秀艳的额头，一本正经道：“我来看看我的大白菜有没有被别的猪惦记上……”
“嘿嘿，那有没有如你所愿发现不怀好意的追求者呢？”韩秀艳知道关华在开玩笑，将计就计地反问道。
“是我太多心了。”关华主动承认错误。“来到一看，竟然发现我的白菜都蔫了，早知道没人会相中，我还怕个毛啊……”
“你……”韩秀艳的好心情顿时没有踪影，有哪个女人愿意被称为老白菜？不依不饶地转过身，跟关华扭打在一起。
关华笑哈哈地抱着撒娇的韩秀艳，最终将她压在了办公桌上。
“你想对一棵老白菜干什么？”韩秀艳动情地喘息着，却伸出一根手指挡住关华的嘴。
“正因为老，所以才要经常松动，经常浇水。”关华色迷迷地说道，一口咬住韩秀艳的手指，欺身彻底将她征服。
“别……门没关……”韩秀艳的熬夜看书滴出水来了，却急急忙忙踩了刹车。关华掀起了她的白大褂，一指门闩提醒道：“我进来时，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再没有了担忧，再没有了阻碍，小小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两个激动的男女，和拼命压抑的靡靡之音。
根叔手里的杂志终于掉在了地上，他那覆盖了整个医院的灵觉，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锁定了医院的某间办公室。他如今的灵觉看不到也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却是可以凭着本能感受荷尔蒙升高的速度。正是因为感受到了那里惊人的荷尔蒙浓度，根叔才坐立不安起来。
“饱暖思淫欲这话一点不假。刚喝了老子一瓶茅台你就敢乱来，关华啊关华，办公室里爱医生，你还真是会玩。对于你这样的衣冠禽兽，脱衣畜生。我真想指着你的鼻子，大声对你说一句：真是我兄弟！”
“年轻就是好啊……”感慨完，根叔躺在了藤椅上。用那掉地上的岛国杂志盖住了脸，谁也不知道这个老色狼的心又跑哪去了……
第11章 暴发户的赶脚
清晨的阳光，被厚厚的窗帘遮挡住，因为拉起时较为匆忙，些微的光芒仍旧透过未封闭的缝隙，调皮地照耀在两个相拥而眠的人脸上。
男的呼吸均匀，似乎每一口空气都带有吐纳的韵味，游走在他的鼻翼下。而女的慵懒而美丽，一夜的奋战彻底的满足了她压抑二十多年的需求，让她彻彻底底地折服在这个雄壮男人的身下。
光亮是最温柔的闹钟，它可以不知不觉间把人唤醒。
韩秀艳在清晨柔和的光线照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本想动一动身子，换个稍微舒服的姿势，却发现自己体内仍旧被一个庞然大物充满着。害羞地动了动，弄得自己浑身又是一阵酥麻，也没能摆脱关华的怀抱，韩秀艳嗔怪地看着关华。昨天竟然保持着这个姿势睡着了，还真是羞死人……
闭着眼的关华，怎能感受不到韩秀艳的动作，见她不再动作，关华带着一丝坏笑，开始了行动。
“呀……你，你醒了？”韩秀艳抬头看着关华惊呼道。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感受到你的扭来扭去，我怎么可能不醒？”亲了亲近在咫尺的韩秀艳的唇，关华起身压在了韩秀艳身上。
“你不累吗？”韩秀艳略有些喘，她真是怕了这个强悍的男人。
关华假装思索了一下，低头答道：“累，当然累了。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嘿嘿……”风云再起，摇碎了那一缕缕从窗帘缝里射入的光。
肖若兰一大早就跟着父母离开了信陵市，赶回百公里之外的老家过年。临走的时候，还不忘给关华发个短信提醒一下，让他记住跟自己的约定。
关华笑呵呵地给韩秀艳解释了一下他们的约定，然后韩秀艳便开始羡慕肖若兰的天真，笑骂关华是个不知疲惫的禽兽。
“据说，某种狮子，一天可交配50多次。我这才哪到哪，要不咱们试试看，看能不能打破这个记录？”关华戏谑地看着韩秀艳，只把韩秀艳吓得跑出卧室。
“我去做早餐，你在躺会儿啊……”韩秀艳的声音跟着哗啦啦的水声，从洗手间传了出来。关华原本枕着膀子享受着赖床的感觉，听到那诱人的淋浴声，顿时来了兴趣。
“你要干吗？”韩秀艳条件反射地用毛巾挡住了自己的身子，但一想自己的身子早就被这个牲口看了个干干净净，挡不挡有什么区别，然后又放了下来。
“干、吗？不干。我只是来洗个鸳鸯浴而已。”关华开着玩笑，一把拉上玻璃门，挤进了温暖的淋浴喷头下。
孤男寡女，共洗鸳鸯浴，云雨都有了，还能少的了春光……
吃着关华做的早餐，韩秀艳嗔怪地看着坏笑的关华。“都怪你，弄得我现在都抬不起腿，浑身没劲，怎么去上班啊？”
“那就辞职好了，以后我养你。”关华给韩秀艳剥了一个鸡蛋，放在她的盘子里。
“有自己事业的女人，才是最可爱的女人。天天缠着你，对你对我都不好，尤其是……你个大牲口，每时每刻都在想着……”说着说着韩秀艳竟然说不下去了，害羞地咬着白嫩的鸡蛋。
关华哈哈大笑起来，正要去咬韩秀艳的脸蛋，电话却响了起来。
“喂，关华，我是姚奕帆。”姚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一下，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声音里的疲惫和沙哑。
“嗯，我知道。有事吗？”关华皱了皱眉，心里寻思着要不要去感谢一下这个合伙人，前段时间打官司，这两天又尽职尽责地打理两个人的生意。自己不闻不问，还真有些不近人情。
“年底了，我准备结算一下你的合约金。”姚姐不温不火地说道，声音里再没有了往昔的缠绵和风骚。吹了一夜的风，有些事情，姚姐也看开了。有些人，有些事，放在心里留着自己温存，也是幸福的。
“好，你定个地方，我请你吃饭。”关华带着一丝微笑，握着韩秀艳的手说道。心想怎么着自己也得挣个几百万，摇身一变成大富翁的感觉，挺好。
“你请吃饭，还让我定地方啊……”姚姐笑了起来，她发现关华有时候也挺可爱的。
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咨询了一下韩秀艳，最后关华定了一个比较高档的餐厅，约定好十一点半见面，便挂了电话。
“又是谁呀？”韩秀艳盯着关华的双眼，像是抓住关华小尾巴的赏金猎人。
“一个生意的合伙人。”关华实话实说。
“鬼才信你。”韩秀艳嘟着小嘴，眯起了眼睛。“明媚的老板娘吧，我一见她就知道她对你有意思，哼……”
关华倒吸一口凉气。“连这你都看出来了，真是厉害。那我岂不是很危险，谁都想吃掉我这个纯情小正太。”
噗——
韩秀艳被关华逗得直接喷出一口汤。“神啊，你杀了我吧。我被这个纯情小正太彻彻底底地毁了三观啊……”
倒霉的关华，挑着眉毛擦掉脸上的米粒，头一低直奔洗手间而去。刚洗好的身子，现在布满了汤水和米粒。
看着关华健硕的后背消失在客厅里，韩秀艳长长出了一口气，她还以为关华要借机报复，再云雨一番。想想都腰酸，再来真是要幸福死了。
十点钟，韩秀艳和关华一起出了家门。韩秀艳去医院上班，毕竟现在已经是见习副院长了，老是不出现有些说不过去，又正值年关，医院事多，韩老头一个人忙不完。而大闲人关华没啥事干，开着车护送韩秀艳到了医院之后，自己一个人直奔约定的餐厅而去。
不到十一点，关华便到了。出乎他意料的是，姚姐先他一步坐在大厅里等候着他。两个人都有些意外地看着对方，随即两人相视一笑，关华便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走向了服务员预留的包间。
想起第一次一起吃饭，姚姐的大胆示爱，关华稍稍跟她保持了些距离。食髓知味的关华，还真怕自己挡不住这个熟透水蜜桃的诱惑。心里暗自抱怨自己定力不如以前，同时也庆幸姚姐没有先前那般泼辣。
“不请我喝点什么？”姚姐一反常态，很淑女地开口问。
“哦，你想喝什么？”关华有些失态，因为他发现姚姐不腻歪自己，自己竟然有些不习惯。‘难道自己有渴望被调戏的癖好？’关华忍不住想。
“蓝山咖啡，浓些。”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姚姐哑然失笑。还是第一次见到关华这个状态。‘难道是自己先前太奔放了吗？’姚姐心里寻思。
关华叫来了服务员，点了咖啡顺带着也点了些餐点。等服务员走后，姚姐从包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了桌面上推到关华面前。“密码是，266521。”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