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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山不容二虎。妖灵和尸魔都想成为融合后的主导，闹分歧呢。枭雄即便是一分为二，也会产生舍我其谁的自我认知。人算不如天算，看来，白起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李a全身灵力慢慢收回体内，不再有丝毫灵力外放，恢复了那普通人的形象。不过现在看起来，颇显狼狈。
赵文心抱着膀子，分析道：“妖灵的灵智比尸魔要强，融合后应该是他作为主导吧。可是……没有灵魂的尸魅纵使产生了灵智，那微弱的意识也不可能抵消妖灵灵智的吞噬？”赵文心觉得很不可思议，无论是妖灵还是尸魔都不愿意融合，真的是精神分裂能解释了得？
“妖灵是白起文的一面，尸魔是武的一面，文重思想，武重杀戮，作为两个人，他们可以相辅相成，却绝对不可能融为一体。但是，他们是从一个人身上分出来的，那么他们缺少一个融合的契机，换句话说点燃他们灵智中相同的认知，他们就能接受融合的命运……”李a目不转睛地看着绿芒球，那暴虐的邪气依旧让他心惊。
“师父，能点燃他们的契机是什么？”秦魁捂着肋骨说道。
李a没有说话，他在逐一排除脑海中的答案，因为选项太多，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最有可能的答案。
关华的两只手就像被点燃一般，散发着炙热的温度。距离一千个手印的叠加，还早着呢，可是他手上的温度已经快要超过关华的承受极限。“师父，手印能不能停止叠加？”
“不能。”李a摇了摇头。“我总觉得白起还有后手。”
似乎是为了验证李a的话，一声闷哼在石室中响起，整个九转升仙阵随着闷哼的发出微微抖动着。那感觉就像，整个古墓化身为人。
李a、赵文心、秦魁，惊讶地看到包裹着妖灵尸魔的绿芒球颤抖了起来。无论是妖灵还是尸魔，此刻像乖巧的孩童，垂首站在光球里，先前因为拉扯而烂开的身躯，在绿光的照耀下，再次融合在一起。
“帝王怒气，臣子忠心。好一个效忠主上的杀人狂，好一个杀神白起。啧啧。”李a找到了最确切的答案，却没能阻止它促使妖灵尸魔迈过最后一道坎。
白起融合，成。两颗头颅再没有任何挣扎，缓慢的贴在一起，刺目绿芒再现，绿芒球收拢消失。
嘣——
眼睛在强烈绿芒的爆发之后，有短暂的失明，四人再睁开眼。一个穿金甲踩银靴，手持破天戟的雄壮男子出现在平台之上，他若有所思地扫视着平台之下的四人，深深地皱起了眉。仅是一个皱眉，整个九转升仙阵都被其牵动，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尔等何人？”金甲白起轻轻舞动了一下破天戟，发出森然地杀戮之声。
“来阻止你升仙之人。”李a浑然不惧，笑看着融合后的白起。关华蛋都快碎了，这也太实诚了。为了争取一线生机，关华头上流着豆大的汗水，咬着牙加速两只手的结印速度。
白色灵力凝聚左手，宛若盘龙扭转不停。黑色灵力稍晚一步，丝丝缕缕出升腾在右手之上，仿佛灵蛇出洞纠缠不清。
“哈哈哈哈，后辈，尔等太猖狂，不惧死呼？”白起看了一眼关华手上的黑白灵力，微微皱眉。随即下了一个‘虽有威胁不足为惧’的评语，将目光锁定了最具战斗力的李a。
李a背着双手，踏前一步，抬头看着慢慢漂浮起来的白起。被这个两千多年的老家伙称为后辈，并且针锋相对说了那么硬气的话，似乎已经不丢人了，可是李a仍不觉得荣光。“前辈既然能死而复生，我们何惧之有？哼，不用死撑，我助你最终融合！爆！”
只见李a抬手掐出一个印诀，雷鸣之声便在白起金甲之内发出，一股灰色灵力从金甲的缝隙中冒出，萦绕着白起的身体，飞速转动起来。
“竟然是你做的手脚！啊——”白起一声怒吼，扔掉破天戟，撕裂了胸前的金甲。恐怖的一幕在此刻出现，白起的身体就像泼上了硫酸一样，惊现一个个迅速腐烂的褐色肉坑，三秒烂透，前胸后背之间再无血肉。
白起怒吼着，借助绿芒恢复着遍布整个身体的腐烂肉坑，可是，绿芒再强恢复的速度再快，却也跟不上肉坑腐烂的速度。十秒钟不到，威风凛凛的杀神白起变成了遍体鳞伤的怪物。
赵文心微微侧目，这么恶心的画面确实不是她喜欢看的。秦魁不同，他看着腐烂的白起，一脸的狂热，他恨不得白起就这样烂掉，烂成空气最好。
在妖灵和尸魔融合的时候，李a就已将破魔灵力注入了他们体内，当时不是没效果，只是没有引爆。李a纯熟的灵力操控，将破魔灵力压缩在了尸魔体内，恰巧卡在了妖灵和尸魔融合的融合处。
如果帝王怒气，是白起留的后手，那么埋在白起体内的破魔灵力，便是李a的最后杀招。纵使妖灵和尸魔最终融合成功，妖力与魔力也不可能那么迅速就合二为一。堪堪保持平衡的两股力量，能将白起推到半仙的高度，同时也能毁了他的根基。
李a做的就是，让达到平衡的两股力量失去平衡，所以他引爆破魔灵力，重创白起体内的魔力。失去平衡的妖力，一瞬间就主导了白起的身体，强大的排除力将充斥全身的魔力，甚至是白起的妖魔身躯，都当做了异己。
在你最强大的时候，用你最骄傲的力量，将你打得一败涂地。关华佩服李a的心思缜密，恨不得跪地上给他磕三个响头。妙，实在是妙，高，实在是高！李a我爱你！关华在心里呐喊着。
“吼——”白起痛苦地嚎叫着，他那千疮百孔的身体，竟然开始膨胀起来。
“散开。”李a声音刚落，便跳向一旁。赵文心和秦魁立即进入战斗状态，守护在关华身旁。
嗖——
已经膨胀到三米高大，像一个马蜂窝一般的白起，竟然轻而易举地抓住了瞬移中的李a，一击压入青石墙中。
“犯我秦土，杀无赦！”白起摇晃着巨大的腐烂中的身躯，仰天怒吼。两股力量在他体内剧烈地冲撞，已经严重影响了白起的神智。就在李a看到白起眼眸中闪过一丝浑沌之时，果断与徒弟三人拉开了距离，甘愿成为了发疯白起的目标。虽被妖魔之力消磨成为重伤之躯，白起依旧强得一塌糊涂。换做是赵秦关三者中的任一个，也已被他那惊鸿一瞥般的速度和摧枯拉朽的巨力，碾成了肉泥。
李a双手环抱着白起柱子一般的胳膊，双脚死死地顶住身后的墙壁，吐出一口殷红的鲜血，冷冷地说了一句。“锁死白起，为关华制造必杀机会！”
“是！”看到李a没事，赵文心和秦魁精神大振，两个人快步跑向了狂吼中的白起，各自施展出最强悍的锁定招术。
“轻灵血脉觉醒，踏地飞仙，浑沌，封印！”赵文心每踏一步，身后便出现四道紫黑色重影，玄妙之极，美轮美奂。她三步悬于白起头顶，以身化结界，四大分身立于四方，围拢白起，封印灵力空气，使白起陷入灵力泥沼。
“我身精气神，尽化诛邪气！天地浩然，锁！”秦魁的身体尽数被湛蓝色灵力包裹，飞奔到白起身侧之时，跃入空中舒展开身躯，隔着浓厚的灵力层，在白起身后锁住了他的四肢，限制了白起的移动能力。
等秦魁锁定了白起之后，李a才放开白起的手臂，双脚猛蹬墙壁，化作漫天灰色灵力，硬生生切断了白起与九转升仙阵的联系。
被锁住的白起，经受着李a不断地灵力侵袭，发出了阵阵惊天的怒吼，融合的身躯，也开始显现出分裂的趋势。
关华的千千生死印也到了最后关头，感受着古墓逐渐强烈的抖动，关华知道九转升仙阵不会善罢甘休。怒吼一声，关华再一次突破结印极限，十根手指急速地掐动起来。火热的温度，皮肉的摩擦，已经将关华的手折磨得血肉模糊，可是这点小伤跟拼命的人相比，根本不足挂齿。
“啊——”关华怒吼着加快着速度。
与此同时，古墓剧烈地抖动起来，漫天绿芒从上从下汇聚成浪潮，席卷三人构成的封印，冲击着白起身上的封锁！
“吼——”白起眼里突现一道灵芒，片刻的恢复灵智，让他集合全身暴虐的妖魔二力，狠狠地挥出了一拳。
轰——
李a被击飞，没入了绿色浪潮里。
灰色灵力结界破碎，绿芒找到宣泄口，疯狂涌入了白起体内。
强大灵力的灌注，让白起恢复了些许灵智。而经过妖魔二力的摧残，苏醒过来的白起找到了更快掌控妖魔之力的方法，此刻他无视赵文心和秦魁的封印，借由他们的封印，压制着体内狂暴的妖力，将绿芒转化为魔力，试图构建着两股力量的平衡。一饮一啄，因果循环。
李a被海量阴邪之力锁死在平台之上，赵文心和秦魁一手一个被白起握在了手上，就在这一刻，关华右手由热转凉，燃烧起一团黑色的火焰。
感受到那惊人的气息，白起艰难转身，怒视缓缓朝他走来的关华。
当关华的左手结完最后一个手印，一团炙热的白色火焰在他手上剧烈的抖动起来。左手白，右手黑，白的纯粹，黑的深邃，这是粹取关华灵力而生出的生死印。
绿芒不敢靠近，连连避让，白起震怒，却也无法挣脱赵文心和秦魁的封印，一旦他挣脱封印，被压制的妖力便会让他陷入癫狂。面对那一黑一白两团火，他没有任何躲避的可能。
若是不冲破封印，最弱的家伙手上最致命的利器，将在他无法移动的时刻，将自己的生命收割。白起怒吼，却无能为力！
当关华推着双手，将生死印按向白起胸膛时，那诡异的帝王怒气再次发出了一声闷哼。
哼——
九转升仙阵开始崩溃，一层跌入二层，二层跌入三层，一刹那，九层归一，逆转升仙提前到来。大地震动，一个深达百米的巨坑一眨眼间出现人间。
“啊——”一声怒吼，白起体内迸发出耀眼的金芒，弹飞了赵文心和秦魁。海量的绿芒凝聚成液体，压缩成碧玉般的洪流灌注进白起体内，放出未成形的仙人金丹，白起为自己搏得一次绝地反击的机会。
关华的双手离白起只剩一尺的距离，却被重叠化一的九转升仙阵牢牢锁定，再难移动分毫。白起继续释放着金芒，借助阵法之力，释放仙人威压。
碧玉绿芒，聚在两人之间，盘旋如乌云，一半汇入白起体内，一半凝聚成形化作森然利箭。若利箭杀死关华，则白起成仙则再无阻碍！
李a深知这一点，提手接上摔脱臼的胳膊，强行唤醒体内血脉，瞬移之下拎着赵文心和昏迷的秦魁，出现在关华身后。
爆射而下的利箭，刺中关华的一瞬间，灰色破魔灵力顶起圆形结界，堪堪抗下了九转升仙阵的诛杀之势。
赵文心快速唤出四大分身，在关华身后构建了一个四向封印，随即她喷出一口血汇入四向封印中，双手结印将一人高的封印，逐渐凝练成一个一尺大小的小封印。急剧凝练的封印，带着超乎寻常的迷惑效果。封印撑开的瞬间可抵消白起的仙之威压，关华就有机会将生死印打在白起身上。
当它从关华头顶，被赵文心抛出，填充了白起胸膛与生死印之间的距离时，九转升仙阵发出了最后一击，实质化的绿芒化作一个挥刀兵卒，击碎了那小小的封印。在封印落入最佳位置之前，阻止了它的撑开！
噗——赵文心受到反震，吐血倒地昏了过去。
与此同时，李a飞起一脚踢在了关华背后，推向白起的生死印，顺势！毫无阻碍的！印在了碧绿色秦兵身上！
震耳欲聋的怒吼声从白起口中发出，重叠在一起的九转升仙阵，瞬间回弹，恢复原状，那下陷的万吨泥土，被这股巨力击起高达数百米的土石巨浪。
生死印轻而易举地分解了所有绿芒，顺着它存在的轨迹，进入了白起体内。
白起木讷地看着身上燃烧起来的黑白火焰，没有痛呼，没有嘶吼，有的是深深地迷惑，有的是深深地茫然。
死印化去了白起身上数百万亡魂的怨气，吞噬了他的满身妖灵气，生印给白起的尸体注入凡人生机，毁了他的魔性道基。妖不存，魔不在，伪仙金丹自解。
看着这一幕，关华脱力地跪坐在地上，头上的汗水大滴大滴地低落，滴在他的手上，蛰痛了他的伤口。可是，关华笑了，他知道，他们赢了。
第42章 为了活着干杯
关华背着赵文心，李a拎着秦魁，慢慢地从深坑里走了出来。
当关华的右脚踏上坚实的土地，九转升仙阵轰然倒塌，留给世人一个巨大的深坑，留给世间一声并不惊天动地的轰鸣。
白起的妖魔之躯被炼化之际，关华坐在秦魁身上点着了一支烟，无比舒服地抽了起来。这一根被压扁扭曲的红塔山，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照亮整个漆黑的地下第九层。
身躯炼化殆尽，留下白起的一缕残魂茫然地站在平台之上，疑惑地面对着李a，疑惑地看着关华手上一明一灭的烟火。李a举起了自己灰色的右手，却迟迟没有印在百其身上，他只需轻轻一点，这杀神的魂魄便会烟消云散，不入轮回才是真正的死。
而就在这时，巨大的平台在轻微的摇晃中沉了下去。关华看着迟迟没有动手的李a，吐了一口白烟。眼一睁一闭，无数个石柱从地面上冒了出来。仔细一看，那赫然就是一个个站立的兵马俑。
“扛出去一个能卖多少钱？”关华扶着身旁的一个兵马俑，缓缓地站了起来，透过打火机的光，他仔细看着兵马俑棱角分明的脸，雕刻的真细致，像真人一样。
咔——咔咔咔……
兵马俑身上突然开裂，一块块石皮落雨一般掉落在地上。
“我次奥。”关华扔掉了烟屁股，跑到了李a身旁。“师父，这是……”没等关华发文，李a就举手打断了他的话。李a静静地看着面前的白起亡魂，一副沉思的摸样。
“请先生饶过我主！”铿然声里，数百秦兵跪了一地。
“请先生饶过我主！”金甲碎叶悦耳颤动，数百秦兵扶手抱拳。
“请先生饶过我主！”……
石皮蜕净的秦朝兵勇，恳求着李a和关华。
“下面是秦王？”李a问白起。
白起摇了摇头，开口道：“乃始皇帝。”
“通天之途是为他造？”李a又开口问道。
白起点了点头，一脸淡然。“起，愿担责。请先生责罚！”
关华没有听懂他们的对话，只是觉得老实巴交的白起很好笑，这就是历史中一生杀敌一百六十五万的战神白起吗？是历史扭曲了他的形象，还是挫败改变了他的本性？
“走吧。”李a叹了一口气，带着关华走向昏迷的秦魁和赵文心。
白起显得很茫然，俯首抱拳深深向李a一鞠躬。数百兵马俑在他的带领下，齐刷刷地向李a和关华磕了一个响头。
等着李a带着三个徒弟离开第九层，跳上第八层时，白起向满地跪着的秦兵俯首一礼，随即无言化作一缕青烟，没入了地下。待白起没入秦始皇陵，跪倒一地的秦兵，崩碎成了满地的黑沙，俨然是黄泉沙所化。
“师父，为什么不杀白起？”关华抱着赵文心问身前的李a。
“这里所有亡灵，都是自愿追随白起守在这里，所以，白起不能杀。”李a拉着关华，跳入了第四层。
关华一脸震惊，偷偷占着赵文心便宜的手，也不再乱动。“为了让白起成仙，数百万的秦兵自杀来构建九转升仙阵？”
“九转升仙阵根本不是让白起成仙，而是让秦始皇成仙。”李a停住了步子，站在第三层跟关华解释道。“你应该知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故事。若是白起成仙，秦始皇便能随他踏上仙途。若是白起失败，嬴政依旧安然躺在地下，做着他的成仙大梦。”
“这么说，第十层就是秦始皇的墓地？我次奥，我们放着最富有的宝藏不取，就这么走了？”关华跟赵文心呆久了，不知不觉间也沾染了一些见钱眼开的习性。
“仙阵已毁，不等你拿走一分一毫钱物，你就陪秦始皇长眠地下了。”李a拎着遗憾的关华，跳出了第一层的洞口。万吨土石已经被阵法反弹推上了天，所以也不必找来时的隧道，直接沿着巨坑的边沿，师徒两人缓缓地走向地面。
似乎不仅仅是关华有问题想不明白，李a也有些许疑惑，师徒两人踏上地面之时，竟然齐齐地看向巨坑底部那个漆黑的洞口。
轰然之间，巨坑再陷落几百米，黄土青砖掩埋了数百万烟消云散的灵魂，他们永远地陪着他们的信仰沉睡在那无尽的黑暗中。只是关华弄不明白的是，他们信奉的人是化身妖魔的战神白起，还是一心求长生的始皇帝嬴政。
“西安中转站站长钱远兴，拜见前辈。”一个中年男子，站在二十米外，中气十足地喊着，弯腰向李a鞠了一躬。
在他身后十米开外，笔直地站着四个人。关华定睛一看，认出了这四个倒霉蛋，当初下洞时，就是那个娘娘腔惹怒了赵文心，才被赵文心爆打一顿。想起来这事，关华自然不会给这个叫钱远兴的狗屁站长好脸色。
“怎么？你要替他们出头？”关华扶正赵文心的身子，以便自己抱着更舒服一些。
李a自然是听出了关华嘴里的敌意，看了一眼钱远兴，拎着秦魁直接从他面前走过，理都没理。关华哼了一声，跟着李a走向前。
“前辈，请息怒！”钱远兴紧跟两步，笑着抱拳道：“请前辈恕我管教不严之罪，冲撞了您的高徒。你们四个，还不滚过来道歉！”
听到钱站长发话，四个早就想跪下认错的家伙，齐刷刷地跪在了地上，一人从背后抽出一根藤条，高高举过头顶。“请前辈惩罚，请前辈恕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的高徒！”
李a是谁，氓之战斗英雄，百年内战功最卓绝的金勋战将，组织内最年轻的代理长老！从站长口中得知自己四人骂了他的大徒弟，他们死的心都有了。老实巴交的在这里守了七天，终于盼到他们出来，四个家伙哪还敢造次，一个个乖巧的像幼儿园好宝宝。
听着娘娘腔故意加粗的声音还是那么伪，关华嗤之以鼻之余，脸色稍稍好转了一些。“惩罚就不必了，赶紧找辆车送我们走。”看到太阳的一刻，关华觉得自己能吃下一头牛，饿死了饿死了……
“我以备好车辆，前辈、小哥这边请。”钱远兴见关系稍稍缓和，笑呵呵地前面引路。四个家伙心中大喜，扔掉了藤条，接过了李a拎着的秦魁，吭哧吭哧地抬着。
他们还想接过赵文心，不过被关华拒绝了。像这么艰苦的活，还是让我来吧。关华大义凛然地内心独白着，一双手心安理得地抚摸着赵文心的大长腿。
坐上钱远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