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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知道,这个老祖一定不是苏桢假冒的,因为苏桢可以模仿老祖的外形以及发音,但绝对模仿不出老祖高超的本事。注:字符防过滤 即可观看章節
怪不得火云殇根本就不经打,刚一露面,就被这个所谓的帝释天打的落花流水。
师傅。那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露出真容啊?我不解的问。
老祖淡淡的说:厌倦了江湖争斗,一般来说我是不会跟这些晚辈计较的。这一次也是迫于无奈,只能现身了。
我还没说话,老祖对我说:站着别动。
砰!
老祖一掌拍在我的胸口上,随后他手腕上青筋暴起。我看到两条龙蛇图腾,顺着他的手臂,的攀爬到了我的身上,最后趴伏在了我胸前的位置。
此物当真宝贵,你自己留好,不过火云殇这种奇人异士也很少见,没有人能再吸走你的龙蛇图腾了。老祖看着我。
我低了头,说:师傅,对不起,我总是给你丢脸。没有成长为一个真正的铁血男子汉。
老祖站在水面上,哈哈大笑道:你已经成长了不少,我很欣慰。对了,苏桢把皇极术给你了吧?
我嗯了一声,说:给我了,上边的功法我都修炼了,强身健体挺不错。
老祖此刻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回去之后,把皇极术烧了。
老祖的声音很小,加上脚河水奔腾不息,哗啦啦的声音充斥着耳膜,但我还是勉强听清了老祖的话。
不会吧?烧掉?我瞪着眼珠子看向了老祖。
老祖挥挥手,说:你们三个,先上去吧。
他们三人离去之后,老祖对我说道:知道我让苏桢留给你的那本书为什么叫皇极术吗?
我摇头,说:不清楚。
老祖双手负于身后,轻轻的踩在河面上,缓缓的朝前走着。我没有本事浮在水面上,就淌在水里,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古代帝王,不论多么荒淫奢侈,也终究能够抵挡天时运。你道是为何?
我又摇头,说:不知道。
不知为何,老祖在我身边,我真觉得天都是我的,这种安全感,真的是独一无二,谁也无法给我。就算天塌来,或者地球毁灭我都不怕。
因为能坐上龙椅之人,都是命中注定的帝王,他们身上笼罩着一层天无双的帝王之气,皇极术,就是让你修炼出这股帝王之气的绝术!最后一句话,老祖说的很坚定。
我心里咯噔一声响,小声问:老祖,我需要帝王之气有什么用?貌似没啥用吧?
老祖笑道:拥有帝王之气,并非让你成为帝王。你有所不知,这帝王之气乃是天间护身真气当中,最为刚猛的至高之气,学会此法,你可刀枪不入。
我恍然大悟道:老祖,原来当年我用子弹打你,你眼皮夹子弹,是用了帝王之气来护体?
老祖抬头仰天,哈哈大笑道:对!就是帝王之气了。
怪不得呢,老祖说过自己是一块铁,但一块铁被子弹打中的话,也得留痕迹吧?可老祖用眼皮夹子弹,用眼珠里的瞳孔来挡弹头,这恐怕不仅仅是一块铁就能做到的吧?
原来老祖就修炼的这种帝王之气。
我其实才仅仅修炼了一点点,我觉得将来你的能力肯定在我之上。老祖轻声说道。
我没吭声,就站在?腰深的水中,跟老祖一起看着大坝上的泄水孔,那河水哗啦啦的往流,颇有种声势浩大的感觉。
离大坝越近,河面就越深,老祖在这里就停止不前了,毕竟他能飘在水中,我却不能飘起来的。
此刻的河面,已经到了我的胸口,一阵阵的水浪拍打在我的胸膛上,将我的身躯拍打的摇摇晃晃。老祖双手负于身后,对我说:看到泄水口了吗?
我嗯了一声,老祖又说:你看似它一成不变的运转之中,其实则瞬息万变,表面上它奔腾不息,河水源源不断,其实内部之中夹杂着许多你看不到的东西。
人生也是如此,阿布,大胆勇敢的走去,不管你做什么决定,都有一定的道理,你可以很弱,也可以很强。你就是你自己!
老祖不知为何,对我说出这些话,而我则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平时老祖不会跟我说这些话的,这些话的语气和惆怅的音调,颇有一种要离别的感觉。
果不其然,说完这些话,老祖俯身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好自为之吧,我必须要回到天山,还有一件更的事情要做。
说完,老祖脚尖连点水面,飞到了火云殇的面前,一把拔掉匕首,将匕首扔给我的同时,拽住火云殇的脖子,就跃出了水面。
老祖的速度很快,连跳几次之后,消失在了我们的视野之中,我站在胸口深的河水中,握紧了匕首。
我知道老祖的离开,肯定还有其他事情,我不能再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去缠着他了。
老祖说过,我已经成长了!
离开大坝河流之后,鬼叔对我说道:火云殇被干掉了,那他的势力也就不行了,阿布,随我一起灭掉那些僵尸,怎么样?
我很惆怅,此刻浑身都湿透了,我撩起自己的头发,水珠顺着发梢滴落来,我说:火云殇手该死的死,该跑的跑。他们没人是你的对手了,你自己就能解决。
鬼叔比较贪图人世间的荣华富贵,此刻嗯了一声就跟我们告别了,看样子是急急忙忙去铲除火云殇的势力。
西装大叔问我:老祖怎么又走了?
我淡然说道:老祖还有别的事要做,以后我们必须靠自己,行也得行,不行还得行。
离开了这里,后半夜赶回去之后,西装大叔和二爷回了家,我则是回到了房子店总站。
到了总站的时候,伸头一看,客运站里竟然还是静悄悄的,一盏灯都没开,我心说不对吧?
陈伟也吗?苏桢和葛钰昨天就,今天还,难不成是早就被抓起来了?
我推开陈伟办公室的房门,打开灯,朝着四周看去,一切都很正常,没有打斗的痕迹。
忽然间,办公室外的水泥地面上,传来一阵哒哒哒的声音,是高跟鞋!
肯定是个女人,葛钰喜欢穿高跟鞋,我欣喜道:葛钰,你回来了?
片刻后,门口出现了一个娇媚的女子,对我严肃的说:跟你商量一件事,行吗?
第290章 运通大事件()
这个女人,正是火云殇手的女警。
我问:商量什么事?
女警很严肃的对我说:我想跟你。
我一愣,刚开始没明白什么意思,但觉得女警说的话挺逗的,我们是敌人。是对手,她怎么会想跟我?我笑着问:想跟我?怎么个跟法?
女警见我脸上挂着不太纯洁的笑容,直接开始脱掉自己的外衣,说:你想怎样跟,我就怎样跟,但我必须要留在你身边。
一看女警这架势,我赶紧摆手,说:哎哎哎,别闹别闹,你干嘛呢!
女警停了脱衣服的动作,我问:别想那么多,我问你,你是真的警察,还是假的警察?
她从兜里掏出一张证件,递给我一看,乖乖。还真是特警啊。
你为什么想跟着我?原因呢?我走到她的身边,示意她跟我一起离开办公室。
我怕葛钰和苏桢回来之后,看到我跟一个性感的女警独处在办公室里,免得闹误会,所以就站在公交车站内。
反正这会后半夜了,我俩说话声音小点,也不会影响到其他人。
我想跟你,因为以后,你定是人中龙凤。女警丝毫不避讳自己的想法,很直接的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最//快//更//新//就//在
我抬头看了看天,摸了摸自己的巴,说:我?定是人中龙凤?行了。别逗了,像我这么笨的也能成为人中龙凤,那这世界上就没乞丐,没民工了。
我对女警摆摆手,当即就朝着宿舍走去。但走了一半,我忽然又回头,说:对了,葛钰和苏桢是你抓走的吗?
女警摇了摇头。
那是火云殇别的手抓走的吗?
女警又摇了摇头。
我说:行了,没事了,你走吧。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我转身离去。留一脸楚楚可怜的女警,她站在原地不动,喊了一句:我真的想跟你!
你就是假的想跟我,也不行。
就在我刚到达宿舍门前。还没推门进去的时候,女警忽然站在月夜,给我说了一句:打败火云殇的,不是老祖!
我一愣,回过头来看向女警,片刻后,哑然失笑道:你仿佛在逗我?老祖是我师傅,我还能看错?你当我视力零几度啊?
女警严肃的说:我曾经打掉了他脸上的冰晶面具,记得吗?
我回想了,恩了一声,说:有这么回事,怎么了。
当时我打掉他的面具,他是面对我,而背对你们的,没错吧?
嗯,没错。
他转过头去,看向你们的时候,他是老祖,但他没转头的时候,你确定他就是老祖?女警盯着我的双眼,表情很认真。
我想了想,指着我宿舍走廊前的破沙发,说:不介意的话你喝杯茶,如何?
女警笑了笑,迈着性感的一字步,坐在了破旧的沙发上。时髦女郎加上破旧沙发,这种视觉冲突很是鲜明。
我回宿舍里倒了两杯白开水,放在了两个破沙发中间的木头茶几上,问:你打掉老祖冰晶面具的时候,老祖是谁?
女警端起白开水,轻抿一口,红唇微动,说:我说过了,他不是老祖。
那你告诉我他是谁,别弯弯绕了,我好困,想睡觉。话毕,我还打了一个哈欠,这不是装的,我是真困了。
我想跟你。女警没回答那个带着冰晶面具的人是谁,而是避开我的问题,说出了自己心中一直以来的想法。
我重重的叹了口气,双手抱着头,说:你跟我有个毛用啊!
我生气了,女警也听出来了,她说:我真的想跟你,只要你同意,我就告诉你那个带着冰晶面具的人是谁。
这个我真的不敢盲目的答应你,抽空再联系吧。说完,我把扔给她她记住我的。
行,只要你同意让我跟着你,我就告诉你戴着冰晶面具的人是谁。女警记了我的,把我的恭恭敬敬的递给了我,这就转身离去了。
我独自一人坐在走廊上,静静的抽着烟,今晚对于火云殇的手而言,对于鬼叔的势力而言,对于整个东风运通公司而言,都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抽了半盒烟之后,我终于时隔许久,再次躺到了自己的床上睡了一夜,被窝里都是女人的体香,?血都差点流出来。
本来打算一觉睡到自然醒的,可早上八点多的时候,我就被外边吵吵闹闹的声音给吵醒了,我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揉了揉眼睛,将眼睛眯成一条缝,从窗户口往外看。
乖乖,整个客运站的司机,售票员,全部集中在了客运站中间的空地上。
发生什么事了?我心中一惊,睡意全无,当即就起身,穿戴好了衣服,出门一打听,还真是出大事了。
东风运通公司,宣布破产。
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有很多老司机都在这里工作十几年了,说真话,都已经对这产生了浓厚的感情,这里就像是自己的家了。
我在人群中大声问:陈伟呢!陈经理在哪!
大家七嘴八舌,都说这两天都没看到陈伟了,发车的时候,也都是公交司机自己去填的报表。
妈的,我的一百平米房子啊!我咬着牙,心说自己再做几个月,公司就该给我配套房子了,在这个节骨眼上破产,这不是裤裆里拉二胡,扯淡吗?
打陈伟的,提示已关机,我跟大家说:这样这样,大家都别乱,该正常发车的,咱们发车,暂时别让市区的交通瘫痪,别让市民出行不顺利。
各个路线的公交司机听后觉得有道理,这就先发车去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一切就只有等陈伟回来才能问清楚了。
中午,我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看着陈伟新买的鱼缸,以及以前养的金鱼,正盯着看呢,忽然办公室的房门就被推开了。
我侧头一看,进门的正是陈伟!
陈哥,你去哪了!客运站都翻天了,东风运通公司宣布破产解散,是真的假的?
陈伟笑着点头说:是啊,是真的。
是真的你还笑?陈伟可是主管啊,是经理一级的人物,公司破产了,对他这种不上不的人来说,那损失才是最大的。
可他竟然在笑?
我问:陈哥,这里边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陈伟嘿嘿笑了笑,拉着我坐在沙发上,给我上了一根烟,帮我点燃,小声说:老弟,这一次东风运通宣布破产解散,只不过是说给外边听的,破产解散之后,再成立一个新公司,到时候,我还是经理,而你也能提拔成组长了,涨工资呢!
这是高层的决策?
陈伟喝了一口茶水,点头说:对,应该是偷梁换柱的办法,具体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反正高层通知我了我暂时不要急,新公司过不了多久就会成立。
晚上,十点,公交司机都发车结束之后,陈伟在客运站里给大家详细解释这一次的事件,而我则是一直拨打葛钰的,一直打不通。
打电话问西装大叔和二爷,两人也不知道。
这可给我急坏了,两个人就像是神秘失踪了一样,就这么悄无声息的不见了。
十二点,到我发车的时候,我开上了公交车,行驶到魅力城的时候,车门打开,上来了一个性感的妙龄女郎,穿着一身OL装,还带着一副没有度数的平光眼镜,总之很有女人味。
她上来的第一句话就笑着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第291章 驭鬼项链()
我说:没考虑好。
只要你答应让我跟你,我就告诉你戴着冰晶面具的人到底是谁。女警还是一如既往的坚持。
我都无奈了,只想举双手投降。
我一句话都不说了,自顾自的开公交,女警见我这样。也不说话了。毕竟她不管说什都是自讨没趣。
末班车开到焦化厂的时候,我停了来,女警车了,自顾自的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郊区。
我坐在驾驶座上,双手垫在脑后,陈伟曾经跟我说过我不要在公交车上抽烟,这一次,我忍不住还是抽了。
不过我是对着窗户口抽的,烟气都散发到了外边。
过了大概十分钟,我开始返程,车子开到魅力城的时候,远远的我就看到了葛钰和苏桢两个人,我一愣,心想不会是我看花眼了吧?
我用手背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看花的情况,把车子停在了公交车站旁边,她俩刚一上来,我第一句话就问:你们这几天去哪了?
葛钰面色凝重的说:有高手来客运站里偷袭我们,无奈之,躲起来了。
我想起了女警来客运站抓我的情景,可能守株待兔之前,女警事先去抓了葛钰和苏桢,但她俩逃脱了。
就是对我们最大的,谢谢!
阿布,赶紧回去,我俩有一件大事要跟你商量。苏桢和葛钰对视了一眼,严肃的对我说。
我加快了速度。不多时就赶回了房子店,吵闹的房子店早就停息了来,许多老司机都知道东风运通还会成立新的运通公司,到时候大家照样可以拿以前的工资,做以前的职位。
回到宿舍的时候。我关上房门,问她俩:什么大事要跟我商量?
葛钰说:老祖复活了,对吗?
我一愣,随后点头说:恩,复活了,是老祖帮我干掉了火云殇。
苏桢插话道:这个老祖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我原本想点一支烟,但看了她俩一眼。又忍住了点烟的冲动。
苏桢说:老祖的言行举止,我都很熟悉。我和葛钰碰巧也看到了老祖抓走火云殇的画面,只不过当时我们是赶往拦河大坝的路上,所以没有现身。
然后呢?
苏桢又说:那个老祖。若论修为,我觉得比真正的老祖还要厉害,但他的言行举止相对于真正的老祖来说,却又有些轻飘,没有老祖那么稳重,肯定不像老祖的做事风格。
我想了想,说:那你的意思是说,那个老祖是假的?
我也不敢百分之百的肯定,但我觉得那个老祖肯定有猫腻。苏桢说话比较稳重,从来不放空炮,掐的准的事情,她才百分之百的肯定。
比老祖功夫还高的人?
老祖的功夫,在我的认知中,绝对是天无敌,还能有人比老祖更厉害?我想起了女警跟我说过的话,她说只要我同意她跟着我,她就告诉我那个戴冰晶面具的人是谁。
我拍了拍脑袋,觉得很是头疼。
那现在呢?我问她们两个。
女人们很可怕,尤其是两个女人,加在一起那头脑更是可怕的要命,所以这个时候听听她们的建议也不错。
她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后边商议,暂时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翌日清晨,我给鬼叔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听他的语气,兴奋的不得了,毕竟在一夜之间干掉了火云殇的势力。
我又给金丝眼镜男打了一个电话,问他知不知道东风运通公司为什么解散的原因,他直截了当的说不知道。
其实,我觉得他应该是知道的,只不过不打算告诉我,就这么简单。
狡兔死,走狗烹,火云殇这个威胁还存在的时候,我们是合作伙伴,火云殇的时候,我对他们就没啥用了,也就不需要告诉我很多机密了。
我叹了口气,坐在门前沙发上抽着烟,忽然响了。
码很陌生。
喂,谁啊?
刘先生您好,我是XX快递邮递员,您有一个包裹送到了,我就在客运站门口,希望您出来拿。
现在我也不忙,所以也不计较别的事情了,这就起身出去了一趟,取回来包裹的时候,包裹上没有寄件人地址,而寄件人的名字,则是单单的一个字。
鬼。
我噗嗤一声就笑出来,这不是在跟我逗着玩吗?
记得小时候看村里大人们打牌,玩到最后散场的时候,大家就开始问,谁赢了呀?
然后都说我没赢,我没赢,都是别人赢的。问一圈,都说自己没赢,那谁赢了啊?
我拆开了包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