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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日常-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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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县令定是不会乖乖认罪的,所以他们需要造势,在势头达到最高点时,抛出有利证据,让他无可言辨。
    然提出上官两字,却是纪居昕的私心了。
    他的私心有二,一是他坚持一定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救出林风泉,除了担心朋友,还担心纪仁德知道后,伸手相救。他苦心经营的圈子,交好的朋友,怎能任纪仁德施恩,摘了桃子?
    二是借着此事,他要黑纪仁德一把。
    以上他分析出的事情,并没有对他人讲说,夏飞博徐文思皆不知道。因为彼此间的信任,纪居昕没说,他们也没问,且将此话告于刘县丞时,也只告诉他怎么做怎么说,并未诉清原由。
    纪居昕猜刘县丞说出上官两个字,依王师爷的精明性子,一定会想到纪仁德,顺利提醒王县令。
    王县令想起后,一定会视其为救命稻草!
    当然如果他们能自己发挥想起来更不好,想不起来,他就只有这般‘提醒’了,时机不等人。
    王县令在堂上说那句科举案知州大人知道,派他查明的话——只是在亮底牌,说明他和知州是一边的,于年要是看知州的面子,就该网开一面,或推迟后审,两人面对面密谈一番。
    可他错了,他看错了纪仁德的人。
    纪仁德此人,最是假,与人打交道,惯常以君子以风,把人看明白后,若别人是小人,他就用对待小人的手段,若别人是君子,他会比他更像君子,得人尊敬。
    王县令是真小人,纪仁德收拾他不在话下。
    可于年是个不错的通判,与人交往极其谨慎,不会落人话柄,那么纪仁德更会表现的刚正不阿,让于年心生好感。
    二人在一处为官,天长日久,于年心内,定是肯定纪仁德人品,敬其君子风范。
    堂上王县令那句话,王县令以为是表明阵营,亮出底牌,于年却不会这么想,他会觉得这简直是一派能言!纪大人风光霁月,怎能受此肮脏指责!王县令定是鬼迷心窍,死前也要拉个垫背的,他怎会不生气!
    所以他非但不听,还会重处王县令。
    只要王县令一倒,于年刘县丞接收了县衙,王少爷不能再插手,林风泉就安全了,最晚今日晚些时候,就能放出。
    刘县丞接管县里琐事,王县令又下了狱,多一罪也没什么,科举罪责都会落在他头上。
    如此,林风泉无事,科举乱肃清,学子们平安,也算是报了小仇,刘县丞也不会有事,甚至还会因功升官,皆大欢喜。
    虽说科举之事是王县令刘县丞两方倾轧所至,受累的都是学子,但世间事,并非黑白二色,能有个大头伏诛,已是很好的结果了。
    另外,今日之计里,这王少爷还不能出现。
    王县令此人心眼多,又狠,如果王少爷出现,少年心性再狠,也留有一丝纯真,如若他要出头顶罪,王县令可能会利用,把这事过了,后面再发力营救儿子。
    当然这样的事有可能发生,也有可能根本不会发生。可能王少爷胆小不敢,王县令还留有一颗慈父心什么的,不会那么凶残,但计策已出,纪居昕不容任何意外,所以才有徐文思拦人一幕。
    今日之事,他下这样的手,王家想再翻身基本不可能,可他一点也不愧疚。
    王家父子做下恶事,便该尝恶果。科举之事与他无关,他不好言说,吴明可是他的手下,受了那样的苦……王家做为仇人之一,他如何能放过!这些人,万死都不能赎其罪!
    至于为什么说计成了一半……
    因为他想达到的另一目的,还需要于年帮忙,端看晚宴上夏飞博和徐文思表现了……

  ☆、第100章 出狱

申时三刻,县牢门口,纪居昕夏飞博徐文思正在等待林风泉。
    不知道林风泉被关到了哪里,书生们几乎全出来了,连林风泉的小厮都出来了,林风泉的影子还没见着。
    此时正值夕阳照晚,金橙色阳光照着大地,光线下人们的脸上都带着欢欣感动,如获新生的书生们三三两两走出来,或是与亲人抱头痛哭,或是感叹此番际遇。
    看到三位穿着不俗的少爷带着下人站在一旁等候,很久都不离去,好像在看戏似的……忍不住就有些嫌弃。
    徐文思看向纪居昕,扇子转了一圈,指过某处,“昕弟,他们好像在说我们。”
    纪居昕负着手看绚烂晚霞,笑容轻浅,“徐兄害怕?”
    “怎会?”徐文思莞尔,“我是担心昕弟脸皮薄。”
    林风泉的小厮战战兢兢地站在一边,头都不敢抬。
    这次的事他最有责任,不但没看好少年,让少爷被抓进牢,自己还晕迷不醒,醒来后连少爷都看不到了!他怎么想也没找出办法救少爷,直到牢门突然打开,说他们可以出去了!
    他还以为他终于可以去报信救少爷,不想少爷的几位朋友已经站在大门外等着了!明显是知道少爷会出来!
    得知少爷无事他也很安慰,可是身上背负的罪恶感一直难以抹去,夏家的小厮招呼他过去,他垂着头过来了,本就不安,听到少爷们的谈话内容,更加难受了……
    几位少爷可千万不要怪自家少爷才好啊……
    夏飞博挑眉,“纪九可去车上等,此处有我二人足矣。”
    “不要。”纪居昕看向大门内,灿金光线中,有一清瘦身影正从里面走出,“我还等着笑话林兄呢。”
    小厮头垂的更低。
    林风泉在牢里很是吃了一番苦头,细想想就能明白,一定是王少爷插了手。
    虽然没受什么皮肉之苦,精神上的折磨也够他受的,这般水深火热的日子,他从小到大,别说遇到,连想都没想过!今日未时过后,牢监换了人,来人请他稍安,说不久后就能出去后,他差点笑出声!
    他的好兄弟们,真是好快的速度!
    牢监换了,那些针对他的折磨自然也跟着全部撤了,他一个没注意,窝在草垫里就睡着了,直到牢监叫他起来。
    托天气的福,牢里虽有些潮湿,却不冷不热,一觉醒来他没半点不适,反倒精神奕奕!
    就是身上的味道有点……
    林风泉嫌弃地抬袖闻了闻衣服,扭头打了好大个喷嚏。
    牢监说他可以出去了,他弯了眉眼,背着手悠悠的往外走。
    走了好一会儿,他才发现前面人影,是当初与他关在一处的牢友书生们。
    原来他被关在最里面,离大门出口相当远!
    走到门口腿都细了一圈,远远看到纪居昕夏飞博徐文思,他差点热泪盈眶,“我的好兄弟!”
    林风泉非常激动,快走几步展开胳膊就要抱人。
    纪居昕离他最近,自然是他的第一个目标。
    可是他失算了。
    明明看到他,纪居昕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欣喜的笑意,待他要抱过来,纪居昕突然身子一矮一侧,躲了!
    林风泉觉得受了很大打击,哭丧着脸,“昕弟——”
    纪居昕眉眼弯弯地冲他笑,笑容十分甜,看的人心软。
    林风泉受不住,“也罢,原谅你了,小孩子不懂我们爷们儿的友谊。”他转而扑向夏飞博,“夏——兄——”
    夏飞博躲避的动作更利落,一个闪身,林风泉没注意之下,差点扑倒在地。
    林风泉眯了眼,走向徐文思,徐文思警觉地后退两步。
    林风泉指着他们,十分悲愤,“还是不是兄弟!兄弟情呢?”
    夏飞博笑出了声。
    纪居昕捂着肚子,笑的浑身直颤。
    小厮拿袖子遮了脸,不敢看自家少爷,
    还是徐文思厚道,指着林风泉的鼻子,“还要不要脸——脏成这个样子,臭气熏天的,找人抱?林风泉,你敢说一句,你不是故意的么?”
    林风泉一脸你们怎么都看出来的惊讶,挠了挠头,不再继续这个游戏,开口编理由为自己行为找补,“我这不是觉得,好兄弟讲义气,要同甘共苦吗?”
    “得了,你那二两重的脑子,我们一看就能明白。”徐文思抱着胳膊,一副你不用解释的模样。
    林风泉皱皱鼻子,“那你们来接我,就是重视我嘛,不玩一下多对不起你们担心我的心情。”
    “你错了,”纪居昕笑眯眯开口,“我们来接你,才不是担心你,我们是想看看……你从牢里出来,是什么倒霉模样。”他懒洋洋把林风泉从头看到脚,“现在我们看到了,真是出人意料啊……哈哈哈哈哈哈……”
    “你、你们——”
    林风泉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
    夏飞博点了点头,“如你所见。”
    徐文思摸摸林风泉的头,“乖,以后少卖点蠢啊……”
    林风泉瘪着嘴,看到街头熟悉的马车,嗷嗷叫着就跑了过去。
    他再也不要和这群腹黑伙伴们玩耍了,一个个太坏了!这么虐的日子他怎么受得了!
    可这还不算完,纪居昕夏飞博徐文思跟着上了马车,一言一语连续打击林风泉,诸如你怎么那么笨,出门买个东西也会被抓;现在记住教训了吧,祸从口出,任何时候要记得谨言慎行;在牢里都吃了什么,怎么身上的味道有酸有馊有臭;牢里什么样啊,我们都没去过,说出来让兄弟开开眼啊……
    林风泉悲愤一路,直到到了客栈。
    因这两天事情极多,人多眼杂,继续住在原来的房间不大妥当,几人身上不差钱,就搬到客栈单独圈出的小院。小院前门后门皆可进去,夏飞博让马车直接从后门进,一路走到小院前。
    这个小院之前四人散步时见过,林风泉还说过环境不错,就是价格贵了点。当然那时他们也不是住不起,只是此次游学,不是为了享受,随行安排庶务的年长长随照着长辈们的要求,不敢让他们过的太奢华。
    林风泉受了一路打击,从马车里出来时直叹气,深深觉得误交损友,这辈子真是太遗憾了,结果一下车,就看到当初属意的小院子,红墙灰瓦,柳绿榴红,生机处处,好不漂亮。
    再看门前放着一个燃的旺旺的火盆,两个小厮笑眯眯站在门侧,手里拿着柚子叶,沾了水轻轻拍在他身上,“少爷请跨火盆,去晦气。”
    “热热的洗澡水已经烧好抬进少爷房间了。”
    “厨下正在安排饭菜,少爷洗完正好用饭。”
    “床铺是新晒的,随着少爷的规矩没法有熏香,软软的很舒服,少爷用完饭就可以休息了。”
    ……
    林风泉愣愣地听着小厮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话,由着他们扶着他转几圈拍柚子叶水,跨过火盆,好像做梦一样。
    所有在牢里受的苦,在马车上被调侃丢的脸,在这一刻,都不重要了。
    林风泉眼睛红红的,哽着嗓子回望三个好友,“你们……”
    好像什么话都不能表达此刻心情,他眼睛里略有些湿润,“谢谢……”
    这样感动的画面,接下来很应该兄弟们抱成一团,讲讲感受重温下情谊才对,结果那三人看他这没什么事了,直接开始议事。
    夏飞博神情肃穆,目光坚定,“接下来我们要去四方阁,这里交给你你了。”
    徐文思整理衣衫,细长眼睛微眯,“我们会带好消息回来,你放心。”
    纪居昕微笑负手,“这里交给我,二位兄长放心去吧。”
    接下来三人彼此视线传达了无尽之意,然后夏飞博徐文思二人转身,大步离开,看也没看林风泉一眼。纪居昕目送二人走后,转身往回走,看到林风泉,“你怎么还没去洗澡?”
    林风泉:……
    这种被兄弟们抛弃的感觉——他这是被嫌弃了吧,一定是!
    贴身小厮再次抬袖遮脸,少爷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纪居昕又笑了,笑的捂了肚子差点喘不过气。
    林风泉抱了胳膊,严肃地看着他,等他笑完。
    纪居昕看他这架势又笑了,差点收不住。
    “不许笑!”林风泉瞪眼,“你们在谋什么事,我都不知道!”
    “好好好,”纪居昕声音很低,像在哄孩子,“乖乖去洗澡,然后我陪你吃饭。等吃完饭若你精神还好,我一样一样说与你听……”
    纪居昕在客栈里和林风泉讲说最近两天的事,前因后果,如何布局,现在是何场面。
    他们几个之间,不需要任何隐瞒。
    之前那样一番对待,没有马上把所有说给林风泉,是因为他们不想让此次的牢狱之灾给林风泉留下什么心理负担,这一切都不是他的错,不是他应该承受的,他们要用轻松的环境,把原来快乐活泼的林风泉找回来。
    之后再与他讲说这些点滴,他才不会有难受。
    其实纵使如此,林风泉听完所有后仍然有些愧疚,都是因为他,兄弟们才耗思耗财耗力,做了这么多事。可是兄弟们不希望他有负担,他也感受了兄弟们浓浓的关心,这份情,只好生受了。
    以后要把它深深记在心里,永远永远。
    而夏飞博和徐文思,则应刘县丞邀约,到四方阁赴宴,顺便见见通判于年。
    二人的生长环境,让他们早已习惯此类应酬,他们没有任何负担,纪居昕也完全放心,他只是希望夏飞博和徐文思能巧妙提醒于年一句话——功绩要早表。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该探的探了该说的说了该明的明了,饭桌上气氛很好。
    于年略有些醉意,夏飞博便斟酌着提了建议,表功要趁早。
    通过这一场酒宴,于年看出夏徐二人人才不俗,想想他们此计经过,再看看他们身后站的家族力量,衡量过后,很有些交好之意。
    正好酒劲上来,于年爽快地让人拿来笔墨纸砚,直接写了封折子,要递至御前!
    奏折里详细写明此次案件前因后果,顺便把童生试舞弊事件讲说清楚,附上一干证据,证明王县令罪大恶极,当重重处罚,以儆效尤。又道此次事件发生,他这地方官员也有错,以后定当更加勤勉,以防此类事件再次发生,这次的事,能如此顺利,概因同僚相助……
    夏飞博徐文思回来后告诉纪居昕,事情顺利办成。
    纪居昕深呼一口气,他能影响的事情有限,这已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程度。
    此折递至御前,王县丞必会受重处,于年和刘县丞会得到很多好处,州府上官会受到斥责。
    他希望纪仁德倒霉,但这事他把握不了。
    万一纪仁德听到风声,做下什么应对,他想谋的事或许不能成功。
    纪居昕看向墨蓝夜空,星子璀璨,耀眼夺目。
    如果他能站的更高,如果他手里东西更多,那该多好……
    显然这次运气并未全部站在纪居昕这边,因为同纪仁德关系不错,第二日一早,于年写了封给纪仁德,提醒他知悉此事。
    阳青离州府再远,比起离京城还是近许多的,纪仁德接到信后,心头一跳,就知不好。
    他在书房转了几圈,立刻有了决意,拿来纸笔,写了两封信,一张奏折。
    奏折当然是给皇上的,将阳青织染铺子案,童生试舞弊案详细写清,自陈州里出了这样的恶事,是他治下不严,请皇上责罚。当然其中玩了很多文字游戏,奏折写的花团锦簇,皇上见了,会责他治下不严,也会怜他为官之心正,为官之行肃,不会过份苛责。
    两封信,一封递给直属上官知府大人,讲说阳青之事。当然这封信,就意味深长的多了——造成这样的场面已不可挽回,不能怪于年,他刚好遇到此事,需行职责之内事;也不能太责怪刘县丞,主人是王县令行事太过。然事已如此,怪谁都没用,通判的折子已经递往御前,不久后知府大人就会受到斥责,治下不严。不知知府可有应对之法?下官这里有一二建议……
    另一封信,写给在京城的岳父田大人,阳青之事大概说一遍,不太详细,主要让岳父知道他会有麻烦,然后请求岳父帮忙周旋,度过这关。
    纪仁德算了算于年的折子到御前的时间,自己已是晚了一步,赶紧派出功夫不错的忠心手下,亲自带着信和折子到京城,请岳父帮忙。
    阳青的事已毕,上头的交锋却才刚刚开始。


  ☆、第101章 事毕

林风泉听完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尽了自己的一份力——他给在通政使司的叔祖父写了封信。
    信里内容写的十分隐晦,只说自己和友人一起,在阳青游学,阳青人杰地灵,他学到了很多东西……期间发生了一件很遗憾也很丢脸的事,他被误抓进县牢了……
    信件以活泼俏皮的口吻,略略提起在阳青的所见所闻,尤其是童生试舞弊案,和黄姜氏击鼓鸣冤以民告官之事。又言得几位友人帮助良多,他才能这么快出来,也得感谢刚好到此地巡察的通判于年大人,刚正不阿,雷厉风行,用各种溢美之词把人夸了一遍,末了略略提到,于通判已经递了奏折上去……
    林家家风一向很正,家族比较团结,虽然至今没出一个三品以上的官,在外做官的族人却比一般家族多很多。林家积累至今,正是厚积薄发,只缺一个契机,就能一飞冲天。
    林风泉认识纪居昕后,短短时间就得了许多好处,林父是个精明的,除了对纪居昕更加重视外,还与家族内掌一定权柄的兄弟叔伯都暗示过此事,所以林风泉的叔祖父也是知道纪居昕的。
    林风泉性格开朗外放,这并不代表他笨,他想表达的东西都在信里。
    京城通政使司的林大人看完不消想就能明白,这是自家崽子求他帮忙。
    自家人的事,岂能不帮?再说老宅那边通过气,林风泉这小崽子运气着实不错,身边有个潜龙朋友……
    于是从这天开始,一向精勤政业的林大人,更加勤政,几乎住在司里的班房不走了,更细心的会发现,但凡有山东道的折子,林大人都要过问一声。
    谁都知道,林大人老家在山东,莫非有什么事?
    林风泉写完信,睡了个好觉又生龙活虎了,拽着几个好朋友商量去哪里玩。
    阳青前人遗迹颇多,他们四人来游学,能看能学的东西还有很多,最近的事情于他们关系重林,无论如何也得看个结果,所以四人并没急着离开,而是在客栈的小院子里住了下来。
    夏飞博要兼看自家生意和商会,徐文思要看此地学政,林风泉和纪居昕就偶尔跟着徐文思,偶尔两个人结伴出去晃,在夏飞博徐文思都有空时,必然要拽着两个人一起玩了。
    两人都忙,而纪居昕又不想出门时,闲不下来的林风泉就只能自己一人出门玩了。
    这天他回来,笑眯眯地跟纪居昕讲了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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