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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日常-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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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事一肚子的话没处说,想了想又去了王师爷处。
    同样的,也没得进门。
    王师爷那里的回话同王县令这里如出一辙,话音都没错半点。
    掌事觉得有些奇怪,王师爷惯喜欢揽事,不管好事坏事,没找上他他都要掺一脚,现在找上门竟然不见?
    可人家不见他也没办法。
    掌事又去了刘县丞家。
    这次倒是进了门,也见到了刘县丞。
    他把准备好的话说了一遍,不想刘县丞也摇了头,礼也没收,口里说无能为力,就端茶送了客。
    掌事一头雾水。
    他自小在阳青长大,混到如今不惑之年,在阳青地界上算是有些脸面,不说是历任县老爷的坐上宾,但凡去哪地位肯定不会太低。很多事若交托于他,他分理盘算,也能办个差不离,可今日之事……他竟有些看不透。
    按说夏少爷所托,不过是件小事,童生试舞弊的确是大案,他也不敢打探一二,但误抓的林少爷,只消一个人情,就应该能放出来,结果夏家都愿意使银钱了,上头仍然没任何表示,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清楚,纪居昕四人可是清楚地很。
    他来回话,夏飞博抱拳施礼,“有劳掌事走这一趟了。”
    “这倒没什么,”掌事脸上笑容有些僵,“就是没帮上夏少爷——”
    “此次事情有些棘手,没办下来实属平常,掌事无需介意。”夏飞博道了几声罪,请掌事回去休息。
    四人围桌而坐,夏飞博声音冷厉,“姓王的混蛋插了手。”
    “除了那小子没别人!”徐文思咬着牙,“若不是他,也没谁有那么大只手,牢牢把死了消息!”
    纪居昕点头同意。
    不错,能封锁县令和王师爷家的消息,让他们这些人上门不得求,的确只有王少爷能做出来。王少爷可能还暗自做了些事,给了刘县丞暗示和警告,所以刘县丞这里如果没有特别大的利益牵扯,也是不愿意动的。
    虽然之前料到过这样的事情发生,但真的发生了,心内难免不快。
    如果能简单救出林风泉多好。
    “都那么气愤做什么?打起精神来打起精神来。”纪居昕食指敲了敲桌子,眼睛弯起,似笑非笑,像只小狐狸,“我们不是还有后招么?”
    夏飞博徐文思对视一眼,齐齐深吸了口气,“做吧!”
    申时二刻,刘县丞府邸收到了一张贴子,上头落款是皇商夏家,请他到四方阁饮宴。
    刘县丞前后一想,就知道是什么事。
    皇商夏家的名号,刘县丞自是听说过,也知道有些人不好惹。午后那掌事来前,请托他帮忙从牢里捞一个误抓的书生,曾提到过夏家,当时他并未在意,因这书生入监之事,县令那里下了死令,他没足够的原因不好直接对着干,他想坑县令是一回事,贸然出手可是要不得的。
    现在再看夏家的贴子,便立刻明白,那误抓的书生,和夏家有关联。
    夏家最著称的,一是钱财,各种见都没见过的珍宝;二是人脉资源,夏家结交的各处官员是不少的,关系网相当大。但钱财他不缺,关系网么,他有个好叔父,暂时不需要,夏家能给他的东西……他如今并不渴求。
    所以,他退了夏家的贴子,还让去退贴的下人带上一句话,夏日心苦,身体不佳,实难会客。
    四人接到退贴,徐文思笑了,指着夏飞博,“夏兄这饵不够啊。”
    “还是得用那句话。”纪居昕冲夏飞博眨眨眼,“夏兄去吧,我看好你!”
    夏飞博无奈地斜了两个好兄弟一眼,重新写了贴子。
    这次的贴子,不像上一张那么客气,又问候又谦和,直接简单粗暴的五个大字,想不想升官!
    右下角附小字,于四方阁恭候。
    没有落款,没有客气,连笔锋都相当锋利,气势满满。
    刘县丞听说夏家又回了贴子,啧了一声,有点不耐烦。
    到底是小辈,不懂眼色。
    但夏家他不好得罪,只好叹口气,懒洋洋打开贴子。
    销金纸,红底洒金,手感光滑微硬,墨色清晰墨香盈鼻。
    定眼看去,迎面五个大字,震的他几乎不能呼吸!
    想不想升官?
    当然想!
    他才学有限,只中了个举人,便再无寸进。好在举人也能做官,只是前途不如进士出身。叔父帮他周旋,好不容易帮他谋得县令之职,不料半路被截胡,他只得做个小小县丞!
    举人升官相当难,很多举人派官的,终身难得寸近,非是大功绩,根本不要想有机会,所以你说他想不想升官?
    他想疯了!
    夏家这贴子上的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手里刚好有资源,可以助他升官?
    用这个条件来换他帮忙,让那个误抓的书生出来?
    刘县丞呼吸急促,背着手在书房里转起圈来。
    直到天色渐渐暗下去,他拳头砸向书案,去!
    不管能不能成,他总要看看对方手里有什么牌才是!
    若是值得……
    酉时二刻,天色暗下去,刘县丞换了低调衣衫,来到四方阁。
    早有一伶俐小二,见他过来,远远笑着迎了上去,“给刘大人见礼!您楼上请,天字号雅间,有人在等您。”
    刘县丞眯了眯眼,看了看左右,跟着小二上了楼。
    夏飞博和徐文思正在雅间内等候。
    二人面上并无急色,一人面前放了盏茶,桌上有一棋盘,黑白两方正厮杀得起劲。
    刘县丞一进门,被这架式闪了下眼睛,怎么他们都不急么?
    今日那般游走,看样子也是舍得付出极大的代价,换得牢中书生出来,应是非常重视,怎么表现这么淡然,跟他想象里一点也不一样?
    “刘大人来了。”夏飞博拱手为礼,指着旁椅子,“坐。”
    他穿着一身烟青色松绫直裰,头束乌木簪,腰系深青暗绣云纹腰带,通身上下,饰物全无。可他眉目深邃,脊背挺拔,整个人气势宛若青松,沉稳之态不输年长之人。
    再看他对面少年,不似他这般相貌方正气势刚硬,修眉斜飞入鬓,眼线狭长,肤色偏白,着月白长衫,气度高华,略带冷冽。
    刘县丞打眼看去,那人正好微眯了眼睛看过来,烛光映着他一半侧脸——这个眼神,给人一种高深莫测,很有些危险的感觉。
    刘县丞微提了神,心下明了,今日面对的,明明是两个少年,却一点也不好惹。
    他面带微笑坐下,声音平和,“不知哪位是夏少爷?”
    他在观察夏飞博徐文思,二人也在观察他。
    这刘县丞穿着一身极普通的衣衫,夜里瞧着一点也不像县里为官的;他们摆出这样的架式,刘县丞心神未动分毫,言笑晏晏,仿佛长辈与孩子说话,态度平和随意。
    夏飞博眉睫微敛,看来真如纪九说的,一点也不能错了。
    “在下夏飞博,这是我此次一起游学的朋友,徐文思,此次惊拢大人了。”他介绍自己和徐文思,同时两人拱手为礼。
    刘县丞摆着手表示不介意,坐到椅子上,“不知贴子上的字……是何意?”
    一般聪明人说话,喜欢拐弯,刘县丞直接单刀直入地问,大概是觉得两个少年不简单,他这样突如其来,会让他们措手不及,能乱了他们心志,就对他有利了。
    两个少年都没说话,空气一时安静到让人心颤。
    过了一会儿,夏飞博扬声问,“刘大人希望女儿嫁与王家么?”
    刘县丞一愣。
    夏飞博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丢了个他很不愿意面对的问题。
    谁都知道他与王家不睦,那王家的混蛋儿子还总是找女儿的麻烦,这事只消打听打听,整个阳青几乎无人不知了。女儿名声有损,他心比谁都痛,可他又不想把唯一的女儿关在家中不允外出,女儿的笑脸才是他最喜欢的。
    他怎么可能愿意女儿嫁给那个厮缠胡闹的混蛋?他恨不得弄死他好吗!
    刘县丞狠狠皱眉,“胡闹!”深沉脸色里明显写着:小孩子不懂不要乱说话!
    徐文思嗤笑一声,“我们可是没有乱说话。今日我们请商会掌事去了贵府,刘大人当知道是怎么回事。”
    “此次我们不过求个小事,竟这般艰难,显是意外……刘大人大约还不知道吧,我们那位朋友被死死扣着不让放出来,全是出自王少爷手笔,而王少爷会这么做——正是因为您的女儿。”
    刘县丞气愤,“不可能!”
    “大人不知道,不代表有些事没发生过。”夏飞博把昨日文山寺发生的事详细说了一遍,“王少爷对刘小姐,大约起了不一样的心思,不仅仅是喜欢逗她玩。而王少爷能瞒着王县令与王师爷,把事情封锁到这种地步,想来以后能做到的事会更多。”
    “今日之事,刘大人尚不能帮我们周旋一二,待到以后,容人不知不觉间动手施为……怕是离王少爷迎娶刘小姐的日子不远了。”
    夏飞博一番话下来,刘县丞脸色微变,被激的心气起来,“我如何办不成此事?只是怕麻烦罢了!”
    “哦,刘县丞能办?”
    “自然。”刘县丞暗暗思想,“只是那崽子看这么紧,得悄悄的,找个人把林少爷换出来,你们还不能在此处多呆,立时离去,以免被发现……”
    刘县丞话像是自言自语,越说越低,说到最后登时愣住,转而呵呵冷笑,“两位好本事啊,险些把我套进去!”
    “刘大人此话何意?”夏飞博伸手给对面两人倒茶,一脸无辜。
    “你若不提小女,我如何会应了你们办事?”刘县丞黑了脸。
    “原来刘大人应了?”夏飞博一脸无知,转头问徐文思,“是这样么?”
    徐文思摊手,“我们不是还没谈?”
    夏飞博点点头,“我想也是,我们的报酬都没说呢。”
    刘县丞想起请贴上那五个大字,心里忽一下又升了起来,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他现在算是明白过来了,他想先下手为强,以势压人,让两个少年人失了方寸,谈事时才能立于不败之地,结果却被这两个少年阴了!
    这二人以言语挑起自己心内惧意,以致方寸大乱,失了先机!
    谈判时失了先机,优势全无!
    以前是两个少年求着他办事,现如今,他得矮下身段,听两个少年讲计了!
    真真是失算!
    刘县丞深深呼吸。
    “两位真是人间龙凤,打蛇七寸,掐人关节,我在你们这个年纪,可没这份本事。”他脸色突然缓和下来,声音和煦,“实不相瞒,我那女儿就是我的命,真真碰不得伤不得,让二位见笑了。二位有何高见,不若坦诚一谈。”
    夏飞博徐文思对视一眼,暗自点头,成了!
    徐文思朝房间内侍立小厮使了个眼色,“把棋盘撤下,让店家上两盘茶点过来。”
    小厮应声退下。
    “我们先谈正事再用饭,如何?”徐文思问刘县丞。
    来都来了,刘县丞定是要得个结果才会回去,“好。”
    小厮退出来后,进了隔壁雅间。
    纪居昕正带着周大,在那里喝茶。
    听小厮说完话,纪居昕唇角微扬,“知道了,你去吧。”这事进展不错,很顺利。
    刘县丞摆出了谈事的态度,夏飞博二人当然也就没那么锋利了。
    “其实大人真帮着我们悄悄把人换出来,我们也不怎么愿意的,这次出外游学,我们大大方堂堂正正,为何要避着旁人?实在憋屈,”徐文思笑吟吟给刘县丞倒茶,“我们有更好的办法,大人要不要听听?”
    “此法不但可解您女儿危机,能消除您眼中钉肉中刺,还能让您升官呢。”
    刘县丞呼吸有些急促,他不信!
    “不信?”徐文思拉长声音。
    “年轻人,口气不要太大。”刘县丞呷了口茶,把心头浮躁压下,“阳青县离府衙甚远,知府知州都难以在短时间内插手,县令是此方父母官,说一手遮天也不为过,什么事还能越过他不成?”
    他的眼中钉肉中刺,全阳青都知道,就是顶头上司,王县令!
    徐文思笑眯眯不说话。
    夏飞博却轻敲了敲桌面,“听闻本州通判明日将来阳青,由大人您接待。”


  ☆、第96章 鸣冤

“听闻本州通判明日将来阳青,由大人您接待。”夏飞博眼眸沉静地看着刘县丞,“而大人您,与于通判关系十分不错。”
    刘县丞手微顿,借着端茶杯的动作遮掩脸上警惕之色,“这话夏少爷从哪里打听来的?我与通判关系好,我怎么不知道?”
    徐文思凉凉笑了下,声音冷清中带着笃定,“刚还以为大人坦率,原来大人还是不愿意交底啊。”
    刘县丞这次是真的惊讶了。
    他与本州通判于年的确关系还不错,但他们的交情是早年结下的,阳青地界上并无人知晓。
    他如今做县丞正与姓王的打对台,这样不为人知,且比较重要的交情,他根本不愿意表现出来,全作手里底牌,希望能在要命的时候帮上忙。应他所请,两人在明面上并无来往,此事连姓王的都查不出,这两个少年怎么知道的?
    刘县丞两眼微阖,手紧紧握拳,就算此事被猜出来,这种时候他也不想暴露。
    夏飞博却直直望着他,一双深邃眼睛好似能看穿世事,“大人无需提防我二人,我二人只为救出狱中兄弟,其它事情与我等无干。大人的事,我等无意中发现,此后更不会乱说,大人可安心。”
    “刘大人真真不用愁,”徐文思眼角微微扬起,眸内似有笑意流转,神秘又自信,“我猜大人不想把这层关系放到明面上,也是为了对付那位,如今我兄弟二人有好计,能扯了那位下台,到时大人与通判交好的事也就没有必要瞒了,大人何需犹豫?”
    刘县丞双目沉沉,面色肃然,久久不语。
    这是在考虑。
    “大人可是不信我们?”夏飞博形容沉稳,不慌不乱,周身气度正派光明,给人一种信他准没错的感觉。
    徐文思则拉长了声音,手指有节奏的轻敲桌面,“今日我们请大人来,是揣着诚意的,大人若是不愿相信,怕是……后患无穷啊。”
    是提醒,也是淡淡威胁。
    刘县丞眉头微皱。
    夏飞博此时才开始道明徐文思和林风泉身份,“一年前临清官面大换血,那般凌利快速,想来刘大人也曾听闻。好教大人知晓,我身边这位徐少爷,就是那次官场得意的徐家嫡子,而牢里那位误抓的林少爷,是林家人。”
    临清城突然除夕之日官场生波,有被抄的,有升官的,打头走鸿运的两家,就是林徐两家,夏家在其中也得了不少好处。但凡官面上的人,尤其同在东昌府内为官的,没有人不知道。
    刘县丞自然也听说过,可他万万没想到,那夏林徐三家的少爷,竟然全来了阳青!
    这三家的事,旁人只听得传闻,不知道三家背后站了什么人,但只消心想脑补,就明白此事不平常,三家一定极不好惹!
    刘县丞从走进这个雅间开始,随着同二人说话,先是心交一分,再是三分,到现在,已是不能再拒绝了!
    人家不管是家世背景,还是聪慧程度,怎么看都没有开玩笑的可能,这两位不是什么骄傲自大的公子哥想玩游戏,是正正经经在谋事的!
    “事情没办成之前,我这关系,不能暴露。”刘县丞很快做出决定,并提出要求。
    “自然。”夏飞博点点头,“那接下来,我们就来说说我们的打算。”
    徐文思松了口气,挥了挥手,让早前叫了茶点的小厮再退出去。
    小厮悄悄退出去,一个转身,又到了隔壁雅间,将事情报与纪居昕知晓。
    纪居昕手托着下巴,笑的眉眼弯弯极是满意,“知道了,你回去吧。”
    他是真的高兴,刘县丞愿意配合了,他们谋的事情就会顺利。
    也亏得夏飞博徐文思会哄人,换成他这样没半点气势看着还是个孩子的少年,估计说什么刘县丞都会跳戏,会怀疑,没那么快答应。
    不到半个时辰,那边叫了酒菜,再过两柱香,小厮来报,刘县丞走了。
    纪居昕起身走过去,夏飞博徐文思齐齐回头看,眼睛亮亮的,“成了!”
    所有计划进行都在白日,这夜是救不出林风泉的,纪居昕又使周大跑了一趟。
    周大回来说,那王少爷开始想方设法折腾林风泉了,饭食是馊的,林少爷吃不下,好在之前他吃的饱,饿个两顿也没什么,可王少爷还安排隔壁牢房用刑,各种刑轮流来,虽然没一样用在林少爷身上,但各种声音,气味,对林少爷来说有很大的精神压力,王少爷好像还发了话,不让林少爷睡觉。
    纪居昕暗叹口气,这姓王的也忒狠了,看着对林风泉没用刑没虐待,可这样的对待,只要时间长点,只要林风泉胆子小点,毅力差点,造成的伤害是很难恢复的。
    夏飞博徐文思气的咬牙,“这孙子,迟早弄死他!”
    第二日,阳青地界上,出现了一场数年难闻的奇事。
    午时刚过,县衙前摆着的大鼓被敲响,有人击鼓鸣冤。
    敲鼓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人,粗布衣裳,裹着小脚,满目凄哀,头上一件首饰都无,只用木钗挽发,看着便知她日子过的一定辛苦非常。
    可这妇人一双脚缠的极小,举止步姿都不像农妇,面上虽有些风霜,眉眼却秀致脱俗,皮肤也不似这个年纪的妇人那般粗黄,想是以前过的好,保养极佳,底子没被毁完。
    这么一看,又不像穷人了。
    这样的妇人击鼓鸣冤,自是吸引眼球,很多人听着声音就围了过来。
    妇人心中似是极恨,一下下的击着鼓,明明有皂隶过来说可以了,还一直不停,秀美双眸中眼泪不停地尚,令人见之唏嘘。
    直到围观的人多了,妇人手累地直抖,才放下鼓捶道:她有冤要诉,要告的不是别人,就是此间县令!
    众人哗然,转而眼神怜悯。
    这妇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状告一县父母官!
    官字两张口,世人皆知,但凡当官的,没有谁完完全全干净的,就说这王县令,做过什么事么,呵呵,百姓都有眼睛。但他干不干净,百姓说了不算。
    一般人受了当官的为难,十有十忍着,因为民告官,难比登天,若不是有大气运,告了也白告!
    这妇人怎么敢!
    民告官可是有规矩的,敢往上递状子,这头一条,得挨板子!
    至少数量二十的杀威棒,这荏弱妇人可能经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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