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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她叫一串花名做什么?
秦忧正云里雾里,已被四名花枝招展的娇艳女郎蜂拥着挤进了一间香喷喷的厢房。啊!这里有桌酒席!看样子还很丰盛。原来,他们将席设在了此处。
正思量间,她的左右手臂已被两名女郎抱住,按做到桌前,另两名女郎,一个倒酒,一个夹菜,四人将她团团围住。
秦忧诧异之极,哪里顾得吃喝?她想站起来,一左一右两名女郎却相继坐到她大腿上,压得她直咧嘴。
“啊!各位姐姐,我……我是来找人的,不是来喝酒的。你……你们不必……不必如此……”
“找人?是啊,是来找我们的吧?别怕,姐姐们会好好疼你,咯咯。”
秦忧心中发毛,忙道:“我要走了。啊!你们、你们做什么?”
原来坐在她腿上的两名女郎正动手脱她的衣裳。秦忧这一惊非同小可,赶忙去推她们。但两名女郎一个抱腰,一个搂脖子,另两名女郎各抓住她一只小手向自己胸前按去。秦忧面色大变,却一时动弹不得,骇得尖声叫了出来。
似乎只一眨眼的工夫,厢房的门被撞开了,一身白衣的白逸尘立在门口。
秦忧顿足大叫:“大哥!救我!”
腻在她身上的四女将她缠得更紧,嗲声嗲气道:“别叫了,省些力气,待会儿还要派上用场呢!”
“你们都闪开!”冰冷至极的声音似乎将室内的空气都要冻结。
四女同时一僵,怔怔的松开秦忧。
秦忧一得自由,便十万火急的奔至白逸尘身边,边喘气便抚颈咳嗽。“大哥……咳咳……她们……咳咳……”
白逸尘面色铁青。“谁让你来的?”
“我……我……咳咳……一时好奇……”秦忧自眼睫下偷瞧他,发现他真的生气了,而且气得不轻。
“怎么了?怎么了?吵什么呢?”一叠连声娇媚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秦忧望过去,见是方才那名浓妆艳抹的中年女子,旁边还立着秋水、夏雨及黑衣人,正一脸惊诧的瞪着她。她吞了口口水,正欲开口,一名女郎委委屈屈的说话了
“妈妈,你打哪儿找来这位雏儿呀?不懂风情不说,身上比我们还香还软,恐怕才刚断奶吧?”
“胡说!”中年女子瞪了女郎一眼,忙赔上笑脸道:“这位小爷儿别紧张,初次来大多如此。来来来,先尝尝这酒菜,放松放松……”她伸手去拉秦忧,秦忧哪里肯依?两手死死抱住白逸尘的手臂。
“忧儿,那酒菜你可吃过了?”白逸尘的声音在她耳边危险的响起,望着她的黑眸射出压抑的怒火。
秦忧又吞了口口水,忙不迭的摇头。
白逸尘明显的松了口气,转头望向神情微愕的鸨母,淡淡道:“她是来找我的,打扰了。”拉着秦忧步出厢房,径直走出栖凤楼。
白逸尘一路疾走,也不理她,直至到达客栈,始终一言不发,最后,来到秦忧房门口,将她用力往门内一塞,然后“砰”的一声自外面甩上房门,回自己房间去了。
秦忧呆了好半天方缓过神来,鼻间忽的一酸,流下泪来。
白逸尘从未对她如此粗暴过!
她只觉万分委屈,躺在床上只是流泪,直至天蒙蒙亮,方迷迷糊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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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一章软语温言]
朦胧中,秦忧听到秋水叫门的声音:“秦姑娘,该用早膳了。”
她困难的睁开眼睛,声音沙哑道:“我不饿,你们吃吧。”
“秦姑娘,你别生少爷的气了,少爷昨晚在气头上,过去就好了。”实际上,秋水从未见主子生过那么大的气,究竟何时能消气,他也拿不准。
“……大哥呢?”闷闷的声音传来。
“出去了。”
“他是不是还不想看见我啊?我究竟做错什么了?他干嘛对我那么凶啊?”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秦姑娘,少爷是为你好,那……那种地方不是你能去的。”
“又不是龙潭虎穴,你们能去,为什么我就不能去?”
“那……那是青楼,是男人才能去的地方。”
“骗人!明明有那么多姑娘家!”
秋水对着门板叹了口气。“那些姑娘都是妓女,男人上青楼就是去寻欢作乐的。唉为什么要由我来告诉你这些啊?”
秋水刚感叹完,门“啪”的打开了,秦忧立在门口。“那你们也是去寻欢作乐的啰?”
“当然不是!我们……你、你的眼睛……”秋水瞪着她肿得如核桃般的眼睛说不出话来。
“我眼睛怎么了?”秦忧说着回屋照镜子,然后默不吭声了。
秋水不由自主跟进屋,迟疑道:“你……哭了一晚上?”
“谁说的?我才没哭!我又没做错什么,我为什么要哭?”秦忧死鸭子嘴硬。
秋水忽然沉默的望她,目光奇异。秦忧与他对望,面色逐渐变得迷惘。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秦忧、秋水闻声遽然一惊。
“少、少爷,您回来了?”秋水匆匆招呼一声,拔腿而出。
秦忧则背过身去,来个不理不睬。感觉到白逸尘关上门,在身后坐下,她背脊挺得笔直,仰着下巴,坚持着。
不知过了多久,秦忧觉得那个姿势已令她周身酸痛了,身后方传来一声叹息,随后,一股熟悉的气息渐渐围了上来,两只修长的大手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双肩。
“忧儿,你不累么?”
秦忧将下巴扬了扬,只“哼”了一声。
白逸尘刚一来到她身前,她赶忙用手掩住脸,口中一叠连声道:“你走!你走!”
白逸尘去抓她的手,她跳起来躲到内室去,叫着:“别看!别看!”
白逸尘追到内室,硬是掰下她的手,随即面色一变。“你的眼睛……”
“要你别看!你讨厌!”
秦忧用力推他,眼泪又流了出来。见鬼了!秦忧忿忿的想着,冷不防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耳边响起低沉的声音:“忧儿,别哭了。”
秦忧只一怔,旋即大声哭喊:“要你管!我偏哭!偏哭!”说罢,像个孩子般哇哇大哭起来。
白逸尘不再劝她,只用手不住轻抚她柔细的背,任她哭了个够,衣襟皆湿透了。
秦忧痛快淋漓的哭了一场,舒服多了,抬起更加红肿的眸子,用力瞪着面前的人,冷冷道:“你怎么还不走啊?”
白逸尘也不理会她,径自取来毛巾,浸了凉水,让她躺倒床上去。秦忧自然不会乖乖听话,白逸尘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抱上床,再将凉毛巾敷到她眼睛上。秦忧双手被他紧攥着,口中却不闲着
“我要报仇!你要小心了!哼,最毒妇人心,我要在你的饭菜中下迷药,然后,你就什么都听我的了,再也不会凶我了……唔……”
她的报仇计划尚未说完,小嘴儿便被劫掠了,直至快喘不过气来方被放开。一得自由,秦忧便粉拳相向,直向白逸尘胸膛攻去,却无多少力道,白逸尘由着她发泄。
打累了,秦忧坐了起来,气喘吁吁道:“有本事,你一辈子都不要理我!哼,我才不稀罕!”
白逸尘望着她红扑扑的脸蛋,眸光温柔如水,轻声问:“那你哭什么?”
“要你管!我讨厌你!讨厌你!”口中颇有骨气的喊着,两只藕臂却违背意志的缠上她“讨厌”的人的颈子。
无法,他一旦温柔起来,她便毫无招架之力。
白逸尘搂住她,低声道:“那种声色场所,一个姑娘家很危险,一旦吃下那里的酒菜,你的清白就毁了。”
“为什么?”
沉吟了一下,白逸尘继续道:“酒菜里有春药。”
“哦。”秦忧似懂非懂的仰起脸蛋。“那你呢?你有没有吃那里的酒菜?你的清白毁没毁呢?”
白逸尘与她对视良久,方缓缓道:“忧儿,我是大夫。”
“那你的意思是,你的清白还没毁啰?”
白逸尘笑了,笑得意味深长。“我的清白只留给你。”
“嗯!”秦忧用力点头。“那我的清白也只留给你!”
白逸尘漆黑的眸子霎时柔波荡漾,徐徐燃起两团火焰。他深吸一口气,将她的小脸埋入宽厚的胸膛,喃喃低语:“你这个害人的小傻瓜!”
秦忧柔柔的伏在他怀中,二人静静相拥了片刻,秦忧小声道:“大哥,我还没吃饭呢。”
白逸尘用冷毛巾又敷了敷她红肿的眼睛,柔声道:“吃完饭就回来睡一觉吧,今日不要出去了。”
秦忧乖乖的点头,随他一起走了出去。
二人用膳时,秦忧又想了起来,问:“大哥,你们去青楼到底做什么去了?”
却听得周围传来“吃吃”的低笑声,有人揶揄道:“傻小子,去青楼还能做什么?让你大哥好生教教你吧。”
白逸尘剑眉紧蹙,眸光一扫,四周顿时一片岑寂。
秦忧咬咬唇,悄声道:“秋水说,青楼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但你们不是,他还没来得及说,一看到我的眼睛就大惊小怪起来。大哥,你告诉我啊。”
“你吃饱了么?”
“差不多了。”
“先吃饭。”
“哦,可是……”
“吃完再说。”
“哦。”
用完膳,二人回到客房,白逸尘方告诉她。“玄剑山庄的庄主被保护在青楼里。”
“为什么要躲进青楼?”
“相对来说安全些。”
“大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逸尘望着她,徐徐道:“只要是与天山雪教有关的事,我都会知道。”
“啊!你真的决定要除去天山雪教了?”秦忧兴奋道。
白逸尘定定的凝视她。“忧儿,再过些日子,我自会将一切都告诉你,记住我说过的话,不要胡思乱想。”
“为什么此刻不行啊?”
“还差一点,相信我,届时一切水落石出,你会容易接受。”
望着他真挚的眸子,秦忧只好点点头,呆了一瞬,她忽然道:“大哥,你还没画我娘的画像呢,早就说了的!”
白逸尘浅笑轻扬。“磨墨吧。”
秦忧立即备好笔墨纸砚,立在一旁殷勤磨墨。
白逸尘提笔略一沉吟,运笔如风,顷刻间,一幅美女戏鱼图便完成了。秦忧欢天喜地的拿起来看,愈看愈纳罕,终于疑声道:“这……这是我娘么?”
“你说呢?”
“我……我怎么觉得……”她又仔细的看了看。“好像是我呀?”
白逸尘勾唇一笑。“就是你。”
“什么呀!不是让你画我娘么?”秦忧白他一眼。
白逸尘撇开脸,淡淡道:“原本是,但画来画去,就画成你了。以后再画你娘吧。”
秦忧瞪着他,小声嘀咕:“言而无信。”
“好了,你好生睡一觉,养足精神再出去。”
“大哥,明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哪里?”
“也不是很远。你有空么?”
“去做什么?”
“到时再告诉你。”她也卖起了关子。
白逸尘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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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二章报恩插曲]
翌日,秦忧一大早便敲开白逸尘的房门。
“大哥,好了么?”
“这么急?”
“是啊,快些!”
二人匆匆用过早膳,秦忧自马厩牵出白马,便上路了。
“忧儿,到底去哪里?”
秦忧回头冲他皱皱小鼻子。“就不告诉你。”
半个多时辰后,二人来到一座临海的小渔村。
“到了。”
秦忧跳下马,四下望了望,向左边的小道走去,少顷,来到一间不大的木屋前,院里一位婆婆正在晒衣裳,秦忧打量了一番,小嘴一乐,唤道:“婆婆!我们可以进去么?”
那婆婆转头望向他们,呆了半晌方迟疑道:“你们是……”
“婆婆,我们进去说话可好?”秦忧说完已自行推开小院的门走了进去,白逸尘摇摇头,随后跟进。
“婆婆!我就是去年夏天你们在海上救的那个人呀!”望着对方茫然的脸,秦忧继续补充道:“就是好恐怖的一场大风暴,我抱着根木头飘了好久,最后遇到李伯伯和李大哥,是他们救了我。想起来了么?”
“你……是那个姑娘?”
“是啊,婆婆。”秦忧眉开眼笑。
孰料,老婆婆一个劲摇头。“不可能!你长得跟天仙似的,那个女娃儿是个满脸麻子”
“啊,那是我戴的面具,可惜让我师父拿走啦。”
老婆婆犹自半信半疑,忽然口出惊人之语:“你将衣裳脱了我看看。”
“啊?”秦忧大骇。
老婆婆斜睨她,道:“那女娃儿身子极美,而且胸口有一个蝴蝶状的红色胎记,你有么?”
秦忧霎时满面通红,一把拽过老婆婆来到远离白逸尘的角落,懊恼的小声道:“婆婆!我是来报答救命之恩的,难道还会冒充么?”
“姑娘,不是我不想相信你,实在是近来总有官差来此巡视,甚至还挨家挨户的搜查,弄得大伙都胆战心惊的。你们啊,还是赶紧离开吧!”
“官差?可是,婆婆,我真的是你们救的那个女孩子,我曾发誓一定要报答的!那,我走时在碗边放了几锭碎银,还记得么?”
老婆婆双目一亮,点头道:“是是,唔,这香气……看来真是你!可是,你当初为何偷偷摸摸走掉呢?”
秦忧垂下头。“因为我一醒来,就听到你强迫李大哥娶我,我不想大家难堪,就偷溜了。”
“唉,说来也是我家那傻瓜蛋没有这个福气啊!”老婆婆重重的叹息,眼光瞟向白逸尘。“那个俊小子是谁?”
“他是我大哥。”
“是大哥啊。”老婆婆咧嘴笑了,冲白逸尘招招手。“小伙子,你过来。”
白逸尘走了过来,立在秦忧身边。
老婆婆打量他们一番,笑道:“嗯,长得还真有几分像,果然是兄妹”
她话未说完,白逸尘的脸就黑了一半,拉起秦忧便走。
秦忧一愣之后忙着挣脱。“大哥!你做什么?”
白逸尘面色僵硬,只是不语。
秦忧赶忙向老婆婆笑道:“婆婆,对不住,他是我的结拜大哥,不是亲哥哥。”
“啊?哦”老婆婆尴尬的咧咧嘴。
正在这时,院门外走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人喊道:“娘,有客人啊?”
秦忧回头望去,正是当日救她的那对父子。
李舟生见到转过身来的二人呆住了。
“李大哥。”秦忧打了声招呼,李舟生更是一脸茫然。
“唉,傻小子!”老婆婆几步跨过来,用手指头狠狠戳了一下儿子的额头。“她是去年夏天你们救的那个姑娘!”见儿子一径云里雾里,老婆婆横了他一眼,大声道:“你忘了?我曾逼你娶她,你不肯!结果,这丫头就偷偷溜了”
“我记得……”李舟生的面色终于略微恢复正常。“可是……她……”
“哎呀,她那时戴着一张面具!”老婆婆说着再次怨叹起来。“唉,早知如此,我就该拼死也要逼你娶了她!”
“娘!你……”李舟生一张脸涨的通红。
“你什么你?到手的姻缘都抓不住,瞧瞧人家,如今都成亲啦!”
秦忧的脸自始至终红如苹果,听到此,慌忙摇头摆手道:“婆婆!您搞错啦,我……我们尚未成亲。”一面说着,一面用力挣脱白逸尘的手,却始终不能如愿,只好侧头狠瞪他一眼。
“尚未成亲?那还不是早晚的事?”老婆婆望望白逸尘的脸色,如是说。
“啊,那个……婆婆,我是来报恩的,您只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会满足您的要求。”
“那好!”老婆婆一拍手,双手叉腰。“你若诚心报恩,就替我家舟生找个媳妇,我想孙子快想疯啦!”
“啊?”秦忧为难的瞅瞅白逸尘。
老婆婆眼一瞪。“不行?那你就以身相许吧!”
“婆婆!”
“横竖你还未成亲,我儿子虽比不上你那个大哥,可也不差啊!最主要的,他救过你的性命,你以身相许以报救命之恩,天经地义!你说话要算数啊,不管我提什么,(Zei8。COm电子书。整*理*提*供)你都会满足我的!”
秦忧苦着小脸道:“不行啊,婆婆!”
“又不行?你是不是诚心报恩啊?”
“当然是!可是,您提的要求……我做不到嘛。”
“有什么做不到的?你看看你那个大哥,冷冷冰冰,一点也不温柔体贴,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长得好有屁用?又不能当饭吃!绣花枕头一个嘛!我儿子就不同啦,一旦喜欢上哪位姑娘,肯定又是疼又是宠,宝贝得不得了!还有一身力气,将来肯定不会让你吃苦受罪!好啦,你快考虑考虑,赶紧拿主意!”说完,直瞅着她等着。
秦忧直听得张口结舌,同时暗暗佩服老婆婆的胆量,居然当着白逸尘的面将他贬得一文不值。哈,这家伙尚未受过此等待遇吧?偷眼瞟他,果然,白逸尘一张清俊之极的脸板得死紧,漆黑的眸子半眯,射出冷厉而危险的光。秦忧赶忙用力握握他的手,向着老婆婆讨好的笑道:“婆婆,您不要为难我,换个别的吧?”
“不成!”老婆婆一口回绝。
“娘!”
“老伴!”
父子俩异口同声。
秦忧忙将矛头对准老头。“伯伯,您说说,您有何愿望?”
老头呵呵笑道:“姑娘,我们救人并不求回报,别听老太婆胡言乱语,她一天到晚想抱孙子想出毛病来了。姑娘是好人,好好活着就算报答我们了。”
秦忧眼圈微红,叫了声“伯伯”,不知说什么好。
老婆婆不依,正要开口,被老伴一瞪眼,缩回去了。
秦忧看着好笑,在白逸尘耳边悄声道:“大哥,你带着银两么?”
白逸尘自怀中掏出几张银票,递与老头,淡淡道:“我不喜欠人人情,你务必收下。”
老头正呆愣间,秦忧忙道:“伯伯,我大哥的意思是,虽然银子难以回报救命之恩,但我们心里会好过些。还有,我会留心,有合适的姑娘,一定给李大哥做媳妇。您就收下吧。”
老头迟疑的接过银票,看了看上面的数字,倒抽一口凉气。“一千……一共六千两?!这……这……”
秦忧亦吃了一惊,当下小声道:“大哥,我会还你。”
白逸尘冷冷瞪着她,半晌方慢声道:“你一辈子也还不清。”
“那……那就先还一辈子,这辈子还不清,还有下辈子啊,小瞧人……”
她话未说完,白逸尘冷峻的唇角便向上一弯,缓缓扯出一道优美之极的弧度,恍如破云而出的艳阳,不仅秦忧看傻了,连那一家三口亦呆立当地。
“走吧。”白逸尘碰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