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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摄政妃,柔然女巫-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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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也仅仅是猜测而已。

木容内心的沉重和气愤那简直是从脚底伸到了头顶。

他的好女儿,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大女儿,这个柔然国的第一美人,第一女巫,竟然会在婚前就自己送上门给人玩。

他一把将木婉容拉进了他自己的主帐,叉着腰一手指着她的鼻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而木婉容除了在皇宫那会抬头看了一眼木容之外再也没有抬过头。

她在压抑着自己,她担心自己一旦抬头就会被他看穿了自己内心的愤怒。

是的,愤怒!

她的父亲,她的好父亲,明明知道自己跟婆罗门有婚约,明明知道自己爱慕婆罗门这么多年了,也早就做着准备随时嫁给婆罗门,可他做了什么?

竟然亲手将她的妹妹,他的好女儿推到了婆罗门的面前。

这是什么意思?

让她还没嫁给婆罗门就多了一个情敌吗?而且还是她的妹妹,这就是她的好父亲!

“啪——”

“下贱!”木容气到最后手掌一挥,朝着木婉容那洁白宁皓的雪颊扇了下去。

木婉容头随之一偏,火辣辣的疼痛感在她的脸颊上蔓延,她连摸都没有去摸,只是站在那里,双手握拳。

“你……你堂堂的柔然国第一女巫竟然在婚前就倒贴上去给人家玩弄,你还要不要做人了?这要是让人知道了,我,我这个国师还要不要见人了?啊!”木容本来不想这么说的,他只不过是气愤自己看重的女儿如此作践自己,竟然如此的不懂得珍惜自己,可话从嘴巴里说出来的时候就变了味。

木婉容侧了侧头,长而乌黑的秀发盖住了她的眼神,她依旧用着她惯有的温柔语气说道,“原来,父亲的眼中,女儿仅仅是那第一女巫而已!也是,您的眼中心中不是只有木依兰一个女儿嘛!呵,我算什么!”

木容脸色一怔,转过头看着他那个从来不用自己操心的大女儿,这一刻,他仿佛从来没有看懂这个女儿似的。

“从小到大,木依兰要什么,你给她什么!而我,要什么,都要通过自己的努力,还不一定能得到!”木婉容那埋藏在乌发中的脸浮起一抹自嘲,“我以为,我可以通过我的表现得到你的一点点关心,我也想向木依兰一样能够依偎在你的怀里撒娇!可是事实上呢……”

她的眼神放空,回忆起了自己儿时的天真,仍旧自嘲。

木容张嘴想要说什么,他想解释一下,可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从他注意到自己的这个大女儿时,她就已经落落成了柔然的第一美女了,态度温和有礼,容貌倾国倾城,说话轻言细语,各个方面都不需要他去操心了,于是他就把自己的耐心放到了那个自小便叛逆的木依兰身上。

在她的身上,他找到了做父亲的满足感,那是一个能够给女儿提供保护伞,能够满足女儿的各种要求的父亲满足感。

在木婉容的身上,他找不到!却不知道,自己是错过了,错过了她需要他的时候。

“好了!小时候你没有管过我,在乎过我!长大了,我有了自己的人生,自然也不需要你再多手来管我!”木婉容微微低头,像是做着最后的宣言似的,“今后我的事情,不需要父亲你的插手!您只要管好你的好女儿就可以了!”

木容看着她乌发飘飘施施然的离去,他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是真的错过了!以为这个自小便成熟懂事的大女儿不需要自己这个父亲,却不知道,她的一切努力都是i为了得到自己的重视……

婉容,是父亲错了吗?婉容?

今后,他要失去了这个女儿了吗?

……

“婉容,婉容……”

木婉容低着头在木府内的小径中慢慢的走着,远处的郁氏见状叫住了她,将她拉进了她的毡帐,屏退身旁的奴隶之后,郁氏才看向了木婉容。

木婉容缓缓抬头,那双盈盈美目中缀满了淳淳水光,“母亲!”伴随着这一声,木婉容眼中的泪倾泻出来,她重重的抱住了郁氏。

“婉容,怎么了?别哭,别哭啊!”郁氏心疼的擦着木婉容脸上滚烫的泪花,她的女儿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伤心过,不管是学习琴棋书画还是学习医术,从来没有说过一次累,抱怨过一次苦。

可今天是怎么回事,从皇宫中回来就哭成了这个样子。

“呜呜……”木婉容像是想将她十八年来的眼泪都倾泻出来似的,她紧紧抱住郁氏,像是溺水之人抱住眼前的一块破木板子。

“好好好,乖了乖了,不哭不哭!”郁氏轻轻的拍着木婉容的背,她的女儿从来都是自尊心极强,不是随随便便什么挫折便会让她放弃或者是奔溃的,今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一时半会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只得抱着她,让她平复点心情。

木婉容闭着眼睛,安心的靠在郁氏的怀中。

母亲的怀抱也是她期盼了多年的,打小郁氏就给她灌输着木依兰的母亲夺了她的丈夫,稍大一点,就灌输木依兰抢了她的父亲的念头。

以至于她从小就拿自己与木依兰相比,可是无论自己做的多好,木依兰做的有多糟糕,受到夸奖赞美的始终是木依兰。

所以她想尽一切办法诋毁木依兰的名声,虽然她的名声是变差了,便臭了!可是,木容还是没有看到,没有听到,在他的心中,眼中,木依兰是最美好的,最完美的!

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她有着那本天书,有着那个让所有人垂涎的预知能力。

不如——毁去!

木婉容蓦然睁开眼,透过凌乱的发丝闪出一道寒光。

她没有的,她木依兰也别想得到!既然她木婉容学不到用不了,那就毁了她,她也别想用到!

看她木依兰没有了这预知能力,还有谁在乎她,看她没有了这能力,可汗还是不是会这么的重视她!

那个时候,众叛亲离的木依兰还不是她手中的蚂蚁,她想捏死就捏死!

木婉容想着,眼底都冒出了兴奋!

察觉到自己女儿的心情变得好了一点,郁氏小心翼翼的将她扶起,将她的头发拨好,看着那双哭的红肿的双眼,又是一阵心疼。

“对了,你外祖来了,怎么安排?”这几年来,郁氏做什么事情都习惯了要向木婉容询问询问。

“外祖?”木婉容擦干了脸颊上的泪,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的情绪外露,她坚信这也是她的最后一次!

“外祖不在郁土布部落好好呆着,到都城来做什么?”她可是记得她有交代郁氏让外祖做的事情,难道有什么变故?

郁氏皱着眉头回想着父亲说的话,觉得没什么可疑之处,“你外祖说是郁土布酋长带着人去了吐卢汗部落,他担心会被认出来,就索性不参与来了都城,现在问我们,他应该怎么办?”

木婉容低下眼帘,黑眸中森森寒光,“我们在西都不是有牧场吗,先让祖父去那里住一阵子,等看看情况再做安排其他!”

郁氏脸色露出不舍,她的父亲现在也七十多岁了,要他住在牧场那样的地方,岂不是折腾她那把老骨头。

可是木婉容说的也没错,现在还不清楚郁土布部落和吐卢汗部落的情况,唯有让他先躲躲才成。

“行,那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我去通知你外祖去!”郁氏拍了拍木婉容的肩膀,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木婉容眼神一变,完美的脸上露出一抹讥笑,拢了拢乌发也走了出去。

……

木依兰蹲在木府正对门的一颗大树上,整整在这里蹲了一个上午!

她看到木容拉着木婉容怒气冲冲的走了进去,而木婉容则是一身的疲态,低垂着头她看不清她的表情。

只是从木容的态度上猜测木婉容肯定是做了什么事情。

不过木容从来都是对木婉容的态度很温和,什么事情都是点点头,没有赞同也不会反对。

是什么事情让他这么生气?

木依兰看着木府的大门想着,她也想过直接进去,去里头查找一番,可是她担心会打草惊蛇,只好在这等着嘞。

、过了许久,郁氏只身一人从木府走了出来,边走还不住的左看右看。

木依兰见状,从树上溜了下来,小心翼翼的跟了过去。

以她的技巧,就算是有十个郁氏也不会发觉她的动静。

郁氏去的地方不是什么隐蔽之处,而是一个由柔然人独资建立的一家客栈。

并非是寻常人家用毡帐所建立,而是全部由木头搭建而成,这种成本比皇宫那种砖头的少,又能够减少面积,很多其他部落来都城的人都会选择在这里住下。

木依兰嘴角一弯,她的猜想果然是对的,这个郁可果然跟郁氏有联系。

她来时一身上下早就狼狈不堪,在雨中淋了那么久,一身酸臭不说,衣服还被风吹雨打的破成了碎布条。

“诶,哪来的叫花子,滚滚滚,要饭的去外面去!”里头的小哥一见到木依兰的样子直接将她给轰了出去,而木依兰身上的味道也让在里头吃饭的一些人皱起了眉头。

木依兰横眉竖目,将腰间的钱袋一套出来往他们的柜头一砸,冷声喝道,“爷的钱还住不了你们的店吗?”

木依兰脸色全部都是泥灰,那小哥想看清楚她都没办法,再加上她的声音被压低的很浑厚,一时间竟然误以为她是一个男人。

“哎呀呀,大爷别生气,只是您这一身实在是,小的这就去给您打水,您呀好好洗洗……请请请……”小哥弯着腰,手中托着那袋子钱,向前引着木依兰。

木依兰从鼻孔中哼了一下,她一向不喜欢以钱压人,可要碰上这样的人,还真不用钱不行!

刚踏开步子,就察觉身旁有人,她一个紧急闪身,一个粗狂大汉从她的身旁犹如一道旋风般的刮过,将再前头引路的小哥撞的是东倒西歪。

杀气!

木依兰双眸微眯,在这个大汉的身上,她察觉到了浓浓的杀气,那是她淫浸在黑道多年才训练出来的敏锐感。

一个杀气如此之重的人来这个客栈做什么?

她抬头看着那人的背影,那人背上的肌肉层层鼓起,身上的衣服都差点要被撑破了。

转角处见一名贵妇连连摆手的走了下来,木依兰连忙低下了头!

她没想到郁氏竟然这么早就出来了,现在她还不能被认出来,否则……

郁氏好不容易安抚好父亲只是去牧场暂住,一身疲惫的走下楼梯,准备回去交代牧场的人好好的招待她的父亲,没想到那客栈的柜头旁边竟然站着一个乞丐。

“什么地方!”郁氏一甩袖,白了一眼那乞丐,一脸的高傲。

木依兰默然!她也不想变乞丐的,一个晚上折腾了那么多地方,再光鲜亮丽的人也会变乞丐的。

“客人,您看,你是不是?”那小哥终于是站稳了,哈着腰等着郁氏走了之后才看向木依兰说道。

木依兰点点头,刚踏上楼梯,那个彪形大汉就急匆匆的冲了下来,伴随着身后一句‘救命——’

木依兰想都没想的扑了过去,紧紧的抱住了那彪形大汉,哪里料到那汉子竟然也是功夫高手,被木依兰抱住后竟然还像是一条泥鳅似的,滑不溜丢的逃脱开来。

她身形一晃,转到那汉子的面前,伸出手正准备再次拿住那汉字时,那小哥尖叫一声,“死人啦——”

那些原本坐着吃饭的人听到,立即火燎火燎的冲了出去,将站在门口和那汉子交手的木依兰撞到了一旁。

彪形大汉见状,立即脚下生风跟着人群逃了。

“死……死人了……客人……死人了……”小哥看所有人都走了,唯独木依兰还在,他哭丧着脸拉住木依兰不放。

木依兰着急去抓那大汉,又听到小哥说死人了,一脚踹开那小哥冲上了楼梯……

楼梯上一名身着华丽的老人倒在了血泊中,他身后的房门洞开,里面大大小小十几口人也倒入了血泊中。

她蹲下身子仔细查看,每个人都是一击致命,锁骨喉骨部分被人拧断。

更加确定了那大汉就是凶手,凭那人的力道完全能够将这群老弱妇孺轻而易举的杀死。

只是,为什么他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这个客栈杀人,还这么高调的从客栈正门出去?

她小心翼翼的在不破坏任何东西的情况下掀开了那老人的衣服,果然猜测的没错。

那老人的衣服上面绣满了‘郁’字,想来正是郁氏来见的人,那么这个老人就是郁可了。

谁跟他们有深仇大恨,竟然将一家人杀的如此的干净?

忽然木依兰的耳朵动了动,她身形一动,闪到了旁边的一个房间,将门关上,透过门缝看到了外头的人。

想来是那小哥报了官,外头来的人是都城的防护军,后面紧跟着一阵焦急的脚步声……

“郁氏!”木依兰轻声呢喃。

一切答案都得到了解释,她转身打开窗子,从窗子处跳了下去。

那么,郁可向郁土布部落的酋长进言,攻打吐卢汗部落的话就是郁氏传达的了,那么,郁氏是从什么地方得到那么准确的消息?

虽然吐卢汗部落的勇士被她关在了原木圈里,但是她还是在外面营造出了一种所有人都在部落的感觉。

她从哪里来的消息?

木依兰食指放在口中,一声鸣叫,那匹被她从草原那个破旧毡帐借来的马儿就屁颠屁颠的跑到了她的面前,亲昵的蹭着她的脸颊。

本来她也没有发现这匹马这么乖,那天她无意中叫了它一声,它竟然会迎合她,而且她说什么,它大概都能够理解,到最后,它就好像是一个人似的,只要木依兰说的,它都能够配合,就是比较粘人。

像现在一样,粘着木依兰不肯离开。

木依兰摸了摸它的脑袋,或许是手下的力道有点重,拿下手的时候,依稀可以看到手上面有一些马毛。

她牵着马儿笑笑的拍了拍手掌,却发现——那些不是马毛,而是……

V5…白羽,你在哪里?

“怎么样?我这马儿没事吧?”木依兰一脸的焦急,眼神中闪烁的却是冷静,当她从手心上看到那些被自己误认为马毛的东西时,内心一动,便牵着这马儿来到了这洗马处。

洗马的老师傅叹了口气,揉了揉马儿的毛发轻叹,“这可是一匹好马啊,你怎么会给它图上这样劣质的染料呢?一身上好的皮毛差点就被毁了!”

染料?

果然不出我所料!木依兰低下眼眸暗忖。

当老师傅将马儿清洗干净还原了它的本来面目时,木依兰内心更是一荡!

是它!是他!

抿着唇,木依兰从腰间掏出钱扔给了老师傅,跨上马儿就冲了出去。

它,是白羽的坐骑。

那次在农场她和白羽两人便是骑着这匹马。

难怪,它对自己这么亲昵,她还当它是有灵性。

原来是这样。

那——那个破旧毡帐中的人,就是你吗?白羽?

你来找我了吗?为何你会在哪里?

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你窝缩在那里不说话是因为很难受吗?

木依兰脑中纷乱的让她的心好似被猫一直挠着,想抓可是抓不了。

想开口发泄,却不知道该怎么发泄。

白羽,你要等我!等我去找你。

城门口的守卫军看着一骑红尘由远及近的冲了过来,他们想伸出手拦,可是她却犹如一阵狂风般的冲了出去,完全没有片刻的停留。

“这人,搞什么啊?”

“就是,也不怕撞到人!”

“幸好老大不在,不然还不骂死我们啊。”

那两人的话,木依兰自然是没有听到。

她只能够凭借自己的印象,去找白羽的那个破旧毡帐。

也幸好这马儿确实是有灵性,冲出城门时就自动的往外冲去。

木依兰看了看大概方向,也就没去管它,只是一心的看着四周。

在那里!

木依兰嘴角都都扬了起来,她看着眼前的破旧毡帐,幸好在这样的大雨情况下,这个毡帐没有被风吹跑。

她跳下了马儿,扯起嗓子就开始喊了起来,“白羽,白羽!”

一边喊,一边冲进了毡帐。

自己给他烧水的破旧锅还在架子上,那堆棉絮处给他放的烙饼也吃完了。

她敛了敛激动的情绪,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白羽,白羽!”她声音轻柔的就好像会担心吓到他似的,轻轻的拍了拍那团高高耸起的棉絮。

“啊!”

木依兰惊愕的看着自己轻轻一拍便坍塌下去的棉絮,她心中一慌,将那堆棉絮掀开……

哪里有什么人,里头空空一片,唯一能够闻到的便是淡淡的草药气味。

他不在了!

这一个念头在木依兰的脑中缓缓的回荡,心中空空的失落一片,白羽去了哪里?

他身体那么虚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能够去哪里?

木依兰不死心的在毡帐内四处查看,可是依旧没有,什么都没有……

像是失魂落魄似的,木依兰垂着头走出了毡帐,她回头看了看这个破旧的毡帐,白羽就是在这个地方养病,而她——就那么咫尺的地方错过了他!

他心中是恼怒的吧!他一定会很悔恨的吧,从东魏到柔然,期间有多么的艰难,她是知道的!

别说出关了,就说要从柔然的边境过来都是那么的困难!

他身体还没好……

“啊——白羽!”木依兰忽然仰天大喊,仿佛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将白羽给叫回来似的,可是她的内心也很清楚,叫不回来了,他或许是生气的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在草原的另一头,那个死命挣扎的少年恍然间抬头,他仿佛听到了有人在叫喊这他的名字。

“依兰……”他虚弱的从口中喊出这个名字!他的依兰知道那是自己了吗?所以来找他了吗?

他,他要去找他!

“哎,你别乱动啊,你身体内可是有蛊的,再乱动的话,那蛊就要钻到你的心脏里去了!”一妙龄少女将少年狠狠的按到在地,然后用这一种不知道什么玩意的油在他的心口一点一点的滴着。

白羽根本就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他完全听不懂柔然话,但他清楚的知道,依兰在那里等他,他要过去……

“依玛,他是东魏人!”毡帐的外头探进了一个脑袋,满满的灰白色的胡子,一双细小的眼睛里盛满了沧桑。

那被称作为依玛的少女了然的点了点头,清了清嗓子,“你,不要动,蛊,会害你!”她的东魏话学的还不够地道,说的时候会带着一些飘音。

但白羽听懂了!

她知道自己身体内有蛊,莫非她能治?

他停止了挣扎,他知道自己现在虚弱的原因就是那个什么续脉蛊在啃食着自己的身体,如果他不能够带着健康的身体去找依兰的话,也只能够给依兰增添负担。

“你有办法救我吗?”他说的很缓慢,对于柔然人会东魏话的这个意识让他很清楚柔软人的野心。

起码,东魏的人固步自封,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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