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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摄政妃,柔然女巫-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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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暖暖的笑着,但微颤的指尖让她瞬间皱了眉头。

“兰儿,有预兆了吗?”随时都观察她的木容自然察觉到了她那一瞬间的皱眉,立即问道。

淡淡的摇头,脑中却开始迷糊起来,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父亲大娘,女儿有点疲惫,先回毡帐了。”没有理会他们两人的表情,因为木依兰自始至终都是这么目中无人的,其源于她独特的能力——预知。

在柔然国,可以没有治愈女巫,可以没有奴隶,也可以没有国师,但,唯一不可以没有的就是预知女巫。

而她,木依兰就是整个柔然国唯一仅存的预知女巫,所以就算是她如何恶名昭彰,如何让人痛恨,但是也没有人真正的敢对她怎么样?因为她的背后站着的是国师,是可汗,是整个柔然国。

所以,木容才会如此的紧张这个女儿的任何动作,开始木依兰也怀疑过木容对她是否真心疼爱,是否是因为她的特殊能力而对她格外疼惜,但是在她曾经目睹过木容对着一副旧画像念念不忘之后,她才坚定,这个父亲是真心对她的,只因为她是她的女儿,他唯一爱过的女人的女儿。

她可以预知任何事情,战事,瘟疫,民乱,但惟独不能预知她身边的事情,比如她自己,她的父亲,她身边所有的人,这也是她为什么没能躲过那贼人的侮辱的原因。

现在的柔然国的可汗是婆罗门,也就是史上人称柔然弥偶可社句可汗,为人既有野心也有雄心,否则也不会将一个位于草原上的大大小小部落糅合成一个国家,而且还是让东魏如鲠在喉的国家,他曾率领大军大大小小的袭击过东魏三十次,每次都以极少的损失而带回大量的财物,就像是木依兰头上的发饰,那是婆罗门上次攻击东魏时的胜利品,因为她预知了那次攻击的最终结果是东魏大败,而她也成为了整个柔然国唯一一个受到过可汗嘉奖的女人,因此对木依兰痛恨的人越来越多。

他也是第一个盖起类似东魏国一般的皇宫,城墙,护城河,他努力学习东魏的知识文明,鼓励他的子民与西魏通商,用他们柔软的皮草,皮毛换取西魏的绫罗绸缎,金银珠宝,也是第一个为了让自己的子民能够丰衣足食而不停攻打东魏的可汗。

在木依兰,在整个柔然国的子民看来,他是一个伟大的人,是一个能够带领他们奔向美好明天的人,他们无条件的跟随他的脚步,打仗,只要他们的可汗一句话,他们英勇无比的往前冲,受伤了,有治愈女巫为他们治疗,战死了,有萨满大师为他们超度,他们在跟随一个伟大的可汗创造美丽的家园。

木依兰的记忆中没有柔然这个国家,但东魏她还是听过的,她也知道东魏此时是高姓当道,但她不知道现在东魏的皇帝是谁,也不知道东魏以后的路程是什么样的,柔然的以后是什么样的,但她唯一知道的是,柔然,在21世纪的中国的伟大国家历史上,是不存在的,至少,她是没听过的。

微颤的指尖让她加快了回到自己毡帐的脚步,此时的国师是没有资格建立自己的府邸的,整个柔然国除了可汗,也就是可汗的兄弟才有资格建立自己的居所,因为建立一座居所是要花费很多人力物力财力的,相对于他们这样一个生活在草药上靠着老天来过活的国家来说,是一笔非常非常大的开支。

和大夫人的毡帐一样,属于帐中帐,一个巨大的毡帐里面套着一个中型毡帐,再里面是一个小型毡帐,也就是她睡觉的地方了。

大的毡帐是属于她的奴隶工作的地方,中的毡帐是她饮食起居的地方,而这个地方也是除了她的近身外,其他人不能进入的地方。

此刻的木依兰一进毡帐就将所有的奴隶赶到了外面,连她身边一直跟着的阿穆尔都被赶了出去,她双手颤抖的打开了一本皮壳已经暗黄的书。

004…预知女巫

……

……

到处都是东歪西倒的人,所有人的脸上都布满了痛苦,都在伸出手祈求着什么,是什么?

……

……

木依兰抱着头瘫倒在地,身躯扭成了一个常人完全达不到的姿势,手指好像是被一个个掰断然后又一个个组装了过一般,完全看不出它原本生长的地方在哪里。

若非木依兰曾经是黑道女王,若非她曾经经历过非人的训练,如非她的意志足够坚强,此刻的她恐怕早就失声尖叫了。

这种痛苦,如果说少林寺的洗髓经是一种将人经脉全部洗练一遍,就好像是一把刷子在你的身体里捅来捅去的痛,那么她现在不是一把刷子,而是一把刀子,在她的身上砍来砍去,而且是自带复原的。

木依兰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多么的恐怖,手指一根根断裂,又一根根恢复如常,身体的各个关节依次崩裂,然后依次组合,就好像二十一世纪的芭比娃娃,被人一点点的拆卸,一点点的拼凑。

她只能忍耐,只能等待,这就是预知的后果吗?

人前大家看到的预知后果只是手脚颤抖而已,谁能够想到这背后的痛苦,这背后的辛酸。

难怪整个柔然国只有她一个预知女巫,其实并不是因为这种能力特殊,而是……历史书只有一本。

没错,她回到毡帐后拿出的那本暗黄色的书就是一本历史书,而且是关于柔然国的历史,只不过是不全面,里面的字迹也大多数掉落了,只能够看到一些配图,而她的能力……

只是打开这本书的保护壳而已,而打开这本保护壳的代价,就是死去活来活去死来……

整个毡帐中只有她一个人,所有人都因为她的恶名在外而不敢违抗她的话,都在毡帐外守候,直至天黑……天亮……

……

……

朝阳划过晨曦,懒洋洋的落在了柔然国皇宫的殿外,巍峨的宫殿如往常一般迎来了每日一次的早朝,这一习俗源于他们好学的婆罗门可汗,他所学习的东魏文化中就有这一项。

他积威甚广又广纳群臣,每日都要听大臣们对各个事情的各抒己见,但是今日的气愤却有所不同。

“吐卢汗酋长,你方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婆罗门向来是威严的,他双手搭在身旁鹰座的鹰头上,柔然一直信奉着老鹰为他们的神祗,就犹如古代中国信奉龙为他们的神祗一样。

吐卢汗酋长是吐卢汗部落的最高掌权人,因他的部落是除了柔然国都之外最富有的部落,所以平日里说话总是趾高气昂的,甚是嚣张,但今日却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焉吧焉吧的,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可汗,我部的牛羊马儿突然间集体病倒,接着部落的孩子们也同样病倒,现在连我们部落的勇士也下不了床了,吐司祈求可汗,派出国师和治愈女巫到我部救治吧。”

吐卢汗酋长有些疲惫,想来这些日子过得非常的抑郁,精神也很是紧绷。

“这事情为什么不早点上报?如今连我们的勇士都病倒了你才来说?”婆罗门可汗的声音在大殿之上嗡嗡作响。

“可汗,并非属下不及时上报,只是这病情来势汹汹,属下派出的通讯兵一个个都在半路病倒,属下是等不及才从部落赶过来亲自禀报的啊!”

吐卢汗酋长十分的委屈,自己的部落经过这么一个大劫,恐怕还要继续成为最富有的部落要成为空想了,再也不能耀武扬威的从这些老匹夫面前走过了,最关键的是,自己部落的勇士们要是好不起来,恐怕自己部落要被其他部落吞并了,这也是为什么他不第一时间上报的原因之一。

“可汗!”

就在众人皆低头不语之时,殿外传来了一声焦急的呼喊。

婆罗门对手下还是很严格的,像这样在宫殿中大呼小叫是要被拉出去施以绞刑的,但婆罗门的记忆也是非常惊人的,他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是他柔然国的国师,他内定可敦的父亲——木容。

“国师何事这么慌张?进殿慢慢说。”

婆罗门有些好奇,平日里国师只在自己管事的地方,很少来这正殿,就算是来了也不会同今日这般在殿外而不进来。

“可汗,属下有事禀告,但属下为防止传染,就不进殿了。日前属下在皇宫门口救了一名传信兵,但他病的十分严重,属下搜过他的身上也没有信件,于是就将他带到了国师殿请治愈女巫为他治疗,到今日他才醒过来,只是病情却没有好转,他清醒的那会说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木容显然有些激动,说话的速度非常之快。

“他说吐卢汗部落发生了大灾难,所有的勇士都病倒了,请求可汗立即派人救援。”

“这是那士兵说的,但是属下却发现,那士兵说的病不是普通的病,应该是疟疾!”

木容说到最后声音中竟然带着感伤,“那士兵已经与神鹰同在,但属下恐怕也是感染上了疟疾,还请可汗下令封锁吐卢汗部落,否则疟疾蔓延开来,我们柔然可就危在旦夕了。”

“国师你真的感染了?可有办法治愈?女巫呢?女巫何在?”婆罗门显然很是紧张,且不说国师是整个柔然国的一种信仰,而治愈女巫又等同于神医的存在,所以在他们柔然国是没有药的,至少是不会有人用到,他们有病有痛只要找治愈女巫,一个小小的治愈术就可以完好。

可他怎么也料想不到,他们柔然国的国师竟然也会感染上疟疾,那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灾难,一个无法灭绝,无法抵抗的灾难。

“目前属下只是感到有些发热,只要控制得当应当没问题,属下想先回去找预知女巫商讨,看看天神是否有给我柔然指示。”

木容脸色发红,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却在最关键的一刻清醒过来,此刻的他知道,除了等木依兰的预知,恐怕是别无他法。

“那就传预知女巫,国师且在外殿休息,来人给国师赐坐。”婆罗门虽然内心焦急,可是表面上还是威严不改,整个人仿佛没有任何事情能够打倒他。

005…感染疟疾

若非可汗的命令,阿穆尔也是不敢进木依兰的毡帐的,虽然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了,但是木依兰的恶名远播,就连她身旁的阿穆尔也不敢违抗。

只是当她进入木依兰的毡帐之后,看到了那副场面时,柔然的心好似被针扎了一般,淳淳的趟着鲜血。

木依兰身上的衣锦全部碎成了破布,那种碎裂的程度就好像是一个人拿了把剪刀,沿着衣锦的纹理,仔仔细细的切割成一小块一小块。

而木依兰就躺在那堆碎布中间,一动不动。

脸色惨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紧皱的秀眉透露出一丝脆弱,阿穆尔想,她一定会呵护她的,就为这一份脆弱,却没想到这一份天真的守护到最后真的成了真,成为她唯一的使命。

吩咐奴隶送来热水,阿穆尔没有叫醒木依兰,只是仔仔细细的帮她擦拭全身,她双眼中带着一丝虔诚,虽然木依兰恶名昭彰,但是她的能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如若不是她的预知,柔然国就不能够躲过那么多次的灾难,如果不是她的预知,可汗也不会有那么多次胜利。

“谁?”

一点点细微的动静惊动了木依兰,她还未睁开眼睛就一把抓住了阿穆尔的手,那好似鹰爪一般的手让阿穆尔的手腕瞬间就红紫一片。

“小姐!”阿穆尔小声的唤道。

木依兰睁开了她那双缀满了满天星辉的双眸,幽深的眼眸仿佛一道时光隧道,将阿穆尔深深的吸引住。

“有事?”

木依兰不习惯有人太过靠近自己,而自己源于黑道时的警惕并没有因为换了具身体而消退,反而更加厉害,而她潜意识的戒备更是让她极其容易被惊醒。

“可汗召见小姐,使臣在门外等候小姐呢。”阿穆尔艰难的收回自己的目光,低头说道,她不禁为自己不敬的举动而感到害臊,如此无礼的直视主子,实在是罪无可赦。

“嗯。”木依兰淡淡的应道,丝毫不介意的在阿穆尔的面前裸。露着躯体,快速的披上衣锦,套上马靴,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随便一绑,就这么的走出了毡帐,“对了,阿穆尔,这里你清理下。”

阿穆尔抬头,木依兰已经远去,只剩下不住摇晃的毡帐门帘,主子太善良了,如若是旁的主子,一定会将这么无礼的奴隶乱棒打死的。

木依兰出了时顺手扯了块白色的衣锦,覆在脸上,作为黑道中人,保持一张脸的熟识度是很重要的,越少人认识就越安全,而她虽然说不上是倾国倾城,但也算的上是样貌过人,让太多的人认识她显然不是一种明智的想法。

一路上马车行驶的很快,而那一句话也不说的使臣更是让木依兰连问话的对象都没有。

当她跟随使臣走到皇宫外,敏锐的鼻子竟然嗅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是什么?她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缀满星辉的双眸也眯了起来,当她走进大殿时,那种气息更为浓烈,是的,是那个味道,是那个预知里的味道,是什么?死亡的味道?

“这里有人生病了吗?”木依兰是恶名昭彰的,但是木兰是狂妄的,她自打出道以来上跪天地下跪父母,除了关二爷之外谁都不搭理,现在对着这个千年之前的王她依旧没有敬畏之心,于是先发夺人。

“我闻到了预知里的气息,是死亡的气息,你们,是谁将病体带到了可汗的面前?”

众人面面相觑,一副想说却又好像怕被责怪的样子,倒是婆罗门那双精明的双眼中透露出一丝兴趣。

他以前从未召见过这个柔然唯一仅有的预知女巫,所有的语言都是从国师的口中转述,今日是第一次相见,想不到却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在她豪不知情的情况之下竟然能够察觉到病体,看来她也非浪得虚名。

“女巫,是这样的,吐卢汗部落所有的勇士都被感染了疟疾,就连国师也自称或许感染上了疟疾,现在治愈女巫也束手无策,国师想请女巫看看是否有真神的预言!”

婆罗门这样的君主是仁慈的,甚至带着一些虔诚,他向木依兰诉说的时候双眼中带着真诚,这让木依兰相信这个君主是真心爱戴自己的子民的。

“疟疾?其症状是否是寒战,发热,多汗,头痛,恶心,食欲不振,接着是四肢酸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记忆中的疟疾似乎是这样的症状,如果真的是疟疾的话,恐怕是有些棘手。

“是是是,就是这样的。”一旁的吐卢汗部长激动的猛点头,仿佛小鸡啄米一般,看着木依兰的眼神就好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

看来是疟疾无误了,木依兰心中暗想,她记得疟疾也并非是没有救的,只是这落后的古代是否有这样的药呢?

“可汗,国库中可有黄花蒿这种草药?”木依兰记得,医治疟疾就要靠青蒿素,而青蒿素则是从黄花蒿中提取的,如果将黄花蒿捣碎榨汁然后让患者服用也是有同样的功效的。

“回可汗,国库中并没有此草药。”管理国库的俟力发立即回禀,他们在婆罗门的培养下早就学会了主动为主子分担忧愁。

“听闻东魏盛产此草药。”吐豆发(礼部)对各个国家的国情都有所了解,恰好他最近在看各国的民情,发现东魏医术风盛,而此药也多次出现在他所看的民间风情一书上。

“真神昨夜对我等下了指示,所有感染疟疾的病人一律隔离,所有人都不能前去探望,也不能让他们出来感染别人,而已经感染了疟疾的牛羊马全部焚烧,绝对不可以食用,也不能埋葬,以免感染更多的人。”

木依兰眯着星眸,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道,所有人只听到那犹如珠玉落入玉盘的声音,却看不到那声音的主人长成何样。

“请可汗下令,让所有的治愈女巫到吐卢汗部落控制住病情,一会我会根据真神的指示做出几个防护口罩和手套,治愈女巫带上这些就不用担心会被感染了。而我——将跟随我伟大的真神到东魏购买黄花蒿,愿真神保佑。”

木依兰做足的姿态,一副非常虔诚的摸样,双眼中流露出对病患的怜悯,虽然她听闻木容也感染了疟疾,却也知道疟疾是有潜伏期的,只要她能够将黄花蒿早日带回,木容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006…被挟持了?

一辆及其朴素的马车在草原上快速的飞奔着,阿穆尔紧紧的抓住马车边缘,生怕一个不稳就会被甩下马车,对此她深深的佩服她的主人,木依兰。

在这么颠簸的马车上,她竟然稳坐如泰山,完全没有一丝颠簸的样子,连发丝都没有乱一下。

而对于木依兰来说真的算不上什么,曾经她为了追杀一个对手,趴在急速奔驰的汽车顶棚两天两夜动都没动,最后还将对手干掉,现在这种马车的速度根本不够看。

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自己骑着马儿也不愿意坐在马车上,只是为了低调掩饰自己的身份,她不得不在这马车上忍受。

“嘶——”

马儿忽然嘶鸣一声,前蹄高高的扬起,将赶车隆多吓了一跳,不过很快的就控制住了马儿,只是在他控制马儿的同时一道夹杂着血腥气息的黑影从侧窗窜入了马车,这堪比闪电般的动作让整个马车没有丝毫的动弹,而坐在外头的阿穆尔和隆多更是毫无察觉。

木依兰那覆盖在面纱下的脸悠的一沉,还未等她还手之际一把匕首横在了她的颈项之间。

她挑眉怒视着那个不仅一手用匕首架着她脖子还将他拥在怀中的男人,此刻她有百种方法让他放手,但她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动手到她的头上。

“这位,阁下,不管你是要逃命亦或者是偷渡,不妨把这些危险武器放下来,这马车够宽敞,多你一个人的位置并不拥挤。再说本小姐很大方的,只要你告诉我,你是谁,本小姐可以考虑不喊救命。”

木依兰不确定自己的容貌有多少人知道,于是在出门之前要木容为自己准备了一个人皮面具,而她在这面具的面上还挂上了一块白纱,让人看不清她的样子,自然这个人也看不到木依兰的表情。

只见他黯哑着嗓子,语气中带着不屑的威胁道,“废话少说,只要带我过了柔然国境,我自然就放了你。”

木依兰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看来这人以为自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部落女子了,她的手臂微微抬起,正想给这个人一点教训之际,马车颠簸了一下,然后隆多“吁”的一声,马车停了下来。

“孤涂孤屠(柔然语称呼大公子的意思)。”车外隆多尊敬的声音传了进来。

木依兰侧目看了看这男子,看他蒙面之下那只能看得见的眉眼似乎很紧张,狭长的双眼此刻泛着寒光,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听不懂柔然语。

“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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