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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摄政妃,柔然女巫-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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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郁氏惊呼。

木婉容斜斜看了她一眼,郁氏赶忙的闭上了嘴巴。

“我看过她,她虽然脸色很差,但是体内气血澎湃,根本不像是受过伤的人,所以我猜她是在躲什么或者是根本就不想去见人!”

“只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说光荣归来,可汗的亲自接待,吐卢汗酋长的跪迎还不够吗?还想引起怎样的轰动?”木婉容以为木依兰是为了要更大的效果才装作身负重伤的回来。

“那你怎么不揭穿她?还……”郁氏还是不理解为何自己的女儿要去帮她。

“呵呵,揭穿她,这出戏就不好看了!”木婉容这会哪里还有方才的羸弱,“她受伤,我救了她!不管她是真的伤还是假的伤,那我这个救命之恩是怎么也逃不掉的!”

郁氏了然一笑,赞赏的点了点头。

“对了,母亲速速给大哥发去信函,告诉他木依兰已经回来了,看他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

时值盛夏,草原上的夏天晚上却是依然的冷。

木依兰躺在被子里活生生的被冷醒了,她搓了搓双臂想着要不要出去活动活动。

躺在这被子里装伤患已经装了十几天了,从第一天木婉容来对她发过功之后,她是整整十天没有出过门。

虽然说有阿那穰时不时的来探望他,还有阿穆尔给她找来各种各样的小吃,可是还是闷坏了她。

现在这么晚了,想必那些奴隶早就睡了。

她蹑手蹑脚的换上衣服,拉开毡帐的门帘就窜了出去,整个行动一点声息都没有。[·]

如果有懂武功的人在场一定会惊呼,这个丝毫不懂武功的女人竟然会这么高深的藏匿之术。

夜幕之下的木府里头大大小小的毡帐在木依兰看起来就好像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坟包似的,里头埋葬着一个个灵魂。

当然,她也是刚刚从一个坟包里头钻出来喘气的幽灵。

她东游西荡的便窜到了府内的一个伙房,那里头可是要为整个木府里的人准备吃食的地方,因着伙房需常年的起火,所以是以东魏那边的房屋架构所造的,而非毡帐。

她想进去里头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刚走到门外便听到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她赶忙闪到一旁。

从奴隶毡帐里头钻出几个人影,他们一个个都手捧着木盆朝着伙房门口的水井走去。

木依兰看了看天色,竟然已经五更天了,这些奴隶起的也太早了,现在她若是如此走出去的话,恐怕明天整个柔然的人都会知道她康复了,那就大事不妙了!

但若一直崴在这里的话……恐怕明天还真的要加重病情了。

“诶,我说,你们说九小姐真的那么恶毒吗?”一个小丫头拧着粗布帕子悄声的问道。

“那还用说,当初我们进木府时就被管事大人警告过了,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九小姐!”另一个高高瘦瘦的老妇人说道。

“那……那些传闻说九小姐五岁的时候就咒杀人……是真的吗?”

“瞎说!”一旁矮胖的妇人拍打着小丫头的手背,“不得议论主人的事情!”

说罢,妇人就端着木盆走进了毡帐。

小丫头咧了咧舌头,丝毫不怕的样子。

那高瘦妇人鬼鬼祟祟的朝着小丫头说道,“那些传闻是真的,我还亲眼见到了呢!那些人死的可惨了!一个个血肉模糊的连脸都看不清了!”

“哎,我还听说九小姐现在每天都要喝人鲜血呢!不然啊,就不能预知了!”

“大小姐就不一样了,大小姐从小就待我们好,有好吃的都留下来给我们,从来不会随随便便打杀人什么的!”

……

005…大姐婉容

吧啦吧啦……

木依兰靠着伙房的墙壁听着小道消息,嘴巴还闲不住的配合着那高瘦妇人做着各种凶恶的口型。

她禁不住在那里坏想,要是自己现在走了出去,那高瘦妇女会不会被吓得失禁。

毕竟她说她这么恶毒,还亲眼见过她杀人,啧啧啧,看来她的恶名会这么的出名,这个妇人也有一份功劳。

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事情来挽回那面目可憎的传言呢?

在她的记忆里,虽然是有过猫啊狗啊什么的,但绝对没有过杀奴隶什么的,如果前木依兰真的敢杀人,那么她在被那个奴隶强暴的那一天就不会自杀了,也就不会有她的穿越了!

所以这些传言完全不可信!

“听说,九小姐出生就死了娘,所以国师才会那么宠她!”

“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淫娃荡妇!”

“咦,这怎么说?”小丫头好奇的问道。

那高瘦妇人撇撇嘴,一脸的鄙夷,“当年九小姐的娘是嫁了人的,她的夫郎还没死她就勾搭上了国师,逼得国师在她夫郎未死之前就娶了她,还让国师和夫人生了嫌隙呢!”

“这样吗?可是我们柔然不是不在乎这些吗?”小丫头笑了笑,柔然国弟娶兄嫂,子娶后母,这都是多了去的,这夫郎未死便改嫁也不是没有的先例,这哪能算得上是淫娃荡妇。

那高瘦妇女见小丫头并没同她一样气氛,于是气急败坏的说道,“你知道什么啊?你知道她的夫郎是谁吗?”

小丫头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擦了擦脸上的水渍。

“她的夫郎是前可汗——安仁可汗!”

“咚——”小丫头手中的木盆跌落在地,她慌慌忙忙的捡起地上的木盆。

高瘦妇人得意的看了看她,端着木盆走进了毡帐,留下一脸茫然的小丫头在那里。

木依兰歪着头看了看那奇怪的小丫头,见她虽然身上穿着低廉的粗布麻衣,但那张小脸倒是长得很标致,不像是一般的奴隶。

就算是阿穆尔虽然也长得很标致,但是骨子里头还是有着一股身为奴隶的自卑感,但是这个小丫头不同,她虽然也是一个奴隶,她的说话虽然也带着一些谦卑,但是她的眼神,她的动作完全没有作为一个奴隶该有的自卑和懦弱。

看来她今天出来的收获还真不小。

木依兰仔细的看了看那小丫头,轻轻的笑着。

等着这些奴隶全部回到毡帐后,木依兰才从伙房的旁边走了出来。

看了看天色,她估摸着木婉容快要去她的毡帐里为她医治了,于是拢了拢身上的大氅,回到自己的毡帐。

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木依兰躺在了床上,脑中却在想着那高瘦妇人和那小丫头的话。

她的母亲,竟然是前任可汗的老婆,这可是稀奇了。

那她的父亲也很厉害了,竟然能够在可汗的手里抢的老婆到。

不过不得不说佩服她的母亲,懂得什么叫舍去,舍去了可汗的那个光荣,得到了木容一生的爱惜,连带的让她也沾了光。

木依兰能够想象,按照木依兰前身这种性格,没有被整死那绝对是木容的保护。

门帘微微一动,一道刺眼的阳光从门帘处射了进来,木依兰一脸疲态的动了动眼珠,然后微微眯起。

这一套动作她做的那个叫炉火纯青,完全不需要时间缓冲。

进来之人带着一丝淡淡的清香,不像是东魏那些女子的浓妆艳抹,也没有她们的那种浓厚的脂粉味,而是淡淡的好像是草原上的那些小花的清香。

伴随着清香,木依兰缓缓的睁开了眼帘,她微微扬起嘴角,声音沙哑的清唤一声,“大姐!”

木婉容那张绝色的容颜淡淡一笑,仿若春暖花开,她脸色也不是很好,与木依兰的苍白有的一拼。

“妹妹现在好些了吗?姐姐身体疲乏的很,今日恐怕是不能为你疗伤了!”木婉容一脸的无力感,让躺在床上的木依兰内心闪过一丝的愧疚。

她原本就没有受伤,可是却累的木婉容来救她,不仅浪费了她的时间还让木婉容浪费了大量的功力,现在她脸色的苍白可都是因为她害的。

木依兰的防心其实很重,但是对于木婉容这个丝毫没有任何要求而牺牲自己身体来救治她的人来说,木婉容真的是很值得她尊重。

以前她还怀疑木婉容是惺惺作态,只为博得圣名或者是做表面功夫。

可当她这次假装受伤到家,她是除了阿穆尔之外第一个回到府里看她,还未她治疗的人。

这份恩情,木依兰绝对不会忘记。

“姐姐的恩情,依兰一定不会忘记的!”木依兰感性的说道。

木婉容莞尔一笑,她拍了拍木依兰的手背,一副姐俩好的样子。

“母亲也很担心你,但是父亲的身体也刚刚才恢复,所以她先去照顾父亲去了!”木婉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婉约,让人听了好像是一股春风吹到了心底,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木依兰从未受过这样的待遇,即便是白羽也只是给了她一丝淡淡的温暖,而高臻更是别提了,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好感就被那些可恶的黑衣人破坏了。

不过想到这里,她不禁想起了那天她打算跳崖时看到的树上的冷箭。

那明明就不是和地上那些黑衣人一个体系的,衣着全部都不一样,而且一个个下着狠手,全都是朝着她去的。

阿那穰派去的人是不可能会杀她的,那是什么人?什么人也混在了阿那穰的那些人中间?

如此的痛恨她,竟然派人去东魏杀她?

那天在马车上,阿那穰坦白,木依兰并非是没有听到,而是不知道应当如何去回答他,只能够装做熟睡。

难道要她去回答阿那穰说,她恨他派人去杀高臻,她恨他去东魏找她吗?

白羽也不知道从床上起来了没有?身体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中蛊,要是中蛊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好?

还有那些军火……

木婉容一直坐在木依兰的身旁,看着她时而皱眉时而傻笑,一会又满脸的担忧,她长长睫毛下的眼眸微微一转,“妹妹,姐姐有一件事,不知道妹妹能不能帮我……”她说着时脸上恰好飘上两朵红霞,眼神微闪。

木依兰被她打断了思考,见她提出要求,那原本飞扬的心稍稍暗沉,“大姐有什么事直说,妹妹我能帮的一定帮!”

还是有目的的!就算是再怎么掩饰的完美,还是有目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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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情难自禁(二更)

木婉容仿佛是看透了木依兰的心,她扭捏一下,无限娇羞的问道,“妹妹你先别笑我!我才说!”

木依兰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点了点头。

“我想……让妹妹帮我预测下……可汗什么时候娶我……”木婉容说完脸上一红,紧张的连手都开始颤抖。

木依兰眼神一闪,原来是为这个吗?她仅仅是想要知道这个而已吗?

这么想着,心,又飞扬起来,原来并不是有目的的。

她扬起了嘴角,明朗的点了点头。

“可是我现在的身体……”木依兰想着,做戏还是要做足点,不然被外头的人看到了她活蹦乱跳的样子还不得牵连到木容和木婉容啊。

“没事没事!”木婉容红着脸颊连连摆手,“我……我不着急的。”

“姐姐不着急的话,那妹妹我就过个三年五载的再来帮姐姐预测了!”木依兰打趣道。

木婉容娇嗔的一跺脚,啐了她一口,然后无限娇羞的跑了开去。

木依兰在她跑出毡帐便从被子里爬了出来,看着木婉容渐行渐远的背影,她的眼眸暗了下来。

她的姐姐,木婉容是婆罗门可汗内定的可敦,可是他们定亲这么多年了,婆罗门始终没有提出何时成婚。

现在木婉容都十八岁了,如果是在东魏,早就儿女成群了,可婆罗门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如果是前两年他说柔然国民生还未稳定,他不想如此兴师动众的就成婚的话,还情有可原,但现在的柔然,国富民强,东魏不敢随意的找麻烦,而周边的大大小小的国家部落更是不敢轻易的惹怒他……

木依兰不懂,这样的情况下,婆罗门为什么还不向木婉容提亲。

也难怪木婉容会急的来找她去预测了。

也罢,虽然第一次预测的那次结果让她记忆尤深,但为了这个难得的善心大姐,受苦也就受一次吧。

她开始满毡帐的寻找她那本‘历史书’,终于在她的被子下面找到了。

她手有点颤抖的打开那本外人看起来便是无字天书的‘历史书’,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拿这个书。

如果是关于历史的,还可以在这个书上找到答案,可这木婉容的事情根本不是历史问题。

她的手刚刚触碰到了书面,整个人就开始不受控制起来。

先是两只手不住的颤抖,紧接着整个人卷缩在一团,一股有一股的好似冰泉一样的东西从两只手的手心钻到她的心脏里。

从里冷到外。

……

黑,到处都是黑黑的一片……

婆罗门的身影在她的眼前一晃,然后不见……

紧接着阿那穰提着刀从她的面前一闪而过,但听到刀刺入肉体的声音,然后便是鲜血滴滴答答的声音……

……

她全身禁不住的抽搐着,身上的衣锦就好像是被人用刀子剪刀整整齐齐的切割了一般,让她整个人躺在了碎布中间,仅剩下一张小脸空在外头。

没有,没有木婉容的存在……

她狼狈一笑,耳边隐隐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但她无力去阻止,这个时候她只能庆幸,庆幸自己还在被子里,虽然身上什么都没穿,但是有被子的遮盖还是让她少了一次曝光的机会。

“兰儿……兰儿……”

木容的声音由远及近的喊着。

木依兰嘴角一拉,忍着全身无言而语的痛楚,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她不能够让木容看到她的痛楚,不然他一定会去责怪木婉容的。

……

“可汗,兰儿或许还未醒来!”木容在毡帐外喊了几声,但都没有听到木依兰的应答声。

站在他身旁穿着明黄色衣锦的婆罗门看着眼前的这座小毡帐,眉头紧紧皱着。

如果不是为了防止夜长梦多,他也不必如此急不可耐的亲自来国师府宣布旨意,他急切的想将木依兰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

“本汗进去等她!”婆罗门完全没有那种见好就收的观念,既然她没醒,那么他就去等她醒。

木容一路上便听到过了婆罗门的打算,他的内心也开心自己的女儿能够嫁给整个柔然国最勇敢最强大的人,可他却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是否会愿意……

毕竟,阿那穰王子可是同她青梅竹马……

说道阿那穰王子,木容左看右看,平常阿那穰这个时候一定会拎着一只烤鸡来看望木依兰,可今天他并没来。

“这……”他为难的看了看这小小的毡帐,里头住着自己最爱的女儿,如果这个时候让可汗一个人进去了,要是让有心人知道了,就算到时候可汗愿意打消这个念头,木依兰的名声也会被毁了。

这个时候的木容竟然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外头的恶名,在他的眼里,木依兰是最乖巧最听话的人了。

“她迟早是本汗的人,这些勿须担忧!”婆罗门好不容易才将阿那穰关在自己的府邸里疗伤,而他也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来木府,自然是不想空手而归。

“那……那臣叫婉容先来陪陪可汗吧!”毕竟木婉容还是名义上的准可敦,这样的话不管以后有什么情况,木依兰的不会有任何的损失。

如果木依兰知道此刻木容的心思的话,一定会笑道,木婉容一定是充话费送的……

……

木婉容很快就来了,她周身重新打扮了一番,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

这是时下西魏最流行也是最美丽的套装之一。

她一头长的出奇的头发用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发式,头发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味,用碳黑色描上了柳叶眉,更衬出皮肤白皙细腻,妩媚迷人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施以粉色的胭脂让皮肤显得白里透红,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色的唇红,整张脸显得特别漂亮。

木婉容被称为柔然第一美女,并非浪得虚名。

木容见到木婉容的打扮,便悄声退下,由得大女儿与可汗独处一室。

木婉容很高兴婆罗门会想起她,事实上,她与婆罗门单独相处的机会几乎是零。

她是柔然第一女巫,每日里都被这个大臣那个大臣请去医治,而婆罗门是柔然之可汗,每日里更是忙的脚不点地。

今日他能够来木府,虽然说是为了探望木依兰,可是见的却是她木婉容。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婆罗门其实还是很在乎木婉容的。

想到这里,木婉容的发梢又散发出一股子玫瑰的香味,熏的婆罗门眼底只看得见她一人。

“见过可汗!”

虽然说单独相处的机会不多,但是在公众场合中见到婆罗门的机会却很多,木婉容一点都不娇羞的向婆罗门行礼。

婆罗门像是被那难得一见的雄性荷尔蒙刺激了,看见木婉容那白白嫩嫩的柔荑便紧紧握住。

“婉容,你还是那么的美丽!”婆罗门称赞。

木婉容闻言便是无限的娇羞,她嘤咛一声,俏脸羞红。

“婉容,你发上是什么香?为何本汗闻了之后,便欲罢不休!”婆罗门的双眼迷离,哪里还能够看得出平日里的犀利。

木婉容窃笑自己早就应当使用这一招,否则哪里还需要等着今天,早就名正言顺的成为这柔然国的可敦了。

“啊——”里头的木依兰躺在床上是真真的睡了,但那锥心的疼痛还是让她在睡梦中都难以压制住的低低呻吟起来。

木婉容耳尖的听到了木依兰的声音,她抬头看了看闭着双眼拥着她闻着她发香的婆罗门。

今日的机会难得,她不能够让木依兰破坏掉。

“可汗,我们去小花园走走好吗?”木婉容温柔的问道。

婆罗门毫无意见的点头,让木婉容拉着手走到了木府那独立存在的小花园。

那曾经是木容为了讨木依兰母亲欢心而建立的,四周都被高大的原石所包围,平日里,奴隶不得到木容的准许也不准进那里,而在外头大家只能够看到大大小小的原石,根本看不到里头的一丝一毫。

但这也成为了木婉容计划里的一个最大的道具。

清晨的阳光最是温和,而气温也慢慢的回升,木婉容身上的衣着有些厚重,她带着婆罗门走进小花园便将那小花园的摇门闩上。

两人在花园里慢慢行走,越往里头走,里头的花儿开的更美丽,木婉容忽然惊呼一声,跌倒在地。

婆罗门脸上浮上焦色的将她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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