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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翎雕-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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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全、范奎等神情震动,一起围上来问了起来。

适时,大爷冷笑了起来:“好嘛,这简直是震动天下的大事,宝四爷居然驾幸‘辽阳’,这古城何其荣宠,真是啊,我不但没能率妻儿接驾,就连知道都不知道。老六,他仍在辽东镖局?”

六爷摇头说道:“不,南城,任少君的一处秘密别业里。”

大爷“哦”地一声道:“任少君有别业……”

六爷道:“可比你阔得多。”

大爷道:“老六,他那别业在什么地方?”

六爷道:“我出来后找个本地人问了一声,‘绣球胡同’左手第六家,朱漆大门,院落广大深沉,亭、台、楼、榭一应俱全,不亚当年内城里的任何一家。”

大爷摇头说道:“老六,看来你比我行,这么多年了,这些事儿就在我身边儿,我连一点儿影儿都不知道……”目光一凝,接问道:“玉霜失踪,跟‘沟帮子’附近……”

六爷摇头说道:“他没承认,我看或许不是他们。”

范奎突然冒了一句:“六爷,您怎么能轻信他们……”

计全扫了他一眼,他闭上了嘴,没再说下去。

六爷淡然一笑道:“要骗我,宝四或许敢,唐子冀没那个胆。”

大爷道:“那全是谁……老六,你没告诉他玉翎雕承认……”

“说了。”六爷道:“可是唐子冀拿性命担保他们没劫掳玉霜,那个玉翎雕也不是他们的人。”

大爷皱着眉诧声说道:“这就怪了,那玉翎雕为什么承认……”

六爷道:“以我看他或许热衷名利,想藉此做个进身之阶。”

大爷沉默了一下,忽然凝目说道:“老六,宝四较诸当年如何?”

六爷道:“成熟多了,当年只不过是个公子哥儿,岂可跟如今同日而语,俨然一代枭雄,隐隐有慑人之威。”

大爷道:“你看我该去见见他么?”

六爷抬头说道:“不必,遵老人家的令谕,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先动,时机未成熟之前就这么跟他对峙下去。”

大爷道:“那么找李克威是……”

六爷笑笑说道:“这还用问么,自然是为对付郭家。”

大爷两眼一瞪,道:“老六,这么说敌动了?”

六爷微一摇头道:“不忙,等他找着了李克威再说,我不信李克威会为他所用,为他卖力卖命,更不信宝四他……”

大爷截口说道:“老六,你别忘了,李克威是个亲贵抚养长大的,而且那一身所学也得自那位亲贵。”

“我知道。”六爷道:“提起那位亲贵,我想起来了,格必沁,你听说过这个人么,是个蒙古亲王,当年的亲贵中有这么个人么?”

大爷道:“这是谁告诉你的?”

六爷道:“宝四,除了他还有谁。”

大爷摇头说道:“没听说过,你执掌‘丹心旗’,当年在亲贵中周旋过,怎么问起我来了,你都不知道我会知道?”

六爷道:“可惜德佳不在这儿,要不然问问她一定知道。”

大爷道:“格必沁,这个人现在哪儿?”

六爷道:“没了,死了有五年了。”

大爷道:“好,妙绝了,这也是弘历告诉你的?”

六爷点了点头,没说话。

大爷却沉吟着又道:“格必沁,一个蒙古亲王,这究竟是哪位人物,竟能调教出这么一个文武双绝的徒弟来……”

六爷道:“我也这么想,可是宝四顶了我一句,他说你郭家不是永远相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还有一山高么,这就是。”

大爷一点头道:“他顶得好,这凭这一句就知道他的确比当年成熟多了。”

六爷转了话锋,道:“大哥,外面的情形怎么样了?”

大爷眉梢儿扬了扬,道:“又有两个地儿被挑了,可是他们行动快速飘忽,简直神出鬼没,到现在还没能查出他们的行踪所在。”

六爷两眼微瞪,道:“又有两个地儿被挑,哪两个地儿?”

大爷道:“‘北镇’跟‘大虎山’。”

六爷道:“都在‘沟帮子’附近?”

大爷点了点头,道:“我原以为他们不会再在那一带逗留的,我料错了……”

六爷道:“他们很高明,胆子也够大,大哥,家里安排好子么,有人么,够不够,别让他们摸进了山里。”

大爷两眼暴睁,威态怕人,道:“谅他们也没那个胆……”威态一敛,道:“家里我已经有安排了,我不以为他们只在‘辽东’窜扰,所以我已经投信通知老二他们了,你那里离这儿最近,砚霜她姐妹三个会早接到信的……”

六爷淡然一笑道:“我倒不怕,砚霜她三个都能以一当百,我家的娘子军敢傲视郭家六兄弟之间,我在乎什么。”

大爷笑了,六爷接着说道:“索性再让你舒泰舒泰,凌家我去过了……”

大爷笑容一凝,忙道:“怎么,你去过了。老六,你真是,怎么分不清轻重事,大小事,玉霜失踪这么久了,你不……”

六爷道:“别让我跑了腿费了嘴还受气好不。”

大爷没奈何地望着六爷摇了摇头,改口说道:“好吧,算你对,千对万对,事情怎么样了?”

六爷道:“没听我说么,让你舒泰舒泰。”

大爷两眼一睁,急道:“老六,成了?”

六爷微微一笑道:“你不比我还着急么。”

大爷一挥手,道:“老六,少跟我废话。那位,她要见你,究竟是……”

六爷道:“我要告诉你她是谁,你马上就会明白她为什么非我来一趟不点头的道理了……”

大爷“哦”地一声道:“她是谁,我认得么,听你的口气,好像她跟咱们……”

六爷道:“你何止认识,简直熟得不能再熟,只不过是没跟她见面,也绝想不到罢了。”

大爷着了急,道:“老六,她是谁?”

六爷道:“秀姑。”

“秀姑。”大爷呆了一呆,失声尖叫:“阚叔的秀姑,我的天,她竟会是秀姑……”

六爷道:“没想到吧。”

大爷叫道:“我何止没想到,我简直就……老六,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是秀姑,做梦也没梦到,天爷,这究竟是……秀姑怎么已嫁了人了,又怎么会跑到了‘辽东’来……”

六爷笑道:“大哥,瞧瞧你我,儿女不也长成了么。”

大爷一怔失笑,点头说道:“可不是么,秀姑是早该嫁了人了,你我……唉,真是,她的儿子都那么大了,而且无巧不巧地跟玉佩碰在一起。真巧,世上竟有这么巧的事……”

六爷道:“这只怕要委诸一个缘字了。”

大爷点头说道:“对,该是,哈哈,这一下亲上加亲,何止是好事,简直是妙事。老六,怪不得她要见你,非要你来一趟不可,我明白了,怎么样,是作揖了,还是曲膝了?”

六爷双眉一耸,道:“那有什么办法,为儿女辈嘛,谁叫我是人家的叔叔。”

大爷笑了,道:“老六,我会告诉玉佩,让她好好孝顺你的。”

六爷道:“这么说我要不帮这个忙,你这个做爹的就不叫你的女儿好好孝顺我了,可是?”

“得,老六。”大爷笑道:“我斗不过你,行不,好厉害的一张嘴,准是跟砚霜她三个学的。有一天我也要求个名师……”

看来儿女亲事已成,的确使大哥燕翎他很高兴,不见他有说有笑,轻松多了么。然而,他转眼间敛去了笑容,脸色又趋阴沉。

“别的暂且不谈,先把眼前这两件了了再说……”

显然,他又想起了玉霜失踪,跟弟兄被杀之事。

六爷沉默了一下,道:“大哥,你跟我到后面去去。”

径自迈步行向后头,他到了后院,大爷也已跟了上来,往他眼前一站,满脸惑然神色地道:“老六,什么事这般神秘?”

六爷郑重地道:“大哥,我想问一件事,希望你据实告诉我……”

大爷道:“我还会有什么事瞒你么,问吧。”

六爷目光炯炯,望着大爷问道:“玉珠究竟犯了什么过错,你竟动用‘玉龙令’……”

大爷脸色微微一变,道:“你问他呀,我还当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他不听话,学坏了,也忤逆不孝,就这一点儿就够了。”

六爷摇头说道:“大哥,别瞒我,你我都知道,年轻人血气方刚,体事不明,有可能不听话,也有可能学学坏,但玉珠绝不至于忤逆不孝。”

大爷道:“不听话,学坏了,这不是忤逆不孝是什么。”

六爷道:“不听话,学坏了,你该给他个改过悔悟的机会,绝不该动用‘玉龙令’追缉他,还来个什么格杀勿论!”

大爷道:“我认为我做得对,他罪无可恕,我没他这种不肖儿子。”

六爷双眉一扬,道:“大哥,玉珠他有这么大的罪么?”

大爷一点头道:“有,我认为有。”

六爷道:“大哥,那就不会是什么不听话了……”

大爷道:“老六,你别问,反正我做得对……”

六爷道:“大哥,我要问。”

大爷两眼一瞪,道:“我不许,长兄似父,你……”

六爷道:“大哥,除非你不认燕南这个六弟。”

大爷脸色稍缓,道:“老六,那怎么会,咱们比亲兄弟还亲十分,只是这是你大哥我的家务事,(Zei8。COm电子书。整*理*提*供)跟老六你无关。”

六爷道:“大哥,我也姓郭,咱们算不算是一家人?”

大爷道:“可是玉珠是我的儿子。”

六爷道:“不错,玉珠是大哥你的儿子,可是大哥别忘了,我是玉珠的六叔。”

大爷苦着脸道:“老六,你不能不问么?”

六爷道:“大哥,假如我这么对玉霜,你过问不过问?”

大爷道:“那要看是什么事……”

六爷道:“什么事你过问,什么事你不过问?”

大爷一咬牙道:“假如他犯了丧德败行、辱门风、羞名声的错,我不过问。”

六爷两眼一睁,道:“大哥,你怎么说,玉珠他……”

大爷道:“万恶淫为首,他犯这个淫字,够了么?”

六爷失声说道:“大哥,你说玉珠他……他……我不信。”

大爷道:“何只是你不信,连我这个做爹的也不敢相信,我不相信我会有这种儿子,而事实上我有,我不能不信。”

六爷道:“大哥,玉珠他……他毁了哪家姑娘……”

大爷微一摇头道:“还好,他没能得逞,要不然我这身罪孽可就大了。”

六爷道:“大哥,既然这样,他的罪就不重……”

大爷怒声道:“你还帮他说话,你知道他要毁谁……”倏地摆手说道:“老六,跟我前面去,我没工夫谈这些没脸的事。”

他要走,六爷一把拉住了他,道:“别走,大哥,告诉我是谁,玉珠他要毁谁?”

大爷道:“老六,你,你不能不问么?”

六爷道:“不行,大哥,我不知道便罢,既然知道了,我就非问个清楚不可,玉珠他是我的侄子。”

大爷没奈何,一咬牙,一横心道:“老六,你何必非知道,又何必非让我说。玉珠,那畜生,他要毁他的堂姐,够了么?”

六爷神情一震,脸色大变,道:“大哥,你是说玉霜……”

刹时间大爷颓废无力,微微点了点头道:“是的,老六,我有这种儿子,羞见……”

六爷道:“大哥,这是谁说的,玉霜?”

“玉霜?”大爷道:“你以为玉霜会说么。玉霜就怕我饶不了他,帮他隐着、瞒着,一直没说,后来我见玉珠没回来就动了疑,几经*问她才……总之一句话,你没有理由怪玉霜。”

六爷摇头说道:“不,大哥,我不怪她,可是我不信玉珠敢明目张胆……”

“明目张胆?”大爷道:“他才不敢明目张胆呢,他用了下九门的熏香……该死的畜生,他跟下九门的淫贼有什么两样……”

六爷道:“那么,大哥,玉霜又是怎么幸免的?”

大爷道:“玉翎雕救了她。”

六爷一怔,道:“谁,大哥,你说谁?”

大爷道:“玉翎雕,你不信么?”

六爷叫道:“玉翎雕,玉翎雕会救……怪不得玉霜对他……”

目光忽地一凝,道:“大哥,这么说,玉霜并不知道谁要毁她,”

“当然。”大爷道:“没听我说么,那畜生用了下九门的熏香。”

六爷道:“那么是玉翎雕告诉玉霜,要毁她的是玉珠,可是?”

大爷摇头说道:“老六,你的意思我明白,别冤枉人家玉翎雕,他没告诉玉霜是谁,那是因为在这之前,玉珠那畜生就把人家看成了情敌,你说他该死不该死,玉霜是他的堂姐。”

六爷道:“真要说起来,玉霜不是他的堂姐……”

大爷一怔道:“老六,怎么你也……”

六爷道:“这是实情,玉珠他……”

大爷道:“老六,你还要代他求情?”

六爷道:“大哥,他一时糊涂,念他情痴……”

“胡说!”大爷喝道:“那叫情么,那叫乱伦!”

六爷道:“大哥,那不能叫乱伦。”

大爷道:“我认为那是乱伦。”

六爷道:“大哥,无论什么事,都要平心静气……”

大爷脸色一寒,冷然说道:“老六,我说句大胆的话,这件事别说你,就是老人家也护不了他这个孙子,要我撤回‘玉龙令’也可以,我自断双手,然后自绝在祖宗牌位之前。”

六爷神情震动,道:“大哥,你这是何苦……”

大爷冷然说道:“这是郭家的家法,我不能让畜生一个人沾辱了郭家几代的家风、声誉,话说到这儿,你最好别再多说。”

六爷沉默了一下,道:“好吧,我不再多说……”顿了顿,接道:“大哥,我要到外面去。”

大爷道:“你要到外面去,去干什么?”

六爷道:“找玉霜,同时也碰碰那些蒙面黑衣骑士。”

大爷道:“老六,玉霜是在我这儿失踪的,那些蒙面黑衣骑士流窜的也只是‘辽东’,该由我来……”

六爷道:“那么,大哥,你叫我来干什么,咱们还分彼此么。”

大爷低吟了一下,道:“好吧,我让你去,你带几个人……”

六爷摇头说道:“我不带一个,家里正需要人手。”

大爷道:“那……你现在就走?”

六爷点头道:“是的,大哥,我现在就走。”

大爷一点头道;“好,你走吧。”

他这里话刚说完,六爷那里已腾身而起,飞射不见。

大爷呆了一呆,忙扬声向空中说道:“老六,你小心。”

没听六爷答话,大爷头一低,转身走向了前头。

第二十八章 激将

郭六爷燕南走了,在他走后第二天早上,一骑快马进了“辽阳城”,快马进城后,直驰辽东镖局。

马进“辽东镖局”后没多久,沈振东步履匆匆地出了“辽东镖局”,他走得飞快,不知道要去干什么。

沈振东出了“辽东镖局”半个时辰之后,十几匹健骑护着一辆高篷马车从一个小胡同里转出,驰向了“城门”。

这十几匹健骑中,紧贴着那辆高篷马车的,是唐子冀。

当天晚上,上灯的时候,这一行车马抵达了“盘山”。

“盘山”跟“辽阳”差不多大小,但因为它紧挨“大凌河口”,外接“辽东湾”,有码头,是个水路的起卸站,所以它要比“辽阳”繁荣热闹得多。

别的不说,单讲“盘山”的客栈、酒肆,就要比“辽阳”多上一倍。

这一行车马进“盘山”,在一家名唤“临海”的客栈门前停下车马,刚停稳,从对街快步走来一名中年黑衣汉子,直趋唐子冀马前,恭谨地躬下身去,道:“属下见过爷。”

唐子冀马鞭一抖,道:“人还在这儿么?”

那中年黑衣汉子道:“回您,属下没见他出门。”

唐子冀道:“少废话,我只问人还在不在?”

那中年黑衣汉子道:“在,还在。”

唐子冀道:“这不就结了么,退。”

那中年黑衣汉子应声施礼,退回一旁。

唐子冀随即离鞍下马,转往车前恭谨说道:“老爷子,到了,您请下车吧。”

他掀开了车帘,哈着腰扶下一身青衣,装束打扮雍容华贵,像个有钱大老爷的乾隆皇帝,乾隆下了车,抬眼一扫,道:“就是这儿么?”

唐子冀忙道:“回您,就是这儿。”

乾隆微一点头,道:“嗯,带路。”

唐子冀应了一声,转身走进“临海客栈”,唐子冀在前,乾隆在后,客栈伙计只以为大财神上门,满脸堆着笑就要往前迎,就被一名黑衣汉子伸手拉住了。

乾隆停步瞪了那黑衣汉子一眼,道:“你这是干什么,客人上门不许人招呼么!”

那黑衣汉子忙松了手,乾隆则转向那伙计和气地道:“小二哥,麻烦你给我收拾几间上房,今夜我们在这儿要住上一宿。”

那伙计连忙答应,飞一般地往里去了。

这家伙造化大,要不凭他一个客栈伙计能跟皇上说话。他要知道非吓坏乐死不可。

乾隆又往里去了,唐子冀带路,在三进后院的一间南间上房门前停下,抬手轻轻敲了几下门。

只听房里传出个清朗话声:“是小二哥么,门没拴,请进来。”

唐子冀推开了门,灯光外泻,一个身材颀长,穿白衣,丰神秀绝,俊美无俦的年轻人对窗而坐,手里正拿着一本书,是李克威。

李克威一见门口站着个面目陌生的老头儿,猛地一怔道:“老人家是……”

唐子冀微笑说道:“是李克威李爷么?”

李克威讶然说道:“不错,我就是李克威,老人家……”

唐子冀道:“那就对了。李爷,我们老爷子来看您了。”

话落,闪身退后,乾隆从院子里跨步而至,含笑说道:“小兄弟,是我。”

李克威丢了书站了起来,诧异欲绝地道:“这位老人家又是……”

乾隆道:“小兄弟可是问我是谁,为什么来看你?”

李克威点头道:“正是,当请老人家明教。”

乾隆深深看了看李克威一眼,微一点头,道:“我的来意容后奉告,先让小兄弟知道我是谁……”微微一顿,接道:“小兄弟,我叫弘历。”

李克威一怔道:“弘历……”

乾隆点头说道:“不错,小兄弟,当世没有第二个弘历,我来自大内……”

李克威目光一直,道:“这么说您是……”

乾隆含笑点头道:“小兄弟,我就是乾隆。”

李克威神情震动,他怔住了,但他毕竟镇定过人,旋即定过神来,深深一眼,道:“看您的气度,是像。”

乾隆翻腕从袖中托出一物,含笑递了过去,道:“小兄弟,你看看这个。”

那是一颗上镌蟠龙的小金印。

李克威没接,一整衣衫,道:“您,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的,不如称您一声老爷子,老爷子容我大礼参拜。”

他话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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