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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木匠皇帝-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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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然的笑了笑,李昌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沉声说道:“张家口的事情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现在张家口的贸易已经全都被龙昌商号控制了。原本那里的晋陕很多都被抄家了,他们的产业现在都被龙昌商号打理着,听了这些杨大人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次的钦差南下,是因为龙昌商号打起了盐的主义?”想到这里,扬州知府顿时觉得全身发冷,如果这个盖子被揭开,从盐场的官员到各自的转运官员,甚至是各地的地方官,恐怕整个江南的官员全都会被牵扯进去。从地方到朝堂,从文官到武将,从官员到勋贵,恐怕能够逃脱的没有几个。

一口将茶水喷了出来,李昌顿时咳嗽了起来,上下打量着扬州知府,心中不禁暗自腹诽,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蠢呢?

“怎么?难道本官说的不对吗?”扬州知府有些生气的看着李昌,声音中也带着怒气的说道。

“大人,话不是这么说的,龙昌商号在怎么样也不过是个商号,朝廷不可能因为他看上哪里就去整治哪里。无论这龙昌商号身后站的是谁,也没有那么大的能耐,除非这龙昌商号的东家是皇上!”李昌连忙摆手,一边擦着自己身上的水,一边解释道。

扬州知府顿时闹了一个大红脸,没有在说什么,至于龙昌商号的东家是皇上,李昌都是一句戏言,扬州知府自然不会相信。

“那李兄,这龙昌商号的东家是谁?”似乎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扬州知府喝了几口茶水,才抬起头问道。

轻轻的叹了口气,李昌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看着扬州知府,沉声说道:“知府大人,龙昌商号的东家没人知道,多少人都查过,可是没有人查的到。很多人想给龙昌商号找麻烦,可是最后麻烦的都是自己。现在大家能确定一点,这龙昌商号和宫里面的关系匪浅,很可能龙昌商号赚的钱一大部分都送到了宫里面。”

李昌的语气很是平淡,可是一边的扬州知府脸sè却变得异常难看,狠狠的咽着唾沫。如果是天启皇帝准备整治江南的盐,这次真的完了。

自从天启皇帝登基以来,无论是辽东贪污军饷案,张家口走私案,掉脑袋的人都不少。天启皇帝下手乃是一点都不手软。扬州知府心里清楚,如果将盐商这个盖子掀开,那可是比那两处的案子大得多啊!

皱着眉头不断的思考,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办?偷偷看了一眼李昌,自己真的要和这些人一起死?

“李兄,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有什么办法吗?”心里依旧抱着几分侥幸,扬州知府像一边的李昌问道。

“知府大人,皇上真的要动手,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如果没有辽东的军饷案,朝中或许还会有人站出来。现在那些人被皇上杀了一大批,剩下的也都成了惊弓之鸟,能为我们站出来的恐怕没有啊!”李昌自然知道扬州知府的心思,脸上带着几分无奈。

听着李昌的话,扬州知府顿时一愣,难道真的坐以待毙?不过看到李昌脸上的表情,心里就是一定。这位大盐商绝对不会如此罢休,肯定有什么办法!

“事已至此,李兄有什么还是不要瞒着本官了,我们怎么说也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扬州知府面带恳切的说道。

“办法当然有,只是不知道杨知府有没有壮士断腕的勇气了,现在杨督堂就在扬州,我们可以将其袭杀。”李昌眼中闪过一抹很辣,声音中也带着肃杀。

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扬州知府连连摆手,带着颤音说道:“袭杀钦差等于谋反,这个实在划不来。在说了,钦差的护卫你又不是没见过,全都是三大营的jing锐。那可是在山东剿匪,西南打过蛮夷的。我们不但杀不了钦差,恐怕还会被他给杀了!”

“我们可以下毒啊!”李昌依旧目光yin郁的看着扬州知府,压低了声音说道。

再一次摇了摇头,扬州知府颇为坚决的说道:“不要做此想,如果杨督堂真的死在这里,不用等到朝廷查盐,我这个扬州知府就得陪葬!”

“既然杨大人不肯,那就只有一条路了,杨大人可还记得辽东贪污军饷案之后,皇上颁布的一道圣旨?”李昌笑呵呵的看着扬州知府,显然现在才是他想说的话。

伸手指着李昌,扬州知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苦笑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想造反呢!既然你提到了皇上的圣旨,这个我自然记得。不过我们该怎么办?真的这样做,恐怕不好吧?”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我们这些人!”冷冷的哼了一声,李昌眼中满是很辣。

第四百一十九章京城第一大讼师

……

看着李昌的脸sè,扬州知府心里一沉,低着头想了许久,轻轻的叹了口气。看来自己也就是一条路可走了,无奈的道:“李兄,如此行事恐怕为人所不齿,况且这么多年的家业,李兄当真舍得?”

听到扬州知府说道为人不齿,李昌不屑的撇了撇嘴,自己这些人何尝被人喜欢过?拿自己的钱的时候,全都是吹捧着自己,背后也没有人说自己的好话。不过当说道家业的时候,李昌的神sè深深的动容了,脸上的肌肉都抽出了几下。

狠狠的咬了咬牙,李昌眼中闪过一抹坚定,对扬州知府道:“知府大人,我们还能怎么样呢?虽然会为人不耻,虽然会没了大部分的家业,可是知府大人不要忘了,没了命那就什么都没了!我们无论做什么,都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如果真的满门抄斩,恐怕也没人会说我们的好!”

瞳孔微微一缩,扬州知府的脸上也有些动容,把心一横,沉声说道:“既然如此也只能这样了,不过要怎么做?我们总不能现在就去找杨督堂?”

“当然不行,一定要把握好时机,现在时机尚未成熟。不过也不能太晚,如果被别人捷足先登,我们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了。”李昌略微沉吟了一下,语气中带着迟疑道。

沉吟了许久,李昌接着说道:“现在不过刚开始审理任伯年的案子,很快便会将私盐的案子牵扯出来,这个是肯定的。到那个时候,我们在动手不迟,不过一定要赶在别人的前面。”

缓缓的点了点头,既然已经决定去做。自然是不可能回头了,扬州知府的心里也明白。低着头想了想,扬州知府有些担心的说道:“李兄,这件事情我们就这样定了,可是任家父子的案子怎么办?如果李督堂要审理,我们要给他一个交代啊!”

轻轻的叹了口气。李昌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无奈,沉声道:“这个是一定的,到了最后我会让博儿出去认罪,知府大人乃是受人蒙蔽。只要我们把事情做的漂亮,博儿的命应该能保住,实在不行的话,也只能壮士断腕了!”

再一次打量着李昌,扬州知府的脸上满是骇然,他和李昌相交多年。自然知道李昌对李博的疼爱。现在居然让李博出来定罪,心xing实在是硬的可以,看来以后自己也要小心一点!

“知府大人不必这么看着我,李家上下几百口,我身为李家的家主,不能让李家毁在我的手上。到了这个时候,牺牲一个儿子能保住李家所有人的命,这是值得的。如果为了一个儿子。将整个李家都葬送进去,博儿也活不下来!”李昌的身子都在颤抖。眼中带着浓浓的慈爱,不过说出话的却是带着决然。

站起身子对着李昌一抱拳,扬州知府眼中闪过一丝敬佩,声音严肃的说道:“今ri方知李兄胸怀,真是让人敬佩不已!”

苦笑着摇了摇头,李昌的脸上带着几分自嘲。颇为无奈的道:“壮士断腕,到了这个时候必须要有些损失,希望大人也不要有所顾虑!稍有迟疑,恐怕我们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李兄放心,本官知道轻重。万万不会有纰漏的!不过丁转运使那边是不是也要只会一声?毕竟我们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扬州知府眉头轻蹙,脸上带着几分迟疑,试探着问道。

“不可,万万不可!这件事情只能你我二人知道,绝不能走漏一点风声。我们一个代表盐商,一个代表官吏,这样就足够了。况且丁转运使和我们不同,他掌管的是整个盐的运输,他是非死不可。”用力的摇了摇头,李昌连忙阻止道。

无奈的叹了口气,扬州知府苦笑着说道:“都听李兄的!”

两个人又商量了一下具体的事宜,便各自回去了。接下来的几天,扬州城似乎没有什么异样,每个人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钦差大人也在行辕里不曾出来。

三天后,衙门终于放出了告示,钦差大人要重新审理任伯年贩私盐案!一时间扬州人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件事情,毕竟这里都是盐商,私盐两个字足以触动每个人的神经。

这天一早,扬州知府衙门的门口便聚集了很多人,大家都想看看事情究竟会怎么发展。天启皇帝也带着人来到了衙门口,站在最前面看着公堂上。

鼓响三遍,从知府衙门的后堂出来了两队锦衣卫,他们矗立在大堂上,目光炯炯的盯着外面。门口则是有几个锦衣卫在维持秩序,不过在他们看到在站在门口的党寒之后,明显一愣,不过他们也都懂规矩,见党寒对着自己摇头,便没有人走上去!

“钦差大人到!”随着一声喊声,杨鹤从后面走了出来,迈着官步不紧不慢。

周围的人呼啦啦跪下一片,倒是天启皇帝这些人全都站着,显得有些怪异。大家也都在议论,这是谁啊?竟然钦差的都不跪。等到杨鹤走出来,连袁可立和党寒都跪下来了,这可是代天巡狩的钦差,他们也没有资格站着。

左右看了看,天启皇帝摇晃着手里的折扇,脸上带着淡然的微笑,丝毫没有跪下的意思。那些锦衣卫都认识党寒,有的甚至还觉得天启皇帝有些眼熟,他们都假装没看到,目不斜视的站在大堂里。

慢慢做到大堂上,杨鹤目光向下一扫,顿时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天启皇帝,惊的杨鹤猛地站起身子。撩起衣服就想走过去施礼,见天启皇帝摇头,杨鹤才想起这是什么地方,便慢慢的坐了回去。

在大堂的下方,扬州知府面陈似水的坐在那里,他自然也看到了天启皇帝。见杨鹤和天启皇帝的表现全都落在了他的眼里,心里一动,更加坚定了他的猜想,龙昌商号的这位少东家可是不简单啊!

“升堂!”杨鹤将手中的惊堂木一拍,大声的喊喝道!

下面的锦衣卫手里虽然没有木杖,不过也都喊喝着:“威武!”

杨鹤端坐在椅子上,大声的道:“本钦差出到扬州,便有女陈氏拦路喊冤。本官乃是代天巡狩,遇有民间疾苦,自然不会放任不管。今ri在这里重审此案,定会将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听到杨鹤的话,站在门外的百姓顿时喊起了好,当然这里面也有天启皇帝的禁卫。

有人捧场,杨鹤的心情自然是不错,脸上颇为严肃的道:“带人犯!”

下面早就有人准备好了,听到杨鹤的喊声,顿时大声的喊道:“带人犯!”

时间不长,两个人犯便被带了上来,任长乐还好是自己走上来的。任伯年却是被两个差役拖上来的,两条腿上鲜血淋漓,一看便是动过大刑了。

看到这一幕,外面的百姓全都惊呼出声,杨鹤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很是不满的看了一眼扬州知府。

天启皇帝也知道了为什么自己见不到任伯年,这个样子怎么会让人看到?屈打成招的太明显了!

没有说什么,不过杨鹤还是狠狠瞪了一眼扬州知府,转过头看着身边的锦衣卫,杨鹤吩咐道:“搬一把椅子来,在去找一个郎中,让人给他看看。”

外面的人顿时交头接耳起来,大多都是在赞叹杨鹤的为人,都觉得这位官员人不错。

时间不长,椅子也搬来了,大夫了来了。在为任伯年诊断之后,大夫给出了自己的大案,任伯年这两条腿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屁股上的伤很严重,要上药治疗。

等到大夫上药治疗之后,案子才正是开始问,这个时候天启皇帝笑呵呵的走到堂上。对着杨鹤报了抱拳,笑笑呵呵的说道:“大人,在下京城白玉,乃是京城第一大讼师。今ri是任家请我来的,今天的案子由我来替任家回答!”

看着下面的天启皇帝,杨鹤顿时哭笑不得,自己怎么早就没猜到呢?京城第一大讼师,陛下这是闹哪样啊?不过杨鹤自然要配合天启皇帝,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沉声道:“既然如此,那公子到一边等着!”

坐在下面的扬州知府瞳孔猛地一缩,杨鹤居然称呼这位白玉为公子,这位公子可真是不简单啊!

“来人,带原告!”这本不是两家打官司,根本就不存在原告,杨鹤口中的这个原告,是指那个告密的家伙。正是这个人到衙门告密,说任伯年手里有私盐。

这些自然早就准备好了,外面便走进来一个人,身材瘦小,一撇小胡子显得有几分滑稽。眼睛不大,却总是来回的扫动,走进大堂里便给杨鹤跪了下来,口称青天大老爷。

正所谓面由心生,这个时代很看中人的长相,尤其是官场。杨鹤一看这个人的长相,就觉得这是一个jiān猾之人,眉头便皱了起来。

“堂下之人,本官问话不可有丝毫隐瞒,更不可巧言令sè蒙骗本官,如若不然定不会轻饶了你,你可明白?”杨鹤看着这人,轻轻咳嗽了一声,大声的道。。)

第四百二十章跳梁小丑

……

堂下的人跪在地上,一脸恭敬的道:“回大人,小的明白!”他的脸sè并不是很好看,跪在那里似乎不是很舒服,总是左右不停的晃动。

杨鹤皱着眉头看着堂下之人,有看了看一边的任长乐,这两个人一对比,这个原告怎么看都是不是个好东西。心里虽然想法颇多,可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流露,沉声道:“你姓子名谁,家住何方,做何营生,如实回禀!”

“是,大人,小的赵迁,乃是土生土长的扬州人事。小人是做食盐生意的,家里有一万盐引,乃是祖上传下来的!”跪在地上的人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将自己的身份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缓缓的点了点头,杨鹤面无表情的说道:“本官且问你,你说任伯年的盐是私盐,你是怎么知道的?”

“回大人,官盐和私盐有很大的不同,官盐盐粒大,私盐则是要细一些。另外官盐颜sè略带些黄sè,私盐则是要更白一些。那一ri我和任伯年拿着各自的盐引去领盐,领完盐之后我们便准备回家了。可是小的看到任伯年的盐不对劲,便告了官!”赵迁脸上没有丝毫的紧张,说起这些话来没有丝毫的停滞,一气呵成。

微微皱了皱眉头,杨鹤玩味的笑了笑,颇为诧异的道:“你倒是记得清楚,真是不容易!居然和这卷宗上的堂审记录一样。两次说的都一样,说起来也没有丝毫的阻滞,看样子你这段话倒是烂熟于胸啊!”

赵迁顿时一愣,脸sè变得有些难看,眼睛转了几转,沉声说道:“大人,小的没读过书,又有些愚笨,生怕说不明白耽误了大人审案子。在知道大人要审案子之后,小的便把上次说的话全都记下来,每天都想着怎么说,这样才说的都是一样的话!”

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杨鹤也没有说什么,翻了翻手里的卷宗,沉声道:“你当时报官找的是知府衙门,这个对吧?”

“是的,大人!”赵迁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抬头看了一眼杨鹤,连忙又把头低下了。

“那天你报官找的是谁啊?”杨鹤没没抬头,语气淡然的问道。

赵迁微微一愣,不过还是老实的回答道:“那ri小的来到知府衙门,便是找知府衙门的周捕头告的官。周捕头听说有人卖私盐的,便带着捕快前去查抄。”

缓缓的点了点头,杨鹤面无表情的道:“传周捕头上堂!”

下面顿时有人重复了一遍,站堂的锦衣卫则是喊到:“威武!”

时间不长,周捕头便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连鬓络腮的胡子,眼睛瞪得大大,满脸都是横肉。

撩起衣服跪倒在地,周捕头也不敢有丝毫的托大,语气异常恭敬的道:“卑职乃是府衙的捕头,大人有什么话尽管问,卑职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了一眼周捕头,杨鹤笑着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周捕头乃是乃是公门众人,那些说给别人的话本官也不说了,相信周捕头能够好好回答本官的问题。“

“这个自然,大人放心,卑职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周捕头躬身施礼,沉声说道。

“好,很好,既然这样那周捕头就把那天的事情说说吧!本官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瞄了一眼天启皇帝,见他轻轻的晃动着手里的折扇,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杨鹤才松了一口气,接着道。

对着杨鹤一抱拳,周捕头大声的说道:“大人,那一ri卑职当值,当时赵迁跑到了卑职那里,说是有人在贩私盐。对于贩私盐这种事情,卑职自然不敢怠慢,当即便带着人去看看!”

慢慢点了点头,杨鹤笑呵呵的看着周捕头,对他的表现还是很满意。

“卑职带着人到存放私盐的地方去,经过查抄之后,卑职发现这批食盐确实和以往的官盐不同。不过那个时候证据不多,卑职便将任氏父子带回了衙门。”说道这里,周捕头便没有在说什么,把头低下了。

杨鹤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周捕头将人带回来之后,便是由这位杨大人审理的。知府大人也没有费什么手脚,很快便定了人家父子贩私盐,画押之后便定下了案子。

看了一眼苏州知府,杨鹤嘴角露出了一丝厌恶,当年在京城都是意气风发的士子。怎么到了地方上就变成了这样官吏?无能至极!

将目光转向一边的任长乐,杨鹤和颜悦sè的道:“任家父子,你们有什么要说的?”

摇动着折扇走到大堂的中间,天启皇帝笑呵呵的说道:“大人,人家父子已经把案子交给我了,所以下面有我来说!”

如果是普通的讼师,杨鹤未见得会让他站出来,不过天启皇帝自然是例外。不但不能说什么,还要积极的配合,杨鹤点了点头,沉声说道:“那公子就说说吧!”

“首先,我要说的一件事情,那就是任家父子原本是不想去领盐的。他们每年都要在晚两个月去,这个和他们熟悉的人都能作证。那为什么今年早了两个月去呢?那是因为赵迁和任伯年乃是好朋友,他到任伯年的府上,求着任伯年和他一起去的。”天启皇帝笑呵呵的看着赵迁,一脸无害的样子,手中的折扇摇啊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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