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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我只是觉得奇怪,你不是炼金大师吗,可以装个机械手臂啊,我们上次在深渊里见到的那个恶魔领主,那只机械手臂你不是羡慕很久了吗?”卡亚·卓赶忙护住自己的膝盖。
“你的脑子里除了歌剧,还能装下一点生活常识吗?”老头一只手抡动扳手也累。
“不能,歌剧是我的一切,它们是那么美妙,深沉。”半巨人伸出一只手,作向往状。
老头不发一言,默默地朝前走。卡亚·卓赶忙追上去,“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不装呢,我觉得你要是装上那个一定可以在歌剧里充当我的管家角色。”
“你把头让我砸一下我就告诉你。”
“你当我傻吗,不可能。”
“那个伊芙怎么还不来?”
“说了她不叫伊芙,叫以夫·乔,她把自己父亲的名字倒过来作为自己的名字。”
两个家伙说着往前走一段距离,然后就遇上了一夥人,领头的正是穿着兜帽大衣的小个子,老实说这一伙人的造型实在奇特,这里是帝国中部,时间是夏天,不说卡亚·卓奇高的个子,就说简单的,以夫这些人全部把自己蒙在斗篷里,他们本身当然不怕热,可这不会死明摆着告诉别人自己有问题么。
不远处,一个骑在马上的金发青年驱赶着自己的马匹想要靠近,可是刚走到近前,那个小个子身后的一个穿斗篷的家伙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马匹立刻受惊地跌倒在地上,要不是他手脚快提前跳了下来,估计这下就要摔得不轻了。
“你好,你没事吧。”一只强壮的大手将他扶住了,那只是真的很大。既然对方还算有礼貌,那自己没法发火。“没事,我是威尔爵士。”
“卡亚·卓,你好,爵士,我能问一个问题吗?”这个高大的人友好地朝威尔笑了笑,态度极为和善。
“好的,你可以。”
“您知道这附近哪里有个叫白图·格里高的老人吗?”
第一百四十一章 老友与后人()
“不行,我不了解这个方面,它不是炼金造物。”古堡的屋顶露台上,一个血族,一个地精,一个最低阶的炼金傀儡,三个家伙坐在那儿围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一个白色的面具。
“虽然里面的灵魂可以算作炼金灵魂的一种,但其实这个面具根本就不是炼金造物。”多非茨尼寄居的傀儡是个盔甲卫士,浑身除了铁皮什么都没,此刻将手中的白假面放回圆桌上,关节还有头盔摩擦出刺啦的声音。放下面具的他坐在那儿,杰克拿起工具,开始给它上油。
“不是炼金造物?”肖恩疑惑地问。
“和教会里那些圣物一样,属于圣者遗物,你看,它们里面就没有炼金的痕迹。”多非茨尼解释道,“所以对于这个东西我是没有办法了,它的破损我也没法修复。”
肖恩失望极了,白假面一直以来虽然起的作用没有黑假面大,但牧羊人渊博的知识还是对自己很有帮助的,可除了上次在卡萨,面对帕格斯姆时他主动联系过他以外,自从老灵魂巫师离开白假面之后,他曾一度以为牧羊人被帕格斯姆那个老巫师损坏了,可是后来检查的时候又表明没有问题。那么,只能这样做了。
肖恩拿起面具,放在了自己的脸上,他知道自己是在冒险,如今谁也不知道牧羊人到底变得如何了,但是家族的聚会已经快要来了,信函上注明一定要带上面具,肖恩可不认为这么重要的提示只是为了举办一次假面舞会。所以在去聚会之前,自己一定要弄清楚白假面的情况。
如同以往的时候一样,极为贴合皮肤的面具让肖恩觉得自己戴上了一层软皮,白假面放到脸上之后,温暖的感觉里肖恩闭上了眼。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肖恩再一次进入牧羊人的世界,然后,他看向纯白空间的正中央,那里原本是牧羊人的位置,可这次那个身穿教士红袍的面具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不断发光的洁白光茧。
“你在里面吗,牧羊人?”肖恩看着那个茧,没有任何回答传来。又等了一会,沉寂的光茧没有任何变化发生,肖恩打算摘下面具离开这里,然而,仿佛被突然电击,一种强烈的危机感从面具上传递给了肖恩。肖恩带着面具睁开了眼,金色的瞳孔带着白色的光望向天空的某处,那儿明明什么也没有,可肖恩却仿佛真的看见了什么。
肖恩再次凝视了那儿一眼,然后立刻摘下面具,“我们下去吧,我觉得这里有问题。”边说边收拾起桌子上散落的羊皮纸还稿子。他其实什么都没看见,但一种淡淡的不安已经扎根在他的心里了。好像有人在窥视这里。
下到二楼屋子里,肖恩立刻进到每一个房间,把里面的窗帘全部拉了起来,然后,他缩在书房窗台的边上,从窗帘的缝里向外面看,他的样子太奇怪了,杰克还有欧非茨尼跟着他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怎么回事?”杰克问道。“不知道。”肖恩瘫坐在椅子上,他无力地回答:“刚才还什么都正常,但是突然,我好想看见了什么,很危险的东西,然后那种感觉又不见了。”肖恩抓了抓头发,有些烦躁。
卡亚·卓坐在曼多斯那间旅馆的一楼椅子上,旁边是以夫还有独臂的老人,其他人这时候都出去了,他们是在等待消息。“白图是我们极为重要的伙伴,他的炼金成就不在我之下,而且他精通机械炼金,我本想着让他来帮我做一只机械手臂,我现在单手什么也干不了。”老人抚摸着他的断臂,叹了口气:“可没想到,一次分别,他竟然死去了,当时他的伤势或许严重,可我真没想到这点。”
“同属于守望者的一员,他可能是明白要是坦白自己的伤势,我们一定会挽留他不让他走,白图应该是想要一段平静的生活吧,毕竟,我当时也说了圣战之后大家都可以休息的话。”卡亚·卓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今天一整天其实都是开心的,因为能和以往熟悉的伙伴相聚,尤其是分别了三百多年之后,只是随之而来的坏消息打乱了他的好心情。
“我们在那间塔里发现了很多东西,它们都极有价值。”以夫并不认识白图·格里高,她只是淡淡地陈述一个事实。
“那些都是那个孩子的,她是白图的后人。”老头加重语气提醒道,“我和白图是最好的朋友,他留下的东西我要帮他看着,他留下的后人我也要帮他看着!”老人剩下的一只手拍在桌子上,碰的一声。
“别生气,以夫没别的想法,你放松一些,白图死了我们大家都很难过,守望者里每一个伙伴的离开大家都没忘记,你要相信,老恰西。”卡亚·卓拍了拍老头的肩膀,安慰道。
“他们回来了,我听到二楼有声音。”坐着的以夫站了起来,然后率先走向二楼的楼梯,老头也立刻跟上,卡亚·卓的个子太高,落在了最后面。
二楼的一间屋子里,众人全部挤了进去,然后一个人,不准确地说,一个长着白色翅膀的男人从窗子踏进屋内的地板上,他先是收拢起羽翼,然后拉上了窗帘,“怎么样了?”以夫率先发问,然后木板滑动的声音响起,摆在屋子中间的一口棺材打开了,里面坐起了一个黑发男人,屋子很小,挤进去这么些人后已经没多少地方了,那个男人也就没跨出棺材,他坐在里面,显然也很关心这件事的情况。
白色的翅膀,那是翼人惯有的标志,这个世界上,长有翅膀的生物其实不少,但有翅膀并且是人类外形的则只有翼人,他们是兽人的皇族,但他们却绝不是地面上那些粗蛮兽人的任何一支,翼人,从远古开始,就拥有最纯粹的神之血脉。风神【维因】,长有黑色双翼的神明,在冈底斯山脉第二次神眠中醒来时,于山脊之巅建起了空岛【奥尔多】,由他的神力维持,可以随风路而浮走于天穹永不落地;这时他抖落了一根羽毛,然后羽毛化作了第一个翼人,他是黑翼,而第二次黑夜到来之时,【维因】抖落十根羽毛,化作了新的十个翼人,他们全是白翼,这最早的一位黑翼人与十位白翼人拥有最接近【维因】神性的血脉,他们被后来的翼人称作的【神之子】。
此后每隔一次大陆的信风抵达冈底斯山脉之巅,于空岛之上,维因便褪一次羽毛,那些成千上万的羽毛全部于风中化作背生白翼的生灵,它们生来便是幻想种族、神的后裔,它们的族群强大且自由,生活于安宁的空岛【奥尔多】。在上古的传说与神话中,直到【维因】于第二次纪元中被击碎神格,陷入永恒的神眠,【奥尔多】坠落在冈底斯山脉北边,黑翼人才同时灭亡。然后,白翼人失去了庇佑,种群散落于地面,最后成为兽人的皇族那又是另一的纪元了。
总之,白翼人从不与外族通婚,因为一开始的黑翼人只有一位,而黑翼人只有与最纯净的白翼人才能一起诞生出神性浓郁的黑翼人,所以,即使这个世界上可能再也找不到黑翼人的踪迹,但白翼人们依旧不忘记于黑暗之年里,被【维因】以及黑翼人庇护的年代,他们认为维持白翼人血脉的纯净已经是一种对神与祖先的尊重,这种信念早已融入传承之中。
翼人的寿命几乎这个世界上的种族里最长的了,即使最孱弱的翼人,也能活上万年之久,所以这个种族极为崇古与守旧,不与外族通婚只是其中很微末的一条习俗罢了。当然,从未有其他种族的人不喜欢这一点,作为神灵的直系后裔,流淌着【维因】血脉的他们,如果再放开通婚的限制,那么,当翼人占据这个位面的时候,除了龙族与精灵,其他种族还有存活的空间?
卡亚·卓面前的这个男性翼人是个俊朗到了极点的男子,他走到那个棺材边上,然后搭坐在上面,“我看见了那个女孩的踪迹,就先回来了。”
“菲尔,那孩子怎么样了?”老头立刻急切地问道。
“很不好。”名叫菲尔摇了摇头,“她的境况很差,似乎是沦落到某个人类小贵族的城堡里当女仆。”
“你是在做什么,怎么不把她带回来,菲尔!”听到老友的后人沦落成凡人的仆役,如此悲惨的事发生在她的身上,老头激动了:“要是白图知道这些,他一定会揍我们几个的,那个红头发的家伙一直都是暴脾气,最后到死都不愿意让我们看到他软弱的时候。”老恰仅剩的一只手挥舞起来,模仿着自己的老友生气时的动作,眼圈却已经红了。“我要杀了那个家伙,炸了那栋城堡!”
“我明白的,我明白的,可是你想过没有,那孩子根本就不认识我们啊,我观察她现在就只是个普通人!”菲尔也很无奈。“我怎么带她回来,难道你让我绑架她吗,很多事和普通人解释起来都是非常麻烦的?”
“那就绑架,弄昏她,先带回去再说!”老头吼叫着,单手一挥不容置疑。
第一百四十二章 少女的恐惧()
“先带回去再说!”老恰西吼叫着为这件事奠定基调,菲尔看向卡亚·卓,左多还有以夫也是,他们需要照顾独臂老人的心情,所以他们的目光里带着希望半巨人点头的意思在内,当然也是因为这件事在他们眼中只是个小事情,他们才会试着去影响自己的头的想法,以往在【守望者】内部,任何需要决定的事,众人在提出自己的说法与意见后,都是由卡亚·卓决定一切的,他们从不干预半巨人的任何决定,因为他们清楚,论领导才能与自身智慧,这个因为外形而看上去鲁钝的半巨人,其实是极为卓越出色的,这是数个世界这个组织所经历的各种困难所证明的。
“去吧,菲尔。”半巨人点头,白翼人听了这话之后,便走到窗边,“左多,你躺进去。”等到棺材的盖合上之后,翼人拉开了窗帘,阳光照射进屋子。“等等,戴上这个!”老恰西掏出一个金属圆球。菲尔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接过那个东西,再次踏出窗台,他展开自己洁白的羽翼,几次振翅便飞向了天空。
并不长的一段时间之后,白翼人返回了这里,从窗台进来的他,这次怀里抱着一个沉睡的少女,女孩不过十六七岁,一头火红色的长发,安静闭目的样子很有恬静的感觉,“真像白图,她叫什么名字?”老恰西感伤地问。
“艾丽莎,艾丽莎·格里高,我听那个小贵族那么喊她。”菲尔耸了耸肩。“那个人很奇怪,他。。。。。。。很奇怪。”似乎一直在想些什么,白翼人的眉头紧皱着。
“怎么了,出意外了吗?”卡亚·卓问道。
“那倒没有,是另一件事。”顿了顿,菲尔又补充了一句,“一个笑话,不是什么大事。”
。。。。。。。。。。。。。。。
城堡的二楼书房破开了一个大洞,肖恩倒在地上,他的胸口有一处的贯穿伤,里面隐约可以看见缓缓蠕动的心脏还有部分肺,参杂着金丝的血液慢慢渗入地毯,伤口的恢复近乎停滞,如果是普通人类,那么他该已经死去半刻钟了,但是他还没死,而此刻他没有理会自己的伤,因为他的眼睛盯着自己面前的地面,注意力也全部集中过去,那儿是地毯的边缘,一个原本滚动的金属球停在了那里。
肖恩因为是躺着的,耳朵贴在地板上,他清晰地听见了那个金属球里传来的机括开合的声音,“嗒,嗒,嗒。。。。。”他心里清楚,一旦这个声音停止,那么他就真的要死了,“那个鸟人真狠啊。”之前留下的伤让他没法动弹。
肖恩又看向一个方向,书房的桌子前,杰克晕倒在那里,另一边的椅子上,是小女巫缇夫,她的身上插着一把剑,那把剑属于多非茨尼寄生的金属傀儡,它先是被那个破开屋顶裹挟着一身沙市的翼人夺在手里,然后刺入了肖恩的心脏,再接着将缇夫钉在了椅子上,肖恩的脑子里想起当时女孩无助恐惧的眼神,他又试着挪动自己的脚,还是没法动弹。
这就是力量吗?那个翼人如同风一样,快地自己连枪都没机会拔出来便倒下了肖恩又看着那个金属球,那是个延时的炸弹,没有多长时间了,可能就是下一秒。肖恩想闭上眼,可又不甘心。不知道安妮,自己的女儿怎么样了。
这时,门被推开了。安妮站在门口
书房里一片狼藉,屋顶掉下来的木头与石块掉在地面上,还有灰尘不断在往下落,桌子椅子被推翻在地上,废纸铺在角落里,翼人打倒这间屋子里所有人后打开门去了其他房间,然后风把门关上了,这时候,门又被推开,肖恩眯起眼睛,不是那个翼人。
出现在门口的,是提着一盏小灯的安妮,她的身上看不见明显的伤痕,但是脸色苍白,“你快走,离开屋子,离得远远的!”肖恩痛苦地**着。
安妮没有回答,她就那么提着灯走进书房,然后顺着肖恩的视线看到了那个球,她走过去,想要把它拿起来,但是拿不动,它看起来不大,可是却极重,以安妮血族的力量都搬不起来,更别提丢出去了,肖恩早知道这点,他又喊了起来:“安妮,听爸爸的,你快走啊。”
肖恩隐约看见,安妮手上的鬼灯更亮了,然后,只见安妮走到屋子的中间,那里倒着一个金属傀儡,她走过去,将灯放到多非茨尼的上面,这时还是白天,柔和的光芒有些朦胧,透着一种阴森的气息,很快,傀儡的头转了转,安妮什么也没说,指了指那个炸弹,“我马上解决它。”地精的声音响起,刺耳的摩擦声里,铁皮划过木板,多非茨尼将自己推着滑到了炸弹那儿,然后他伸出自己的手,切开了炸弹外层的金属壳,露出里面一个黑色的宝石一样的东西,“打开窗子!”
安妮推开了窗子,多非茨尼一挥手臂,那块宝石被丢了出去,然后就是‘轰’的巨响从远处传来,炸药爆炸了。
“天,今天都发生了什么?!”肖恩虚弱地躺在地上,“多非茨尼,把那边架子上的黑色瓶子拿过来,要快些,千万别动缇夫,该死的等我!”
书房里什么都乱糟糟的,傀儡守卫拿起肖恩说的那个瓶子,“倒我胸口的洞里!”傀儡转动手臂,瓶子里晃荡着的黑色液体从打开的瓶口流出,一股腐朽的气味飘了出来,液体落到肖恩的身上,他愈合地更快了,很快,他就站了起来,自己拿过瓶子,一口口将里面的液体喝光,只剩下透明的空瓶子还有里面几颗犬牙一样的骨头。
他快步走到缇夫的身边,小女巫并没有死去,但嘴角渗出了黑色的血,内脏必然受伤了,肖恩咬破自己的手腕,一滴滴血开始流出,他将自己的手悬在缇夫的嘴上,等第一滴血滴进去的时候,一把将插在女孩身体上的长剑拔出,“拜托,别死,千万别死!”他注视着女孩腹部的伤口,同时挤压着自己的手腕,让那儿多流一些血出来。还好,女孩的伤口开始愈合,小女巫想要睁开眼,肖恩轻声说道:“你先睡会,没事了,没事了。”缇夫才安静下去。
肖恩又过去看了看杰克,地精只是被掉下来的石块砸中,石头并不大,他昏了过去而已。然后他走到安妮身边,蹲了下去:“你没事吧,安妮?”安妮抬起头,“艾丽莎被带走了。”女孩吐出这句话,然后小小的身躯向后倒去,肖恩赶忙伸手扶住她,鬼灯掉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肖恩看了一眼,一脚把它踢开,然后,这个男人抱着自己的女儿,走向隔壁房间,他把女孩放到了床上,另一边,多非茨尼也将缇夫放到了她的房间床上,杰克此刻昏昏沉沉的醒来,正在寻找摆起来的几瓶圣水,想要拿过去给缇夫。
“她没什么事了,杰克,你照顾这里,我要出去一趟。”肖恩快速地说完这句话,拿起自己挂在墙上的外套就从窗子那里展开翅膀飞了出去。
天空中,肖恩将自己外套口袋里的手枪还有仅剩下的一颗子弹捏在手里,又掏出白假面戴上,然后就将外套随手丢下,他再次扇动蝠翼,“从上一次感应到的,应该是那个方向。”肖恩向那边飞去,他不知道自己找得对不对,他连自己能否活着都不确定,但曾经有过一次相似的情景参考,肖恩很容易就做出了决定,他握紧了手枪,在空中将那颗子弹压进枪膛。很快,他看到了曼多斯小镇的轮廓,而那种危险的感应也透过白假面再次传入他的脑子里。他飞向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