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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之摸骨神算-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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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申屠夷走至牢门前,他拿出钥匙,打开了牢门。

    叶鹿站在一边儿,不敢先进去。

    申屠夷看了她一眼,随后先走进牢房,叶鹿这才跟进去。

    衣筑坐在木床上,闭着眼睛,那张脸尽管苍老,可是却让人根本不敢小瞧他。

    在距离他两米的地方停下,叶鹿站在申屠夷身后,不眨眼的盯着衣筑,这小老头当真镇定。

    申屠夷垂眸看向她,她也抬头看着他,四目相对,一高一低,皆是无声的语言。

    深吸口气,叶鹿举步从申屠夷身后走出来,慢慢的朝着衣筑走过去。

    他依旧没什么反应,更像是睡着了。

    “你若不说话,我可动手了。”在他面前停下,叶鹿开口道。

    衣筑不回答,也不睁眼。

    既然他不回应,叶鹿就当他同意了,随即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干皱如树皮,而且没什么温度,触感就像一条即将被太阳抽干水分的死鱼。

    抓住他的手,叶鹿微微皱眉,她什么都看不到,可是却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那感觉,就好像是死亡,没有生机,皆是黑暗。

    蓦地,衣筑睁开了眼睛,他准确无误的盯着叶鹿的脸,恍若看见了食物的毒蛇。

    心头一震,叶鹿咬紧了牙根儿,“你果然有些道行,我看不到你。”

    “黄毛小儿,想用你那套对付我,你还嫩了点儿。”他开口,那布满褶皱的脸上皆是得意。

    “我是道行不如你,不过,你现在却是阶下囚。所以,你的道行也没什么用。”叶鹿放开他的手,尽管还是有些慌,不过面上依旧镇定。

    衣筑笑,却处处透着诡异,“九命人,果然与众不同。”

    叶鹿眯起眼睛,“我看你的脖子也与众不同,不知什么样的刀更适合你。”

    衣筑丝毫没被吓住,笑看着她,又道:“主子他曾见过你,对你这个九命人很是满意。而且我相信,由你来为主子续命,主子定然长命百岁。”

    咬紧牙根,叶鹿不眨眼的盯着他,蓦地一拳挥出去,准准的打在衣筑的脸上。

    这小老头毕竟年纪大了,叶鹿这花拳绣腿都没抵挡的住,一下子躺在了床上。

    “长命你大爷!我告诉你,我的命就是我的,谁也别想拿走。你这个老不死的,等着脑袋搬家吧。”咒骂,叶鹿气的眼睛通红。想要她的命,就好像拔萝卜似得那么简单。居然还说什么满意不满意,那个短命鬼的命是命,她的命就不是命么?

    一只手落在她肩膀,随后便将她拽了过去,“走吧。”申屠夷最后看了衣筑一眼,之后便揽着叶鹿离开了。

    满肚子的火气,叶鹿随着申屠夷离开,边走边忍不住咒骂,诅咒那个短命鬼早点见阎王。

    外面的雨大了,站在牢房门口,叶鹿盯着雨幕,澄澈的眸子都是火气。

    申屠夷站在她旁边,面无表情,“衣筑刚刚说,大晋太子见过你。”这句话是重点,也就是他曾在叶鹿的眼前出现过,甚至可能与她说过话。

    一愣,叶鹿扭头看向他,“对呀,他是这么说的。天啊,见过我,说不定还和我面对面来着。”一股凉意由后腰处蔓延开来,她不禁缩起肩膀。

    “不如你回想一下,哪个人最有嫌疑。”申屠夷看着她,她感觉异于常人,身份不凡的人,她几乎都能察觉出来。

    叶鹿双臂环胸,可是回想,她见过的人太多了,哪能一一都记住。

    摇头,叶鹿闭上眼睛,“我不知道,我想不起来了。”见过那么多的人,她根本没办法将所有人都过滤一遍。

    “别着急,即便他见过你,但是没有动手,就说明他也没有把握。衣筑不过是吓唬你,打乱你的心理防备。”申屠夷抬手,修长的指搭在她肩上轻轻地捏了捏。

    深深吸口气,叶鹿点头,“你说得对,不过就是吓唬我罢了。我不能怕,若是怕了,就等于先认输了。”不能怕不能怕。

    “怕也没关系,你在我这里,没人能把你抓走。”申屠夷的声音依旧无温没有感情,可是却让人异常的有安全感。

    转头看向他,叶鹿抿起红唇,“我只能仰仗城主大人了。”除了他,她真的别无他法了。

    没有说什么,申屠夷转眼看向外面的大雨,雨幕如珠,洗涤天地间。

    叶鹿捏紧自己的手,手心都是冷汗,回想刚刚衣筑的话,她只觉得全身发冷。

    对她很满意?她的命在他们看来,与货物没有二致。她多希望大晋太子对她不满意啊,将她当做蝼蚁都没关系。

    傍晚之时大雨停了,不过空气潮湿,飘着雨水的味道。

    洗过澡,叶鹿盘腿坐在床上,陷入自己的思绪当中,小脸儿也失了笑。

    平时她笑的最欢,如今一声不吭,面无表情,麦棠很是担忧。

    坐在床边,麦棠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别瞎想了,只会越想越害怕。”

    “我不止害怕,想到今天碰触到衣筑时的那种感觉,我就全身都是鸡皮疙瘩。”那种感觉,无人能了解。

    “什么感觉?”麦棠不理解,她没有开灵窍,无法去感受叶鹿的体会。

    “失了生命的感觉,就好像是我失去了生命,没有气息。”死亡是什么感觉,叶鹿依稀还有感觉。可是,触摸衣筑时的感觉更可怕,那就是生命在流逝,亲眼看着,却没有办法挽救自己。

    “你别再乱说了,说的我都怕了。这衣筑年纪大了,而且申屠城主又说要砍了他,他是真的活不成了,所以你才会有这种感觉。”麦棠安慰她,可是自己心里也没底。

    “凌晨一过就是十五了,头疼啊。”想起十五的不适来,叶鹿觉得生无可恋。

    “明天你就好好休息吧,别再胡思乱想了。”麦棠摇摇头,很是担心。

    “不,我明天要再去看看衣筑。这小老头做了这么多孽事,不知他初一十五有多难受。”想起衣筑会遭受的折磨,她就忍不住开心。

    “你就消停会儿吧,自己难受还要去看别人。”麦棠无可奈何,她心里这气一时半会儿的是撒不出去了。

    转身躺下,叶鹿长吐口气,“难受就难受,看他难受,我会舒坦很多。”

    凌晨一过,十五到来,沉睡中的叶鹿幽幽转醒,不适感侵袭,让她想睡也睡不着。

    深夜寂静,大部分人大概都睡着了,唯独她在孤军奋战。

    不过,这个时候衣筑大概更难受,恍若剥皮抽筋,不知是怎样一番情形。

    思及此,叶鹿还真想马上就去瞧瞧他,以至于她甚至都觉得自己舒坦了很多。

    仇恨不愧是一剂良药,最起码叶鹿从未恨过谁,这是第一次恨不得某个人生不如死。

    迷迷糊糊,又浑身不适,叶鹿一分一秒的熬着,终于挨到了天亮。

    麦棠很快起身,给叶鹿倒了些热水,这个时候完全没有办法,因为根本就没有法子来减轻叶鹿的不适。

    看着她没有血色的脸,麦棠无奈叹气,只能坐在这儿陪着她了。

    “外面还下雨么?”被子一直盖到下巴处,叶鹿半闭着眼睛问道。

    “雨是停了,不过天依旧阴沉。”看着叶鹿的小脸儿,还有那已经消肿的鼻梁,麦棠觉得她处处都可怜。

    “唉,挺好,总比炙热难耐要好得多。”如此说着,她还盖着大被,显然是冷。

    “你就歇会儿吧,别再说话了,不然睡一觉也成。”这个时候嘴不闲着。

    “嗯。”闭上眼睛,叶鹿感觉呼吸时喉咙鼻子都在疼,这种感觉旁人不会懂。

    迷迷糊糊睡过去,待得再次醒来,麦棠已不在身边。

    叶鹿侧起身来躺着,不过动一动皮肉都在疼,头昏脑涨,生不如死。

    蓦地,一个人影从外走进来,叶鹿半睁着眼睛看,却看的不太清楚。

    直至那人影走到床前,她才看清楚。

    “你怎么来了?”她这个样子肯定很糟糕。

    旋身坐下,申屠夷眉峰微蹙,看着她那萎靡不振又了无生机的模样,随后伸手覆在了她的额头。

    叶鹿抿唇,“我没事儿,熬过今天就好了。”

    她额头很凉,体温明显不正常。

    “不如你吃些安眠的药,一觉睡到明天吧。”这样清醒,只会更折磨。

    听他的声音,叶鹿觉得很是顺耳,“你倒是会出主意。要是能用这招的话,我估计全天下的方士都吃药睡大觉了。”

    “现在刚刚上午,你需要再坚持六七个时辰。”说起来简单,可是一分一秒的熬着,很漫长。

    “嗯。”手从被子里拿出来,然后抓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很热,抓在手里很舒服。

    “你和麦棠总是挤在一起睡也不是办法,给你们俩辟出来一个住处,一会儿便过去吧。”任她抓着自己,申屠夷淡淡道。

    “这么好?你不会又要剥削我吧?就算要剥削,你也得等今天过了再说,我现在实在没力气。”无事献殷勤,叶鹿却没有以往那般谨慎,反倒想笑。

    “难受不适也挡不住你废话。一会儿我出府,傍晚时分回来。”申屠夷淡淡冷嗤,不过听起来却不似以往那般吓人。

    “城主大人要出府就出府,和我说什么?”睁开眼睛看着他,她两只眼睛布满了红血丝,看起来疲劳至极。

    看着她的眼睛,申屠夷不禁蹙眉,“把你敲晕了如何?”免得她如此煎熬。

    “不行,你倒是能下得去手。我是很难受,不过还能坚持。而且,我想去看看衣筑,我要瞧瞧他现在是个什么德行。”自己煎熬,她也一定要去瞧瞧不可。

    “你若想解恨,一会儿便直接砍了他算了。”申屠夷不留衣筑,留着也是个祸害。

    “行啊,不过等熬过今天再说。”这一天大家都一样,生不如死,若是就此把他砍了,反倒成全了他。

    “随你吧。”申屠夷不甚在意。

    “你去忙吧,我这个样子实在难看,你别看了。”松开他的手,叶鹿将被子一直拽到头顶,把自己整个都包了起来。

    看她那粽子似得模样,申屠夷几不可微的抿唇,“好好休息。”话落,他起身离开。

    许久之后,叶鹿从被子里钻出来,申屠夷已经走了。

    弯起唇,尽管没有血色,但仍旧掩饰不住她的好心情。

    撑着床坐起来,叶鹿费力的穿上鞋,打算去看看衣筑小老头。

    今天十五,大家都挺脆弱的,她再摸摸他,看看是否还如昨天那般。

    “你起来做什么?”正在这时,麦棠从外回来,手里端着清淡的饭菜。

    “看看衣筑啊,这老不死的大概半死不活了,想起来我就不禁开心。”以至于精神都好了许多。

    麦棠无言,“先吃些东西再去,我陪你。”

    点点头,叶鹿走到桌边坐下。素菜淡而无味,而且她也没什么食欲,吃了一点儿,便与麦棠朝着府中大牢而去。

    扶着叶鹿,麦棠此时倒是不怕被衣筑迷惑,今儿他们都不适,精力大减。

    “天气阴沉,估计还要下雨,而且是一场大雨。”看着天空,叶鹿感觉强烈。

    “是该下雨了,否则就要发生旱灾了。”麦棠觉得是好事,这个季节正需要雨。

    “你操心的不少,不如眼下你操心操心我,我的骨头疼的要命。”就好像要破开皮肉钻出来似得。

    “忍忍。”拍拍她手臂,麦棠也无奈。

    大牢近在眼前,值守的黑甲兵杀气凛然,有他们在这里,一只苍蝇也飞不出来。

    走进去,麦棠不禁发出唏嘘之声,这牢房果然高端大气。也怪不得那时叶鹿说这个牢房好,还真是好。

    一个黑甲兵走在她们身前,手中拿着钥匙,打算随时听从叶鹿去开门。

    走近了,也瞧见了牢房里的衣筑,他蜷在床上,身体在轻轻地颤抖着,他果然更严重。

068、被抓、拦截() 
衣筑会是这个状态,着实在叶鹿的意料之外。如同她自己所说,瞧见衣筑的德行,她果然心情瞬间变好,连身子都变轻了。

    “你看,我就说吧,如同他这种孽人,初一十五会舒坦才怪。麦棠,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心里特畅快,特解气。”叶鹿看着衣筑,她当真想知道他是什么感受,是不是万箭穿心一样。

    “真是没想到,原来会有人是这样的。”叶洵活着的时候,初一十五也没有这样。

    “这种一看就是恶事做太多了。”弯起眉眼,尽管她的小脸儿上没什么血色,不过幸灾乐祸是肯定的。

    “你还要继续看么?”瞧叶鹿一副过瘾的样子,麦棠其实也想近距离看看衣筑。

    “我要进去,这种机会千载难逢,我不亲自在他眼前嘲笑一番怎么行?”叶鹿当然不放过,她就要活蹦乱跳给他看。

    “开门吧。”麦棠看向那黑甲兵,示意开门。

    黑甲兵立即动作,叶鹿仍旧盯着牢房里的衣筑,连眼睛都不眨。她当真是心头高兴,那种爽无人能了解。

    牢门打开,麦棠扶着叶鹿走进去,黑甲兵站在牢门口守着,不动如山。

    走近,那衣筑颤抖的样子看的就更清楚了。他就好像被电着了似得,全身都在小幅度的颤抖,颤的木床都在晃动。

    这种情况着实新鲜,最起码叶鹿就没见过哪个方士有这么严重的。叶洵道行也很高,但是他即便难受也能正常的起坐或是喝水,可不似衣筑这般躺在这儿发抖。

    “衣先生,请问你现在感受如何呀?不如与我这个黄毛小儿说一说,让我也了解了解若是作孽会得到什么报应。说实话,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有多生不如死。不如你求求我,叫我三声姑奶奶,我就成全你,立即砍了你。”叶鹿观赏着衣筑颤抖的模样,简直心花怒放。

    麦棠瞧着,也是新奇,他定然难受的生不如死。

    衣筑不吱声,叶鹿就上前一步,抓上他的肩膀。结果一碰他,衣筑就发出压抑的哼声,那是从喉咙深处溢出来的,根本不受控制。

    小声唏嘘,叶鹿和麦棠对视一眼,随后硬生生的将衣筑的身体翻了过来。

    一瞧见他的脸,麦棠不禁拉着叶鹿后退一步,眉头皱起,“天啊,他怎么这样。”

    只见衣筑眼皮上翻,露出眼白,整张脸青黑交加,恍若死人脸。

    很明显的能看出他在抽搐,抽的眼睛都翻不过来了。

    “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这孽事果然不能做,真遭报应啊。”叶鹿连连长叹,即便她脸无血色,但可比衣筑好太多了。

    衣筑毫无反应,双手抱胸,蜷缩在那儿,专注于抽搐之中。

    “麦棠啊,这人果然不能做孽事,瞧瞧,这就是报应。就这种人死之后不下地狱,那谁下地狱啊?地狱,就是为这种人准备的。”叶鹿当真明白了一个道理,人不能做坏事啊,总是会遭报应的。

    麦棠点头,“没错,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小鹿,你可千万不能帮人作恶。”

    “我做的那些坏事加在一起也不能和他比,是不是啊,衣先生。”伸手,在他的身上捅了捅,衣筑立即又发出哼声。能听得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好像咬的牙都要碎了。

    麦棠拉着她的手,让她不要再捉弄他了,“也瞧见了,咱们走吧。”

    “今儿你就熬着吧,明儿你就解脱了,而且保证初一你也不会再难受了。”叶鹿收回手,看着衣筑那半死不活的样子,心情甚好。

    看向叶鹿,麦棠略惊讶,“明天?”

    “嗯,反正留着他也没什么用处。他不说,我也什么都看不见。既然如此,那就砍了算了。”申屠夷不想留着他,她也不同情,死了更好。

    “也好,免得整日提心吊胆。而且,也算给他主子一个警告。”麦棠点点头,这样最好。

    “希望他的主子早日升天。”叶鹿恨不得去烧香拜佛,拜托大晋太子早点死。

    “走吧。”扶着叶鹿,俩人转身离开。衣筑仍旧还在抽搐,就像得了羊癫疯一般。

    迈出牢门,叶鹿长叹口气,心情舒畅。

    蓦地,走在身边扶着她的麦棠忽然松开了她,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叶鹿一诧,看向躺在地上的麦棠,随后扭头看向她们身后的黑甲兵,“你做的?”

    那黑甲兵盯着叶鹿,只说一句,“得罪了。”

    眸子睁大,叶鹿随即后退,一边欲大喊。

    不过身后的黑甲兵速度更快,一手将叶鹿抓了回来,同时一个手刀砍在她肩头。

    叶鹿眼前发黑,随后无力的倒了下去。

    她没有晕,她有知觉,甚至听得到动静。可就是睁不开眼睛,甚至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黑甲兵,是内鬼,被收买了。否则,以申屠夷那般脾性,他的手下没人敢生二心。

    大概过了一会儿,叶鹿感觉有个什么东西将自己裹住了,然后便被抬了起来。

    想大喊,可是根本发不出任何的声音,甚至连一点力气都没有。

    今天十五,即便她被打晕了,可是脑子依旧是清醒的。这就是为什么方士在这一天都忍着而不选择吃药安眠,因为即便吃了,身体睡着了,脑子依旧清醒着。

    自己在移动中,叶鹿很清楚,这城主府黑甲兵无数,想把她带出去很不容易。

    不过今天申屠夷不在,黑甲兵有很大一部分定然随着他出去了,这也算是个机会。

    这个内鬼大概也计划了很久,正好今天申屠夷不在,是个好时机。

    她看得到别人,可是看不到自己,这道行有没有没啥区别。

    晃晃悠悠,叶鹿感觉自己应当是大头朝下,因为她有些想吐。

    移动着,不知移动了多久,叶鹿似乎听到了雨声。

    脸上被什么东西罩住了,呼吸也不顺畅,她感觉自己要死过去了。

    不过片刻,她只觉得自己被扔了出去,随后落在硬邦邦的地方,撞得她好疼。

    之后,她身下硬邦邦的东西开始晃动,连带着她也摇晃起来,叶鹿恍然,这是马车。

    完了,真的出府了,申屠夷不在,一时半会儿的,也不知会不会有人发现她不见了。

    还有麦棠,她虽说是被打晕了,但是后来那个内鬼有没有把她怎么样。

    由内到外,叶鹿只觉得发冷,看来她这次真的凶多吉少了。

    雨声越来越激烈,看来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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