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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之摸骨神算-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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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城主府,申屠夷的人马占据了半条街,为避免上次突袭之事,此次申屠夷带了诸多黑甲兵。

    马凳摆好,叶鹿先行进了马车,在左侧坐下,她不由得长叹口气,这次回申屠城,就能见到麦棠了。

    好像这是她们俩第一次分开,而且还这么长时间,她还真想她了。

    不过片刻,与杨曳道别之后的申屠夷也进来了,看也不看叶鹿,越过她于主座上坐下,随后马车缓缓前行,离开了城主府。

    看着他,叶鹿缓缓眨眼,澄澈的眸子如同两汪水,不过申屠夷视而不见。

    马车走了大概两刻钟,叶鹿终于坐不住了,朝着他挪了挪,小声道:“城主大人,你还生气呢?你说你这人多奇怪,动不动的就生气。你要是真气我的话,那就骂我呗。你骂完了舒坦了,我也不用吊着心了。再说,你骂我才能证明你不是真生气,应该也不会让我还钱。”说来说去,她还是为了自己。

    漆黑的眸子一动,申屠夷看向她,叶鹿立即坐直了身体,眉眼弯弯。

    “我还真不知道,你有千杯不醉这个技能。”淡淡开口,他这话还真不是骂人。

    “这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技能,不足挂齿。”笑眯眯的,叶鹿这模样根本让人气不起来。

    “你以为我在夸你么?”依旧神色淡淡,声线却冷了几分。

    眨眨眼,叶鹿身子向后靠在车壁上,“好吧,不是夸我。可是杨曳的酒一点味道都没有,和果汁差不多,根本不会醉。”度数特别特别低。

    看着她狡辩,申屠夷缓缓眯起眸子,冷气揉着煞气,整个车厢的温度陡然下降。

    叶鹿叹口气,“我错了,我以后不喝酒了。”

    “不是喝酒的问题,而是饮酒的对象有问题。”申屠夷转开视线,淡淡道。

    看向他,叶鹿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你是说杨曳是个桃花精,和他喝酒不安全是么?好吧,我懂了,以后再也不和他喝酒了。不过,那我和谁喝才能让城主大人不生气呢?你又不喝酒。”他给她挑一个指定的人,她以后肯定只和他指定的那个人喝,让他再也挑不出毛病来。

    “我的确不喝酒,不过不代表不能看着你喝。”申屠夷似乎很不喜她的论调。

    “看着我喝?”叶鹿一时怀疑自己听错了,喝酒还有这么喝的?一个人喝,一个人看?

    “怀疑我的话?”申屠夷满眼自己所说就是真理,让人无从辩驳。

    “不怀疑,城主大人说的都对。”点头,叶鹿满脸深以为然。

    不再理会她,申屠夷似乎很满意她的态度。

    无声的摇头,叶鹿的确被他打败了。这世上,她能辩驳过任何人,唯独眼前这尊煞神,她不是他对手。

    离开杨城,已时近傍晚,队伍朝着申屠城的方向返回,速度不快不慢。

    申屠夷似乎也并不着急,毕竟他还有时间教育叶鹿,如此有闲情逸致,显然不着急。

    连夜赶路,叶鹿也直接在马车里睡着了,车厢铺就着软垫,与床铺没什么区别,而且晃晃悠悠,更助睡眠。

    待得翌日醒来,已是上午时分,她这一觉睡得十分安逸。

    其实叶鹿觉得这都得归功于申屠夷,他在身边,她条件反射的安心,所以睡得也就更香了。

    待过了晌午,队伍便慢了下来,已进入峄城境内。城主的人马阵仗大,进入城内,百姓退避,当地官兵也第一时间赶来清路。

    毫无阻碍的,队伍直接进驻峄城的一家酒楼,内外清空,今日这里被城主包下来了。

    叶鹿倒是不稀奇了,毕竟以前申屠夷就是这样的,但凡他要住的地方,能包下来就包下来。即便包不下来,也绝不容许同住一家店的客人胡闹。

    走下马车,叶鹿伸了个懒腰,虽然睡得挺舒服,但马车毕竟是马车,还是很累的。

    “进去待着,不许乱走。”脑后响起淡淡的命令声。

    叶鹿吐了吐舌头,随后道:“是,小女子遵命。”也不回头看那人,她直接走进酒楼。

    上了二楼,寻了个房间,叶鹿直接躺倒在床上,继续睡觉。

    申屠夷进入峄城,这么大的动静府尹肯定得过来见他,暂时来说,他估计会很忙。

    安心睡大觉,这一觉睡得更是舒坦,叶鹿自己也觉得昏天黑地的,直至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时瞧见满屋子黑,她才清醒过来。

    这一觉睡得,原来已经黑天了。

    从床上爬起来,叶鹿直奔桌边,灌了一杯水,她晃晃悠悠走到门口,推开门,走廊尽头各有几个黑甲兵在值守。

    “有没有饭呀?我好饿。”不知现在什么时辰了。

    “进来。”她话音落下,隔壁房间就传来了低沉的声音,反倒吓了叶鹿一跳。

    走出来,叶鹿往隔壁瞧,尽管关着门,但是灯火通明。

    走到门口拉开门,入眼的是摆在桌子上的两桶酒。

    木桶精致,和杨曳那儿的是一样的,果酒都是这种包装。

    再看向坐在窗边软榻上的人,他身边一摞账目,手里还有一本,看起来很忙。

    走过来,叶鹿围着那桌子转了两圈,“申屠夷,你这是什么意思?打算和我喝酒。”真是稀奇。

    “我看着你喝。”所以,他从不饮酒,也不代表不能和她喝酒。

    挑起眉毛,叶鹿看着他,其实很想知道他的脑袋里到底都想了些什么。

    “喝酒,是需要互动的,我自己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真是理解不了,难道他就不知道人是为了开心才喝酒的么?

    闻言,申屠夷放下手里的账目,“你想有什么互动?”他可以奉陪。

    “申屠夷,你认真的?”坐下,叶鹿看着他,这厮看起来是真的打定主意了,非得要看她喝酒不可。

    “喝吧。”他当然是认真的。

    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叶鹿动手倒酒,这酒很是香,闻起来和果汁是一样的。要是说喝这东西能喝醉,叶鹿绝对会笑掉大牙。

    “我喝了,你别馋哦。”举杯朝他示意了一下,叶鹿一饮而尽。

    申屠夷看着她,薄唇缓缓抿起,眸中竟几分笑意。

065、鼻子歪了() 
一杯下肚,叶鹿不禁眯起眼睛,“真是好喝,这东西和果汁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杨曳爱喝这种酒也是稀奇,毕竟这应该是女士酒。”或许也大概是因为这种酒不会醉,而杨曳好酒又不想喝醉了被人看去,就只能喝这种酒了。

    “这种酒,寻常人根本买不起。这不是酒,是身份的象征。”申屠夷从始至终在看着她,淡淡道。

    “身份?那我现在也喝了,是不是代表我身份立即提升了?”几分不屑,喝酒还能喝出优越感来,这人生是有多无聊。

    “提升与否我不清楚,但你仍旧欠我钱是真的。”申屠夷旧事重提,说的叶鹿翻眼皮。

    “喝酒嘛,重要的是开心。你在这个时候跟我说欠钱的事儿,多影响和谐。”又倒了一杯,既然申屠夷说值钱,她就更要多喝点儿了,让他心疼死。

    “那你觉得欠钱之事在何时说更合适?喝酒,重要的不是酒,而是喝酒时谈的事。你我之间,首要谈的就是钱。”申屠夷不喝酒,可是不代表不知道酒桌规矩。

    “你这话说的多伤人,咱们俩之间最首要的怎么能是钱呢?最首要的,是情义。人家都说,情义千斤不敌胸脯二两,哎呀,不对不对,我重新说,刚刚这句话当我没说啊。”赶紧摇头,叶鹿抬手拍自己的嘴,两杯酒而已,她这嘴怎么还飘了。

    申屠夷几不可微的扬眉,视线从她的脸滑到她的胸前,倒是觉得她的胡话有几分道理。

    “这人啊,和禽兽最大的区别就是有感情,懂情义。所以。人要是连情义都不讲了,那和禽兽有什么区别。”又开始侃侃而谈,叶鹿自认为说的极其有道理,连她自己都信服了。

    “我与你之间是否有情义我不知道,但你欠我钱是货真价实。你若打算赖账不还钱,我会让你知道这‘情义’不止不敌胸脯二两,它和粪土没什么区别。”申屠夷自是知道她的真实意思,她就是不想和他谈钱。

    将杯中酒喝掉,叶鹿翻了翻眼皮,这厮只认钱,和他讨论这些,的确得浪费些脑细胞。

    “其实你这么说挺伤人的,你一直是我的英雄来着。我的英雄,只认钱,说出去都很丢人。”看着他,叶鹿满眼真诚。

    “欠英雄的钱不还还打算赖账,你心里应当更惭愧才是。”申屠夷不为所动,她满口胡言,他清楚的很。

    撇嘴,叶鹿冷哼一声,“我没钱,就算有钱我也不想还。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把我送到公堂,还是把我关在牢房里,随你喽!”她破罐子破摔,她还真赖账了。

    “以劳动抵债,期限,需要我重新计算一番。”申屠夷的账并非随口乱说,都需要他的计算。

    继续哼着,叶鹿就知道是这样,任凭她浪费多少口舌,这厮依旧故我,谁让他只认钱呢。

    周扒皮也不过如此,叶鹿简直觉得生无可恋。

    继续续杯,即便欠钱,她也不打算便宜了申屠夷。

    “这酒真是好喝,我现在都不觉得饿了。”而且,全身热乎乎的。

    申屠夷不语,只是看着她在那儿喝,并没有如叶鹿所想的那般,瞧见她不断的喝会心疼。

    而且,他看起来不止不心疼,似乎心情还不错。

    “除了不饿,就没有觉得头晕么?”一桶估计已经没了一半,申屠夷很想知道她现在是什么状态。

    “我早就说过,喝这种东西不会醉的。”叶鹿嗤笑,真以为她那么没用呢,几杯酒就把她灌醉了。

    “继续。”申屠夷薄唇微抿,他不喝酒,倒是会劝酒。

    朝他举杯,叶鹿再次一饮而尽,真是好喝。

    “不管怎样呢,我还是感谢你的。这杯,敬你。”朝着申屠夷走过去,叶鹿表达自己的谢意。

    申屠夷看着她,似乎也接受了她的感谢。看着她又一口气喝光,他缓缓垂眸,脸上的确有淡淡的笑意。

    在他身边坐下,叶鹿将酒杯放在一边儿,叹口气,“我还从来没和麦棠分开这么久呢,你那时答应我不会再让她继续做苦工了,没骗我吧?要是我回去看到她还在做丫鬟,那就别指望我会再谢你了。说不定,我还会恩将仇报。”

    酒味儿飘过来,申屠夷转头看着她,脸颊红扑扑,一瞧便是有些醉意了。

    不过她自诩千杯不醉,他也便不揭穿。

    “喂,我说话你听到了么?看我干什么?再看付钱啊。”也扭头看着他,距离近,他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却又像漩涡,把外界的一切都吸进去。

    “这是几?”说着,申屠夷竖起食指,低声道。

    叶鹿皱眉,“申屠夷,你以为你手指头好看就能鄙视我么?这是你的手指,食指,像竹笋。唉,我都想吃了。”说起竹笋,她又不禁皱起整张脸来,想吃了。

    收起手,申屠夷随手身旁小几上的一支毛笔送到她眼前,“吃吧。”

    “你傻还是我傻?这是笔,不是竹笋。”把毛笔抢过来扔掉,叶鹿很是不满,申屠夷在严重侮辱她的智商。

    “看起来脑子还很清醒。”申屠夷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这话听起来倒是像赞赏。

    “那当然,清醒的不得了。”哼了哼,叶鹿拿起杯子,起身回到桌边,接着喝。

    申屠夷拿起账目,不再理会她。

    自斟自饮,叶鹿也忽然发觉,其实喝酒也不用和谁互动,自己喝也一样。

    而且,眼前那个人就是下酒菜,一边看他一边喝,别具风味。

    一桶,倒出了最后一杯,叶鹿抚着肚子,真有点撑了。

    深吸口气,将最后一杯一饮而尽,叶鹿心满意足。这一桶酒估计不少钱,她足足喝光了一桶,有的申屠夷心疼了。

    “多谢申屠城主的款待,我喝够了,这就回房睡觉了。”站起身,叶鹿扭头笑眯眯的冲着申屠夷道别,不等他说话,她转身便走,开心不已。

    申屠夷看着她走出房门,没有说一句话,随后继续低头查看账目。

    大约一刻钟之后,走廊里传来砰地一声,申屠夷一顿,随后放下账目缓步走了出去。

    拉开房门,他看向隔壁,只见房门口,叶鹿坐在那儿,眼睛半闭着,要睡着了。

    薄唇微扬,申屠夷似乎早就猜到会这样。那酒的确味道很好,如同果汁,可是毕竟是酒,有后劲。

    “城主,叶姑娘刚刚在走廊尽头的窗边转了一圈儿,然后走到门口便坐下了。”走廊里值守的黑甲兵全程目击,叶鹿从申屠夷房间走出来的时候还好好地。到了走廊尽头的窗边站了一会儿,再回来的时候步子就都乱了。

    “嗯。”申屠夷淡淡回应了一声,随后朝着叶鹿走了过去。

    在她身边停下,申屠夷抬腿,不轻不重的踢了她一脚。

    靠坐在地上的人晃了晃,随后睁开眼睛。

    “别闹,我再睡一会儿。”憨笑,叶鹿抬手挥了下,动作明显迟钝。

    “这是走廊,你打算在走廊上睡觉?”撩袍蹲下,酒气扑鼻。

    缓缓的眨眼,叶鹿憨态可掬,看着他,似乎终于知道他是谁了。

    “申屠大城主,你好呀!”抬手,缓慢的抓住他的肩膀,她笑眯眯,小脸儿通红。

    垂眸看了一眼肩膀上的两只手,申屠夷几不可微的扬眉,“清楚你自己的酒量了么?日后再喝酒不许超过今日的量。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笑出声,叶鹿抓着他肩膀的衣服晃,不过力气不足,没摇动申屠夷,自己反倒晃了起来。

    “喝酒用的是嘴,你打断我的腿有什么用?你应该说,叶鹿,你再喝酒,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语气故意狠狠地。

    “明白就好,证明脑子还清醒。起来,进去睡觉。”申屠夷似乎还满意,没醉到神智迷乱。

    “我也没说不睡觉,这不是正在睡么?是你来吵我的。再说了,这是我的房间,你跑我房间干什么?你想泡我啊!”眯起眼睛看着他,叶鹿揪着他的衣服缓缓靠近,“其实,我倒是很想泡你!”

    那张小脸儿越来越近,申屠夷几不可微的眯起眸子,“睡觉去吧。”

    “好呀。不过、、、嘿嘿。”盯着申屠夷,叶鹿澄澈的眸子一层水色。无故的嘿嘿一声,随后她噘起红唇,在申屠夷要退开之时,吧嗒一口亲在了他的唇角。

    垂眸,申屠夷看着眼前的人,眸色如墨。

    “申屠城主,不如,你从了我吧!”憨笑不停,叶鹿一个用力便将申屠夷推倒。她随即欺身而上,在这走廊上,将申屠夷压倒在地。

    走廊两侧,值守的黑甲兵转开身体,面朝外侧,这种成年人也不宜的画面,是不能看的。

    不过,他们也刚刚转过身,脑后便响起了申屠夷的冷声,“将大夫找来,快!”

    几人回身,只见申屠夷托着叶鹿,一手掐着她的下巴。而她的鼻子下,鲜红的血流不止,掉落在衣服上,还有申屠夷的手上。

    半睁着眼睛,叶鹿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鼻子血流不止,而且不止血流不止,她的鼻梁皮肉下很明显的错开了一些,她的鼻骨断了。

    瘫软如泥,她只想躺着。申屠夷托着她让她坐正,掐着她下巴让她的头保持不要后仰,否则血倒灌进喉咙,她会窒息的。

    眉峰紧蹙,申屠夷是怎么也没想到她将他扑倒后鼻子会撞到他的额头,然后他便听到很细的咔嚓一声。他随即翻身而起将她拽起来,看到的便是如同小河一样的血。

    喝多了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鼻子骨折了,一门心思的要睡觉,申屠夷托着她,一边等着大夫过来。

    酒精的作用还是很强,若是在她清醒时鼻子骨折,她定然疼的大叫。不过,若是清醒,她也不会扑倒申屠夷,更不会撞到鼻子。

    一切事情的发生,都是有因由的。

    整个酒楼一夜没有消停,峄城内最好的大夫大半夜的被带到此,黑甲兵里里外外,唯独那一人睡得安然。

    叶鹿是被呼吸不畅憋醒的,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堆积在鼻子上的一些白色不明物。

    抬手,叶鹿去抓那东西,结果惹来的却是一阵疼痛。

    “我的鼻子。”好疼啊!这是怎么回事儿?

    翻身坐起来,叶鹿又摸了摸,这鼻子上的是纱布。

    回想昨晚,她猛然想起昨晚喝酒来着,一直喝完一桶,然后她就离开申屠夷的房间回来睡觉了。

    可是自己的鼻子?不会是申屠夷实在心疼那一桶酒,趁着她睡着把她打了吧?

    下床,叶鹿急忙奔到房间另一角,洗漱的水盆毛巾等都在这里,还有一面铜镜。

    凑过去照镜子,叶鹿看到的就是自己恍若蒙面人一般,纱布将她的鼻子整个包住了,怪不得她呼吸不畅。

    动手拆开纱布,丝丝疼痛,来自于鼻骨处。

    待得将纱布拆下来,叶鹿着实惊呆了,她的鼻子,怎么肿成这样?像猪一样。

    咒骂一句,叶鹿转身冲出房间,不管门外的黑甲兵,她直接踹开隔壁的房门。

    魁伟的身影正在洗手,她径直冲过去,推了他一把,“申屠夷,我喝了你的酒你也不至于这么报复我吧?你下了多重的手,把我的鼻子打成这样!你这已经算是人身伤害了,我要是毁容了,别说我欠你的钱了,就是用你的全部财产赔偿也不够!”

    听着她叽里呱啦的控诉,申屠夷淡淡的将手上的水擦干净,这才转身看向她。

    视线在她的鼻子上转了一圈,申屠夷面无表情,“你最好不要乱碰,否则到时会变歪。”

    “你还好意思说?这都是你干的好事。”瞧他那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打坏她鼻子居然一点不愧疚。

    “你是不是已经忘了昨晚的事了?”很显然的,她把昨晚自己的所作所为忘得一干二净。

    “你别恶人先告状啊,我喝完了酒就回房睡觉了。我酒品好得很,别想诬赖我。”叶鹿嘴上还击,脑子里却在回想,她的记忆终止在离开申屠夷的房间。莫不是,她没有回房睡觉?

    “酒品?你现在根本没有资格说这两个字。你的鼻梁骨折了,但是没什么大事儿,昨晚大夫过来已经推回去了。只要你自己不乱碰,它就会完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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