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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之摸骨神算-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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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线又一转,叶鹿瞧见了一个看起来病的很重的人,这人,大概就是大晋太子吧。瞧这模样,病的确实挺重的,而且命不久矣。

    不过,这真的是大晋太子?怎么一点富贵相没有。即便是个病秧子,也应当有富贵相才是,毕竟身份与众不同。

    几不可微的摇头,叶鹿反倒不懂了。这齐国的太子龙昭尽管看起来不是好东西,可他的确有富贵相,一看便不是寻常人。这大晋,怎么差这么多。

    就在此时,禁军抵达,将案发现场包围了起来。禁军统领跪在皇帝老子面前,看起来在领罪。今天如此重要的日子,居然出了这种事,所有当值的这些人都逃不了干系。

    视线穿过那些禁军,叶鹿看见了申屠夷,而且他正在看着她,眉目冷峻。

    叶鹿朝着他挥挥手,想告诉他刚刚发生的事。

    不过片刻,那边申屠夷便朝着这边走了过来。禁军似想阻挡,不过一瞧居然是申屠夷,便立即退到一边去了。

    他大步而来,煞气磅礴,叶鹿深吸口气,随后几步奔过去。

    “唉,抓住你我才安心点儿。我告诉你,我刚刚看见假齐川了,吓死我了。”抓住申屠夷的衣袖,叶鹿紧紧地跟在他身边,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什么?”闻言,申屠夷面色一变,假齐川?

    “你没听错,就是他。他是大晋人,大晋太子身边的人。”小声的说着,边跟着申屠夷往人群外走。那些围观的奴才们似乎都认识申屠夷,随着他过来,不由得都退避到一边儿,自动的给让出了路来。

    快步走向偏殿,可是偏殿门口居然没人了,那些大晋太子身边的护卫明明刚刚还在这儿的。

    叶鹿走到殿门边探头往里看,仍旧一个人没有,不见了。

    “怎么不见了?明明刚刚就在这儿的。幸好这里人多,他不敢做什么。否则,他要是想抓我,定然把我抓走了。”缩回脑袋,叶鹿又抓住他衣袖,还是害怕。

    申屠夷眸色冰冷无温,看了一眼那吓得脸色发白的人,他低声道:“这是皇宫,他不敢轻举妄动。”即便这皇宫里的禁军再白痴,可胜在数目多。想带一个大活人出去,基本上没戏。

    “我猜也是。他露面,兴许只是为了吓唬我,让我知道,他又卷土重来了。”四处扫视,叶鹿小心翼翼,利用申屠夷的身高优势,她一直躲在他身旁。

    “若他是大晋太子的人,那么我想,我知道是谁要借你的命了。”眸底杀气闪过,申屠夷声音很冷。

    眸子一转,叶鹿也明白了,“那个大晋太子。我瞧他一副离死不远的样子,那只能是他了。”

    “既然如此,我便送他一程。”申屠夷侧脸冷硬,从唇边飘出来的话也吓人的很。

    叶鹿也一愣,“你要杀了他?这是皇宫,不行。”那边刚刚出人命,再说那可是大晋太子,不是小宫女。

    “机会很多。行了,咱们走吧。”出了人命,禁军肯定会调查今日在现场的人。不过,申屠夷却显然很清楚,没人会来调查他。

    “这就走?可以么?”叶鹿仰脸儿看着他,从不知他这么随意。

    “这皇宫,每天都得死几个人,不算什么新鲜事儿。”于申屠夷来说,死个人,就和死了一只蚂蚁是一样的,谁让这里是皇宫呢。任何匪夷所思的事情,只要是在这里发生的,那就合情合理了。

    叶鹿缓缓竖起大拇指,“你这淡定的样子真帅。”

    扫了她一眼,申屠夷面无表情,随后便带着她离开了,当真没人阻拦,尽管禁军已守住了外围,不许任何人进出。

    坐上马车,离开皇宫,出得宫门,车马便快速的在城中兜兜转转,走的叶鹿都晕了。

    “这是去哪儿?”叶鹿看着窗外,不知这是哪儿。

    “杀人。”申屠夷坐于主座,恍若青松。

    “啊?”叶鹿看向他,不可置信,要杀谁?

    不看她,申屠夷眉目间煞气揉着杀气,让人不敢直视。

    大概半个时辰后,马车才停下来,看着窗外,叶鹿几不可微的摇头,她还是不知道这是哪儿。

    若申屠夷就此把她拉去卖了,她都不知道往哪儿逃。

    他起身下车,临下车时交代她在这里的等着,看样子,真的是要去杀人。

    趴在窗户上,叶鹿探头往前方瞧,一些穿着各种衣服的人渐渐从四面八方汇聚于此。

    所幸这里是个安静的小巷子,又没什么人经过,否则还真得被这帮人吓着。

    看着,叶鹿猛地发现一个熟人,她曾见过一次,是在申屠城时。他进了城主府,专门见了申屠夷,当时听姬先生和他说话,好像还是个什么队长。

    原来,申屠夷来到帝都,他们也跟来了。

    看着他们,叶鹿不禁长长叹口气,要是申屠夷真的为她杀了大晋太子,不知她得怎么报答他。

    不过首先,估计她那一半黄金就别想要了,他肯定会都扣下的,据为己有。

    除了那些黄金,她可是真的一无所有。她以身相许,他又说恩将仇报。难不成,她真要给他做一辈子的苦工?

    和没命相比,做苦工显然也没有好多少。

    微微噘嘴,但眼下,她绝对不想被抓走借命,她还没活够呢。

    杀破狼,想起这厮,叶鹿就不禁缩起肩膀,他居然会如此胆大妄为。进了宫,还敢大摇大摆的特意出现在她眼前。

    片刻后,申屠夷回来了,前方聚集的人也各自散开,就好像从未在这里汇聚过一样。

    看着走进来的人,叶鹿微微叹气,“原来你带了这么多人来帝都,始终和你在一起,我居然都没发现。”

    于主座上坐下,申屠夷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整日不是吃便是睡,你会知道什么?”

    “说话就说话嘛,攻击我干嘛?”不乐意,她哪里每天不是吃就是睡了。

    不理会她,马车离开巷子,朝着紫极观返回。

    叶鹿坐在他身边,她是条件反射,就想紧挨着他,这样才会觉得安心。

    “今日皇宫发生了这种事,我觉得和杀破狼分不开关系,有他在,才会有流血事件发生,尽管那个宫女是自杀。不过,我怎么没看到朱大少爷?有他在,或许今天这些事未必会发生。”少了朱北遇那一股正气,任何邪祟就都压不住了,肆意流窜。

    “太子在拉拢他,他又不好拒绝,索性称病一直呆在驿馆。”扫了叶鹿一眼,申屠夷尽管看起来心情并不怎么美丽,但还是一五一十告诉了她。

    “太子,我今儿见着了。他还是那副作死的模样,急功好利,又张狂浅薄。倒是另外一个人颇有帝王相,尽管长得挺丑的。”这帝王相,以前叶鹿并不知道具体如何,但今天瞥见的那个人,大概就是帝王相。

    看着她,申屠夷缓缓扬眉,“哪个?”

    “看,你也好奇了吧。就是站在杨曳旁边的,杨曳还一直和他说话来着。”这杨曳看起来和谁交情都不错。

    “五王。”申屠夷恍然她说的是谁。

    “那就是你五哥呗。”尽管他和帝都的人不亲近,可是哥哥就还是哥哥。

    扫了她一眼,申屠夷并未搭腔。

    “进宫的时候,你和杨曳就在说什么太子五王的,现在看来,他们俩还真可能较量较量。要是这五王能沉得住气,太子迟早得被干掉。”现在比的就是谁更有耐心了。

    “五王当真有此能力?”她侃侃而谈,申屠夷到底是起了兴趣。

    看着他,叶鹿缓缓点头,“相信我,没错的。要是这民间有赌局,赌谁最后能胜出,我肯定押五王。”只要他一直是眼下这个状态,不要着急,定然赢。

    申屠夷眸色幽暗,似乎在思虑着叶鹿的话。

    “不过,你想不想抢?你若是也想抢的话,那五王未必就会赢了。”不眨眼的看着他,叶鹿倒是好奇他心中所想。

    “为何?”她这般说,却也奇怪,他更有帝王相么。

    “因为你是天煞孤星啊,他们与你有血缘关系。你若回来争抢,他们定然赔了夫人又折兵。”天煞孤星的确是穷凶极恶的命相,可是又无往不利,想要做什么,胜算很大。

    看着她,申屠夷猛地抬手在她脑门儿上狠敲了下,“废话少说。”

    捂着脑门儿,叶鹿也不满,“奉承你还不乐意听?算了,我不奉承了。”

    不搭理她,申屠夷好似也听不到她呼疼。

    回到紫极观,申屠夷带着叶鹿快速返回居住的小院儿,便衣黑甲兵也将小院儿前前后后都围住,保证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申屠夷,你派人把清机那小老头带来。”坐在桌边,叶鹿以手指头敲着桌面,忽然道。

    “你想做什么?”她找清机,定不是无缘无故。

    “自然想和他探讨一下,如何对付杀破狼。”只要杀破狼靠近,她就不由自主的害怕,她不能怕他,那样会让他更容易得手。

    申屠夷派人去请清机,不过两刻钟后,清机果然来了。

    “姑娘,找贫道来何事?”清机还是那看起来很年轻很高冷的模样,实则他根本不是这样的人,想掌管一个道观,并不容易。

    起身,叶鹿打了个响指,叫他和自己去房间。

    清机看了一眼申屠夷,然后随叶鹿进了房间。

    寻了个椅子坐下,叶鹿盯着清机,蓦地道:“清机,你说,自大晋那伙人住进来之后,你是不是也察觉到了不寻常。”杀破狼那么明显,他不可能没感觉到。

    在她旁边坐下来,清机看了看她,半晌后低声道:“姑娘,说的是杀破狼。”

    “你也感觉到了对不对?你说,怎么样才能干掉杀破狼。”和杀破狼交手,胜算不大,这叶鹿很清楚。

    清机缓缓摇头,“如此穷凶极恶的命格,还是躲开较为好。”

    “可若躲不开呢?”若是能躲开,她自然想躲开。

    “若十分不幸,躲避不及,会被影响的十分好斗,严重的丢了性命。”清机那年轻的脸看起来很是严肃。

    闻言,叶鹿心头咯噔一声,“你说会被影响,也变得很好斗?”天啊,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她那时看着他的脸,就恨不得把他撕开,眼下她又起了杀心,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没错。不管是人,还是牲畜,都会变得极其躁动好斗,流血不止。”清机边说边点头,看起来,他也很是忌惮。

    “这么说,是没办法杀了他的。”胜算不大,可能还会被影响的丧心病狂,难度太高。

    “也不是没办法,等老天收吧。”清机如此道。两大绝命,只能听天。

    “这叫办法?我说的是把他杀了,立刻马上,而不是等老天把他收了。”翻眼皮,叶鹿双臂环胸,可见是没法子了。

    “姑娘和这杀破狼认识?”清机看着她,明显急躁又不安。

    “不想和他认识。既然没办法杀了他,那么,看来我只能逃了。”转着眼睛,叶鹿不怕那想要借她命的大晋太子,她怕杀破狼。

    清机缓缓点头,“这也不失为一个法子。”

    叶鹿哼了哼,盯着清机,蓦地,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清机一诧,随后想挣脱,不料叶鹿死死地抓住他,眼前闪过一些奇怪的画面。

    皱眉,叶鹿盯着清机,“清机,你不会是耍我的吧?”

    “姑娘何出此言?”清机看着她,亦是不眨眼。

    就在这时,申屠夷从外走进来,他眸光冷厉,恍若刀锋一般固定在清机的身上。

    刚刚叶鹿的话他听到了,这清机莫不是有问题?

    松开他的手,叶鹿起身站到申屠夷身边,“清机,你师父是谁?”

    “他老人家乃一游历四方的方士。”清机眼色反倒几分躲避。

    “是许老头对吧?跛脚,总贴着狗皮膏药。来无影去无踪,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双臂环胸,叶鹿看着他,她总算是明白了,清机为啥这么好心。

    清机垂眸,半晌后点头承认。

    “这个符文,也是他让你帮我纹刺在身上的对吧?他人呢?”这许老头,不知道搞什么鬼。在长夜山庄时,他的确是帮她的,让她躲在天煞孤星的身边。事实证明,他说的是对的,天煞孤星的确能帮她保护她。

    “已经走了。”清机叹口气,对于许老头的踪迹,他似乎也不了解。

    “他是想帮我的对吧?可是哪有做好事不留名的,他到底想干嘛呀?”她搞不明白了,这老头相当神秘了。

    申屠夷看了她一眼,“你确定他是帮你?”

    仰脸儿看着他,叶鹿缓缓点头,“顺带着帮我,肯定他还有别的目的。”帮她只是顺便。

    “许老头到底要做什么?”看向清机,申屠夷的声音带着杀气。

    清机叹口气,“贫道不知。而且,师父他老人家绝不是坏人。”

    叶鹿眨眨眼,再次看向申屠夷,她又没了主意。

    申屠夷眉峰微蹙,看着那望着自己的人,他略微思量,“若无恶意,顺带的帮助,这个情我们也承了。”

    点头,“嗯,说的没错。”她的确承这个情。

    许老头尽管神神秘秘的,但看起来的确不像坏人。不似那个衣筑,一身本领,却甘愿为虎作伥。

    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敲响,申屠夷几不可微的扬眉,“进来。”

    顺着房门外小厅看,穿着夜行衣的人走了进来,他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布袋。

    “主子,人头带回来了。”来的人正是叶鹿今天下午看见的那个,当日在申屠城城主府也见过的。

    人头?叶鹿睁大眼睛,他们真的把大晋太子宰了?

    清机也站起了身,瞧着他手里提着的黑布包,大为惊异。

    “打开。”申屠夷神色淡然,他自是要亲眼看到。

    将黑布包放在小厅的桌子上,打开,一颗人头露出来,恍若死鱼一般的眼睛瞪大,死不瞑目。大概,他脑袋被割下来的时候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看着,叶鹿几不可微的点头,的确是今天瞧见的那个大晋太子。

    短命,这回真成短命鬼了,不是病死,反而是被他人宰了。

    “这、、、紫极观清修之地,实在、、、”清机倒不是怕死人,只是这里不宜死人呀。

    叶鹿看了他一眼,出声安慰,“要是他不死,那死的就是我了。没关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人会往外说。”

    “那这人是?”清机不知道这死的是谁。

    “大晋太子。”叶鹿弯起红唇,着实解恨。想要她的命,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有那个命。

    “大晋太子?在这里丢了性命,紫极观都脱不了干系。”清机一听不禁焦急。

    “道长放心,并不是在紫极观动的手。”提着人头来的人开口道,他们并非在这里动的手,而是大晋那一行人回来的路上。

    清机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叶鹿看着他,不禁笑出声,“你这胆子还真是小,你可不如你师父。许老头整天穿着破破烂烂,又不在乎钱,他能有你这样的徒弟,真是稀奇。”

    清机点点头,看样子有点尴尬。

    “不过,这大晋太子倒是有点奇怪,怎的一副穷苦相。”清机转移话题,看着外面桌子上那人头,丝丝疑惑。

    “你也发觉了?我今天看见他就觉得不富贵。看起来,缺少了那么点皇家气息。”叶鹿看向清机,俩人意见一致。

    捉摸着,清机索性举步走出去,近距离的去观察那人头。

    申屠夷垂眸看着叶鹿,“这么说,这太子兴许是假的?”

    眨眼,叶鹿摇头,“我也不知道,你觉得,大晋敢用假太子忽悠齐国么?”又是见了齐国皇帝老子以及各城城主,他们真的敢用假的么?

    “难说。”申屠夷微微蹙眉,若这个是假的,那么叶鹿的危机便还没有解除。

    “要这个是假的,那真的就还活着。而且,可能还会有人来抓我?”叶鹿小脸儿微微纠结,有完没完了。

    没有应答,但显然就是这样。申屠夷看向刚刚提人头回来的人,“派人去看看他们可有惊动任何人。”若报官逼迫齐国找凶手,那么这个太子兴许是真的。若是无声无息,那就说明这是个冒牌货。

    “是。”那人立即领命,快速离开。

    叶鹿眉头微蹙,心下思绪万分,敌人当真是狡猾。

    若眼前这太子真是假的,那真的也不知长什么模样。连那想要她命的人是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即便想杀他,也根本找不到人啊。

    走出去,叶鹿站在清机身边,一同看着那慑人的人头。血腥味儿扑面而来,可是此时此刻,叶鹿却更感心惊。

    “即便体弱多病,是个短命鬼,但也应该是一张富贵之相。生在皇家,即便再落魄,那也异于常人。”清机看了半晌,缓缓道。

    “你说的对,所以这个人大概是个冒牌货。”叶鹿咬唇,一边点头道。

    看向叶鹿,清机若有似无的叹气,“都说天命不可违,这话我是相信的。姑娘,保重。”

    这话听在耳朵里,叶鹿却更觉得像是悼词,悼念她的。

    清机离开了,临走时还叹了一句,有杀破狼的地方就有鲜血。这话诚然不假,眼下人头就摆在这儿,不是鲜血是什么。

    叶鹿站在那儿,将那人头又包在了黑布包里,转头看着走过来的申屠夷,她长舒口气,“接下来怎么办?”

    眉目间异常冷峻,申屠夷自是不爽,“放心吧,我必会查出来,这大晋太子到底是何模样。”

    微微噘嘴,叶鹿伸手抓住他的衣袖一角,晃了晃,她几分可怜,“我倒是想对你说抱歉了,连累的你现在和大晋太子成仇了。”

    “你有很多时间报答,不用着急。”垂眸看着她,申屠夷淡淡道。

    “怎么报答?给你做苦力?”她又没钱。

    “除了做苦力,你还有其他报答的方式么?还有,那些黄金就别想要了。”申屠夷理所当然道。

    “申屠夷,我下午就猜到你得找机会把属于我的黄金扣下,你还真是不负我所望。”寻着了机会,就要回去,鸡贼。

    “除了那些黄金,你还有其他么?即便把你卖了,也卖不了多少钱。”申屠夷上下扫了她一眼,得出的结论就是不值钱。

    “说什么呢?当时长夜山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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