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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之摸骨神算-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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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鹿盯着那椅子,要是把这玩意拿走,估计这辈子都不愁吃穿了。

    申屠夷旋身坐在那大椅上,如此值钱的玩意儿,在他这里也不过是一个供坐的玩意儿。

    眉目间煞气满盈,但此时此刻,他又的确贵气斐然。即便不是城主,他也绝对是富豪。

    在大厅中央停下,叶鹿扭头环顾四周,入眼的都是值钱玩意儿,她即便不想看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没人说话,叶鹿在四处看,麦棠很谨慎,而申屠夷则坐在主座,盯着眼睛放光的叶鹿。

    “看够了么?”半晌后,申屠夷终于开口。

    叶鹿回神儿,随即笑颜如花,“哎呀,我还没来过城主府呢,这果然是城主府啊,不同凡响。”有钱人家她也不是没见过,这么奢华的第一次见,她认为与皇宫无异。

    “看中了什么想据为己有么?这里的东西,就是我摆在大门口,但凡谁看上一眼,都得交钱。”申屠夷看着她,她那小心眼儿他清楚的很。

    “这么说,我能免费看,还挺有面子的。”干笑,叶鹿心底却在咒骂,真是见钱眼开呀!

    “知道就好。看也看够了,眼下该说正事儿了。偷窃罪,袭击城主罪,两罪并罚,不容姑息。来人啊,将犯人叶鹿带往大牢。”看着她,申屠夷面色无波,可是字字句句掷地有声。

    叶鹿有那么一瞬间的愣怔,随后反应过来,申屠夷真要把她关进大牢里去。

    “喂,咱俩那时不是说好了么,你怎么还要把我关进大牢?不行不行不行,我不去。”摇头如拨浪鼓,叶鹿紧紧地抱住麦棠的手臂,坚决不去。

    麦棠也不知该怎么办,要是叶鹿被关进大牢,她也得进去。所以,眼下叶鹿抓着她也没用。

    申屠夷面色不改,好似根本没听到叶鹿的抗议。

    门外,黑甲兵走进来,不由分说,直接擒住了叶鹿。

    两个肩膀被擒住,叶鹿立即挣扎,麦棠死死抓住她,也不放手。

    “申屠夷,你不能把我关进大牢!那么脏,还有老鼠,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想起大牢,叶鹿立即甩头,她不要去。

    “申屠城主,小鹿她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把她关进大牢。”黑甲兵只抓叶鹿,也没抓她,很显然要把她们俩分开,麦棠自是不想。

    “带走。”申屠夷恍若未闻,淡淡下令,黑甲兵直接将叶鹿提了起来,快速离开大厅。

    麦棠立即去追,叶鹿双脚离地往后看,一边喊着麦棠,但无济于事。

    黑甲兵走的极快,麦棠在后面追,穿过大半个城主府,眼前出现的是大铁门。精铁铸造,在阳光下泛着冷色,结实异常。

    带着叶鹿进去,那大铁门随即被关上,麦棠奔到那儿,但铁门摇晃不动,麦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叶鹿消失在视线当中。

    “你们放开我,好疼呀!”脚不沾地,叶鹿疯狂的踢腿,但两个黑甲兵一边一个,提着她轻轻松松,不受影响。

    牢房无光,但却干净的不得了。地砖光洁,基本上没有什么灰尘。两边牢房铁门坚固,和外面铁门一样的材质,精铁。

    走至一间牢房前,黑甲兵快速拉开铁门,随后将叶鹿扔了进去。

    叶鹿手快,一把抓住一根铁条,巴住那铁条,她开始往外挤。

    黑甲兵拉着铁门要关门,可是她挤在那儿,一条腿已经伸出来了,拼死要出来。

    似很无奈,两个黑甲兵对视一眼,然后一人出手,抓住叶鹿的手臂,一把将她推了进去。

    另一人快速拉上铁门,上锁,成功。

    “喂,这就走了?申屠夷,你这个冷血怪物,我不要坐牢!”跳脚大喊,不过黑甲兵已经离开,根本没人搭理她。

    她的喊声回荡在牢房之中,这里很大,她的声音也荡漾出去很远。

    “唉!申屠夷,你真是个混蛋。”长叹口气,叶鹿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感觉自己又晕了。

    扭头看向自己所处的牢房,干干净净,靠着墙根还有一张木板床,这牢房的条件还真是不错。

    各个牢房之间都是精铁栅门,结实的很,晃都晃不动。

    挨个晃一遍,哪个都不动,叶鹿气急的踹了几脚,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申屠夷这厮,到底把她关大牢里了,太狠了。

    单不说她帮他赚了那么多钱,就是看她这一身细皮嫩肉的,扔进牢里多可怜呀。

    这厮不止铁石心肠,而且眼睛朝天,她没钱没势,就随意欺凌。她要是有钱的话,他肯定不是这个态度。

    “混蛋!”越想越气,叶鹿咬牙切齿的咒骂。可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就是把申屠夷的祖宗十八代撅出来,他也听不见。

044、委以重任(二更)() 
天色暗下来,这牢里也燃了灯,不似想象中那般幽暗,这里反而很明亮。

    叶鹿坐在木板床上,呆呆的看着挂在外面的琉灯,一个下午过去了,没人给送饭,没人给送水,她要晕了。

    算着日子,初一快到了。想想叶鹿就头疼,一整天不舒坦,还不如死了的好。

    尤其现在,没吃没喝没自由,简直就是山穷水尽。

    说到底,还是怨申屠夷这厮心狠手辣,一点不留情面的把她扔到大牢里来,坏蛋!

    呆呆的,只要不动弹,她就能省些力气。或者一会儿睡一觉,睡觉更省力气。

    蓦地,有动静传进耳朵里,叶鹿慢腾腾的扭头往牢房外看,大概一分钟之后,有人影过来了。

    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那影子越来越近,叶鹿有气无力的冷哼,“混蛋。”

    整个牢房的气压似乎都变低了,随着申屠夷的到来,温度骤降。

    身后,黑甲兵跟随,到了后打开牢门,然后一一进来。

    他们拿着被褥,桌椅,小屏风,食盒,银质的痰盂,有序的在牢房内一一摆放好。

    被褥放到了木板床上,叶鹿慢腾腾的瞄了一眼,她很明显没力气,动作反应都迟钝。

    将东西都放好,黑甲兵退下,这时,牢房外的申屠夷才走进来。

    双手负后,他身材魁伟,走进牢房,这里的空间瞬间变得狭窄。

    于那摆放好的椅子上坐下来,申屠夷动手倒了一杯茶,“饿了么?”

    坐在床板上,叶鹿盯着他,身板也不再挺直,驼背的恍若一只虾。

    “你说呢?”有气无力,她声音都没了生气。

    “饭菜在这儿,过来吃吧。”申屠夷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盒,这是给她准备的饭菜。

    “我谢你全家啊,还知道给我送饭来。”叶鹿哼了哼,没什么力气。

    撑着床板,她缓慢的跳下来,脚下不稳,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所幸手抓着床沿儿。

    站起来,叶鹿一步步挪过来,申屠夷看着她,不眨眼。

    恍若丧尸一般,叶鹿两条手臂垂着,还弯着腰,完美的展现的前进的丧尸是什么模样。

    扶着桌子,叶鹿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那食盒,她几乎都闻到了里面的香气。

    抬手,去拿那食盒的盖子,可是一下子居然没抓住。

    眯起眼睛,叶鹿对准了焦距,再次抓住盖子,用力,脱手,还是没拿下来。

    顿时悲从心起,叶鹿满面愁容,“老天这是要饿死我啊!”

    一直看着她,申屠夷面上没什么情绪,可是很显然看她表演很有意思。

    放下茶杯,申屠夷抬手,缓缓的拿下食盒的盖子,叶鹿随之深吸一口气,“好香啊!”

    “饿到这种程度了么?”申屠夷都看到她眼睛里发射出来的绿光,恍若见到了肉的狼。

    “你说呢?我这人做别的不快,消化最快了。快,把筷子给我。”去食盒里抓筷子没抓着,叶鹿急的不得了。

    申屠夷动作悠然,将筷子拿出来递给她,可是在她伸手来抓时,他又手腕一转,躲开了。

    瞪眼,叶鹿盯着他,“你干嘛?给我。”

    “我就放在这儿,不动。你若是能自己来拿,就可以吃了。”他手肘搭在桌子上,两指夹着筷子,距离叶鹿不过半米左右。

    看着他,这厮尽管面色平静,但很显然这就是在捉弄她。

    “申屠夷,你这人缺德带冒烟儿!我告诉你,我要是饿死了,我就每天半夜扒你窗户,吓死你。”气的不行,叶鹿一边咒骂,一边伸手去拿筷子。这么近,可是对于她来说又好远。

    身体支撑着,最后终于抓住了筷子,抢下来,不再搭理他,快速夹着鸡肉塞进嘴里。

    撑得两腮鼓鼓,叶鹿一边吃一边斜瞄申屠夷,用眼神对他加以攻击。

    不过申屠夷似乎并没看见,他的注意力都在她那风卷残云的吃相上。

    缓缓的倒了一杯茶,申屠夷拿起,放在了她面前,“你上辈子一定是个饿死鬼。”

    “谁说的?我上辈子是个大美女,大学刚毕业就死翘翘了。”嘴里都是食物,叶鹿不忘反驳,说的含糊不清。

    申屠夷不甚在意,她总是胡诌,不管真的假的她都说的跟真的一样。

    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叶鹿拿起茶杯,瞄了一眼申屠夷,然后一饮而尽。

    “对了,麦棠呢?你没把她怎么样吧?我告诉你,不然把她也弄进来,不许欺负她。”想起麦棠,不知她怎么样了。

    “她没有偷窃,也没有袭击我,但包庇了你,这也是罪。所以,罚她洒扫城主府,两个月。”申屠夷淡淡的说,冷血无情。

    “洒扫城主府?你当她是奴婢呀!我告诉你,她可不是被卖的小丫头,她也是我家的小姐。申屠夷,你不能这么对她。”啪的放下筷子,叶鹿满脸义愤填膺。

    “我话还没说完,洒扫城主府、、的正厅。做活来抵刑罚,在申屠四城多用在女犯人身上,做得好,还能减刑。”看着她,申屠夷缓缓道。

    正厅?叶鹿转了转眼睛,“那,我也可以呀!”正厅那么小,洒扫擦拭,很容易的。

    “你?不行。正厅里那么多值钱的东西,我怕你控制不住自己再犯毛病。”直接拒绝,简而言之信不过她人品。

    “申屠夷,你这人长得挺好看的,说话怎么这么恶毒?我又不是惯偷,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也是意外。”不爱听,叶鹿眉头皱的紧。

    “有一有二就有三,你不是惯偷?”申屠夷不为所动,认定了她是惯偷。

    “我、、、”哽住,叶鹿被他堵得没话说。

    “算了,坐牢就坐牢。不过,你不能为难麦棠,所有错事都是我做的,她被我连累了。”叶鹿深吸口气,最后认命,只要麦棠没什么事儿,她坐牢就坐牢吧。

    “如此铿锵有力,把自己当成英雄了?”她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申屠夷眉尾微扬,似在嘲笑。

    “我就是麦棠的英雄!我呀,也就不是男人,否则她肯定嫁给我。”叶鹿扬起下颌,吃饱了,她也有力气阴阳怪气了。

    “只凭一条三寸不烂之舌过活的男人,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哪个女人会嫁给你才是瞎眼。”申屠夷淡淡打击,让她别想的那么美。

    “你以为这世上的女人都喜欢你这种男人么?有句话叫做,好汉无好妻,赖汉娶花枝。也就是说,别看你条件这么好,将来你娶的媳妇儿一准儿丑八怪。”叶鹿不服气,加以诅咒。

    看着她,申屠夷面色无波,“比你还要丑么?”

    刚要点头,叶鹿瞬间停住,“你说谁丑呢?睁大眼睛看清楚好不好,如花似玉,外娇里嫩,哪儿也不丑。”就差上去咬人,说她丑她可不乐意。

    “外焦里嫩?”申屠夷似乎很长见识,还有这么夸自己的。

    “娇是娇嫩的娇,不是烧焦的焦。”她就是外娇里嫩。

    “和烧焦了没什么区别。”站起身,申屠夷神色淡然,可是眉目间的煞气却淡去了很多。

    仰脸儿看着他,叶鹿微微眯起眼睛,在这个角度,看他都是岿然的,如同一座大山。

    “有个减刑的机会,想要么?”垂眸扫了她一眼,申屠夷淡淡道。

    “做什么?”不似以前,他现在说这种话,叶鹿都会很小心。

    “有个人,有些身份,但嘴严的很,怎么都不张嘴。你若是能让他张嘴,把他藏起来的钱都套问出来,我便立即给你减刑。”申屠夷的条件,果然还是和钱分不开。

    闻言,叶鹿立即翻眼皮,“我一猜就是这个,申屠夷,你说你一城之主,又相貌堂堂,总是张嘴闭嘴的钱钱钱,俗气不俗气?”

    “天煞孤星,我不与钱亲近,还与谁亲近?”淡淡的反问,却问的叶鹿一愣。

    他这种说法,听起来,透着一股浓浓的孤独。

    “好吧,那你可不准出尔反尔,我要是成功了,你可得给我减刑。”也站起身,叶鹿红唇微噘,一副不好惹的模样。

    垂眸看着她,申屠夷眸色幽暗,“看你表现。”

    “哼,不就是撬开一张嘴嘛,轻松小事儿,瞧好吧。”双臂环胸,叶鹿信心满满。

    “等你的好消息,休息吧。”最后看了她一眼,申屠夷转身离开,而且顺带着把牢门锁上了。

    盯着他消失,叶鹿冷哼一声,牢门不锁,她也不会出去。

    转身往床那儿走,谁成想到了床跟前儿她脚下一绊,随即直接趴在了地上。

    “哎呦!”痛呼,叶鹿一边抬手捂住脑门儿。她的头啊,后脑勺还没好,这脑门儿就又伤了,倒霉到家了。

    “申屠夷,你这个扫把星,好疼!”攀着床沿儿爬起来,叶鹿揉着脑门儿,好疼好疼。

    天煞孤星果然不容小觑,克的了花草树木,连她这个犯人都跟着倒霉。

    撬开人的嘴,这个对叶鹿来说很容易,而且目的又是钱,这就更算不上难事儿了。

    申屠夷的手下相信有各种手段让人开口,但这个人还是没开口,想来也不是怕死的主儿。那么,就只能另辟蹊径了。

045、摸骨之技() 
一大早,隔壁牢房就置办上了和这边一样的东西,这般齐全,可想住进来的人身份不一般。

    叶鹿翘着腿坐在床上,背倚靠着墙壁,优哉游哉,不像坐牢,更像休养。

    眼瞧着隔壁都收拾好了,叶鹿斜瞄着一点一点比对,瞧瞧隔壁比没比她这里多些什么。

    但看起来都差不多,没有偏向谁,大家都一样。

    蓦地,有声响传来,叶鹿微微扬眉,盯着牢房外,大概隔壁的邻居要来了。

    果然不假,黑甲兵出现,还有一个灰色长衫的年轻男子。他双腕带着镣铐,但面色无惧,甚至很平静。

    被羁押着,他们走过牢房前,叶鹿盯着他瞧,视线从他的脚快速掠过,直至头顶。

    此人年约二十三四,有武功,并且武功不俗;嘴角微微向下,心机深沉;目光平静且镇定,心志坚定,不易动摇。

    黑甲兵将他带到隔壁,牢门打开,然后解开了他的镣铐,随后把他推进了牢房里。

    牢门关上,上锁,这精铁的牢房,纵使有天大的力气,也闯不出去。

    黑甲兵离开,从始至终没人说话,他们行事利落,干干脆脆,而且目不斜视。

    瞧着黑甲兵离开,叶鹿看向隔壁,那位新邻居在牢房中间站了一会儿,随后便走到了床边,坐下。

    安静没有一丝声音,除了呼吸之外,他好像已经死了。

    看着他,叶鹿缓缓弯起唇角,“终于来了新邻居,你犯了什么罪呀?”

    她的声音在牢房里回荡,不过隔壁没什么动静,更好像没听见。

    他不理自己,也在想象当中,叶鹿笑意不改,继续道:“被关在这里,身份定然不一般。从你的身高体型衣着走路的姿势来看,你从小习武,并且家里的条件并不好,甚至儿时你的左腿曾骨折过。所以,即便现在条件好了,你也仍旧改不掉以前的一些习惯,你的腿,也留下了一些伤痕。从你的脸色,眉眼之间的距离,可以看出,你在思考,思考如何逃狱么?我得好心的提醒你,你出不去的,而且,这牢狱之灾得伴随你一段时间。”

    因为叶鹿的话,隔壁的男人终于有了反应。他缓缓的转过头来,看向叶鹿,尽管隔着精铁栅栏,可依旧看得清。

    “你犯了什么罪?”男人开口,声线有些沙哑。

    叶鹿看着他,眉眼弯弯,“嘴唇干燥,声音沙哑,你几天没吃喝了?坐牢归坐牢,但总是不能亏待自己,再说你不是还想逃狱么?既然逃狱,那就更得吃饱才行。”

    男人看着她,将近一分钟后才再次开口,“我叫薛风。”

    “我叫叶鹿。”笑,叶鹿优哉游哉。

    “你犯了什么罪?这么年轻,又很漂亮。”叶鹿在这牢房,很违和。

    “唉,常在河边走,难免会湿鞋。我呢,摸骨算命,还算有些道行。这申屠夷,偏偏要逆天改命,我哪有那本事,然后他恼羞成怒就把我关起来了,让我直到想出办法逆天改命,否则我这辈子甭想出去了。”轻松的说着,叶鹿一边摇晃着自己的手,那手指纤细白皙,可是看着却有一丝神秘。

    “摸骨算命?怪不得眼睛如此好用,观察人细致入微。”薛风了然,她观察他如此准确,是有原因的。

    “错,我靠的不是眼睛,是感觉。不信的话,我给你摸一个试试?”歪头看着他,叶鹿邀请道。

    薛风摇摇头,“这辈子都可能出不去了,为何还如此开心?”她笑嘻嘻的,哪像坐牢之人。

    “我要是愁眉苦脸的在这牢里一辈子,你觉得我死的时候会不会很丑很丑?我不想死的那么丑,我想一辈子都这么漂亮,所以,只能开开心心的。”从床上跳下来,叶鹿一步一步的挪到铁栅前。两个牢房很近很近,若是叶鹿再瘦一些,她就能挤进隔壁了。

    薛风看着她,随后也站起身走过来,对面而立,两人不过咫尺。

    伸手,顺着铁栅的间隙,叶鹿将手放在了他的面前,“来,试试。”

    看了一眼她的手,薛风便抬手放在了她的手心里,“你看看我,什么时候能出狱?”他的语气,更多的是无心之言,他并不相信算命。

    手碰触,叶鹿手心便一麻,盯着薛风,一些不该出现的画面出现在视线当中。

    寂静无声,两人隔着精铁的栅栏,注视着对方。

    叶鹿的视线是定在薛风身上的,可是,若是细看就会发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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