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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山路崎岖,冬儿无法独自搀着许灵儿下山,上官轻云只能背起她往山下走去。
趴在上官轻云宽阔,肌理分明的背上,许灵儿惊惧的心慢慢回复过来。
侧目望着上官轻云温柔的神情,她自我催眠着,刚才无意施以援手的冷酷的他,肯定是她的错觉。
待走到山下,上官轻云立刻将许灵儿交给陪护的侍卫,自己则四处搜索了下,却没有见到傅尔焰和青衣的身影,清亮的双眸闪过一丝失望。
回到武林盟主府邸,上官轻云先去东厢房探了探,看到青衣,得知傅尔焰同她一起回了府,才放心离开。
夜晚,上官轻云带着一壶酒,独自一人来到东厢房前的桂树林,静坐在桂树林的石椅上。
明月高挂枝头,夜空中飘着几丝云彩,稀疏的星辰隐约闪烁,被玉盘似的明月夺取了华彩。
银白的月光如泉水般流泻入桂树间,整片桂树林都泛着淡淡光晕。
上官轻云以桂子的馨香下酒,对月独酌,温润如玉的谪仙气质配上清雅宁静的月色,相得益彰。
他表情淡漠,微微带着清冷,不似白日里的温和儒雅,眉宇间隐约带着愁绪。
白天,在阳司山发生的事情,让他得以窥见傅尔焰心中的冰山一角。
她的心结藏得极深,心伤还在源源不断地流血,只是她太过独立,太过强势,连她自己都被这样的性子麻痹,以为自己已经能放下。
只是,她或许能骗得过自己,却无法瞒过只在她身上停留的双眸。
上官轻云品了口桂花饮,微微一叹。
她不愿对他开诚布公,他要如何才能化解她的心结?
醇香的桂花饮和心中的烦忧淡化了他的警觉,有人将他凝重的表情尽收眼底。
“上官公子,好雅兴,可否也邀我一起共饮?”一头顶双髻,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小丫鬟从暗处走了出来,长相普通,属于让人过目即忘的类型,一身素色衣衫,是宫玄奕府上普通丫鬟的装扮,但是说话方式却不似一个普通丫鬟的语气。
上官轻云立刻恢复了人前疏远有礼的笑,望着小丫鬟走过来的方向,没有言语。
小丫鬟反客为主地主动坐下,自然地朝上官轻云一笑,直接取过上官轻云的杯子,自顾自地斟上酒,就是一口痛饮。
“好酒。”小丫鬟声音偏嗲,说出的话却豪迈地像个大老爷们。
上官轻云看了看被她动过的杯子,不再去碰。
见他无意理会自己,小丫鬟冲他神秘一笑。
“让我猜猜上官公子为何独自在这里喝闷酒。”小丫鬟装模作样地歪着头想了一下,随后笑道:“肯定是为了赤炎宫宫主那个妖女。”
听到妖女两字,上官轻云面色一凛,清冷气质更显。
“请收回‘妖女’两字。”
小丫鬟眼中闪过激赏,嘴上却继续嘴硬道:“她明明就是狐媚魇道的妖女,她自己都承认。”
上官轻云听出她语气中的亲近,虽然依旧不喜欢她对傅尔焰的形容,口气却缓了下来。
“你认识焰儿。”他确定地说。
小丫鬟不承认也不否认,而是接着问:“你明明不要她了,为何还苦苦纠缠?”
上官轻云微微垂目,眼中闪过痛苦的神色。
“我没有不要她,我只是找不到她。”
“你喜欢她?非她不可?她与你可是云泥之别,她不会放弃她遍染血腥的道路的。”
“焰儿不会无故伤人,若是她出手必是有原因,只是我没能够及早看清她,也看清自己,才让她受伤离开。”听到别人对她的诟病,上官轻云忍不住出言为她辩解。
“哼,我可是见过她一口气灭了人家上下几十口。”小丫鬟撇了撇嘴,不以为然道。
“我相信她。”
☆、060 以蛊相逼
“你相信她?”小丫鬟对此嗤之以鼻,故意戳他痛处地说:“只可惜已经晚了,她已经不会再对你敞开心扉,你还是趁早放弃吧,有赤炎宫上上下下的人护着她就够了。”
“你是赤炎宫的人?”上官轻云有些诧异地望着她,这口气一点都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小丫鬟。
当然,十几岁时的傅尔焰并不在评比标准内,她从小就异于常人。
“我不仅是赤炎宫的人,我还是她最亲近的人之一。”易容成丫鬟的白世通,突然恢复男声,解答了上官轻云的疑惑,随即又恢复女声:“宫主还要我娶她呢。”虽然只是威胁。
他的回答,让上官轻云心中一沉,俊容却没有一丝动摇。
“焰儿从小挑食,阁下达不到她的标准。”
白世通面具下的脸一僵,暗自腹诽:这对男女说话怎么都那么毒,女的是直接将他踩到脚底下,男的则转个弯贬低他。
但他也不是省油的灯。
冷哼一声,他出言讽刺:“你想说只有你才达得到她的标准?你确定在你这样伤了她之后,你仍旧是她喜欢的标准,而不是憎恶的标准吗?”因为任务,当年的前因后果他知道的并不多,傅尔焰为情伤得很重。
他的讽刺让上官轻云沉默,的确他没有任何资格说别人,伤她最深的人是他。
见到上官轻云为情所困的模样,回想这些日子,在暗中观察他对傅尔焰无微不至的爱护和关怀,白世通也不再刁难他。
“你能发誓你一辈子会对我们家宫主妹妹好吗?如果违反誓言就天打五雷轰。”
上官轻云摇了摇头,淡淡开口:“我素喜静,不是环境,而是心静,若是有一天我失去了心静,这个世上大概也不存在上官轻云这个人了吧。所以天打五雷轰这种惩罚对我来说不够,如若我有负于焰儿,就让我生生世世不得安宁吧。”
“好!”
他的诚意说服了白世通,白世通就着酒壶灌了口酒,说:“如果说我有办法能打破她脸上的面具,让你们重新在一起呢。”
“请说。”
白世通瞥了眼上官轻云泛黑的左手,说:“紫花迷情蛊整个墨华王朝会用的人不足三个,你身上的蛊肯定是宫主那小妮子下的。你中了蛊之后,将毒蛊毒封在左手,虽然会疼却并不那么痛苦,对经脉气血并无太大影响。但是,如果你一旦放开压制,蛊毒必定反噬,到时候只要她不那么铁石心肠,必定会为你解。”
他又饮了口桂花饮,继续说道:“你身上是雄蛊,她身上是雌蛊,施蛊者可以选择催动或者休眠身上的蛊。而解你的蛊有两个办法,一个是男女交合,这个是临时的解法,能中和毒性,还有一个就是取施蛊者的心头血三滴,这个就能完全杀死你体内的蛊。所以,你要让她用第一种方法为你解毒,然后你们就能没羞没臊地在一起了。”即便是提供注意,白世通依旧一副不正经的口吻。
上官轻云神色微敛,并未当下对白世通的话做出特别的反应,心里却暗暗思考起这可行性来。
一夜未归,傅尔焰在奔波了大半宿,天还未亮的凌晨,重新潜回武林盟主的府邸,身上穿的依旧是那身特殊材质的黑衣,而脸上则带着那张易容面具。
经过那片芳香馥郁的桂树林时,坐在石桌边,沐浴着月华的清雅男子,吸引住了她的视线。
她明知道两人道不同不相为谋,也知道再靠近一次注定万劫不复,但是,或许是月色太美,花香太浓,让她微醺,亦或许是他脸上的怅然让她心动,她失去理智般,靠近石桌,出现在他眼前。
他身上的衣服,因静坐一夜,沾染了秋露,而有些凌乱发潮。
空气中,桂花酿的甘醇混合着桂子的馨香,随着傅尔焰的到来更带入了惑人的女香,上官轻云抬眼望去,见是他正惦念着的人儿,露出一抹真挚的微笑,顿时月华为之失色。
易容面具下的脸微微一红,她暗自呵斥自己居然对他的男色毫无抵抗能力,像是刻意掩饰自己的尴尬般,傅尔焰有些粗鲁地坐在他对面。
“天快亮了,你在此坐了多久?难道彻夜未归?”
“嗯,想着事情,不知不觉就到这个点了。”他柔声回答,一双溢满月色的眸子目不转睛地望着对面的人。
“你……”在想什么事?
她惊觉自己即将问出口的问题,连忙打住。
她不应与他有太多牵扯。
上官轻云并不知道傅尔焰心中的纠结,只是抬头望着已然偏西的月亮,脸上充满对过去记忆的向往,轻轻地说:“那年,你刚回上官府,在我心中还是离开上官府之前的那个小姑娘,你却突然抱着我说,是为了我回来的,你可知我心里有多么惊涛骇浪?”
傅尔焰默不作声,只是这次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何并未如之前一般,愤而离去。
“你说……如果当初,你没在我身上下蛊,我们俩此刻会如何?”上官轻云弯月般的双眸带笑,直直地探入傅尔焰的眼中。
一时间傅尔焰竟觉得有些认不出眼前的人,那温润如玉的气质淡去,此刻他的笑竟带着些即将恶作剧之前的邪气,。
“你是在怪我对你下蛊,强了你么?”
“当时,是。但是,我现在却无比庆幸呢……”上官轻云笑得更欢了,只是他越笑,傅尔焰越有心惊胆战之感,觉得自己像是掉入陷阱的兔子,挣脱不了猎人的魔抓。
“够了,”傅尔焰恼羞成怒地起身,“我先回去了,你爱坐多久坐多久。”说完,匆匆转身。
只是她刚转过身,身后却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刻意压制痛楚般发出的细微呻吟。
傅尔焰回过头,却见上官轻云双唇惨白,嘴角溢出鲜血,脸上泛着淡淡的青黑,额间青筋暴露。
她大惊失色,欺身贴近,蹲在他身边,翻开他左手,原本封存在左手的黑紫已经淡去。
“你居然解除对紫花迷情蛊的压制,你不要命了吗!”
即便已如此痛苦,上官轻云的嘴角依旧挂着淡笑。
“你若弃我而去,这命不要也罢了。”
傅尔焰一听,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你以为用苦肉计来逼我,我就会原谅你?”
他摇了摇头,说:“我不敢如此奢求,但至少你我之间的距离不会那么遥远……”说完,他突然呕出一口黑血,月牙白的长袍顿时血迹斑斑。
他的血溅也到了她的脸上,傅尔焰眼中燃烧着怒意,还隐约带着些恐惧,厉声道:“你错了,我还有一个选择,就是让你自生自灭!”
对于她的威胁,上官轻云无谓地笑了笑,脸上一片听天由命的表情,若非他攥紧的手背青筋尽露,旁人怕是难以从他的淡然的表情中,看出他体内的蛊毒到底有多严重。
傅尔焰甩开他的手,起身,恼怒地盯着他。
“你别以为我不敢!”
她虽这般说着,脚下也挪开了几步,只是视线却始终离不开他因经脉逆转而微微颤抖的身躯。
咬咬牙,傅尔焰一脸羞愤交加地跺了跺脚,突然撑起他的身躯,揽住他的腰,直接施展轻功,朝自己的客房掠去。
上官轻云靠在她肩头,脸上痛苦依旧,眸中却闪过精光。
做人呢,还是有来有往的好啊……
☆、061 一夜帐暖
傅尔焰脚不沾地,带着上官轻云直接回了房,粗鲁地将他扔在床上,立刻闪身出门。
上官轻云抚了抚因她粗鲁对待,差点撞岔气的胸膛,有些吃惊她居然夺门而出。
看来她气得不轻……他眼中闪过无奈的神色,嘴边溢出更多黑血。
傅尔焰很快再次回到房内,手上拿着几样东西:一壶酒,一个酒杯,以及一支中空的管状长针。
将东西放到桌上,傅尔焰在酒杯中倒了些酒,拿到床边,冷眼俯视上官轻云明明异常痛苦,却带点恶劣地淡笑着,回望她的表情。
傅尔焰哼了一声。
“别以为伤害自己的身体就能让我就范,你要解蛊是吧?好,我就帮你解。”说完,一手执着酒杯,一手拿着长针,眼睛都不眨一下,冷酷地朝自己胸口插去。
上官轻云不曾见过她取心头血的样子,一看她要自残,大惊失色,手指疾弹,一下打落她手上的针,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一把拉过她,翻身将她压到身下,贴着她的玲珑娇躯,剧烈喘息。
“你怎么能!”他双目赤红,是痛楚,也是心惊。
她居然能如此冷静自持地扎向自己的心脏,想到两年前青衣送来的小瓷瓶中,她三滴心头血是这样来的,他心痛地浑身微微颤抖,连呼吸都无比压抑。
这是他原本欲捧在手心里疼爱的人啊……
傅尔焰面无表情地瞪着床顶的纱幔,嘲讽道:“现在后悔,晚了点吧。”
上官轻云无力地压在她身上,苍白的双唇吐出的声音几不可闻。
“我怎舍得让你为我伤了自己啊……”话未尽,蛊毒再次发作,上官轻云猛烈地喷出口血,倒向一边。
经脉逆转的痛苦使他四肢剧烈抽搐着,全身缩成一团。
傅尔焰瞪大了双眼,看他吐血挣扎,似乎被这场景吓呆了,刀口舔血的她向来能微笑面对各种死亡场景,即使莲足踏尸而过,也不变脸色。
今天他只是蛊毒发作,就已让她双目含泪,心痛不已。
她,真就摆脱不了他这魔怔吗?
凤眸望入他已渐渐失神的双眼。
即便她这般袖手旁观,看着他受苦,即便他已被蛊毒折磨得神智不清,生不如死,他望向她的双眼依旧无比温柔,嘴角依旧挂着她最喜爱的温润笑容。
泪,自她眼角滑落,她似乎预见了自己的万劫不复,但这样的他,让她如何能袖手不救?
若阴差阳错结得秦晋之好……
她是不是快要永世不得超生了?
但,一双藕臂还是环上了他的颈项,她流着泪,送上冶艳红唇……
一夜帐暖,同床不同心。
不知过了多久,当上官轻云幽幽转醒时,身上的剧痛已经消失,神清气爽,只留下抽搐之后些微肌肉酸痛。
望着身边蜷缩在他怀中,一脸激情过后的疲惫的甜美人儿,上官轻云眼神放柔。
傅尔焰脸上还残余着激情过后的红晕,一双菱唇如孩童般含着手指,紧贴着上官轻云温暖矫健的身躯,如羽长睫上还挂着未干的清泪。
他知道她有多不情愿,也知道他有多强人所难,但她终究还是不忍心他筋脉逆转而亡。
他的双臂收紧,将她牢牢圈入怀中。
睡梦中被人摆布的感觉,让她有些撒娇地呻吟着,迷糊地翻了个身,光洁的美背贴着他的胸膛,更显契合。
看着她难得卸去防备,娇憨昏睡的模样,上官轻云轻笑出声,一对如染了胭脂般的红润薄唇贴在她耳廓边的发丝上,轻声低喃:“你还是回到我怀中了呵……”
男女体力有别,相较于傅尔焰的昏睡,上官轻云却显得精神饱满。
此时,天已大亮,青衣托着装满水的铜质脸盆,轻声推门入房,将脸盆放到架子上,正要如内室唤傅尔焰起床,却于重重帐幔间,惊见一双男性长靴。
她瞪大了双目,大吃一惊。
“姑娘!”
“嘘……”为了不吵醒怀中的人儿,上官轻云小心地掀开纱帐,以锦被遮住她的春光,看着青衣,以不会吵醒傅尔焰的音量说:“你家姑娘昨晚太累了,还在睡。”
太累?他们做了什么事会让她太累,从上官轻云裸露的上半身,已不言而喻。
见到上官轻云出现在自家主子的床榻上,青衣微张着嘴,双目瞪得更大了,吃惊得甚至忘了用尊称。
“你怎么会……”
两人的动静吵醒了傅尔焰,她勉强睁开酸涩的双眼,一时间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身后温热的男性躯体提醒着她眼前尴尬的处境。
一声长叹,刚历春宵的她眼中不见女子的羞涩,独留一片清明孤寂。
“青衣,你先出去……顺便,送点吃的过来。”她的声音,因先前的哭喊,而显得有些沙哑。
“姑娘……”青衣担忧地望着她。
当初浑身浴血的主子恨声发誓的场景历历在目,若是主子欢愉,她也不会担心什么,但主子的神情明明一脸若有所思,晦暗不明。
“没事,你先下去吧。”
待青衣关门,傅尔焰默默无语地起身,披上一件外袍,朝脸盆架走去。
上官轻云随意套上长裤,亦无赖地跟着她起身,如影随行地贴在她身后,丝毫不以上身**而觉得尴尬。
傅尔焰将水敷在脸上,伸手要取架上的布巾,身后探出的一双大掌取代了她的动作,大掌将布巾沾了水,细细擦拭着她的脸庞,那般认真专注,仿佛手中擦拭的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
望着他珍视的双眼,傅尔焰心中一酸,暗自痛恨起自己的意志不坚,摇摆不定。
她心中的纠结,让她不由自主地避过他的呵护,坐回床边。
对于她的冷淡,上官轻云心中了然,依旧贴着她坐到床边,轻轻揽住,一向成熟稳重的他此刻却笑得像一孩子抱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心爱之物般纯然。
这般纯然,使傅尔焰不禁将刚要吐出的刻薄之语吞回腹中,只是一双妩媚凤眸更显黯淡。
“焰儿,焰儿,焰儿,你知道我等这一刻多久了么?我心里一直惦念着你啊,惦念到我时常夜不寐枕,只是反复想着你的一颦一笑。”他在她耳边低声诉说着动人的情话。
只是这般情话,却让傅尔焰心头更觉烦忧,一颗心像要被扯成两半一般踌躇着。
起身,将他推倒在床上,她流着泪,发疯了般扑在他身上,啃吻他微凉的唇,阻止他未尽的情话,疯狂的吻中渐渐带入苦涩。
上官轻云一翻身,夺回主动权,温柔地回吻她妖艳的脸庞,也吻去她眼角的清泪……
☆、062 不加节制
紫花迷情蛊,三日一发作,可自那日凌晨,上官轻云却再未离开过她的房间。
这男人仿佛是要把这两年来的量一次性补满,不分昼夜地拉着她共赴巫山云雨。
刚开始傅尔焰还抵抗地说要他节制,后来在他的诱哄下,身心疲惫的她,连最后一点体力都被他榨干,之能任由他在床上百般摆布,做出各种羞人的姿势,反观他却越来越精神,越来越生龙活虎。
酸软的双腿连下地的力气都没有,几天之内都是由青衣送上三餐,而由他来喂食。
想到他像哄孩子般,哄着脾气阴晴不定的她吃东西的场景,她不由地瞪了他一眼,却发现刚刚还在熟睡的他已经转醒,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径自笑得开怀。
强劲有力的臂膀,环在她腰际,他的嗓音低沉圆润,一双秀气的眼笑得如同弯月。
他说:“‘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我向来嗤之以鼻,现在才知道原来此等滋味是如此美妙啊。”
闻言,傅尔焰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一脚将他踹下床。
“我饿了。”
她慵懒地躺在床上,明明是命令式的口气,由她说出口,却显得像是撒娇般软糯。
穿戴整齐,替她安排好吃食,上官轻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