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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
“我不会让你进去打断姑娘的好事。”青衣一副面无表情的脸,冷着声说。
石毅也不多废话,直接出招欲将她逼离门口。
一来一往,两人片刻既对了数招,气与气的对冲,震飞了院中的落叶,最终青衣不敌石毅霸道的内劲,被他逼退数步,远离门口。
石毅一脚踹开房门,内劲夹杂着落叶灌入房内,吹开了层层纱帐,只消一眼,床榻上,锦被内,翻滚纠缠的男女,部分裸露的玉体,便说明了一切,而那对男女因极致的欢愉,甚至都不曾注意到他的闯入。
不由地倒退几步,石毅脸上充满掩不住的震惊,而青衣并未就此放过他。
她将石毅拖出门外,进屋,将房门带上,冷冷地瞪着石毅,说:“姑娘要我转告,是你推了她一把。”话音刚落,石毅黝黑的脸霎时变得惨白。
“我推的……哈哈哈,是我把心爱的女人推倒别的男人怀里……啊啊啊啊……傅尔焰,你好狠!”昨日的旧伤迸裂,他吐了口淤血,绝望地瞪着那紧闭的房门。
最终,仓惶离开。
从此,赤炎宫再无此人。
……
城郊湖畔,一英姿飒爽的高挑女子临湖而立,身边跟着婢子与侍卫,正气的双目带着微微失落。
“公主……”小婢诺诺地喊了一声,被墨舞萝杏眼一瞪,立马改口:“小姐,你从未时就开始等,到现在都等了一个时辰了,上官公子怕是不会来了……”
“他是个守约的人,说过会来,便一定会来。”
“你跟他才相识一个月,未必了解他为人……”
“我相信他。”墨舞萝坚定地说。
见日头已渐渐偏西,再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侍卫开口建议道:“不如我们去上官府探探,说不定上官公子突然有急事耽搁了。”
“也罢。”
扬鞭快马,来到上官府,一行人被当做贵宾请入前厅,却在一盏茶后,被杨陆告知,主人抱恙,不便见客,然而杨陆脸上的异常神色,并未瞒过金带御史的眼。
“既然上官公子病了,可容我前去探望?”她客气地试探。
杨陆的脸微微变色。
“这……怕是不便,这病恐怕见不得外人……”
“是什么病那么厉害,昨日与公子共饮,并未察觉他有恙。”
“呃……通风……通风而已。”他口不择言道。
墨舞萝掩下眼中的精光,不点破他的前后矛盾。
“这样啊……我见上官府景致优美,建筑古朴雅致,可容我稍稍参观一下?”
“自然可以,不过后院女眷处,怕是不便。我来为墨小姐带路。”
“不用了,杨总管事务繁多,还是随便找个婢女仆役给我带路便可。”
“这……好吧。”
还未逛完一处景观,墨舞萝便在闲聊中,从带路的婢子口中套得上官轻云的下落。
“原来……他身边已经有人了……”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失落,明亮的双眸因而暗淡了下来。
“这人太过分了,居然为了和女人厮混而失约,亏他还长得一表人才呢!”一小婢因主子的失落而愤怒,正想继续骂,却被一旁沉稳的侍卫打断。
“我觉得上官公子不是那样的人,方才听那婢子的话,与上官公子一起的女子似乎不像良家妇女,其中可能另有隐情,若小姐愿意,我相信上官公子与小姐必定是天作之合。”
墨舞萝苦涩地笑了笑:“不了,我有我的骄傲,我不愿插入两人之间。”
“走吧,我们回宫。”
夕阳下,女子离去的身影带走了淡淡的清愁。
却不知,在不久的将来,她将与上官轻云正式站在对立面上。
……
月已悄悄攀上枝头。
缓缓睁开双眼,桃花娇颜留着着激情刚过的神韵,傅尔焰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在何处。
赤红的锦被,与身下男子温润如玉的身躯,还略带疼痛的私处,令她回想起先前的一切。
原来她真的大胆的将人吃了呢……她不由地失笑。
“醒了?”冷冽,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想起。
她抬头,却望入两泓寒潭,激情后还泛着温暖的身子,立刻冰冷下来。
“把绳子解开。”上官轻云的嗓音带着危险的温柔。“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并非他的内力没有恢复,软筋散的效力只能持续几个时辰,但他确实无法挣脱着材质特殊的软绳。
他现在怕是恼极了呢……
傅尔焰暗暗苦笑,不敢再与他对视,怕被寒意刺伤。
一向高不可攀的上官轻云,居然被一个女人强上……这回他会恼多久?
然而,这次,她却低估了上官轻云的震怒。
她勉强撑起酸软的身子,解开床脚的软绳,却在下一刻,被上官轻云毫不留情地推开,摔向床内侧。
上官轻云像是片刻也不愿多待,四肢一得到解放,便起身捡过地上的衣物,草草披上,任发丝散落在身后,也不打理,便要离开。
傅尔焰忙起身拉住他的衣袖,引他回头。
“你就那么急着要走么?”他的冷漠让她觉得自己像娼妓一般,被恩客无情地抛在脑后,虽然眼前的困境是她自找的。
“你已经得到你要的了,不是么?”上官轻云的声音充满寒意,不同于往日与常人交往的清冷,而是带着微微恨意的冷厉。
“你恨我是么?是的……你应该恨我……我亲手破坏了你和墨小姐的姻缘……”
不明白她为何提起墨小姐,上官轻云的双眉拧起。
“与旁人无关,我厌恶你。”的手段。
他的厌恶,如一把利剑插入她的心脏,手无力地松开,任他的衣袖滑落,凤眸噙着清泪,目送他绝情离开。
全身力气像被抽空了一般,身子一软,她滚下绣床,跌坐在冷硬的地上。
明明还是初秋,心却如结了冰一般,冷得浑身颤抖起来。
好冷……
☆、024 上官轻风
高潮刚过,覆在身上的体温便毫无眷恋地骤然抽离,傅尔焰紧闭着双眼,脸上还遍布着激情过后的泪痕和红晕,任上官轻云离开床榻,直到听到闭门声,才敢睁开凤眸。
眼中带着淡淡的伤痛,她的嘴角露出苦涩,痴痴地盯着闭紧的门扉,可心上人却从未回头。
不知过了多久,裸露在锦被外的雪肤冷得有些麻木,她才收回目光,暗哑的嗓音轻喊了一声:“青衣。”
未过多久,青衣带着婢子,将沐浴的热水送进房内。
**的身子沉下水平面,僵硬的四肢渐渐回暖,却暖不了一颗日渐结冰的心。
“我这是怎么了?”盼顾着他的温柔和垂青,连原本的大胆热情都举步不前了么?难道就这么任由情况恶化下去,从此形同陌路?
不,什么得不到他的心,也要得到他的人这种屁话,在她身上根本行不通,即便是强取豪夺,她人也要,心也要。
眼中的脆弱渐渐被坚定取代。
她坚信他心里是有她的,只是,目前他被她惹急了,听不进她的话,要找个能在他面前说的上话的人呢……
“青衣,”她朝门外喊道:“上官小弟,外出求学一年了,算算日子,这些天也应该回来了,若他回来了,你跑一趟,让他过来我这边小聚。”
“是。”
几日后,傅尔焰在房内品着索然无味的茶水,上官轻风人未到声先至。
“焰姐,听青衣说你找我,我这不刚回来,隔天就来拜见您老人家了。”一翩翩美少年跨入房中,爽朗的笑声,略带着变声的沙哑,初具成年男子的低沉嗓音,咋咋呼呼,十足十的亲切。
望着与上官轻云有着八分相似的少年,傅尔焰脸上终于一扫连日的阴霾,初露笑靥。
“你个小没良心的,出去那么久,玩得乐不思蜀了吧,也不知道给焰姐写个信什么的。”窦丹细细描绘过的指甲,直戳他的胸膛,戳得他连连后退。
“别,别戳了!”少年夸张地苦着张脸,求饶地直喊:“我可不是我大哥,最难消受美人恩!”
听到他提到上官轻云,傅尔焰嘴角的笑弧消失了,徒劳扯了扯面皮,示意少年入座。
“轻风,我有点事要找你帮忙。”
上官轻风坐下,有些担忧地望着傅尔焰:“焰姐,你没事吧?”
叹了口气,傅尔焰幽幽开口:“你都听说了?”
“嗯……一部分吧……焰姐在我心中永远如仙女般和蔼可亲,我才不会相信外面的谣言。”如小狗般谄媚,他强调似地点了点头,以示自己的忠心。
和蔼可亲?这小子瞎了眼吧,她从来不知道她身上还有这种特质。
“是真的哦。”傅尔焰挑挑眉,淡定地戳破他的幻想。
“哦……啊?什么?!”
见他一副反应不过来的样子,傅尔焰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和盘托出,语气神色丝毫不带悔意:“我在你大哥身上下了蛊,强要了他,让他只能和我一起,才能中和毒性。”
少年上扬的嘴角渐渐耷拉下来,吃惊地盯着她。
“……所以,你大哥在生气……不,在他心里,大概已经怒发冲冠了。”她总结道,看少年一副呆样,她一脸嫌弃地说:“把你的下巴收一收,口水流下来了。”
少年无意识地一擦下巴,委屈地说:“哪有,焰姐,你骗我。”然后,正色道:“你这是何必呢,之前和大哥不是相处挺好的,若是发展顺利,上官府估计就快有喜事了……现在出现这么一茬,大哥估计心里恼极了你,怪不得我昨天回来,看他表情阴森森的,就算笑,也是皮笑肉不笑。”
“我也是不得已呢……这件事发生之前,他已经很久没理我了,还和一姑娘在酒楼把酒共欢呢……”她一副吃酸捻醋的表情。
“好吧……你做了什么?”
“唔……不就是杀了几个人么。”
“杀了……还几个?”上官轻风夸张地一抚头,一副要昏过去的表情。
“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这人品性有洁癖啊……越是亲近的人,他的要求就越高,可苦了我这个身为弟弟的人了。”停顿,他有些鄙视地瞥了傅尔焰一眼。“说实话,我都不知道你这样的女人,怎么能粘在我天人般的大哥身边那么久的,太诡异了……”
傅尔焰咪咪一笑,手指毫不客气地拎起上官轻风的耳朵。
“臭小子,你给姐解释下,什么叫你这样的女人。”声音轻柔中带着威胁。
“嘿嘿,口误,口误。您老人家,倾国倾城,艳压六宫粉黛,能看上我家不解风情的大哥,是他的荣幸。哎哟,下手轻点,疼!”
“哼,”傅尔焰松手,暂时放过少年,看了少年片刻,有些不确定地问:“你……不怕我么?”
见怪不怪地看她一眼,上官轻风轻松地说道:“杀人又如何,又杀不到我头上。焰姐杀人肯定有焰姐的理由,像我这么乖,坚决拥护焰姐的人,焰姐肯定舍不得动我。”
“呵呵……你大哥如果也能这么想就好了……”眸光流露出难掩的失望。
上官轻风想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慰,却在抬起手之后,悄悄放下。
“大哥他就是那个性子,表面看着随和,其实挺固执的,除非他自己想开,不然……”他顿了顿,“不过,能把我家那宠辱不惊、云淡风轻的大哥惹成这样,也算你本事了,我就没见他生气过几次,一次是爹娘出事你离开的那段时间,一次就是现在了……”提到爹娘,少年的声音微微寞落。
“我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正眼看过我了……”傅尔焰神色一黯,悲伤地说。
“焰姐……”看到她难过,他也跟着不好受,毕竟是被他视作亲人的人。
“所以,我要你帮我。他最疼的人就是你,若是你开口,说不定他能听进去。”
“你觉得这样有把握?”上官轻风表示怀疑。
“我还有别的办法么?”她微微自嘲。
“好吧,你要我怎么做?”他一脸豁出去的表情。
“暂时……先去探探他口风吧。”看看他究竟有多恼。
☆、025 求亲被拒
“大哥,”上官轻风笑着跨进上官轻云的书房。
书桌前的俊秀男子,抬头看了眼亲弟,轻声说了句“来了”作为招呼,便继续埋首于成堆的账目中。
“嗯,大哥,这是我在书院期间的作业,先生认为不错,请大哥过目。”上官轻风送上了一叠带有墨迹的纸到上官轻云桌边。
“放着吧,我晚点看完账簿就看。”
“好……大哥最近心情不好?”他小心翼翼地问。
“你听到了些什么?”
“唔……也没什么……只是府中最近貌似气氛有些压抑……”
“嗯。”上官轻云不轻不重地应了声。
“大家做事都战战兢兢的……”
“嗯。”
“大哥最近笑得不太自然……”
“嗯。”
“和焰姐处得不愉快?”
“……”搁下手中的朱笔,上官轻云终于从账目中抬头。“她让你来的?”
“她”字似乎还带着隐约的磨牙声,让上官轻风的额头不由地滑落一滴冷汗。
就知道焰姐交代的任务不好做……比起阴险的焰姐,他更不愿意面对盛怒的大哥啊……
“啊?哪个她啊?”上官轻风僵笑着,故作不解地问道。
面无表情地盯着幼弟,上官轻云轻声说:“我平生最恨别人逼我……若是你被逼着和一女子交欢,你会怎样?”
“嗯……反正又不吃亏……”见上官轻云脸色沉了几分,上官轻风立马见风转舵:“对普通男子来说是这样,但是大哥您绝对不是普通男子,您那么洁身自好,被逼与不喜欢的人翻云覆雨……这个逼你的人简直卑鄙无耻,罪大恶极!”他双手握拳一脸愤慨的表情,以示对兄长遭遇的悲愤。
上官轻云微微皱眉。
“让你去书院学了一年,尽学到些油嘴滑舌么?”
“才没有!先生都夸我才思敏捷呢!”稍稍为自己抗辩一番,上官轻风正色道:“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大哥接下去准备怎么做?毕竟这样的事情,女子总是吃亏的,有损名节……”
回答他的是一室沉默,以及伏案继续查阅账目的身影……
上官轻风离开后,上官轻云的视线调离账目,盯着书房门口,微微出神。
他该拿她怎么办……这个答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是真的恼极了她,恨不得把她狠狠嚼碎了,吞入腹中;但,当真要驱离她,他又是不愿,更别说伤害她。然而被女子强上的屈辱感却从未放过他,每当看到她讨好的那张脸,她的险恶心计便浮上他的心头,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对她和颜悦色,因此造成了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局面。每次当他离开时,她脸上的憔悴和失望,并非仅仅折磨着她一个人,他也深受影响。
他长叹了一口气。
心头,无解……
……
又是一次草草了事的三日之约,骤然抽离的男体,让室内的温度仿佛降到了零点。
锦被大敞,傅尔焰瑟瑟发抖地望着正穿着衣衫,像是迫不及待想要离开的男子。
我平生最恨别人逼我……那天,他说的那句,折磨了她数天的话,再次回荡在脑海中。
那天,其实她就在书房外,和上官轻风一起到书房后,刻意掩藏了自己的气息,躲在外面偷听。
她心知这样很没格调,而且以上官轻云的武功修为,可能极易发现她的行踪,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想听他的答案。
然而,当她听到了那句“我平生最恨别人逼我”,她终究听不下去,做出了完全不符合她性情的事——逃。
变软弱了呢……比起之前在刀口舔血的日子……她无声地自嘲笑道。
上官轻风已穿戴完衣物,掀开纱帐,走出里间,正要推门离开卧房,不知傅尔焰突然哪来的勇气,忽地跳下床,套上薄纱,草草系了腰带,连鞋都不套就冲出去自他身后搂住他的腰。
“别走……”
他头也不回,仅僵立在原地。
“为何要留?”
“娶我。”她答非所问。
事实上,她也不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她并不认为做出强迫他的行为的自己,有任何让他留下的理由,况且,她也并不为自己做出的事情后悔,即使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仍旧会这么做,只是她唯一失策的是他的怒意会持续那么久。
“你可知错?”他轻问。
“我没错。”她逞强地回答。
“不可教也。”
他叹息,挣开她的手,却被她强硬地拉住袖子。
“娶我。”语气中带了点乞求。
“凭什么?”他轻嘲,用力甩开她的手,大步离开。
傅尔焰被他甩在地上,呆坐着看他离去的背影,固定于身上的薄纱已不堪粗鲁地对待,松松地披挂在娇躯上,难掩春光。
她眸光涣散,眼中无泪,并非无感,而是她已经绝望得流不出眼泪,那窒息般的感觉堵在胸口,无法随着泪水排除,让她的心一阵阵抽疼。
“呵呵呵呵。”她有些崩溃地轻笑。
即便她鼓足勇气,厚颜无耻地请求,他依旧不为所动呢……
或许……就这样了……她好累,一直都是她在努力向他靠近,而他一点点的回应都会让她欣喜若狂,放在心上品味好久……
明知道没有结果的爱恋,她还有必要坚持么?
头一次,她怀疑起自己的决定。
☆、026 姐弟之情
当上官轻风第二日来到冬梅苑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番景象。
傅尔焰闺房的门大敞着,深秋的风带着些萧瑟卷起院中的落叶灌入房内,一狼狈的人影跌坐在地上,正对着门口,妩媚动人的脸上带着麻木的笑,十足诡异,往日如星辰般璀璨的黑眸看不到任何焦点,精致小巧的鼻子被风吹得发红,丰润甜蜜的美唇已干裂脱皮,带着黯淡的苍白,凌乱轻薄的外袍随着灌入的秋风微微飘动,她的时间如同停止一般,固定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连他来,都没有任何反应。
“焰姐,你怎么了?!”上官轻风大惊失色,冲入房内,却不见傅尔焰有什么表示。
他蹲下身子,扶着她的肩想带她起身,只摸到一手冰凉。
“天!你这样待了多久了?怎么冷成这个样子!”他急忙入里屋,取过一件斗篷,罩在她身上,见她眼神涣散,神智不清,似是受了刺激,他不敢轻易动她,小心翼翼地蹲在她面前,和她说话:“焰姐,你怎么会坐在这里?坐了多久了?青衣怎么没好好照顾你?”
听到青衣的名字,傅尔焰茫然地眨了眨眼,渐渐回神。
“青衣……青衣?青衣……让我遣去办事了……”沙哑的嗓音自她喉中发出,断断续续,吐字不清,上官轻风忙倒了杯茶水给她,虽然已经凉透,但终于让她干涸的喉咙得到了一丝滋润。
望着不知何故出现在自己房中的少年,傅尔焰气虚地问道:“风儿……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在这里?你当我刚才在你面前是晃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