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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师-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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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于这等情势之下,李泰和李治之间的争斗,就变得尤为重要,也是李世民考察两个儿子才能与心智的最主要表现。
  到了这个时候,李泰自然不会再手软,他早已下了狠心要对付李治,只是他需要得到别人的认可,来坚定自己的决心,而这个人,没有谁比徐真更合适。
  因为他知道,无论徐真会否帮助他夺嫡,最起码徐真不会将他的意图泄露出去。
  从神勇爵府出来之后,李泰仿佛脱胎换骨一般,他的谦谦儒雅已然不见,眼中充满了一股骇人的阴鸷。
  徐真看着李泰慢慢远去的臃肿背影,兀自轻叹了一声,也不知自己这个决定,是对是错。
  而另一边,慕容寒竹显然也警惕了起来,与长孙无忌到了李治府上,连夜商讨着可能发生了变故以及对策。
  或许明天的婚试,又该是一场让人期待的比赛,并不仅仅是诸国婚使之间的比赛,更是李泰和李治之间的对决!


第一百三十一章 遗爱献策高阳威逼

  或有云曰,张而不弛,文武弗能也;弛而不张,文武弗为也;一张一弛,文武之道也。徐真正是知晓此等道理,才暗中示意李明达,借助圣上之力,及时叫停了婚试,阻滞了李治的谋划,否则一鼓作气之下,李泰必坏了这场盛事,招致圣人所不喜。
  且说李泰从神勇爵府回归之后,仍旧无法静心,遂连夜来淑仪院见李明达,探听圣上对此事的姿态,李明达反感李治的作为,遂将徐真之授意告诉李泰,这魏王后怕不已,越是对徐真感激涕零。
  其时李泰受尽恩宠,一出生就被高祖李渊册封为宜都王,次年三月进封卫王,授上柱国;作为秦王的嫡次子,李泰日后爵位原本最高不过是从一品的郡王,然而李渊却将其封为了正一品的卫王,而非从一品的嗣卫王,乃继李元霸之后,对李世民父子极大之恩宠。
  到得李世民继位,于贞观二年又将年仅九岁的李泰改封越王,并封扬州大都督与越州都督,督常、海、润、楚、南和等十六州军事,封扬州刺史,又督越、婺、等六州,不仅不之官,封地更是多达二十二州之多!
  而反观同时受封的皇子李恪,封地仅有区区八州,贞观五年,李泰在任扬州大都督的同时,又兼领左武候大将军一职,仍不之官,贞观六年,又受封鄜州大都督兼夏、胜、北抚、北宁、北开五都督,余官如故,仍旧并不之官,八年,兼领左武候大将军的同时,又被授予了雍州牧之职。
  这雍州即京兆府,乃大唐王都所辖之地,自此李泰又兼任了掌管西京长安的长官。到了贞观十年,徙封魏王,遥领相州都督,督相、卫等七州军事,余官如故,李世民不仅舍不得爱子就藩,甚至还一度下诏想让李泰搬进武德殿!
  这武德殿临近东宫,魏征曾言其乃近储后焉,当年齐王李元吉就是住在武德殿,得以与李建成互通有无,有鉴于此,魏征不得不极力谏止,这才作罢。
  由此可见,魏王李泰宠冠诸王并非虚言,也正因此,他才侍宠傲物,自觉有资格争夺皇储之位也。
  待得李承乾谋反被废黜,作为嫡次子的李泰也就名正言顺得以继承皇储之位,此乃长幼有序,以中书侍郎岑文本为首的一干老臣,自是支持李泰,又得柴绍公之子柴令武,房玄龄之子房遗爱等众多朝中新贵力挺,李泰自觉储君之位十拿九稳。
  可偏偏这个时候,李治却蠢蠢欲动,又得了司徒长孙无忌和谏议大夫褚遂良等人的支持,欲争夺这储君之位,褚遂良更是谏言圣上,言道若李泰得势,晋王李治必定受其所害。
  李世民素知自己对李泰过分宠溺,真怕李泰会对李治不利,这才久久无法定下储君的人选。
  这一次李治正面与李泰争锋,使得李泰颇为被动,为圣人所不喜,李泰又岂能善罢甘休,遂召来柴令武和房遗爱,连夜商议对策。
  这柴令武乃是谯国公柴绍与平阳公主之子,尚巴陵公主,封驸马都尉,授太仆少卿,常出入内宫,与李泰私交甚密,遂成心腹。
  又有梁国公房玄龄次子、太府卿房遗爱,掌管金帛财帑,行走大内,来网勾结,遂成密友。
  这厢刚刚坐下,银青光禄大夫、黄门侍郎兼魏王府事韦挺与魏王府长史杜楚客联袂而来,共商今日之事。
  这韦挺幼时与隐太子李建成颇有情谊,武德年间与王珪、杜淹等人一同遭流放,直至当今圣上登基之后,才得了重用,圣人更是将其女许配与齐王李佑为妃,而后李佑谋反事发,他虽没有受到牵连,心中却时常记恨。
  至于杜楚客,因其子被凯萨杀死,凯萨却凭借着徐真之势安然无事,由是心有愤恨,与韦挺等人密谋着要推举魏王成就大事。
  房遗爱虽为房公之子,却无乃父之谋,诞率无学而有武力,据说即将要擢右卫将军了,论及今日之事,房遗爱大言不惭,欲招徕死士来图谋,诸人也是哭笑不得。
  好在杜楚客和韦挺老谋稳重,知晓对症下药,若要解除当前危机,扳回局势,只有两个法子,要么重新立题,要么得到李治手中的余题。
  如今圣上对李泰心生失望,想要禀明圣上,重新立题,显然不太可能,至于如何得到李治手中剩余的题目,同样难度不小,几个人好生商议,却终究是没个结论。
  正愁云不展之时,柴令武却突然想起一事来,连忙问及房遗爱道:“俊哥儿(房遗爱名俊,字遗爱)可曾听夫人说过武才人之事?”
  房遗爱闻言,顿时双眸一亮!
  其妻高阳公主深得圣上钟爱,与柴令武之妻巴陵公主私交甚笃,得以常结伴入宫,请安吃宴,消遣游玩。
  这宫闱之中,不乏流言蜚语,高阳公主又是个刁钻的性子,最喜探听,却是听说晋王李治与宫中五品才人武媚有着不可告人的私密,言之有凿凿,颇让人遐想。
  武才人乃已故应国公武士彟次女,圣人得闻其容貌仪态,是故召入宫中,封五品才人,赐号“武媚”。
  圣上日理万机,且谨慎自爱而不近女色,自圣皇后薨,越是偏离内闱,诸多嫔妃不得雨露久矣,更漫说才人,且圣人召其入宫,也多有感记其父之意,是故未有宠幸,入宫多时不得常见圣颜,武媚正当青春,自是寂寞难熬,或是与李治勾搭成奸,也犹未可知。
  李泰虽忿恨于李治之作为,然听闻房遗爱与柴令武谈论此等谣言,心头兀自不喜,此等要紧事关系皇家颜面,若非与此二人交厚,李泰早就遣人打将出去了。
  房遗爱和柴令武又不是蠢人,自然知晓事情牵扯圣上,也万万不敢惹恼魏王,然高阳公主虽失宠刁蛮,却少有谎言,既是如此一说,这武才人该是真与李治有些瓜田李下的纠葛了。
  听房柴二人说得笃定,李泰也是直皱眉头,若将此事报与圣人知晓,龙颜大怒之下,李治地位势必不保,然则道听途说,又无真凭实据,加上圣人今日对自己多有失望,这等节骨眼上,此事也不便去提。
  韦挺却是个狡诈的老人,听了李泰的忧虑,不禁摇头道:“大王此言差矣,二位驸马并非揭破之意,只要让他二人得以相见,必教晋王乖乖开口也!”
  李泰闻言,心中释然,遂命房遗爱督办此事,后者欣然领命而去,与高阳公主密议了一番,这公主也是个不嫌事大的主儿,当即入宫去胁迫武才人。
  且说这武媚年方二十,姿色真如出水芙蓉一般清丽,然眼眸之中却暗含波光,连高阳公主看了都不由为之心动,实乃内媚外纯之绝色。
  高阳公主素来高傲,见得武媚姿色如此脱俗,心头嫉恨,也不遮掩,直威胁武媚,逼其帮着将李治余题都给套取过来。
  武媚与李治果是两情相悦,武媚心思玲珑,固知魏王欲对李治不利,只一味否认,不肯就范。
  这高阳公主也不是易与之辈,阴鸷着恐吓道:“贱婢竟如此无知!若本公主说道与圣人知晓,管你是真是假,圣人心头必定留有阴影,且不说晋王如何,单说你这贱婢,也只能终日囚于冷宫之中,再难见得天日!”
  武媚虽也见惯了宫闱的尔虞我诈,却终究势单力薄,抵不过高阳公主的威逼,只能忍辱落泪,应承了下来。
  李泰得知武媚果真与李治有龌蹉沟通,心头暴怒,对李治更是恨之入骨,又找到了李明达,假意要她当个和事人,相约李治到淑仪院重修旧好,李明达不疑有诈,欣然答应了下来。
  李泰又告之房遗爱,使了高阳公主,借故烧香礼佛,将武媚带了出来,假扮成小厮,跟在李泰的身边。
  李泰见了武媚真容,果是楚楚可怜,让人心动,遂带着到了淑仪院,自己却借故离开,只等李治如约而来,必欣喜若狂,武媚由是得以依计行事!
  且说李治前番暗中指使,命人弹劾徐真,连着李明达的名声都要败坏,自问愧对了这个好妹子,正不知如何讨好,听说李明达命人前来相请,要撮合他与李泰,自以为李泰服了软,可谓一举两得,心头大喜,带了诸多礼物就赶往淑仪院。
  李明达也是心有无奈,对李治早已失望透顶,却仍旧怀着良善,终究不愿见到两位哥哥拼死拼活,故而才答应了李泰。
  为着李治对自家的所作所为,李明达心伤了数日,无处排遣,又不得见徐真,心里早已烦乱如麻,今日既然请了两位哥哥,何不借此机会,将徐家哥哥也请将过来,以解寂寞?反正两位哥哥自有话题,她却能够与徐真倾诉一番,岂非两全其美么?
  念及此处,她也是一扫抑郁,催促了女武官去请徐真。
  徐真正为解题之事伤脑筋,听闻李明达来请,猜测这丫头说不定能够从李治那厢得些隐秘消息,是故风风火火就赶到了淑仪院来。
  李明达知徐真要来,脸色顿时红润,躲在闺中细细打扮起来,徐真也不客气,反正对淑仪院熟门熟路,就先四处逛了一下,到得一处偏院,却听闻其中隐约有窃窃之声,继而又听闻男女旖旎的喘息,心头顿时惊奇难平。
  这淑仪院乃李明达专属之地,此时又是青天白日,何来这等腌臜动静?
  惊疑之下,徐真点开了纱窗一窥视,却见得一男一女兀自卿卿我我,其中一人正是那风流李治,而另一人虽然穿着侍从男装,一头青丝却如瀑般披散,依稀可见媚眼如丝,双颊似桃,含情待发,却是一个貌美的女子!
  “这李治怎地在此胡天胡地的乱来?”


第一百三十二章 晋阳公主撞破幽会

  人说这怀春少女的心思正如针眼儿一般细,又如海底那样深不知底,李明达此时乃是忆事临妆笑,春娇满镜台,这等女儿心思一打开,便如那飘飘洒洒的春雨,润雨无声又连绵不绝。
  李明达自知对徐真生了情愫,既紧张兴奋,又暗自压抑,每日困于宫院之中,求之不得,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正是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难得有机会将徐真请来,细细打扮,总觉浓妆淡抹都不适宜,干脆将头花儿都扯了下来,兴冲冲就往偏殿去了。
  找了几个厅子都不见徐真踪影,李明达也是气嘟嘟起来,暗自腹诽道:“大骗子!不好生候着,居然敢四处乱窜,抓着了教你好看!”
  嘀咕着又绕了半个殿,转了个拐角,却见得徐真正弓着腰,往偏院房间里窥视,鬼鬼祟祟如蟊贼一般。
  李明达气得直跺脚,心想着徐真定是偷看哪个宫女来着,气不打一处来,疾行过去就要揪住了徐真的耳朵!
  徐真素来警觉,然此时正聚精会神偷听李治和那宫女的谈话,李明达又跟随周沧等人修习过武艺,有心来拿捏,一下子就揪住了徐真的耳朵!
  “好你个色…!!!”
  李明达刚骂出口,徐真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巴,生怕这丫头再闹腾,一把将她搂了过来,示意她噤声,又用眼色扫了扫室内,见李治二人毫无察觉,这才松了一口气。
  徐真与李明达打闹惯了,此时搂着李明达脖颈也不觉有何不妥,然李明达既已动了春*心,这等暧昧举动,足以让其脸红心动了!
  唐风虽开明,然礼法约束也严谨,漫说徐真与李明达不是亲生兄妹,就算是亲生,如此搂着妹子的脖颈,也是有悖常理的轻浮孟浪行为了。
  李明达既已将心肝儿许了徐真,见得徐真如此亲热,自然以为徐真对自己也是情有独钟,顿时心花怒放,低头含笑,双颊泛起红霞。
  徐真并未察觉到李明达的异常,因则他的注意力全数都放在了房内那对男女身上,李明达娇羞了半天,不见徐真有所表示,连忙抬起头,却看到徐真专注于房内光景,这才醒悟自己是来抓这个偷*窥之狼的!
  她见徐真看得专注,嘟囔了一句,舔湿了手指,就要破了纱窗,想要看看徐真到底被什么给吸引了,然而她的个头毕竟娇小,徐真又生怕她再闹出动静来,遂一把抱住她的后腰,将她提了起来。
  李明达羞臊难当,心里却是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兴奋和甜蜜,可当她透过小小的孔洞,看清楚室内那对正疯狂亲热着的男女之后,她彻底的惊呆了!
  徐真不识,她李明达又岂会不认得武媚,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自家哥哥李治居然会做出这等毁乱纲常丧尽伦理的丑事来!
  无明业火三千丈,烧得李明达双眸发红,她挣脱了徐真的阻拦,一脚踢开了房间的大门!
  李治与武媚长久不见,哪里还记得这里是李明达的淑仪院,直到李明达破门而入,身后还跟着一个徐真,二人才慌乱着整理不堪的衣物和凌乱的头发。
  李明达的眼中满是悲愤的泪水,李治如此不堪,伤害的是当今圣人,是最疼爱李明达的李世民!
  念起父亲对这些兄长们的疼爱,想起李承乾谋反坐实了,李世民都不忍杀之,万般保全,再看看李治如今的所作所为,李明达心如刀绞,愤怒地跑了出去。
  李治心头大乱,若李明达将此事说道出去,那一切可都完蛋了!
  或许李明达还会顾及兄妹情谊,多哀求一番也能够保守这个秘密,可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徐真!
  自己前段时间才刚刚听信了长孙无忌的怂恿,暗中指使言官弹劾徐真和李明达,今日他的把柄就落入到了徐真的眼中,真真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啊!
  徐真也是头疼不已,没想到自己会撞到李治和武媚幽会,这二位可是大唐朝未来要坐龙椅的人物,漫说自己不敢泄露半句,就是李明达也不能泄露,否则这两位当不上皇帝,历史可就要改写了!
  念及此处,徐真也不敢多留,冲出去追李明达去也,只留下不知所措的李治和武媚。
  李治到底是个做大事的人,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安抚了武媚之后,命人将其送回了宫中,自己却慌忙回府,将长孙无忌和慕容寒竹召集起来商议对策。
  虽然他坦诚相告,但也免不了长孙无忌一番怒叱,这位老国舅可不留半点情面,直言李治败坏人伦,难以成事,愤愤然拂袖而去,只留下慕容寒竹一个人。
  慕容寒竹心头冷笑,这长孙无忌果真是倨傲独断,此时就已经透露出拿捏李治的姿态来,将来势必为李治所不喜,这不正是自己的绝佳机会么!
  果不其然,长孙无忌走了之后,李治如同丢了主心骨,只能只能将全部希望都投注于慕容寒竹身上来。
  “崔先生,事如燃眉,还请教我!”
  慕容寒竹只是微微一笑,好整以暇道:“大王无须多虑,此非危机,实乃良时也。”
  见得慕容寒竹一副胸有成竹智珠在握的姿态,李治得以稍安,连忙问道:“先生何出此言?”
  慕容寒竹敛了笑容,不急不缓道:“此必是出自魏王之毒计,欲拿捏大王把柄,然事关皇家颜面,他又岂敢宣扬?晋阳公主殿下悌孝有爱,只需大王多加宽慰,必能掩盖,反倒是暴露了魏王已经开始焦躁不安,忌惮大王之力耳,既是如此,魏王俨然已经落了下风矣!”
  “适才国舅爷也问过大王,武才人曾无意询问过婚试题目之事,想必是遭了魏王的胁迫,若张扬开来,圣人追问,大王可称武才人受了威胁才不得已而为之,将罪责都推到魏王头上,少不得一个栽赃陷害手足兄弟的嫌疑!”
  李治听了慕容寒竹的话之后,顿时松了一口气,满怀欣喜,更是将慕容寒竹视为幕后诸葛,于其心中,地位俨然已经提高起来,甚至于连长孙无忌都不如慕容寒竹了!
  锦上添花哪个不会,雪中送炭才最使人欢喜,慕容寒竹这番也终究是得了李治的重视,被李治视为股肱,登上了晋王府首席幕僚的位置了!
  且说李明达久久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回到自己房中仍旧难以置信,直至徐真追上来,这才抹干了眼泪,怔怔着出神,似乎在回忆李治的点点滴滴,实在不明白从前那位暖人心窝的雉哥儿,何以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徐真也只是在旁轻叹,待得李明达情绪平复下来,才将其中关键与目下形势分析了一番,劝阻李明达将此事深埋心中,不得向圣人交代。
  李明达起初还惊奇与愤怒于徐真的言论,可细细想来,终于是弄清楚其中曲折和利害,加上徐真巧舌如簧的开导,也就释然了。
  李治和李明达倒是都松了一口气,就只有武媚不得平复心境,她只是一个才人,在宫中势单力薄,又因姿色出众而招惹诸多姐妹的嫉恨,若事情泄露出去,少不得会被扣上勾搭李治,淫乱宫闱的罪名,最终吃亏的还是她!
  正担忧之际,高阳公主在女婢的簇拥之下,来到了宫中,将武媚从李治那处探听来的内幕都记了下来,交付于丈夫房遗爱,送到魏王府请功去了。
  这魏王日前受了李治的委屈,心头正郁闷,如今以眼还眼,阴了李治一把,心里正得意,见得房遗爱又将武媚探听到的试题内容献上来,更是心头大喜。
  只是他并不知晓李明达撞破了奸情,他本以为李治与武媚只是清纯神交,并未想到那龌蹉的肌肤之亲上去。
  可当他第二天向李治提出,要李治向圣人提议,修改试题内容之时,李治却欣然答应了,这让李泰既是疑惑,却又欣喜,因为他终于又将掌控权给夺了回来!
  李世民自是不知一日一夜发生了如此多事,翌日又来到了会场,有了前日之鉴,无论是诸国婚使还是大唐官僚,都有些适应了,不过还是期待着有趣而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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