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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师-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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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沧等人早已做了后手准备,纷纷抽出兵刃来,也不罗嗦,不退反进,杀入了敌人群中!
  周沧乃是百战百胜的绝世猛将,可谓万人无敌之辈,而凯萨和左黯等人都是精通刺杀的顶尖刺客,虽然正面对决之中会吃亏一些,可他们的武艺精湛非凡,又岂是这些养尊处优的乔邦色家族之人所能比拟!
  徐真充满歉意地朝老黑笑了笑,明知道他听不到,还是连说带比划道:“老黑,拖累你了,这些人的双手都沾满了鲜血,今日,我必须要大开杀戒,如果连神迹都无法唤醒这些人的良知,那么,我只能用死亡,来敲醒他们的灵魂!”
  那半人高的长刀抽将出来,徐真冷笑一声,拖刀疾走于雨幕之中!
  “唰!”
  长刀所过之处,雨滴纷纷被切开两半,那些涌上来的敌人虽然豁出了性命,但又岂是徐真的对手,徐真每日勤练武艺和内功心法,这几年来从未间断,生死大战也经历了多次,最近又将刀术糅合提炼了一番,而且自己刚刚震慑人间天下,士气在他这一边,顿时如猛虎出柙,真真无人能挡!
  周沧虽然并未携带自己的陌刀,可他冒充禁军,为了彰显气魄,却是扛着一柄极为沉重的斧钺,宽大而沉重的斧刃,笔直坚韧的长柄,挥洒起来颇为趁手!
  高台很快被鲜血染红,乔邦色脸色苍白,没想到自己的本族兄弟将近一百人,居然无法斩杀徐真这六七个人!
  他不得不调整策略,威胁那些禁卫,这些禁卫都是有家有室之人,乔邦色以他们的身家性命来威胁,但他们却不为所动,甚至有一些已经开始露出凶狠之色,要反过来对付乔邦色!
  禄东赞见时机成熟,儿子葛尔沁林也不消吩咐,带领着葛尔家族的卫兵,冲杀上了高台!
  乔邦色见大势已去,命人全部集中到徐真这边来,颇有与徐真鱼死网破玉石俱焚之势,他本人更是抢过一柄仪仗长枪,从主席之上扑了下来!
  徐真等人被围在高台的中心,葛尔沁林的卫兵短时间之内无法杀透进来,徐真虽然刀刀致命,杀人如麻,可毕竟分身乏术,张素灵和宝珠两个小丫头也慢慢开始疲累,出现破绽。
  她们都跟着凯萨修炼刺杀之术,讲求瞬间的爆发力,持续耐久作战,并非她们的优势强项,能够在诸多敌人的冲击之下保住性命,已经破位难得。
  此时乔邦色都已经亲自出马,他的族人也知晓最后的决战时刻已经来临,一个个悍不畏死视死如归,攻势瞬息之间变得极为猛烈!
  徐真的长刀挥舞出半月形的寒芒来,削断了两柄长枪之后,将持枪之人砍翻在地,而他四面八方都有敌人,后背露了出来之后,有人放了一支冷箭!
  “咻!”
  那冷箭穿透雨幕,眼看就要射入徐真的后心,然而此时,一名老狱吏却挡在了徐真的背后!
  “老黑!”
  徐真很熟悉老黑的气息,因为从战斗打响开始,他就刻意保护着老黑,这个老狱吏虽然又哑又聋,但徐真已经将他当成莫逆至交,他断然不能因为自己而使得老黑遭遇生死危机!
  老黑就好像在牢狱之中那般,没有任何的存在感,他从人群之中穿梭而来,却没有人在意过他,他跟周沧等人一起抬着竹筐收尸,仍旧没有人注意到他,他给徐真穿戴衣甲,仍旧没有人关注过他,因为今天的所有光芒,都是徐真发出来的!
  这道光芒使人盲目,使人看不清楚除了徐真之外的任何东西,包括老黑!
  徐真心头懊悔不已,如果他振臂一呼,台下的人必定会汹涌上来,生撕了乔邦色,然而他又担心人们暴动的话,乔邦色会用芒松芒赞的性命来威胁逃生。
  他是大唐使节,他是高高在上死而复生的神子,他完全可以不在乎芒松芒赞这个婴儿赞普的生死,但台下那些民众却在意。
  早在前一刻,武艺略差的李明达在凯萨的保护之下,仍旧险象环生,这已经让徐真提心吊胆,如今老黑又遭遇生死一线,他肠子都要悔青了。
  明知道乔邦色一定会狗急跳墙,他还是低估了乔邦色那些本族兄弟对乔邦色的忠诚程度!
  他避过三四五个泛着寒芒的枪头,强行扭转身躯,想要将老黑扑倒,好躲避那冷箭,可当他转身之时,他却发现老黑默默的伫立于雨幕之中,岿然不动,而他的食中二指之间,却夹着一根笔直的长箭!
  老黑扭过头来,朝徐真露出那标志性的笑容,而后左掌从长箭之上抹过,右手抓住箭尾,将长箭当成了长剑!


第二百四十五章 叛乱平定受封国师

  徐真有心保护老黑,老黑有心藏拙隐忍,然而万事有不测之风云,诸人并未想到乔邦色的本族死忠拥趸会拼死一搏,当冷箭偷袭之时,徐真一颗心都悬了起来,却没想到这支冷箭非但没有射死老黑,反而将老黑的底细给逼了出来!
  这位看守黑牢不知多少年的老者,此时以长箭当长剑,眼看着对面一名刀手扑杀过来,手中长箭一抖,那刀手的眉心就多了一个食指大小的血孔,而徐真连老黑如何出手都未看得清楚!
  “高手!”
  绿林之人常言,剑道高人登峰造极之后,草木竹叶尽可为剑,徐真只道此乃虚妄之言,今日却终得亲眼所见!
  那刀手的鲜血似乎激起了老黑的杀机,所谓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这老黑蛰伏起来如冬虫,苏醒之后却似雄狮猛虎,他不缓不急地行走于人群之中,刀枪剑戟不得沾身,手中箭杆抹掉了箭簇,那无锋的箭杆却成了夺命的杀人利器!
  他的身上没有血腥,脸色平静如水,没有一丝的暴戾之气,刀头舔血之辈多面目狰狞着,或嘶吼咆哮,或凶残狠辣,然而他却如同行走于松竹之下的蹁跹文士,闲庭信步已然杀敌于无声无息!
  不似周沧的雷霆出手,大开大合,没有斩杀,必血流遍地,断头斩手足,老黑的杀人手法如那润物无声的春雨,似那阎王发出温柔之极的死亡召唤,在你死之前,绝不会感受到任何的威胁和惊骇!
  这等杀人手段着实将徐真等人好生震惊了一番,杀人这种事,初时或有不安和惊怕,哪怕徐真这样经历过数十次战场厮杀的人,有时候都会心慈手软,夜里每每扪心自问,所杀之人是否真的该死。
  然而老黑却平静如水,似乎杀人对他而言,就跟走路吃饭一般简单,跟他对战的敌人,全部都是有死无伤,而且往往都是一击毙命!
  有了老黑的加入,徐真等人压力大减,老黑所过之处,往往都空出大片地方,敌人纷纷无声倒下,一如他是行走于人间的黑白无常,瞬间将敌人的魂魄拘锁取走,只剩下一个空壳一般!
  葛尔沁林终于带着私兵杀了上来,台下的民众也开始冲击维持秩序的禁军,这些禁军不敢对徐真下手,也不敢反过来剿杀乔邦色的本族卫士,他们只能死死顶住台下的民众,不让他们上台来,免得冲击到年幼的赞普和诸多王妃们。
  葛尔沁林乃吐蕃年轻一辈的军界翘楚,既继承了父亲禄东赞的大智慧,又深得吐蕃人彪悍善战的马上武功,这些年带兵四处征战,虽然年纪还不算大,但早已打下了一片威名。
  有了他的加入,乔邦色的人根本就抵挡不住,那些人早已被徐真和周沧杀怕了,此番又出现老黑这样的杀神,更是心惊胆丧,等到威名赫赫的葛尔沁林带兵冲上来,他们已经没有了任何抵抗之心。
  乔邦色心如死灰,他知道大势已去,但高傲如他,却不容自己成为阶下之囚,他无法像徐真那般,能够在黑狱之中安然若素,他造下太多的杀孽,他拥有太大的野心,这等失败,于他而言,比死还要难受。
  手中的仪仗长枪抖出朵朵银花,乔邦色疾行而来,一枪搠向徐真的后心!
  他之所以走到这步田地,完全拜徐真所赐,若非徐真,他乔邦色如今还是吐蕃的摄政大论,芒松芒赞还小,待得他执掌朝政数年,就能够将朝中势力全数收拢于他的手中,而他的势力能够渗透整个吐蕃,时机若成熟,缓称王又如何做不到?
  然而谁都没能想到,徐真居然展现了死而复生的神迹,在虔诚笃信的年代,这种神迹的号召力,比百万雄师的兵临城下还要震慑人心,如今民心全属徐真,他乔邦色想要逆转乾坤是不太可能了。
  他恨透了徐真,哪怕自己难挽颓势败局,也要将徐真杀死,他能够重生一次,就不信他能够重生两次!
  长枪如龙出海,老而弥坚的乔邦色身手同样不凡,虽然晚年倾心专注于权谋争斗,已经少有领兵打仗,但他出手毒辣,这一枪角度刁钻,正好拿捏到徐真换气的时刻,冷不丁出手,眼看就要将徐真扎个透心凉!
  “铛!”
  一股大力传来,乔邦色只觉手臂发麻,虎口瞬间被震裂,鲜血汩汩涌出来,而手中长枪早已被磕飞了出去,一身禁军打扮的周沧虎目圆睁,手中斧钺嗡嗡挥舞,一脚踏在乔邦色的胸膛,就要砍下他的脑袋!
  “留他狗命!”
  徐真差点被乔邦色偷袭得手,但见得周沧要动杀手,慌忙喝止,周沧愤愤地吐了一口唾,斧刃掉转过来,斧背砸在乔邦色的眉角头脸上,后者半边脸都血肉模糊,丧失了抵抗之力。
  周沧虽然勇武过人,但经历这些年的杀伐之后,也养出了一些头脑来,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随徐真这么久,他周沧也是有些长进,手底下的力道掌握得很恰当。
  乔邦色被俘,其麾下的本族卫兵也纷纷投械,一场混乱终于平息下来,场下的民众见得尘埃落地,爆发出山呼海啸的欢呼声。
  吐蕃虽然是领主各掌一方军事力量,然领主心中敬畏王权,对赞普的正统性保持着一致的崇拜,况且器宗弄赞搞个人崇拜,将自己塑造成菩萨转世,这些观念经过了数十年的经营和刻意宣扬,早已深入人心,乔邦色想要篡权夺位,是极为不得人心的。
  乔邦色心头充满了懊悔和悲愤,他没想到自己经过了如此凶险的争斗,爆发数十场部落领主之间的战争,连葛尔沁林都无法战胜他,辛苦拿下了王城,却败在了徐真的手中,败给了徐真的一场处刑!
  他本想用这场行刑来挑起更大的战争,好让自己名正言顺地接过赞普之位,没想到弄巧成拙,给了徐真翻盘的机会。
  他更没想到,徐真以一己之力翻盘,所依仗的居然是死而复生的“神迹”!
  寻常民众只有盲目崇信,可身居高位之人,眼光见识自然不同,他们也本以为徐真只是玩耍幻术,可徐真的这一出戏,实在太过逼真,以致于连以睿智著称的禄东赞,都不得不怀疑徐真是祆教神子降临人世!
  禄东赞本就是吐蕃的首辅大论,深得人心,被乔邦色打压之后,人们纷纷为之抱不平,而且早在一年多前,器宗弄赞就曾经说过,以后要让禄东赞来辅佐新君,要让禄东赞的氏族荣耀于吐蕃诸部。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禄东赞出面收拾残局,绝对是不二的人选,然而器宗弄赞已经不在人世,新君芒松芒赞连话都说不完整,此时在吐谷浑妃的怀中流着口水睡觉。
  李无双的地位与尺尊公主相当,若严格计较起来,尺尊公主的地位还要高上那么一筹,不过在这样的大场面下,她是没有资格说话的,因为在她的上面,还有一个器宗弄赞最器重的蒙氏妃。
  蒙氏妃的年纪已经很大,世事通达,德高望重,由她出面,在数万人的面前宣布由禄东赞辅佐新王,临朝摄政,民众自是欢庆。
  禄东赞先宣布了乔邦色的罪名,将其关押起来,而后召集本族的军事力量,接管了逻些王城,由葛尔沁林负责护卫,又开始对乔邦色的残余力量进行清扫。
  不得不说,禄东赞绝对是摄政辅君的最好人选,他的政令有理有度,很快就将吐蕃的局势平定了下来。
  在宣判乔邦色的同时,禄东赞也做出了一个极得民心的决策,那就是册封徐真为吐蕃国师!
  所谓国师,乃指帝王对佛教徒之中一些学德兼备的得道高僧所给予的至高称号,起初仅限于佛宗的高僧,到了后来却变得广泛,道教之人也能被封为国师,如唐朝国师杨筠松和元朝国师丘处机,均出自于道教。
  然而国师本来源于西域,在天竺与西域各佛国盛行不衰,国师者,当内则学通三藏,兼达五明,举国皈依,是故册为国师,乃彰斯号。
  吐蕃传承佛宗,欲将佛宗竖立为国教,诸多章法都学习西域之风,这吐蕃国师的称号,本该落到吐蕃佛宗高僧的头上。
  可徐真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于国于民,都是大功臣大英雄,施展了死而复生的神迹之后,声望更是比新君芒松芒赞还要厚重。
  虽然让禄东赞摄政辅佐,但吐蕃之人皆以为,让徐真来教导新君,绝对是不二的人选,是故册封国师的政令一经发布,顿时引起了极为热烈的反响。
  吐蕃掀起了前所未有的信奉祆教的热潮,各地纷纷自发建立祆教庙宇,祆教的庙宇布局比较简单,不似佛教的宝殿那般恢弘壮丽,乡间小民相聚一处,开辟处空地来,立起拜火圣坛,即可称之为神庙,若能四面立起雕柱和穹顶,那就更能汇聚人气。
  徐真对吐蕃国师的称号是乐于接纳的,因为他之所以插手吐蕃的政局,就是为了与禄东赞父子结好,因为他很清楚,在李治统治大唐期间,吐蕃会给大唐带来何等的军事威胁。
  这就是他的筹码,这是他获得李治重新信任的重要筹码!
  而事情并未跳脱徐真的预料,在吐蕃平叛,徐真册封为吐蕃国师的两个月之后,大唐再度遣使前来吐蕃,召徐真回朝了!


第二百四十六章 临别之前会晤东赞

  唐永徽元年八月,徐真正式接到李治的旨意,准备回唐事宜,禄东赞忙着吐蕃政事,可谓日理万机,然其确有王佐之才,这才短短一个多月,已经将吐蕃的局势安稳下来,那些趁着吐蕃内乱骚扰其边境的部族也都纷纷收敛了势力。
  八月末,禄东赞好不容易空闲下来,尺尊公主又抵不过疫病侵蚀,溘然离世,少不得又忙活了一段时日。
  到了九月初,才有空接见既是大唐使节、又被封为吐蕃国师的徐真。
  徐真的车驾缓缓走在吐蕃王城逻些的街道之上,沿途之人纷纷伏于道旁,顶礼膜拜,徐真一身火红圣袍俨然成为了他的标志,在整个吐蕃境内,也只有他一个人,能够享有这样的待遇。
  凯萨一身胜雪白衣,镶嵌紫金边,蒙着面纱,与徐真坐在车内,看着沿途的人群纷纷跪倒膜拜,她的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感慨。
  她已经三十四岁了,却仍旧没能怀上徐真的骨血,心里难免遗憾。他知道李无双的孩子就是徐真的亲骨肉,她知道张素灵已经开始厌食呕吐,而作为姐姐,她的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
  她跟徐真的深情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他们同生共死不知多少次,这种生死相依的经历,是她与其他妹妹相较之时,最大的底气。
  虽然连贵为公主的李明达都叫她一声姐姐,大家也都和谐相亲,但在她的心里,没能拥有子嗣,始终是一个无法打开的心结。
  徐真很明白他的心思,所以无论出入哪里,都带着凯萨,李明达与张素灵感情甚笃,这段时日都在小心呵护张素灵,徐真绝大部分的夜晚,都是在凯萨的房里渡过的。
  她已经是狼虎之年,男女之欢固然能够让她感受到徐真那仍旧浓烈炽热的爱意,徐真知晓她渴望孩子的心意,夜里也更加卖力的耕耘,可惜始终没能如愿。
  想到这里,她的眉头不觉意就皱了起来,她不是一个多愁善感之人,本就性子冰冷,可与姐妹们相处之时,她常常被张素灵和李明达这两个调皮丫头逗得哭笑不得,对她们也是越发疼爱起来。
  徐真感受到凯萨的异常,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充满柔情地朝她微笑,凯萨心头一暖,将心事掩盖起来,她本就不是个爱笑之人,微微翘起嘴角,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想起这些日子,每到夜里,徐真总是对她百般疼爱,两人疯狂缱绻痴缠,尽享鱼水之乐,那种遗憾也就慢慢变得淡了一些。
  二人低低交谈着,不多时就来到了大论府,鉴于徐真的国师身份,禄东赞亲自出府门来迎接,周沧和老黑紧随其后。
  徐真已经知晓老黑剑术高超,只是没想到他会跟随自己,徐真见老黑在牢狱之中充当狱吏,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心里也不舒坦,遂让他跟着自己。
  如今徐真拥有自己的府邸,声望堪比禄东赞,虽然没有干涉吐蕃的政事,但很多宗教之事,相关大臣都会来咨询徐真的意思,以示对国师的崇敬,以徐真此时的身份地位,随便打声招呼,老黑就脱离了那座监狱。
  他本以为生无可恋,可见到徐真之后,他突然想起自己尚未完成的遗憾之事,遂果断地选择了跟随徐真。
  徐真对他恭敬有加,如对待自己长辈一般看顾着,老黑却有些无所适从,他又不是孱弱不堪的官老爷,自然不需要徐真的刻意优待,无奈之下,只能让老黑一直跟随在身边。
  周沧是见识过老黑的剑术的,他善用大刀,对使剑之人有种天生的鄙夷,每日缠着老黑要教技,老黑却只是嘿嘿憨厚笑,从未再出过手。
  徐真对此不以为意,武艺修炼到了老黑这种高度,眼界和领悟自然有所不同,又不是年轻气盛的游侠儿,与人争强斗狠之事断不会做,轻易不出手,出手即毙命,这才是老黑的风格,他虽然对老黑的来历颇感兴趣,奈何老黑不能言语,沟通起来多有不便,也就只能作罢。
  禄东赞知晓老黑和周沧乃徐真的至交,同样不敢怠慢了这两位,不过周沧和老黑还是守在了门外。
  婢女送上各种招待之物,很识趣地退了下来,禄东赞这才开口道:“国师,那件事已经准备妥当,到时自有人接应,不知国师何时启程归国?”
  徐真听说事情处置妥当,心头大喜,忙向禄东赞道谢,喝了一口葡萄酒之后,缓缓道:“若无意外,三日之后,某就要启程了。”
  “这么快?过得半个月,大昭寺会召开盛大的法会,正想请国师莅临说法…如此倒是遗憾了…”
  禄东赞轻叹一声,心里却欢喜起来,他乃吐蕃大论,然而徐真的声望却盖过了他,若徐真继续留在这里,民众的焦点全部都集中在徐真的身上,他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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