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唐师-第1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时徐真还未回到长安,弟兄们也都被拆散到了各地各府,凯萨张素灵和左黯宝珠全部都到吐蕃去了,阎立德和李淳风四处为徐真奔走,哪里还有余力保护和争取这些大象。
  于是这些战象就这么被许敬宗这位礼部尚书给征用了,他这一招果然管用,李治起初迎接从天竺凯旋而归的徐真,还被徐真的弟兄们好生落了一番面子,彼时记忆犹新,看到这些大象被征用,心里居然有些微微的解气,不由对许敬宗小小赞许了一番。
  到了后来,许敬宗奏请毁去弘农府君庙,将供奉的神主藏在太庙的西夹室,李治也是依准,更让许敬宗觉得自己摸对了门路。
  这些大象是徐真的最爱,特别是那头巨大的白象王,徐真又怎可能心甘情愿被许敬宗这个礼部尚书欺负,他虽然出使吐蕃,贵为大唐使节,可在群臣眼中,与流放无异,远离了朝堂,待一年半载,李治坐稳了江山,各部空缺都已经安排妥当,还有他徐真什么事?
  也正因为要低调,徐真才暂时放弃了将战象一起带出来的念头,你一个被外放的人,雄赳赳骑着白象王,后面跟着一大群战象,别人能信?
  念及此处,徐真只能拜托阎立德,等他离开之后,就争取将战象偷偷送出来,阎立德虽然是工部大员,可跟礼部没多少交集,反倒是他的弟弟阎立本此时已经升任刑部尚书,遂请其弟伸出援手。
  阎立本乃是大唐著名的宫廷画师,凌烟阁上的二十四功臣画像,就是出自于他的手笔,此人深得太宗喜爱,对朝堂争斗也不感兴趣,是故仍旧延续着自己的官场前途,受到李治的重用。
  按理说,刑部掌控刑罚,在六部之中算是权势最大的一个部门之一,礼部根本无法与之抗衡,作为一部尚书,阎立本开声讨要,许敬宗该客客气气将战象给还回来才是。
  可这许敬宗搭上了慕容寒竹的贼船,对徐真刻意打压,又有长孙无忌这个当朝太尉做后台,自然也就无所顾忌,竟然不买阎立本的账!
  阎立本乃是好脾气的人,不似哥哥阎立德,可仍旧还是被许敬宗那高高在上的姿态给气个不轻,回来就跟阎立德诉苦。
  阎立德也没想到许敬宗居然如此硬气,思来想去,能找的也就只有李勣了。
  不过李勣是深谙官场规则的老狐狸,重新启用之后异常的低调,而且到目前为止,已经向圣上请辞了三次!
  想让这老狐狸帮忙,看着实在有些为难,可阎立德知晓这些战象对徐真有多么的重要,徐真能否在吐蕃建立威严威信,可就靠这些战象来撑门面了。
  于是阎立德只能硬着头皮找到了李勣,李勣果然闭门不见,这老狐狸生怕引了圣上猜忌,也担心别人说他拉帮结党,是故效仿景武卫公李靖,闭门谢客,阎立德连他的面都没见到,只能气得跺脚而归。
  阎立德正焦头烂额,无处投靠,没想到褚遂良却出言弹劾许敬宗,以褚遂良托孤大臣的身份,虽然无法抗衡长孙无忌坐大,但敲山震虎,杀鸡给猴看的能力还是有的,这许敬宗好不容易才上位,他人品又不行,私底下贪赃枉法的腌臜事也没少做,生怕被褚遂良抓了把柄,就把这些战象归还给了徐真。
  不过褚遂良此举很快就遭到了长孙无忌和慕容寒竹的反击,由慕容寒竹一手提拔起来的监察御史崔白林,联合同僚韦思谦,弹劾褚遂良和大理寺少卿张睿册,擅用职权,压迫中书省一名官员,强夺土地。
  这韦思谦乃是进士出身,为人耿直,光明磊落,而后父子三人,皆为宰相,又四职替代,可谓门楣荣耀无比,不过这也都是后话了。
  有了这两位监察御史的出言弹劾,褚遂良被反咬一口,朝廷内部已经开始传言,或许过得年后,褚遂良就要从相位上退下来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一次他从相位上退下来,就是他此生仕途的终点,更没想到,一向看不起武将的他,在失势之前,无意之中帮了徐真一把。
  阎立德喜出望外,也懒得理会朝堂这些污糟龌蹉的事情,赶紧想法子将这些战象悄悄送出去。
  可他堂堂尚书,总不能亲自押送这些大象,况且这些大象都是战象,脾气可不似坊间那些表演用的大象那么温顺。
  正为难之时,有一人却找到了他府上,却是徐真的死忠,周沧是也!
  张久年等人都被拆散到了府军之中,谢安廷和秦广等人也都各有归属,薛仁贵仍旧在左右卫当郎将,周沧本来在洛阳充当折冲府果毅。
  可顶头上司见他是徐真亲信,加上周沧鲁莽冲动,又好饮酒,经常被顶头上司无端寻衅,三天两头就当面斥责,让他人前出丑。
  周沧赴任之前就受了张久年嘱托,说是为了不让别人抓住徐真把柄,让自家主公难做,让周沧忍气吞声,等待徐真恢复元气。
  周沧虽然莽撞,可对徐真却是死忠,倒也忍了下来。
  可这一天,那顶头上司却在周沧面前说徐真的不是,将徐真被外放到吐蕃担任使节的事情给说了出来,又嘲笑徐真再无出头之日,让周沧死了这条心,等着被他赶出府军云云。
  周沧听说主公被外放了,又见这顶头上司骂得难听,隐忍了半年的周沧,一怒之下将那顶头上司揍得不成人形,潇潇洒洒就脱了军甲,甩在折冲都尉的脸上,还不忘唾了一口浓痰。
  那折冲都尉发动人马要将周沧给挖出来,还要上奏兵部,不过周沧打定了主意,不干这等憋屈的事情,那折冲都尉又生怕周沧报复他的家人,也就这般作罢,将周沧的军职给剥掉了事。
  周沧找上阎立德,后者正求之不得,就让周沧护送这些战象,到西北来寻徐真。
  徐真听到辕门外的动静,知晓自己的战象团开过来了,当即出去迎接,那战象群的核心处,就是自己的金甲白象王,而为首一头黑甲战象的背上,赫赫然一员虎将,不是那莽汉周沧,还能有谁!


第二百二十八章 死忠周沧千里寻主

  前番且说周沧痛殴上司,到阎立德处投靠,领了这群战象,到安西四镇来寻自家主公,这一路上固是风雪寒冷,又要照料战象,实是艰辛,然此时他见得自家主公立于辕门下,笑吟吟地等待着自己,心头所有的憋屈都一扫而空!
  他本是绿林豪杰,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而后入了山寨,得了军师张久年的赏识,做了个三当家,而后张久年带领诸多弟兄彻底洗白,成了张蕴古的家将,遣散了兄弟之后,带着十四人过起了正经日子。
  没想到张蕴古被权万纪所害,斩首于弃市,他们沦为奴隶,落难到了凉州的矿区为奴,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张久年又伺机而动,妄图逃跑,也正是趁乱逃跑之际,结识了徐真这个主公。
  起初他们对徐真并不友好,双方还视为仇敌,而后才被徐真招纳,要知道,那时候的徐真不过是个亲兵队正。
  然而跟随徐真常年征伐之后,徐真已经成为了镇军大将军,上柱国,更是成为了奉太宗密诏的托孤隐臣,诸多弟兄也都成为了军中栋梁,回想着一幕幕,若无与徐真的相遇相识,真真让人无法想象。
  非但周沧感慨万千,徐真也是心头唏嘘,弟兄们分散各处,凯萨他们都到吐蕃去了,只有一个李明达在身边,就像他刚刚踏上这条神奇的旅途,也是只有李明达一个人相伴身侧那般。
  而现在,耿直而死忠的周沧,抛弃了身家,天涯海角的追随,又如何让徐真不感动?
  周沧也不等那战象伏地,直接从象背上跳了下来,踏踏踏狂奔到辕门下,一路上积攒的千言万语竟一句都说不出来,只是郑重地跪了下来,眼角亮亮地沉声道:“主公!”
  他们都是有军职官身之人,若人前称呼徐真为主公,不免让人觉着徐真蓄养私人,意图不轨,是故诸多弟兄都不再称呼徐真很为主公。
  可周沧此时已经不再是军官,说到底连白身都不算,只能算个逃犯,他这一声主公喊出来,勾起热血回忆无数,徐真也是热泪盈眶,想要将他扶起来,那黑汉却像焊接在地面上一般,岿然不动!
  “黑大个儿!给老子起来!”徐真没好气的骂道,虽然弟兄们都称呼他为主公,可诸人心中尽皆了然,徐真何曾将他们当成手下奴才?从相识至今,可不都是以弟兄之情相待么!
  诸多部落之人都在围观战象,见得领了战象前来的周沧正在跪拜徐真,心里也是一头雾水,大唐不兴跪拜之礼,因为跪拜之礼极为重大,朝臣连天子都可不跪,若非奴隶跪拜主人,这礼节也算是折煞了人的。
  胤宗也是跟随徐真的老小子了,想当初徐真在萨勒部的传奇,他可是亲眼见证的!
  随从亲兵不知底细,就像胤宗打听,胤宗摇头笑了笑,简单地将徐真与红甲十四卫的事迹说了一遍,徐真的红甲亲卫团也不是浪得虚名,这些人顿时肃然起敬。
  见周沧长跪不起,胤宗也走了过去,扶了一把,发现周沧起来倒是起来了,却不敢抬头,偷偷瞥了一眼,发现这黑大个儿正在掉眼泪咧!
  徐真也是哭笑不得,原来是害怕徐真看到自己落泪才长跪不起,不过说到底,这大概也是周沧第一次在人前落泪吧?
  周沧的回归,让徐真心怀大好,出战在即,徐真也设宴款待了诸多部落酋长,这周沧曾经给李明达传授过武艺,徐真也让李明达出来相见一番,周沧嘿嘿一笑,不知该如何称呼,摸着头喊了一声:“大娘子。。。”
  李明达顿时娇羞得红了脸,徐真却拍了拍周沧的肩头,笑着道:“以后你就是我徐真的大哥,这是你弟媳,不是什么大娘子!”
  周沧微微一愕,但很快就热了眼眶,胤宗在一旁嘿嘿笑,挤兑周沧道:“黑大个,你在洛阳被割了卵蛋了么?怎地见了主公就哭啼啼跟个小娘子似的?本来想着介绍族中小阿妹给你的,现在想想还是算了。。。”
  “你才被割了卵蛋咧!老子。。。你说什么?什么小阿妹?哥!你就是我亲哥!走走走。。。先看看小阿妹长得如何。。。”
  徐真和李明达:“。。。。。。”
  翌日,天气晴朗起来,这西北边地昼夜变化极大,白日里或许烈日当空,可到了夜里却是冻得死牛羊,既已准备妥当,徐真将指挥权交给了老将军契苾何力,自己则操控战象团,充当先锋,正式出发,往于阗方向进发!
  这才刚刚动身,徐真就发现不对劲,总觉得背后被人盯着一般,凉飕飕的不舒服,他扭头一看,却见白象王尾巴后面吊了一个鬼头鬼脑的半大小子,不正是改名高舍鸡的李承俊么!
  高舍鸡被发现了之后,只能讪讪一笑,徐真也是无奈,朝他招了招手道:“上来!”
  这小子一听徐真这话,双眼陡然一亮,居然从白象尾巴上一荡,如灵猴一边就攀爬到了象背上来。
  此时他已经有十五岁,或许是继承了金姝的血脉,身材格外高挑,脸膛轮廓棱角分明,虽然稍显稚嫩,却不失英武,腰间挎着一柄短刀,牛皮靴筒里,是徐真当初送给他的那柄匕首。
  看着高舍鸡,忧伤和怀念不由涌上心头,徐真又想起了那个可敬又可爱的女人,他摸了摸高舍鸡的头,像慈父又像兄长:“小子,你跟过来想要做甚?”
  许久不说高句丽话,徐真也有些生疏,但他还是坚持用高句丽话来问高舍鸡,这样会让高舍鸡感到温暖吧。
  也不知是母亲猝然受害,还是见惯了生死,高舍鸡变得沉默寡言,眼眸之中多了一股阴冷,如受伤的野狼一边警觉,若是平时,有人摸他的头,手指已经被切下来了,不过这一次是徐真,他却是享受着极为罕有的这种慈爱。
  “我。。。我想跟着你。。。”高舍鸡用唐语回答道,显然,他的想法与徐真不同,他希望能够忘记过去的种种,徐真不由愕然,对于这件事,他的考虑确实欠缺妥当,让高舍鸡沉溺于过去,只能让仇恨淹没他的理智。
  徐真沉默了许久,他想起了金姝,想起了高惠甄,也想起了远在天竺的阿迦湿丽,这些女子在他的生命中一闪而过,却又在他的灵魂之中刻下了印记,他甚至想,或许有一天,能够将她们都带回到自己的身边。
  然而他终究是摇头苦笑了一番,回过神来,将自己的凤翅缨盔摘了下来,戴在了高舍鸡的头上,朝他笑着道:“那就跟着。”
  高舍鸡还生怕徐真觉着他年纪小,把他给哄回去,没想到徐真居然干脆地应允了,他激动地紧握腰刀,高高昂起头来,似乎在戴上这顶缨盔的那一瞬间,长大了。
  徐真的部落大军正向于阗逼近,而于阗国主伏阇信还在宴请群臣,因为拒绝了契苾何力和阿史那社尔,因为敢于半途截杀大唐使者,他们认为这是巨大的胜利,故而在大肆庆祝!
  这世间从来不缺井底之蛙,也不缺夜郎自大的人,于阗国在西北诸多部落小国之中,算是富足繁荣的一个,于是他们开始骄傲自满,信心极度膨胀,自信到拒绝了大唐的使者,拒绝了盛名在外的契苾何力和阿史那社尔。
  伏阇信能够成为一国之主,还能将这小国治理得风风火火,自然也不是蠢笨之人,他也有自己的情报线索,深知大唐新君刚刚上位,急需稳定国内形势,四处安插自己的忠信臣子,对外征战之事短时间之内是不可能会发动的。
  非但如此,大唐皇帝陛下如果不是蠢人,那就不该主动出兵征伐,而是用恩泽来怀柔,拉拢诸多小国。
  这也是伏阇信敢于驱逐契苾何力和阿史那社尔的原因,他需要让大唐皇帝看到他的实力,看到他的价值,以在大唐的沟通和贸易之中,争取更大的实惠。
  也就是说,他不可能不顺服大唐,但在服从之前,他必须要争取更大的利益罢了,这是小国的生存智慧,诸如龟兹等小国,也都这般做法,常常跳来跳去,你一出兵我就歇火,你一歇火我就骚扰。
  到时候大不了到长安去朝见陛下,又能得到头衔封赏和各种优惠的民族政策,何乐而不为?
  伏阇信的考量并没有错,错就错在,他不该派人截杀契苾何力和阿史那社尔,以伏阇信的猜测,像契苾何力和阿史那社尔这样的绝世战将,居然被外放到于阗这样的地方来,肯定是得罪了朝中贵人,说不定得罪的还是皇帝陛下本人!
  若他伏阇信将此二人截杀在外,或许对于大唐朝廷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到时候非但没人责怪于他,反而有贵人替他说话和争取更大的利益咧!
  然而他的想法太过幼稚,做法也实在太过分,虽然契苾何力和阿史那社尔已经失势,但毕竟是军中元老,军职和实力被削弱,但威慑力还在,李治虽然对他们还存在猜忌,但已经开始尝试重新启用。
  这种微妙的试探,契苾何力和阿史那社尔不会不知道,作为外族将领,他们能够做到十六府卫大将军的位置,又怎么可能是毫无智谋的莽夫?
  也正是因此,他们才坚持一定要将于阗拿下,这也是他们献与新君的投名状,若在于阗失败,想要再得到李治的信任,那就会变得更加的困难。
  所以徐真帮助他们借兵攻打于阗,这份情谊已经不能用重如山岳来形容了。
  伏阇信本以为契苾何力二人失势,只能灰溜溜逃回长安,可哪里想到会横中杀出一个徐真来?
  此时他们还在饮宴,而契苾何力所领军团,还有吐谷浑方面的阿史那社尔军团,已经悄悄进入到了于阗的边境之地!
  战事,打响了!或者说,扫荡,开始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骑兵大破白玉河军

  于阗的国都乃称西山城,距离长安九千六百七十里,城外三十里处有河名曰首拔,盖因河中出玉,故又称玉河。
  此河环绕国都,真如天然的护城河一般,因于阗土地软绵,不适合建造高楼大厦,是故国都乃至周边多以低矮的砂石堡垒为主,多见珈蓝与佛塔。
  因城池低矮松软,不似中原的城池那般坚不可摧,是故将军队都驻扎在玉河岸边,垒石土为堡,傍水而守桥。
  玉河源自于昆山,西流一千三百里,至于阗界的牛头山而分为三,城东三十里处曰白玉河,城西二十里则是绿玉河,七里处乃为乌玉河,河边设军镇,建桥堡以拱卫国城,重重护卫,国都之中都是巨富和王公贵族,守军却不多,实因无城可守,乃典型的外紧内松防御形态。
  这些情报通过斥候报到徐真的手上,与契苾何力商议之后,他们派出传令斥候,让阿史那社尔所领的吐谷浑骑兵率先北上,绕到于阗的北面,因为北面没有河水可以据守,乃防御的弱点,而契苾何力则率领大军正面进攻于阗西山城的城东方向,以掩护阿史那社尔的突袭。
  吐谷浑位于大唐边境的西方,而于阗则比吐谷浑还要往西,阿史那社尔率先出发,绕北而走,徐真和契苾何力的部队却不得不借道吐谷浑。
  对于吐谷浑人来说,徐真的名字并不陌生,虽然如今吐谷浑早已没落,接近了灭亡的边缘,只能依附吐蕃和大唐来求存,艰难维系,可历史的记忆却不容磨灭。
  当阿胡拉之子、昔日的“烧柴人”要借道吐谷浑的消息传开之后,民众开始产生极大的抵触。
  阿史那部族和慕容部族更是极力反对,可终究是改变不了什么,这次出兵非但有吐蕃使节的引线搭桥,阿史那社尔和契苾何力又与吐谷浑的阿史那部族同出一源,吐谷浑的曷钵诺也是无可奈何。
  徐真的金甲白象王身躯如雪山,这头白象能够被戒日王称之为神象,绝非寻常可比,它的身躯比寻常大象足足庞大两倍有余,身上有些部位还残留着长毛,獠牙扭曲白皙,神似古时的猛犸巨兽,霸气残暴,漫说吐谷浑人,就是见惯了战象的天竺人,都要为之惊骇!
  当这头白象驮着徐真路过之时,吐谷浑人的目光之中充满了仇恨和无奈,他们默默地目送着这支军队穿过,看着渐行渐远的军队,似乎也看到了吐谷浑的未来,多有日渐式微,日薄西山的哀叹与凄凉。
  此时的白玉河岸边,桥堡内竟只剩十余人,桥堡附近的木楼之上,三四名斥候正在瞭望,剩余的守军则齐聚桥堡后方的守军大营,迎接前来犒军的大将军都钵,接受大将军的检阅。
  都钵正是此次截杀契苾何力和阿史那社尔的执行人,他也没想到契苾何力和阿史那社尔凭借着一百的亲兵,居然能从八百驼兵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