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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杨清风连天牢在哪都不知道,他又折回总督俯,只见此时总督俯正热火朝天。
原来哈尔金小将军被杨清风扮鬼一吓,吓得快要疯了,杨清风走后,几位巡逻的士兵发现这边情况不对,走近来一看,发现门口卫兵全都像木头一样动都不动,顿时生疑,又隐隐听房内传出小将军哈尔金正在大念其经的声音。
众兵生疑,还道真是出现恶鬼,赶紧往前总督住的后院房前,叫开门,那总督大人正与两个小美女大战,刘长兴自是大怒,只是听说是出了鬼。他如何肯信,
忙带着众人前往小将军住房,只见守卫们站得端端正正,竟然一个人一动不动,仿佛死人,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吴道长与谢柯华等武林人士伸手一搭卫兵手脉,却也不知所以,似乎是被占了穴道,只是身体冰凉,体内有一丝极为阴寒的真气在游走,他们使出混身解数,竟然解不开这些人的穴道。
众人如何不惊,皆是心道:“难道真的是鬼力所为?莫非这世上当真有鬼不成,否则如何能轻易制服如许之多的士兵且不似有任何打斗,且竟然无法解开这些人的穴道,若是人为,那么来人武功实在是匪夷所思,人的武功竟真能高到如许程度么?”
那刘长兴已经脑门直冒冷汗,若此事真是人为,那么此人若是想杀自己,自己安能活命,便是有千军万马保护,只怕最终难逃一死,众人又入得哈尔金小将军房内。
只见地上屎尿流了一地,臭不可闻,众人进得房内,那哈尔金竟然愰若不觉,嘴中正念叨着什么时候观士音菩萨如来佛祖保佑云云。
刘长兴赶过云拍了下哈尔金肩膀,道:“小将军,小将军”。
哈尔金惊道:“鬼大人饶命,鬼大人饶命”。言辞之间,恐惧之极。
刘长兴轻声道:“小将军,是我,刘长兴,你没事吧”。
哈尔金喜道:“刘总督,你总算来,我现在全身不能动弹,快快救我”。
那吴道长忙伸手搭住哈尔金手脉,搭脉一看,只觉一冰一火两道异种真气直往自己手上穴位冲来,大惊失色,忙甩开了哈尔金的手,连忙在刘长兴耳边低语道:“总督,情况不妙哉,哈尔金小将军的情况比外们的卫兵更加不妙”。
刘长兴惊道:“如何个不妙法”。
吴道长道:“好像也是被封住了穴道,不仅如此,还有一冰一火两道极为霸道的真气在他体内力乱窜,若不想办法,只怕,只怕小将军命不久矣”。
刘长兴道:“谢柯华,你乃江湖名医,可有办法?”。
谢柯华忙跑了过来,也是如那道长般搭上哈尔金手脉察看病情,他内力虽不如那吴姓老者,但医术精湛,这两条寒冰烈火直冲向他手脚,但这两条真气毕竟微弱,杨清风下手之时并不想立时要了哈尔金的狗命,因此这两道真气正是恰到好处,能让死不了也活不成,直到折磨他两三个月,才会毙命。
是以打入哈尔金体内的真气并不算强大,谢柯华忙运起本身功力相抵,这一相持,便是相持了数分钟,谢柯华终是败下阵来,脸上已经满头大汗,一根手指竟结了一层寒冰,冻得他瑟瑟发抖,而另一根手指却是通经,仿佛烧红的铁棍。众人看罢,无不骇然。
刘长兴道:“谢医官,如何?”。
谢柯华道:“小将军体内有两股一冰一火两道极为霸道的真气,在下功力低微,无可耐何,但这两股寒冰烈火真气虽然霸道,一时半会也不会要了小将军的性命,我观之几天后才会发作,若能有一功力极深厚之人,应能轻易将之消除”。说罢,头一偏,看向了吴姓老者。此处就属他功力最深。
那道长见众人望向自己,只得硬着头皮道:“贫道必是拼了老命,也必竭力一试”。
哈尔金此时听到众人说话,方知自己此时已经是大祸临头,只道是那恶鬼仍不肯放过自己,要向自己索命,竟然吓傻了,忙将观音大士如来佛祖念得更勤了,口中叫道:“观音大士,观来佛主保”。
刘长兴见哈尔金吓得傻了,也没有办法,便吩咐下人打扫好房间,又吩咐侍女打好热水,给小将军清洗下体,又给他洗了澡,换上干净衣物。
此时那谢柯华端上药来,他已经熬上一壶驱寒抗火的药,喂那哈尔金吃下,刘长兴道:“吴道长,那就麻烦你老人家废力了”。
吴道长道:“好,老朽勉力一试”。众人将哈尔金扶住坐于床头,道长盘腿而坐,双手抵住他后背,使出全身的真气往哈尔金后背运去,他这内力一涌入哈尔金体内,便见哈尔金脸色好了不少,那哈尔金虽是蒙古的将军,但功力不高,比之吴姓老者实是差得远了。
那道长使出全身解数,坚持得数十分钟,究是化解不了这两道诡异的内力,长叹得一声道:“总督大人,这两道内力实在是诡异厉害之极,虽说内力微弱,但老朽以全身功力,也丝毫化解不得分毫”。
哈尔金一听之下,立时便觉得这果然是恶鬼做怪,不肯饶了自己,这老者的功力他如何不知,自己父亲比他也差得远了,实不知江湖中还有谁得比得过他(此处是哈尔金无知,他不是江湖中人,也没接触过多少江湖真正的高手,因此以为江湖高手,练到吴老者这水平已经到了极限,便是再高又能高一哪去),以这老者如此功力,尚且耐何不得自己体力这两股真气分毫,只怕这两股真气并非内力,而是鬼力,人力又岂能及得上鬼力,他这一想,又是一道屎尿射出体外,臭气大作,却仍自不觉,口中喃喃叫道:“鬼大爷,鬼大爷,你饶了我,你饶了我,我我令人马上放了虎王宋锡开”。
刘长兴惊道:“糟了,原来此人的目的是要救金刚虎王宋锡开,此时他已知打伤小将军之人必是人无疑,若是鬼,又怎么可能要救宋锡开”。
连忙叫来两队亲卫,约莫两百余人,他又转身入了自己秘室,拿出一块兵符般的东西,交与那亲卫统领,令他们总去调集大军重兵把守天牢与总督俯。
他思之再三,虎王与哈小将军的命相比,终是哈小将军的命更重要,虎王若被人救走,自己最多也就是过失之罪,如果好好巴结小将军的父亲哈尔察柯尔,请他在忽必烈大王面前美言几句,当能保自己性命无忧,最多也就是官降三级,而若是哈小将军在自己府中受重伤不治,他父亲必会要了自己小命,因此当勿之急乃是先想办法救治小将军,虎王再重要,也没有重要到惊动蒙古高层的程度。
而小将军的命与自己的命相比,显然又是自己的命更为重要,那人武功如此了得,若是来总督府刺杀自己,那可就糟了,是以必须加多兵力守卫。
杨清风见那两队卫兵领命而去,他脑门一转,顿生一计。
第六十八章 清风使计救虎王()
杨清风倒是很想看看刘长兴这个狗汉奸能想出什么办法救哈尔金,又在这看了会戏。
只听吴道长道:“总督大人,老朽功力低微,实难救得哈小将军,但这世上,武功高出老朽者甚多,中原中有五大绝世高手,若能请得他们前来,必能救得小哈将军,只是。。。”。
刘长兴道:“只是什么,快说,这些人是谁?”。
吴道长:“只是他们皆是宋人,只怕不肯出手相救,他们便是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加大侠郭靖”。
刘长兴叹了口气道:“这五人我也听说过,要想请到他们出手,实是难于登天,此事不提也罢”。
刘长兴暗道:“自己这个总督只怕是走到头来,哈尔金小将军在自己俯中身伤如此重伤,又是自己请来,若能治好他,便也罢了,若是治不好,此人父亲哈尔察柯尔乃是忽必烈手下心腹爱将,一向做战英勇,屡立大功,深得忽必烈重器,自己虽为一州总督,不过却是个汉人,乃是靠巴结哈尔金父子才升到总督职位,若是无哈尔金父子,便是自己能力再强,要想做到总督那也是绝无可能,现在若是哈尔察柯金问起罪来,自己绝对脱得了干系”。心中想至此地,已经大汗直流了。
刘长兴道:“吴道长谢医官陈三娘子铁猿拳马桂,我刘长兴无能,以致使哈尔金小将军受此重伤,他日哈将军问罪,我便一人承当,与尔等无关,你等数人还是快快回归江湖吧,实是我刘长兴对不住各位了,连累了各位”。
一个双手粗大长如猿猴的汉子道:“刘总督说哪里话,我等自是佩服刘总督为人,值此大难关头,岂能独善其身,如今小将军虽身受重伤,但尚未有性命之忧,未必就没有办法了,我等尽力想法子便是”。
此人是铁猿拳马桂,杨清风以前曾听黄药师说起过他,他祖父便是号称“铁猿神拳”的马云山,练的一猿拳,力大沉猛,威力不俗,威震漠北,这马桂三十来岁,年轻轻轻,然而一手铁猿拳法已有其祖马云山六成七火候,也算是个好汉,没想到现在居然投到了刘长兴手下。
忽听那个面容姣美,身材丰润的妇人道:“我想起一人,或许能救得小将军”。此人便是陈三娘子了,善使暗器,也算小有名气。
刘长兴喜道:“是谁,快说”。
陈三娘子道:“便是西藏密宗高僧,我大蒙古国护国法师金轮国师,他一身功力之深厚,天下无匹,若能请得他老人家出手,必能救得哈小将军”。
刘长兴一拍脑门,叫道:“是了,我怎么把他老人家给忘了,以他老人家天下无敌的功力,自然能救得哈小将军,只是以我这点面子,如何能请得动他老人家出手”。
那陈三娘子道:“如今之计,只有由小将军父亲请求忽必烈大王亲自出面,必能请得到金轮国师”。
刘长兴心道不错,忽必烈大王亲自出面自然能请动金轮国师老人家,忽必烈大王本人雄才大略,极会收买人心,而哈尔金父亲乃是忽必烈心腹爱将,若由哈将军亲自去求,大王必然会出面,想到此处,刘长兴不禁松了口气。
道:“陈三娘子,你有大功,他日救好哈将军,赏银千两”。
叶三娘大喜。
杨清风见两队人马往北而去,顿生一计,但他并不着急,又在俯中看了两三分钟的戏,见刘长兴果然很会笼挌人心,像铁猴神拳马桂这等人物竟也对他死心踏地,可见这个汉奸真是个了不得的狗汉奸,怪不得能活捉虎王及锐金使,若不杀他,他日必为祸不小。不过要杀他也不急于这一时。
他跳入刘长兴房中,打昏了两个小美女,在房中搜出一块令牌,当时那刘长兴正脱了衣服与两个小美女大战三百回合尚未分出胜负,就听人报告闹鬼,他匆匆忙忙穿戴尚未整洁便出去看小将军了,是以将令牌落在了府内。
杨清风飞身而出,往北追去,追出五六分钟,便已追上了那两兵卫兵,这群人只有六七个人骑马,其它人皆是步行,因此速度并不快。
他跟在这群人后面,又走了约二十分钟,离总督府比较远了,才从后面跳出来,大叫一声道:“刘统领且止步”。
众卫兵回过头来见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马上为首那刘统领道:“你是何人,为何止叫住我等,我等有要事在身,担误了大事,你担当得起么”。
杨清风道:“在下乃哈尔金小将军俯中幕僚,名唤飞云豹杨浪便是,我家主母今晚见我家小将军来贵总督俯久久未归,心中着急,便差在下寻来,来到总督府,知我家小将军已经身受重伤,在下现已知道原由,皆是因那虎王宋锡开引起,只要将虎王宋锡带到我将军府,那人必会来我府中要人,我们将人给他,他必会给解药,此事刘总督已经同意,还请你们陪我去天牢拿人”。
刘统领只是总督府中的一名统领,身份不高,哪有资格进将军府,将军府确实有些幕僚他也见过,但又岂能尽知,此时他将信将疑,也不知他所说是真是假,道:“只是,下官没有得到总督大人命令,这个恕我等不能遵命”。
杨清风厉声喝道:“刘统领,尔等竟敢视我家小将军性命如儿戏不成?便是刘总督也得看我主母三分脸色,尔等当真以为我将军俯中人杀不得尔等?瞧好了,这是总督令与我家将军令”。
掏出两块令牌,直射入那刘统领手中,这一射,震得那刘统领双手发麻,暗道,这人好厉害,不亏是将军俯的高人,他心想哈尔察柯尔的夫人乃是朝中大员的女儿,柯尔察柯尔本人又是忽必烈大王的爱将,就是总督大人,也得罪不起将军夫人,何况自己,此人既有总督府的令牌又有将军府的令牌,自己还是遵命而行,否则,立时性命不保。
想到此处,忙从马上,抱拳道:“下官岂敢不遵令,实是刚才未见到令牌,军使适才若早点亮出令牌,下官如何敢造次”。
杨清风道:“好吧,起来罢,我们这就去天牢吧”。刘统领忙将马让与杨清风:“军使且骑下官马匹”。
杨清风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上马,那刘统领也接过下属的马,众人往天牢赶去。
行了约半个小时,来到天牢,此时仍是深夜,但天牢之中此时守卫还是不少,足足有上千多众,这么多人,想要强行攻进去救人,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没法一下子将他们杀光,很容易惊动大军。
杨清风亮出总督令与将军府令,那守卫见是总督令和将军府令,又有刘统领前来,哪里有怀疑,忙打开门,迎得数人入内。
杨清风与刘统领数人入得天牢,对狱牢道:“虎王宋锡开在哪一间?”,那狱族带众人走到十六号,只见牢中正有一个身材高大,头发蓬松的大汉,那大汉此时一身是伤,但却睡得正香,狱卒一把打在铁栏之声,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将众牢犯惊醒,那虎王醒来,瞅了一眼杨清风等人,重重的“哼”了一声,一句话也不说,又闭上了双眼。
杨清风道:“你便是明教金刚虎王宋锡开?”
那汉子也侧身一翻,也不答话,杨清风对众人道:“把门打开”。
那狱头将门打开,杨清风又道:“尔等暂且先出去,我与宋虎王有几句话要说,不得我命令,切莫进来”。
刘统领犹豫了片刻,但想到此人武功比自己高得多,又是将军俯中人,自己还是遵命为好,不可得罪于他,便带着众人离开。
待众人离开,杨清风轻进入牢内,轻声道:“你是否是明教的金刚虎王宋锡开?我叫杨清风,乃是你女儿宋兰兰的朋友,受令女之拖,前来救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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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出城()
话说虎王听眼前这年轻人自称乃是女儿的朋友,前来救自己等人,惊道:“兰兰现在在哪,她还好吧”。
适才从他脚步声及呼吸声之中,便已知这年轻人功力高深,绝对在自己之上。
而此人敢冒此奇险,深入虎穴前来营救自己,必定身怀惊人绝技,一般的人,哪有这样的胆量,他心中惊讶莫名,本来兰兰和冰冰瞒着大伙出去游历,他们还非常担心她们的安危,没想到她不仅没事,还结识了这样一位这样武艺高强的青年俊秀。
他倒是没有怀疑,自己都已经被活捉,都快被砍头了,插翅也难飞,蒙古人要想杀自己,一刀就砍了头,还用得着煞费苦心来骗自己?
杨清风道:“她很好!正在城外等我等,我们这就走吧,与她会合”。
虎王道:“且慢,这牢中尚有我数十个兄弟,锐金使便在那边第7号牢房,我岂能独自逃走偷生,要救便将我这数十位兄弟一同救了如何”。
杨清风一下就头大了,若是救虎王与锐金使两人,那还好说,自己提着两人直接从城墙上跳出去就行了,就算出不得城,也能往居民房一藏,也能躲上一段时间,但是数十人,哪里能藏得住,必须打开城门,从城门出去,若是被大军围住,自己等人插翅难逃,但是虎王极重义气,是绝不肯抛弃兄弟的,
杨清风道:“虎王,你们数十位弟兄,可还有战斗力?”
虎王道:“我与几个头领每隔几天就会被喂食一次散功散,现在已经是功力尽失,如同废人了,不过其它人倒是不曾被喂食,应该还有一拼之力”。
杨清风沉思片刻,忽生一计,道“宋虎王如此义气,在下岂能不救”。连连在虎王耳边低语片刻。
“好!如此多谢小兄弟了”虎王听完,眼睛一亮,显然对此计甚为赞同,对这位小兄弟又高看了一份,暗道:“此人不仅武艺高强,更兼有不俗的智谋,实乃天下才俊,若能拉他入伙,我明教添一份力量”。
杨清风道:“客气话以后再提,等会你等切不可说话,依我令行事便可,切不可冲动行事”。
虎王连连点头。
杨清风叫来刘统领与狱头等人,道:“我将军俯主母有令,明教虎王及锐金使及其它数十人暂且压往我将军俯看管”。
“这个,没有总督亲令,只怕不行”那人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杨清风大怒,一把将那人提起,厉声喝道:“睁开狗眼看好了,这是总督府与将军府令,见令如见总督与将军亲来,你胆敢抗令不遵?”。
他这一声大喝,运用上了内力,有如惊雷,喝得众狱卒人心惊胆战,有些胆小的,竟然双腿发软,差点站立不稳。
而虎王等人也甚感心惊,刚开始以为这年少人必有绝技在身,但却没想到他的功力居然高到这种程度,怕是不输教主了。
此时顺州乃是蒙古治下,本地本是顺州总督管,将军府虽然权不在总督之下,但也管不到总督,如何能命令得了狱头,但是是个人都知道,在蒙古的地盘上,汉人地位低下,哪怕是官高如总督大人,其实也只不过是蒙古人的一条狗罢了,他们这些总督管下的人,自然连蒙古人的狗都不如,如何敢违抗将军的命令。
那狱头生怕违了命令,掉了脑袋,忙命人将关押明教数十人的牢门全部打开。
杨清风喝道:“刘统领,走罢!”
当下刘统领令两百府兵押着明教众人出了天牢,杨清风与刘统领并列而行,往将军府行去,行了约莫半个小时,渐渐远离了天牢,行入到一个小巷之中。
杨清风下马道:“刘统领,你们的任务完成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