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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过久了。自然就不再安于此,肯定会想为什么自己国家的资源财富都让我一个人占有,他们身为这个国家的国民自然也要拥有这方面的利益,于是纷争就出现了。”
“我们这样算是利益的结合吗?我为了保证家族的荣光嫁给你。而你为了保证你的利益娶了我?”尤利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点伤感的问道。
“这怎么会是利益的结合?其实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不知道是为什么喜欢上你了。或许这真的是在神的指引下让我们可以穿越人海相遇,能够在相同的时空**同存在。甚至能让我感受到你的心跳和呼吸。对你而言,这也许最多只是命运的安排。只是旅程中最为短暂的一处停留,于我,却是命运女神的嫣然一笑,是千年祈愿的一朝得偿。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开始无条件地默默喜欢着你,只要是你的一切,我都渴望了解。
那份迫切的心情,让我忍不住想成为你道路上的一株无名植物。就算在你注意到我之前就已被太阳烤干,就算在望到你的身影经过之前就已被狂风吹倒,也愿意带着心中的期盼长久地立在路边,直到与你相遇的一刻成为永恒。如果与你相遇要耗费千年的时光祈祷,那么为了博你的笑颜一展,我可以再次祈求千年,经历时间的轮回,守望你的转世或永生。
当你静静走过我的身边我确信,我听见了百合花开的声音,你无意间的一次回眸,却吸引我久久伫立、凝视。每次远远望着你时,心跳总会莫名加快,我的视线如此地被你吸引,却无法引起你的注意,这样的折磨如果使我带着对你的不舍和期待死去,也许倒成全了我的幸福。
嫁给我,做我的妻子。或许不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在我眼里,你将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而且在结婚以后,你在我眼里,依然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妇人。我希望在你八十岁的时候,俯在你的耳边,告诉你感谢上帝,哦,不,感谢真主,他赐给我一个世界上最美丽最可爱只是没有了牙齿的老太婆。”
曾几何时,现在拥有者众多娇妻美妾的世界级的名人也是一个无房无车的穷措大,这些华丽的言辞自然不是他自己所想,他也没有这个才华,这么深情的告白自然是网络闲人的茶余饭后,当年他就是用着这样的一段告白企图敲开一个他暗恋了好久的女孩,不过网络的发达也提高了女孩的感动点,最终让他无功而返。
“你这话是不是对你的每一个女人都说过?还想在这里骗我?”尤利娅一副羞涩的表情,虽然是在埋怨,但内心的高兴是掩饰不住的。
这一句话虽是无端的猜测,但确实击中了要点,徐卫一个化学系的高材生确实在这方面没有太大的研究,他所能够表达的情话也就是他之前向人家女孩表达时所背诵的那段,这样的一段话也确实被他反复的用过好多次,不过这个年代的女孩还是比较单纯的。也容易被骗。
这些事情徐卫自然是打死都不能认的,随后他表现的非常委屈的说道:“天地良心。我刚才所说的都是我内心最真诚的表白,是对你深深爱慕的有感而发。你怎么能够这个诬陷我?”
这一世的徐卫在情感上确实有很大的进步,当然这一世女孩的单纯也是最主要的原因,尤利娅真的被徐卫逼真的表情骗过了,赶紧解释道:“我刚才不过是开玩笑罢了,你这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平时你不是很大气嘛!”
“大气也要看是在什么时候,你这样诬陷一个对你一往情深的可怜人,让我怎么能够大气的起来!”徐卫看到尤利娅开始服软,有点得了便宜又卖乖起来。故作姿态的说道。
“好,好,算我错了,我说对不起总可以了吧!”尤利娅也被徐卫的表演骗过了,赶紧赔礼说道。
“知道错了就行,念你初犯,我就不追究了!”徐卫表现出一副非常大气的样子,随后说道:“我刚才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什么事情?哦。你说的这个事情,我要再考虑一下,另外这样的大事还要让我父亲来决定。”尤利娅虽然在感情上被徐卫打动了,但这件事确实正如她说的那样。在波斯这样一个以男人为尊的地方,婚姻这样的大事她一个女孩子是自己做不了主的。
“你父亲那里你不用担心,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被国内的那些立宪派重新打倒。到时候他或许再次流亡俄国,或许被立宪派捉住。不过这都不是重点,只要我一份书信。相信不管是捉到他的立宪派,还是收留他的俄国沙皇,都会乖乖的给我送回来的。”徐卫非常自信的说道。
徐卫能够有这样的自信自然是实力所在,自从他将自喻为远东第一强国的日本打败之后,他手中的那支部队就开始为各国列强所正视。
当然相比于数以百万计的俄国军队,他的这支只有十多万人的部队确实还差点火候,但是这禁不住人家有钱,这一点是财政早已经捉襟见肘的俄国政府所不能够相提并论的。
就拿当年的日俄战争来说,俄国拥有着绝对不输于日本的军事实力,也拥有着与日本军队等同的军队,甚至好多俄国的军事指挥官要比只会拿士兵生命做猪突进攻的日本战神乃木希典要高明的多,但俄国最终还是败了。
俄国的失败并不仅仅是他们的远东舰队被日本海军在对马海峡全歼而造成军队所有的补给全部依靠还没有完全建成的西伯利亚大铁路,其实最主要的还是要归结于当年遍布俄国的那场起义。
当时的那场发生于俄罗斯帝国境内的起义是一场范围广泛、以**为目的、又或没有目标的社会动乱事件,诸如恐。怖攻击、罢工、农民抗争、暴。动等,导致尼古拉二世政府于次年制定了等同于宪法的基本法、成立国家杜马立法议会与施行多党制。
这场革命没有组织,没有目标,也没有单一原因,主要归咎于几十年的国家动乱和对罗曼诺夫王朝的不满,俄国国内改革不利以及少数民族要求解放也是起因,各地方的革命虽然最后妥协或被镇压,俄国国内也加快改革的步调,但依然造成了很大的财政损失,也让俄国加快了结束日俄战争的步伐。
相对于俄国的财政紧缺,徐卫却是有着用不完的资金,他的那些吞金工厂和公司每天都在为他制造着数以百万记的财富,这些财富虽然与俄国的财政收入相差不大,但却不会像一个国家一样用于支付民生建设,也没有俄国政府那些蛀虫的贪墨,自然可以让徐卫随意支配。
单单就以这场与波斯政府军的战争为例,其直接的当事人有两个,一个徐卫本人,另一个是号称世界第一强国的大英帝国,按照平常来说,就算徐卫再富有也比不过一年有近二十亿英镑财政收入的英国,但是就是一个这样富有的国家却拿不出出师波斯的军费。
其实,这场战争的军费支出确实不少,就徐卫的这八万多军队而言,不算运输过程中的支出,单单是枪支、弹药以及伤亡士兵的抚恤就已经花费了徐卫近一百万英镑的军费,其中百分之八十是用来支付各种口径火炮打出的炮弹,这也应了那一句大炮一响黄金万两的民谣。
强大的大英政府确实拿不出这些军费,并不是说他们没有,而是整个英国用钱的地方委实太多,再加上英国正在与崛起的德国开始军备竞赛,英国的财政部早已经独木难支,自然没有多余的经费去支付那场未知的战争。
徐卫就不同了,他那数以亿计的财富完全属于他个人的资金,他可以任意挥霍而不用担心会受到约束,也正因为有钱,他可以非常任性的拿出价值三分之二艘无畏级战列舰的资金用来维护自己的利益。
现在的俄国确实不愿意与徐卫正面对抗,这在他们默认了徐卫对朝鲜的拥有权上可以看出,出现这种情况一方面是徐卫在军事上确实有这个实力,另一方面则是徐卫在世界经济上拥有着非常大的影响,在这种欧战在即的时刻,任何一个国家都不愿意得罪这样一个可能会改变战争结果的人。
“你为什么肯定我的父亲一定会战败,或许这次我的父亲能够总结前几次的经验,战胜国内的立宪派也说不定!”尤利娅看到徐卫这样贬低自己的父亲,半是生气,半是不服气的说道。
“报告!”就在这时,一名警卫连士兵突然在门后喊道。
“进来!”徐卫对门外的警卫连士兵说道。
“报告少爷,英国驻德黑兰公使来电,英国公使称立宪派在今天上午九点的时候对德黑兰发动了进攻,攻势甚猛,加之城内隐藏的立宪派人员四处破坏,阿里国王的军队节节败退,截止到目前已经丢失了外城的所有城门,阿里国王招募的军队全部退回到宫城,预计支撑不到天黑。”警卫连士兵回报道。
“你看,我说的对吧,你的父亲指定打不过德黑兰的立宪派,这叫大势所趋!”徐卫一副我就是真理的对尤利娅说完,然后又对通报的警卫连士兵说道:“给德黑兰的英国公使回电,让他尽快会见进攻德黑兰的指挥官,一定要保证阿里国王的安全,必要的话可以给我送到阿巴丹来。”
“是,少爷!”警卫连士兵敬礼后快速去电报局传递徐卫的命令。(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八章 满清的动荡()
等到晚上的时候,德黑兰的英国公使再次发来了电报,他称阿里国王最后据守的王宫业已被贡献,而阿里国王本人也因为逃脱不及被立宪派的军队捉住,被自己的父亲赶下王位的艾哈迈德。沙也在当天晚上重新登上了王位。~,
不管是从感情上出发,还是从利益上出发,波斯长公主尤利娅最终接受了徐卫的表白,不过前提是徐卫必须从攻入德黑兰的立宪派手中要回已经成为俘虏的前波斯国王穆罕默德。阿里。沙,并且取得他的认同。
事情进行到现在,徐卫在波斯的战争算得上是告一段落,这一场战争虽然让徐卫损失了上百万英镑的财富,却让他凭借武力获得了洛雷斯坦省的土地,与此同时也向波斯其他地方的诸侯以及波斯政府展示了自己的肌肉,让那些对胡齐斯坦省内的石油有企图的人偃旗息鼓。
与波斯的风平浪静不同,此时的满清王朝却因为一场由徐卫主导的橡胶股灾而变得风雨飘零。
在前段时间的橡胶股灾中,蔡乃煌为了自己私人的利益将上海源丰润和义善源这两家最大的钱庄相继倒闭,而在此之前花费大量人力物力筹集的一百九十万两白银的庚子赔款都存放在这两家钱庄,此时也随着钱庄的倒闭而化为乌有。
从清政府对橡胶股灾的善后处理的措施可以看到,清政府的管理体制已经远远跟不上时代的发展,其统治者的思想仍然停留在刚刚入关建立起大清王朝的时候,腐朽不堪。
此次股灾的爆发令清政府入不敷出的财政状况雪上加霜,进一步动摇了其统治地位,于是清政府想通过外交手段寻求西方列强的帮助,可弱国无外交,那群白眼狼又怎么会放过这一能进一步控制那帮只懂得躲在紫禁城里享福的满清贵族,进一步瓜分中国从而榨取更多利益的机会呢?
所以为了向那不可能填饱肚子的西方列强借款,清政府内部已经有人提议以中枢的名义将商办铁路收归国有,将路权作为抵押。然后从列强的银行借款。
这样造成的后果是列强对中国的操控越来越强,中国社会更进一步地变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劳苦大众的生活越来越苦,对满清的统治愈发不满。此时的中国不像是中国人的国,更像是世界各地公民的国。
此时修铁路其实是一件很时髦的事,但是清政府呢库房无钱,修铁路主要是靠民间集资,修铁路是一门生意。但是生意人最怕的就是政策变动,就像这次有人在朝廷内提出的铁路收归国有,这个政策一旦执行,受害的即将是参与铁路投资的广大百姓。
换到现在,你这冤枉可能法院会管,可在当时,老百姓的冤枉清政府它才不管呢。因为政府说了,它也冤枉着呢。怎么冤枉呢?因为政府说,当时集资办这个铁路,是太瞧得起你们这些民间商人了。结果怎么样,粤汉铁路修了这么些年,投资只到了五分之一,川汉铁路更惨,资金到位只有六分之一,这还不算了,民间管理也成问题,事情还没办成,弄出了好些商业腐败来,只四川一地。铁路没修一寸,钱已经花出了一千来万,叫政府怎么能相信你们能办好。
清政府说的这些问题在当时也确定存在的,就拿导致清政府灭亡的主导因素四川川汉铁路来说。当时为了修建铁路四川省的官员时用行政的方式强行从百姓手中收取购买股票的款项,这也造成了几乎整个四川省的百姓都拥有了川汉铁路的股份。
其实对于百姓来说拥有川汉铁路的股份并不是一件有危害的事情,恰恰相反,当时整个社会的风气都已经从畏惧铁路转变成了喜爱铁路,自然知道川汉铁路一旦修成自然是一只巨大的吞金兽,任何拥有川汉铁路股份的百姓都会受惠于此。这也使得百姓虽然对强制收取股票资金颇有怨言,但都没有怎么反抗。
对于甲午战后的中国来说,大规模铁路建设遇到的困难并不是过去所说的什么传统、什么文化冲突,而是实实在在的经济原因:资金和技术,最终铁路得以修建离不开外国资本对中国铁路建设的高度热情。
进入20世纪,中国资本在外国资本的示范下也有了一定发展,在民族资本家看来具有高额利润空间的铁路修筑当然不该让外国人独享,聪明的中国人从1903年开始就酝酿着一场争斗,他们准备用民族主义的旗帜,以国家安全、民族利益为理由,要求清廷将外国资本驱逐出铁路修筑,最低限度是允许民族资本进入铁路修筑,这就是近代史上所说的收回利权运动,其触发点是粤汉铁路修筑权。
粤汉铁路是指从广州至武昌的铁路,这是一条贯穿近代中国铁路史的线路,自1895年决定兴建至其建成,始终充满各种各样的争执和故事,其规划路线也几经调整。
按照清廷的规划,粤汉铁路是交给美国公司主持修建的,但美国人在协议签署后迟迟不开工,不仅向中国方面要求铁路沿线的矿产资源开采权,而且私自将其三分之二的股权转卖给了比利时的公司,这就给中国的民族主义者留下了口实。
于是,顺着收回利权运动的思路,粤汉铁路沿线广东、湖南和湖北三省绅民建议,朝廷收回粤汉路权,交给三省自行修建。
对于三省绅民的热情,朝廷好像甚为感动,1898年初,清廷以高价从美国人手里收回粤汉铁路修筑权,制定《铁路简明章程》,将民间资本引向铁路建设,并同意湖北、湖南和广东三省绅民与铁路总公司会商,妥议办法,招股集资,承接粤汉铁路的修筑。
就铁路建设来说,允许民间资本进入无疑是件好事,将一个新兴产业公平开放给所有资本,既有助于民族资本的提升,在某种程度上也有助于遏制外国资本一家独大、挟制朝廷。
但是问题在于,资本的本性就像《资本论》所分析的那样。从来就以利润最大化为最高诉求,不会因为民族而更爱国,也不会因为国际而害人,那时中国人没有对民族资本、国际资本仔细分辨。出于一种爱国主义的热情,片面相信民族资本更爱国。
其实,结果并不是那么一回事,中国民间资本远没有估计的那样大,各省绅民虽然对介入铁路信心满满。但真的要他们拿出真金白银,就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各省绅民甚至想出了许多出乎情理的手段,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向民间加捐加税、搜刮财富、筹措资金,弄得民意沸腾,怨声载道。
民间资本进入铁路后还衍生出一个新问题,原本大致统一的技术标准在资金来源多样化之后变得越来越不容易统一,这对于全国路网也是一个巨大的隐患,如果将来各路建成后无法联通,那对整个国家发展来说。可能是得不偿失。
1906年,邮传部考虑制定了一份《统筹全局铁路折》,确定全国铁路干线和主要支线的大致走向,倾向于在适当时候由国家统一筹措资金,将铁路干线收归国有。
根据这个思路,邮传部稍后出面,将河南、陕西及江苏铁路公司集股不多且一直没有开工的工程作了处理,向这些工程注入一部分官股,将陇海路各段由原来的商办改为官商合办。
这个政策化解了这些路段的资金困难,因而在推行之初并没有遭到反对。许多人相信这或许是化解铁路建设难题的一个出路。
清廷将这些进展不顺的路段收归官办,出发点是好的,效果也不错,但是站在民间立场上说。这显然侵犯了民间资本的利益,特别是清廷在政策上有个非常大的歧视,即官办铁路抵押路权向海内外融资,而商办铁路之所以举办困难,主要是因为政策上不允许他们抵押路权,因而中央和地方为路权吵得不可开交。一直找不到两全其美的妥协办法。
根据前世的发展,这样的争吵一直持续到1911年,给事中石长信向朝廷提交了一份奏折,建议朝廷痛下决心,将涉及全国经济布局的重要干线一律收归国有,尤其是粤汉、川汉等路段连接西南边陲,具有战略意义,断非民间资本有能力予以修筑,而且从相关各省进展情形看,这几条线路也非收归国有不可。
像广东绅商虽然争夺路权非常积极,但并没有在修路上下力气,而是将路权作为一担生意,倒来倒去,设法牟利,至于湖南和湖北,经济原本就落后,指望民间资本去修路无疑望梅止渴,除了加重民众负担,让路权变成地方权贵牟利工具外,毫无助益。
问题最大的是四川,四川绅商各树朋党,各怀意见,虽然向民众筹集了大笔资金,但并没有在筑路上卖力气,更危险的情形可能是,四川绅商将这笔资金挪作他用,许多烂账估计已很难收回。
这不是一般的烂账,弄不好会激起民愤,引发骚乱。
石长信的理由明白晓畅,解决方案简单易行,很容易赢得朝廷的认同和批准,而朝廷此时正信心